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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云的爱欲堕落(其一),1

小说:明日方舟:玷污少女们的花园 2025-08-25 13:47 5hhhhh 6640 ℃

  每当赤条条地在野外林地中与博士抵死缠绵,红云总会想起她与博士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夜晚。

  那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为了取下野林中最凶猛残暴的裂兽脑袋,红云杀死了她的幼子。发了疯的母亲撞碎了好几棵在红云出生前就长在哪儿的老树,一头栽进了她从附近部落交易来的铁矛陷坑。

  顺着草叶间的血滴,红云一路缀走走停停的裂兽身后。她模仿着牙兽的啸叫驱赶可以成为裂兽食物的小兽,又不分日夜地用源石箭头制造出小型的爆鸣逼迫其不能安歇。

  裂兽一点一滴地流干了血,而缀在它身后的猎人也一点一滴耗尽了力气。

  她斜靠在树杈上打了个盹。

  这是年轻的猎人在这场漫长的狩猎中犯的第一个错误。

  匆忙顺着血渍找到自己的猎物时天已经黑了,林地里停着的铁皮驮兽支架上,挂着几扇刀工粗糙的兽肉。

  被割下的裂兽头颅被随意地丢在一边地上。

  蚂蚁从裂开的吻部爬上眼珠,沿着脸上干涸的血渍爬进了头顶的伤口。

  篝火的声音真是刺耳啊,连树的阴影都显得面目可憎。

   村子还在的时候,老猎人们总是说这片山林不会辜负猎人们在狩猎时消耗的耐心,她会用温热的血食嘉奖那些敢于举着猎刀与野兽对峙的猎人。

  “凡是有所付出,就必定有所回报。”

  每一个猎人都有权力讨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红云用牙咬着猎刀,在草丛中匍匐着向篝火边围坐着的三人靠近。

  这是年轻的猎人在这场狩猎中犯的第二个错误。

  她选择错了目标。

  篝火边围坐的三人里两个都是柔弱的术士,一旦被红云持刀近身,战斗就毫无悬念。而离红云最近、也是背对着她的兜帽男人身形并不魁梧,一副闲适懒散的模样,是再好不过的偷袭目标。

  他们的打扮不像是猎人,因此不应该下杀手。只要在他们身上开个血洞,让他们知道抢走一个叙拉古猎人猎物的代价就好。

  本该是这样的。

  可男人的反击比斜刺里亮起的刀光更猛、更快!红云的右手手腕被一脚踢麻,转用左手义肢持刀回击,却又被按住递出的左臂一牵、一抓,眨眼的片刻就被男人的肩膀顶住腋下摔到半空。落地的时候就会顺势踩断喉咙!红云挣扎着在半空中拧腰调整姿态,可脚尖刚刚着地,小腹就传来一阵剧痛——她太瘦了,男人毫无保留的前踹把她蹬飞,直到后脑撞到树干才堪堪落地。

  沃尔珀女孩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弓腰干呕,可喉咙里却只能涌出酸液和未消化完的几根草叶。

  “……看来你们部族没有给猎狗喂饱的习惯。”红云眼前出现一对放大的行军靴,接着发根一阵刺痛——男人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露出被泥土和叶子玷污的面孔。

  “虽然是瘸腿的狗,但是倒颇有几分姿色。”

  红云的心沉入了谷底。

  

  营火另一边紫发的术师姐妹忧心忡忡地看着红云被捆住手脚吊起,直到这是红云才借着火光发现她们头顶尖锐的细小犄角。

  为什么魔族佬会出现在这里?

  但她已经没有思考的余裕了。

  或许是看出了此刻红云的窘迫,被那两姐妹叫做博士的男人从裂兽的肋骨间拆下肉来,切城肉段串起来放在火上炙烤。鲜红肉脯表面的油脂在滋滋作响,而炙肉的味道让红云的胃一抽一抽的疼痛。

  “我....可,可以...道歉,是…是我误会……”

  红云的手被捆在身后,眼巴巴地看着这边。女孩的唇角可以看到亮晶晶的涎水,那副拼命用不熟练的通用语讨饶的模样,倒真让人有些怜惜。

  可那不是发自真心。

  无论是偶尔飘忽的视线还是背在身后掌心里的小动作都在说明这一点。言语与外表的恭顺只是诱饵,她是一只落进陷阱的狡诈野兽,四面环顾无从逃脱,边佯装出一副虚弱模样,却盘算着要趁猎人放松警惕时咬断他的喉咙,踩着尸体的肩膀跳出深坑。

