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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枷锁

小说: 2025-08-25 13:46 5hhhhh 4400 ℃

在罗德岛本舰的甲板一隅,放置着几把木椅,一张桌子,用两三棵盆栽点缀四周,作为给干员们透风或是独处的休息区,晓歌此刻就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手中的琴面反射着远处夕阳耀眼的光。

口琴失了音准,她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个手掌大的布包,摊开在光滑温暖的桌面上,取出工具拆卸口琴,螺丝放在桌面上的一处,明晃晃的、方才冲洗干净的刀片放在另一处。她则专心调整着口琴内部的簧片,试图像几乎每次行动过后一样,把音调校至完美。

没有了琴声的抚慰,晓歌感到心神不宁,她从未想过,自己会陷入今天的这般境地,她考虑了一切,唯独没有考虑到自己的情感波动,此刻,她努力调试着簧片,可胳膊上传来的酸疼让她冷汗直冒,甚至有些焦躁。

晓歌是聪明的,她能看出博士派出的这支侦察小队的构成背后的意义。两位开朗的瓦伊凡和库兰塔,再加上她这个不愿多言的黎博利。这种天平一般的微妙平衡让她心中生出不安。诸如此类的城镇侦察任务,她更愿意没有负担地做个独行者。然而她始终不明白,在打扫战场之际,她从瓦砾堆里发现一个灰头土脸的小女孩时,自己竟能那般激动。

激动到一不留神任务差点失败,激动到自己的队友。险些因为自己陷入困境,激动到自己的心情,到现在都没有能平复。回忆就用这种方式追上了自己。

“还是没能逃离吗……我……什么时候才可以有所改变,改变想法,改变……”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理,晓歌重新拿起了它——口琴理所当然地重新发出了它本该拥有的声音,黎博利苦涩且隐晦地笑了笑,随后非常熟悉地将其转了一下,只听“锵”地一声,寒光霎时从侧边横出,这举动似乎就是日常。

自从上次所说的“影响巨大”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了,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的是那只惨白瘦小的手,以及那想要挣扎却无力、不甘、脆弱的眼神,她选择了绝食——可是当时的队伍,没有一个人觉得她做错了什么,她明明只是将净水与面包分给了那位感染者……

而绝食的原因,博士也没有头绪,或者说,晓歌自己不敢去面对吧?这一次,不同的是队伍,相同的,是晓歌与当下眼前。

黎博利尝试着吹奏口琴,想要在那温和的音乐里找寻自我,找寻如她的目标那样安宁的幻想与沉浸,可是她一次又一次想放空大脑,那只手,总会搅乱她的思绪,“抓”住她的手脚。

她放弃了,放下了口琴,茫然地站了起来,恍恍惚惚地游荡在走廊里,不过即使是这样,在他人眼中的晓歌,依旧是一位很文静安宁的“杀手”。

停停走走,最后猛地一怔,似乎是做了什么抗争一样,晓歌逐渐抬起头,朦朦胧胧地看了一眼——这是博士的办公室,一般这个时候,是助理换岗的时间,而正好是这一出,让昏头昏脑的黎博利记起来一件事,正好今天有她的轮班

“哟,晚上好啊,那什么……晓歌对吧,今天最后一班,可算是来换岗了,哈——”

贾维很大声很热情地打了个招呼,把手中的那份签到表交接给了晓歌,然后伸了个懒腰便走了。

“你也早点弄完早点休息吧,我看今天博士蛮多东西做的,也就帮了一下,哈哈不用谢我。”

看着刚离开的贾维,晓歌站在门口等待了很久——等什么?黎博利自己也不知道……

作为助理的贾维既然已经离开,那就说明代班的人大抵是到了,在办公桌前堆叠着的文件,几乎能把里面的博士盖住,哪怕贾维是帮了一些忙……但他都已经是有事没事来帮忙的了,便不能奢求这么多了。

————

还记得上次帮她调整了口琴,同样被带出来的记忆是上次任务执行失败之后,近乎歇斯底里,近乎病态的她,僵硬而,固执的对自己身体的残害,虽然说自己曾经过不少这样子的患者,但是如此的悲剧……

“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可还安好么?”

