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苏萤，你好，我们又见面了。”教主办公室一角的沙发里，萤和她面对面地坐着，白杏为两人递上了果汁，随即坐在了侧面。

“说吧，你们想怎么利用我。”萤一脸厌恶地盯着面前西装革履的男子，补充道：“既然都确认了我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你们的下一步计划是啥？是将我监禁起来充当你们的神谕机，还是以我为样本进行各种研究实验，亦或送到其他组织那边进行利益交换？”

“我想你是误会了什么。”会长听完，只是笑了笑，说道：“我们宙灵教真没你想象的那么坏，至今也没做出任何伤害能力者的举动吧。”

“那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总不见得是看不惯目前政府的行为，想拯救我们能力者吧。”萤晃了晃手上的镣铐，嘲讽道：“你们教会的本质和公司一样，只是觊觎我们的能力而已。”

“我们教会的理念既是如此，不过现在的你还不了解，不信任我们，所以才会对我们的行为产生一些误会。”教主喝了口水，抬手安抚萤，“我想我们现在谁都说服不了对方，就先别争论这个了。来聊聊萤火虫计划吧。”

“什么是萤火虫计划？”

“萤火虫计划，其实一开始只是众多常规培育能力者的计划之一。你上午也参观过能力者的培育基地了，培育新的能力者需要母体的基因信息。一般我们都会以目前星系上的四级或五级能力者作为母体进行新能力者的培育，而以你为母体进行克隆的能力者培育计划便是萤火虫计划。”

“为什么会以我为母体？我三年前还不是能力者吧，而且现在也才到第二级而已。”萤并不相信教主的话，对其所言一一质疑道，“而且为何会在这个相隔超过一百光年的星系进行培育？”

“培育母体的能力等级自然是越高越好，但高阶能力者的数量毕竟十分稀少，她们提供的卵子数量有限，且全都被公司垄断，有价无市。此外，所培育的能力者中能有十分之一达到二级能力者的水平就已经算是运气好了。还有，你是不知道吧，培育能力者必须跨星系培育，不然新生命的出生会带走母体的部分能力，严重的会导致母体的能力等级下降。”

“至于其中的原理众说纷纭，至今也没有能说服所有人的解释。当然关于能力者的理论都是这样的。好了扯远了，其实你不知道，当时的你造成了业界多大的轰动，甚至还推翻了不少超过五十年的理论。一个十四岁的普通人平白无故觉醒了能力，并且还达到了一级能力者水平，这在当时普遍看来是不可能的。你知道嘛，能力者的培养周期非常短，窗口期只有十年。几乎所有的能力者超过十岁后能力便不会再增长，因此能力者培养时都会加各种激素促进发育。”会长抬头看了看白杏，说道：“比如杏，别看她外表年龄是十五岁左右的样子，其实实际年龄也就七岁半。”

“而你，当时已经十四岁了，货真价实的十四岁，能力还在稳步提升……你的存在推翻了我们业界的很多认知。”

“真没想到我这么特殊……”萤摇了摇头，努力不去回忆最初的三年。

“好了……这都过去了，最后他们什么也没研究出来。只能认为你是一个极其特殊的特例罢了……当然，期间同样采集了你的卵子，送到了这里进行培育，这就是萤火虫计划。这个计划只是当时研究你能力的众多计划之一，也没多少人重视。而我恰恰是当时负责这个计划的人。”

“然后你就培育出了我的克隆体，现在她还成为了第五能级的能力者并被你们称为神？”萤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教主，试图结束这个痛苦而又荒诞的话题。

“没错，当时总共培养了八位，对外宣布全部失败，其实有一位成功了。正是依靠她的能力，宙灵教才得以延续和发展，因此称她为神一点也不过分。”

“好吧……我姑且相信你的故事，那么接下来你们抓我的目的是啥？还要继续培育新的神吗？”

