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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说……你要不要……再进来一点?」

  「是谁刚才说今天不做的……只不过高潮了一次……你这杂鱼小穴,就擅自忍不住了吗?」

  「嗯……忍不住……你的秘书舰,性子就这样,你最了解的……所以呢……做,还是不做……我的……指挥官大人?」

  「还用说么……本来也不可能,就此放过你……」

  男孩拨开了女人绕在自己腰上的长腿,将双臂从腿窝之间穿过,顺着大腿外侧一路抚至覆盖着滑腻肉丝的饱满圆尻,把女人裹着油光裤袜的长腿与屁股一并抱在臂膀里。

  仅仅是如此一拥,浸泡在肉丝小穴内的雄茎便又向雌穴内深入了几寸,嫩壁与韧龟隔着薄薄一层丝膜仔细摩擦的快感,让两人都不自觉地漏出几丝动情的呢喃。

  「不过啊,只是进去『一点』可不够喔。」

  「呵,傻子……你的杂鱼肉棒,要是不能……一插到底……我可是会失望的~」

  「放心……我会循序渐进地,一点点填满你湿漉漉的小穴,撬开你的花心,然后……」

  「我知道,知道……都听腻了……是不是还有什么……一直内射到我怀孕之类的……省省吧……快趁我……还在泄的时候……赶紧进来……」

  滴哩哩哩哩——

  桌上通讯机的声音突然响起。

  胡滕转过头去,望向电子屏幕上的来电信息。

  可自己的臀腿上,却传来了男孩双臂突然加强的力道,下腹腔穴内使劲压迫着花径的巨龙肉冠,更是顶着丝料挖到了蜜穴前壁的弱点部位……他显然不希望此刻,自己有丝毫分心。

  「嗯!等等……是腓特烈……你等会儿……」

  「你接你的……」

  被指挥官搂紧了双腿的胡滕,伸出手有些困难地勾住桌沿的通讯机,递到了自己耳边。

  按下接通键的瞬间——

  啪——

  「什……唔呃呃!!!」

  一记短促而响亮的肉体碰撞声在屋内悠扬回荡,伴着女人漏出的甜美娇喘,一同传向了通讯机的另一侧。

  男孩的细腰只是奋力一顶,青筋盘绕的雄茎瞬间刺进淫唇,没入了糯香肉壶的最深处——方才所说的循序渐进,也似乎已被他忘了个一干二净。

  小臂似的肉茎粗暴挖开仍贴附着肉丝裤袜的细窄淫道,强行推着密实细腻的湿腻丝袜,朝女人最私密的幽谷深处持续挺进。

  硕大肉龟碾过凸粒与肉脊,挤开层层淫壁,不足一秒便紧紧叩住了妻子蜜谷尽头那一处……还来不及紧闭遮羞的娇宫花口。

  「咕!等……嗯啊啊!!!」两条肉丝秀腿一下子翘到天上,一对娇小玲珑的媚足绷直了脚背与趾尖,愣是在指挥官耳旁晃悠了好几秒后,才终于泄了力般缓缓垂落。

  「嗯喔——!哈啊……混蛋……叫你……等下了……」

  「嘘~已经接通了……」

  女人睁着一对亮金色的骇人竖瞳,死死瞪着眼前正浅浅坏笑的男孩,心里不由得感叹,他这毫不惊慌的神态,倒确实有几分腓特烈大帝的样子。

  而自己却犹如一条被牢牢掐住七寸的幼弱毒蛇,除了眼里还有些神气之外,也便只能乖乖就范,任凭宰割。

  ——「怎么了乌尔里希,气息这么乱……喔~看样子,我打来得不是时候?」

  ——「腓特烈……没事……你几时回来,家里的臭小鬼想妈妈了……正闹腾着……呢……呜!你……唔嗯!!」

  幼小却凶猛的男胯开始拼命耸动,包裹着丝袜的狰狞肉伞在湿滑蜜径内到处抠挖,不放过任何一处未被碾平的蜜褶;

