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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星极与星源的连锁堕

小说: 2025-08-25 13:46 5hhhhh 8870 ℃

因为一位大佬的悬赏写的,感谢他给我的激励

“博士,日安”

  咔哒咔哒的鞋跟与地面接触的声音由远至近,温柔的声音让博士从办公桌前抬起了头。

  披散下的蓝色长发上点缀着些许如星光一般的银色,作为黎博利的粉蓝相间的耳羽轻轻抖动着。而星空般眼睛正带着笑意看着博士。

  “日安,星极小姐”

  同样以礼貌回应着人的问候,也许是把自己裹在厚重衣物中的缘故,博士声音闷闷的,听不出什么情感。

  “是今日的工作流程中有需要我的部分吗?博士”

  作为博士呼叫的对象以助理的身份准时来到了办公的场合,星极缓步坐在了办公桌对面,将星系仪放在一旁。双手搭在并拢的腿上。与博士抬起头的兜帽中模糊不清的面容对视。

  

  “唔”

  兜帽下发出含糊的声音,随后博士将面前文件扫到两边,拿出不知放在哪里的装置摆在桌上,是一个庞大的圆盘。

  “星极小姐,麻烦将灯关上”

  在星极迷惑的起身去关下灯,办公室陷入黑暗的瞬间。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圆盘启动了,密密麻麻的立体投影析射出,一个个由线条链接的圆点映射的光芒照亮着房间,立体的模型倒是和一旁星极的星系仪有些相似。

  “这是...新的星图吗。”

  作为近期研究对象,星极一眼看出了熟悉的结构。

  “是的。”博士回答后顿了一下解释起来:“自从天空被“突破”后,经过星象学的动荡之后,产生的新的星图。”

  博士的言论只是在陈述,或者概括星极这些日子经历的内容,即便如此她也没给打断,而是有些出神的望着星图。

  “这似乎有些不一样...”

  “嗯,很多学者都开始了对那片星空的研究,各持一词。所以不同的星图也是层出不穷。”

  “您呼唤我前来,是希望我对于这幅星图给出一些建议吗?”

  星极保持着凝视的模样回应着博士的话语,本来她不会作出如此,但哪怕只是粗略的浏览,她的星象学造诣也能看出其中的不寻常。这幅星图好像一个完美运转的系统,以巧妙而有序的方式为那些复杂的星体规律搭建了一个完美的运行公式,但其中又有不寻常之处,每当自己想要找到一个突破口来解开时,一环扣一环的系统会将她的思维引到另一个方向。自己的思维正如同深陷漩涡一般在打转。

  “嗯....”在星极听来博士的声音更加低沉,周围的环境似乎也在星图的运转下一点点变得更加安静。实际上她之所以主观感到安静,是因为连同听觉一起被自己忽视,或者说放弃,转而将注意全部转向面前的系统。

  “还请先看向这里,星极小姐。”

  博士指向其中一点,他裹在黑色衣装的手好像和星图融为一体,没有打破正沉迷其中的星极的观察,现在的她几乎要将脑袋伸进其中,就连对博士也是发出含糊的轻声嗯回应一下。

  “嗯,我知道你对这个星图的运行很好奇,星极小姐,来,跟着我的手指走,来...”

  博士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模糊,难以辨别,而用词也不像平日一般冷静理智,更像是在有意用一种不舒服的语气指引着自己。但星极已经无法思考,那些话语好像直接越过了自己,刻在了脑海里。她僵硬的一点点将目光随着能看到的指引移动。

  “先看这里...”

  有些句子在后一半就听不清了,星极只是在推算着星图的轨迹时神情也一点点放松下去,星空般的瞳孔变得黯淡。

  “看这个...”

  眼前的景象不知不觉间发生着变化,本来的点与线开始了变化,组成了图像,在目光被引导的移动中形成了确切的,对精神有着冲击的图片,一点点侵蚀着意识。

  “...这里...”

