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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计划,3

小说:教会与虚无 2025-08-25 13:46 5hhhhh 2910 ℃

“是吗?”

艾德里安感觉体内的肉鞭再一起扭动起来,尾巴的尖端一圈圈地转了起来,冰凉坚硬的尾梢与肠壁不断摩擦着......

"啊...你这个小畜生......"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自菊门传了过来,艾德里安倒吸一口凉气,险些就这么缴械投降。她红着眼睛,更卖力地磨蹭以诺的花核,揉搓以诺乳头的动作也变得愈发粗暴了起来。

艾德里安和以诺在蹂躏彼此的同时,也完全没有忘记下体的互相奸淫,两双大张着的双腿紧紧地夹住对方的腰身,随着两人的用力,不断将对方拉向自己。紧贴的私处咬得严丝合缝,湿润的花瓣不断地互相摩擦挤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啊啊,小畜生,我奸死你!”菊门的疼痛就像是一根铁丝,不断地被以诺掰往扭曲的方向,无可预料的疼痛与快感不断刺激着艾德里安,她终于忍不住了,怒吼一声,用力地扭动着腰肢,不断变换着角度去磨蹭以诺的阴部。手指也找上了以诺柔软的臀肉,尖利的指甲乱抓着,最终将两根手指塞入了对方的菊缝,同时掌心用力,配合着双腿,一起将以诺的下体牢牢地按向自己。

“啊......你竟敢!”菊门膨胀的疼痛让以诺微微皱眉,她怒吼一声,猛地将整根尾巴从艾德里安的菊门拔了出来,又噗嗤一下,狠狠地插了进去,漆黑的尾梢打着旋地扎了进去,循环往复了不知道多少次,才依依不舍地将尾巴扯了出来,昏暗的灯光下,依稀能看到尾巴倒刺上的血迹。

“不!啊啊啊......”撕裂般的疼痛在艾德里安的菊门引爆开来,泪水立刻模糊了双眼,她感觉自己半边的身子都疼得没有知觉了。艾德里安在这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下被以诺仰面按倒在了床上,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恶毒的小畜生爬上了自己的身体,像是骑马一样骑在自己身上。

“婊子,尝尝这个!”感受到了艾德里安的反抗,以诺双手齐出,居高临下地掐住了那对巨乳,双腿死死地盘住了对方的腰,流淌着爱液的粉嫩阴唇一口咬住了艾德里安肥厚的阴唇,不顾她的挣扎,摇晃着厮磨起来。

艾德里安感觉身上的以诺十分火热,像是一团火,灼得自己的身体也变得滚烫了起来。以诺既像是个魔鬼,骑在自己身上施虐,蹂躏着自己丰腴的双乳,又像是个老练的骑手,无论自己怎么慌,都能将自己的乳房当作骑乘的缰绳,操控着这场决斗的进展。

“不...啊啊......呜呜呜......”艾德里安全身如触电般僵硬,腰部挺直,一股强大的尿意使她夹紧了双腿,大股的爱液就这么不争气地喷了出来。“哈哈,母狗,就这两下子吗?你永远都是条下贱的狗!”说着,以诺施虐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她一边狠狠地掐着艾德里安的乳肉,一边低下头,像是吃奶的小兽一样噬咬着对方那如同剑一般竖起的乳头......

正在以诺疯狂地发泄之际,一双手顺着她的大腿一点点摸了上来,如同游蛇一般,轻轻的扫过了腰肢,滑过小腹,绕过乳房,最终死死地掐住了以诺的肩膀,用力地将她板正,从乳房上推开。

“你......别得意......”没想到艾德里安还有力气反抗,以诺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跟个嚼不烂的牛皮糖一样,明明被自己折磨得要崩溃了,明明被自己的体液迷得神志不清,明明被操得直吐舌头,但她为什么还能坚持!“死母狗,你给我乖乖倒下!”

