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外篇]焦尾大哥哥♡&♡血妖“小姐姐”,2

小说:神隐淫佚录 2025-08-25 13:47 5hhhhh 1220 ℃

  “呵……就这种程度,嗯❤~也不过如此嘛❤~”拉丝的媚眼、厚重的使空气都变得黏腻的淫水以及氤氲在周遭的雌性发情气味全然让这番话语失去了任何说服力,反倒更像是麻痹她自己的话术。

  每当我的指甲有意无意中刮蹭过乳孔时,她便在快感的囹圄中囿入一分。很快,这份欢愉将她领到了极乐的巅峰,“不、不可以!余怎么会如此轻易的……”血妖挣扎着,但食髓知味的她欲罢不能,一昧的渴求更多,因此其幅度根本与调情无异,“又要去了咿呀呜呜啊啊啊啊啊❤!!”

  她暗自心惊,不对劲……这实在是舒服过头了啊❤!!

  血妖惊觉那紧贴在她小肚子的肉棒,不知不觉的让自己的整个腹部一片火热,这份热有一种莫能堤防的穿透力和感染力,把她的内部也烘得火辣辣的。

  一些极其不堪的想法在她脑中浮现。

  她先是隐晦地偷瞄了我一眼,见我没有什么察觉到的反应后,开始悄咪咪地扭胯上下磨蹭。翘起的阴蒂擦过崎岖凹凸的棒身时,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从略显红肿的小豆豆直窜到脑仁,不过她克制的颤抖很好地掩盖在乳头责备的表层快感之中,殊不知隐藏的淫乱身体和肆虐的欲火正在焚尽所剩不多的理智:小穴内壁不住地痉挛,自己的子宫也已经暗搓搓地沉降下来,雀跃地等待着雌杀大屌的临幸,把育儿坊搅得乱七八糟后、射进浓厚的精浆。

  等一会……他就会插到这里嘛(纯粹想多了),血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内心已经多少有点打退堂鼓了,原来交配是这么辛苦的事,要把几乎有两把量尺长的家伙塞进去,这不就成了钎子上的肉串嘛……血妖脑袋晕乎乎的,眼看着就快不能正常思考了。

  “好过分❤~”血妖一步步解开了内心的枷锁,类似于自轻自贱的淫乱话语让她的身心愈发趋于崩坏的边缘,“呼~呼~大肉棒❤,明明还没有插进来,就要输给它了❤~~”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话,一翕一合的小穴“咕滋”涌出一滩蜜汁。“还是没有射吗?真是贪心的家伙啊❤~”她把自己的重心继续往下压。可即便上半身的重量都挂在了肉棒上,它却仍旧一柱擎天、没有丝毫的撼动。在更为激烈的挤压下,钢筋般的肉棒撬开了骆驼趾的蚌肉,伴随是身躯的扭动,就像是白虎小穴在主动饥渴的吸吮。

  一时之间,两人竟相顾无言,双方粗重的喘息声飘进耳中,各自的面庞映入眼里。

  “小琴,余想要了。”她突然说道,神色迷离,声音如同梦呓。

  我叹了口气,知道再怎么拖延也无济于事。我搂住她单薄的胴体,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抱着她的大腿稍稍抬起,“您真的要这么做吗?当真要和我这种……”

  “妄自菲薄,”她伸出食指,冲着我点了点,“你要是一直这么说的话,岂不是在反复质疑余的选人和择偶标准?”她满是恶趣味地坏笑着。

  “你说是不是呀,夫君❤~~”

  故意嗲声嗲气的腔调甜的发腻,但正巧我相当吃这一套,最直观的体现是下面的肉棒在她畏怖的眼神中以狂野的态势又膨大了一圈。现在顶在她尾椎骨的肉棒似乎仅仅凭借自身就能把她挑起来。

  血妖默默地缩了缩脖子,她感觉自己又一次说错话了。

  “您准备好了吗?”