  “想道歉的话,就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欸,欸?诚意是……”

  “脱光身上的衣物躺在地上露出肚皮祈求我的原谅吧,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手……还被绑着。”

  “那只是义手而已吧。要想像宠物狗一样活下去,爪子之类的东西可以舍弃,以后只需要我叫你的时候爬过来舔鞋子就好——毕竟像你这样的人,也只有讨人开心这点可怜的价值。”

  “……你在侮辱我。”沃尔珀女孩讨好的笑容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憎恨的表情,“我要杀了你。”

  “没错没错,你露出了相当有趣的表情。要我说,这可比刚才那副谄媚的蠢样顺眼多了。”博士绕到沃尔珀女孩身后,抓住她的指节掰开,将掌心里一枚打磨得格外锋利的骨片夺走丢进了火堆。

  接着红云听到了破空声。

  鞭梢与皮肉接触的脆响最先闯进耳朵,接着屁股才传来钻心的痛楚。

  这让人倍感耻辱的刺痛更甚过一度小臂被裂兽咬碎。后者带来的昏迷保护了红云稚嫩的心智,而前者则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鞭挞后屁股上火辣的刺痛感。

  “居然没有叫出声。”男人的指尖点上红云擦黑的股沟,顺着鞭痕从臀瓣一直划到腿根,接着转指为掌,赞许似得拍了几记。

  手掌与臀肉相击发出下流的拍击声。

  “正是因为如此,像你不知悔改的蠢狗,才有狠狠鞭挞的价值!”

  红云在痛楚中绷紧了身体。

  牙齿咬破了嘴唇流出血来,在疾风骤雨般的鞭打声中落在地上。

  这让她想起了驯兽。

  以前村里的老猎人偶尔会从荒野上牵回一头野性难驯的驮兽。先是捆住它的手脚让它忍饥挨饿,然后用蘸了水的皮鞭猛抽一顿,抽到它知道疼,知道痛,知道怕。知道不老实地在新主子面前露出服从表情时会遭到什么下场,知道想要叛逆时自己距离死亡的关隘究竟有多近。

  今天晚上只是个开始。

  红云的大腿和屁股逐渐失去了知觉。

  连鞭子抽上去的声音都变得沉闷。

  现在即使逃出来大概也没法奔跑吧。

  好痛……好痒……好像有虫子要叮咬伤口。

  有什么东西从大腿里面流出来了。

  是血吗?可唯独闻不到那股熟悉的铁锈腥气,一点点满溢进鼻腔的只有浓烈的尿骚。

  呼吸……好难受……说话声?是谁……谁在那儿……

  红云强打起精神张开眼皮,天空尽头挂着的两枚弯月已经下降到了山的另一边。

  漆黑的夜幕里,紫发的萨卡兹姐妹正给她解开身上的绳子把她从束缚中解脱——扎着两只发髻的女孩从她嘴里取出一块被黄浊液体浸透的三角形碎布,短暂思索后脸上挂着嫌恶的表情,忙不迭把它丢掉。

  那个形状……那个味道……

  晚风抚弄着红云空落的下体,让她的光溜溜的阴埠本能地向内紧缩。

  抱着她脑袋的萨卡兹女孩看着红云布满青紫色鞭伤和淤痕的大腿和屁股,露出了不忍的表情,默不作声地对红云身上的伤口释放治疗法术。

  “我们检查过了,你不是牙山脚下那个部族的人,那你为什么要攻击博士?”扎着两团发髻的紫发萨卡兹女孩盯着红云的眼睛,掌心里跳动着细微的火光。

  是法术。

  “……不要想着说谎或者编造借口,视情况我们会考虑对待你的方式。你试图伤害博士就已经不可饶恕了,如果再在这种事上打马虎眼,我就给你那漂亮的脸蛋上留下点小礼物。”

  “是……裂兽。”

  红云沉默半响,抬起指尖指向铁皮驮兽轮胎边被随意丢弃的、半个开裂的野兽脑袋。

  “你们抢走了我的猎物。”

  “……因为这种原因你就要杀人?”两个萨卡兹女孩对视了一眼,继续问道。

  “抢走猎物的人,不会被部族所接纳,连山林都会厌恶他,让他永远打不到猎物。”红云停顿了一下,“但你们是外人,猎人的规矩对你们没用。我不想杀人,只想教训。”

  “……你是哪个部族的?和牙山的部族之间是什么关系?”