  那愈渐沉重的力道真可谓下足了狠劲,黏腻响亮的水声「咕啾~咕啾~」地从淫唇窜出,女人的大腿与肉臀上也渐渐响起因被男胯反复拍打而奏起的性爱鼓点。

  细粒磨砂般的裤袜配合上倒钩似的龟冠,每一次猛插猛拔之间,都能让胡滕觉得自己整条敏感阴道都被彻头彻尾地磨了个遍,而深陷入穴内的湿腻裤袜,又恰好把淫核与外唇全都死死绷紧……无处可逃,腹背受敌,她只好无力地卸下所有抵抗,任凭肉茎对雌穴愈发热烈地奸淫侵犯。

  「啊嗯……呜……杂鱼……唔嗯……啊……哈啊~」

  这性事明明才刚开始,从性器里里外外传来的酥麻就已让胡滕舒服得快要疯掉。

  两瓣阴唇时而凹陷、时而外翻,堆积在腔穴内的热精与阴蜜被冠沟刮出穴外,无数泛着白泡的乳浆在裆处湿成深褐色的裤袜上晕染成片,顺着股沟臀缝汩汩流淌。

  「啾……接通之后……小穴更紧了……你是变态吧……」

  「闭嘴……唔嗯……啾……我的吻是……不够堵上你的嘴么……啾噜……呜!别……这样撞……我的……子……子宫……喔……咕……呜呃呃!!」

  胡滕根本没心思去回复腓特烈的通话。

  每次下体被龟伞从花心抠挖至鲍口,胡滕都忍不住会收紧小腹至足尖上的几乎所有肌肉,一同承受着在双腿与脊髓间反复奔走的快感洪流。

  可每次这种酥麻还未褪去,似不忍心让蜜径有一刻空虚的肉茎,便再会从唇边迅速深插回宫颈,将来不及恢复原状的裤袜再度顶入花心……

  「呜嗯~~!!」肉冠蒙着丝料撞入宫颈的瞬间,胡滕的呜咽总是最为娇软,是平时的她怎么也发不出来的声音。

  而身下两条被男孩抱在手里的大腿,也顷刻便没了力气,绵柔又酥软,似两块泡了水的嫩豆腐,仿佛若在此刻将腿肚子上的丝袜扯破,那柔若无骨的腿肉就会马上融化掉。

  【要去了……这么轻易的……我就……又要泄了……】

  ——「哦呀~看来还真不是时候,抱歉了……也没什么急事,你们继续便是~我在回来路上了,想给你和孩子带点夜宵,所以来问问你们,有什么想吃的~」

  ——「呜嗯……喏,听到了吧……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唔嗯……啧,说实话……腓特烈,我想他现在……最想吃的……恐怕就是……你了……是不是啊,小变态~」

  指挥官笑着夺走了胡滕的嘴唇,抱紧了怀中开始溢出汗液的长腿与淫臀,在桌椅愈渐嘈杂的吱呀作响中,进一步加大了奋力挺腰的强度。

  「啊……咕唔!!」

  纸张飘散,钢笔滚落,女人的脊背撞向木制桌板,一双油光莹莹的美型长腿被男孩扛在两侧肩头,精瘦柔美的娇躯随即被兽欲爆棚的他彻底压于桌上。

  指挥官这副小孩的身体,又能有多少压制力,实际上,恐怕胡滕抬手一推就能轻易反抗。

  可她……是那么享受,享受着指挥官对自己身体与灵魂的渴望,无论是顺应他的喜好穿上紧身丝袜,抑或是不知廉耻地敞开双腿,接受他对自己私密核心的蹂躏侵犯……哪怕嘴上从未服软,可心里又怎能不明白——她其实早已忘了,在他面前要如何反抗。

  「我肯定得,先把你吃干净呢……啾噜~」

  「还没……挂……挂断呢……你这……呜……混蛋……啊呃!!」

  啪……啪……啪!啪!

