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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罗马当奴隶主】9-15,4

小说: 2025-08-25 13:47 5hhhhh 4020 ℃

  马尼亚摸他阳具时,它快速地地勃起。

  「他的阳具勃起后,经脉暴起,可以享受到与众不同的摩擦感。恩主如果需要,今晚就让他伺候你。」塞克斯图斯说。

  「确实与众不同,但我无福享受了,我的维修斯眼睛已经瞪得像生气的公牛。」马尼亚吞咽口水,艰难地拒绝道。

  「恩主也会受制于自己的奴隶侍卫吗?」塞克斯图斯陪着马尼亚,移步到下一个奴隶侍卫跟前,笑着问。

  马尼亚直接上手了奴隶侍卫的阳具、阴囊,抚摸着体会它们的不同。

  「是啊。我们拥有奴隶,我们也因此受制于奴隶。没有奴隶的保护,我们就无法安心出门。没有奴隶的烹饪,我们就没有美食。没有奴隶的耕作,田地就不再生产。我们在奴役奴隶的同时,也在奴役自己,使我们害怕奴隶离开我们。」马尼亚说。

  「恩主说的有理。」塞克斯图斯说。

  一连摸了六根不同的阳具,马尼亚很尽兴。她回到维修斯身边,见他脸色不好看,对他说:「你的阳具最棒。要赢得比赛,你会得到珍贵的礼物。」

  比赛分三场,跳远、跑步、摔跤。跳远和跑步,维修斯都以压倒性的优势胜出。摔跤比赛就让维修斯很憋屈。

  马尼亚看出来了,维修斯不懂摔跤,他有着一身蛮力,但总是在犯规。

  六位门客围着马尼亚看比赛。

  「恩主,你的这个奴隶侍卫是英雄人物吧?」塞克斯图斯说。

  「她是维斯塔女神赠与我的礼物。在我退休的那一天,他作为压轴,在马克西姆竞技场里与努米底亚精英决斗。在决斗中,他被朱庇特(宙斯)的闪电击中,然后被执政官阿奎利乌斯赠与给我。」马尼亚说。

  「居然有这样的事,真是不可思议,难怪他的速度、力量已经超出了人的范畴,原来是有神的祝福。」另一个门客说。

  「我已经决定了,释放他自由,并收养他为继子,今天请你们见证。」马尼亚说。

  「很荣幸。」门客们说。

  维修斯因为犯规输掉了摔跤比赛,因为跳远和跑步大幅胜出,成为了冠军。

  马尼亚拉着他的手,走到了六位门客面前,接过波特递来的羊皮纸,开始念:「天上的众神及维斯塔女神见证。维斯塔女神和朱庇特的闪电,将日耳曼辛布里人维修斯带到了我的身边。他忠诚、勇敢、热枕,他爱着我。因此我赐予他自由作为回报,并且将他收养为我的继子,成为我的继承人。」

  看着维修斯一脸懵逼的表情,马尼亚用手把他按着跪下,说:「跪下,叫我母亲。」

  「母亲?」

  「我的儿子,你的名字现在是:维修斯·马尼乌斯。」

  马尼亚让塞克斯图斯取来了热印泥,让见证的六位门客签字用印,然后她把羊皮纸给了维修斯。

  关于确定和维修斯的关系,她已经仔细地思考过了。

  首先,罗马把人分成四个阶层:贵族、骑士、自由民、被释奴。维修斯作为被释奴,和马尼亚差着三个阶层(奴隶不算人,不在这四个阶层内)。罗马法律是禁止跨越二个阶层通婚的,马尼亚作为元老贵族家庭出身,她只能与贵族、骑士家庭通婚。

