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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黄|モブ黄】夫目前犯

小说: 2025-08-25 13:46 5hhhhh 2100 ℃

受伤的额角滴落下黏稠的血迹,随着时间的推移干涸凝结,眉角微微扯动都能感觉到血块裂缝掉落的触感。这伤口不小,甚至隐约可见薄皮下的额骨,该是有些痛的,但青峰只觉得眼前的场景让人心寒难受得远超身体物理上带给他的疼痛。

“黄濑……”他几乎都要咬碎了牙,到达顶峰的愤怒让人完全感知不到四肢百骸被殴打过后的痛,深色的眼眸只直直看着不远处被绳索捆住的另一个身影,对方那幅衣冠不整、同样被凌虐后的模样,让他心痛得呼吸都要停止了。

站在被麻绳捆住手脚的青峰身后的男人发出恶心的低笑,他踩上伤痕累累的青峰的后背,蹲下来扯起警官的头发,抬高视角让他更为清楚地看见眼前的场景:“我说警官大人,您也该做出选择了吧?是想让我们在你眼前先凌辱你的妻子让他多活一会呢?还是先割断他的脖子再奸他的尸体?”

被手指一样粗的绳索紧紧捆住的手臂已经缺血发麻到没有触觉,但假如可以的话,给他一次机会,青峰发誓哪怕是这双麻痹的手,他都能一拳揍断那个洋洋得意声音的主人。但没有那种机会存在,现实是他被局里长期追查的不法团伙设计抓住了,对方早已明了自己是这项专案组的组长,把其他同事调虎离山的阴谋耍得无比高超。

只有自己被抓住也不算什么绝对糟糕的处境,从警这么多年,青峰没少遇到过各种惊险时刻。但是只有今天、只有现在,他在被那盆冷水泼到头,从昏迷中惊醒时,眼睛从一片灰蒙的废弃物堆积厂里,捕捉到一抹熟悉的金黄色。

他失声道:“黄濑……”

“哈哈,居然一眼就看见了,我们还想说给你个惊喜呢,”站在一旁的某人轻蔑地笑到,“没想到青峰组长的妻子,是如此温香软玉的大美人啊。”

应和着那人轻佻的话,站在黄濑身后的人,手指以极其下流的方式,摸进了身下被堵了口塞的人衣服里。

“唔!唔唔!”被这番直白侮辱的黄濑满眼怒火,他扭着身体逃避着那恶心的手,被束缚的双腿很不安分地朝那个人要么撞去。开玩笑,他才不要被其他人这般羞辱,何况还是在青峰面前!

那人猥亵不成,似是被黄濑的抵抗弄得有些羞脑,抬高了胳膊,抡下了狠狠的一巴掌。硕大的挨揍声,回荡在空旷的屋内。即便自己看不太真切,但是青峰几乎都能立马联想到那幅场景,黄濑的皮肤一向白嫩,那样恶狠的一巴掌,他的脸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青峰觉得自己的心脏一下子被揪紧了,身边的环境好像一瞬被抽至真空,舌尖从咽喉顺着气管达肺部,都疼痛到麻木。

黄濑许是被扇晕了,剧烈挣扎的动作都停止了,如死尸一般,安静而无力地倒在那里,即便令人作呕的动作逐渐深入也没了反应。

“哦,安静了,”身后的人又发出一声轻笑,“也许把他杀了再在你面前凌辱,是要更方便一些?你觉得怎么样,青峰警部?”

“……”青峰的手指甲已经深深嵌入掌心,额角血管突突跳着,即便下一秒爆开也不让他觉得意外。视野里那边静躺着的黄濑看起来已经有些模糊了,眼角又酸又痛,好像又有点潮意。

喉咙好像在震动,宛若纸张浮地一样轻飘无力,胸腔猩麻如灰烬堆砌之地,愤怒灼烈地燃烧后只余一地绝望。

“羞辱我、或者杀了我……”他咽下喉间泛起的那点铁锈猩甜味,声音沙哑低沉像久日未得浸润而嘶哑的轮盘。

“请你,放过黄濑。”唯有这句铿锵有力。

那人听见这话,开始浑身颤抖起来,但未压抑几秒就发出了震天响的嘲笑:“噗哈哈哈哈,怎么、警部你要在我们面前表演深情似海的爱情剧吗?”