  连“这还是星图吗”的疑问都无法产生,因为此刻就连星极也不记得最开始看到的到底是什么。本来的抗拒意识在声音的指示中一点点放松。

  “...还有...”

  已经搞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或者说,连自己这个概念都随之消失。此刻只是感受着图案的变化,任由它刻下给予暗示,将话语记在心里。

  “...”

  

  “星极小姐?”

  “...啊...博士..?”

  忽的打开的灯光与问候的话语让原本沉浸其中,双目无神甚至放任口水滴下这种不雅举动的星极惊醒过来,似乎在拍打脸颊清醒的时候还沉浸在方才不知何来的安逸的余韵中。

  “抱...抱歉,我好像有些看入迷了...?”

  “没关系的。啊,对了星极小姐——”

  “是的?”

  还在脸红和对行为感到疑惑的星极,在听到博士的话后抬起了头,然后愣在了原处

  “这个熟悉吗?”

  博士的右手放在桌上,作出了一个奇怪的手势,但星极却感到无比熟悉的同时没有一点记忆。意识悄然滑走,只是看着那对手势,感受着周遭的一切一点点失去了值得自己观看的意义,然后她终于想起来了

  那是之前在光芒映射刻在脑海里的印记,也是开关

  只是闪过念头的一瞬,她就明白了过来,眼神再次黯淡了下去。

  “...星极小姐”

  博士自然不会奇怪,他已经起身走到了星极的旁边,如同平常一般进行着对话。

  “我知道,自从星象学的动荡之后,你一直感到迷茫,还因为自己所爱,所奉献的事物被否定而感到挫败,对吗?”

  “...嗯...”

  没有否认,也无法否认,星极只是呆愣的回答着有些冒犯的问题。

  “我知道,你一直对未来怎么办有着疑惑,举棋不定,甚至产生了...恐惧,动摇,对吗?”

  实际上就连星极自己也不知道这些点,但她不会去反驳,也不能反驳。不曾存在的,对自己所信任事物的恐惧已经出现在了她的心中

  “...但你完全有着其他的途径解决,让我告诉你,你可以信任这个声音,信任博士。就像之前一样,将指引人生的工作完全交给博士,把身心思考全部托付给博士...”

  哪怕是突然转进的要求也没有再让星极有着质疑,她信任这个声音,她无法抵抗这个声音。在思考之前,声音已经刻入了她的脑海,这个提议如此让人安心,如此具有诱惑力,使得她不可能存在拒绝的能力——

  “...好的...”

  博士走到星极身后,轻轻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姿势换为靠在椅子上仰起脑袋躺着随后,随后拿出一支小手电筒,光芒直射入星极无神的瞳孔,以特点的频率闪烁着,对被刻入暗示的星极这就是打开自己意识的钥匙。

  “呜...啊...”

  思维在一闪一闪光芒中被一点点磨灭,有什么东西在对着博士“打开”,但自己也只能发出些许低吟

  “星极小姐,知道这个是什么吧?”

  灯光不见了,额头传来像是被按住的感觉,博士的手指轻轻在上面滑动游走

  “啊啊...?!”

  但这样的想法只是一瞬,因为星极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这是自己应该信任的声音在直接通过拨弄头脑来肆意调整自己的一切。

  “首先是对我的情感...”

  胸口烧灼般的疼痛不知道什么时候愈演愈烈,但很快就一点点一点点的转化为一种微妙的,带着刺激的舒适与一种压的人喘不上气的,不容置疑的快乐提醒着自己,自己忠诚于这样的声音,被博士主导是如此快乐的事情。只是听着声音,躺着的身体就感到无比满足与欢乐,脸庞通红喘息加速

  “...观念...记忆...”