  “嗯❤……来吧……”她面含春意、微微颔首示意。

  …………

  结果……

  “呜呜呜,还是进、进不来吗?”血妖即尴尬又羞恼,尽管城关已经洪水泛滥,但雄起的巨龙只能在外面盘桓而不得其法,只得在被坚壁清野过的不毛之地滞留。

  咕叽咕叽——每一次碰撞都会飞溅出细碎的水花,肉棒顶端都覆上了一层黏腻的薄膜。

  在又一次滑过张开幅度有限的蚌肉后,我被迫宣告放弃。就在准备鸣金收兵之时,她的两只手死死地钳住我的手腕,目光中满是乞求。

  我也反过来用手扣住她的腕子,小心翼翼地摩挲着,试图斟酌词句不去惹恼她,“您也看到了,这根本……”

  “不可以!!”话还没说完,就被她大声地打断了,“这种事情,余不能接受!”她的语调蓦然间异常激愤,眼角带着晶莹的泪花。她委屈巴巴地哽咽着:“只要余想,就没有能阻拦余的!那时候不能,现在也不能!”

  “您、你别哭嘛!有什么错我会改的!”如果把她惹恼是让我第二担忧的事,那把她惹哭就是潜意识里让我第一害怕和难以置信的事。

  “余没有怪你的意思,”她倒吸一口气,暂时止住了啜泣,但瓮里瓮气的鼻音还是很重,“余只是,对自己太失望了。”血妖顿了顿,“余的内心很清楚,其实余绝对不是完人,余犯过的错可能比你多得多的多,其中也可能会有不可饶恕的……”到最后声音都完全走了调,似乎情至深处,眼泪又像断线的珍珠滴破了芙蓉面,空留下道道清晰的泪痕。

  我只是默默地倾听,把她揽入怀中。这一回,她终于放声哭了出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断断续续地哭诉:“余不断地贬低你、否认你,只为了彰显余的权威性,实际上……”血妖原本瑰丽透亮的眸子因为蒙上了一层水雾和阴霾变得眊荒,“余根本对「去爱人」一无所知,打着这面纛旗,余就可以任性地为所欲为,可以不顾感受把这份不成熟的懵懂的感情强加于你。”

  “对不起,余听说爱是双向的,但自始至终,余没有给过你任何好处,现在余连最廉价的肉欲都无法满足你,对不起……”很难想象在她桀骜自恃的皮囊下,竟潜藏着这样一颗自卑易伤的心,只不过从来没有人能把它揭露出来,漫长的岁月并没有增添它的韧性,反而让它的表面缠上了一套又一套沉重的枷锁。

  “余好怕会再一次犯下错误,也害怕再也见不到你。小琴,你说该怎么办啊?余该怎么办……”她的泪水簌簌地落下。

  “能从您口中听到「爱我」这个词,我已经相当心满意足了,我当然也不会去奢求更多。”我的手指搭在她的樱唇上,迎着她诧异的神色堵住了她的嘴,“我相信「爱」绝不是什么空而无物的大话,而是生活点点滴滴的总和。它没法被准确的形而上学的定义,但它可以具体地映射到生命中来。于我而言,您的爱不仅给予我引导和救赎,更给我以表达心意的勇气。”

  “这么说吧,”我站起身,双手托住她的腋下把她举高高,让我们彼此的视线平齐,“我也爱您,血尊大人。”

  “可以说我从没赢过什么,不……也不尽然,毕竟我赢过一位可爱女士的芳心。”

  意料之外的直球攻势让血妖猝不及防、没转过弯来,“这样突然表白什么的,也太犯规了吧……”血妖的内心防线一触即溃,害羞得小脚丫到处乱蹬。整只妖成了蒸汽姬一样,这股暖意把咸湿的泪水蒸干了。蒸的她的脸蛋红扑扑的,泪眼婆娑的眼睛也变成了螺旋的蚊香眼,银白色的呆毛倏地绷成了一根直线不断抖动。

  “我并不清楚您现在面临着什么困境,但如果您肯让我一同承担的话,我会乐意至极。”我继续乘胜追击,打出了真伤,“正如您所言,这是双向的。”

  “欸?你猜到了?”她眨巴眨巴眼睛,“呵呵呵,也对,一直是余在多此一举、床上施床……”她绞着手指,惨然道。

  “不是哦,您一直说的没错,我其实是很笨的。”我腼腆地笑了笑,“或许,我只会努力去保持敏感吧。您的事情,我一直很关心。”

