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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护GB】欲加之罪

小说: 2025-08-25 13:47 5hhhhh 1870 ℃

护终于再次打开自家房门,已经是半夜的事了。

把一身的装备轻轻收在玄关的专用位,他径直拐进门口的洗手间。

大门直达洗手间,这是当初自己跟建筑师特别交代的设计,对外宣称是客用,但其实还是护自己用的最多。

不用看都知道,此时的自己用遥的话形容,肯定是“浑身上下一团糟”。

烟尘味、汗味、血腥味,应该还有一些奇怪的体液味。当然后两者大概率不是自己的,但他真的没办法保证下刀砍人时,造成的喷溅能够完全避开自己。

在淋浴花洒下花了不少时间,护才把这些令人不悦,或者说是会令遥不悦的气味洗干净。

浴室的更衣区对他来说就是个摆设。他把刚脱下还粘着血的衣裤一股脑塞进了洗衣机,赤身裸体的穿过走廊。

“你终于回来了。”一个平静的声音从墙边传来。

护悚然一惊,多年的战斗直觉让他准确的识别出了声音来源的方位,配合自己的敏捷动作,电光火石间就能扼住对方的喉咙。

不料这次,护的作战计划落空了。

对方利用了时间差,在他出手的前一刻就轻轻的回避了他的攻击,任凭他一巴掌拍在了墙上,发出一声钝响。

“对自己的妻子也毫不留情?”遥的声音平静依旧,任凭护的手掌在自己耳边一寸远的位置扇起一阵微风。

“……对……对不起。”护极力的掩饰着自己的惊慌和尴尬。

激光眼镜在进门时就跟其余装备一同被收纳了。而护对自己家的结构布局了如指掌,自己一个盲眼的人,在全黑的情况下也可以行动自如。想不到这次竟在完全没发觉的情况下,在家里被埋伏偷袭,而且对方还成功了。

遥抬手抓住了护的手腕,语气依然没有波澜:“已经一个星期没回来过了吧?回自己的家怎么还偷偷摸摸的?”

“……有任务。”护进门不开灯的另一个理由,就是不想在晚上打扰到遥休息。但面对妻子的直球发问,护自己都觉得这种辩解很苍白。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遥继续问,把护的手腕从墙上摘了下来,但并没有放开他的意思。

“纪念日……不是明天么?”护当然不会忘了结婚纪念日,花和蛋糕他在行动开始的前一天,也就是一个星期之前,就早早安排好了。

但下一秒钟,吃痛的手腕告诉他,刚才的辩解起了反效果。

“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遥的语气依然平静。但她那并不长的指甲,已经嵌进了丈夫的手腕里。

“……”护感觉手腕处的疼痛又加了一分,但出于对妻子的尊重,他没有反抗。

“犯了错误,你是不是该补偿我?”遥在黑暗中,歪头看着自己不着寸缕的丈夫。

“嗯。”护从嗓子眼里发出了一声含混的咕哝。

手腕上的力道松了下来,护任凭妻子把自己拉回卧室。一路上他几乎听不见她的脚步声,现在这丫头已经可以把气息隐藏的这么好了么?

两人坐在床边,遥拿过了护那只刚才被自己紧抓过的手。

手腕上指甲嵌入的痕迹还在,只是房间里依旧是漆黑一片,看不出有没有出血。

“痛吗,护君?”遥小心的抚弄着一个个月牙形的印痕。

“……”护没有回答,他清楚这个问题并不需要答案。

“我会治好它的。”

遥的声音变小了,一阵湿热的气息划过他的耳畔。

“躺下。”遥的声带没有任何颤动,却足以让护把每一个音节都听个真切。

护不发一语的照做。

“一个星期了,你都没有回来过。”遥伏在护的身边,猝不及防的舔了下自己丈夫的颈动脉。

一股电流从护的脖子直接贯穿过他的脚底。仿佛狂风里眼看着树叶被吹向天际的树干,他一下子丧失了对身体的支配权。

遥无视了护的僵硬,继续用舌尖一下下在他的皮肤上书写着:“一个星期,七天,168个小时,10080秒……太不像话了。”