  星极清楚的感到什么在被重塑,一点点的改变着。自己热爱的星象学,为止付出的一切努力,倾注的感情,都在此刻被巧妙的,转嫁与博士。当她反应过来,本能的反感想要抵?N抗,猛然发现,似乎自己为止想反抗的事物相比于服从博士来说并不重要,于是她毫不犹豫的抛弃了这个念头。但愈发感到焦躁的不安分的身体也在扭动。

  “别急...星极小姐....最后是...”

  “呜?!”

  星极清楚感到随着按在额头上的手指的动作,有对自己及其重要的东西在被一点点的碾碎,打成零落。她的身体绷直剧烈的颤动表示着不安同时口中在精神剧烈刺激下悲鸣着。而此时手掌遮住了她的双眼,这个动作与额头的按压同时为她传达了讯息与命令

  星极有些麻木的双手抬起,指尖在胸前布满花纹的两侧试探的按压敏感处并发出了嘤咛一样的声音。很快就有些生疏的,隔着衣物拨弄起在方才已经挺立的乳尖,不知为何触电般的刺激比平日强数倍。星极一边搓揉着一边感受着脑海里被碾碎的感觉,此刻似乎也和快感混合一处变作玩弄自己的一部分。每当重要的事物随着博士的手指化作虚无,她的颤动与呻吟就更强烈一些。

  “最重要的部分咯,星极小姐?”

  话语已经听不清了,但随着不存在的咔擦声传来塑造自己成为核心的部分也慢慢的变得无意义,不论是对未知的执着,还是自己为止奋斗的理想,乃至于对父母亲人的爱依然存在,但现在只不过变成了更低一层的事项

  “那么,星极小姐——”

  星极清楚的感知着但毫不在意,痛苦虽然片刻比快感提供给自己的还要强大,但只要听到博士的声音就能被压下去。妹妹,对妹妹的回忆变得模糊,对妹妹的爱变得只要他命令就可以无所谓的淡漠,送给妹妹的钟表,支持妹妹的理想,和妹妹互相扶持的道路,都在额头被扫过后变得轻飘飘的,随时可以抛弃。但这样的反差让星极感到了不安,她明明知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明明知道和妹妹的——

  “高潮吧。”

  “呜啊啊啊啊?!”

  随着博士话语落下其他的一切已经不再重要星极身体颤动着高潮不断扭动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减轻一些刺激但聪慧的大脑在情欲冲击下变得空白而呆滞一切反抗与质疑都被排除只剩下忠诚与服从。

  最后,博士移开手掌,自上而下满意的俯视着瘫软在椅子上,长发散乱双眼迷离,挺立的乳尖从衣物中突出轮廓,裙摆被爱液打湿一大片,呜呜的含糊不清说着,沉浸在方才高潮余韵里,被完全扭曲成一位新的干员的星极。

“嗯...今天也差不多了——”

  埃琳娜伸了个懒腰,满意的看着面前将自己所研究的理论付诸实践的器具。站起了身,此刻只是放松庆贺一般漫无目的的在宿舍踏步

  在岛上,她虽然有着与姐姐星极一样星空般的瞳孔与发色,但作为妹妹的埃琳娜像是学生一样梳起的高马尾却是第一眼就能和姐姐区分开的特征,和星极神态总是恬静而神秘不同,埃琳娜总是充满着盎然的朝气,以自信与向上的态度跨过科研的难关。这也与她早年没有研究家族占星术的天赋,转头投身于能量学也有关。姐妹二人不同的研究方向在衣着就能体现,比起星极穿着像是占卜的神秘学家一般华贵的长裙,埃琳娜利落的短衣短袖和在头顶的护目镜等挂满了全身的实验工具让人能感觉她是个实用主义者,也只有点缀着装饰的长筒袜还能增加了一些这个年纪该有的少女气息。

  “然后接下来就去找...嗯?”