“不。是拯救她，拯救我们目前的神。”教主难得收起了笑容，真切而又严肃地说道：“只有身为母体、与她同源的你才能拯救她。”

“但是目前我们并不信任彼此，我也不会贸然带你去见她。你先在这里休息几天，放心，我很快就会安排你们见面的。”

晚上，萤躺在宿舍的铺位上，睁着眼睛回忆着今天的经历。偌大的休息区内，其他能力者们早就在一天的兴奋中耗尽了体力，纷纷睡下。萤仍在反复思索着教主的言语，回忆着之前所有与宙灵教有关的信息。说是要我去拯救神，却不让我见她……萤翻了个身，感受着手脚上的镣铐。没错，目前我们都不信任彼此，对方不可能这么快就让我见到她的……萤扭过头看着边上熟睡的沫沫，以及周围其他睡得香甜的女孩子们，闭上了眼睛。算了，随遇而安吧……

此刻，距离此地不远的另一处地下设施内，白杏正抱着菲菲，讲述着这次出行的种种经历。

“杏姐好厉害啊……这次救下了这么多同伴，还打跑了欺负我们的坏蛋！”

名为菲菲的女孩子睁着水灵灵的双眼，充满期待地盯着白杏。

“现在已经很晚了，剩下的故事下次再讲，我们先睡觉吧~”白杏抚摸着菲菲那柔软的金色长发，补充道：“今晚我陪你睡。”

“啊！不要嘛~”菲菲一脸不情愿的抱怨着，“那杏姐，我们一起舒服下吧！舒服完了就睡！”菲菲说着便摸了摸自己的金色贞操带，又拍了拍白杏腰间的银色贞操带。

“你前几天不是刚舒服过吗，怎么又忍不住了？”杏捏了捏菲菲的小脸蛋，并将她的双手抓住。“别忘了你是神，发动能力的代价可是很大的哦~”

“那……就稍微舒服一会会……行不行？”菲菲露出了伤心的表情，眼眶中闪着泪花，“我就想让杏姐也开心开心……”

在菲菲的乞求下，白杏掏出终端操作了一番。很快两人的小穴里都传来了嗡嗡的震动声。白杏将菲菲抱在了怀里，金色与银色的贞操带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感受着彼此的跳动。

在这微弱而又温和的刺激下，菲菲满意地露出了笑容，不一会就在杏的怀中睡着了。杏轻轻地将菲菲放下，并停下了两人贞操带内的刺激。

“抱歉~菲菲，我们的高潮次数都是有限的……因此我们必须忍耐……但即便如此，也有其他很多能让你开心的方法……比如外面的故事……美味的食物……等等……虽然我还没办法带你出去感受……但至少……我能像现在一样……陪伴在你身边……”白杏握住了菲菲的手，默默地说着。

清晨，欢快的乐曲在宿舍内部响起，一位身着白色工作服的年轻女子前来呼唤各位起床。在她的催促下，众人懒懒散散地起身，前往第三个区域放尿以及洗漱。

萤之前还没注意到，这里的卫生间有些特别，里面并没有传统的座便器，取而代之的则是墙壁上挂着的一个个连着粗管道的接头。

“啊萤，你还没用过这里的厕所吧，来我教你咋用。”沫沫见萤盯着墙壁发愣，上前取下一个接头，对准萤的贞操带一吸。随着咔哒一声，萤感觉到贞操带内的某个装置动了，随后她感受到膀胱内的尿液正在被迅速吸走。

“怎么样？很好用吧，只要把这个接口对准贞操带上画圈的区域，就能尿尿了，把它对准屁股后面有些凹陷的区域，就能便便了。”沫沫说着便又取出了一个接口，对准萤的屁股后面一插。很快萤便感受到了一股温热的液体正在注入肠道，肠道按摩棒也在缓慢的旋转着。

