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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注意】夏日小故事

小说: 2025-08-25 13:46 5hhhhh 9840 ℃

“唔嗯……….”遥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模糊生锈的杂光乱七八糟地搅着,随着皱眉定睛一点点汇聚清晰。室内窗帘拉着,昏黄的光从窗帘未合拢之处幽幽投进,床单的褶皱又使得它起起伏伏。空气粒子徘徊在光附近,游动着。

遥感觉后背湿漉漉的,似乎是因为室内的温度在没有通风的情况下越来越高,遥被蒸于房间里也满头大汗。他挣扎地想要爬起,却感觉身上有个重物压在胯上,一动也不动地夹住自己。

“热死了......”顶起腿试图把身上的人晃下去,“下去”

奏大腿发力夹得更紧,把遥的侧腹狠狠固定住,俯下身热乎乎的鼻息喷在遥的脸上“不要…….”任凭遥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热气腾腾的肉体紧紧相贴,似乎享受着这般亲密的接触而不愿分开半点。

“哥你睡了一下午了”奏蹭着遥的脸,黏黏糊糊地撒娇,“kana酱好寂寞啊……”

遥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手探了半天摸到遥控器把通风和空调都打开了。对于二条奏故意把两个人闷在房间里汗蒸,弄得都又臭又黏的傻逼行为,奖励了侧腹一个狠狠的拧到180度的掐。

奏痛叫一声手忙脚乱想要拍掉哥哥的手,奈何遥下了死劲以至于指甲盖都泛白,手腕微微发抖,怎么拽也拽不下来。

“哥哥————呜呜。。。。”奏保持着跨坐疼的扭来扭去,胡乱地掰遥的手求情,一直到眼角泛泪哭腔从喉咙里挤出来了遥才不情不愿地放过。奏挺直腰大喘气,手在遥掐过的地方不停揉搓,红了好大一片。

“太过分了…….”奏小声嘀咕,却不敢看遥,忌惮被再次报复。

“都说了快从我身上下来”

“凶死了!”

“......”

“不不不不不…….哥哥,对不起!别掐了.....啊啊……..”

奏讨好地牵住再次来势汹汹遥的手,指腹轻柔地摩擦遥的指节,随后收紧握在一起。小打小闹后奏继续本来的目的,原本是想乘遥呼呼大睡用遥睡梦中勃起的唧唧自慰来着,结果刚蹭一会遥就醒了。他把头埋在遥脖颈里,蹭了蹭,嘀咕“想要。。。”

奏只穿了一件T恤和短裤,汗渍渍的肉体味道和触感紧贴在遥身上,加上刚才扭了那么几下,遥的小腹有点痒痒。

但他还是不想顺从“喂......这周已经做了三次了……”遥努力不让自己的语气暴露出怂或者吃不消,强装轻松地反握住奏的手,“现在不想做”

可奏已经熟练地一边舔吻着遥汗津津的脖颈,无视遥的话,一边熟练地把自己裤子脱掉,半半拉拉地挂在一直腿上,怕动作太慢让遥跑掉 。

遥对自己颤颤巍巍在奏的爱抚下立起来的老二感到很可悲,可这很明显不是他的错。如果你也有一个技术好得诡异且对自己的喜好完全了解的混蛋淫荡弟弟,你也会这样。很显然,一切都是二条奏的错。

奏已经从锁骨舔到了胸口,舌尖挑逗乳头。奏的体温一直都很热,无论是脸,皮肤,还是体内,舌头也热乎乎的,抵着遥的乳头压来压去。手则灵巧地顺着阴茎轻佻地撸动着,不时用指腹磨尿道口。在奏全力的服务下,遥只能微喘着任命。

奏刚刚还好意思怪我睡一下午,天天这么榨谁能不多休息补补。

遥感觉自己最近似乎有点越来越顺从他了,两人吵架的次数比以前少了很多,如果遥要发火,奏就会乖乖地顺从挨打挨骂,等遥不气了又贱贱地腆着脸粘上来。遥要是不理他,奏就会不厌其烦地骚扰自己,等到自己发火又开始示弱。这让遥觉得一股气憋着怎么也发不出来,很想知道谁教奏的这一招,心太黑了。