  释放维修斯之后,他们成为恩主与门客的关系,这层关系远比夫妻关系牢固。奴隶被释放后,依然有义务为恩主提供性服务和劳动。

  收养关系同样是极其牢固的关系,男人们可以随意地结婚、离婚换妻子,却不能换母亲。

  马尼亚用二层牢固的关系套住了维修斯,给他自由,不和他分离,但又不受制于他。这就是她的打算。

  比赛结束后就是洗浴,然后是晚宴。

  马尼亚和六位门客脱衣迈入长方形的浴池。

  「进来,洗澡。」马尼亚对维修斯说。因为她的收养,维修斯属于出生底但身份高,一下子跃级到和这些门客同等的地位。

  「恩主,你的身体真美丽。」塞克斯图斯说。

  「是啊,真美……」其他门客一同附和。

  马尼亚听到赞美,在门客们面前转了个圈,让他们欣赏。

  「塞克斯图斯、福特里斯,你们的赞美最真诚。」马尼亚看到他们的阳具勃起的很坚挺。

  「我很愿意与恩主一同享受维纳斯的欢愉。」福特里斯说。

  「福特里斯,我们应该避免让这么尴尬的事发生。如果让你掌握主动,就是对我以下犯上的羞辱。如果让我掌握主动,你就成为和女人性交中的被动者,这就是对你的羞辱了。」马尼亚说。

  「恩主在与维修斯的性交中也是征服者吗?」福特里斯说。

  「维修斯是我的征服者,但他属于我,所以我的尊严不会流失,只是从一个口袋转入另一个口袋。但如果尊严被你夺走,就成了你桂冠上的装饰。」马尼亚说。

  「不如我们趁还没有喝得醉醺醺的,先聊聊正事。」塞克斯图斯转移话题说。

  「这是正理。」另一位门客说。

  「大家看到我的庄园了,种植了葡萄、橄榄树和无花果树,唯独没有种植小麦。」塞克斯图斯说。

  「在意大利种植小麦无利可图。」另一位门客说。

  「确实如此,我的农庄雇佣了很多无地自由民,他们大多是追随我祖辈的门客家庭,不能不给他们一条活路。雇佣他们产出的作物成本很高,无法全奴隶的西西里农庄竞争。」塞克斯图斯说。

  「确实如此,我的农庄也一样。」福特里斯说。

  「但近期事情变化了,经过有心人的囤积,小麦的价格已经上涨了三倍,我打算划出一些土地出来种植小麦。」塞克斯图斯说。

  「你眼光如此高瞻远瞩,想必也是有心人。」另一位门客说。

  「哈哈哈哈……」

  「即使西西里总督能在秋天以前平叛,造反的奴隶也不再可使用,今年西西里的秋种肯定受阻,种植小麦来年必然有利可图。」赛克斯图斯说。

  「有理,这也是我的想法。」另一位门客说。

  「此外,平叛后一定有大量无主之地以低价拍卖。我听说阿格利真托已经沦陷,那里有万神殿、神庙谷,风景优美,海景更胜那不勒斯。我建议各位积攒银钱,到时我们与恩主一同拍下连片的土地,也可以抱团在一起做邻居。」塞克斯图斯继续说。

  「这个主意非常好。」门客们纷纷赞同。

  「恩主,你以为呢?」赛克斯图斯问马尼亚。

  「理当如此。」马尼亚说。

  罗马人习惯在浴池里谈正事,毕竟此时大家已经坦诚相见了。而宴席上聊政治、生意这些影响食欲的话题,被认为是不合适的。

  聊完了正事,大家在奴隶的伺候下,擦干、穿衣。

  马尼亚披了一件半透明的薄纱在身上,男人们也差不多。因为罗马人认为,不应该有任何不通畅来影响美食的享受或致使便秘,所以用餐的衣服上不能有任何的打结之处。

 

  「儿子,不要有??」母亲马尼亚解开了维修斯穿好的兜裆布。

  他搞不清楚这又是什么规矩,但已经裸体一下午了,他就这样赤身裸体的跟着走向宴会厅。他从二千年后带来的羞耻感已经耗得差不多了。

  经过下午的裸浴,维修斯对母亲薄纱不断外泄的春光也没啥意见了,早就被看光光了。

  宴会厅内沿墙放着七张沙发床,维修斯跟着马尼亚在最中间的沙发床上趴下,各位门客也各自入座。

  「恩主,这是我的妻子,露西亚,她是骑士之女,为我生育了二儿一女。」塞克斯图斯介绍自己的妻子。

  这位主妇同样是穿着薄纱入场的,三点清晰可见。其它五位门客的伴侣不是年轻的姑娘,就是年轻的男孩。各自的侍童侍女如小波特一般,在沙发床边赤裸地站立着。

  塞克斯图斯的奴隶们开始端酒水食物进场,同样全都是裸体的的。不……维修斯看到了长头发的裸体侍女,这里不光有奴隶,还有自由女人。

  「自由女人?」维修斯点着长发的裸体侍女问。

  「我的门客的妻子、女儿。」塞克斯图斯说。

  贫穷的自由民与奴隶区别不大,宴会上服务时都要裸体。

  宴席开始的第一件事是抽签,一个门客被抽签选中,他走到装葡萄酒的酒缸前,选择给酒加入配料。

  罗马人不直接喝葡萄酒原酿,可选的配料非常多,有牛奶、鸡蛋、海水、盐、醋、酱油、鱼酱、胡椒、生姜、大蒜等等你能想到的东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配方,抽签选出酒官就是让他来调酒。当然,请你喝尿,在罗马可能不仅仅是一个笑话,尤其是喝到下半场要十分警惕酒里的怪味。