  她低声嗯了一声,心底下更羞愧内疚了,“所有的所有,余都不该瞒着你,趁着还有机会,余会一一和你讲的。”尽管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但她的心情好转了许多,嘴角重新漾起笑意。该说不说,搭配上楚楚可怜的脸蛋显得有那么一丝丝可爱的滑稽,“过了好些时候,小焦尾还是硬邦邦的呢,”血妖强行扯回“正题”,“还好余刚刚想出来个主意,小琴要配合余忍一下哦。”

  嚓!一声清脆的响指。

  没等我反应过来,在血妖幸灾乐祸的表情中,我愕然地发现一股气血倒行逆施地上涌,于是下体不受控制地软掉了。

  “哈……哈……”血妖疲惫地呵了两口气,“投鞭亦可断流,看来余的操术更胜一筹呢。”她的神色肉眼可见的萎靡下来,连再调侃两句的气力都欠奉了,“现在应该没问题了。”

  即便她操纵血液让我强行不举,但蔫下来的阴茎仍有将近腕口粗细,还是要费好一番工夫,好在在充分的润滑和她不懈地软硬兼施下,总算把大家伙的首端杵了进去。她闷哼着,光是这个状态就给足了她压迫感,象征着完璧之身的处女膜在濒临破碎的边缘。在这临门一脚的时刻,她停下动作,剪水秋瞳含情脉脉,像是要记住我的每一处细节。

  “焦尾,你知道的吗,余其实很后悔,”她强忍着不适,一双柔荑爱抚地拂着我的脸庞,“不来猜猜看是什么吗?”

  “明明有了夫妻之实,我没有给您相应的礼节仪式?”我思索片刻,试着给出答案。

  “你觉得余会在意凡人那点无聊的合卺之礼?”她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呆瓜,是「姓名」啊,在你表白的时候,你还不清楚余的本名。”她的食指搭在了拇指上,“为了让它不成为余终身的缺憾,余现在来告诉你——”

  “记住了!余叫司卿,司命的司,卿本薄命的卿!”

  嚓!

  …………

   

  “呵呵呵❤~司卿妹妹看起来清纯,没想到背地里倒是玩的花,找了这样一个顶级的欲人来供消遣~”一个长相妩媚的狐耳御姐把柔荑攀在司卿的肩头,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司卿不耐地打掉了她试图偷偷揩油的手,“本尊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嗳呀♬,别这么冷淡嘛。实力不济、气血旺盛、‘精力’充沛,这样顶级的炉鼎——着实让小女都眼馋的很啊❤~况且前几天,小女无意撞见他……啧啧,也不知妹妹平素怎么吃得消……”不知是不是司卿的错觉,说这句话时狐仙对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怜悯。

  “狐媚子你给——余——住——嘴——!”司卿忍无可忍,额角迸出“╬”状的青筋,“他只是余的护卫、余的随从,仅此而已!”

  “好好好~”狐仙对漏洞百出的说辞只字不提,顺势举双手赞成道:“那也就是说,小女可以插足去玩……”

  司卿看了看狐仙的峰峦叠嶂,又低头瞧了瞧自己的一马平川,作为雌性的本能的危机感油然而生,“不许你碰他!他是本尊的……本尊的……不管!反正他是余的!!”

  司卿妹妹气鼓鼓的样子也很可爱呢♬~狐仙捂嘴偷笑,丹凤美眸中意味深长。在外人眼中泰山崩于前而色的不变,同时被人人避之如蛇蝎、谈之而色变的血尊,竟会因为一只小小精怪失态、露出无措的表情,实属罕事一桩啊……

  “血尊大人真是端的无趣,既然这么不受待见,那小女便先行告辞了……咦?司卿妹妹,你没事吧?!”狐仙见血妖不对劲的表情,也是难得慌了神。

  “余并不大恙,余只是想到了些不好的事情,”血妖捂住胸口,茫然地摇摇头,“可是好生奇怪,为什么仅是稍微一想,心口就莫名作痛……”

