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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芭/流知/翡知]口嗨三合一

小说: 2025-08-25 13:46 5hhhhh 9130 ℃

[琴x芭芭拉]季风

传说中,蒙徳的高山都被风神的伟力削平了,所以这处的风总是畅快,不必特别去寻找位置,就站在自家的阳台上一望,冒险心便同拂过的风一同疯长起来,迅速淹没宽阔的平原,接着再漫过视线可及的、远方的山崖。

蒙徳没有不能被视线翻过的高山,蒙徳人的心里也从不存在不透风的障碍,同这片孕养着他们的土地一样,只管唱着由蒲公英酿就的歌曲。

自幼时起,琴就总爱眺望蒙徳的远景,母亲抬手为她指着倒映在眼中的山川河流,向她低声诉说这片土地的丰饶,用无比眷恋的、无比忧郁的视线同这片土地相触,要她发誓长大后会一直、一直守护这里。

这是琴最初的誓言,她那童稚的愿望和纯真的忠诚一同成为了她的第一柄剑,悉数斩去她的软弱和踌躇,得以让她比同龄人跑得更快、跳得更高、做得更好,让她看见别人所不能看见的、一览无余的风景。

——啊,这是因为蒙徳从没有阻碍视线的高山,这是风神巴巴托斯送给所有蒙徳人的、以「自由」为名的礼物。

琴欣喜地在这份宝物前停下一直在奔跑的脚步,她转过身告诉自己的妹妹,却从那抹同自己一样的灰蓝色中读出了悲伤。

芭芭拉气喘吁吁,幼小瘦弱的身体因长时间的跑步而无助地颤抖起来。她无言地擦了擦额角上的汗,随后才露出一个笑:“姐姐还是这样,一跑起来就不管不顾了。”

——有吗?

琴总在晨练时这样问自己,她日复一日慢跑过蒙徳城井然有序的街道,无论天气如何都不能打消这份坚持,偶尔会接住下不来屋檐的小猫,连这样的细节都能注意到的自己,真的如妹妹所说的那样,跑起来的话就对周围不管不顾了吗?

代理团长想不明白,思绪逐渐飘到那双同自己如出一辙的灰蓝色眼眸上,心脏感到一丝沉闷。

她和芭芭拉已经很多年没见面了,那双总在午后的阳光中闪得发亮的眼睛被搁置在记忆的储物室中太久,变得像落了灰般暗淡,每每想起琴就感觉呼吸不顺畅。

她被困在那里很久、很久了,就算她每日虔诚地同巴巴托斯祈祷,自由的风也吹不进她的心里,那个幼小却又无比重要的身影如此轻而易举地覆盖了她的心脏,让那里无论过去多少年都得不到风的吹拂。

琴偶尔去西风教会交流事务,总会和祈礼牧师有一场短暂的会面,芭芭拉在长高,但远没有她高,视线总能轻易地越过她柔软的发顶,就如儿时用视线去翻越那些低矮的山崖一样。可这让琴倍感煎熬,甚至只觉一阵窒息,当她同她对视,琴只能从中读出自己的逃避。

她们之间除了公事外就只剩下沉默了。

“……”就像此刻。

一片模糊的黑暗中,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芭芭拉总爱在这时才叫她姐姐,明明平时都不想和她见面的,现在却能哭喘着、理所当然地这样唤她。琴被她勾着脖子,只好用另一只手抚摸怀里少女的发顶,亲吻她的额面来安抚她。

——只能做爱的亲姐妹吗……

琴感觉脸颊在升温,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但如果除了这个方法外她就再也不能同她产生交集了的话,她会抓住这个机会不放的。

“嗯……啊、”祈礼牧师啜泣起来,代理团长似乎在发呆,她的手埋在自己体内很久没动了,少女合上颤抖的眼皮,忍着羞耻心试着自己挺腰去蹭对方的手。

她动得矜持而缓慢,年长者的掌心因而没轻没重地按过自己的阴部,激得她忍不住收紧了腰腹,腿颤着抖着去夹住了对方的腰,没安全感地整个缩进对方怀抱中。

等琴回过神时,掌心已被烫人的黏腻沾满,自己的妹妹失神地整个挂在自己身上,喘息急促又不规律,似乎没办法很好地去,小腹不自觉地高抬,蹭着她的身体。

“抱歉。”琴被她的模样弄得失神片刻,心脏突突跳动着,手上的力道有些收不住地顶入少女的穴道里,换来一声陡然拔高的泣音。

芭芭拉抱着她,喃喃地喊“姐姐”,和她如出一辙的灰蓝色眼眸已然失焦,所以才能用如此炙热的视线去注视着自己最陌生的亲人。

琴感觉呼吸不顺畅,她无措地感受着自己被对方紧绞住的手指,试探着回勾,立刻收获了一声尾音颤抖的喘息。

“呜、嗯嗯……就快——”妹妹一下收紧了手臂,她别过脑袋,不想让姐姐看到眼里的思慕被满溢的潮水冲出眼眶时的模样,却一下被捧住脸颊,一点点扶正,琴吻她的眼睛,手指不知停歇地不断抠弄少女的敏感点。

