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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照孤城是盗狗,正文有原文】魂族成帝!无能绿奴萧炎只能亲眼看着红颜知己们全都沦为他人跨下的淫乱母畜!,5

小说:每日打击盗狗指南 2025-08-25 13:46 5hhhhh 4060 ℃

四人穿着款式一致的低胸镂空蕾丝裙装,敢情是为了不喧宾夺主,彩鳞与薰儿拖曳着优雅的长裙,萧潇与小医仙却是舞动着娇俏的短裙,彩鳞与萧潇一袭璀璨张扬的艳红,薰儿与小医仙却是披着静谧悠远的天青色。

抹胸开襟略低,想来是为了迎合彩鳞蛇人族的风格,足足暴露出三分之一的乳肉,双峰间那道深邃的沟壑,引得男人们纷纷驻足围观,当然,萧潇除外,小女孩无论如何努力,也不可能挤出母亲那种弧度,又兴许是为了照顾薰儿的性子,抹胸之上,一层纤薄的镂空蕾丝一直铺向天鹅玉颈,将满园春色锁在重重迷雾中,犹抱琵琶半遮面,反倒衬托出神秘的美感。

萧炎哑然失笑,几天前萧潇便俏皮地保证过会给他一个惊喜,他当然也不会不解风情去偷看新娘试妆,如今看来,还真如这小妮子所说,美不胜收,尤其是头一回认真打扮的女儿,穿着极显身段的短裙,简直可爱得没边。

镇上的男人们看得一眨不眨,彩鳞也就算了,平常穿得飞扬跋扈,但薰儿却罕见这般大胆的穿着,更何况身旁还有那位不苟言笑的小医仙?

更难得的是四位窈窕女子俏脸都染上醉人的红晕,仿佛刚还在举杯小酌。

红扑扑的脸蛋儿配上倾绝天下的身段儿,不好看才是怪事。

萧炎倒是不以为意,女人们爱怎么穿,哪轮到他指手画脚,让人多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只是没想到女儿居然也发育得不错了,看来以后不能随意跟她亲昵玩耍了,难道所谓的惊喜,原来是指这个?

萧炎不会想到,真正的惊喜,是彩鳞,薰儿,萧潇,小医仙的骚屄中,各夹着一根【逍遥棒】,那酡红的脸色不是因为微醺,而是在……发情……美女们为了避免中途泄身而露出破绽,更是不约而同地裹上了婴儿才会用的尿布……

就连年纪最小的萧潇也羞得抬不起头来,她可没像母亲那样穿着长裙,若是被父亲瞧见,她总不能说自己尿床吧?

四人姗姗而来,依次在萧炎两侧站定,恭恭敬敬地朝主持婚礼的古漠行了一礼,焚香祈福,古漠满脸欣慰,一派慈眉善目的长者风范。

萧炎先是与彩鳞对拜,彩鳞刚弯下腰身,便赫然感觉到骚屄中的【逍遥棒】疯狂律动,她狠狠剐了古漠一眼,示意他别太过分,不曾想却换来了更为暴戾的报复,淫蛇本能萦绕心头,让她险些放声淫叫,幸好萧潇知机,从旁猛然捏住母亲虎口,才让彩鳞清醒几分。

见妻子异样,萧炎关切问道:“怎么了?”

彩鳞娇喘几声,细声道:“今晚心情好,喝了点小酒,不碍事的。”

萧炎心道,果然是喝了酒,继而又转过身来,与薰儿对拜。

薰儿从彩鳞的话里早听出了端倪,小心翼翼地弯下身子,可骚屄里的暴乱仍是让她猝不及防,一脸坏笑的古漠居然一次性释放了【逍遥棒】内储存的斗气,上回她被这样搅弄,可是连站都站不起来。

眼看便要跌坐在地,小医仙眼疾手快,连忙扶住薰儿腰身,险之又险地遮掩过去。

萧炎奇道:“你也喝了酒?”