  “…………我,没有…族人。”红云摇摇头,“牙山的部族破坏了猎人的规矩,抢走了谷底那一头的猎场,他们很可恶。”

  “没有族人是什么意思?”

  “他们都被长着裂兽耳朵的人杀掉了。”

  红云感觉搭在自己伤口上手微微颤抖,正使用法术治疗自己的萨卡兹女孩看着自己的目光里多了一些她很久没有再见过的东西。

  怜惜与关切。

  那种感情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如果感觉痛的话,可以和我说。”

  这是拥抱自己的女孩今天晚上第一次开口。

  “你应当不是我们的敌人。”扎着两只紫色发髻的萨卡兹女孩思索了一会儿,重新看向红云,“但就算是这样,等治疗完以后你也不能留在营地里。”

  “她的伤口一时半会没法痊愈,把事情经过告诉博士,就让这孩子在营地里休息到可以自己走再说吧?”

  “不行。”炎熔看向自己的姐姐,“你也明白的吧,就算说清楚了情况,但她想对博士下手是不争的事实。她留下究竟是当病号还是当博士的玩具,那可说不准。”

  “可是她的伤……”施展法术的萨卡兹女孩露出不忍的神色,“如果我们把她丢在林子里,不说什野兽,就算是昼夜的温差都会要了她的命,我们不能就这么丢下她,或者,我们可以偷偷把她藏起来,然后告诉博士我们把她放走了?”

  炎熔看着自己这个面容相似性情却截然不同的姐姐,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随便你啦,不过这件事可别扯上我,我可不想因为这种事对博士撒谎。”萨卡兹女孩神情复杂地看了懵懂地听着一切的红云一眼,“而且姐姐你这么‘好心’救下她,等以后她………的时候,可未必会记得你对她的好!”

  年长些的紫发萨卡兹女孩露出红云看不懂的苦涩表情,“我也知道会有这种可能性,但总不能就这么……”

  炎熔没有听下去,站起来瞪了姐姐一眼,甩手离开了。

  方才说话的萨卡兹女孩抿着嘴看着炎熔离开,这才转过脸抓着红云的手,露出温柔的笑,“我叫芙蓉,嗯,姑且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医生。”

  “红云,Vermeil,是个猎人。”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会好好负起责任来治好你的伤,但是在那之前,红云你可能需要在越野车后备箱里面委屈一段时间。”

  “越野车是什么?”

  “就是你们本地人说的铁皮驮兽啦。”芙蓉看着女孩懵懂的神情,紧紧攥住了她的手,低声嘱咐道:“听好红云,晚些时候我会告诉博士是我一意孤行把你放走,到时候你可能会看到我被博士惩罚,但到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乱动,也不要发出声音,知道了吗?”

  “博士……对芙蓉来说是重要的人,我攻击了他,芙蓉为什么要来帮我?”

  “……我也不知道呢。”芙蓉用袖口擦掉红云脸颊上的泥印,“大概是觉得你和我那个别扭的妹妹很像。”

  “……”红云看着芙蓉脸上熟悉又陌生的神情,一时间说不出话。

  夜色越发深了,芙蓉扶着红云爬进越野车的后备箱,指了指车前座披着大衣睡着的兜帽男人,朝女孩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接下来我会用法术让小红云睡着,等醒过来的时候伤口应该会好很多,放松精神,不要太抵抗。”芙蓉压低了声音对她说道。

  红云温驯地闭上眼睛。

  “芙蓉身上有着跟姐姐很像的味道。”

  这是她睡着前最后想到的事。

  