  维修斯的运气不算差,酒官没有在酒里加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头道菜是煮豆子,上菜后塞克斯图斯似乎在介绍菜的做法,维修斯听不太懂,只顾吃。

  第二道菜是油煎蜗牛,味道非常好。维修斯吃得满手的油,然后他看到波特把蜗牛喂进了母亲马尼亚的嘴里。再看看其他人,也是侍童侍女喂进嘴里。

  每道菜之间有间隔,期间就是饮酒和讲笑话。

  维修斯听不太懂,也笑不起来,但看母亲哈哈地笑,想必笑话很精彩。

  【一个书呆子想教会他的驴子不要吃得太多,于是减少给驴的食物量。结果驴饿死了,傻瓜抱怨道:「真是倒霉!它刚学会不吃东西,就立刻死了!」】

  【一个人走到傻瓜面前说:「你卖给我的那个奴隶死了。」傻瓜回应:「天哪,他在我这儿的时候可从来没干过这种事!」】

  【一个愚蠢的人听说冥界判案公正无私,由于他刚好有个案子在法院审理,所以他选择了上吊自杀,试图到冥界寻求公正判决。】

  【一个阿贝德拉人看到一个阉人,问他有几个孩子。阉人解释说必须要有睾丸才能生育。阿贝德拉人回答:「哦,那你可以去肉店买一副。」】

  第三道菜是烤鸽子,鸽子的肚子里还塞着香肠。香肠里面的馅有蔬菜、葡萄汁、奶酪。

  维修斯觉得香肠比鸽子好吃,看到其他侍男侍女也能吃东西,他就让波特吃鸽子。

  「塞克斯图斯,我承认你的食物很美味,但难道你打算不给我们看些表演吗?」福特里斯说。

  塞克斯图斯与他的妻子耳语几句,他的妻子扭着腰肢走出了宴会厅。

  一会奴隶们拿进来一些干蘑菇,在油灯上点燃了,放在碟子里慢慢冒烟。维修斯看到其他人去闻蘑菇冒出的烟。

  开始嗑药了?母亲也去闻冒烟的蘑菇,她给维修斯闻维修斯,他拒绝了。

  然后进来了一队身上绑着绳索的艺人,就像是岛国的赤裸捆绑av里那样。音乐演奏起来后,他们扭动着身体,用皮鞭相互抽打着,跳起了放荡的舞蹈。没有人再说话,都在聚精会神地观看表演。