这次之后一点不能这么迁就他了,再怎么示弱也要把他赶走。遥这么想着的时候,奏已经草草扩张完,抓着自己的唧唧就想要坐上去,龟头在穴口浅浅地蹭着,白嫩的大腿肉上不知是汗还是什么液体,湿漉漉的。奏的身体比遥少点训练痕迹,体脂率要高一些,屁股大腿腹部都是软肉,遥每次捏着揉搓按压的时候都觉得奏故意长得那么色情,就是为了让自己这么难堪地被吊上钩。虽然遥只会等奏被快感弄得眼神涣散意识不清的时候才会主动去摸去动。

穴口一点点吞吃遥的阴茎,被熟悉的又热又紧的肠壁包裹住,遥忍不住转头看向别处,呼吸已经有点紊乱。奏一只手在自己乳头上又揉又捏,乳尖早已在玩弄下红肿翘起,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挺立着。“唔.....遥………..”

好像戳中了什么很好的地方,奏忽然惊叫一声,肠壁收紧把遥绞得脸一点一点红起来。奏再也顾不上乳头的需求,两只手一起撑在小腹上才险些没有因为快感直接跌坐到底,胳膊轻颤,大腿绷紧,全身都在快感中摇摇欲坠。

已经进入了一大半了,奏舌头微微伸出,很像小狗哈气。眉头皱着,哆哆嗦嗦地强忍着快感。在奏自己动的时候遥不怎么会去帮他,遥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执着,他不想做这段禁忌关系的开始和主动那方,也不想表现得很情愿。莫名其妙的尊严或者道德观卡在他心里,却当奏在性爱中意识不清只有本能的呻吟的时候,又开始主动地去掠夺,去亲吻,去占有。

奏缓了一会之后,一鼓作气坐了下去,骑乘的体位能进入得很深,直接卡到了结肠口。第一次这样直接捅到如此深的地方,奏被顶的整个身体挺直后仰,胸部高高翘起,眼前一片发白“哈啊。。。。”口水顺着下巴流到了脖子上。紧紧交合的感觉好不可思议,奏痴迷地摸着交合处,小腹被顶起了一个浅浅的形状。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只是刚全吞进去就高潮了,小腹上黏糊糊地粘上了自己的精液,甚至有些射到了胸口上。

奏大口大口地呼吸,从脸到脖子都泛着有些过于鲜艳的红。他抓着遥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然后微微俯下身喘息,另一只手紧紧地扣住遥的手,纤细的手指交缠在一起,有茧的指腹和柔软的部分摩擦,暧昧不清。

遥顺着奏的意,用指尖掐捏着被调教过只是触碰就很敏感的乳头,指腹摩擦粉红色的乳晕,常年弹吉他长茧的手指的磨蹭,更刺激本来就很脆弱的部位,奏难以控制地喘息和呻吟。咬紧牙关却任不小心泄露的黏腻叫喊,随着遥的动作而越来越失控。

“不……嗯……啊啊…………..好舒服………遥……”

遥怀着莫名其妙的恶意,对乳头毫不留情地蹂躏,又是拽又是挠,甚至食指和拇指指尖竖起掐,可怜的乳头被玩弄的变形,红肿。折磨的奏淫叫连连,肠肉不停收紧。

遥吃不消被这样夹,挺了挺腰示意奏自己动。奏刚射过一次还很敏感,腿发颤努力借力在遥胯上胡乱地扭,摇着腰刻意地往前列腺顶,却招架不住地眼白上翻手指发颤,再也扣不住遥的手。阴茎又缓缓挺翘起来,顶在小腹上,一副被快感支配的荡妇样。