“啊这……停停停……太多了……”萤感觉到肠道都快被注满了，但是这个装置还没有停下了的意思。此刻大量液体在按摩棒的作用下搅动着，让她感到了极强的便意。萤有些站不住，便蹲了下来。

“放心，注入的量是会根据每个人的身体自动设定的，不会撑坏你的。”沫沫此刻也拿起了两个接口，一前一后地吸到贞操带上，一脸舒畅地蹲在萤的身边。其他女孩子也陆陆续续进入，将接口吸到自己的贞操带上，享受着排泄的快感。

和萤一样，其他能力者们也在昨天一一接受身体检查并换上了新的贞操带。萤看了下周围，像沫沫、玥玥等二级能力者都佩戴着白底蓝边的贞操带以及蓝色的大腿环，大腿环与贞操带由白色的软钢丝连接，两个大腿环之间则由长度约为五厘米的细铁链连接。而珊珊和彩环等一级能力者的贞操带与大腿环样式与之相同，只是颜色由蓝边换成了紫边，而三级能力者的贞操带颜色换成了橙边。白羽和流光两位四级能力者则佩戴和白杏一样的银色纳米钛合金贞操带，大腿环也是有着蓝色橡胶边缘的银色纳米钛合金，与贞操带之间通过细铁链相连，两个大腿环之间则由一把精致的心形挂锁连接。

吃完早饭后，众人来到了教室，那位早上叫她们起床的工作人员上前介绍了自己，让大家称呼她为晓冰姐。晓冰姐是教主的妹妹，目前在绿菲大学直博，学术方向是能力者心里及行为研究学。她将长期驻扎与此，进行学术研究的同时担任这批能力者的班主任。萤等将在这里进行一周的学习，通过并得到神的认可后便可以加入宙灵教，之后便可以参与行动或者在绿菲城内自由生活。

上午的课程是能力认知与控制，晓冰姐说，这门课程的目的是让各位能清晰地认知自己的能力，并且能精确操控能力。

“相信各位都接触过彼岸吧。彼岸就是你们发动能力后，能感知到的奇异空间，或者说是一片独立的精神宇宙。在彼岸中，每个个体都是以光点的形式存在，因此进入彼岸后你们会看到大片的星光。每个光点其实都是其他能力者，而光点的大小则与能力者的能力等级相关。首先，我教各位如何在彼岸中认出彼此。”

晓冰姐让各位能力者们围成一个圈坐下，随后手拉着手，并且闭上眼睛。接着，她放起了悠扬的音乐，并掏出终端启动了所有人的贞操带。萤感受到下体传来一阵阵有节奏的刺激，并且原本密闭的房间内似乎有一阵接一阵的风吹过。

“各位听我说，现在想象着你们正在前往彼岸……”

第十章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萤在彼岸中感受着周围的光团，左边那团柔和明亮的光显然就是沫沫，而对面那团庞大而又炽热的光是白羽，旁边同样庞大但平静的光则是流光……虽然在彼岸中无法交流，但每个人的气息是那么的显眼，可以轻松凭感觉分辨出彼此。萤不满足于此，主动感受周边更远处的气息，发现了不远处巨大的光团，并且周围有大量星点绕着它旋转。

“这个应该就是神的光团了……之前就注意到了，没想过居然这么大……”萤被这个光团的规模惊到了，她对比了白羽和流光的光团大小，发现两者简直就是行星与恒星的差别。萤还想接着观测，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很快，她的意识又回到了房间。此时，其他能力者也大都离开了梦境，红着脸蛋兴奋地讨论着刚才的经历。

晓冰姐看大多数人都回到了现实，便停止了贞操带的刺激。显然，才持续没多久的轻微刺激并不足以让在场的任何人高潮，反而点燃了大家的欲望。好几个女孩子都忍不住摸了摸贞操带的外壳。

“相信大家都感受到了，彼岸作为能力者的专属乐园，其用处巨大，之后还会教大家如何在彼岸中寻找彼此，以及最重要的，如何通过彼岸交流。”