余下的事情都不值得在议论,值得探究的问题也就只有这一个,既然自己处理文件是为了确保罗德岛的运行让自己花一点时间去确认一下自己所要保护的众生中,那即为确定也急需要人保护的那一个,又如何呢?

从各类文件中站起了身,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让自己显得不像过度劳累之后的人,深呼了一口气,随手拿起了周边似乎是豆苗和波登可放着的花,走到办公室的门边,推开了门,想要去找一下这位许久未见的小姐。

一拉开门,熟悉的耳羽就在自己的视线中出现了,让自己不由得低下头去看一看,看一看它的主人,同夜间开放的一种,不知什么花的味道一样,在自己眼前出现的就是自己要去找的人。

“干员晓歌。”

走廊的灯几乎已经关完了,开门的一瞬间,屋内的强光顺势刺激到黎博利的眼睛,不禁眯上了眼,再度缓过来后,眼前的身影——她所追随之人,在这一刻,不知道大脑里经过了多少次重构翻弄,最后汇聚出了一句简单的话。

“……是的,谨听您的命令——今天是我作为最后一班助理,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声音显得很僵硬,且一听便可感受到其来源的丧气。

从还治病钱就离开,独自一人去创造自己的生活,到现在重新在所信赖之人身边,找寻那一抹属于自己的光,晓歌想了很久,她不愿意就此让那束光消失,就像现在——

“他在明处向我伸手,我在暗处渴望救赎。”

在黎博利如此想着的时候,办公室那为了创造没有影子环境所铺成的灯在他的身后映照,对着在更低处在更暗处的她,如此的心意,没有过多的话语,只是简单的伸出了手,又是多么的【日常】。

“听起来你很累,但是先进去吧,这么晚的时间,不可能做到全时段供电,在外面的话不小心摔倒就不好了,虽然说我相信你不会被这一点黑吓到,不过进入你的工作岗位是很重要的事情,而我正想去接你。”

原本的平和声音在工作不言语的环境下稍微变形。

在遇见对方的时候,头等关心的还是对方的健康,于是在刚见到的时候便来不及震惊的借着光打量,所幸自己的面具可以拦住自己的目光,不那么容易被人发现,但是看见对方脸颊上明显带有的发白,这种病态并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

就像是自己没有恢复完全时,所看见的伸来的手一样,自己也下意识地向自认为【虚弱】的对象伸出了自己的手。

“好……”

晓歌只回复了一个字,就突然觉得有些疲惫了,这并不像日常的她,若是往常,会客室的头号代表便是,无论是什么需要关注的细节以及线索,她一个人便可以快速应对。

但这次,面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博士,尤其是正视,就有一种发自内心的负罪感——那种冥冥之中的自我暗示……

或许是因为精神状态吧,晓歌自顾自的点了点头

对方只是点头却没有其他的动作,就像是在想着什么东西而没有精力去反应眼前的场景一样,还有那轻微的躲闪,又低下去的头颅……

在把她带回来之后就没有什么应该低头的时候了。

于是没有再邀请,而是直接抓住了那似乎没完全伸上来的手,纤细冰冷的扩散在自己的手心,就那么像舞蹈一样把她牵引到了屋内,关上了门。

“博士您……不,没什么,请您命令我吧,听说今晚您有很多事情需要整理,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

那是很轻也很“沉重”的言语,轻在语气一如日常,沉重在说话本人的内心复杂之下的难堪。

过了一会,晓歌恍惚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总有一种“想法”在脑海里飘忽不定,但是怎么抓都抓不到。

黎博利开始闭眼回忆,在回忆中复盘,霎时间,一只苍白的手猛地向黎博利的正脸冲了过来,瞳孔中一闪而过的惊恐后,她很自然地猛然拔出匕首向前斩去,但惊人地——手停在了半路,没能如愿。

睁眼,站在面前的人仅仅只是博士,抓着匕首的手卡在了博士事先做防护的腰侧边的防护板上,而刚刚的“手”只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幻觉。

博士向前一把搂住对方的脑袋,抱在怀里,这样的举动到底有什么意义呢?博士自己可能也并没有考虑过,只是觉得这样正确罢了。

“又想起来了什么吗?”