  真的,好痛啊……

…………

“呜啊❤!好痛啊!!!”司卿忍不住哭嚎出来,眼角挤出了豆大的泪花。她本以为至多是凡人承受的刀剑金疮之苦,没承想是如同车裂极刑一般的磨难。

柔软的肉穴被撑到不可思议的幅度,仅仅塞进一个龟头,司卿就感到自己的各个部位正在分崩离析,她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不独是膣壁,就连耻骨连带着整个髋骨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满溢出的淫水掺杂着醒目的血丝,点点殷红的血迹也不知道是不是司卿有意纵容的结果。

“要、要坏掉了,死掉了咿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曾经在话本里瞥见过这种伤风败俗的句子,如今却在自己嘴巴里不加任何修饰夸张、发自肺腑地高声哀叫。

“血……司卿大人!”我扶住她瘫软的娇躯,把下体往外抽去,不料膨胀增大的龟头却完全锁死了全部出路。

“呃——您没事吧!”我此时还在扶着她纤细的腰肢,仍然费力做着尝试。司卿的下腹已经被肉棒强行扩张得隆起了夸张的轮廓。

“求求,别……”她在支离破碎的音节中勉强拼接成几个简单词汇,“不要再往外……”,粗壮的茎体绞得她下体生疼,在强烈刺激下不受控制的生理性涕泪糊满了脸颊。

果然,像这种天生要在彻底交配中征服雌性的肉棒,显然是要把精液打进子宫里方肯罢休。

“那您快用术法让我抽出来吧!”双手搭在司卿的肩上,轻轻晃了晃她的肩头恳求道。

“不……我不会这么做,余会正大光明地让你泄出元阳的,”她的语气仍旧虚弱,但逐渐坚定起来,“余、司卿,”她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我,认认真真一字一顿地说:“不会再去逃避任何事了。”

我狠下心咬了咬牙,“那司卿大人,我来为您代劳,多有得罪了!”

肉棒向深处耕耘了一寸,未经人事的蜜壶表里如一,几乎都只有一道细缝,使得开拓工作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膣肉似乎有自主意识般蠕动着吸附着,这种极品性器本能让普通雄性立刻乖乖地缴械投降,却楞是被不可抗力硬生生地撕扯开了这温柔又霸道的攻势。

“咿噫齁呜呜呜呜嘎!”一声千娇百媚的啼鸣戛然而止,就像是被人骤然扼住了咽喉,原本红润的脸色变得有些发青。阴茎上的狰狞旮瘩加上炙热难耐的温度,活脱脱就是根烙红的狼牙棒,折磨得她万分难耐!

混蛋!是谁说行房事一开始有点疼、最后也会很舒服的,余要把你们全都给轰杀干净、一个不剩吔!

倘若狐仙在此,恐怕要直呼冤枉:她不过是喜欢开黄腔而已,又怎么算得上教唆犯呢?一边是最小型号幼齿感十足的萝莉幼屄,深度不过数寸;一面是超大型号的付种打桩机,长度至逼廿寸(这里姑且沿用汉制,即一寸约莫2.3厘米)。要不是司卿的鬼点子玩花活,怎么想都进不去吧?

这杆长枪以一往无前的气势继续向前刺出,让司卿立刻认识到自己先前试图螳臂当车的幻想是多么可笑和浅薄,自己根本不是在与他性交,只是他的一个型号不怎么合适的肉便器而已。根本无需任何所谓性器间的贴合度,肥大的肉屌直接撑开抚平了每一寸紧致的皱褶,辗过了敏感的G点,蛮横粗暴地闯入未曾探索的隐秘。

在重重地捅进了几寸后,我感觉到仿佛顶到了一块硬硬的东西,我不明所以,加大了力度,“等等!那里是……子宫颈不能、不可以的……”,过分的哭喊让她原本清脆干冽的嗓音变得嘶哑又函胡,可怜极了。

可惜为时已晚,无助的求饶声须臾被自己更大的惨呼声压了过去。紧闭的关隘被强行轰开了罅隙,可是根本容不下庞然龟首,霎那间就被顶得变了形。子宫在恐怖的威压下缩成了一小团,宫壁在来回绞杀中紧贴着相互挤轧。不仅如此,挨着宫体的膀胱,与小穴相邻的尿道和直肠同样没有在不讲道理的扩张中幸免于难,就好像自己的身体里同时插进了三根东西。

