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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巴士

小说: 2025-08-25 13:47 5hhhhh 8580 ℃

混杂着汗臭与铁锈气味的厂房宿舍内,肥硕臃肿的男人将身材娇小她压在这只铺了一层床单的木板上,她脸庞凹陷,锁骨突出,皮肤紧贴在骨头上,四肢如枯木般消瘦,全身上下唯有肚子如涨破的气球一般高耸,像是附在她身上的一颗寄生虫卵。男人用双手紧握着她那发胀的乳房,笨重的啤酒肚靠在她那如皮球一般耸起的小腹上,用已经疲软褶皱的下体奋力的向上抽插着。

“啊…啊…啊…啊”她目光游离,一声声机械的附和着。这呻吟与其说是来自于他无力的动作所给下体带来的刺激上,倒不如说是因为顶在她身上的重量与压在身子下的床板所给腰背带来的酸楚上。

“嘶…呼…嘶…操你妈的臭婊子,叫的声音再大点!一点劲都没有…嘶…呼,大点声!”男人边喘着粗气边对她大吼,他张嘴时散发着异味的口臭让本就因将近临产而反胃的她感到一阵恶心。“哈啊…哈啊…好爽!好…好爽!”她用孱弱的双臂支撑起上半身,提高了些音调。

“好…好硬…啊!好大…啊!孩子…哈啊…啊哈啊…孩子要…孩子快要被你日出来了!”她扯着嘶哑的嗓子,尽力用魅惑的声音娇喘着。吃力的维持挺身的姿势,汗液从湿透的发丝上滑落,滑过她苍白憔悴的脸庞,在麦秆填充的枕头上留下一个深色的圆点。

“对对,就这样…呼…呼…继续,继续!”男人兴奋的吼着,加快了下体动作的频率,快要散架的双人床在他摇晃的发出吱吱喳喳的声响。伴随着娇喘声,他的手抓的更紧了,像是在给一头母牛挤奶一样,试图从她的乳房中榨出些奶水。“你…你…轻点…啊…轻点!轻点抓!”本就胀痛的乳房在他的抓捏下更加疼痛,妊娠期分泌的奶水将许静的乳腺充满,几滴混着血丝的乳液从发红的乳首中溢出,男人低下头,贪婪的用舌头将左右两座山峰舔舐干净,弄得她一阵恶寒,全身发抖。

“对!对!你个骚母牛…嘶…对!就这样!啊!对!!!”他高声叫喊,一股滚烫的液体伴随着男人高潮时的尖叫声流入了她的阴道,随即、男人停下了动作,瘫倒在她的身上,小腹传来一阵刺痛,肚子的重量再加上男人的体重压迫着她的肺部,让她难以喘息。

这是第三个了,这是她今晚走进的第三个宿舍,这也是她今晚第三次被压在着坚硬的木板上,让阴道被肮脏的生殖器插入,让肚子中的孩子被陌生男人的精液所玷污。

“钱在抽屉里,你自己去拿。”男人又舔了两下她的乳房,呈一个大字形趴在她身上,她用双手将男人推开,长呼了一口气。“谢谢您”她坐起身,因为抽筋,双手止不住的颤抖。握着双层床的梯子,身体微微前倾,倚靠在上面疲惫的喘息。

“把你的内裤留下然后快给老子滚,老子要睡觉,快滚!”男人厌烦的声音刺入她耳膜,让她感到一阵恶心;肚里的孩子此时也不安生,向她发泄着不满,那还未发育完全的脚在她的子宫中乱踹,仿佛要踢破她的肚皮。她用双手捂着肚子,尝试去平息这躁动,但无济于事。疼痛还在增加,如今的疼痛已经不是刚入夜时的那种间断的痛苦,而是持续不断的酷刑。有股力量埋伏在她的阴道里,想要将她的阴唇撕裂开。

“呕…呕…”许静的喉咙里咕咕作响,深吸一口气防止呕吐出来。套上破烂的短裙,扶着双人床的梯子缓缓尝试起身。“死东西别吐在我屋里!要吐去茅房吐去!妈的就不应该操你这种货色,大着个肚子还出来卖,真他妈的又臭又脏!”男人继续朝她吼着,不耐烦的挥手,像是在赶走一只讨人厌的苍蝇。

“对…对不起…”许静终于克服了疼痛与恶心,艰难的站起身来,拿起桌子上的那几张钞票,披上外衣,一步步的向外缓慢踱去。双腿间残留着的精液还没来得及去擦拭,任凭其向下滴落,混着几滴暗红色的血,在大腿上留下道腥臭的痕迹。