工作也理所应当的可以为了眼前的女孩所放下一会,凯尔希也不会怪罪的吧?怀中抱着的少女不住的颤抖着,就像是在黑夜里蜷缩着逃避着寒冷的小雀,而自己所能做的就是抱着她。

大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告诉她自己就在眼前,就在她的身边。

“我……还好,没有什么,只是昨晚做了一个噩梦罢了,现在回忆起来,还有些许瘆人。”

回复来的很迟缓,就好像本人在心里好不容易编了一个故事。

但是没有办法遮掩住的是颤抖的身躯,虽然晓歌自己有注意并尝试去压制这样的情感,可还是没有办法。

“晓歌,袭击我的罪责可不算是随便糊过去的,以及,你迟到了,导致我的休息时间又被压缩了。”

对方固然说害怕,哪怕自己完全不想让她用这样子的方法来被对待,但是按照自己的心理学理解的话,如果这样还不让她去承担,说不定是更加残忍的代价呢?

于是刻意提出了这一点。

“实在抱歉……我清楚这样十分危险,自顾自地做事,没能注意到您的安危……我会尝试补偿您的,只要您愿意。”

显然,这样刻意地提出的“支付报酬”,收益颇丰。

“你应该趁早改变之前的习惯,对我举起刀这件事的确是有点过了,那么你想要付出的‘补偿’,我希望是你自己提出来。”

博士伸手将对方手上的“琴”夺了下来,顺着手腕扣着对方的手。

“是……您说的是,我依旧请求能够得到您的指引,对于这个……还请您不要留手,我能够接受的……”

在得到对方愿意引导的信息之后,晓歌立刻表示出自己的“情愿”。

可是这恰恰还是透露出了,黎博利始终没能从那梦魇一般的过去中逃离。

在双手被反扣住之后,如果换作从前执行任务,她会毫不犹豫地反击,制敌于一刹,但是此刻面对的是博士,再多的想法与手措都变得无效起来,恍惚的眼神直直地向着地面看,除了几声带有困惑的语气词,便别无动作了。

“如果是平时的话,手上的东西不应该那么容易被我拿下来。”

博士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不强迫对方了。

“那边还有贾维留下来的面包,补充一点体力,然后趴在那边的窗台上。”

“面包吗,我还……嗯,这次我没有做那种事情,我还不饿,嗯……窗台是吗?”

那件事情指的是上一次绝食,在自责的阴影中独自找寻忏悔的原因,那样迷茫且自责的感受真的很差劲。

晓歌明显地迟钝了一下,在听到对方这一系列的安排之后,稍微思考了一会,随后照做了,那块面包就一直放在哪里,如果靠近一点,似乎还能嗅到其美妙的奶香。

黎博利曼妙的身材在“趴在窗台”的这个姿势下,显得更加令人爱怜,微妙的表情里掺杂着情愿与不解。

“正如你所见的,在罗德岛这样的地方,贸然的袭击……”

办公室正是为了处理文件而存在的地方,在这样的地方也是有一些护身用的,或者说用来〖规劝〗或者作为装饰品的惩戒道具,所以一时间要给对方什么样的处罚,倒也成了一个大的问题。

博士犹豫片刻之后,脱下了自己的手套,出于曾经还算注重锻炼。

手掌的扬起透过窗户的反射传递到黎博利的眼中,为即将到来的打击添了一丝朦胧的印象。

“啪”