  虽然归来的这段日子,每晚都要和腓特烈一起被眼前这男孩猛肏到后半夜,并且因那位被他视作母亲的铁血女帝正怀有身孕,故而深交之事大多是胡滕主导,可即便如此,胡滕依旧是还没习惯丈夫那根比以往大上许多……每晚都宛若要把自己的脆弱性器,狠插至撕裂的骇人肉杵。

  ——「想吃我?是么~不过你们这般动情的演奏,确实让我的身体,也热起来了……嗯……有一种身为淫乱不检点母亲的背德感呢~呵呵,真有趣~」

  ——「那就……嗯……快些回来吧……啊……嗯啊……咱们家里的……饿狼……嗯……还等着妈妈的……唔嗯……安抚呢~」

  酸麻占据神经,肌颤沦为常态,快感攀升的速度甚至快过绝顶余韵的消散,女人浑身每一处细胞都在尽情宣泄着对高潮的无限渴望。

  「慢……慢点……呜喔……啊!!可恶……就知道瞄着……我的子宫……啊……往……往死里撞……喔呜!混蛋……啊呃……我已经……咕噫——啊啊啊!!」

  「哈啊……杂鱼小穴……快点丢吧……把你用小穴新鲜酿出的……骚花蜜……一滴不剩地喷给我……」

  阴道猛然爆发的剧烈紧缩,指挥官又何尝不知晓,可面对自己那冷艳秘书舰胯间这愈发湿滑的滚烫蜜穴,男孩早已放弃了保持理智的幻想,只是配合着女人再度绷紧的身体,不断强化对她幽谷深处的叩击力度。

  「咕呃……啊……啊呜!唔呜呜!!!」

  趾尖蜷缩,足背弹跳——

  紧咬住丈夫的下唇,胡滕的眼角蹦出几滴泪花,被男人锁紧于怀的丝袜长腿突然开始抽搐,攀上顶峰的刺激让她的脊骨反弓到生疼。

  「去吧……舒服地泄出来……胡滕……我爱你……啾……都尿出来……」

  「喔喔!呜嗯!!啾噜……啊……哈啊……笨蛋……嗯啊……」

  正在剧烈喷涌阴精的蜜径不断绷紧收拢,生怕肉棒不知道自己正在高潮似的,隔着一层丝袜死死吮紧肉茎。

  宛如被孩童用幼拳直接按摩宫口和阴穴的激烈性交,让那隔着丝袜狠狠碾过敏感肉壁的紫红肉茎,哪怕只是在穴内挪动一两公分,都能爽到整个阴部都忍不住颤抖……

  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全如一台彻底失控的桩机,对已然抵达高潮的妻子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只晓得怼着雌蜜泛滥的嫩穴持续不断地疯捶猛凿。