“啊...好舒服...再来...用力......”在艾德里安的疯狂反抗下,以诺仰起头,发出一阵阵急促的呻吟,她狂热地向着艾德里安发起一次次冲锋,不断用力夹紧双腿,小穴一张一弛地迎击着艾德里安阴户的每一次摩擦和碾压。

两具美妙的娇躯紧密结合,下体快速地磨蹭着,已经到高潮边缘的两人厮磨的动作稍微大一点都会让无处可去的爱液四处飞溅。两人都紧咬牙关,用尽全力挑逗对方的敏感点,生怕自己先一步高潮。房间里回荡着淫靡的水声和喘息声,两人的身体也已经被汗水和爱液弄得一片狼藉......

“小畜生...你...给我......泄啊!”艾德里安喘着粗气,感受着以诺花穴喷涌而出的爱液浸湿了她的阴毛。

“母狗...少来...去死吧......”以诺被快感冲昏了头,下体用力朝艾德里安的私处撞去,两朵湿糯滑腻的花瓣紧紧纠缠在一起。

艾德里安伸手抓住以诺的双乳,用力揉捏把玩着这对玲珑标志的白兔,同时下身也更加用力地磨蹭。以诺被刺激得浑身发抖,花穴里涌出一股股热液。

“哈......哈...你快要高潮了吗?”艾德里安邪笑着在以诺耳边低语,“不过是个......畜生...给我......泄啊啊啊!”

“该喷出来的是你!”以诺咬牙切齿,双手也覆上艾德里安丰满的乳房,用力揉捏起来,一双小手甚至无法完全将这对巨乳握住,只是掐住了乳晕的周围,不断地用力揉捏。

以诺和艾德里安就这样疯狂地互相磨蹭着下体,浓郁的骚味在房间里蔓延开来。谁也不愿先高潮示弱,只能感受着快感将她们推向高潮,攀上巅峰。

随着身体剧烈的抖动,艾德里安和以诺的颤抖越来越剧烈,不知不觉间,娇艳的香唇便贴到了一起,饥渴地互相吸吮了起来,俩人一边驱使着淫艳的舌头互相缠绕,撩拨,挑逗,一边加快了下体厮磨的节奏,以便带给对方更加刺激的快感。随着两声诱人的尖叫中断了她们的激吻,从她们颤抖的口中喊出,高潮的快感也在厮磨之处爆炸开来,顺着阴道直冲子宫处,阴道大大的张开,不分先后的同时从阴唇张开的穴口喷了出来。

以诺感觉自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整个人都倾倒在了艾德里安的身上,爬在那对美乳上,感受着对方因呼吸而产生的剧烈起伏,她本想接受这个平局的结果,不想自己身下的艾德里安再一次动了起来。

她怎么还有力气?难道......是因为之前让她吸食了太多我的体液?不待以诺懊恼,艾德里安已经双手撑床,用力地坐了起来,双臂一上一下地死死环住以诺,左手绕过以诺那光洁细腻的脖颈,从背后扯住她的头发,让她被迫仰起了头,右手像是箭一边插入了两人相锁的蜜穴之间,轻轻地撬动着。

“你......啊~❤”不待以诺说什么,艾德里安已经吻上了她诱人的颈部,牙齿轻轻地叼住一块一块皮肉,用力地挤压,将这片肌肤挤到泛红,再用舌头一下下地反复舔舐,原本被咬得火辣辣的部位经过这湿腻的撩拨,竟然又有些瘙痒,惹得以诺全身都不自在,她本想逃避,但却被下体处阵阵的酥麻快感夺走了力量,那刁钻的指头在她的肉唇缝中游走,时而捏捏阴蒂时而拨弄深处的嫩肉,抽插的动作无比的野蛮粗暴,每下都戳到很深,但挑逗拨弄的动作却又轻巧温柔。

刚柔并济的手法让以诺时而飞上云端,时而摔在地上,粗暴对待的疼痛与细细挑逗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全身瘫软得像是烂泥一样,组织不起一点有力的反抗。以诺只感觉体内纵横的手指又细又长,时不时还猛的一下拔出,不只是带出大股的爱液,以诺甚至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随着这抽插而飘出体外了......高潮,不停的高潮,她的意识开始不清楚了,最终沉沉的睡了过去。

......