不等说完最后一个字,遥一口咬住了护的耳廓。

虎牙不偏不倚的刺中了软骨的凸起,遥的嘴里涌入了一股血腥味。

护吃痛,发出了一声低吟。但他完全不敢反抗,因为在身体的另一端,自己分身正被妻子细瘦的手掌牢牢的控制着。

遥收回了握着他手臂的手,抬头挪到了丈夫的面前,用呼吸拨开粘在他额头上的碎发。

护能闻到她湿热的呼吸中,还残留着自己血腥味。

妻子扶住了他的头,用前额抵住了他的眉心,慢慢的问道:“土方护,你可知罪?”

这是之前电视上播过的一部大和剧里的台词,护很久之前曾陪遥看过一集。过了这么久,最终话怕是自己已经错过了。

“有……有罪……”护喘息着。分身上的力道突然收紧,让他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僵成了石头。

“用 敬 语。”遥的手在他的头发里攥成了拳,把他牢牢地钉在了枕头里。

“微臣……知罪……。”护咬着牙,说出了那句台词。

自己话音刚落,头发上的力气就泄了下来。

但握住分身上的力气也毫无预兆的一起泄掉了,让他整个人坠入了虚空。

他一时间不知所措,茫然的抬起手臂,摸索着寻找着妻子的手。

他摸到了妻子的大腿,皮肤紧致细滑,附着一层若有若无的薄汗。他大着胆子伸出了另一只手,顺着妻子的大腿一点点向上攀爬。好像雄性间斑寇蛛,明知道异性有着“黑寡妇”的别称,会最终吃掉所有爱慕者。但为了追求一生只有一次的片刻欢愉,雄性依旧会罔顾生死的向心仪对象一步步的试探着。

“着急了?”遥双手把盖在他脸上的头发一起收拢在脑后。

足够近的亲密距离,让她得以看见丈夫这张轮廓分明的脸。

平时,那些粗硬的发丝总是狂野的向四周散乱着,自己之前曾试图说服他修剪整齐,但被拒绝了。个中原因她其实很清楚:他不想人们注意到自己脸上斑驳的灼伤和失了焦的眼眸。而厚重杂乱的额发和眼镜,刚好可以把这些遮得七七八八。

这个男人其实是在乎自己的外表的,只是方式有些别扭。

不想外人看到的话更好,那这张脸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洞悉真相的遥,从那时起就是这么想的。

她的手指有如蜻蜓点水一般在他的面庞扫过。由于不怎么照得到阳光,额头和眼周反而成了这男人面部皮肤最细腻的部位。

她蘸了蘸他的额头微汗,去滋润稍有些紧绷的下巴。任凭粗硬的胡茬猫舌般刮擦着自己的指尖。

都过了一个星期,这男人该剃须了,遥想着。

“转过去。”无视了丈夫试探的手掌,遥动作轻盈的起身下了床。

护听话的照办。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了床上。

片刻之后,妻子回到了他的身旁。随后一股滑腻的清凉流入股间,不等他反应过来,一根手指已经径直突入了自己的穴门。

“唔……”受到惊吓的护本能的收紧了自己。

看见自己的男人这幅窘态,遥另一只手抚着他的背,在结实的肌肉丛林中,轻浮的写下了两个片假名「ボケ(笨蛋)」。

开肛一直是遥乐此不疲的活动。然而自己的手指在这个大男人面前,终究还是细瘦了些。

她有些恋恋不舍的抽出了自己手指,拿过玻璃拉珠取而代之。

半张脸埋在枕头中的护,被这么一套动作,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闷哼。

遥把脸凑到他近前,用呼吸提示着自己的陪伴,似笑非笑的低声说:“做得很好呢,已经放进两颗了,加油哦。”