  ——「吼吼~妈妈好害怕喔,家里有一匹会吃人的饿狼呢,都有点不敢回家了,呵呵~」

  ——「喂,妈……唔……腓特烈,怎么有……高跟鞋和汽笛的声音……你没有坐军车吗……唔……孕妇可不能……吹海风啊……」

  ——「喔~是孩子,呵呵,不用担心,去完补给站后,齐柏林会送我回去……抱歉~妈妈打扰你和乌尔里希了……本想挂了来着,可听到你的声音,又舍不得了……」

  肉茎针对花心快至每秒三四次的猛烈捶打,让胡滕的四肢实在是没了力气,意识与精力都用于收拢蜜径与花心,以应对来自男孩粗壮肉棒那不知疲倦的持续进攻。

  「咣当——」通讯机从女人松弛无力的指尖逃离,落在她耳边凌乱鬓发的一旁。

  绝顶的快感让胡滕一阵恍惚,一时无处安放的双臂瘫软在桌上,却不想忽然被指挥官牢牢擒住,男孩的纤细小手使劲抓住了女人的两只手腕,连同手臂一起扯到了胡滕头顶上方。

  「呜!放手……啊嗯……变态……呃……嗯啊~」

  「就不放……啾……干死你……啾噜~」

  而女人下意识地挣扎,让这夫妻间再正常不过的泄欲欢爱,也不禁染上些许令人陶醉的胁迫感。

  ——「呵呵,你们的动静可真不小,小家伙这么兴奋,难道今天没出去……找其他姑娘玩?」

  ——「啊呃……呵……怎么……可能……嗯……你养大的……这小淫魔……唔嗯……可管不住……他那根棍子……呵……」

  直到激烈高潮告一段落,视线从恍惚中渐渐恢复,满脸潮红的胡滕才注意到,自己架在指挥官肩上的两条小腿,竟已经下意识地夹紧了他的脖子。

  两只小脚在他脑后交错重叠,双腿折上了胸前,膝盖压扁了乳球,都不需要他再费力抱起,自己便已是一副任人宰割的骚姿媚态。

  绷紧了肌肉的小腿肚上传来阵阵微疼,不知何时起,他的嘴就像是被自己两条小腿牢牢吸住,若只是轻柔舔舐倒也罢了,却总是伴着时不时的啃咬与紧吮,在油光裤袜上种下一处处勾了丝的浅浅咬痕。

  「咕……你就非得……喔……把袜子咬破么……唔嗯……啊……这样把我……压在身下……嗯……边和腓特烈通话……呜呃……让你……很来劲么……」

  「可我觉得……胡滕比我……更兴奋呢……子宫的颤抖……从龟头上传过来了……唔嗯……肚子这里……绷这么紧……你在……忍耐吧?唔……忍着……不潮吹~」

  指挥官用一只手摁住胡滕两只叠在桌上的手腕,空出另一手顺着女人滑嫩的臂膀向下摸去,揉过鹅颈上蓬勃的脉动,抓捏两队蓬松柔软的乳袋,轻抚时而抽缩的纤柔柳腰。

  小手一路滑至被连裤丝袜覆盖的下腹部位,用手指重重地按压着肚脐下方的位置,感受着肉棒在女人体内挺进的位置。

  「你不想吹……那我帮你……」

  「啊……呜嗯!不……现在……不行……等把通讯……挂了……呜!你……等等……啊呃呃!!」

  待指尖依靠肉棒插入的位置,大致锁定了方位之后,指挥官便从脐眼下方三个指节的位置出发,沉重地压入手掌掌根,一路朝下推去,直至掌根使劲摁扁阴阜、触及淫蒂后,再顺着原路返回至肚脐处。

  ——「呵呵~听着好激烈喔,孩子,可别把胡滕弄伤了,她也还没完全恢复……我随便带了些吃的,正在等齐柏林过来……」

  ——「腓特烈……你可把衣服穿严实了……肚子别冻到……唔……」

  ——「嗯,别担心,有好好穿着雪貂的……那妈妈就把通讯挂掉了,呵呵,毕竟最高潮的正餐,得留给你们好好享用呢。」

  ——「……妈妈……等你回来~」

  一声妩媚婉转的笑声过后,通讯机里不再有女帝的声音传出,已经欲火攻心的指挥官将其拨到一边,眼里只剩那此刻正躺在自己身下娇吟不断的性感妻子。

  「嗯啊……啊……你确定……挂掉了吗……咕!哈啊!!」心里留存的些许不安,让胡滕试图从指挥官的束缚中抽出手腕,然而这刚刚萌生的挣扎欲望,也转瞬就被自己小腹内外同时传来的双重压迫轻易击溃。

  指挥官纤小却有力的手掌,正隔着一层浸满淫液的丝袜与锻炼有素的腹肉,用力按压着胡滕的下腹与阴阜,小手边挪边扭,似乎都快要没入肚子深处。

  而此刻那正被掌心紧紧压住并精心按摩的地方,正是女人抽缩不断的娇柔子宫,以及那鼓胀不堪的满盈尿袋。

  「啊呃呃!!!别……呜——啊!!别按了……咕嗯!!」

  「那你……还不快点……泄出来……嘶……啊……我也要……射了……」

  互相紧搂着倒在办公桌上的两人,也终于是再无暇顾及通讯线路另一端同样兴奋的女帝,即将迎来新一轮的交媾之巅。

  指挥官仍抓着胡滕的手腕,低头含住女人胸前那颗勃起至胀红的乳蕾,胸膛牢牢压住那双满是水渍的丝袜长腿;在从外部用力按摩女人子宫与尿袋的同时,飞速扭动的细腰正不断推着耻骨,朝妻子泛起绯红的淫鲍愈渐生猛地加速冲撞。

  啪啪……啪啪啪——!!!