薰儿:“刚等着无聊,便和彩鳞姐姐多喝了几杯。”

萧炎哦了一声,不作他想,薰儿虽不爱喝酒,可为了家中和睦,与彩鳞对饮示好也是情理之中。

彩鳞与薰儿相对而立,互相见礼。

薰儿:“姐姐吉祥。”

彩鳞:“妹妹安好。”

五人转身,面朝族人,再度施礼致谢。

萧潇与小医仙的俏脸上却露出难以言说的羞赧表情,她们骚屄里【逍遥棒】并没有异动,背后那个老色鬼直接摸进了她们的裙底!

唯一有实力察觉此举的两位斗圣,紫妍与云韵,一个喝得酩酊大醉,一个干脆就没来!

两根修长的枯瘦指头略为掀起裙摆,分别挑开那湿漉漉的尿布,径自抠进那紧致的屁眼内,萧潇与小医仙想动却又不敢动,生不如死之余,却又欲仙欲死,她们的后庭已经被调教得相当敏感了……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古漠,仍是那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仿佛两位少女裙下的魔爪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指头终于从屁眼中撤出,萧潇与小医仙刚松了口气,却发现身侧的母亲与好友峨嵋高蹙,似是竭力在忍耐着什么,那表情跟刚才的自己简直如出一辙。

两人不禁一道狐疑地扭头望去,赫然发现刚玩弄过自己后庭,还沾染着些许腥臭的那两根手指,此刻正插在彩鳞与薰儿的屁股里!

新娘子穿的可是长裙,这老东西是怎么插进去的?

细看之下,她们才发现,新娘子的裙摆皱褶被悄悄预留了一道细缝,魔爪便是通过这道暗门,长驱直入,直捣屁眼,敢情在筹备婚礼的时候,这个老东西就盘算着怎么玩弄她们了……

礼毕,萧炎高呼道:“今儿尽兴,酒水管够,请大家开席吧!”

族人们高呼贺喜,掌声雷动,就连萧炎也没有听到,身边的娇妻,女儿,知己在魂族的淫威下呻吟,她们裙下的屁眼儿,都被同一个男人侵犯了一遍又一遍,就在她们的丈夫,父亲,知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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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春宵乱欲寒,云上望悲秋

斗破苍穹同人红颜群堕 sezhongse3 10373字

洞房花烛夜,望着大床上烂醉如泥的新郎酣然入睡,四位各擅胜场的美人儿均是悄悄松了口气儿,萧炎终是睡下了,没瞧出妻女红颜裙下裹着湿透的尿布,也没发现她们在婚宴上被某个老色鬼玩弄了屁股。

萧潇一脸好奇地跪坐在床沿边上,两手托腮,稚声稚气地问道:“娘,父亲一会儿真的不会醒么?如果让他看到女儿干那种事,岂不是羞死人。”

彩鳞捏了捏女儿高挺的鼻梁,强颜欢笑道:“你这小妮子还信不过你小医仙姐姐不成?”

小医仙:“放心好了,到明日晌午之前,即便在他耳边敲锣打鼓都醒不过来。可真的要让潇儿和他做么?他们……他们毕竟是血脉相连的父女……这……这是让他们乱伦啊……”

彩鳞叹道:“如今想来,魂帝那老家伙留下潇儿的处女,大抵就是为了今晚,我早就猜到他不安好心。”

薰儿忍不住从后搂住萧潇,泫然欲泣:“姐姐,真的没办法了么?妹妹真的不忍心看到潇儿第一次落红就是和自己的父亲……”

彩鳞:“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法子呢,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替这丫头受罪。”

萧潇转过脸去,笑道:“娘,薰姐姐……哦,现在的辈分应该叫薰姨了,嘻嘻,我真的没事,我是自愿为父亲当小性奴的。”

薰儿破涕为笑,佯怒道:“好呀,你这妮子故意消遣我是不?以后还是叫姐姐,不许喊薰姨!”

萧潇吐了吐小舌头,朝薰儿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彩鳞默默从纳戒中取出两套暴露至极的蛇鳞裹胸绳裤,催促道:“潇儿,时候不早了,赶紧换上吧。”说着便掀起女儿裙摆,熟稔地解下那条湿漉漉的尿布,跟她从前无数次做过的一样,那模样全然不像一位威震大陆的斗圣强者,只是一个寻常人家的贤妻良母。

彩鳞垫了垫尿布的份量,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小屁股,笑道:“你还真尿出来啦?”