护没有精力说话,只是颤抖的发出了一声喘息。

“放 轻 松。”遥用手指梳理着护的头发,试着把它们拨到耳后,这样自己就能看见他的眉眼了。

本已浑身瘫软的护,经过这么一抚摸,不知又从哪里攒来了力气,倏地捉住妻子的手,拉到自己的脸侧,把她的手掌当成了肉做的手帕,粗暴的摩挲起自己的面颊。

“放肆。”遥毫无感情的说出了那部大和剧里用于警告的字眼。

早已情难自制的护意识到了自己的僭越,但为时已晚。

遥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将剩余的拉珠一股脑的推入了他的身体。

土方护吃痛,又一次在妻子面前败下阵来。他抽搐着发出阵阵喘息,胯骨都忍不住的向上顶高了些。

“着急了,就努力的让自己松弛的快一点。”遥用鼻尖点了点护的脸颊,确保说出的话只有他一个人才听得到。

他确实听到了,而且听了个真真切切。

“知……知道了……”

护的喉咙梗住了,他拼命地咽了咽口水,才把这几个音节吐出来。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遥把拉珠慢慢的扯出来。玻璃的珠子已经被捂得温热,同样已经温热的还有这个叫土方护的男人的身体。

汗已经把他的背浸透了,拉珠的撤出,让他重新松弛了下来。他努力抑制着自己过于粗重的喘息声,但后背的起伏却依然出卖了他。

遥已经将阳具穿戴好,面对气喘如牛的丈夫,她没有迟疑,又填了一把润滑剂,突入了那座早已向自己敞开的城门。

仿佛在远征中取得全胜的君王一样,睥睨着城中的万物,享受着来自全体臣民的迎接与瞻仰。

面对自己,这些人的眼中一半是崇拜,另一半则是畏惧。因为他们无从判断,自己可能会在什么时刻因为何种原因,就触怒了这位掌握着自己身家性命的骁勇君王。

而这位暴君,却可以随时看穿他们心底最隐秘的想法。无人敢造次,亦无人敢多言。

“遥……小遥……”

此时,这位名叫土方护的臣民已经到了极限,他游丝一般声音低低的从枕头那一侧传来。

“有些……太深了……”他的声音里夹着一丝颤抖。

其实遥在几分钟前就在脑子里听到了这个声音,但她故意不做出任何应对。

她想做的,就是把他逼到墙角。

她等的,就是由他自己亲口,把心底最真实的想法:自卑的,怯懦的,恐惧的,羞耻的,私欲的一切想法,毫无保留的向自己吐露出来的那一刻。

土方护,为了撬开你的嘴,这个叫远山遥的女人会不惜一切代价。

她将阳具撤回了一寸,再次伏在他的身上,低声说出了那句话:

“那就看看我的脸说。”

这是个有些残酷的冷笑话。身下的男人已经失明了数年之久,他从未亲眼目睹过自己妻子的面庞。

初见的一刻,通过激光眼镜分析出的轮廓,他想起了自己失明前见到的最后一张脸。

多年之后,他只能凭借着对那个年轻女孩被炸碎前的片刻回忆,杂糅着自己的想象来勾勒爱妻的容貌。

视觉的有无没有那么重要,直到她在自己耳边说出那句话为止。

耐心的等着土方护小心翼翼的翻过身,远山遥又一次拨开了黏在他额头上的乱发。

“这一次,终于能看清护君的脸了。”