  男胯猛撞女臀的声响愈演愈烈,肉杵在满是淫液的蜜穴内肆意翻搅出淫靡水声,两颗注满汁液的精丸也在丝袜肥鲍上拍出阵阵鼓点,甚至连承载着两人重量的办公桌都在跟着一起激情奏乐。

  「啊……要……要来了……啊呃!!」

  膨胀成一顶宽伞的龟首肉冠深插入花心内部,经过龟头与丝袜充分研磨与开凿的宫口肉环,又软又糯的宛如一块喷香米糕,绵软舒适的质地,一碰即颤的媚态,惹得肉龟每次挤开层叠肉脊、扑向宫心时都甚是急切,似在那幽幽私宫里有着采不尽的阴蜜。

  「去吧……胡滕……啊……我们……一起……」

  宫口花蕊开始抽缩,狭窄雌径迅速收拢,淫肉蜜褶隔着湿润丝袜,使劲缠紧了肉茎上各处起伏凹凸……可没想到那疯狂捣阴凿宫的肉龙,竟没一丝退却之意,妄图拼死抵抗肉茎粗暴蹂躏的傲气雌穴,反倒是让自己的敏感带被从头到尾狠狠蹭了个遍,彻底击溃了女人最后的防线。

  「啊呃!!呜——啊啊啊!!!」

  「噢……胡滕……射了!!」

  两副肉体在瞬时将交合速率提到了极限,短短几秒内,肉棒便往阴宫花蕊深处猛插了数十次……

  在一次让胡滕整个人都高高弹起的凶猛捶打之后,胀至男孩拳头大小的龟首从淫唇一路挖至花心深处,将那黏连在花心入口处、已然失去弹力的连裤丝袜狠狠顶破,彻底撬开绵软无力的宫颈门扉,让整颗龟头都埋进女人的娇柔花宫之内。

  「啊啊啊!!哈啊!射进来……亲爱的……啊……进来了……爱你……嗯啊……听到了……吗……你这……花心鬼……呜……我……爱你啊……」

  「胡滕……嗯啊……啊!!」

  滚烫炽热的浓精一束束地涌入宫心,冲刷着子宫内娇嫩湿腻的宫壁,回转翻腾,汹涌荡漾,将女人整座宫房都炙烤一遍后,才恋恋不舍地涌入两侧的育卵花巢。

  他俯身而下,托起她弓起的纤腰,四唇相接,互吐呢喃,享受着高潮后久久褪不去的余韵。

  女人臀肉硬挺,膝窝平直,柔美粉腻的肉丝长腿上浮现无数狭长肌束,两段架在男孩肩上的小腿肚抽搐不止,紧夹得他都觉得快要窒息。

  只不过从自己小腹上传来的阵阵温暖触感,让男孩觉得一切都值得。

  那是自己秘书舰终于倾泻而出的晶莹潮液,一束束穿透了裆部丝袜的火热潮浆,以比射精还要凶猛的势头,从女人尿口止不住地朝外持续喷射。

  「呜!!!啾……唔……够了……啊嗯!已经够了……咕呜呜!!!」

  「小妈下面的嘴巴……和喷泉一样呢……」

  「都说了……啊呃……谁是你……小……妈……嗯喔!!」

  吐出女人那呜咽不断的粉唇,松开那被禁锢至麻木的手腕与双腿,指挥官跪着直起身子,将胡滕的双腿弯曲折起,压在了她胸前那对在激战中摇摆了许久的圆润玉兔上。

  激流涌现的潮吹仍未停歇,股股骚水持续倾泻,大幅弓起的脊背只有肩胛与尾椎还留在桌上,足以震动大脑的快感,让胡滕只顾美眸乱颤,全身媚汗淋漓,好似那根又粗又硬的淫棒并非在顶撞子宫,而是在自己的心尖与大脑皮层连搓带磨。