“宝贝我知道你很委屈,但请你在忍耐一下好吗?不要再踢妈妈了,让妈妈休息一下。我向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都结束了。等我们到家,我们就能见到爸爸了!你很听他的话对不对?”楼道中的寒冷让许静的疼痛轻了几分,想着他的身影,扶着墙在暗中摸索着向楼梯走去。如果有选择,没有人会选择这一行当,起码不会这时选择这个行当,是的,她许静是个妓女,但她从没想过带着自己的孩子一起,去出卖自己和自己肚中孩子的肉体。若非那场事故,她此时应该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旁边坐着她的爱人,她此时本应躺在医院的产床上握着他的手,望着他的脸,在幸福的痛苦中带着期待的心,等待着他们爱情结晶的降临。

但如今呢?躺在病床上的人换成了他,身上插着各种仪器昏迷不醒,而她则躺在别人的淫床上,带着还未出世的孩子,为了他的生命,为了维持那些仪器而像一坨死肉一样接受他人的临幸。

“加上今天的钱就够了,我们很努力对不对?妈妈知道你可以的,你也知道妈妈可以的,我们可以,可以救活爸爸对不对?”她在楼梯上边朝下走边喃喃自语,腿间的精液还在向下滴落,酸痛与撕裂感让她无法合上双腿,她感觉有些不对劲,虽然在怀孕后每次做爱都会感到疼痛,但往常并不会持续这么久,过一会就会消退;但如今不仅这刺骨的疼痛不仅没有停歇的迹象,反而还在加剧。

“啊…啊…啊啊啊…”一股强烈的疼痛突兀的从肚子中袭来,像是打开了一个开关,许静被这疼痛弄得无法继续前进,靠着楼梯的扶手呻吟。“宝贝…啊…宝贝你不要闹了…妈妈…呼…妈妈快…啊…快要坚持不住了…”如雨一般的冷汗从额头落下,浸透了许静的外衣,短裙上也一片潮湿,她感到双腿之间迸发出一股暖流,带着股难闻的腥臭。她意识到这并不是汗水,而是她的羊水,她腹中的孩子终于无法再忍耐那沾满男人精液的小穴,拨开她的子宫,试图逃到这同样恶臭的世间。

“啊…啊…救…救命!”她声音沙哑而破碎,带着剧烈的颤抖,疼痛让她无法站立,靠着扶手滑落到楼梯上。她摔倒在冰冷的阶梯上,一手紧握着栏杆一手攥紧拳头、将指甲深深地嵌入自己的皮肤,以此来分散一些痛苦,眼睛紧闭,泪水不停地从眼角溢出。她是一名没有经验的初产妇,但下体撕裂的疼痛与刻在基因里的本能还是让她张开双腿,向外用力,试图将胎儿挤出。

“来人…快来人!救…救命…快来救救我!”许静绝望的声音在楼梯间里回荡,现在是休息日的夜间,工厂里除了和她约好的几个熟客,并没有其它人。

“你个臭婊子能不能小点声?我跟你说了我要睡觉,你又嚷嚷什么呢!”那个之前压在她身体上的肥腻男人循着声音走了过来,眼睛半睁半闭,带着困意不满的吼到。“大哥…啊啊啊…大哥求求你…求求你救…啊啊啊啊…救救我…我…啊…我要生了!” 如同落水的人抓到了可以让自己浮在水面上的枯木,许静从未如现在这样期盼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

“你要生了?“男人走到许静身旁,看着她痛苦的身影,眼睛盯着她张开的大腿之间发愣,看着她起伏的双峰,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呼吸声,脸色发红,呼吸加快,裤裆间鼓起了一个大包。

“啊啊…快…快去打…打120…求…求求你” 因为宫缩所带来的疼痛,许静的呼吸急促而混乱,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肿胀的乳房止不住的向外涌着乳液。男人咽着口水,直愣愣的看着这场景。

“操!他妈的,干死你这个妓女!”男人怒吼了一声,脱掉裤子,露出胯下那丑陋的肉团,阴茎耸立着向下滴着精液。他跨坐在许静的肚子上,扒开她紧握着的手,将她的双手举起,下体隔着裙摆寻找着可以进入的洞穴,一次又一次,疯癫的朝她的腿间拱去。在绝对的力量差距与极度的疼痛共同加持下,她没有办法反抗,双腿胡乱踢踹,希望能将他踢开。

“啊!!!!”许静尖利的嘶喊着。“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泪水不断从她的眼角流出,身体里与身体外的疼痛混在一起,让她几乎失去意识,一切感知都消失了,强烈的宫缩与男人那丑陋肉棒的摩擦给她留下的只剩痛苦。

