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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教头初识肉滋味

小说:水浒 2025-08-25 13:47 5hhhhh 8850 ℃

王教头初识肉滋味

且说王进见高俅得势,恐遭报其父早年间一棍打翻之仇,连夜支开番子弃了家财往往延安府投故旧去了。一连走了月余,见东京路远不怕高俅使人来追,心中欣喜,赶路间忘了寻客店。日头愈晚,身疲口渴,忽见得一所大宅院,连忙扣门求宿,幸而得住。翌日,早起欲牵马行路时,却见一后生赤着臂膊,提着根棒呼呼挥打。王进看了片刻,不觉失口道:“倒是好武艺,只是有破绽,赢不得真好汉。”那后生听了大怒,喝道:“你是何人,竟敢嘲弄我的本事!俺经了七八个师傅,不信不如你,敢来杈一杈么?”说罢将手机的棒子丢过王进,又拿了一根。王进接住棒子,见这后生少年意气心中感慨,又叹一身武艺却也惧高俅逃至此处,便道:“若是小人赢了,小官人拜我为师若何?”后生哪里肯拜,怒道:“若是硬得我这条棒,拜又如何?你来!不来不是好汉!”说罢便将手中棒使得风车一般转。王进道:“恕无礼了。”

到空地上,使个旗鼓。那后生看了一看,拿条棒滚将入来,径奔王进。王进托地拖了棒便走。那后生抡着棒又赶入来。王进回身,把棒望空地里劈将下来。那后生见棒劈来,用棒来隔。王进却不打下来,将棒一掣,却望后生怀里直搠将来。只一缴,那后生的棒丢在一边,扑地望后倒了。王进连忙撇下棒,向前扶住道:“休怪,休怪!”那后生爬将起来,便去傍边掇条凳子,纳王进坐,便拜道:“我枉自经了许多师家,原来不值半分。师父,没奈何,只得请教。”

两人通了姓名。这后生姓史,唤作史进,原是这史家村的主家。传到史进一辈,偏不爱读诗书考功名,整日舞枪弄棒,倒也打出了些许名声。史进说罢,停顿些许又道:“师父武艺如此高超,莫不是个教头什的?”王进叹道:“是了。我本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因先父一棒打翻了高俅结下怨仇,如今高俅得势,恐遭挂落,才弃了家当往延安府去投奔故旧。”史进道:“如此怎得,若那高俅小儿来我这史家村,必叫他下锅入釜,化作香喷喷的肉汤给师父吃才是!”说罢唤下人送来清茶,行了拜师礼,又呼喊着去后院中牵出头壮肉汉来宰了开一桌宴席,却被王进拦道:“旁的都好说,只是这肉汉有讲究,当你自己来宰。”史进疑道:“这有甚讲究?”王进道:“你这棍法无可挑剔,只是筋骨尚需打熬。除此,还当有杀心方才赢得过好手。”史进道:“望师父赐教。”王进道:“我观你方才舞棍,形不散而实散,手不乱而眼乱。筋骨有力却不知往何打,此乃武家大忌。我问你,可曾取过他人性命?”史进道:“良善人家,怎会取人性命?”王进道:“肉汉想必也未曾宰过。”史进道:“都是下人宰好呈来的。”王进道:“如此,你当亲手宰一肉汉,饮其血,食其心,方得我真传。若是不愿便罢了。”史进少年意气用事,受这一激又哪能忍得?道:“这有何难?看徒儿宰来便是!”

不多会,下人便押来一头肉汉,并带着各式刀斧用具一应俱全。那肉汉生得身材八尺有余,一身好肉如猛虎一般裹于骨架上,两条巨木一般的腿之间阳具并春袋悬着如金钟玉柱,胸膛上两块金印,一块是肉汉的肉字,一块却是史家村的史字,看的王进既是惊心又是暗喜。那肉汉脸膛着黑布蒙了,一条多年浸血发黑的屠凳放到面前,肉汉被下人推着踉跄趴跪其上,一只接血的木桶置在脖颈正下,便成了一副壮肉待宰的好光景。史进急惶惶提了尖刀,捉住肉汉头颅作势要往下刺,王进连忙拦住:“这可不得!”史进道:“又有何不得?”王进急道:“这宰肉汉讲究经脉通达,若不先通其后路榨出元阳,下刀时必然难将按住。徒儿不如先将这肉汉后穴好好操弄一番,待肉汉筋骨松弛再宰也为时不晚。”史进提着刀盯着肉汉肥壮的屁股半晌,道:“这操弄是如何?”王进道:“莫非徒儿尚是童子?”史进红了脸,道:“家父去的早,往前几个师傅都叫俺练甚么童子功,却是连手铳都未曾有过。”王进听了暗喜,连忙道:“如此,师父帮你便是。你先除了衣服,那肉汉身上趴着。”