“嗯......”

以诺好久没睡得这么死了,不知道意识在黑暗中沉浸了多久,她终于如宿醉初醒的人一般,有了自沉睡中醒来的趋势,但眼皮又沉得要死,像是被胶水黏住般不愿挪动。

朦胧间,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摊烂泥一样,松软无力。虽然骨头都酥得像散了一样,但这种慵懒的乏力感真的让她享受,如美梦般让人沉浸,仿佛可以沉浸到......嗯?越来越强的束缚感像是一张大网,不断收紧,将她从这朦胧惬意的美梦中拉回了现实。那张紧缚的大网在现实中也变成了实体——无数的绳扣将以诺绑得严严实实,她以一个狗吃屎的姿势趴在了床上。

“啪!”尖锐的响声过后,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一道骇人的鞭痕,像是不解气一样,皮鞭抽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喜欢吗?这就是你之前对我做的,”艾德里安也在性斗中耗费了不少体力,只是抽了一会儿就没了力气。她一脚将以诺踹得翻了个身,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对方,“说说吧,到底为什么派你来,我需要一个理由。”

“呸!”一团带着腥臭味的唾沫吐在了艾德里安的脸上,顺着她的脸蛋一点点地滑落。以诺撇了一眼嘴角旁含有油黄色的唾液痰,不禁勾起了嘴角,露出带有嘲讽的笑容。

“找死!”以诺的头发被薅作一团,在头皮撕裂般的疼痛驱使下,她被迫抬起了头。以诺眼中的傲慢与轻视让艾德里安感觉非常眼熟,这副目空一切的样子,就像自己才是被绑住一样,这眼神就像之前来取情报的女人一样,让她厌恶到反胃。

“你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对吗?”艾德里安狠狠地一拳擂在了以诺的肚子上,趁着对方张嘴,将鞭柄塞到了那张因疼痛而张开的小嘴中,狠狠地捣了起来,直抵咽喉,噎得以诺眼泪直流,干呕着想用舌头把鞭子移出去。

不知道在以诺的嘴里捣了多少下,艾德里安总算是倦了,她揉了揉有些麻木的手腕,将沾血的鞭柄从以诺口中拽了出来。

“别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你也不过就是教会的一条狗罢了,就算我废了你......”

“你敢?瑞思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哦?”艾德里安眼珠一转,脸上神色难以辨明她此时的想法。她故意变了一个腔调,面露不屑之色,“没听说过,这又是哪来的小人物吗?”

“你放肆!”以诺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装作一副愤恨的样子,厉声斥责起来,“不过是一个卖身的婊子,也敢用你的破嘴来玷污瑞思大人,真想好好教训你这个下贱的烂货,撕烂你的破嘴!”以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仿佛艾德里安才是那个被绑起来的人。

看着以诺这副狂信徒般的模样,艾德里安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真是一条教会的好狗呢。”说着,她也没再折磨以诺,只是蹲了下来,放缓了语速,“既然你这么崇拜你的瑞思大人,应该不介意让我知道一下她是谁,我又如何冒犯了她吧,还是说,她的身份见不得光?”

以诺见时机成熟,也不再刺激艾德里安,深吸了两口气后,将自己早就编织好的一切娓娓道来,听得艾德里安面色紧绷,秀眉倒竖。虽然早有预料,但是在听到之前那个来羞辱自己的接头人就是这个什么狗屁瑞思,还是让她气坏了。明明是那个烂人跑来像疯狗一样痛骂自己,现在居然倒打一耙,说她言语无礼。一根根纤长的手指紧缩在一起,攥成了一个不断发抖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床上。见艾德里安愤恨到了极点,以诺继续煽风点火,有意地隐去了瑞思的身份,只吐露出了瑞思用来对外界伪装的中层身份......