  红云做了一个梦,梦里回到了她呱呱落地的小村庄。

  她的父母是村子里最好的鞣匠,家里总是挂着许多鞣过的柔软皮毛。小时候的红云最喜欢在装着刚下炉、装着毛皮的篮子里打滚,只因为她喜欢鞣过毛皮上透出的木柴熏烤出的芬芳。

  她就是出生这样一个猎人部族之中。

  荒野的孩子多早熟,她从很小的时候起就跟着村里的孩子们一起去看靶场。红云对箭矢破空的声音格外着迷,刚回到家边央求父亲给她做一把小弓。

  一开始她的力气太小,拉也拉不动,可随着红云一天天长大,就连年轻的猎人也不敢说自己比鞣皮匠家的二姑娘射的更准。

  村里的长辈都说她是天生的猎人,假如能够成长起来,即使是这片野林子最凶狠的裂兽也逃不过她的短弓——假如,她真的能够成长起来的话。

  山民是有着自己的传统与骄傲的,为了那些外人眼里不知所谓的“规矩”,他们甚至要为此流血。

  猎人在荒野里争得就是一口气——活气。

  一开始只是与村外盗猎的、长着裂兽耳朵的乌萨斯人起了口角,村里的大人们痛骂着这些人用会爆炸的石头制作陷阱惊走了一整座山的兽群。可随着山民一次又一次有组织的阻挠,针对红云部族的屠杀开始了。

  红云的父母去了村口没有回来,而姐姐则红着眼慌忙跑回了家。窗户外面传来带着浓烈乌萨斯口音的唾骂和抢砸声,红云前脚刚被推进箱子里躲好,后脚就听到了男人们踹门的声音。

  在姐姐第三次哭叫的时候红云被恐惧侵蚀的心再也无法忍受,她偷偷爬出了箱子去房间里偷走了父亲的猎刀,绕道了对已经失去意识的姐姐那素白裸体施暴着的佣兵们身后。

  她轻易地被踢飞了。

  “喂,这里还有个小孩,虽然瘦了点,不过倒也能看出是个美人坯子,养到成年的话……”

  “算了吧,你看她的眼睛,那是野兽的眼神。不想有一天去雪地里捡你的脑袋,最好现在就送她去见已经缺手断脚的爹妈。”

  “喂喂喂,就这么一个瘦麻杆?你可真看得起他,我可不信。”男人咧开嘴,满口黄牙拼凑出一个戏谑的笑容,“跑吧,小鸡崽,如果能从我的弩箭下逃出去,我就让你活!”

  …………

  彼时红云稚嫩的肩膀上多了一道丑陋的箭创,而这片野林中多了一个立誓复仇的猎人。

  

  猎人是在越野车弹簧上下摇晃的振动中惊醒的。

  令人不快的浑浊液滴夹杂着少女娇媚的呻吟声流了她满面,睁开眼看到的是滴答淌水的皮革座椅缝隙。

  周围狭窄的空间让她倍感安心,可座椅上那此起彼伏、酥到骨子里的呻吟声让她在陌生之余产生了一丝不安。

  “不要紧的哦,博士。”芙蓉娇柔的嗓音蓦地从座椅上方传来,“再粗暴一点、呃啊……也,也没有关系……芙、芙蓉想为博士分担……”

  红云的思考有那么一瞬间停滞了。

  为什么芙蓉会和那个男人……!

  “姐姐……真是,太贪心了。”炎熔含糊的抱怨声从座椅前方传来,她像是在囫囵吞咽着什么东西,吮吸时滋溜滋溜的口水声让她说话的声音格外煽情。

  就连妹妹也——

  红云弓腰缩紧了身子,苏醒后饥饿并没有立刻袭来,取而代之的是下腹一抽一抽的钝痛。

  自己这是……怎么了?鬼使神差地,女孩的手指顺着真空的衣物下摆探进了腿间,几乎是本能地用指甲轻轻撩拨着白馒头似得雪白紧实。

  雌兽到了发情期时,就是用类似这里的器官吞下雄兽的阴茎,受精以后才怀孕的。

  可芙蓉、炎熔姐妹,才、才那么小……根本没有比自己大几岁吧……

  “咿呀——”

  伴随着女孩们的低声惊呼,红云看到座椅下少女玉藕般纤细白皙的大腿被压在脏兮兮的车内地毯上。

  博士在她们姐妹二人的臀瓣上各抽了一记,芙蓉与炎熔便一左一右,熟稔地分别用一只手抱住腿弯,像要撒尿的狗狗一样,主动把自己的私处暴露在博士面前。

  红云犹豫再三,小心翼翼地将皮革座椅的椅面往下压,直到拨开一道细长的狭缝——女孩们在擦黑的夜幕中也格外雪亮的胴体映入了沃尔珀女孩的眼瞳。

  她们的身上满是被掐过的淤青,乳首肿大,硬币大小的乳晕附近可以窥见牙齿留下的咬痕——滴滴鲜红血迹在微微隆起的柔软白皙上晕开,只留下浅淡到已经凝固的血垢。

  “好痛!博士,真的好痛!”