芭芭拉快呼吸不过来,她抬手扯掉了琴的马尾,手指陷入柔软的发丝中,随后反扣住对方的后脑,抬起自己的下巴同她缠吻起来。

她去得很快,身体诚实得如她那颗饱胀的心一般,一挤就出水,将床单弄得一团乱糟。

“不、不要了。”芭芭拉被吻得受不住,她挣扎了一下,后仰脑袋离开了琴,腰抖得脱离了自身掌控。她握住了琴的手腕,摇着脑袋。

可她忘了,同自己做爱的不仅是自己的姐姐,还同样是一名心绪敏感的少女,琴只是安抚性地摸了摸芭芭拉的脸,请求道:“不要拒绝我。”

“……好吗?”陈述句在空气中静默片刻后,被迟疑地打上了问号,琴俯下脑袋,吻了吻少女绵软的肚子,那里面胀着一团火,隔着皮肉啃噬着芭芭拉的理智和气力,她实在没办法反抗了,于是只好闭上眼睛。

琴有些受伤地看着胞妹紧闭的眼睛,随后将手指抽出,就着黏液按了按她的小腹。

“唔。”但好在,她的声音里从不遮掩什么,只管一口气诉说着真实感受。

少女的下身已经湿得过于彻底,那些黏糊的液体攀着琴的指腹,在主人的阴蒂上迟滞地移动着,让芭芭拉一下耸起肩膀,她感觉琴在按自己的腿根,越按越用力,几乎是要她彻底敞开自己那般。

可这太过分了,就算是口交时,她也不曾如此袒露出自己的私密之处。

“琴……团长,你不能、哼嗯,这样!”芭芭拉勉强支起自己的上半身,她看见琴的食指和拇指一齐揉搓着自己最敏感的那一点软肉,小腹克制不住地抽搐,可琴置若罔闻,只是试探着向前,配合对方上身高度俯低了身体,吻住少女挺立的尖端。

“……!”

——她在生气吗?这样好痛。

芭芭拉感觉自己的阴蒂被轻掐了一下,乳尖也被咬着,眼泪又忍不住从眼眶中滑落,可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她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这多年未曾交流过的亲姐姐,从没人教过她,所以就算惹对方生气了也是自找吧?

她啜泣起来,不曾想琴只是因为不满于她的称呼,她年轻的心再难忍受半分疏离。

——她不是喜欢在这时叫我姐姐吗?如果连在这时都无法同她再寻回属于亲人的片刻时光……

琴几乎想落泪了,她不知所措,又因为芭芭拉的眼泪不可控地变得更加兴奋,一股不明智的冲动促使她进得更深,让芭芭拉哭得更厉害了。

少女抖着腰承受着越发激烈的进犯,在月光下呈现出香槟色的发丝纠缠在一起,琴向上勾起手指,她看着对方绯红的眼尾,抬手揽住女孩的腰。

——好、深……

芭芭拉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这样并不舒服,甚至让人害怕,可不知为何对方那同样不安的心却隔着肌肤传达了过来,她们十指相扣。

“再深一点、也没关系哦?”她捧住琴的脸,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哈啊!”

很快,对方冒犯地直接顶到了最底,芭芭拉绞紧了小腹,此前从未进到这里过,就算是自己做时也不曾到过这里,此时却被亲姐姐温柔地抚摸着,让芭芭拉几乎是立刻就去了一次。

“啊、啊——等、嗯!”喘息着,求饶着,却没有被放过的可能,身体被牢牢锢在怀中,指尖戳着宫口,那个她们同样都拥有的地方、那个她们一同诞生的最初的温床此时颤颤地下降,同琴的指尖亲吻在一起。

“我……呜呜呜。”芭芭拉遮住自己的脸,她在短短三分钟内去了不止一次,激烈到她这具荒废骑士道修习多年的身体难以承受。

她的小腹紧绞着甜蜜的疼痛,腰在亲姐姐的手臂中抽搐着、扭动着,琴似乎在说什么,可她听不见,耳鸣声无休止地在耳朵里响起,她干脆放弃了思考,任由黏腻的体液盈满对方的掌心。