  「呜噢……哈啊!又……嗯啊……你想要我……咕……喷到……什么时候……啊……笨蛋……」

  双腿在空中往复摇摆,那包裹在丝袜里的两只软糯玉足,也不知何时起被男孩一起叼在了嘴里。

  唇瓣牢牢含住肉丝小脚的拇趾,好让舌头能顺利顶开拇趾与二趾间的袜子,清扫并吮吸着趾腹与丝料间潜藏的味道。

  过分刺激的性爱让原本干爽滑嫩的美足也挂满了香汗,而此刻女人那如水柱般喷洒在双脚上的潮吹淫汁,更是为这新鲜烹制的汗焖足肉,勾了一层柿子味的薄芡。

  「胡滕~啊呜……啾噜……再多喷一些……啾……再喷一些……」滴滴珍贵的清甜足蜜,均匀地融化在脚尖加固的丝袜纤维里,舌面若不能紧紧贴上丝足,让舌苔压迫在足肉上一同挤压着夹在中间的丝料,便不能充分汲取袜子里那缀满雌香的汁液。

  秘书舰甜美至极的丝袜玉足,便是此时最美妙的情药,来回舔舐之际,指挥官又忍不住扭动着腰肢,狠狠顶着潮吹不止的蜜缝猛插了十余分钟。

  期间那仍在使坏的小手愈发过分,双手掌心紧压着女人嫩鲍两侧的股沟,两根拇指从分别从左右推挤着阴部肥厚的唇肉,用力挤压着胀成豆大的阴蒂与莹潮四溅的尿口,而其余指节则一并压在阴阜上侧尿袋的位置,伴随着肉棒抽送的速率从外侧按摩着胡滕的潮壶与淫道。

  「啊啊……哈啊……唔嗯!你要……啊……你是要……弄死我吗……咕呃呃!!」

  「胡滕……啾……好想……舔你下面的蜜……啾噜……可是……又不想拔出来……好舒服……啾……也不想松开……你的脚……嗯呜……胡滕……好舒服……要射了……又要射了!」

  胡滕那蜜径内完全与丝袜黏连融合的媚穴淫褶,依旧如初夜破瓜时那般紧实又绵密,肉粒丛生,层叠缠绕,道道肉脊灵活似指,如无数磨砂质感的少女舌头,舔得阳棍电流直窜。

  那前端被龟头顶破的肉丝裤袜,此时并没有缩回穴外,而是恰好被无数白浆与精液粘附于宫口与淫唇间的蜜肉表面,让肉棒每次进出都要经受细腻丝料从头到尾的细致研磨。

  无数快感在会阴积蓄,再次博动着充盈许久的肉棒海绵体,抽搐着,怒吼着,精管内积蓄起无数等待迸发的精浆,随时都似要一泄如注。

  「咕啊……嗯!好重……混蛋……太猛了……啊啊……嗯啊啊!!手不要……再挤了……啊啊……不行……我XX……嗯啊!!!」

  精关崩溃之际,男孩咬紧了嘴里的两颗丝足拇趾,突然加快了扭腰抽送的频率,挥动着肉杵疯狂捶打嫩宫肉壁,从肚脐处顶起的肉山愈来愈高,每次抽插都让胡滕能深切体会肚子里那满满的异物感……

