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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篇二,2

小说:约会大作战肌肉同人 2025-08-25 13:46 5hhhhh 4530 ℃

从昏暗的走廊传来一阵让人心惊肉跳的脚步声。

一位体型远超之前任何人的选手一步步走进来,她的每一步都让这个地下室摇摇欲坠。观众和其他选手都屏住了呼吸,看着这个蒙面人低头穿过了门,站立在灯光之下。她的全身都穿上极为贴身的黑色胶质紧身衣,完美地体现肌肉的每一寸缝隙,似乎整个人就是赤身裸体的站在人们面前,把最为纯粹的肌肉和力量展示在这野蛮的擂台上。她的脸整个都蒙了起来,看上去增添了几分神秘感。观众们突然发狂,把数不清的钞票往这最后一名选手上砸,同时欢呼着:

“爱尔兰野兽!爱尔兰野兽!爱尔兰野兽!……”

真是相当中二又欲盖弥彰的称呼。

夕弦看着最后一个人,泪水夺眶而出,她再也支撑不住了,无力地跪倒在地面上……

耶俱矢一直不清楚自己为何要待在城市。

这里到处是钢筋水泥的建筑,千篇一律的小树,还有了无生机的人们。他们日复一日地在这个城市里机械地劳作,学习,生活,把自己的时光徒劳耗费在这巨大的城市监狱中。这里没有泥土,没有大地,没有鲜花,没有自由自在的清风——这里的风相当难闻。耶俱矢皱着眉头跑在去上学的路上,她厌倦了每天被迫为了生计四处奔波——她不讨厌学习,但她不喜欢学校里的氛围。

风侍八舞所读的高中只是一个普普通通不起眼的高中,这里的一切也都只是为了升学率服务。一心只关注成绩的老师自然不会关心学生的心理健康。家徒四壁,无父无母的风侍八舞自然而然的受到一些人的同情,但也受到一些人的欺侮和歧视。当八舞耶俱矢第一次走进教室时,她敏锐地感觉到有几个人对她投来恶劣的眼神,灵魂中属于风侍八舞的碎片突然颤抖,害怕,告诉她千万不要做出出格的事……耶俱矢保证自己绝对没有干什么坏事,她正常地往椅子上坐,一屁股就把放在椅子上竖立着的牙签压了个粉碎。桌子上的502胶水在精灵的怪力面前根本若有若无。当她去体育课时,那些恼羞成怒的同学偷偷向她扔石子,那些石子被耶俱矢一把抓住,在他们

面前捏成粉末,从此他们再也不敢找“风侍八舞”麻烦了。

耶俱矢坐在座位上百无聊赖地听着课,这些知识她和夕弦也吃透的差不多了,每次考试甚至还要在夕弦的叮嘱下努力不拿到满分,而是故意错一点,保持在优秀的水平。

“提醒,能拿到奖学金就行了。”她那个总是无精打采的妹妹半睁着眼对她叮嘱。

突然耶俱矢肚子一痛,她顿时冷汗直冒,瞳孔睁大,抱住自己的肚子痛苦呻吟。

“又来了。”耶俱矢心里苦笑道。

在征求老师同意后耶俱矢逃到了女厕所内,在脱下裤子和内裤后,耶俱矢掀开校服,露出已经涨成八块腹肌的腹部。她伸手握拳,深吸一口气,往自己的腹部狠狠捶打。

“!”

能给精灵伤害的也只有精灵的肌肉了,空气在耶俱矢的一拳下短暂地掀起一阵狂风,吹的厕所门摇摇欲坠。耶俱矢痛苦地半跪在地上,一些淡白色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耶俱矢的小穴中滴到地面上,粘稠的液体掷地有声。

耶俱矢的腹肌在受到刺激后又开始了成长,现在最顶上的腹肌已经顶住她的胸肌,同时侧腹部的肌肉也与中间最大的腹肌块争夺空间。这是精灵保护自己的最有效措施,当受到攻击时,肌肉会不断成长,直到无法受到伤害为止。

耶俱矢双手抱拳,高举过头顶,向自己成长过后的腹肌又是更加猛烈的一砸!

“啊!”

这一击直接让耶俱矢吐出了口水,同时更多的爱液像流淌的泥浆流在地上,甚至在地面和耶俱矢的小穴之间还有不少黏厚的液体像蛛丝一样联系着彼此。此外耶俱矢的腹肌又一次爆发性成长,这对耶俱矢而言不亚于一场酷刑。肌纤维不间断地断裂又重生的过程仿佛有无数把刀刃在腹部上滚动,同时自己身体其他部位的肌肉又因为腹肌的不讲理而向耶俱矢的大脑发出抗议。耶俱矢痛苦地蜷缩在厕所一角,等待着自己的肌肉什么时候恢复正常。

在婆娑的泪眼中,耶俱矢看见了过去。

………………………………

当耶俱矢和夕弦意识到自己有着惊人的体魄和操纵风的能力时,一开始她们是狂喜的。沉浸在成为超人的喜悦中,她们立马趁着夜色前往了遥远的夏威夷。从卫星上看,一股奇怪的台风不按照常理以惊人的速度向夏威夷岛前进,因为速度过快,台风规模也小,夏威夷岛的居民也压根没当回事