琴顺势揉按着她的后腰,借力似的抬着那里,却总不小心抬得太高,让芭芭拉无措地借不到力,只好再次夹住她的腰。

她把那个总婉转歌唱着的喉咙折磨得嘶哑,听见对方无意识地喊着“姐姐”,忍不住停下了动作。

“抱歉,芭芭拉。”她吻她的眼角,语气小心翼翼,“我们明天能一起吃午饭吗?我是说……如果你不方便的话,后天也行。”

芭芭拉蹭了蹭她的脸,沉默许久,沉默到琴以为这个沉默就是回答后,她才别过脸,温吞地回答道:“……好。”

—The End—

[流萤x知更鸟]紧急预案

流萤每天所需的睡眠时间很短,为击溃虫群而生的改造战士注定不可能拥有正常人的作息,但……就算抛开这个不谈,空气中浓度过高的信息素也会让她在此刻苏醒。

可她不敢睁开眼睛。

或许是因为突然到来的发情热,也或许是恋人身旁的空间足够令人安心,总之,知更鸟小姐似乎比平时更大胆了些,做着绝无可能在清醒时做的事。

“……”她的皮肤同柔软的床单摩擦着,燥热而琐碎的声音混杂着无意识的急喘,就这样在安静的卧室内晕染开,像一阵热风,吹拂着流萤开始发烫的耳朵。

随着床轻微的颤动,小鸟被自己弄出来的小高潮拍打得湿了翅膀,可似乎根本无法被这点抚慰喂饱,她将脑袋埋进流萤的颈间,努力嗅着恋人还藏在抑制贴下的信息素。可那里除了衣领上的香水味外什么都没有,湿热的喘息洒在流萤脖子上,让那片肌肤颤着发麻,但她努力克制着身体的自然反应,拼命思考现在究竟应不应该在女朋友自娱自乐时醒过来。

在她思考到快宕机前,知更鸟牵着她温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流萤不清楚这一瞬自己过于僵硬的姿态是否已经暴露了自己已经醒了的事实,但事到如今,也只有装睡装到死这一条路了。

手还在被往下移动着,很快触到了一片潮湿,这一瞬知更鸟不规律地颤抖起来,捏在她手腕上的手指略略收紧,而后另一只手按着她的手背,让她的手慢慢往里深入。

“唔……”湿软的那一点凸起被触碰到了,知更鸟压抑着喘了出来,双腿寻求慰藉般磨着恋人的手,下身小口小口吐着水,她有些费力地往下摸索,按着流萤的手指指节,让她的指腹能反复在那点上摩擦。

“嗯……哈啊、啊……”已经不能很好地控制声音了,可她还是叫得很小声,极低的声音蹭着流萤的脖子,让她身体一阵阵发麻,脑袋跟着犯晕。

她的身体攀着流萤的手臂,能让对方感受到小腹温情而激烈的起伏,而手指则在知更鸟的控制下一点点探向更里面。

流萤实在忍不住地睁开一丝缝,良好的夜视能力让她瞧见知更鸟紧闭的双眼,恋人难耐地蹙着眉,有时不小心顶到喜欢的位置,便喘着微微仰起脖子。似乎没办法再让手指继续深入了,她急促地呼吸了几下,有些迷茫地睁开眼睛,流萤赶紧又闭上眼,感觉到对方主动下移身体,一边颤抖一边含到了指根。

“呜……嗯……嗯……”温热的黏腻液体自穴口和手指的夹缝处溢出,知更鸟缩紧了身体,她没办法很痛快地到,小腹紧绞得她有些疲惫了,脑袋在一片迷蒙中不时被擦过敏感点时产生的快感冲击着,她不自觉伸手揪住了流萤的衣角。

流萤又悄悄睁开了一点眼睛,她稍微在指腹上用了点力,趁知更鸟推动她手指时不那么明显地按揉起对方肉壁上的敏感点,让小鸟的肩膀一下耸动起来,她似乎想在高潮到来时咬住点什么,最后却只能咬在枕面上,发出闷闷的哭声。