司卿的生理结构决定了她没有排遗行为,但她在吸收血液的过程中也会存储其中代谢出的杂质,姑且可以把它叫做憋尿啦~

咕叽、咕叽,体内的玉海发出了抗议的声音——有别于持续不断的潮吹,一阵熟悉又陌生热流窜过司卿的下身,让她的飘飞在九天外的灵魂堕了下来,直坠冰窟。她的意识瞬间清醒了不少,当即夹紧大腿,试图抵挡这股尿意,可是深深嵌在她体内的肉棒根本让她全身发软提不起力气。

我哪里知道她现在的窘态,毫无相关经验的我就连一个女生的阴道应有的长度都一无所知。受极为朴素观念影响下的我,以为小穴里的阻碍都是正常的现象,自顾往里插就好了。甚至听不到她的娇喘吁吁,我以为是没有满足她,遂更加卖力的肏干起来。

慢着!难道他还没有捅到底吗?司卿惊恐地扭着屁股,拼命地试图朝我打眼色,不过又有谁能从翻白的母畜眼中看出什么呢?

“噗呼噢噢噢噢噢噢❤!”剧烈的撞击让她把肺部残存的空排了出来。司卿“享受”到了世上没有几名雌性有过的服务,和子宫相连的额外彩蛋卵巢一同被碾压玷污的,还有司卿所剩无几的自尊心和节操。

啊❤……要在心爱的夫君面前、在第一次圆床的时候,像个小宝宝一样漏尿了❤……从阴道前庭部的小孔中,晶莹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滋下,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啪塔啪塔打在地上,还有我腿上……此时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味道,想不被关注到都难。嗅起来虽然奇怪,却和正常生物挥发出的三甲胺——也就是尿骚味不同,因此让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随后我看了看司卿,从她生无可恋的表情中隐约明白了什么……

“嘛,就这样吧……已经无所谓了❤……”她痴痴地呢喃着,失去了对这个世界的眷恋。

“要振作啊!司卿大人!!”

司卿:“阿巴阿巴阿巴……”在我的好说歹说之下,她的涣散双瞳总算缓慢对焦、呆滞的表情也生动起来,但一想到自己犯下的种种糗事,不由得悲从中来,甚至想要就此倒头一睡了之:“你、你干嘛一下子全插进来啊!害得余如此狼狈……”司卿只好使出无理取闹的绝招,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自己都心里发虚。

“您要是这么讲,可让我很难办啊。”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说罢挺腰把她往前递送了一下,撑开了一定距离。这下,司卿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我们两个的交合处,分明钢筋般的肉棒仍露了好一大截在外面……

整个过程于她而言像是过去了一年,但是实际上只是几息之间,加上她中途休息的时间也不过一炷香罢了。

啊咧?这、这不对吧……难道余真是那个传闻中的杂鱼小穴?自己的情况又到底算不算早泄呢?司卿根本不敢抬头,生怕在我脸上读出了“你能不能行啊”几个大字。

因为她的呆毛都随着主人无精打采地蔫了下来,让我轻易地看见了她的焦虑,“您不要担心,我一定会好好克制自己的。”我腾出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余才不需要你安慰呢!”或许是她觉得我有哄小孩的意味,一边万分羞恼地打掉了我的手,一边呲着小虎牙警告我。与之相对的,她的内心则愈发绝望:他只是浅浅地插了进来,连一个完整的「抽插」都谈不上,自己已经高潮到失禁了,更遑论让他射出来呢!