当耶俱矢和夕弦趁着夜色飞到夏威夷时,人们在篝火旁载歌载舞,肆意欢笑。八舞姐妹悄悄溜进他们的晚会中,她们第一次品尝到美酒与烤肉。满脸通红的耶俱矢拿着一杯冒着气泡的大啤挽住夕弦的脖子对她的脸一通乱吻,而夕弦则是冒着热气,吐着舌头,不知所措。耶俱矢大笑着说从今以后她们就可以过上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生活了。之后二人直接在沙滩上打滚,精灵的天性让她们对如何做爱无师自通,丧失理智的耶俱矢粗暴地掰开夕弦的大腿,对着夕弦的小穴就是伸出舌头深深地触碰着。夕弦也不甘示弱,在耶俱矢的翘臀上张开嘴巴就咬。二人慢慢放松了对肌肉的控制,两个肌肉的神灵在沙滩上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她们碾碎了路上压过的一切礁石,随手一挥就打断了粗壮的椰子树。度假的人群开始恐慌,欢笑让位给了尖叫和叫喊,哭泣声和枪击声并未唤醒耶俱矢和夕弦的神智,她们只是像远古人类那样沉浸在无穷的做爱和快感中,像两头美丽的动物一样肆意使用大自然赋予人类最纯粹最原始的权利。子弹扫射在完美的胴体上只是徒劳无功,导弹在肌肉上爆炸也只是掀起一阵烟雾,没有任何事物可以阻碍精灵的做爱,没有!

接着灾难就发生了。

当耶俱矢终于清醒过来时,她看到的是一条在无尽白色泥浆中垂死挣扎的小鱼。她与夕弦正紧密抱在一起,躺在被爱液淹没的沙滩上。夕弦也醒了过来,她们对现在的情况满头雾水。整座夏威夷岛都失去了生命的痕迹,像一千九百年前毁于一场火山的庞贝古城,这座度假胜地毁在一个比火山喷发更恐怖的灾难中。炙热的爱液高高如流星一般砸下,摧毁了沿途的一切建筑,无边的乳白色软泥如洪水一般冲走来不及逃走的人们,活埋了一切动植物。当耶俱矢得知自己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时她崩溃地坐在地面上,她仿佛听见冤魂在啼哭,岛屿在咒骂。一群穿着机甲的部队开来了,对两个斗志全无的精灵发起杀意满满的攻击。夕弦忍住眼泪带走失魂落魄的耶俱矢,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一整天就躺在租来的房子里发呆。

夕弦拍拍她的脸,她茫然地看着她,夕弦手里拿着一套校服。

“告诫,我要去上学了,你今天去找份工作,不然我们没饭吃了。”

无拘无束的风再次被现实的引力所捕获,耶俱矢和夕弦听从心中风侍八舞的遗愿,承担起继续学业和赡养爷爷的重任。日子似乎并未变化,那个灾难似乎就是一场梦,八舞姐妹有意地避过一切有关夏威夷被毁的新闻。但她们得了一个弱点,一个对精灵来说要命的缺点:

她们无法做爱了。

无法做爱是违背精灵的天性,爱液源源不断地生产出来,一天天憋在肚子里更是让耶俱矢和夕弦近乎发疯,那种无处排解的渴望和腹中的胀痛让她们躺在地上打滚。直到有一次耶俱矢无意中一拳打向夕弦的肚子,外力的强大作用终于把浓白色的爱液从小穴中挤出来,夕弦顿时好了许多,尽管捶打自己腹部依然是一个折磨,但对耶俱矢和夕弦而言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发泄。

这能算赎罪吗?根本不够吧。但这痛苦是我应得的。

蹲在厕所角落的耶俱矢抽泣着冲洗掉自己的痕迹。

抹去眼泪的耶俱矢刚从厕所出来就被老师叫走,以往总是板着脸的老师居然也难得的表露出恻隐之心。

他拿起电话递给耶俱矢。

“医院打来的。”

耶俱矢听完后跑出了校园,从眼角滑落的泪珠消散在空中。

爷爷得了重病了,直接昏迷不醒,是好心的邻居把爷爷送到乡镇里的医护所,她爷爷才得以保存一口气。耶俱矢和夕弦在家里急得眼泪掉下来,救爷爷需要很多钱,很多很多钱。夕弦一言不发,她居然继续去上学了。耶俱矢直接揪住夕弦的衣领狠狠把她按在地上,坚实的水泥地直接崩裂出道道裂痕。她怎么能!她怎么能!!放着重病的爷爷不顾!!!还想着去上学!!!但夕弦一句话就让她没了脾气:

“爷爷不会让我们肄业的。”

耶俱矢粗重的呼吸打在夕弦脸上,她渐渐地,松开了手。是呀,爷爷是最希望风侍八舞去读书的人。他曾经一日日在田里劳作,为的就是筹集八舞读书的学费。他曾千里迢迢跑到学校,用自己粗糙的手给风侍八舞送来一个层层包裹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数量不少但皱巴巴又面值小的钱币。耶俱矢还记得爷爷用充满泥土芳香的手摸摸自己头发,操着一口乡音说:“娃娃长大了。”他怎么会愿意让八舞放弃学业去打工呢?