什么?还说什么这次行动是那个瑞思单独安排的,只是打算敲打敲打我,让我继续干好我的工作?

欺人太甚!艾德里安听不下去了,狠狠地揍了以诺一顿,才解开了她的绳子,将她踹出了屋外。虽然不够解气,但也让她撒了点火气,稍微冷静下来了一点。明明还用得着我,结果跟我玩这手?真是混账!不过......既然这是那个什么瑞思擅作主张,那我也没必要直接跟整个教会闹掰。艾德里安眯了眯眼睛,打定了主意,回头就联系自己的姐妹们,在白骨帮成员来享受的时候,好好地吹一吹枕边风。

教会和白骨帮的关系越紧张,自己就越有价值,也就不会这种烂人限制。看不起妓女吗?呵呵,看我们怎么坏你的事!艾德里安一吹油灯,躺到床上舒展了一下疲惫的身体。瑞思是吧,咱们慢慢玩!

......

在内斯堡的东部,白骨帮占据了很大的一片区域,与教会占据的西边地块不同的是,大部分的房屋破败不堪,大片大片的老房子中藏了许多弯弯的,逼仄又绵长的小巷,如同蛛网的纹路一边,自一条广阔的街道向周围蔓延开来。在这一片破败景象中,一些样式精美,风格华丽的房子显得格格不入,不用猜也知道,这些就只能也只可能属于白骨帮了。

一道靓丽的身影自街边缓缓走来,她的体态丰盈而富有曲线,散发着女性的柔美与魅力,她径直走向了街角的一家咖啡厅,随行的护卫轻车熟路地摘下打烊的牌子,敲了敲门,护送她走进去后,站在了门口开始放哨。

“呦,这女人不简单啊,居然能让那家咖啡店在打烊的时候开门?”

“看样子情报是属实了,咱们......”

“别聊了,出发。”

在街对角的另一处阴暗的巷子中,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咖啡店门口发生的一切,耐心得等了一会后,一道苗条纤细的身影迈着轻盈的步伐,自巷子中走了出来,一步步地走向街角的咖啡厅。见有人靠近,门口的护卫立刻提高了警惕,握紧武器的同时,观察起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来者穿了一身灰白色调的衣服,一件被丰腴的胸部微微撑起的女式上衣,一条几乎垂至脚踝的灰色长裙,外加一件皮质的束腰,还有一顶歪歪扭扭的灰色礼帽,一双干练的皮质短靴,就是她全部的穿着了。见到对方这副警惕的模样,来人一撩披肩的紫色长发,瓷娃娃般精致的小脸上浮现了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琥珀色的美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喂,小妞,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滚远......咯!”护卫的话都没有说完,便遭到了来自背后的重击,整个人像是滩烂泥一样瘫软了下去。另一个护卫还没做出反应,就被人从背后锁住了他的脖子,挣扎了没两下就昏死了过去。做完这一切后,两名手下自阴影中现身,同时望向了站在咖啡店门口的女人,也是她们的老大,教会的执行者,星时妙。

“走吧,让我们会会这位帮主,”星时妙的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帮她认清一下形式。”说完,她便推门走了进去,随行的两个手下熟练地将被打晕的守卫扶到了边上,伪装成了对方偷懒坐下来休息的样子,也跟着走到了屋里。

星时妙左右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因为“贵客”的到来,大部分的服务员和顾客都被轰走了,餐厅里只留下几个女仆,嗯......最中间的桌子旁还坐了一个人,对方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还在悠闲地品着手中的咖啡,看来就只能是她了。