  酸胀难忍,却又充实舒服,特别是用力顶到最深处时,似全身神经都被绷紧……一次,两次,三次——

  「不……行……啊啊!!咕喔喔——!!」

  娇柔淫躯再次剧烈反弓,大股白浆从鲍口翻涌,将结合处的丝袜都染成了一片浑浊淫靡的乳白色,更凶猛的潮吹在裤袜内爆发,似崩坏的水管般喷满了指挥官的身体。

  「射了!唔喔!!」

  男孩用双手死死压住女人那被肉棒反复顶起的小腹,酥麻不已的细腰发疯似地飞快扭动,朝胡滕那被自己双手牢牢按住的小腹深处,用尽所有力气生凿猛戳。

  「呃啊啊!你这……啊嗯!!我……啊……我真的……咕喔喔!!要……啊!要死了啊啊啊——!!」每一次肉棒顶住子宫上壁,泉眼内就会射出一发醇厚滚烫的浓精,伴着粗棍在淫穴内疯狂打桩的致命节奏,争先恐后地灌满女人子宫与孕巢的每个角落,从花心与冠沟间的缝隙迸射入蜜径,穿过粘连着丝袜的无数肉褶淫粒,从微微红肿的阴唇口溅出一朵朵惊人的乳白水花。

  丝足于嘴里抽搐,玉趾扣紧了唇瓣,腿肚媚颤如癫,耻骨突出肉尖,雪粉相间的玉兔挺起汩汩溢乳的蕾蒂,墨茶凌乱的螓首掩上白芒一片的艳眸,一抹雌花艳绽放,蕊心白蜜溅,娇啼赛鹂鸣……今夜的秘书舰小姐,实在是美得过分。

  「哈啊……指挥……唔!!」吐出口中品鉴许久的肉丝媚足之后,没等佳人难以聚焦的美眸取回视野,那喘到干涩的嘴唇,便被男孩的热吻再次封住。轻声呜咽之间,女人的双手反过来抓住了指挥官的手腕,静静享受着似要把大脑都蒸腾殆尽的性交快感。

  怒涛咆哮般的射精与潮吹,总算是在那乳清交融的浑浊淫液、把女人腰下的连裤丝袜完全浸透之后,渐渐回归于平静。

  宣告交媾尾声的浊液深深注满女人的身体,炙烤蜜褶,浇灌宫房,细致入微地刷洗阴壁,与逆向涌来的花浆交汇相融,热情激吻着化作一体,就如同此刻正放松了一切、彼此紧紧相拥深吻的两人一般,为今日努力工作后的短暂欢淫,画上了淫香十足的美满句点。

  ……

  「抱歉,澡白洗了呢。」

  「习惯了……」

  「我帮你……重新洗干净……屁股,放松点……」

  「呵……你的洗法……倒是……嗯……挺新颖……」

  为洗去身上黏腻的汗水与淫液,畅快鏖战后的两人再度回到了淫味弥漫的浴室。

  身型笔挺的女子浑身冒着热气,单腿站立在满是泡沫的地面上,另一条腿则提起至九十度踩在浴缸边沿。

  柔美动人的曲线从足尖延伸至鹅颈,纤腰圆乳浑然天成,一处桃型蜜臀最为淫骚诱人,整体虽称不上丰腴肉感,但胜在比例完美、匀称有致。

  淡粉色的晶莹浴露抹满全身,尽是破洞抽丝的连裤丝袜尚未褪去。圆润挺翘的肉臀上,紧贴着男孩那正在缓慢扭动的胯部。

  臀缝处完全湿透的肉丝裤袜深深陷入两瓣尻肉间的粉嫩菊蕾,如嫩菊花瓣似的丝料褶皱中央,一根异常粗硕的阳茎撑开了细窄的臀穴入口,连同湿漉漉的裤袜一同消失在了女人的桃臀深处,一点也没留在外头。

  「喔~胡滕的屁股……好紧……嗯……像这样用肉棒,慢慢地按摩括约肌……从肠穴里挤压子宫和小穴……就能让残留在性器里的液体……好好洗出来了呢……」

  站在小板凳上的男孩,正踮起脚从背后紧贴着自己秘书舰的身体。边在女人耳畔轻语,边扭动着自己的细腰,甩动着紫红色的宽大肉伞,在肠液耷拉的肉丝菊穴里深入而缓慢的抠挖着。

  咕啾——噗呲……咕啾——

  粗硕至极的肉茎正如他所言那般,于肠穴内每番一进一出之间,都紧紧地挤压着前方的嫩宫与柔穴,极致的物理压迫,加之来自后庭高潮的快感刺激,确实让隐隐抽缩的雌穴毫无保留地排空了其内浑浊粘稠的滚烫浆液。