护微张着嘴,没有回答。

“看着我。”遥收回手臂,顺着额头将自己已经有些长了的刘海一把梳到脑后。

面对妻子的命令,护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应对。

他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这是自己面对外人时最不想做出的动作。

视野里一片漆黑,他笨拙的试着将瞳孔对准妻子声音的方向。

遥已经开始下身的冲撞,缓慢,但入侵性十足。

护的前列腺在一次次的冲撞中焕发了精神。他忍不住绷直了自己的髋和大腿,一次次的配合着遥的动作。

就在护感觉即将迎来期待的时刻前,遥的动作却戛然而止了。

她感觉到了身下的异常,像逮住了麻雀的小猫一般,轻轻抓起护的阳物,在手中把玩着。

“护君,你终于硬了呢。”

自己的勃起,其实从遥的抽插中途就已经开始了,只是她没有发现。

但护已经无法纠正她了。因为遥已经把手指放在他尿道口,调皮的搓弄了起来。

这是和刚刚完全不同的触觉来源。护被搓弄得失了神,下意识的闭紧了双眼,发出一阵悠长的呻吟。

遥俯下身,贴近了护的脸,将他呼出的气体再次吸入了自己肺中。

然而她手上却再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了。

一场不满的抗议之火,从护的下身出发,一路蔓延到他的大脑,灼灼的燃烧着。

护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必须做点什么。因为他的全身每一细胞都在怒吼着今晚不能就这么结束。

他缓缓的起身,连同自己的妻子的身体一起托了起来。

“嗯?”遥被他的动作弄糊涂了。

但没等她再做反应,土方护就借着自己的身高和体能优势,抱紧了自己妻子,一个翻身就把对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顺势将她的手腕一并扣在了枕旁。

“啊!护君……”

下一秒钟,遥明白了丈夫的企图,会意的笑了。

轮到了土方护俯下身体。他凑近了妻子的脸,这张他一辈子也无法看到的脸。

失明是对自己能力不足的惩罚,他不曾遗憾。

直到那一年在教堂挽住她手的时刻,他才会因为看不见她身着婚纱的样子而有了一丝懊悔。

而此时,为了继续刚才身下的动作,他的双手都撑在了她的两侧,自己没办法用手指触碰这张自己做梦都想看到的面庞。

他只好用鼻尖逐一扫过她的眉毛,勾画着她眼眶和睫毛的线条。再用舌尖敲开那小巧的唇瓣,清点着里面排列整齐的牙齿。

他胡乱搅动着那个刚刚还对自己发号施令的口腔。但对方并没有丝毫抗拒,而是用舌头跟他玩起了捉迷藏,还时不时地收紧牙关,用咬住自己的节奏打出亲昵的拍子。

当妻子脸上的所有细节都被自己逐一收录之后,护这才将鼻子这根唱针脱离了对方的唱片。

但他还是尽可能的贴近遥的眉心,继续着自己下身的动作。他无法看到妻子的表情,只得通过对方的呼吸识别她的存在。

护感觉自己的前列腺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他低低了吼一声,加快了动作。

“土方护,你可知罪?”遥的声音,再一次闯进了他的耳膜。

“草民,罪该……万死……”

这一次,护是好不容易,才从牙缝中把这句台词挤出来的。

他听到了身下的遥,满意的对自己发出了一声轻笑。

刚才的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妻子想听的就是这句话呢?

不,明明想到了,但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说出口呢?

刚刚,你到底在矜持什么啊?一个声音,正在自己的脑中无情的嘲讽着。

他松开了遥的手腕,为自己刚刚的私心和虚荣感到羞愧。

此时的他,化身成一个没有感情的马达,不断地让那个属于妻子的阳物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