  本来计划着工作后生活的埃琳娜被敲门声打断。还没打开门她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姐姐星极在门口,因为她太熟悉这个声音了,她与对方几乎每天都要去对方宿舍。

  果不其然,打开门后自己的姐姐一如既往的站在门口,对自己带着温柔的笑容。而自己也和无数次姐姐敲门来拜访时做的一样,扑进了对方怀中。

  作为当年经常被家人拿来和自己占星术对比的姐姐,小埃琳娜本也对星极产生了一些反感。但在家人当年斥责自己的选择不满,星极从中的调节,对父母的劝说。以及自己感染矿石病,因为某种未知反应蔓延在姐姐身上时,星极也第一时间担心她的安危,没有一句斥责就随她到了罗德岛。姐姐对她的爱让那些不愉快早就烟消云散,化作了虽然嘴上经常吐槽星极性格太呆但自己也每次都会第一个出来维护姐姐的人。

  埃琳娜像是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的围绕着星极问东问西,时不时再纠正一下自己纯粹是出于担心的别扭的爱意表达。而星极则一如既往地笑着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然后拿出来了一对耳机。

  “送给你的哦,星源..不,小埃琳娜。”

  “诶?这是什么”

  “是礼物哦,戴上看看合不合适?”

  埃琳娜好奇的接过,看起来只是普普通通的耳机罢了。但听到自己姐姐的说辞也就戴上了。

  “接着,我来帮你按摩吧?小埃琳娜”

  刚想说耳机很适配就听到姐姐的话,总感觉有种不对劲感,为什么突然提出这样奇怪的请求?姐姐她——

  “叮”

  清脆的敲击声从耳机传来,由远及近又在耳膜回弹着。埃琳娜头脑似乎在震动一样的感觉里变得空空,神色疑惑的点了点头,随后转身趴在了宿舍床上。

  

  埃琳娜将双手展开,趴在床上,脸朝向一侧。星极在脱下鞋子上床,随后分开双腿半跪在埃琳娜身后,长裙披散下来覆盖住埃琳娜的小腿。

  埃琳娜总感觉有些奇怪,准确来说是说不上的违和。可能是有些不科学的姐妹之间的心有灵犀,或者说彼此相处已经对对方的行为再熟悉不过。

  “姐姐...你今天怎么...”

  “叮”

  星极好像没有听到埃琳娜的问话,毕竟现在她已经迷糊的闭上眼睛了。双手按住埃琳娜的肩膀,轻轻发力揉了起来。

  即便技艺不是很成熟,但能和姐姐这样子接触还是让埃琳娜感到开心。再加上工作的一整天确实让这种简单的按摩能帮她很好的放松,身体放松的瘫软下去,呼吸变得均匀,一个个杂念在胡思乱想里被逐渐消磨掉。

  ...

  意识好像堕入混沌,除了肩膀与背被按压舒缓的快感似乎什么也没有,就连空气也停止流动一样。姐姐还在...嗯...?我在做什么来的...

  本来被耳机遮住的耳边传来了声音,奇怪而舒缓的音乐,在和身后一下下按摩应和在一处,敲打着意识。可是为什么耳机会在这个时候放音乐...?不知为何烦躁起来,想摘掉它,但四肢都不听使唤,不对,似乎意识已经飘飞它处,身体就好像完全不存在一样,仅剩下“感知”还在不断将舒服的感觉送来。犹疑,不安,违和感,都在肩颈的舒适感与音乐的敲击下,一点点的瘫软,垮掉,直到不知道过去多久才停下,换成了另一种声音

  “...星源,听好...”

  

  模糊的意识聚成形,白光刺入眼睛。与早上起床时的晕眩感一样讨厌的感觉。

  我坐起身,判断自己在宿舍里,而姐姐坐在我的对面。待到意识稍稍恢复,才回忆起之前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在按摩时候睡着了,姐姐一直在等我吗?等了多久?我摘掉耳机,周围声响变得清晰,姐姐也开口了。

  “起来了啊,星源...不,小埃琳娜?”