  母亲用肩膀撞撞维修斯,手指着一个舞男,说:「阉人,西贝莱斯(Cibeles)。」

  【西贝莱斯的祭司全都是阉人,他们掌握了当时最先进的阉割技术。他们的舞蹈也是女性化的狂舞,并含有受虐元素。】

  维修斯也注意到了,舞男没有阴囊,是个阉人。至于西贝莱斯是什么他还不懂。

  这场舞总结一下,就是三个用绳子捆绑着身体的阉人,跳着女人的舞姿。而且这三个阉人的阳具还勃起着,可以说对男人、女人都很有杀伤力。

  「波特,给我口交。」母亲说。

  维修斯看到各个沙发上的主人也都边看舞蹈,边享受起奴隶的口交。罗马人会玩,会享受啊。

  维修斯也觉得有点飘飘然,不知道是不是蘑菇烟的作用。

  波特在给母亲口交之余,用手撸维修斯的阳具,这时候他的感觉来了,享受起来。

  跳着跳着,辣眼睛的来了,一个阉人插入了另一个阉人,这个阉人再被另一个阉人插入,三个阉人开起了火车。

  「维修斯,插我。」母亲说。

  场内也有人受刺激性交起来。维修斯就爬上了母亲的身体,波特把他的阳具对准母亲的阴道,他们结合了。

  母亲在交配时还看着淫舞表演,这使她高潮来得更快、更强烈。

  淫舞的表演结束,维修斯还在母亲的身上打桩呢。阉人挺着阳具走过来。

  「走开。」维修斯按住母亲的手说。那根阳具才从屁眼里出来,他可不敢让母亲乱摸。

  阉人离开了他们,去其他沙发床沟通。

  或许是蘑菇烟的缘故,又或者是酒喝多了,维修斯始终不射精,母亲已经无力承受了。他停下,趴在她身上和她舌吻。

  「母亲,我爱你。」维修斯说。

  「我也爱你,我的儿子。」马尼亚说。

  「主人,不要,我祈求你的仁慈。呜呜呜 ~」

  突然的叫喊声把维修斯惊到了,他的阳具还在母亲的身体里,他挺起上身看。其他的门客已经在一张床上围成一团。

  「呜 ~ ~」

  维修斯想要下沙发床去看,被母亲缠住了。

  围着的人群散开时。刚才在那张沙发床上,向主人贡献屁眼的娈童,现在瘫在床上,下身血淋淋的。

  维修斯这才明白,那个娈童被阉割了。他反应不过来,是因为刚刚那个娈童很受宠,坐在主人身边,晃着脚,好吃好喝的。

  维修斯见到了罗马主人们残酷的一面,宠儿不过是玩具,玩具要成为主人喜欢的形状。

  第四道菜上来了,是海鲜刺身和披萨。海鲜刺身是海贝、鱼片、小墨鱼拌酱。

  「维修斯,好吃。」母亲说。

  维修斯摇摇头。看了刚才那一幕,维修斯心理堵得慌,完全没胃口了。而且他小时候受过寄生虫的教育,对生食很警惕。

  宴会结束后,到了塞克斯图斯安排的卧室睡觉。波特显得惊魂未定,他必然对娈童的下场更有感触。

  「波特,别怕,你不会被阉割。你会结婚,生孩子。」维修斯摸摸他的头说。

  丘陵上夏夜并不燥热,很适合入眠。母亲一会就睡着了。维修斯受到刺激,辗转反侧。波特爬入他的腿间,将他的阳具含入口中,卖力的口交起来。

                 14

  夜里,索菲亚在海边觅食,人烟稀少之后,在海滩上寻找食物越发简单,浅海中的鱼笼也能给她额外的收获。

  伊比鸠鲁学派要人在追求快乐前,先排除痛苦。如今她过着女野人的生活,就是最不痛苦的选择。不管是被奴隶叛军、罗马军队或是自由民抓到,她都将面临悲惨的生活。

  菲拉克斯已经长得和狗一般大,抱它有些累人了。

  索菲亚在海水里检查鱼笼时,看到了海上有3 艘战船在向东航行。看船体的涂装,这应该是埃及的战船,它们向东去干什么?

  她把鱼笼里一条巴掌大的鱼,塞进菲拉克斯的嘴里,向岸上游去。她光着身子在沙滩上打滚,粘了一身的沙子做伪装,然后跟着埃及战船,向东走去。

 

  走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芬迪亚斯城。

  索菲亚看到埃及战船在芬迪亚斯城边停了下来,她躲在一块礁石的背面观察。

  从船上下来了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他们在沙滩上集结。索菲亚觉得可能有一个百人队那么多,他们在队长的带领下,向芬迪亚斯城进发了。

  菲拉克斯在沙子上打起盹了,索菲亚还在静静地等待着。埃及战船上还有船员的身影,有一个身影让她觉得很眼熟,她仔细地观察着。

  卡拉斯!是谋杀了她全家以及邻居们的,卡拉斯!

  一瞬间,索菲亚血气上涌、拳头攥紧,她的眼泪哗哗地留下来,仇人就在眼前,可是她却没有复仇的力量。

  事情都串起来了,卡拉斯屠杀了邻居,夺取钱财后去了埃及。埃及在托勒密王朝的统治下,希腊人特别容易受到优待。如今卡拉斯带着埃及的军队过来劫掠,显然是已经受到重用,虽然知道了仇人的所在,但复仇的希望却更渺茫了。谁能给我复仇的力量?