“可惜呀,”他再狠狠一脚跺到青峰到膝盖上,“我不爱看这个。”

“先奸后杀,先杀后奸,为你的老婆选一个,然后在我们玩得尽兴后,安心为他祷告上路吧,青峰警官。”

手指拨弄手枪弹匣的声音在青峰身后响起:“要不然,我就替你选了。”

许是眼睛充血太过厉害,又或者是额角的血痂平添了些血色,导致了青峰看向那边时,只觉得眼前一阵猩红。

他的耳边一阵鸣声,像是上万只飞蚊同时震动了翅膀,又如同黄濑挨的那一巴掌终于共感到自己身上了。

看着黄濑活着被凌辱,或死后被强奸,无论哪个选项都能要了青峰的命。他宁愿自己去承担这些伤害,让他曾在婚宴上发誓要一生一世爱着护着的人,可以好好躺着柔软的沙发上,手边沏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腿间搁这本杂志,小憩着。

对不起……他在心里喊着,眼泪混合着血液在心里流淌,溢满了心脏每个角落。

我终究没有保护到你。

“让他……活着……”青峰一动不动地望着那边,麻木地开口,“只要他能活着……做什么都可以……”

“啊——听不见——而且警官大人,你刚才不是还很有礼貌吗?怎么现在又不会说话啦?”踩着背部的脚愈加沉下去几分,一次又一次证明着这个曾经嚣张的男人如今的无力。

“……请、请让他,多活一会,只是一会……也好。”青峰咬碎了牙,背部的触感迟钝地传来,明明是被恶劣地践踏着,缺毫无痛感,大概是自己亲手交出把黄濑拱手的答卷更让人寒心。

黄濑会恨他也好,会奚落他也罢,只要……黄濑能活下去,哪怕只是一分钟,也足以让人多有一份希望。

那人听到了满意的答案,终于挪开脚,将青峰头发揪起,提高他的头部与自己对视:“哈哈,其实我也更乐意玩玩活的,毕竟有声音才好助兴是不是?”

“本来是打算免得扫兴,把长官你给丢到一旁,等我们玩完再议的。但是你的反应比我想象的更有趣,你似乎真的挺爱你老婆。”

“那待会,你要不亲眼看看,你老婆怎么在我们身下承欢的?”

“唔、嗯……!”

手腕被镣铐拘在背后,因为方才用力的挣扎,磨红了一片。明明连环看上去就只有那点粗细,却怎么都掰不断。但就算扯断了又能怎么样呢?

黄濑悲哀地望向一侧,他怎么可能丢下青峰逃跑?

因为挣扎而被扇的那巴掌,让黄濑发懵了好久。耳畔尖锐的爆鸣声让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昏迷过去,眼前忽明忽暗忽大忽小的光圈闪烁更是让人混乱。心脏剧烈地鼓动,好像连主动脉翕张的动静都能感知到。

理智逐渐被未知的情绪淹没,苦涩味四溢开来、满上心头。黄濑有些恍惚,更感到些悲怆,眼泪难以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

是要死了吗……对不起啊小青峰……这回算是我连累你了吧、如果没有我……

他混沌而断念地这么想着,不知时间是过去了几分钟,还是有一个小时,零碎的脚步声逐渐逼近自己,尚有些迷糊的黄濑在自己被整个圈住时才意识到他好像正要面对不得了的场景。

这是干什么?

黄濑欲开口质问,却被摁住脑袋不容挪动,而后有个男人凑近他的耳畔,嘴巴张合喷洒出湿热的恶心气息,犹如蛤蟆湿黏的背部一样令人作呕:“我想想,你是叫、黄濑?或者你更喜欢青峰夫人这个称呼?哈哈,但这些都无所谓就是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从黄濑略有发肿的脸颊那处开始向下抚摸着,表情显露出些许可惜的神情,约莫是惋惜方才那巴掌实在太过用力而弄丑了这完美的脸。

“青峰警官实在是颇有艳福,娶到了夫人您这么漂亮的男人,”那人低头,鼻尖嗅闻着黄濑发隙的香气,“薰衣草的味道,不像主流牌子的气味,您自己调制的香氛?”

浑身打颤,虽然还未被做什么太过分的凌辱,但这种鲜明的、一步步逾过安全距离而来的被侵犯感,顺着黄濑的脊背缓慢沿生。恶心到想要作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酸水几乎都冒到嗓子眼了。

小青峰,小青峰、小青峰、小青峰小青峰小青峰小青峰小青峰小青峰小青峰小青峰小青峰小青峰……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默念恋人的名字,祈求这能给自己些许力量。

“在祈祷您的丈夫能救下你?”