空调是坏了吗,遥莫名感觉空气越来越闷热,脑子也没法好好思考口干舌燥,两人身上随着运动流的汗比刚才更多了,身上都散发着各种体液混合的味道,被性的味道熏得脑袋发胀。遥终于忍不住坐了起来,抓住奏的腰,抬起一只腿架在肩膀上把奏翻倒在床上。姿势一下子逆转,本还在拿哥哥几把自慰的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遥毫无章法的冲撞顶得半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听出似乎努力阻止但连完整音节都发不出的呻吟。

和奏相反,遥一点都不擅长做爱,不会调情,不会循序渐进。只会顺着自己的喜好乱冲乱撞,顶到最深处然后整个拔出,弄得奏结肠口被撞的又酸又爽,乳头也被随意地乱弹可怜兮兮地肿大发红,花苞一样在胸口点缀着,汗液划过显得更加淫靡。

眼泪口水糊了奏一脸,遥才不管试图推开自己的奏的手,只是任由他乱打乱推,使不上劲的手臂做的一切挣扎都只如撒娇一般,只有调情的效果。遥嫌烦,俯下身用唇堵住了一直乱叫的奏,舌尖相抵缠绕,突如其来的吻消解了一点奏失去主动权的不安,遥在也顾不上面子或者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了,太热了热得他没法思考,他只想把奏抱在怀里含住他总是讲一些很讨厌的话的嘴唇,把那些刻薄又恶心的话压回奏喉咙里,然后把总是占据上位嘲讽自己的弟弟操的软烂乱哭求饶。

口水从嘴角溢出,反复的冲撞快感让奏的意识越来越迷离,没办法咽下口水只能顺从它弄得满下巴都黏糊糊的。遥的亲吻只是对奏口腔的攫夺,只是一种暴力的索取,是侵犯而非爱抚。但遥又很温柔地用手指揉搓着耳垂,奏被耳朵安抚般的动作和下半身激烈的冲撞弄得不清楚了,只能张开嘴努力跟上哥舌头的纠缠,腿搭在哥的肩膀上无力地摇晃。

在已被捣得有些软烂的意识里,奏对被遥这样主动地索取侵犯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明明每次做爱都基本是奏的单方面榨取自慰,虽然每次做一半就失去意识,但奏还是不能相信遥会主动去索取自己什么,有也只是为了发泄性欲把自己当作飞机杯而已。所以当被遥颤抖的嘴唇贴上强制撬开嘴的时候,奏眼睛直直盯着不愿意放开,视线模糊中看不真切遥的表情。

深深的缠绵一吻在奏逐渐的呼吸困难里告终,肺活量远不如很擅长跑步唱歌的遥,吻毕下巴都是口水,碎头发丝粘在脸上显得十分邋遢。奏不管不顾地大喘气,胸口剧烈地起伏呼吸着。遥也有点吃不消,但是下半身却仍保持着频率冲撞,奏被干得腰拱起,无助地夹着遥的臀部,连呻吟都被哽在喉咙挤不出,只能试图抓着遥的手臂求救。

后穴每次撞击都会像迎来一次小高潮般喷出一点淫水,把床单浸湿了一大片,奏的大腿也随着捅到敏感点的冲击一会儿夹紧,脚尖勾直,腿被晃掉再被抬起。

空调的嗡嗡声似乎隐于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与两人的喘息呻吟里,遥甚至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开了空调,只觉得浑身都好热,怎么完全不起作用。汗水顺着脸颊脖颈滴到了弟弟的脸上,遥随意地抹掉。小腹也越来越痒,快感使得遥理智越来越模糊,全身上下的血量似乎都集中到了下半身,遥像发情的公狗一样不停地挺腰,下体被奏肠道包裹挤压,舒服地低喘。

感觉快到了极限,突然遥放缓了动作,静静喘息凝视奏几秒,从床头摸索拽出了一条白色的数据线,处于高潮边缘突然落于地上的奏还没看清遥在干什么,凉丝丝的触感就从脖子上传来。

数据线一下子收紧,呼吸被截断让本就喘气很困难的奏一下子失去了全部余裕,奏完全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有身体本能地瞬间紧绷起来,全身都像垂死挣扎的鱼一样绷起。