  如索菲亚设想的一样,等了很久,埃及军队返回来了,他们的盔甲上都是血迹,他们的板车上装着沉甸甸的钱箱,他们把成群的女人、孩童押上战船。奴隶叛军们可能永远想不到,他们眼睛盯着罗马军队,背后却被埃及人抢劫了。

  天已经快要亮了,索菲亚带着菲拉克斯快步赶回自己的居所。

  塞纳总是要在主人起床前准备好服侍主人,所以到点了她就自然醒了。虽然今天女主人和维修斯不在家,不需要她伺候,她也起床了。

  用尿漱口刷了牙,她走进了厨房里。这里现在很拥挤,摆满了维修斯定制的奇奇怪怪的陶罐。她打开一个罐子,用筷子夹了一根腌萝卜出来吃,这个腌萝卜居然放了花椒和蜂蜜,成本无法想象。还有咸鸭蛋还没腌制完毕,她好奇咸鸭蛋又是个什么味道。

  塞纳一边把面粉调水搅拌成面糊,一边想着心事。

  女主人没有一点主母的样子,每天就想着和维修斯吃喝玩乐,钱哗哗地流出去,几乎没有什么进项,她也没有一点不着急。维修斯想要什么,她就给买什么,满满的一箱子金币,如今已经少了1/3.这令塞纳很焦虑,等到钱花完了,是不是要把自己卖了?

  人们说日耳曼人茹毛饮血,对生活的要求很低。可维修斯完全不是这个样子,他对生活方方面面的讲究,堪比以奢靡著称的波斯王子。筷子、碗碟都要热水洗净,食物从锅里到嘴里不能用手碰触,床垫、床单要经常晒。自己和他比起来反倒像个野蛮人。

  精白面的面糊,蜂蜜、花椒腌制的萝卜,醋腌制的黄瓜、大蒜,油煎的肉条,再涂上上好的鱼酱。塞纳做了2 个鸡蛋灌饼,香味把看门人也勾过来了,他们默默地嚼着早餐,一句话都不想说。这哪里是奴隶能该吃的东西,主人不在家时,塞纳吃着这东西都有罪恶感。

  女主人说要做这个鸡蛋灌饼的买卖,塞纳不知道要卖多少钱一个才能回本,除了一些富商,谁能吃得起?

  「这么下去,家里的钱花不了很久。」美味的食物也化不开心里的郁结,塞纳忍不住对看门人说。

  「只要把钱拿去放债,利息就够花费了,有维修斯在,不怕收不回来。」看门人说。

  「你去跟女主人说。」塞纳说。

  「我只是个看门人,这事和我没关系。」

  「看门人可不配吃这么好的食物。」

  「…………,吃完我出去转转。」

  马尼亚是个好主人,30年的祭司生涯使她没有贵族特有的嚣张跋扈与奢靡,她就是好色,只要没有影响到她享受维修斯,大部分事她都不会计较。除了贵族那种对钱满不在乎的态度,让塞纳很心焦。

  维修斯嘛就是个顶级奢侈品,一般的富翁家都养不起他,他比女主人还能花钱。当然,塞纳觉得他是值得这个价的,她的心已经系在他身上,希望这个家能好好维持下去,让她可以在这里诞下与维修斯的血脉。

  塞克斯图斯家客房的床是石床,睡着很凉快,维修斯睡得很沉。

  「快醒醒,啊~ ,维修斯快抱我去厕所,肚子疼。」母亲推搡着他,把他弄醒了。

  维修斯起身,小波特已经去把门打开了,他把她抱起就往外走,天已经蒙蒙亮了。

  「嘣,嘣,噗~ 」母亲已经憋不住了,在路上就喷射出来了。

  维修斯加快脚步走到了厕所。塞克斯图斯家人很多,厕所坑位很多,在厕所里他踩到了稀,差点滑倒。把母亲在一个坑位上放下,其他几位门客都已经在坑位上坐着呢。

  食物中毒!这是他首先想到的。

  「恩主,你也来啦。」门客们对母亲打招呼。

  「哎~ 」,「嘣,噗~ 」

  这可怎么办?维修斯着急起来,这时候小毛小病都容易死人的,拉稀拉的多就会脱水,需要补充电解质,这好像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