“通过彼岸交流？”萤迫不及待地打断了晓冰姐的话语：“相隔不同的星系也能交流吗？”

“呵呵……萤你真的一下就抓住了重点呐。”晓冰姐笑了笑，补充道：“当然是可行的，但是通过彼岸进行跨星系的交流，目前还只有神能够做到。若是限制在同一城市范围内的交流，一般的四级能力者经过训练后也能做到。通过彼岸的交流既可以是传统意义上的对话，也可以直接共享认知与记忆。当然，后者一般都是在对方睡觉的时候，以梦境作为媒介传递的。”

“这个我知道！”沫沫兴奋地插嘴：“我之前就和白杏姐进行过这种对话，还尝试过给普通人注入梦境！”

“哦？沫沫你来分享下当时的经历吧。”

随着沫沫讲述了在南门二的货轮上，自己、萤和小汐通过预知与梦境使得货轮及时规避风险的故事，晓冰姐的嘴张大到合不拢了。而其他女孩子也被这个有趣的玩法惊到了，纷纷嚷嚷着让沫沫教她们如何侵入别人的梦境。

房间内众人围着沫沫吵个不停，晓冰则单独将萤拉到一边，详细询问者当时的种种细节。

“看来是我太小瞧你了，原来你早就知道并且会运用自己的能力了。”晓冰此刻看萤的眼神已经换了，激动地说道：“理论上创造并干扰别人的梦境是四级能力者经过长时间训练后才具备的能力，白杏为此可是练了将近半年，还只能做到向同为能力者的同伴传递。对普通人传递只会让他们陷入长时间的昏迷。”

“啊……可能只是由于白杏的能力太强了吧……再说我们能力者不是本来就能读取并干扰别人的意识吗？”萤也一脸懵逼，在她看来能力者原本就有能干扰别人意识能力。

“嗯，确实没错，能力者释放的能力场会被其他人感受到，因而产生干扰……等下，你说的读取又是怎么回事？”晓冰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继续盯着萤问道：“能力者之间确实可以共享记忆，但也是对方主动分享才行，你说的读取又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读取对方当时的想法啊~”萤诧异地看着对方，补充道：“我发动能力时可以读取到周围普通人的想法，并且周围的人同样能感知到其他人的想法。虽然只有一瞬间而已啦。难道其他能力者没有这种能力吗？”

晓冰的嘴又一次张到最大，呆滞了几秒后才说道：“这才不是能力者的共有能力……”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在这群能力者中只有萤戴着镣铐了。

接下来的课程则是一些体能训练，晓冰带大家前往一处室内游乐场，让能力者们尽情地玩耍。女孩们的大腿环均被打开，无拘无束的她们纷纷玩起了滑梯、跷跷板等各种游乐设施。只有萤由于戴着镣无法参与，只能在一旁看着。

“关于用彼岸传消息的，具体是怎么传递……”萤乘此机会盯着晓冰，问了很多关于神和彼岸的信息。彼岸是所有能力者发动能力时都能观测到的空间，也是宙灵教重点研究的对象。通过彼岸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个宇宙中所有能力者的灵魂。虽然一至三级能力者的灵魂质量相差不多无法准确区分，但四级、五级能力者庞大的灵魂光点非常显眼。因此每个星系有多少高阶能力者都不是秘密。宙灵教的神能通过彼岸进行跨星系通讯，怪不得他们有胆量劫持星际飞船。

“虽然无法准确统计出能力者的数量，但是据我所知，能力者正在不断地减少。目前的能力者数量不到五万，其中绝大多数都是还在培育中的一级能力者。二级能力者的数量预计只有五千左右，三级能力者不足一千，而四级能力者的数量更是不到80位，就连维持主要五大星系间的航行都有些困难了。”