史进听了,三两下脱的精赤。王进亦急吼吼解了褌,裆中肉棍见有史进这等美穴可操早已一柱擎天。取了男油在肉棍上抹了,又拿手指伸入史进后穴涂抹,长年习武的糙厉指腹激得史进粗喘不已,眼看着脖颈红了起来,半晌才道:“竟得如此厉害!”王进听了笑道:“开瓜破穴才做得好汉,乖徒儿只好好趴着便是。”涂够了男油,指下在史进腹中点了几下,史进顿感下身酸软,后穴竟即可入三四指。还不等叫爽,便听得王进道:“乖徒儿可忍着些,为师来也。”说罢,一根炽阳肉棍便冲破后穴天险,顺着肠肉开疆扩土,一路直冲阳心,爽得史进不住叫嚷,两臂乱抓弄却被王进擒住反按于背,只得一口咬在身下肉汉的脖颈上。那肉棍适才捅开软肉,又缓缓退走,龟棱刮得史进连忙叫饶喊停。王进哪里肯?肉棍进出几轮,直操得史进阳根高挺,方才停住,架得史进站起身来,拿男油给史进并肉汉涂了,扶住史进肉龙往肉汉后穴捅去。直捅得全根没入肉贴着肉了,又松开手挺弄精腰,带得史进也操弄起肉汉来。史进没几下便识得其中妙味,竟也自己挺弄起来,一时间不知是谁做的主,只听得粗喘嘶吼低吟,闻得汗味油味精味,好一副壮汉接龙图。有诗云:

前陷猛虎腰腹里,后迎蛟龙入股中。

授受两相真好汉,屠肉何需决雌雄?

不多时,王进缴械射进史进腹里,走到一旁歇息。见史进奋战不休,心中暗叹岁月蹉跎。史进又操弄百八十下,感肉汉腹中渐紧,只是泄身在即,便捉起尖刀拉住肉汉头颅,猛地操干几下,尖刀欻得割开脖颈。史进连忙埋首大口啜饮炽热阳血,腰腹也操干不休。那肉汉挣扎几下,下身却如同插了定海神针一般动弹不得,只得抖动被操得硬挺的肉屌射出精浆,被王进眼疾手快拿了个瓷碗接了。史进受夹不住,也射在肉汉腹中。待到肉汉无甚挣扎,方才拔出肉龙,将肉汉翻面,又提着尖刀三两下开了膛,抓住尚且跳动的红心几口吞下。王进又递来适才接的断头精让史进喝了,笑道:“阳血阳精阳心,乃男儿之精华,武家谓之三阳,乃是大补之物。徒儿得了三阳,辅以勤修苦练,必成大家。”

又过了半年。史进得了三件宝物果然筋骨再上一层,如今生得八尺有余,猿臂蜂腰,远观之如熊罴,近视之当惊呼恶来再世。辅以王进之枪棒武艺,名声更显。王进寻了些师傅为其刺了九条青龙,取其食九条汉子之三阳,聚九龙力之意,江湖人称为九纹龙史进。史进筋骨愈显,床第之欲愈重,夜夜与王进同床榨其阳髓。王进受将不得,一日寻了个借口离去。

王进离了史家村,往延安府去。路过一家客店,见天色已晚便投宿。纳了房金,睡至半夜,闻不见同屋房客声音,心大惊,却见自己已着麻绳捆的结实,两三个行商打扮的汉子拿了个烙铁正在一旁的火盆里烧的通红,烙铁上分明写了个肉字。王进忙叫道:“你们是何等人,为何害我?”其中一个道:“问这做甚?吃了这金印再言语。”说罢,那烙铁便朝胸膛上去,伴着焦糊味,痛得王进晕死过去。再醒来时,嘴里塞了麻核,脸上蒙着黑布,胸口金印痛的发狂,却是一副肉汉打扮。王进心中又惊又气,正欲破口大骂,却听得有人道:“这肉汉看得眼热,多少银子?”那行商人道:“小官人乃是熟客,这头乃是新抓来的,得要这个数。”“那甚好。”不是史进又是何人?王进欲开口求救,却因堵住了嘴不得言语,只听得一阵嘟囔。行商人道:“这肉汉放才抓来,不曾管教,望小官人恕罪才是。”史进道:“不碍事,越是烈汉子俺越心喜。”说罢一巴掌排在王进臀上。王进以为史进认出自己,欣喜的呜咽数次,却听得史进对下人道:“这肉汉性烈,若是将养恐生事端,不若就这么宰了。”下人便便寻来屠桌,王进被迫趴跪其上,视不见言不得,心中乱如麻,心想着这一双手不知宰了多少肉汉,如今成了肉汉束手待宰,比起被捉回东京受高俅折磨也不知孰高孰低。王进心里不经意竟也束手做待宰状,是认了受宰的命,还为是史进这等英雄好汉操刀而心中雀跃亦未尝可知。