  「小波特,你来照看主人,不要用手碰嘴。」维修斯说完,在外面的地上蹭掉了稀,直奔厨房。

  在厨房他烧水消毒餐具、碗碟,然后在热水加入盐和蜂蜜。一个奴隶进来用罐子加热橄榄油。

  等维修斯端着蜂蜜盐水走出厨房时,天色已经大亮了。他看到母亲、门客们和一些人、奴隶坐在厕所外的凳子上,总共十来个人。他们凳子后的地上都有排泄物,维修斯走上看,排泄物有米粒状的白色颗粒,显然他们是相同的食物中毒。他和小波特没事,昨晚他就海鲜捞没吃,所以推测是生食了受污染的海鲜所致。

 

  马尼亚拉得脸都白了,看上去都消瘦了,这种情况一定要快点补充电解质。

  「母亲,喝点蜂蜜水。」维修斯用碗喂马尼亚喝盐水。

  「我不想喝,医生说要喝油。」马尼亚说。

  「母亲,相信我,喝了会好点。」维修斯强行给马尼亚灌了一碗。

  「野蛮人,你是要害她。」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维修斯转头一巴掌扇上去。

  一个希腊人模样的中年人被扇得倒退几步,惊恐地看着他,大概是没想到治死人前就会挨打。

  「母亲,再喝一碗。」维修斯又要给马尼亚灌盐水。

  「停止,维修斯,听听医生的话。」马尼亚推搡着。

  「好,你喝了我就听医生的话,快喝。」马修斯又给她灌了一碗下去。

  「嘣,噗~ 」

  这个地方已经臭不可闻。

  「????,??肚子冷????,热油???放血????。」希腊医生开始让染病的人喝热橄榄油。

  放血这个词维修斯听得懂,现在的理发店还兼职放血(理发店的标志红蓝条,代表动脉和静脉,理发师不光兼职放血,还兼职拔牙)。他是没想到病人这样快速流失体液,医生居然还要放血,是怕他们死的不够快吗?

  维修斯看着,但不敢说话。这些病人怕是活不成了,但他也怕出言干扰,最后把死因怪罪到他的头上了,他怕被碰瓷。

  有奴隶把被污染的泥土铲掉,扔进旁边的溪流冲走,这里是上游啊,下游还有很多人家。维修斯感觉头皮都发麻了。

  医生是不敢来招惹维修斯了,他给让其他病人喝热橄榄油,然后用小刀拉静脉,给人放血。他那把小刀连割十几个人,都不带洗一下的,看得维修斯五官都要皱在一起了。

  「啊~ 维修斯,你要害我!啊~ 我不要你了,我恨你!你走!啊~ 」干看着、未得到治疗的马尼亚张大嘴,手舞足蹈地哭了起来。

  人家被刀拉了,在放血的都没哭,马尼亚仰头张大嘴靠在小波特身上,哭得后槽牙都看得见。

  「哔哩哩~ 噗~ 」她屁股里又喷射出来,喷了背后的小波特一腿。

  「母亲,快喝盐水,喝了会好的。」维修斯又给她灌蜂蜜盐水。

  「我不,你要害我,呜~ 」

  维修斯也很着急,马尼亚对他是真的好,他也不想她有事。可他实在没有办法,几包蒙脱石散就能止住的泄,在这时是真能要人命的。他不知该怎么做是对的,但他知道喝油和放血肯定是不行的。

  树阴下又腥又丑。马尼亚拉多少出来,维修斯就给她灌多少糖盐水进去。她哭哭停停,到了中午她不哭了。

  因为被希腊医生治疗的那些人皮肤都发青起皱了,越来越像干瘪木乃伊,有人不光拉,还呕吐起来。而马尼亚虽然虚弱了些,但还能站立起来,皮肤也不干瘪,谁好谁坏一眼可知。

  医生的表情从一开始的高傲渐渐变味了焦急,因为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马尼亚没事,而被他治的人死了的话,他肯定要倒霉了。

  「恩主喝的水,可以让我喝点吗?」塞克斯图斯问虚弱地问。有了对比,没有人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我也要喝。」还有力气发声的,都开始讨要。

  「我去给你们做。」维修斯说。

  「不需要我了,那我走了。」希腊医生想跑。

  「把他绑起来。」塞克斯图斯说。

  傍晚时分已经有5 个人死了。维修斯在这里不敢吃不敢喝,他怕被感染到。把裸体的马尼亚在溪水里洗一下,用她的衣服把她捆在背上,他背着她告别了塞克斯图斯,和小波特走回家。他担心家里的塞纳和看门人也生病。