  「呜喔!!你这个……嗯啊……变……态……啊!嗷嗷~」

  女人裆部的裤袜,从方才被肉棒顶破的洞口处浅浅撕开,刚好能容纳椭圆状的鲍肉从中露出。肥美红润的淫唇之间,一股牛奶状的腥臊浓汁,正从那被男孩小手拨开的蜜洞口缓缓垂落。

  每当肠穴内包裹着丝袜的龟头慢慢拔出臀缝,悬挂着液柱的蜜穴口,便会多涌出一团浓厚粘稠的浆团。

  「清洗小穴……也挺舒服的……是么……小妈的潮吹……都停不下来呢~」

  「嗯……你……不就是……想看我尿……吗……咕!嗯啊……哈啊……看个够吧……」

  比起在丝袜淫肠内温柔抽插的阳棍,指挥官那两只正在『帮助』胡滕排精的小手就显得粗暴多了。

  左手用无名指和食指撑开胡滕的一对肥厚淫唇,迫使淫香四溢的蜜洞露出樱粉色的穴肉;而拇指则是使劲摁住了黄豆大的淫核,时而扭转挤压,时而狠狠拨弄,让女人最敏感的肉蒂带动雌穴不断涌出更剧烈的抽缩。

  至于顺势挖进穴肉内的右手,更是似一只受惊的麻雀,正在红肿鼓胀的鲍口不断扑腾着翅膀,以振动棒般的频率狠狠抠挖着胡滕的阴道前壁。孩子的小手比成人细窄许多,以至于指挥官一口气往秘书舰的蜜穴内……硬是塞进了四根手指。

  「胡滕的淫水……越来越多了……真是H……我的秘书舰平时一副冷酷的样子……其实可水灵着呢~」

  「水……水灵是……什么……呜……别用,那种话……嗯啊……形容我……啊嗯!还有……快把你的……咸猪手……啊……拿出……嗯喔喔!!!」

  四颗稚嫩软糯的指腹一起裹住肉穴前壁的蜜褶,集中进攻着那处比其余肉壁更显粗糙的G点肉突,为了给从花心持续涌出的乳柱腾出空间,小手使劲将G肉摁入蜜径上方狠狠揉搓,高频振动的同时,还不断朝掌心弯折指节,压迫着尿袋喷出一股又一股冒着热气的潮液。

  又快又猛的震颤与抠挖,直惹得胡滕忍不住抬起小臂,用牙齿轻咬着自己的食指。可越是强忍着呼之欲出的淫喘,那从乳肉蔓延至大腿的肉颤就越是剧烈,耻缝间无休止的潮吹更是宛若失禁。

  直到最后,浑身脱力的胡滕忍不住向浴缸方向倾倒,颤颤巍巍之时,全靠单手抓着墙上的花洒架子才得以勉强站立,可那踩在浴缸上的玉足已是翘起了足尖,踮起一颗裹着丝袜的拇趾立在浴缸边上,而这岌岌可危的平衡,也快要被身后那愈渐提速的撞击给完全摧毁。

  「等……等会儿……唔……好重……啊!顶……顶到了……子宫……唔……不行……啊啊!嗯啊!!慢点……我……我站不住了……唔……笨蛋……要倒了啊……唔嗯!!!」

  「胡滕……嗯啊……胡滕……抱歉……明明是……帮你洗身子……但是你的屁股……实在太舒服……我……啊……忍不住又要……嗯啊!!」

  密实黏腻的肠壁缠紧了贴附在表面的纤薄丝袜,借由性器持续高潮时的猛烈收缩,从四周捆紧了那根在其中激情肆虐的肉杵。

  渐渐强烈的快感让指挥官忍不住加速撞起妻子的屁股与大腿,狠狠地奸淫着嵌着肉丝裤袜的淫香肠穴,也终是让同样高潮在即的媚肠抽得很是凶猛,直磨得肉棒从龟头至每一处包皮都在翻涌着酸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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