“你好,这里有人吗?”虽然嘴上是疑问的语气,但是星时妙完全没有听对方回答的意思,自顾自地坐在了对方的面前,端详起了眼前人。对方身穿一件白色的长连衣裙,长长的裙摆随着她的坐下而铺盖下来,遮住了那双修长而性感的美腿,和她那瀑布般散落下来的紫色长发一样,裙子的下摆也有大片的紫色作为点缀,藏在裙下的双腿被白色的长袜裹得严严实实,这副保守的穿着,如果不是她头上的白骨头饰,星时妙都要怀疑眼前人到底是不是白骨帮的帮主希离黎了。不得不承认,希离黎确实是个恬静的美人,对方身上完全没有一丝帮派首领身上的江湖习气,仿佛就真的只是一个受教育良好的大小姐来这里喝一杯咖啡。对于星时妙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对方那精雕细琢般的脸蛋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血红色的双眸中透着清冷的目光,希离黎什么都没说,只是用纤细的小手拿起杯子,又抿了一口咖啡。

“请坐吧,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坐下......”放下杯子后,希离黎朱唇微启,柔和清冷的嗓音让人摸不透她的想法,说到这,她话锋一转,冷冷地盯着星时妙,“就好像,我们没有邀请,你们还是来了,不是吗?”

她这一说,彻底戳破了星时妙的伪装,餐厅里的温度仿佛都低了几度。“呵呵,既然知道了我是什么人,想必你也该知道我的来意吧?”见对方完全没有自己预期的那种慌张,星时妙心中对希离黎的评价倒是微微上升了一点,在教会的渗透过程中,内斯堡的大小势力有见到教会就害怕得立刻投降的软脚虾,也不乏不知死活的强硬份子,希离黎这副表现倒反而有些少见了。

“来意?来这咖啡店,当然是喝咖啡喽?”希离黎打了个响指,示意女仆们招呼星时妙的手下坐下,给她们也添上一杯咖啡,她眯了眯眼,对星时妙微微一笑,“说起来,平时这家店在这个时间可是不开门的,你们算是沾了我的光。”听到这话,星时妙微微挑了挑眉毛,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是吗,莫非你们这家店不欢迎客人?”她一改轻描淡写的风格,在“你们”两个字特意加重了语气。

“呵呵,小姐您弄错了,这不是我们的店,”说到这,希离黎顿了顿,语气中也带了几分寒意,“不过据我所知,这家店,并不欢迎别有用心的人。”“这样啊,”星时妙放下了杯子,身下的裙摆被收拢在了一旁,露出了她修长的腿部曲线,她稍微抬起脚,足尖沿着地砖的边缘挪动起来,像是跳着轻盈的舞步一般,慢慢地侵略着桌下的空间,“如果有人别有所图,会怎样呢?”察觉到桌下细微的声响,希离黎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她立刻抬腿,毫不退让地顶了上去,伴着一段鞋底摩擦地板的微弱摩擦声,她们的鞋尖与鞋尖撞在了一起。

“想必......会把那些人,轰回他们本来该待的地方。”说着,希离黎慢慢地抬起了自己的脚,试图自上而下地压住星时妙的脚,但是对方的回应也十分地迅速,两只不肯退让的小脚在空中对在了一起,从足尖到足底贴得严严实实,俨然形成了一座桌下的桥梁。“对于不速之客,我和这家店的态度,是一样的。”希离黎的语气彻底冷了下来,腿部用力,开始一点点地向着星时妙施压。“真可惜,您知道吗,这种把人往外轰的店往往会......关门大吉哦~”说着,星时妙的腿上也还以颜色,以同样的力量顶了回去。

出乎她们的意料,两女玉足顶了没一会儿已经双双开始表现出吃力的感觉,额头已经冒出一点点豆大般的,僵持在空中的腿也开始微微颤抖,但谁也不肯在这场代表两方态度的试探中让步。她们的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时不时向对方举杯致意,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桌下的战场却已经是一片刀光剑影。她们的脚踝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像是根杠杆般不断地切换着用力与承受力的责任,灵活地带动着自己的脚掌向着对方一碾一碾地用力。星时妙和希离黎虽然看不到桌下,但动作却意外的很默契,她们的前脚掌俨然已经成为了支点,承担了两条美腿上传来的全部力量,而脚后跟就像是击锤一样,一次次抬起,又一次次地重重砸向对方,节奏相近得如同各自在脚底放了一块磁石。两位美女优雅地坐在那里,没有人能想到她们正在进行的秘密战争。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场桌下战争也变得越来越激烈。她们用上了更多的力气,表情也变得有些扭曲。希离黎突然猛地向前一顶,顶得星时妙倒退了半寸,互相加大的压力让本就难堪重负的脚掌更加痛苦,星时妙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她不甘示弱,猛地抬起脚跟,狠狠地一击,也让希离黎全身一震。