“啊……”

陌生的打击,从不可思议的地方传来。

不轻不重的一记,却让黎博利立刻陷入了宕机,她不明白这是什么,却好像在哪里感受过这种情感。

“博士这是……”

回复一如既往地僵硬,但多了一些柔弱与难以察觉的羞涩。

“改变的过程,只不过不得不承认,这点我都要依靠这样的手段让你改变。”

察觉到对方的反应就证明了自己的做法并不是没有结果。

“不论什么时候都不可以向自己亲密的人或者说罗德岛的人发起攻击,这应该是最基本的常规,对吧?”

在最后两个字上面加重了自己的读音,又再一次朝着黎博利微微翘起的臀瓣打去。

“嗯……!”

第二下更加用力了一些,但在第一下的铺垫后,心理准备也架设起来了,所以没有太大的反应。

不过无论如何,这种“惩罚”手段外加对方的身份,实在是太令人羞耻了,至少晓歌现在是这样想的。

“接着一下……你的噩梦,我不喜欢。”

声音传出的并不是太严厉,但是巴掌的声音会在紧接着在后面就会让人不禁对话语都提防了起来。

“啪!”

又是重而响亮的声音,再次从她的臀部悦动出来。

“三……嗯……”

意外地出现了“报数”,本身博士并没有这样要求,可是莫名其妙地,黎博利觉得自己需要这样,于是脱口而出了。

月光从窗台处散下,黯淡且柔和,下一击迟迟没有到来,晓歌不禁缓缓抬起头,感受着这深夜中的短暂宁静——一向很喜欢,夜晚,黑暗,无声无息,这些词汇似乎一直以来都与杀手挂钩。

“把自己所受到惩罚的数量一一记下来了么,倒是很有自己的想法。”

对着突兀的报数,倒也不是不能接受这样的小小执着,反倒是有些许的可爱。

博士再一次抬起手,念想着没有必要收着力气,毫无保留反而更加符合鞭打发力的特性,让打击的响声格外清晰。

“嘶……四,这一下很痛……”

晓歌深吸了一口气,从方才的意境里走了出来,不过就算如此,姿势也没有什么变化,反而更加近乎“标准”了。

面对责打,恐怕就算没有受过,在心里也有了一次次模拟了。

“为什么不尝试放空大脑呢,这样子或许就不会疼得那么明显,或者说,将它视为发泄口。”

下一掌又随之落下。

“我明白,我会……真的!呃……!”

少了一下报数,但是无伤大雅,只是本能地顺从了一样。

一下接一下的打击循循亲吻上柔软的臀部,手掌上传来的温度也在慢慢上升,该结束第一阶段了,博士这样想着,再这样下去也只能徒增臆想。

“可以站起来了,我想这样简单的责罚已经没必要继续了,现在请看着我,晓歌。”

博士伸手拉起有些恍惚的黎博利,随后自己坐在一旁的办公椅子上,看着眼前的黎博利小姐,那么端正的……像一个被挑拣完毕的盆栽,矫正成了主人想要的,但是并不完整的惨淡模样。

“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

似乎是得到赦免一样,晓歌扶着窗台面连同博士的搀扶缓缓站起来,在一番调整僵硬的姿势后,重新站直,面对着面前这位“老师”。

“现在……我在想该如何去改变自己,不去念想那些往事——如您的教诲,一样。”

不紧不慢的话语,很平淡……黎博利始终在寻找自我的救赎,可是总是没有一个方向——一个能够追逐,到达并摘下的方向。

当然,这一切只能靠自己,而非他人,轮椅一般的呆板教导反而会束缚她自己,晓歌明白这一点,所以以前有提过“交付完医药费后重新自己生活”的观点。

可是无论如何,做不到。

“把改变放在了第一位,我可以从中看出你的决心。”

博士牵起她的手,抚摸着上面似乎是隐隐约约的伤痕——那些曾经歇斯底里时候所留下的痕迹。

那易碎,绝非是能被反复缝补的,她是一个已经被伤的很深的,被当做杀手所强行培养的产物……畸形已经太过深刻,如果只是在现在试图忘却,当回忆被再度勾起的时候,就会再度袭来。

“……来,过来。”

“啊……好的,博士,请您随意。”

才从窗台上下来,晓歌没有过多的犹豫,走到了博士面前蹲了下来,直视着博士——这次本身就是一次学习,何不接受并听从对方如何指点自己?