王进这边跪好了,史进手下功夫也未曾轻慢。那青衫员外服除去刺得青龙八九尾,白褌兜裆布剥开唯有黑蟒独一根。这史进半年来跟着王进修习武艺,经脉通达,阳气内盛,不仅臂膀木棍耍的好,胯下男儿肉棍更是一日粗上一分。仅单看那柱头便如烧火棍一般,寻常汉子吃进全根亦当属不易。甚至有十里八乡的泼皮武夫上门自荐为肉汉只求一操,最终都进了史进腹中。这黑蟒见了光抹了油,摇头便长,顷刻间便有八九寸长,对着王进后穴欲一鼓而下却紧窄不得进。史进定睛一看,笑道:“见这一身好肉,竟还是个童子。”便拿手指沾了油开疆拓土起来。原来这王进乃是初练武时为其父破穴,只是逃出东京这半年间未再用过,自然如童子般。只是这用过的二道童子自然不比真童子,着史进使出指上功夫钻研片刻便败下阵来,穴门大开,使史进长驱直入攻伐起来,三两下便操得王进不知天地所以。史进操得兴起,竟全根捅入又将王进翻至正面,那黑蟒在腹中狠狠搅和,便是王进这等床上老手也招架不得,闭眼呼号不已。史进听了,却大笑道:“你这肉汉莫不是吃到爽了?倒也叫的好听!”言罢抓起王进两条腿架于肩上,腰腹如水锤冲打,直操得王进仰头不言,肉根随史进飘忽不定,眼看精关将开又突然放缓。王进着蒙着眼正当疑惑,忽的一片尖刀自喉间刺下,竟是欲给王进开个大膛。

史进使的刀又薄又快,下手也是狠厉得紧,仅一下便扎穿筋肉直抵肚肠。王进前一刻还耽溺于黑蟒刮削肠肉的绵密快意,后一刻又被这薄刀生剖弄得欲仰天大叫而不得,挣扎求生而不能,甚至握惯刀枪剑戟的两只蒲扇大手也被捆紧压在身下,无可奈何地肚腹大敞,只得咬紧牙关绷紧皮肉以期抵挡尖刀片刻。史进刚在锁骨间剖出一寸长的小口,忽感运刀不畅,低头一看肉汉筋肉紧绷的模样,笑道:“竟与俺较劲,罢也,倒看看是爷爷这刀利还是你这肉汉筋实骨坚!”随即猛操后穴阳心,操得王进头昏脑胀,又拿重拳打在王进上腹,拳拳轰入肉肠,没几下就打的通红。可苦了王进,哪里见过这些料理肉汉的手段?又痛又爽之下,也顾不得喉间快刀,史进便趁机一剖到底,又给王进加上一重痛快。

在东京时王进也剖杀过不少精壮肉汉,只是东京宰杀有东京的规矩,到开膛这一步时通常早已放净了血去了头,自然也不知晓这乡野活剖的厉害。王进目不能视,只知两乳之中痛的厉害又凉快的紧,如一只劈开大口的破麻袋任腹中下水由日晒风吹,每被拾走一件胯下肉棍便硬上一分。挑挑拣拣的,那下水盆堆的越来越满,王进那屌儿越翘越高。史进见了,伸出手就着赤血黄油握住轻轻捋动,道:“这肉汉屌儿翘得高,怎得不出精?怪哉。”一旁家丁护院笑道:“莫不是官人龙精虎猛,操晕过去了?”史进笑道:“哈,管他泄不泄身!割来枪卵煮了一样少不得爷爷阳精吃!”言罢便松了肉棍伸向王进左胸,几下拿得红心,三两口吞吃下去。王进肉棍抖了抖,一大股黄澄澄的断头元阳凌空飞射,正好送进史进嘴里,配上两大碗断头血,阳气上涌激得史进浑身如虾米般通红。赶忙拔出黑蟒坐下运功,余下交给下人处置。

待到史进运罢了功已是傍晚。伙房将王进分了两半,一半专做给史官人,一半则给下人家丁护院们分了,肉房豢养的肉汉也分得几块肉吃,就连门房养的狗也得了一只剥了皮去了毛的人头啃。是夜史进小摆家宴,见家丁们吃的开心,便倒了一杯精血酒,遥敬天上明月,道:“师父最是爱吃汉子肉,若是师父在不知当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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