萧潇委屈道:“娘,不带你这么笑女儿的,而且小医仙姐姐不也尿了么……”

小医仙拎着自己那条尿布僵在原地,俏脸再也不复淡然,耳根通红,跺了跺脚,羞恼道:“就你嘴碎!”

彩鳞与薰儿不禁莞尔,相顾一笑,心中的压抑也随之消散几分。

长夜漫漫,烛影摇红,四位各擅胜场的美人儿举杯邀月,各自饮下一杯媚药,今晚,她们都要在萧炎身边当魂族的性奴隶……

诡异而刺耳的笑声在房中响起,名为古漠,实为魂破崖的老者从撕裂的空间内当先踏出,鹤发长须,仙风道骨,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眼中的淫邪,笑道:“族长,这新房还算宽敞,足够让她们四个一起玩了。老夫刚在婚礼上搞过她们的屁眼儿,几个荡妇都润得很呐。”

彩鳞与薰儿俏脸一寒,却不敢发作,这老东西在婚礼上搞这么一出,之前却半句也没透露,害她们险些露出马脚。

两位娇滴滴的新娘子并没有察觉,自己生气居然是因为对方没有事先告知,而不是她们被凌辱这件事。

魂帝现出身形,瞥了瞥圆桌上四个空空如也的酒杯,慢悠悠抚须说道:“这几天张罗她们的婚事倒是辛苦你了,今晚就跟老夫一起亵玩两个新娘子吧,桀,桀,插着萧炎娇妻肉洞,看着萧炎女儿乱伦,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紧随其后的魂虚子连声附和道:“族长所言极是,我等有幸染指萧炎的女人,全赖族长妙计。”

刚想拍马屁的魂破崖被人抢了先,不悦地冷哼一声,他的境界在魂族里是出了名的高,心眼也是出了名的小。

魂虚子见机,连忙赔笑道:“当然,破崖长老也是功不可没,老夫敬服。”

魂破崖闻言,脸色稍微好看了些,缓声道:“在这儿,还是叫老夫古漠吧,以古族长老的身份奸淫古族的大小姐,听着她在胯下漠叔漠叔地叫唤,啧啧,那滋味才是真的爽。”

别说薰儿等人,就连魂族一众长老也在心底暗骂一句无耻。

这老东西在之前的大战中名为闭关,实为惜命,若不是萧炎没见过他,这等美差怎么可能落到他头上。

彩鳞却是妖媚一笑,娇声道:“古漠长老此言差矣,薰儿一个千金大小姐,姿势都没见过几种,懂什么鱼水之欢?你们几个今晚不妨一起跟本王过几招,本王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

薰儿先是微微一愣,旋又明白过来,在桌底下轻轻搭住彩鳞双手。

魂帝:“老夫本以为你们两个即便不是势成水火,也必是貌合神离,不曾想拜过堂后,你竟是真把她当作妹妹般维护了,好,好,老夫喜欢,都是侍奉魂族的性奴,本就不该心存芥蒂。”

古漠:“怎么玩你们,我等自有打算,轮不到你多嘴,都坐着干什么,性奴的礼数都忘了么?”

四个各擅胜场的美人儿各自起身,并排而立,双手拢在腰间,一道屈膝施了个万福,随后便依照性奴的礼数,在主人们面前掀起了自己的裙摆……

红鳞映美人,潇潇淫水落。青藤扰深穴,宝石藏冤魂。

女人们痛不欲生,男人们性致盎然,就连醉得不省人事的萧炎,胯下那根凶器也在壮阳药物的刺激下呈一柱擎天之势。

古漠悠然道:“仙奴,老夫前些日子着你领悟淫气斗技,可曾修成?”

小医仙极不情愿地说道:“修……修成了,请魂族诸位老爷玩赏。淫气斗技【堕仙蝶舞】!”