  「维修斯,我是爱你的,我只是害怕。」马尼亚在他耳边说。

  「我也爱你,母亲。」

  走了一个多小时,天已经黑了,他们在海里好好清洗了一番,才回了家。回家后看到塞纳和看门人都没事,他松了口气,然后让塞纳做食物吃。

  次日,母亲不拉了,但维修斯还不许她吃食物,稳定一下再吃。她虽然依旧虚弱,但却像花痴一般挂在他身上,还想索吻。维修斯怕被她感染,不肯亲她。

  「维修斯,原谅母亲好不好?」马尼亚以为维修斯还有些生气,撒娇着,用奶子夹着他的胳膊蹭。

                 =

  马库斯·苏托里乌斯(Sutorius意为鞋匠)是一个硝皮匠,他在自己的作坊里制鞋。硝皮需要用到浓缩尿液和其它药水,常常熏得人张不开眼,因此他的铺子开在同样需要大量使用尿液的洗衣坊内。

  他的妻子已经过世。他的儿子,昆图斯·苏托里乌斯正用手捂着眼睛,在装着浓缩尿液的木桶内踩羊皮。

 

  此时,努梅里乌斯·苏拉·阿尔杰塔里乌斯的奴隶斯普里乌斯,走进了他的作坊。他的手一抛,一副带着阴囊的硕大阳具扔在他的桌子上。

  「把他做成玩具。」斯普里乌斯说。

  「这是谁,谁的阳具?」皮匠惊得站了起来,离开桌子。

  「呵呵,放心,不是自由人的,这是我家奴隶的。我的女主人喜爱这副阳具,但我的主人讨厌这个奴隶,于是主人命我把奴隶杀了,把阳具留下给女主人。」斯普里乌斯笑着说。

  「我不会做这玩意,你把他拿走。」皮匠说。

  「如果你做不好,那你要小心你的阳具出现在我的手上,或者是你儿子的小阳具?」斯普里乌斯掏出匕首,用刃尖扣指甲缝里的血泥,说道。

  「这是7 枚银币,你数清楚了,是7枚!」斯普里乌斯在桌上拍了3枚银币。

  「做快点,我的主人不是有耐心的人,我也不是。」斯普里乌斯说完就走了。

  皮匠看着桌上的阳具发愣。

  白天的第九个小时(15:00),皮匠和儿子准备去大浴场洗澡,他们在工坊里呆了一天,父子俩的眼睛都熏得红红的。

  皮匠在洗衣坊外张望,有很多人在干活,但是没有坊主的身影。有的在装着尿液的桶子里踩踏衣服,有的在用清水过滤,有的再把衣服在烧热的石头上烫平,有的在烧硫磺熏蒸衣服。

 

  洗衣坊的主人是个寡妇,皮匠和她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他们的鼻子都被熏坏了,闻不出对方身上的骚臭味,所以有时他们会在一起媾和,排解欲望。

  去了浴场,皮匠直奔蒸汽浴室,在里面蒸一会,搓一下身体,走出去就不会人人躲避他了。

  奇怪的是平时人很多的蒸汽浴室,今天一个人都没有,他们父子俩包场了。皮匠在石阶上坐下,怎么感觉石头上有些滑腻腻的,他又换了一个地方坐。

 

  蒸了一会,皮匠让儿子去泳池玩水去,他用热水冲一下身体,带着1 枚黄铜币去了搓澡区。1 枚黄铜币或是2 枚青铜币(1 黄铜=4青铜)是有区别的。

  皮匠找了个年轻的搓澡工,把黄铜币交给他,在石凳子上坐下。搓澡工先在他身上涂抹油脂,然后用一个弧形的刮板,自上而下把油污一层层刮下来。

  刮到下半身时,搓澡工在他的阳具和阴囊抹了很多橄榄油,然后一手摸阴囊,一手握着阳具撸了起来,这些搓澡工抚摸阳具的技法高超无比。

  皮匠想要多享受一会,可是坐在他边上的一个妇人,在搓澡工一手乳头,一手扣阴的服务下,嗯嗯地高潮着,害的他也忍耐不住,一股股地喷射在搓澡工的手掌里。

  在更衣室穿衣服离开时,儿子在地上滑了一跤,今天浴场人不多,地上却有很多滑腻的地方。

  在浴场外的柱廊,有人围着一张莎草纸公告在议论,皮匠也走过去,他不识字只能听人家议论了解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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