  虽然被叫到了那个让人不快名字,但毕竟这次是姐姐等了我很久。我转过身跪坐在床上与她面对面。

  “...真是的怎么睡着了啊,没让你等很久吧姐姐?”

  “可能是小埃琳娜太累了吧?嗯?等等,你的头发?”

  刚刚头上就有种不舒服的感觉,现在可以确定是马尾散开了。

  “来,我来帮你扎好”

  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在这种事上把我当做小孩子。我叹口气转过身去,低着些头。

  “来,别动哦。”

  然而,就在姐姐握起长发时,指边轻抵在了我的脑袋上

  “?!呜!!”

  不由自主的喊出了声,因为在刚刚那刻一种自脑海中爆炸的快感直接摧毁了平日控制的理性。在短暂的扩散后连同全身都是一种如同电流穿过,却只精准打击在敏感处,一种难以抑制的快感从发热的胸口涌上,让我不自主发出娇吟。

  “嗯?怎么了嘛?”

  姐姐似乎感到疑惑,双手捧起我的脸颊向后的同时身体凑到身边。然而这种感觉以双倍的速度更加暴力的碾碎我还勉强维持的矜持,呜呜的呻吟喊叫似乎这样就能减轻些许快感,全身都极力作出最夸张的动作试图缓解些许,舒服的看不到东西,是眼睛翻过去了。身体如同烂泥一样瘫软下去。裤子哪里湿乎乎的,在姐姐面前丢人的失禁了。

  我很熟悉这种感觉,与我在夜晚自慰时有相同的感触,但这明显要更加纯粹,更加让人难以忍受。抛却了性的幻想,没有身体的劳作,而是直接将积攒的最纯粹的快感以数倍刺入体内。

  “哎呀小埃琳娜,你怎么这样子了?”

  姐姐好像还是不知道怎么了一样不紧不慢的问着,但我连这种极其反常的状况都无法思考,但我知道现在不能再让姐姐碰到我!

  我使劲晃动身子,堪堪甩开了姐姐捧着我脸颊的双掌,但身体脱力一样摔了下去,姿势变成了侧身仰躺。

  极力催动宕机一样的大脑...思考...但姐姐依然在哪里坐着,不...对?为什么姐姐这个时候还没有看出发生什么一样..

  “小埃琳娜——”

  姐姐像是平常叫我一样,俯身半趴着,手臂撑在我身体两侧,脸庞离我好近。近的我能感觉到她呼出的气息。格外的甜蜜,让我和姐姐不知不觉呼吸频率相同,意识不知不觉好像在蜜水里泡的酥软...还想再感受姐姐的味道...

  “我知道哦..星源现在..被我这样碰就会很舒服吧?”

  讨厌的名字...但现在已经思考不了了,因为姐姐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得以活动的双手一手遮住我的眼睛,一手轻轻拨弄着脑袋。

  像是直接被重击敲中大脑因为负担不了这样的快感出现了短暂的空档,我甚至有时间思考为什么姐姐知道这一切还是要那样做

  “呜诶诶诶?!啊...!嗯啊啊...哈...哈啊...♡”

  但马上如同海浪一样的感触就直接冲来被蒙住的眼睛和压在身上的姐姐的触感更是像被拘束着无法动弹很快就彻底崩溃只是不断的呻吟做着浪荡不堪的表情挺着下身在颤抖众不断高潮但很快就完全被这种至纯的快感击垮被填满大脑什么也想不了只是感受着就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有点过头了呢...星源?”