素来以冷美人形象示人的清秀少女,此刻却羞红了脸庞,藕臂并举,朱唇紧抿,美眸紧闭,左腿踮起脚尖,右腿顺势一划,一身衣裙便化作清风流云。

翩翩佳人,独自旋舞,银发乱舞,裙摆飘逸。

不多时,阵阵撩人香风袭来,那天青色的盛装短裙片片碎裂,眨眼间竟是变幻成无数深谷幽蝶,朝四面八方散去,待银发重新垂落,玉腿重新站定,小医仙娇躯之上便只余下那身穿了比没穿更下流的裹胸绳裤,此等斗技,淫得高雅,贱得脱俗,端的是雅俗共赏。

眼看小医仙乖乖脱光,其余三位性奴自然不敢怠慢,纷纷各自祭出淫气斗技,彩鳞与薰儿自不必说,便连萧潇也将母亲那招【淫蛇褪鳞】学得有模有样,只可惜差了些火候,还剩下小半截短裙,可就是这刚好暴露出大腿根部与半个屁股的破败裙摆,反而让这个美人坯子看起来更为……美味……诱人……

迎着男人们那直勾勾的眼光,萧潇下意识地躲到母亲身后,彩鳞,薰儿与小医仙也觉得哭笑不得,她们三个名声在外的大美人,竟然让萧潇一个小女孩给比下去了,找谁说理去?

古漠干咳两声,径自说道:“看得出来,仙奴这招淫气斗技是花了心思的,可前些日子老夫难得好心送出一份见面礼,她却弃之如履,着实不给面子,理应重罚。”

小医仙实在烦透了这个不知廉耻的老色鬼,当即冷冷说道:“你所谓的见面礼,就是摸我屁股?当时萧炎可没蒙着眼,你就不怕露馅?”

古漠:“今晚婚礼上老夫还把你们的屁股都插过一遍呢,不也没露馅么,老夫堂堂斗圣出手,岂会让区区斗皇轻易察觉,再说了,老夫那天在路上刚摸过薰儿,若是待你太冷淡,回头又要怨老夫偏心了。”

小医仙顿时被这番无赖言语气得天花乱颤,咬牙道:“你……你……谁稀罕让你摸了!好,你不就是想看我被轮奸么,反正又不是头一回。”

古漠:“谁说要轮奸你了,恰恰相反,今晚谁也不许碰你。”说着便从纳戒里取出一枚药丸,笑道:“薰奴,鳞奴,把仙奴吊起来,把这丸子塞进她骚屄里。”

小医仙翛然色变,光凭气味她都能认出那是炼制好的【绝艳堕欢丹】,药力若是在小穴里散开,又不得肉棒慰藉,她都不知道如何熬过今晚,光是那杯媚药,就已经让她浑身难受了。

在【控魂决】的霸道操控下,薰儿与彩鳞再不情愿,也只得依照吩咐将小医仙吊起套上奴隶项圈,再从项圈中拉出两根细链分别拷住膝盖关节,迫使她以大腿往外张开的羞人姿势展示淫穴,可怜的小医仙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下边那张小嘴,无奈地吞下药丸。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小医仙喉中吐出,蜜穴中的空虚感疯狂折磨着她仅存的羞耻心,冷美人的冰壁抵御不住灼热的欲望,下体泄身如潮,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渴望被魂族轮奸。

彩鳞与薰儿不忍相看,可她们的下场又能好到哪去?

新婚之夜在丈夫面前被仇敌轮番奸入,内射,高潮,泄身,那屈辱的滋味又岂止是生不如死这么简单?

谁让她们都是性奴隶……

魂帝:“萧潇,你父亲已经勃起得相当难受了,为父尽孝吧。”

萧潇怯声道:“潇奴这就去……去和父亲乱伦交媾……”说着便爬上床去,手忙脚乱地松开父亲的腰带,刚拉下长裤,却让一根异军突起的硬物拍中俏脸,哎哟一声,吃疼跌坐在被褥上,定睛一看,原是一根异常肿胀的肉棒。

彩鳞见状,连忙扶住女儿,细声道:“没事,没事,这就是爹爹的肉棒,当年就是它插进为娘的小穴里捣乱,才有了潇儿,不用怕……”