“你们身为能力者当然是感受不到，现在很多城市都出现了能源短缺的现象，公司、各地协会和政府早就开始各种争抢。你们能待在教会这边可是最幸运的一批了。”

时间在两人的闲聊中迅速过去了，吃完午餐后，大家都回到了宿舍午睡。当然也有精力旺盛不需要午睡的，比如萤，此时就偷偷躲进了厕所，研究起了身上的贞操带。

她拿起墙上的接口仔细端详，又将其放在贞操带的不同位置一一测试，但始终无法触发并开启排尿。

“膀胱内的尿量不满一半是无法排尿的哦~”一个有些奶声奶气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还是说大姐姐你在研究其中原理，并且尝试如何搞破坏？”

萤回头一看，有一只萝莉正站在她身后仰着头望着她。对方个子很矮，由此推断年龄很小，但一头灰白色的长发都快飘到地面上了。这还不是最奇怪的，更令萤在意的则是她身上的拘束具。那只萝莉浑身只穿了一件白色无袖长裙，赤着的双脚上则锁着一副看上去略显厚重的脚镣，细嫩的手腕上也佩戴者筒状的手铐。脚镣的链条很短，并且两个铐环和每一个锁链之间都被缠上了白色的布条，布条缠绕的十分密集，将整个脚镣和连接的锁链完全包裹住，从外部根本看不清脚镣原来的颜色。一根长布条绑在了脚镣的中间，将脚镣提起并拴在了腰间。此时，那只萝莉正抓着连接脚镣的布条，睁着红宝石一般的大眼睛望着萤。

“你是谁？白羽吗？不对……有点像但不是……”萤盯着这个突然出现的萝莉，回忆着自己是否见过。

“想要逃跑的话首先要解决排泄问题哦~”萝莉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补充道：“不然在外面没法上厕所，可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呢~”

“我才没想着逃跑呢，只是好奇研究研究罢了！”萤红着脸辩解道。

“其实贞操带也没你想象的那么结实，只要知道方法，同样可以破坏掉哦~”萝莉一边说着，一边得意地撩起了裙子，露出了她下体金色的贞操带。不过贞操带的表面布满了坑坑洼洼的痕迹，在裆部附近还开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圆形孔洞。透过孔洞可以看到她粉嫩的小豆豆。

萤刚想凑近看仔细些，却发现对方竟然消失了。她闭上眼摇了摇头，再次睁眼时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此时沫沫正抱着她睡得正香。萤吓了一跳，迅速挣脱了沫沫的怀抱并站了起来。环顾四周，宿舍内只有正在午休的女孩子们，并没有之前的那只奇怪萝莉。是梦吗？萤莫名感到一阵恐惧，迈着小碎步全速冲到厕所。她脚上的镣铐发出一阵清脆零乱的声音，吵醒了沫沫在内的几个女孩。

厕所内空无一人，萤绕着厕所转了好几圈，一遍又一遍地确认着这个事实。果然是梦啊……萤迷茫地望着空旷的厕所，低头看见了自己凌乱的脚印。对……脚印……如果那只萝莉是真的，她当时也光着脚，一定会留下脚印！萤又不死心地低头寻找起了脚印，果然在一堆自己的脚印中找到了一串明显偏小的脚印。正当她循着脚印准备离开时，沫沫等被惊醒的女孩子们赶来了。

“什么？一位和白羽差不多的女孩子？还和你一样戴着手铐脚镣？没见到过……”当萤说出那只萝莉的样貌时，大家纷纷表示没见过。随后萤又指出了脚印，引发大家猜测，最终女孩们都醒了过来，一个个伸脚尝试匹配。

“和我的能对上呢~”白羽也参与了这个游戏，留下脚印后发现只有自己的和目标脚印最匹配。萤又问了白羽，得知她在午睡前确实去过厕所。

真的只是这样吗？或许这就是梦呢……得知真相的大伙一哄而散，宿舍里很快又恢复了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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