奏努力张嘴想要呼吸呻吟,但换来的只有脖子上的数据线越收越紧,窒息带来的强烈反应一下子冲上脑子,腿无力的到处乱蹬,颤颤巍巍试图抓住遥用力而青筋暴起的手腕,却因为泄力而什么都做不到。

眼球快要爆炸了,嘴唇,耳朵每一个器官都似乎在膨胀岌岌可危,奏觉得哪里都像烧起来了一样发烫爆炸。视线也越来越模糊,眼前慢慢蒙上了如闭眼看到的灰蒙景象一般的黑点,对下半身的感受一点点脱离,奏似乎感觉到了有什么液体从自己身体里流了出来,脸上似乎也湿漉漉的,红色,肉色的东西在眼前融合乱飞,一切的感受都在消散……

“咳咳咳咳......咳咳....”

射精之后慢慢清醒的遥逐渐看清眼前的景象:奏鼻水口水眼泪淌得满脸都是,脖子上一条鲜明的血红的痕子,两只手哆嗦地捧着脖颈剧烈地咳嗽呼吸着。下半身仍结合在一起,在窒息中高潮短暂射精之后尿道口没有合拢,而是因为生理上的反应稀稀拉拉地漏尿了,就像年久失修的水龙头一般,弄得两人小腹、床单、衣服上都是。穴里也被遥射了一大股精液、稍微一动就会有白色沫子从穴口漏出。

奏的眼泪还在一颗颗地滚落,哑声地抽泣着,伴随着不时的咳嗽,满脸通红,可怜极了。遥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失控到底做了什么,心虚后悔地吞了一下口水、都是因为过于闷热难受的天气,因为弟弟死皮赖脸地缠上来勾引,因为自己的软弱和报复欲。

遥决定先把唧唧从奏身体里拔出来。

抽出的过程中不小心摩擦到敏感点,只听得奏“嗯啊……..”的绝望疲惫的呻吟声,阴茎跳了两下,失控的尿口又漏出了一点尿液。

拿床单干净的部分把奏的眼水鼻水擦擦,因为一些作为罪魁祸首的愧疚而格外温柔地擦拭奏哭红了的眼圈和鼻头,遥安抚地把粘在脸上的头发理下来,抚摸着奏的头发,慢慢哄着奏缓住了哭泣。从小遥就很擅长这套,把哭泣的弟弟哄好就像遥天生附带的技能一样,遥就像奏的定神丸,虽然遥并没有很对这点骄傲,这次也是他自己把奏惹哭的。

让遥没有想到的事,刚被那样暴力地强暴之后,奏居然向遥伸出了双手,仍想要亲近自己,想要被揽入怀里安慰。遥莫名其妙地害臊起来,把奏抱到了怀里,他觉得很诡异,奏还在拿自己的肉来擦又流出来的鼻涕。

不过他没有拒绝,拍着奏的背后默默地哄着。他想到之前从来没有过这样,一直一直都是自己射完精对着眼神没有聚焦的奏随意摆弄,报复地乱捏,享受奏本能的颤抖带来的支配欲之后就丢下脏兮兮的奏走了。没有安慰没有拥抱也没有事后的处理,奏一个人躺在性事之后脏兮兮的床单上,等待清醒过来,强撑着合不拢发抖的腿下床清理。

但本来就是奏逼着自己去做的吧,细想下去只会愈发痛苦和折磨,在遥心中这似乎是他们关系中敏感又不可触碰的地方,于是他再次甩头把这些抛之脑后,就像每一次处理这些事他的做法一样。

但这次,遥盯着在自己怀里呼吸逐渐平稳的奏,脸紧紧贴在胸口,这个总是黏在自己身上怎么也扒不开的弟弟。就算被暴力对待,就算被辱骂,就算被一直无视,也永远不会离开自己的超级大跟屁虫。不知为何,遥不想把他甩在这里。

他垂首吻向了奏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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