“对!对!就是这么叫…就应该这么叫!你不是会叫吗怎么刚才不叫?对对对,再大声一点,再叫!”绝望的嘶喊声配上男人高潮的时的浪叫,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声在黑暗的楼梯间里交织出了一首诡异的乐曲。

“孩子…孩子…妈妈…妈妈对不起你…”不知过了多久,那深入骨髓的疼痛终于停歇了下来,许静不再能感到下身传来的痛感了,她丧失了一切感觉,在晕厥与清醒之间挣扎喘息。“妈的…操他妈的…全他妈是血,真他妈脏!”男人将他粗壮的男根从许静的阴道里拔出,上面沾满了她的血液,他从她的身上爬起,与羊水交融的血从许静的阴道中喷出,染红了她的裙摆也染红了好几节阶梯。“臭婊子你还活着吗?醒醒!”他抓着许静的肩膀摇晃了几下,许静用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答应着

“救…救救我…我的…孩子”

“操他妈的,要出人命了,操他妈的”

男人看着这场景,用力抓着脑袋上的头发。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他向下走了几节台阶、脱掉她的鞋子抓起她的双脚将她向下拖去。拖拽时头与台阶的碰撞反倒使被疼晕过去的她恢复了些清醒,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动弹了,哪怕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只能眼看着他将自己向下拖拽去。她能感到在他强暴她时停止蠕动的阴道又动了起来,胎儿在一点一点的向外行进,有什么东西夹在她的双腿间。

男人将许静拖拽到了厂房门口,托起她的头与双腿将她抱在了身前。“大哥…求求…你…救…救孩子…我什么…什么都不说…”她用微弱的声音呢喃着,眼神开始涣散,她感到有股雾气蒙在了眼前,什么也看不清。男人没有回应她,抱着她向外小跑,胎儿的头皮与毛发在她的双腿间若隐若现,两边剩下的空间则向外滴着血。

“这里是公交车站,再过一会,最后一班开向市区的大巴车就要来了,你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再用点力气就能生下来了,他应该能活下来,但你就得看命数了。”男人将她放在公交车的站牌下,将她的短裙拽下,手摸了摸她的下体,用纸巾擦拭掉许静阴唇外与大腿上留下的精液。“大哥…大哥…你不要…求你…把…把孩子拉出来…求!求!你!”母性与求生的本能让她恢复了些气力,她用极大的声音喊叫到,尿液与粪水在许静的身下蔓延开来,沾到了男人的鞋子上。

“操你妈臭婊子,别他妈的叫!”男人被她的嘶吼吓到了,用脚狠狠的朝着她的肚子踢了两脚,觉得不过瘾,又朝着许静的胸口踢了一脚。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她感到胸部传来一阵剧痛,一口鲜血从她的口中喷出,她倒在一旁,头低垂下来,没了气息。男人看她没了动静,没敢再碰她,呆站了一会,将她的内裤扔在了地上后便飞一般的转头逃走了。

今夜的天上没有月亮,公交车站只有一缕微弱的电灯光亮来为这里的黑暗带来并不存在的光明。靠在站牌上的她像是已经死去,只有略微起伏的胸部与不停蠕动着的肚子能证明,这两条脆弱的生命还在为存活而努力。许静艰难的翻过身,岔开着双腿,手抚摸着孩子刚娩出的头,宫缩停了下来,胎儿的头部此时已经完全通过了产道露出在外面,露出在她身下那汗水、泪水、尿液、羊水与血水形成的小水潭上,那水潭里红黄与黑白混在一起,像是个调色盘。

“妈妈…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是个贱女人…害你和妈妈一起送命…”

许静感觉到生命正在逐渐离自己而去,力气正在一丝一丝的消散。她低头看着腿间胎儿褶皱着的、挂着羊水与血的脸,轻轻抚摸着那柔软的胎毛,她在胎儿的脸上仿佛看到了他爱人的脸,多么英俊的一张脸啊,可却连来带世间的机会都没有。知觉正在从手上消失,眼皮越来越沉,疼痛消失不见了,肚子也没了动静。她意识几近丧失,只感觉自己很困,很想就此睡去,不顾一切,不顾疼痛也不顾挂在身下的胎头,睡个大觉,从此再也不起。

“女士!女士!您能听见吗女士?女士你醒一醒!”过了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一个充满中气的女声将她唤醒,母性的天赋让她用精神上的毅力推开了眼上的巨石,睁开了眼睛。一个穿着公交司机制服的中年女人正蹲在许静面前,握着她的手腕,将头放在她的胸上,倾听着她的心跳。