  红云看不清高高撅起臀瓣雌伏着的女孩们身后,只听得夹杂着痛苦与愉悦的呻吟声不约而同的响起。

  “明明做出了那种事,小芙蓉居然还有喊痛的余裕啊。”博士冷笑着。

  “但!但是!”芙蓉的神情因为刚刚高潮过的腟肉正在被博士用手指拼命搅动而逐渐有些崩坏,感受着大腿表面蹭着的、滚烫又硬挺的那话,眼泪带着鼻涕滴滴答答流了下来,“博士只是、只是在迁怒吧……”

  “迁怒?”

  “那个……哈啊,哈啊,那个孩子是流浪的、没有家的猎人,因为不是敌人,所以,所以……呜——”芙蓉悲鸣着哭出了声,下身不受控制的痉挛与收缩,接着大股大股的喷涌出潮水来。

  “芙蓉的意思是我错了?”红云听到男人苦闷的嗓音,座椅下夹着女孩娇臀的大腿也内拢一挺,几下清脆的掌掴声后,博士有节奏地开始抽送起来。

  “博士明明就是错了……总是!总是!毫无自觉地对罗德岛上的大家下手……”芙蓉痛苦地弓起了腰,借着椅面与椅背的缝隙,红云看到博士的中指正插进芙蓉的菊穴搅动,“……总是,总是一次次让我们又难受又担心……”

  “总是,总是……哈啊啊,啊——”

  芙蓉的话一次次被强硬到让她感觉害怕的挺进打断了。

  带着媚意的娇声逐渐在疾风骤雨般的催促声中转变成了呜咽。后庭陌生的刺激和少女酸涩的猜想让一股没由来的委屈窜上心头,眼泪又一次划过了脸颊。

  “芙蓉可真是个爱哭鬼啊。”

  想起博士平日里与自己开玩笑时温柔的表情,芙蓉便越觉得现在在对她们姐妹肆无忌惮发泄着的、内心饱含忧愁和焦虑的博士是这样陌生。

  可假如消失的人是她,那么芙蓉又难道愿意心安理得的看到自己不在、而博士拥抱其他同为情人的女孩时博士露出和平日里一模一样,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淡然的表情吗?

  默默用手背蹭掉脸颊泪痕的同时,芙蓉收紧身体拢起了臀瓣,用后庭夹住博士的手指。

  就算只是一点点也好,只要博士能够从她的身体上能够得到一丝宽慰,那么不管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芙蓉闭上了眼睛,屈腰迎合着博士的撞击。

  

  姐姐总是想的太多。

  明明这种时候只要相信博士就好。

  看着身边血脉相连的亲姊被博士肏到失神,吐着舌头耷着脑袋趴在椅子上喘息,炎熔急切地用足尖勾着博士小腿,摇晃着屁股,食指与中指一同拉开粉红湿润的蜜穴,回首眼巴巴地看向博士发出邀请。

  刚刚在芙蓉体内射精过的男根又有了反应,粗壮挺拔的那话在炎熔的臀缝间摩擦,让弹性十足的翘臀给予绝妙的诱惑。

  “博士…快点,快点放进来吧。”

  炎熔小声催促了一句,咬着唇瓣拼命忍耐。终于,在博士的那话抵住紧窄的穴口挺身,暖哄哄、结实又硬挺的那话擦过敏感的腟肉,炎熔难以自制地发出几声娇憨的鼻音。

  就想炎熔所想的那样,芙蓉不像她那样能够毫无顾忌放肆呻吟,这个貌似开朗热情的小医生,骨子里其实还是个害羞内敛的小女人。一想到在车后座上做这种激烈过头的事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后备箱里猎人看到,芙蓉就没由来地感觉心慌。

  而炎熔只会觉得异样的兴奋。

  自己这幅任由博士予取予求的模样、自己这幅被男人疯狂索取着的模样、自己这幅沉沦在快感中露出痴态的模样,一想到会被用糟糕的眼光所看轻,人前总是挑着眉毛一副自矜神情的炎熔,便觉得小腹仿佛在发烧。