男人揪起黄濑的额发,逼迫起人抬头看向高处:“放心,他的视野很好,会把夫人您被我们侵犯的所有过程一刻不漏地、分毫不差地,完全看进眼里,刻在心底。”

他舔过黄濑肿烫的左脸:“然后你们可以在业界相逢,继续做夫妻。”

手指毫无情趣地从衣摆下方摸进精瘦的身体,完美线条的躯体一扫起原本昂贵视觉的价值,此刻好像变成了最低劣的玩物,任由谁都能来轻易作践。

聚光灯与相机拍记录着那份有价值的美丽,市郊的仓库妄图挖掉他的傲骨,以此来折磨两个人。

黄濑被拉起身子,形成跪趴的姿势,他们抬起他的腰部,要人自己先隔着布料来磨蹭引诱,下流地命令黄濑要给他们提供青峰平日享受的那等待遇。

青峰……这两个字在舌尖滚烫,连带着心脏都扯得生疼。眼睛早噙满了泪水,略微一动就会滚落下大颗大颗晶透的泪珠,可模糊的视线里仍然被烙下那高处的青色身影。他知道,青峰就在那里,同样被绑着手脚,甚至不远处还有一把手枪对着他的脑袋。

他们好像身在舞台上,剧目是一场关于奸淫的故事,青峰坐在视野最好的位置上观看着黄濑的表演。看着他被那些男人抚摸着皮囊,打开双腿,让平日只供一人欣赏过的景色变得廉价,从此不再保持其神秘与洁雅。

双腿被分得很开,臀部高举,异物毫不留情地刺入体内,陌生的手指带着熹凉的润滑直直插进股缝之中,未得情爱的触碰只给人馈以深深的苦痛。

黄濑咬紧下唇,紧闭双眼,试图以此保有自己最后的那点尊严。衣服纽扣被扯掉,披在身上只有一层朦胧着的装饰作用,两条裤子皱皱巴巴早被扔到远处。他们的手隔着薄衫上下抚摸着黄濑精实的腰线,揉捏柔嫩的乳头,更甚者已经探入下体,柱体湿漉漉的不知是身体自分泌的体液还是早有预谋的润滑。

那些人口吐淫言秽语,说他屁股柔软、内里湿润、天生雌伏在男人身下的料,是不是还在为警官丈夫备孕?下流的言辞有如辫子一般抽打着黄濑的神经,绷紧的身体随时都有坏掉的可能。心跳好像在应和身下异物进出的节奏一样蹦跳着,两腿之间抽着疼痛,小腹也一齐抽搐着。

“……滚开”黄濑托着有如无数针扎般疼痛难耐的头,声音低哑带着些许哭腔,他蹬着腿,晃动着被拴住的双手,只响起些许铁链相撞的声音。独木难支,这点抗拒只像这场淫事的情趣,他们笑着说夫人真像位给丈夫守着清白的贞洁烈妇,然后把臀瓣掰得更开,抽插狞笑地更为放肆。而后附在黄濑的耳畔,带着让人作呕的湿泞潮意向他轻声道:“叫大声一点,让你丈夫听听怎么样?这种场景你们也没玩过吧?”

黄濑眼眸骤缩,整个人有如被电击一般怔愣,然后在回神前,被狠狠拍了一下挺翘的臀部:“夹得真紧、靠!”

那些人笑话他:“你是童贞吗?人家听见老公夹你一下你就泄了。”

插在里面的男人温吞吞地把东西拿出来,软下的器具拖拽出腥臭的液体,顺着被磨红的腿根缓缓滴下。

“好恶,”有人讲到,“射在外面不好吗,我可不想就着你的精液进去。”

“掏出来不就好了吗?你讲究可真多。”射在里面的男人撇撇嘴,伸出粗糙的手指,挤进白液滴答的甬道,扣弄着敏感娇嫩的后穴内壁。未顾黄濑地挣扎颤抖,一股一股的体液被男人用两根手指粗略地挤出来,毫不顾及那里有多脆弱。

“痛、好痛……不要、呜……”手指用力到想要插进这土地里一样划拉着,黄濑终于抽抽嗒嗒开始哽咽起来。自打与青峰交往后,对方太惯于照顾人,被温柔以待到,就算是稍有粗暴的床事也不过是些许情调。委屈与屈辱感一同涌上心头,这种像被观赏排泄一样的清理手段实在让他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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