依旧是一片漆黑的视野里,一股热流闯进了土方护的眼眶。

汗水,也许还掺杂着泪液。顺着他的鼻尖滑落下去。

糟了,自己的这幅样子,怕是都要被遥看见了。

护感觉自己的体温又一次升高了些。但他只能咬紧牙关,继续着身下的动作。

依然羞于启齿,但他确实在用行动努力争取着她的原谅。

一双手轻轻地碰到了自己湿哒哒的面颊,其中一只手碰到了刚刚被其主人咬破的耳廓。

这瞬间的触感,抚平了护内心的起伏。

“说出来,大声的。”遥的语气依然平静。

“我,土方护……错了。我,有罪!”土方护如蒙大赦,终于发出了困兽一般的低吼。

随着这阵吼声,加上前列腺那爆炸般的能量。自己的分身终于失去控制,粘稠的热流有如火箭发射状的喷涌而出。

而其中的一点琐碎,刚好被遥的下巴精准的捕捉到。

遥望着面前这张大汗淋漓的脸。它的主人已经成了离水的鱼,大口的喘着气。

她顺势搂住了丈夫的脖子,让他伏在自己身上,感受着他胸口的起伏。

而那白色的液体也成了粘稠的胶水,将二人紧紧地粘黏在了一起。

片刻之后,土方护的呼吸终于平静了下来,二人相拥而卧。

远山遥在丈夫的肩胛上画着圈圈。护没有拒绝,偶尔抖一抖自己的背肌权当回应。

“……你……知道错了么?”遥在护的怀里,有些不着边际的轻声问道。

“嗯……是我不好……”这次护的回答没有一丝迟疑。

“错哪了?”遥用手指在他的肩胛上再次写下了「ボケ(笨蛋)」两个片假名。

“有任务回不了家的时候,该抽空给你打个电话的。”护发觉了妻子在自己背上留下的字迹,补充了一句:

“我是个大笨蛋。”

遥把头埋在了护的怀里,轻颤了一下。

从她呼出热气的节奏,护可以判断出她是笑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半分钟后,遥从护的怀里抬起头。

“?”护不知所措的面向自己的妻子。

“睡吧,明天的午饭你来做。”遥翻了个身,挪到了双人床属于自己的那一侧。

护认栽,深吸了一口气,举高双手枕在脑后,准备睡觉。

“顺便,把井川哥的也请过来一起吃吧。”来自另一个方向,快要睡着的遥补充道。

“欸?”

护吃了一惊。胳膊肘不小心碰到了床头柜堆积着的一众杂物,而自己的专用闹钟不幸中招,被挤的翻倒在地,直直的砸中了语音报时开关。

“现在时刻,凌晨0时15分。”

什么???

这个机械的报时音并不大,却仿佛一声炸雷在土方护的脑子里轰然震响。

十个小时后,井川良太郎还躲在面包车里,埋头整理着昨晚的数据。

MVP内置的低音炮音箱,播放着“懂宫~懂宫”节奏的电子舞曲,声音大到几乎扰民。

“喂,井川!”土方护打开了车库的卷帘门,大声的呼唤着自己的搭档。

井川闻声从车里探出头,眼看着结婚纪念日当天的土方,穿着随便的好像一个被抓壮丁帮家里整理庭院的中学生。

而最夸张的,是他眼底的黑眼圈。在车库强烈的光线下,即使隔着墨镜镜片依然看得到。

“你怎么这副打扮?今天不是你和小遥的结婚纪念日吗?”井川的老妈子性格终于再一次爆发了。

“咱们昨天返回的时间是几点?”土方没有理会他,疲惫的径直问道。

“11点08分。我刚看过,这次的数据相当不错,投票结果意外的好呢。”

难得搭档跟自己一样关心执行任务时的表现,井川洋洋自得。

而让井川意想不到的是,护似乎是被成绩以外的东西困扰着。

土方护定了定神,猛地做了个深呼吸。又无奈的搔搔自己的头皮,认命似的打定主意后,抬头冲自己没头没脑的来了句:“一会一起吃午饭吧。”

说罢他转身就走。

“啊?!结婚纪念日怎么还叫上我了?”井川被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邀请完全搞糊涂了。

他手脚并用的冲下了车,想追过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却看到了护的耳朵上,糊着一块尺寸大到夸张的创口贴。

一瞬间,井川良太郎感觉自己明白了什么。

小遥,还真是个可怕的女人啊……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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