萧潇:“娘,爹爹的棒棒这么粗,怎么才能塞进去呀……”

彩鳞脱口而出:“再粗的为娘也塞进去过……”忽然自觉失言,连忙道:“开始也许会很疼,等龟头部分插入阴道后就舒服了,放松些,快脱光了趴到你爹爹身上去,为娘今晚会一直陪着你……”

萧潇低头应了一声,乖巧地将三点红鳞剥下,爬到父亲身上,解开那身满是酒气的新郎华服,敞露出充满力量感的胸腹肌肉,性奴少女俏脸绯红,情窦初开的她第一次以女人的角度打量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么一看,爹爹真的好帅啊,难怪让娘一见倾心,她忽然觉得私处有些痒,莫非她的淫穴也对父亲的肉棒一见倾心了?

这里有个美丽的误会,美杜莎女王初见萧炎时可没什么好脸色……

少女春心,情怀似诗,萧潇的心脏如鹿乱撞,某种源自远古的本能再次在体内苏醒,穴中涓流,淅淅沥沥,吞天蟒血脉中的淫邪被媚药彻底激发,天真无邪的懵懂少女到底是对父亲发情了。

她伏下身子,软若无物的燕乳按压在父亲结实的胸膛上,挤成两块诱人的圆饼,她低下臻首,朱唇蜻蜓点水般落下,如同母亲当年那般向萧炎献出了自己的初吻,她娇臀高抬,半截短裙翻落腰间,私处那片泥泞之地悄悄抵住了那根灼热的银枪,却无论如何也走不出最后那步。

萧潇朝母亲羞赧道:“娘,女儿害羞,帮帮女儿吧……”

彩鳞眼中噙满泪水,腾出双手从后扶住女儿盆骨两侧,犹豫片刻后,猛然使劲,她无比清晰地听到女儿因为剧痛而扬起的尖叫,还有丈夫因为感受到小穴温度而哼出的呻吟,她亲眼目睹了女儿与丈夫乱伦,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萧潇与父亲初试云雨,堪堪发育成熟的私处被迫吞下膨胀的巨根,因充血而红肿的阴唇如同被刑具撕裂一般,叫她不得不挺直身子,调整肉棒插入的角度,以便让骚屄缓缓咽下那根凶器,从未体验过的痛感充斥着萧潇下体的每一条神经,然而她注视着父亲在睡梦中的满足表情,却没来由地觉得自己遭的罪都是值得的,新婚之夜,母亲和薰儿姐姐要在父亲面前受辱,能慰藉父亲的,也就只剩下她这个女儿了,乱伦又如何,她都当性奴隶了,还管道德伦常那一套?

她喜欢父亲,喜欢被父亲操弄,她是父亲的小淫娃……

萧潇无师自通地起伏身子,扭动腰肢,每每抽起都紧紧吸住父亲的阳具,每每下挫都真心奉上女儿的淫叫,半截短裙蝴蝶翻飞,胸前那对初具规模的玉兔摇起几缕碧波荡漾,她转头瞄了瞄母亲那对傲绝天下的巨乳,嘟囔着小嘴。

彩鳞身为人母,哪里不知道女儿在想什么,心中的伤感被女儿的俏皮心思抹去几分,劝慰道:“急什么,你还在长身子,以后会大的,而且太大了动起手来也是麻烦,像你薰儿姐姐那样最好。”

萧潇挠了挠发端的包子发髻,说道:“啊,啊,我们……现在又不用跟人动手。”

彩鳞被女儿一句无心之言堵得哑口无言,是啊,她们都是性奴隶了,要动手也是在床上,哪还用计较奶子是否碍事,只好扯开话题,轻声问道:“还疼么?”