  她夹得格外紧。

  经常锻炼的大腿让炎熔比姐姐少了几分赘肉,抱住脚踝提起左右两侧大腿抽插时,纤细的足腕恰恰盈盈一握。

  被芙蓉数落了一通的男人就用这样的姿态把炎熔的身体折叠,一手抓着一只脚丫,抽插的同时拼命把炎熔的脑袋往车座里面顶。

  萨卡兹女孩极为受用,喉间唱出了淫媚的呻吟声,头顶的发髻也随着脑袋一下下被顶在座椅上而散开,靓丽的紫色短发随着胴体被顶起的节奏飞舞。

  此时此刻不仅是博士,就连炎熔在感受着身后骑在她身上男人那灼热的同时,也不禁想起自己在博士办公室沙发上交代出去的初夜。

  那天芙蓉身体欠佳,她自己则被拜托去给博士帮忙。可时间来到下午,稍稍恢复些力气的芙蓉因为担心自己这个不靠谱的妹妹而来办公室探班,推开门时撞见的,确是在博士胯下撅起屁股被大力操干着的妹妹。

  那个时候炎熔是知道姐姐与博士的之间已经做过的。

  换言之,明明炎熔知道把自己压在沙发上的男人是自己姐夫,最后却还是毫无廉耻地勾引并享受了其中滋味。

  这件事让炎熔一直以来都对姐姐抱有愧疚——如果不是这样,想让她用“姐姐”而不是生硬的直呼名字来呼唤芙蓉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少女发汗的脊背紧贴着博士胸膛,于是博士把脑袋埋进了炎熔发颈间,渐渐地,发丝间的香气就已经满溢了博士的鼻腔。

  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去舔舐女孩脖颈间的汗水,被怀抱的炎熔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仿佛觉得很舒服的连续呻吟声。

  少女青涩的肉壶火烫的厉害。

  尽管床榻上是这幅浪荡模样,可自从偷情被姐姐发现以后,为了避免她伤心,炎熔一直在忍耐着自己向博士好好撒娇的欲望。

  与胯间稀里哗啦淌下浓稠白浆的姐姐不同,今天在博士的刻意关照下,从日落起到现在炎熔体内只有相当敷衍的一发。

   炎熔听被博士抱过的女干员之间私密的聊天,也亲身体会过从子宫到后庭到胃袋被尽是灌满的满足感。尽管那之后好几个夜里如厕时会排泄出浓稠的白浊,尽管那之后好几天打嗝牙齿间都弥漫着浓郁的精臭味,但一旦体会过那种满溢而出的幸福感,她的身体就好像不是自己似的在一直渴望着交合。

   渐渐回神的芙蓉看着妹妹在连番地抽插中逐渐露出的崩坏的表情,心中酸楚更甚。可是这样的景象,毫无疑问以后还会发生许多次,一想到这,芙蓉的指尖无意识地在下腹划着圈,最后情不自禁地伸向了下腹。

   “……博士,”炎熔被顶撞的过程中挣扎着侧过脸,与博士牙齿碰牙齿,嘴唇紧贴嘴唇,激烈地吻、激烈地交换彼此浓津。

   “请不要客气……”炎熔深紫色的瞳孔注视着博士的眼睛,她爱人眼中的自己正露出一副淫媚的模样。“博士,尽情、尽情地使用我吧……”

   博士的动作越发大开大合,几记竭力地挺进仿佛要用下体把女孩的肚皮戳破。

   在少女短促逐渐变得高亢的哭声中,博士抱着她的腰臀挺进了最深处!

   哗啦哗啦大团裹挟着气泡的浓精从交合处溢出,洒了满满一后座沙发。

   芙蓉愣愣地看着一切发生。

   摸了摸自己还是一塌糊涂的下体,她下意识伸出指头沾了些熟悉一下味道。芙蓉疲惫地看着沉浸在高潮后余韵呆立的二人,又看了看沙发上洒落的白浊,没有犹豫太久,她俯下身子、撩起头发、伸出舌头,像狗一样舔起了后车座。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芙蓉看到座椅缝隙间对上沃尔珀女孩茫然无措的眼神。

  

   “总之就是,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

   夜色渐熟,芙蓉等红云在营地附近的小水潭中冲洗干净了身体,把自己的备用衣服叠好放在手边。自己则抱着膝盖蜷缩在背风的石头后面,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红云聊这天。