“小吴你快去工厂的保卫室去,那里有人值班,去叫他打电话交救护车,快点!”中年女人对着站在一旁的年轻男子喊道,年轻男子被这场面吓傻了,站在一旁没有动静。“快点去啊!愣着做什么,她快要不行了,快去!”中年女人对着他大叫着,年轻男子终于回过神来,答了一声后便向工厂的方向跑去。

“姐…你不要…不要走…别…求…你…救…救救孩子…”许静咬紧牙关用残存的意识挤出几个字,或许是有了获救希望的缘故,刚刚散失的力量现在又回到她身上了。

“姑娘别怕!别怕,我就在这里,你的孩子已经快出来了,再坚持一会,为了孩子,坚持住啊!”

中年女人不顾地上的一片狼藉,径直坐到她身旁,脱下外套将其披到许静被撕破的内衣与裸露出的肚子、乳房上,抱着她,支撑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手抚摸着她呈西瓜形状的肚子,尽力的去为她缓解些疼痛。

“郑姐,保安室被锁上了,黑着灯里面好像没有人。我敲了半天门都没有回应,怎么办啊?”刚刚跑去叫人的年轻售票人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边喘边说到。

“没办法了,来你给我搭把手把她抬到车上去,快点别愣着啦!”“可这和我们也没…”“可什么可,这可是两条命,快点!”

中年女子厉声命令道,不顾售票员的反驳,她小心的架起她的双肩,年轻售票员则在她的指挥下抬起她的双足,两人前后合力将许静抬到了停在站旁的大巴车过道上面。在搬运的晃动中,孩子又向外娩出了几分,之前停止了的宫缩如今再一次发动起来,许静又一次感受到了疼痛,那足以证明生命还存在的痛楚,合着宫缩,她开始继续向下用力。

“你去开车,快点”“郑姐我还没有驾照…”“那你会接生吗?!不会就去开车!快!”

中年女子对着售票员骂道,她跨过许静的身体,跪在她下体前,扒开她张开的大腿,用手揉了揉胎儿沾满羊水与血水的脸。

“姑娘你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最难的部分已经过去了,现在你只要把肩膀生下来孩子就出来了!你不要怕,我生过两个孩子知道怎么回事,听我的姑娘,向下用力,像解大便一样,来,用力!”

她从驾驶位上拿来了一个急救箱放在一旁,一手压在她的肚子上,另一只手压着胎儿的头,向右缓慢旋转着,胎儿在她的动作下开始移动。

“啊!!!!啊!!!!啊!!!!” 许静被这比刚刚还要剧烈的疼痛弄得大喊起来,边喊嘴角边涌着血,她的肋骨被男人的踢踹断了,再加上无节制的用力,此时已经伤到了身体内的器官。

“别乱用力气姑娘,你生的时间太长,孩子卡在里面的时间太久了,羊水已经流光了,再不快点的话孩子就要窒息了!”

她焦急的对许静说到。

“快…把孩子拔出去…不要…不要管我…快!!!!!”不知那里来的力气,许静竟坐了起来,胎儿的头也在她的吼叫声中向外娩出了几分,已经能看见一边的肩部了,但与此对应的,许静下体流出的血液也在加倍的向外喷出。

“好,好,姑娘你坚持住,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中年女子看着她已扭曲的脸,下定了决心。巴士在夜间的高速上急行,她将许静放平,用衣服垫起她的头,解下旁边座位的安全带将许静固定在了过道上。从急救箱中拿出纱布垫在胎儿的头下,一手拿出剪刀剪开了许静阴瓣的两侧,另一手则用极大的力气按着许静的肚子向下按压。

“啊!!!!!!!!”

“啊!!!!!!!!”

“啊!!!!!!!!”

伴随着许静响彻天际的尖叫,孩子的另一个肩膀也被按压了出来,肺部被骨头的碎片堵塞住了,许静已经没了吸气的能力只能向外呼气。中年女人跨坐在了许静的身上,用全身的力气向下按压着她的肚子,一次两次三次,一次两次三次。再无数次的按压与尖叫声中,终于,一声嘹亮的啼哭传来,孩子的全身都被生了下来,过道上流淌着许静的鲜血与粪便,让黑色的地毯多了层暗光。

“姑娘,姑娘你醒醒!你的儿子出来了!姑娘!姑娘!”女子对着许静叫喊道,但现在的许静已听不见这声音了,她的眼睛朝着身下看去,空洞的眼望着孩子啼哭的脸,在女子的呼唤声中嘴角露出了人生中最后的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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