萧潇:“疼,不过被父亲插,也就不觉得疼了,而且魂族的老爷们说过,女人挨肏是本分。”

彩鳞替女儿拭擦着额角的香汗,怜爱道:“潇儿乖。”

薰儿爬到彩鳞身侧,柔声道:“姐姐,我们也脱了吧,魂帝和古漠两位主人要在夫君面前侵犯我们两个新娘子……”

彩鳞黯然道:“也罢。”说着便与薰儿互相替对方剥下裹胸绳裤,待触碰到薰儿酥胸与私处三颗宝石时,才感知到其中的灵魂波动,不禁悲从中来,说道:“薰儿,你……你……”

薰儿:“不妨事的,萧潇那妮子都不惜跟父亲乱伦了,我被父亲大哥看着又算得了什么。”

萧炎的两位新婚妻子,不着寸缕,面朝萧潇分别跪在夫君两侧,俯身翘臀,齐声道:“鳞奴,薰奴,恭迎魂族诸位主人洞房。”

魂帝当仁不让地挑了身段更为火爆的彩鳞,他最喜欢看着这位自负的女王在丈夫与女儿面前被强奸,古漠心满意足地掐住薰儿的细小蛮腰,他是真的把自己当成是古族的长老了。

并没有寻常恶人那些多余的废话,两根斗气萦绕的肉棒同时挺入淫穴,蛇人女王与古族千金的加入让小女孩的呐喊不再单调,已经成为一家人的三位美人儿纵声淫叫,清脆透彻的稚音,魅惑天成的靡音,悠扬婉转的雅音,共同在一醉不起的萧炎身侧交织成美妙的音符,妻女齐淫,无奈地谱写着乱伦与凌辱的惨剧。

萧潇:“啊,啊,啊,萧潇被父亲操得好爽,今天是母亲和薰儿姐姐的大喜日子,啊,啊,啊,啊,也是萧潇的大喜日子,萧潇也是父亲的新娘子!”

彩鳞:“啊,哦,哦,夫君,你看到了么?我和女儿都当性奴了,啊,啊,为了你一起沦为魂族的性奴隶了,啊,啊,对……对不起……我……我不想高潮的,但魂帝他……他太厉害了,对不起,啊,啊,啊,高……高潮了,才被肏了这么几下,我这个淫妇就高潮了!”

薰儿:“萧……萧炎哥哥,啊,啊,请原谅我,原谅我这个不洁的妻子,啊,啊,我……我心里一如既往地爱着你,但薰儿的身子……薰儿下贱的身子已经迷恋上魂族的肉棒了……啊,啊,呜呜呜,薰儿被漠叔肏得好爽,薰儿也不想这么放荡的,但真的好爽啊,又来了,又要高潮了!”

大小美人声,声声入耳。

妻女性奴念,念念不忘。

酥胸乳浪摇,摇摇欲坠。

后庭臀肉晃,晃晃不休。

如同装饰品般被挂在墙头的小医仙,双目迷离地望着房中淫秽的乱交景致,骚屄似有一根烧红的烙铁烫在深处,她只想被异物插入,哪怕是魂族的肉棒,哪怕是冰冷的淫具,哪怕是魔兽的性器,只要施舍哪怕一点点东西填进小穴,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小医仙忍不住呻吟道:“求……求你们了,也……也插插仙奴吧……”

古漠一边奸淫着薰儿,一边嗤笑道:“哟,这守身如玉的毒宗宗主居然主动求欢了?这怎么成,再说我等凡夫俗子,又如何肏得起你这位心比天高的仙子?”

小医仙:“仙奴之前的清高都是装出来的,其实仙奴比谁都下贱,老爷只消看看堕仙楼的钱罐子就知道了,嫖过仙奴的男人不比薰儿少……”

古漠:“这儿可不是你的堕仙楼,你要被嫖,也得问问两位新娘子不是?”

彩鳞与薰儿刚想说些什么,不成想魂帝与古漠竟是在这个骨节眼上同时发力,一发顶入子宫,因高潮而两眼翻白的两位新娘子自然而然地齐声喊出一句不要。

还能这么玩?魂族一众长老终于憋不住,哄堂大笑,你瞧人家新娘子都说不要了,难道还能厚着脸皮在人家新房里卖春?

小医仙欲哭无泪,心底不禁绯腹道,彩鳞是蛇人族也就算了,薰儿你一个大家闺秀怎的也这般不中用,只不过被调教了半旬,便连街角的暗娼都不如了?