在这场日趋白热化的战争中,双方为了维持最基本的体面,不得不进行一些转移自己注意力的小动作。星时妙和希离黎一手扶着杯子,用半个胳膊支撑着自己微微颤抖的身体,一手在桌上摸索着,她们的眼中只有彼此,如果不是她们的指尖在糖罐上交汇在一起,可能永远也无法发现对方的小动作吧。

指尖上传来的异样感觉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她们的视线依依不舍地从对方身上挪开,落在了糖罐上,这才知道那柔软温柔的触感是对方的手指。到了现在这个只差撕破脸的境地了,两人也懒得再虚与委蛇,同时用力,死死地抠住了糖罐,两只雪白的小手绷得紧紧的,暴露的青筋像是蚯蚓在皮下蠕动着。

“还真是...寸步不让呢。”

“彼此彼此吧。”

这下子,星时妙和希离黎陷入了两线开花的境地,她们不愿松开糖罐输了气势,更无法接受桌下出现什么不利,只好苦苦支撑,分出一部分精力去和对方在桌上拉扯。两个女人全神贯注的,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在了自己那只脚上,使劲儿的推着彼此的脚底。虽然隔着鞋底,但她们还是感觉两只脚掌几乎每一寸肌肤都在贴紧,挤压,较量,脚跟对脚跟,脚掌对脚掌,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脚趾因急躁而在鞋内快速抖动的震动。星时妙和希离黎无暇惊讶于自己感官变得如此清晰,她们只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加燥热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面前的咖啡已经不再冒出热气,她们大口喘着气,脸颊通红,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她们仍然在苦苦支撑,不愿在对方面前示弱。终于,她们再也不打算和对方僵持下去了,同时在脚底用力,借着这股力分开了脚掌,又狠狠地踹了上去!随着两人的抽腿,出腿,桌下传来了一记猛烈的撞击声,星时妙和希离黎感觉自己在一发重击之下,足弓都近乎被压平,强烈的酸麻感与痛感自脚掌的中心向周围蔓延开来,她们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她们紧咬着嘴唇,拼命忍耐着,但还是漏出了一丝痛苦的呻吟。这声呻吟如同发令枪一般,她们再也按捺不住,开始疯狂地对踹起来。

啪!啪!啪!鞋跟与鞋跟之间连续不断地发生碰撞,桌上的餐具也被震得叮当作响。她们的脚后跟已经踹到有些血液不畅,像是有很多小针在扎着肌肤一般。咔!糖罐摔碎的声音把两人的思绪从桌下的战争拉回了桌上,暂时恢复理智的两人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的女仆(手下),这里自己会处理。在做一切的功夫,星时妙和希离黎甚至没有分开她们对顶的脚掌,即使她们的脚已经开始酸痛,大腿已经剧烈地抖动起来。但这场决斗还没有结束。她们要重新凝聚力量,展开新的一轮较量。这次她们更加凶狠,每一次脚掌的对抗都像是一次生死搏斗。

渐渐地,她们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脸上也渗出了汗水。可她们依然在坚持,绝不允许自己输在这个人面前。这一刻,她们不再是自己人身边众星捧月般的存在,而是两只困兽,做着殊死之斗。希离黎感觉自己的体力已经接近了极限,她的腿马上就要抽筋了,她看看星时妙,对方也是汗流满面,却还在咬着牙坚持,她也只好硬着头皮顶下去。其实星时妙也早已是强弩之末了,腿部稍一用力,就能感受到肌腱上传来的酸麻感,让她原本绷起的力气泄了大半,她能坚持到现在,也完全是看希离黎还在拼命反抗罢了。