希望这一次,能够有所进步吧……

“不需要蹲下,上来。”

博士突然一把抓住黎博利的手,用力一扯,顺势一揽,就将对方按在了大腿上。

而放在一旁用来度量的铁尺,现在被博士拿在手上当做了“武器”。

整个过程里,除了本能的一些挣扎以外,晓歌没有做出什么反抗,而是有意识地坚定着自己的某些决心。

“接下来的惩罚,不需要你报数或者什么,只需要承受,并将其视为自己应得的教训就好了。”

铁尺“嗡”地一声在空中划下。

“啪!”

一声脆响,紧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

“唔……!呃!呜嗯……!”

没有及时转换过来的状态,以及方才已经被巴掌热臀后的敏感,导致铁尺打上去后带来的疼痛更上一层,使得黎博利连连呜咽。

在持续了二十多下后,博士停了下来,伸手掀开了对方的裙摆——小小的黑色三角裤紧紧勒着方才被打得微微肿起的臀部,勾勒出一种仅在少女身上才有的线条美,丰满却没有一丁点臃肿。

“博士……?”

“检查伤势,觉得害羞的话,也可以略去这个步骤。”

“唔……听您的。”

在得到准确的信息后,博士再次举起了铁尺,这次是直接打在了没有衣物遮蔽的肌肤上。

“呜呃……!!”

打击的声音清脆了很多,同时造成的疼痛也成倍地随着力量上升,红肿的拍痕一道道地逐渐遍布整个臀部,从上一直蔓延到大腿根……

忍受疼痛,作为“杀手”的晓歌自然知道这是必备的能力,可是不知怎的,明明并不会很难坚持的,比那些致命的伤痛要简单的多的,仅仅是一次教训的,却破了她对疼痛忍耐的防。

二十,三十,四十……次数的累加下,黎博利本能的生理表现开始越来越明显了。

从闷声忍受到慢慢开始呜咽,呼吸也混乱起来了,明明室内冷气一类的东西长期开放,汗水却依旧蔓延、浸湿了白色轻便的衣服。

此时的臀峰已然有些深红色的瘀痕,整整齐齐地遍布着重打产生的肿痕,在不明显的股间似乎渗出了一些关于少女的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手,这样直接打上去的话,会更加疼,晓歌……把手拿开。”

黎博利一直压抑的双手出乎本能的向后伸,遮住并阻拦着下一次即将到来的责打。

博士叹了口气,毕竟自己打得的确有点狠,不过这一切都只是“药引”,改变还得对方自己做出,这样转念一想,博士又将“武器”放了回去,重新卷起了袖子……

“最后十下,不多不少。”

在轻轻揉了揉,确定对方暂时安定下来后,博士一只手将对方的双手按在腰间,最后的阶段也开始了。

“啪!啪!啪!!啪!!啪!!”