还有萧潇那小妮子,坐在萧炎身上自己动,好像……好像真的很舒服……说起来,相识了这么久,自己连萧炎的嘴都没亲过呢……

小医仙的理智逐渐迷失在情欲风暴中,迷糊喊道:“萧潇,你爹爹的肉棒让姐姐插一下可好?姐姐下边都痒死了,就插一炷香的时间,噢,半柱香也行。”

萧潇循声往去,俏脸上满是歉意,腰臀却依然在父亲身上起伏不止,倒不是力有未逮,有着斗宗修为的她即便再累也抱得起萧炎,实在是她的骚屄舍不得松嘴啊!

父亲的肉棒彷如有着某种让人着魔的魅力,诱惑着她的小穴一次次吞下乱伦的苦果。

正惨遭强暴的彩鳞关切地朝女儿问道:“潇儿,插了这么久,啊,啊,啊,还没高潮吗?别忍着,对……啊,啊,对身子不好,你看,为娘……为娘都高潮好几回了……”

萧潇双手捂住脸颊说道:“在爹爹和娘亲面前高潮,啊,啊,女儿……好难为情……”

彩鳞刚想安慰女儿,屁股便重重挨了魂帝一记重掌,只好喊道:“啊,啊,你这样子可是会惹主人们不高兴的,让为娘和薰儿姐姐教你如何高潮可好?”说着便朝薰儿打了个眼色。

萧炎两位娇妻的烈焰红唇,分别啜住了萧炎爱女鸽乳上的红梅,舔舐吸吮。

萧潇打了个冷颤,大腿一软,身子随之重重跌坐在银枪之上,让父亲的肉棒顶入子宫,一插到底。

一股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的绝顶快感始于私处,袭向心头,漫入灵魂,萦绕四肢,少女彻底忘却了礼教伦常,她胡乱地扯下红色发带,解开代表纯真的包子发髻,然后……高潮迭起……

萧潇:“高潮了,我不知羞耻地高潮了,啊,啊,呜呜呜,我是坏孩子,是在爹爹胯下高潮的坏孩子,啊,啊,啊,这……这是什么感觉?娘,有什么东西从爹爹肉棒里射出来了,啊,啊,好烫,这……这是精液?爹爹在女儿子宫里内射了!啊,啊,啊,好多,好多,娘,爹爹还在射,啊,啊,去了,去了,女儿要淫堕了!”

云端坠落,萧潇娇喘着趴到在父亲胸膛上,落红似泪,染透被单上那个“囍”字,一枚子宫形状的粉色纹路铭刻在腹部,她终于和母亲一样,彻底沦为性奴了……

彩鳞与薰儿峨嵋高蹙,潮红的身子在肉棒的撞击下溃不成军,萧潇高潮的同时,两位新娘子也高潮了,萧潇被内射的同时,两位新娘子也被内射了,萧潇淫堕的时候,两位新娘子早已淫堕了……

新房之内,四位气质各异的窈窕女子,为了同一个昏睡不醒的男人,沦为四位淫态各异的妖媚性奴,竞相淫叫……

一夜宿醉,萧炎艰难地撑开眼帘,挺起腰板靠在床头,他揉了揉额角,望着身边熟睡的两位娇妻,想起昨夜婚宴上的喜庆,嘴角扬起笑意,他终究还是娶了她们,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可转瞬又想起小医仙眼底的那抹幽怨,以及云韵那番身子不适的托词,怅然一叹,他终究还是辜负了她们。

彩鳞与薰儿被身边的动静惊醒,双双睁着睡眼惺忪的美眸坐起身子,萧炎轻轻搂着两位娇妻,笑道:“时辰还早吧?累就多睡会儿好了。”

彩鳞白了萧炎一眼,说道:“还早?都晌午了,我的好夫君。”

薰儿掩嘴巧笑:“许是萧炎哥哥昨晚太劳累了吧。”

娇妻在床上说劳累一词,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种香艳的场面,萧炎摸着后脑勺尴尬一笑:“昨晚喝多了,迷糊中好像是射出来过……”

薰儿眯了眯眼,揶揄道:“萧炎哥哥可曾记得,是射在薰儿里边,还是彩鳞姐姐身上了?又或者是我们俩都让你射进去了?”