桌上的咖啡彻底凉了,星时妙和希离黎的对抗却依然平分秋色,她们感觉自己的半边身子都要使不上力气了,盖在衣服下的肌肤也早已大汗淋漓,稍微一动,就黏糊糊的十分恶心,衣服尚且如此,那和对方激战许久,包在密不透风鞋子里的脚呢......不待她们多想,腿部传来的疼痛打断了她们的思绪,肌肉忽然变得僵硬,不受控制的剧烈抽搐了起来。虽然不知道谁先谁后,但是她们因失去平衡而发出的惊呼却是同时响起。星时妙和希离黎惊慌的喊声与双手为了保持平衡而拍打桌面的声音彻底撕掉了她们最后的一丝体面,两人侧着身子,用桌子撑着身体,死死地瞪着对方。

“星时妙小姐,这就是我的态度,你们来,就算做到这一步,我也要阻止你们。”

“很好,希离黎小姐,你的答复我收到了,我们也是时候离开,嘶......”星时妙本想站起来,但是腿部的酸痛却让她被迫坐了下来。她感觉自己按在桌面的手背上多了一团细腻温软的触感,抬头一看,竟是希离黎将手按在了她的手上。“我们这样子,就这么起来只怕会有点狼狈,我可不想就这么站起来,送你走到门口,”希离黎压低了声线,指了指星时妙的两个手下的方向,“我的人会好好招待她们的,所以,你要离开也不急一时,对吗?”顺着希离黎的手指向的方向看去,星时妙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原本服侍自己手下的女仆数量翻了一番,还都带上了武器,看来面前这个白骨帮的帮主比看上去要谨慎。“好吧,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她就稳稳的坐了下来,准备先等腿恢复了再说。

腿上的酸痛稍有缓解,星时妙的脸上便已经有了去意,这次没有敲打到希离黎,再呆下去也就没有任何意义,更何况,咖啡厅外面的人越来越多了,那些乔装打扮成行人,小贩的家伙,估计都是白骨帮的人,这里也不适合久待。想到这,星时妙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向着自己的两个手下走去:“哎呀,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走了几步,她伸出手指,挑起了女仆手中的刀刃,对着希离黎微微一笑,“谢谢你的咖啡,我恐怕要当一次回头客了哦。”

希离黎摆了摆手,让女仆们退到了两边放三人离开,对于星时妙的弦外之音,她回以一抹冷笑:“随时欢迎,作为主人,招待客人的咖啡还是管够的。”已经走到店门口的星时妙听到这话,恍然大悟一般拍了拍额头:“啊,不好意思,第一次见面,还是不要让你请客比较好,”说着,她向后一抛,一个白色的小东西划过一道抛物线,在希离黎的桌上打起了转转,“再见了,我想我们很快就会再见了。”

一直到星时妙三人逐渐消失在自己视野的尽头,希离黎才收回目光,低下头去观察对方扔的小东西,只是一瞥,希离黎面色一僵,额角已然冷汗涔涔,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擦,中途又转去急忙摸向了自己的发梢,果然空空如也,原本戴着的小白骨头饰已然出现在桌上了。教会的家伙果然也不是软柿子,这一手,有点意思。希离黎定了定神,轻轻地拂去了额角刚刚流下的冷汗,开始分析起了内斯堡当前的局势。

虽然知道教会是个庞然大物,但是希离黎不认为对方会在内斯堡这么一个区域投入过多,更不认为在此地经营已久的白骨帮就必须要向对方俯首称臣,想到这,她忽然回忆起了星时妙那张可憎的俏脸,那目中无人的神态。让我向她低头,被她兵不血刃地拿下?不可能,绝不!希离黎猛地将咖啡推到了一边,昂首走出了咖啡厅。

战争开始了,星时妙,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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