“哼!你不用管余,怎么舒服怎么来吧!”司卿思前想去,干脆心一横,眼睛一闭,开启摆烂模式。

“那、那好吧……”我其实对这方面百分百是七窍开了六窍——一窍不通,交给我这个门外汉显然是个更加错误的打算,“如果要是受不了的话,您可要及时和我说哦。”

废话,你只要稍微动一动余就要欲仙欲死,余怎么开得了口嘛!司卿表面乖巧地点了点头,内心疯狂吐槽。

我抚摸着司卿小腹上夸张的隆起,然后一把捏住,隔着肚皮和一层媚肉,我甚至能让我的手与肉棒建立起联系来,并借机微微抽送着巨屌。

“哈啊、咕呜❤~唔咿❤~~”司卿的可爱脸蛋再次即堕成了下流的阿黑颜,子宫在无情地揉捏下变幻成各种形状,原本倔强宫颈也在内外兼施的刺激下暴露了淫荡的本质,门户大开招徕着客人,让浓厚先走汁和霸道的雄性气息提前浸染了育儿坊的每一寸空间。

被焦尾当成鸡巴套子了啊❤……虽然说还是好疼,但是余意外的不讨厌呢……或者说,好喜欢❤……要是一直被这么奇怪的方式肏干的话,以后可能会接受不了正常的性爱惹❤~

由于司卿被抽走了力气,双手双脚绵软无力地下垂耷拉着,仅仅依靠着我的双臂和第三条腿支撑她的胴体。我撤走了搂住她大腿的左臂,发现仅仅用一根巨椽固定是完全可行的,因而我的双手均处于全然自由的状态。一手可以隔着肚皮蹂躏奸淫幼宫,至于另一只嘛……

“呀❤……后尻不能被这么玩弄啊❤……”司卿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正坦诚地把自己脑子里的叫春台本毫无保留地吐露出来。她的尻穴就像含苞花蕾,青涩地瑟缩成一个小粉团,直到我的爪尖点在中央,才发出了抗拒的信号,决绝地捍卫着她的后庭。

当我用指甲抠开花芯时,看似娇嫩的菊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排斥力,潮吹不停的小穴也在颤栗的痉挛中把肉棒吃得更紧了,大有一种同归于尽的态势。

眼见刚刚探进去的手指被缓缓吐出,我屈起指节,粗糙的关节划过长久以来作为摆设的肠道,恰好卡住了位置,把它一步一步开发成新的性器。在她羞耻的嘤咛中,虬结的青筋脉络一点一点在缩紧的腔体上烙印出狰狞的痕迹,感知系统彻底臣服在了巨型男根和未知奸淫的双重快感下。

“求求你,不要两边一起……简直……犯规哇哦啊啊啊啊啊!用屁股高潮什么的,好奇怪齁呜哇啊啊啊啊啊❤!”她彻底的迷失沦陷了,“屁股不是用来做爱、生小孩子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尻穴和小穴同时骤然锁死,在进一步强化的压迫下,我的下身终于传来了一种伴随着前所未有痒刺的憋屈。

“司卿……我可能、要射了——!”再次膨大的阴茎传来了精元马上失守的神经信号,一跳一跳地抽动着,比真正林檎还大的卵蛋甚至夸张地发出“咕噜咕噜”的涌动声。我用托着她臀肉的手发力,上半段肉茎从撑开的阴道口重重地槌在宫颈,速度之快甚至仅仅留下了数道残影。因为无法连根插入,所以飘来的不是正常男女交媾中“啪啪”肉体交碰声,而是一种类似于制作手打牛丸时沉闷而单纯的捶打声。而对于在性爱对决中彻底败北、成为俎上鱼肉的一方,她的脊背呈现出夸张到极点的反弓状,淫汁、涕泪、涎水伴随着她的阵阵痉挛不断涌出。潮吹,对于大多数雌性而言代表着片刻的欢愉,而在司卿娇小的身上却仿佛延展到了永恒,那不受控癫狂的姿态就像不幸罹患持续性冲动综合症的病人。

“射进来焦尾!!”她糯糯地呼喝道:“让精子全部‘咻咻’地射进来,把我的宝宝房统统填满吧❤!”她鼓起仅存的力量,双腿盘在我的腰间,小手揪住了我后背的毛发。与其说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命运,倒不如说隐隐有了猜测。此刻她仿佛在惊涛骇浪中摇摆航行的一叶扁舟,抑或是在这艘小船甲板上抱紧桅杆正在无言祈祷的水手,脸上带着紧张肃穆的神圣和绝望感。