萧炎闻言,望着两位娇妻纤薄的睡裙,腹中生出一团燥热,胯下那头凶兽不由自主又抬起了头。

薰儿却仿佛没看见一般,拉起彩鳞巧手,笑道:“时候不早了,姐姐陪我去准备午饭吧。”

彩鳞:“午饭不是有厨子……”随即会意,强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地说道:“嗯,妹妹说得对,是时候准备午饭了。”

看着两位娇妻携手出门,摇曳生姿,明摆着使坏捉弄自己,萧炎有苦难言,哪有你们这样当妻子的,帮我口一下也好啊!

他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昨晚是射到了宝贝女儿里边……

不多时,彩鳞与薰儿便摆好了满满一桌丰盛的菜肴,望着围坐在餐桌旁,其乐融融的妻女家人,萧炎打心底里觉得幸福,正当众人起筷之际,木门却被人毫无征兆地一把推开,一位意想不到的少女闯入屋内,怒目圆睁,正是纳兰嫣然,萧炎曾经的未婚妻。

纳兰嫣然:“萧炎,你还有心思吃饭?”

萧炎皱眉道:“我一家人吃个饭怎么了,纳兰嫣然,你别无理取闹好不。”

纳兰嫣然:“老师为了寻觅异火,独自一人外出探查了你知道不知道?”

萧炎:“云韵?我没拜托她寻觅异火呀……”

纳兰嫣然:“还装傻是不?如果不是你托人传了那个口信,老师怎么会孤身离去?”

萧炎一头雾水:“我?我什么时候给云韵传口信了?”

彩鳞夹起一根鲜蔬,淡淡说道:“口信是我传的,我只是提醒他,萧炎有两位妻子就够了。”

萧炎惊愕道:“你说什么?”

彩鳞斜眼道:“莫非你娶了我和薰儿还嫌不够?”

萧炎顿时头大如斗,如果问彩鳞与云韵的关系怎么样,那答案就是不怎么样,当年古河邀请加玛帝国数位强者联手到蛇人族的领地争夺异火,其中就有云韵,两个大美人一来是碍于萧炎的面子,二来实力相当,表面上维持着相安无事,可心里那根刺却一直都在。

纳兰嫣然跺了跺脚,说道:“我这就去追老师,来不来随便你!”说着便朝彩鳞冷哼一声,头也不回,腾空而去。

望着彩鳞那冷若冰霜的俏脸,萧炎无奈道:“以纳兰嫣然那性子,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我还是跟着一起去吧。”

薰儿悄声道:“魂族还在搜寻我们,萧炎哥哥且小心些,彩鳞姐姐这边就交给我吧。”

萧炎点了点头,便急匆匆地追着纳兰嫣然飞去。

房中角落里无端响起金币落入钱罐子的碰撞声,三位刚被魂族折腾了整整一宿的娇俏女子,翛然色变……

入夜,某个隐蔽的山洞里,萧炎百无聊赖地将薪柴投入篝火,铁锅中热气腾腾的肉汤香气四溢,他却毫无食欲,缓缓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纳兰嫣然:“老师前些日子接到花宗弟子传信,在附近这片山脉中发现疑似青莲地心火的踪迹,本想与你商议,可听到彩鳞的话后,便在昨晚独自出发了。”

听到青莲地心火的线索,虽不知真假,仍是让萧炎为之振奋,那毕竟是他曾经吸纳的第一种异火,尽管青莲地心火只在异火榜上排名十九,可在他心中的分量却不同寻常。

纳兰嫣然:“萧炎,老师为你做了那么多,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心里有多喜欢你,难道你会不知道?”

萧炎:“我……我……是我不好,是我亏欠了云韵……”

纳兰嫣然从纳戒中取出一瓶酒,仰头灌下,意味不明地细声道:“那我呢?你亏欠过我么……”

“你?”萧炎忆起往事,家中退婚一幕历历在目,他还记得长老们贪婪的目光,他还记得少女冷漠的嘲弄,他还记得父亲的无奈,他还记得自己说过那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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