   “……这几天博士都没有去碰后备箱,所以我想,他其实已经知道我把小红云你藏在了哪里,只是没有拆穿。”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也不知道呢。”芙蓉顿了顿,没有接过话题。

   “芙蓉在骗人。”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红云的鼻子很灵,所以可以闻到说谎的味道。”

   “那是什么东西啊……”芙蓉把头发缠在手指上,在漆黑的夜里嘴角微微翘了起来,“我承认!其实我也不是完全没有头绪……不过这件事说起来很让人害羞。”

   “我想听。”

   芙蓉听着身后红云拍打池水的声响,缓缓开口:“大概是尊重、理解与爱之类的原因——只要我认真拒绝的话,博士很少会强迫我去做些什么。”

   “明明他对芙蓉做了那种事吗?”

   “什么啊!不是说好不提这个的吗?”

   芙蓉脸上有些发烧,脸红心跳之余,后庭菊穴微微有些钝痛。

   那天她发现红云已经苏醒以后理所当然的没有出声,而是使着眼色让她低头藏好。

   可刚刚在炎熔身上交代出来的博士又对她起了欲望,粗糙的手掌揉着芙蓉的肩膀,把她上身压低,臀瓣高翘。

   红云的视线一开始大半都被芙蓉的酥胸遮挡,只能看到浅淡的淤青和牙印。而与此同时,博士的手掌抓住了女孩柔软的娇臀,两根食指一左一右抵着菊穴使力揉压。

   那陌生的渴望让芙蓉有些发怵,伸出手想要抓着博士手腕拼命制止。

   可当冰冰凉凉的液体划过臀缝渗入粉色的花芯,一股禁忌的异样酥麻涌了上来。芙蓉不知道那是博士的唾液、自己的淫水还是炎熔体内的余精,但是随着指头温柔地搅动,浑身上下的肌肉都被这陌生的快感所卷袭。

   芙蓉偷眼看了下车座靠背与椅面间隙间的偷窥者、自己担心且忧虑着的对象,却发现她正眼睛不眨一下地观察着自己逐渐崩坏的表情。

   “不……要……看………”芙蓉竭尽最后的力气向红云传递出自己的意思,可下一刻,原本只是在大腿间磨蹭的壮硕男根,前端抵着狭窄紧致的入口寸寸挺进,最后整个都没入进异样温暖的腔穴内部。

   女孩说不出话。

   就像是那话堵住的不是她的后庭,而是芙蓉的咽喉口。

   芙蓉翻了眼白,舌头也在强烈地、被塞满的恐怖快感中被迫吐出。那一瞬间博士压在她身上抽送的身体如此沉重,躲在车座下窥伺着的女孩懵懂的目光如此刺眼,甚至于博士拽着她的小臂,把她上半身拉起、下体却把她的菊穴搅动得无比酥麻时,她还未意识到在自己失神的片刻,博士已经在曲径通幽处往返了不知多少个来回。

   “姐姐的表情非常淫乱。”那夜之后目睹了芙蓉被玩弄全程的炎熔用意外的神情看着她说,“甚至博士在里面射完拔出去的时候,姐姐还无意识地看了他一眼,就好像舍不得一样。”

   芙蓉背靠着石头夹紧了大腿,右手食指小心翼翼地磨蹭着后庭。那天夜里对她身体的影响还未消退,指尖不消用力,被扩张过的菊穴软肉轻松地吞下了手指前端。

   自己的身体,已经回不去了呢。

   少女半是甜蜜半是忧虑的想着,在察觉到自己无意识间地自渎行为有多么地淫乱后脸颊又泛起了红色。

   芙蓉收拾好心情,这才发觉身后水潭里的击水声停了有一段时间。

   可石头边的备用衣物没有被取用的迹象。

   “红云?”

   芙蓉拍拍屁股上沾到的泥土和草叶,小声呼唤着女孩的名字绕到了石头的另一边——眼前的画面让她短暂的停止了思考:红云蜷缩着瘦小的身躯跪在水潭边,她的手指无力地垂在私处周围,而胯下亮晶晶的液滴洒满了周围草叶。

   “芙……芙蓉……”红云神情恍惚地用失焦的眼神看着走到眼前少女的足尖,“原来你和那个男人做着这么让人舒服的事吗……”

   同样是茫然无措的眼神,这一次,芙蓉从红云的眼底看到了渴望。

  

   红云蜷缩在后备箱中跟着三人在这片山林中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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