  快感被抽离了身体,勉强缓过来的自己还是不断的颤抖,我抬头看着姐姐,虽然她还是如往常一样笑着,但我从没觉得她这样子陌生。

  她会叫我讨厌的名字,她会在知道我这样狼狈难受的前提下依然抚摸我,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温柔的呼唤着我,一举一动都和姐姐一样,我无法把她切割开来。

  “你肯定很奇怪吧?没关系,我一点点和你说哦。”

  “姐姐”在这样说着,不知为何那神态让我想到了曾经的老师斐尔迪南那最后一切尽在掌握的嘴脸。明明我绝不会将敬爱的姐姐与他相提并论。

  “因为我已经下定决心跟随博士了哦,博士现在说是我为止活下去的信念也不过分呢。”

  “博...博士...?”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木然的念着。本来被刺激的思想缓慢转动。为什么姐姐会说出这样奇怪的话...?博士怎么了...?

  “嗯?对不起,我说的有些快啦。我今天早上在见到博士之后就意识到要永远追随他,以他的意志为第一位。嗯,说是奴隶或者工具这样你更能理解吧?”

  ...疯了

  真是疯了,这一切已经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突然出现在我身上的怪像,还有姐姐绝不可能说的错乱话语。就算说是梦境我也不会奇怪,但感触又无比真实,不容我质疑。

  “嗯...博士说希望你也加入我们,所以我刚刚已经靠耳机与按摩给你植入了暗示哦?像是会因为我的举动感到兴奋。接下来不要抵抗,让我把你好好改造就好了”

  熟悉腔调说出的话语在自己听来已经冰寒彻骨,尽管真相再荒诞也是唯一能解释的原因。自己的姐姐被变成了冰冷的工具一般。自己敬爱的博士却露出和自己最讨厌的控制他人的人还要丑陋百倍的嘴脸。

巨大的冲击使得胸口钝痛,蓦地感到窒息一样的痛苦,自己生命中星一切的美好被在眼前毫无征兆的扯碎,撕烂。自己居然会冒出就这样当做没发生听姐姐的就好了,但是...

  但也只是一瞬间。从小就是这样,有时候过于犹豫的姐姐需要自己出面来帮忙,此刻又怎么能让被扭曲了自我的姐姐就这样下去,哪与伤害和侮辱她有什么区别?下定决心要抵抗的自己猛然发力推开身上的人,只要先找到博士那个混蛋...!

  “呜♡?!”

  被抚摸着脑袋的自己一下从方才愤怒的气势中弱了下去,接着又是像对宠物一样的搓揉,快感的浪潮再度将自己淹没,意识陷入其中再也没有办法思考。

  

  当自己勉强恢复些许意识时,已经趴在床上,虽然手脚都没有被束缚,可也根本没有力气挪动。眼睛被眼罩遮住而耳朵覆盖着方才的耳机。随着熟悉的音乐响起,哪怕再想以精神抵抗也无济于事,以一种近乎悲壮的心态沉沦在其中。

  明白现状使得绝望终于把自己淹没,自己先前也不是未曾遇到想要规划甚至控制自己人生的人,不论是希望自己学习占星术的父母还是和自己背道而驰的斐尔迪南,但如今这样被最亲密的亲人所施行,完全没有任何反抗余地的强大,轻而易举毫不讲理的把自己和姐姐的人生破坏的行为带来的可怕与荒诞还是彻底压垮了自己的意志。

  平日经常抚摸自己的姐姐的手掌按在头顶,就好像寻常抚摸一样,实际上我能清楚感到每一次轻揉与敲击都好像牵扯着脑海里的技艺思维,过往的知识,技艺,回忆都被搞的乱七八糟,而当我想到一切的罪魁祸首博士时,竟已经对他提不起恶感,甚至隐约带着仰慕的感觉。而知识消失的悲哀,情感被改变的恐惧...

  “不...不要,姐姐!”夹杂着恐惧与本能一样,在意识到之前已经喊了出来,哪怕知道那个人已经不是了,或许仍旧抱着一点点的希望:“不要被博士控制!不要这样对我!我...我不想..!”