我能清晰地感知到一大团一大团的物质再迅速上涌,让尿道都是一阵火辣辣的不适感,在前尿道短暂地滞留片刻后立刻达到了顶峰。

“哈咿咿咿咿咿唔啊❤!!”簇状的精团掠过撬开的子宫口,像高压水枪一样狠狠地打在柔软的子宫壁上,但很快司卿就没有这种被鞭笞的体验了——因为她的宫腔被浓精完全占满了,小腹同孕肚一样高高隆起。“咕❤!好烫啊!不要、焦尾,求求……救救我……焦尾、焦尾……交尾……”神志不清的司卿檀口微启,飘出了毫无意义的呻吟声,却记得反复念叨着我的名字。她的双瞳涣散又无神,却和之前有着霄壤之别:一个是道心破碎emo得,而现在是单纯被囸得。

精液的注入至少持续了数十息,直到我的尾椎一凉,才算是划上了休止符。终于……我连根拔出尚恋恋不舍的肉棒,还打有三分精神的巨龙重见天日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耀武扬威地晃了晃,让已经拉丝黏糊的胶状淫水淅淅沥沥地抖落下来。

司卿的身上被各色奇奇怪怪的「不知名」液体裹满,奶白色长发死死贴在润泽的肌肤上,俏脸上更是堪称惨烈的重灾区。任谁也要去感慨“好惨一姑娘”。

一位路过的文学巨擘道: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愿挤,总还是有的。

而今天,一位主张实践的大家提出,总能挤出水的,可不止海绵……

“悔(水)……”司卿的声音游离、近乎呓语。

“?”

“小琴……水……”她好容易缓过神来,失焦的眼眸渐渐恢复神采,从嗓子里零星蹦出这么几个词。

“稍等,我这就出去一趟,给您取来。”我一口应答下来。

“不要嘛❤,不许走……陪余……”司卿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可怜巴巴地向我撒娇,声音倒流利了起来。

面对耍赖攻势我自然是一点招架不住,“那依您之见……”我打定她准是又有了什么主意。

“喂给余,”她戳戳自己的小肚子,刚刚还被巨根开拓过的小穴又缩回一条窄缝,无声地炫耀着它作为超级名器的深厚资本。但充血红肿的阴阜、非自然外翻的阴唇和缓缓地自然溢出的浓稠精浆又无不默默诉说着方才战况之激烈,“余也想尝尝夫君的呢❤~”她迷蒙的眼中漾着桃色的爱心。勾人的媚态不太像是吸精血的妖怪,倒更像单纯吸精的妖精。

“司卿大人,您可真是……太色了……”我不禁再次扯旗为敬。

“余就当溢美之辞收下啦,”一束长长的棍状阴影投在她身上,她不由得抿了抿嘴唇,膝盖内扣的萝莉肉腿又忍不住地颤抖打摆,“不过讲真的,你要是还想做那种事的话,余真的会受不了的……”

“司卿大人,总不能撩拨完后就放任不管吧?”我欺身而上,更大片的阴影投了下来,“这没道理的,您说呢?”

“嗬……啊❤……”司卿很想竭力辩驳,但反驳的话到了嘴边就化作了兴奋的喘息声。快拒绝他啊,快点啊!她在内心无声地呐喊着,要是再这样做一次的话,会死掉的,一定会死掉的吧!!只要摇摇脑袋就好了,他一定会听余的……

可是,可是为什么,头脑昏昏沉沉的、全身也都在忤逆余的意志…… 难道、余真的在期待着什么吗?该死!搞不懂、余完全搞不懂啊!

“那轻一点好嘛~”司卿软呼呼地妥协道,这幅卑微到骨子里的态度让她自己都为之鄙夷,“还是很疼的……”一想到子宫的绞痛就让她一阵心悸,就连她旺盛高涨的性欲都被浇灭了几分。

正在她严阵以待的时候,那根硕大无朋的阳具只是不轻不重地拍打在她的肚皮上。看着司卿欲求不满、释然和失望等等情绪混合的复杂表情,我头一次体会到了捉弄人的快乐。

小说相关章节:神隐淫佚录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