连续不断的巴掌声毫无节奏地响起,就好像为了完成而完成一样,一股脑地甩了上去,为的是最后打破这层僵硬的墙壁。

最后狂风骤雨般的责打后,晓歌终于不再忍了,失声哭了起来……

责打停下了,但属于女孩自己的时间还没有停下。

————

“经历强迫着你把任务放在首位,但是正因你过往的经历与现在的你相纠缠,才会让你想要完成以获得认可的想法如此迫切,才会让你见到其他能勾起你回忆的事物时,摇摆不定地犯了要命的错误。”

博士一边将晓歌平稳地抱到沙发上安顿好,一边擦拭着对方脸上的泪水。

些许在手腕上面的伤痕清晰可见,有些是自己在躁狂时不小心弄伤的,有一些则出自任务的失误。

“你的手臂上的伤……隐瞒伤情可不是好习惯,这样会导致矿石病恶化。”

晓歌下意识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袖,不过已经被对方知道了,所以也只是象征性地。

“只有能够完成任务,才不会被抛弃吧,我这样坚信着……如果可以的话,我会一直朝着那个方向学习——伤……吗?这样的简直不能算做伤口,我自己能够处理好,博士不必担心……这样的小事……”

“恶化……嗯,我不太明白,如果是这样的话,明天我就去医疗部整治,劳烦博士担心了……”

晓歌有些自责地低下了头,在博士面前,此刻越来越像一个犯了错的少女正在挨父母的训斥与指点。

“罗德岛不会抛弃任何一个想要自己活下去的伙伴,你曾经向我提出自费医药费,对吧?”

办公室里常常备有药箱,博士从药箱里拿出些药品,处理着已经有了些发炎征兆的手腕,以及不忘为黎博利那伤痕累累的臀部涂抹一些消肿的药膏。

“如果把你的身体都当做小事的话,那么任务完成什么的更就是小事了,只要按照原本布置好的紧急撤退指标,就不会出事,这也是对我信任的一环。还有,如果你死去了,前线给我带回一具尸体,这样一来任务的完成与否几乎没有意义。”

“……”

宁静,异常的,深夜不知为何,拿回了属于自己的宁静,却发现它变得陌生了……

酒精、绷带、药膏……屋内萦绕着“病房”般的气味,需要救治的纠正的,除了伤口,还有那颗在雾里迷路了的心。

“博……士……我很好,我自己……能处理的。”

稍息,晓歌缓缓开了口,夹杂着复杂的情绪。

“但是你不只有自己,你自己能处理的事情,也可以交给其他能帮你更好的处理这些事情的人,你并不只有自己……晓歌。”

“嗯……”简短的一声回答。

“如果依然要依赖别人,我,还能独当一面吗……博士,请……嗯……今天几乎将一切事情都搞砸了,今晚的文本,还没来得及帮博士查阅,这些……就记在下一次代理吧……”

的确,放在桌上的那一小沓纸张还没有来得及整理,贾维说今天博士很忙,这样一看,自己既没有帮上忙,还浪费了博士的时间,不由得“莫名”自责起来。

“我只是希望……我能做到的事情,我尽量不需要拜托别人吧。”

“做到独当一面的路还远,不过不难了——我很开心,虽然说时间的确不早,但是将一切事情都搞砸了什么的,可算不上,但是,还是拜托你帮我一起收拾一下那些资料吧?”

博士从沙发上起来,伸手邀请对方一起走到办公桌,那哪怕只是这么点路途,也依旧用了这样的邀请。

而后的时间里,晓歌在勉强能够起身行走后,自发地煮了咖啡,为了度过这漫漫长夜,时间便在浓淳的香味中悄然消逝……

“博士,如果交付完了医药费……”

“我知道,你可以回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不担心,因为这不需要,不是吗。”

“不……我的意思是——博士,如果能够继续追逐眼前的‘光明’,就不必要像从前那样寻找提灯的人了,他就在我面前……”

“能……陪在您身边的话,有朝一日,我也会拥有明确的目标吧。”

————

一些补充片段:

“博士我……现在起不来,嘶……”

虽然博士做出了这么绅士且正式的动作邀请自己,但是就算涂了药也没法让人不在意身后臀部那一大片的瘀肿……

“咳咳咳……那这段跳过……嗯跳过,跳过。”

博士咳嗽了两声,于是回到黎博利的身边,出自某些方面,便“理所当然”地继续帮忙揉散肿块。

“轻……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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