过了不知道多久,知更鸟小声又细碎的呼吸重新取代了哭喘,她松开了按着流萤指节的手,却突然被抱在了怀里。

惊讶的吸气声被一记深顶打断,流萤扯掉了后颈上的抑制贴,汹涌的信息素一下从肿胀的腺体里溢出。

“辛苦了。”她亲了亲知更鸟的耳朵,温和的声音下是一次比一次要重的进犯,知更鸟紧扣住她肩膀,声音却失去了控制,只能发出甜腻的单音节词,最后她放弃般用腿勾住恋人的腰,忍耐着自己的腺体被含住舔咬的快慰,腰腹抖着承受着不间断的高潮。

“下次别一边看着我做一边使坏了……”

“对不起……”

—The End—

[翡翠x知更鸟]废稿

(背景设定上翡翠和知更鸟是养母女关系)

片段1:

知更鸟和星期日打算回家一趟。

翌日上午,两人整理好了行李就出了门。比起星期日,知更鸟没带太多东西,毕竟那是她和他长大的地方,不缺生活用具,只是没有适合现在的他们穿的衣服。

他们在午后的阳光下朝那间宅子走去,行人熙熙攘攘,知更鸟用一顶稍显宽大的帽子遮住了周围的视线,帽檐下的双目略有些涣散,似乎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现实中。

她在想,要同那个人说些什么才好呢?

对于自己的母亲,知更鸟脑海里存有众多回忆,但多数都笼罩在霾雾中,偶有几片闪出光来,似在提醒她不要忘记这些时刻,否则会让她饱尝名为懊悔的惩罚。

“欢迎,我的两位孩子。”紫罗兰色头发的女人一如既往不紧不慢地为他们开了门,“形色匆忙的样子呢,要去哪儿吗?”

“嗯,我下午就要去北边了,得赶在明天前为教堂校准时钟。”星期日没进门,他确实只是来见一面就走的,“我想好久没来探望您,这次就赶在出发前过来一趟。”

他又和她说了会儿话,知更鸟的目光藏在帽檐下,默默打量着养母的背影,直到兄长冲她挥手道别,她才回神似的抬起脑袋,也用力挥起手来。

待目送星期日上了马车,知更鸟才把手臂放下,将门关上。

还未待她转身,一股冷香就缠上了她的脊背,女人将下巴轻轻搁在她肩上,声音里带着猜不透真实意图的笑意:“虽然他确实很少来见我,但——你是个好孩子呢。”

说话时的气息让知更鸟忍不住眯起眼,她被一点点压在了门上,没有反抗的余地。

“毕竟你会天天来同我见面的。”女人亲了亲她的后颈,那里很快浮起了一层淡红色。

“翡翠女士,我……”知更鸟咬了咬嘴唇,刚说了没几个字便被打断了。

“嘘~别急。”但女人只是让她噤声,用手臂将她圈在怀里,随后手向上,抚住她颤动不已的喉咙。

每次翡翠做这个动作时,知更鸟总会应激似的想起她们第一次做爱时的事,那时她刚满十二岁,被大剧院的经理挖掘出有当歌星的天分,第一次登台演出就收获了满堂喝彩。

而当黄金之都为新生的新星兴奋得整晚喧腾时,小女孩正伏在养母的腿间,翡翠按着她的脑袋,把她稍微推开一点。透明的液体牵在她的舌尖,翡翠看着她眼眶里迷茫的眼泪,忍不住露出一个笑:“我亲爱的知更鸟,你觉得很委屈吗?”

手里的脑袋迟缓地点了点,按在她头上的手摸了摸掌心里的头发,随后稍稍用力,就把跪在床边的女孩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女人用拇指轻轻擦去她嘴上的黏液,随后将手指压入了小知更鸟的口腔,把那个能倾吐出优美音律的舌头揪了出来,指腹摩挲着过分湿润的舌面:“但你要知道,我向来喜欢有来有往的「交易」,可现在一无所有的你能给我什么呢?嗯?”

她的另一只手向下,掐住她青涩的腰,稍微用了点力按揉着,让女孩贴得更靠近了些:“你只能继续歌唱了,不是吗?”

“呜……”女孩不规律地喘息着,一如现在的她。

青年腿软地倚着门,下身在养母的抚摸下逐渐湿润起来,翕张着吞吐对方的手指,被对方慢腾腾地送到今晚的第一次高潮上。

片段2:

冰凉的酒液先淋在了她的尾骨上,接着贴着股缝淌到大腿内侧,把小鸟惊得一颤,但她被翡翠教得很乖,只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小声喘着气。