  哭声含糊不清的与自己求饶的声响在一起,我感到上面的手停止了片刻。但还不到我产生希望之时:

  “可是,博士只是让我想办法取悦她,我才想到星源你的呀,告诉博士后他可是大加赞赏呢。啊...星源也是我提出的,因为博士觉得叫你埃琳娜不太符合姐妹的身份啦”

  随着最后如同审判一样的话语随着敲在头顶的一下声响。自己已经忘记了为什么而恐惧。

  

  ——

  稍晚时候,在博士办公室

  博士站在办公桌前,似乎一切还和平常一样。如果忽略掉他拉下裤子从而挺立的性器与身前的星极与星源的话。

  “唔...唔姆...这样侍奉博士还开心吗?♡”

  星极叉开腿跪坐在地上,双手撑住地面,双眼流露出迷离的神色,软舌灵活的环绕刮蹭着性器的表面。

  “哈...唔啊...姐姐真是笨蛋啊,博士明明也会喜欢这里唔...”

  像是赌气一样的星源蹲在地上,双手像是动物一样举起在胸侧。脑袋悄然把星极向另一边挤了挤,小舌头直接刺激着博士性器的顶端。

  而即便性器的颤抖透露着博士的兴奋,他也只是站立在原地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时而将手掌按在某人头上抚摸。明明只是普通的触碰却好像表彰一样让那人受用,另一个人也会因此更加卖力的侍奉。到了最后两个姐妹已经由最开始的带这些矜持变作争宠一样的互相抢占去作出对平常自己愈发羞耻的样子来博得博士欢心

  星极已经看准机会一下将性器的前半段吞下,软舌来回舔舐吮吸着,唾液与前走液夹杂一起时不时从嘴角滴落。而星源除了愤愤说声狡猾也只能斜着脑袋舔弄还在外的部分。最后在星源强烈不满的要求下,博士才在最后让二人面对面蹲坐着,手指十指相扣,如同亲昵而暧昧的姐妹时,一起吻向对方,实则是用俩人脸颊与唇瓣摩擦着中间的性器。这番破坏姐妹伪百合的情节给了博士极大的享受,白浊喷出射在二人面颊与还亲在一起的嘴里。二人互相接吻交换着唾液实则是为了从对方口中索取更多的属于博士的气息。

  在口交结束后,两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按照博士的话语叠在一起,星极在上向下与自己的妹妹对视。二人的神态却再也没有姐妹相处的模样。白嫩细长双腿交织在一起像是在邀请博士前来。

  博士站在交叠的身体前挺身将仍然挺立的性器刺入星极的穴中,先前侍奉的润滑与骑在兴奋中流出的爱液让交合的疼痛减少许多,仅仅是适应一样进入一会就开始快速抽插起来,星极只是片刻就因此完全显露出痴态,呜呜噫噫的呻吟同时身体也渐渐难以配合,更像是被单方面作为解决欲望的工具粗暴使用一样

  “啊,星源小姐,你姐姐似乎不太喜欢这样呢?要我慢一些嘛?”

  “不用了...!撑不住那也是姐姐自己没用而已...如果是我的话肯定能让博士满意...所以快点和我做也行哦!”

  博士突然在交合时这样询问星源,看似好像是因为星极已经濒临失去意识而询问妹妹的意见,实则是为了听到原先那个每次都冲在前面保护姐姐的小鸟现在彻底堕在快感的漩涡中难以抽身,对姐姐的爱仍然存在,但比起侍奉博士的使命带来的快乐来说是九牛一毛也不过分。

  博士不再管高潮的脱力说不出话的星极,将正处于最有精力时的性器抽出,直接插进星源的穴内连润滑都没有就开始了接续姐姐一样的激烈交合。星极从最开始的慌忙到后面熟悉开始发挥躺下的优势,用双腿环绕在博士腰身交叠一起,一下下推动着确保每次都能准确插入最深处。最后在性器射出的滚烫白浊中受孕,翻着白眼达到高潮,心中带着对完成侍奉的狂喜和身上的姐姐一起变成被博士征服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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