瓶口接着被抵进了翕张的穴口,在进一步深入前,酒液先灌了进来,知更鸟有些无所适从地感受着下腹的饱胀感,黏腻的体液同酒液搅在一起,在瓶颈上留下透明又温热的痕迹。

“唔,等、等……”她有些难受,酒液进得太快,刺激得她内穴一阵紧缩,可酒瓶又结实地将内壁撑开,以不容拒绝的力道重重地往里进。

冰凉的液体很快流到了宫颈,顺着重力一点点浸进了小口,又被收缩的肌纤维阻挡在外,可知更鸟只感觉过分冰凉的东西往里冲着,让她不住地发抖,腿根颤得厉害:“嗯嗯……呜……”

小鸟可怜地哭喘,但她喘得很好听,是翡翠最喜欢的声调,对此女人满意地再往里进了点,手臂下揽,扣住女孩软下去的腰肢,手指挤压着她的小腹,那里本来就胀得发慌,知更鸟只觉得脑袋一阵发白,立刻就去了一次。

“哈、啊——”她喘息绵长,声音在舌尖不停颤动,过于清晰的水声自自己的下体传出,她从没想过那里会发出这么响的水声。一些液体被带了出来,温热的液体被重力带得到处都是,偶有一些贴着往肚子的方向滑去,知更鸟几乎错觉性地认为自己失禁了,她紧抿嘴唇,有些抗拒地往前动了动身体。

“可怜的孩子,这样很不舒服吗?”翡翠擦了擦她脸上的眼泪,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但瓶口却不怀好意地抵住了最深处的花心,装作不经意地轻轻碾磨着。

“嗯嗯——哈啊、啊——不行了,我又要……”知更鸟绷着身体再一次去了,这次高潮余韵被硬生生拉长了,光滑的瓶口在抽搐紧缩的内穴深处依旧不停碾动着,知更鸟的音调陡然升高,又被低下去的蹭动频率控制着喘得小声了些。翡翠把她敏感的内穴做得发红,瓶颈退出来时还把敏感点挨个蹭了个遍,让刚去过的小鸟再次哭着闭上眼,趴在枕头上迷迷糊糊地颤抖着。

酒液流了出来,但还有一部分仍留在体内,翡翠摸了摸小鸟的头,接着让她坐在自己身前,一边挤按着她的肚子,一边用手指进入小穴中,指节毫不留情地在紧缩的肉壁上碾过,将液体带出来。

“好难受……嗯!”知更鸟感觉下体的体肤变得有些刺痛,但被重重压过后又有些舒爽,她忍不住挺腰,却被另一只手用力按下,只好听话地在对方手臂上轻轻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这种感觉。

“别着急,孩子。”翡翠轻轻笑着,见小鸟听话地没再躲,按在下腹上的手便上移,用指腹轻蹭着她早早硬挺的乳尖。

“……!”知更鸟的呼吸更急促了,乳粒在对方的手指下被慢慢碾动着,时重时轻,偶尔用带指甲的地方剐蹭几下,让知更鸟的下身又挤出一些水,她动摇得厉害,视线摇摇欲坠。

另一边乳头却有些难耐地更肿胀了些,可翡翠女士有意不照顾那边,只爱抚着一边,让知更鸟的喘息中带上了些许不满,可埋在下身的手却对这份不满做出了回应,一下进得又深又重,烫痛却畅快的别扭感觉立刻让小鸟的眼前发白,下身开始堆积起可怕的胀感,她紧揪住床单,可怜地请求着:“我、嗯嗯……想停一下……唔。”

对乳尖的折磨没有停止,手指反复碾动着红肿的那一点,有时轻掐一下,让女孩忍不住挺腰。这时下身的进犯反而温柔了下来,不紧不慢地搅动着。

“停下来干什么呢?嗯?”翡翠慢腾腾地问她,洒在后颈上的呼吸又使得知更鸟蜷缩了起来,她小声地抽噎,感觉越来越胀了。

“我、”她难以启齿,可翡翠的手指慢慢抽出,向上抚摸起她的阴蒂,黏腻的液体让那里变得又湿又滑,于是她干脆从摩擦变为轻轻的拍打,激小鸟狠狠抽搐了一下身体。

“等、等一下……我!”她实在希望翡翠女士能尽快察觉她濒临极限的信号,可对方只是笑着,爱抚得更激烈了,手掌捏着、按着最脆弱的阴部,几乎还等不到再次开口求饶,胀到极限的下身立刻泄出一大股体液,那里颤个不停,在燥热的空气里一碰就抖。

“……”知更鸟被刺激得不敢合拢双腿,腰腹抖着,第一次高潮到这种地步,小鸟紧紧闭着眼,不想感受下体舒服得酸麻的潮湿感,这对她来说太超过了。

——废稿就这么零碎且短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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