耶俱矢看着远去的夕弦,眼泪一滴滴打湿了地板。但她抹去了眼泪,穿起工服,今天是轮到她打工了。

耶俱矢在工地上急得发疯,不声不响地干着让一旁工人看了瑟瑟发抖的重活。她现在需要钱,但钱哪里来?

钱,银行里有很多钱。没错,她可以去劫银行,人类最坚固的金库在精灵的肌肉前就像纸糊的一样可笑。她可以顶着机枪前进,撕开厚达数米的铁板,把所有的钞票一卷而空……

“喂!你听了新闻没有?银行被劫了!”

“什么,真的吗!”

“但很邪门,小偷只偷那些富翁寄存在银行中的物品,这是取之有盗呀!”

“……”

耶俱矢迅速打了个激灵,心虚地压住帽子,同时压住心里的邪念。看样子不能抢银行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伤害一般老百姓的财产。

当耶俱矢心烦意乱地准备回家时,一个男人出现了,他操着重口音说:

“大块头,我注意你很久了,你的肉体真是相当结实呀。怎样,有个赚钱的门道,来不来?”

耶俱矢神使鬼差地停下来,看向那个猥琐笑着的男人……

耶俱矢这是第一次穿上连体服,这是她的要求。在宽大且充满汗臭味的房间里,耶俱矢小心地把那套黑色服装穿上去,比她想象的还要大一点。耶俱矢这才意识到她现在应该扮演一个男人,而不是一个柔弱的女高中生。她适当地放出一点肌肉,把这个黑色连体服撑的满满当当的,同时为了更逼真一点,她还往自己的小穴塞了不少橡胶,这样从看上去就很像一根被包裹的生殖器。耶俱矢摸摸自己的胸部,她第一次觉得贫乳也是件好事,起码自己厚实的胸肌不会太多体现出女人的风韵,最后她把自己的头套套上,她上场了。

耶俱矢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面前完全是一场死斗,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双手戴着装有钉子的手套,把自己的对手打的血肉模糊。他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但那名男子还是对准他的脸一下又一下地打着。血肉飞溅的沉闷声在耶俱矢耳里无比清晰。刹那间,那个人的头盖骨被打爆了,殷红的血液,黄白色的脑浆一起流出来,一颗眼珠从拳台滚落。

耶俱矢想逃。

她后退几步,背上就传来一个有点坚硬的感觉。

是钢棍。

她身后的人不屑地笑了,这种人可太多了,做着发财梦跑到大城市,甚至连身份都没有,在工地上糊口饭吃,他们便是看中他们的低智商和强健的体魄才忽悠他们来这里的。(耶俱矢和夕弦可不会用风侍八舞的身份做工地上的活。)

耶俱矢并不害怕这点可笑的威胁,但她还是停下了脚步,因为她看见了好多钱,疯狂的观众把大量的钞票砸到获胜者的身上,他站在台上舔舔自己拳套上的鲜血,向耶俱矢投来看猎物般的目光。

如果我赢了,我也有这么多钱。

耶俱矢承认自己屈服了。

她迈上台阶,钢铁做成的拳台微微震颤,但没有任何人察觉到这不合常理的一点。

原谅我,爷爷。耶俱矢默念着,走到聚光灯下。

死斗开始了。

耶俱矢虽然有超人的体魄和运动神经,但没有经受过专业训练的她在大脑宕机的情况下没有任何躲闪,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耶俱矢后退一步,站定了身子,对面见一拳根本没效果,楞了几秒,脸上戏谑的笑也收了起来,以暴风骤雨的攻势向耶俱矢的全身展开攻击,胸部,手臂,腹部,大腿,甚至他还不怀好意地打向耶俱矢两股间的位置。

耶俱矢一开始还有反应和躲闪,但她慢慢地放弃了抵抗,痛苦地忍耐着什么,挣扎着坐在地面上。

观众都是一片嘘声,他们想要看到更加振奋人心的打斗,而不是这样一边倒的局面。

“不,不……”

耶俱矢睁大双眼咬住牙关,她本想出拳把这个人打倒,但她发现自己开始控制不了自己的肌肉了。受到攻击的肌肉开始疯狂地向耶俱矢渴望变大,它们无法忍受这样“孱弱”的身体!变大!变大!!变得更大!!!耶俱矢全身的肌肉开始不可阻挡地膨胀,紧身衣已经有了破损的迹象。耶俱矢抱住自己的脑袋,她头一次感觉脑袋快坏掉了。内心属于精灵的天性叫嚣着要给面前的家伙一点颜色瞧瞧,全身的肌肉开始尝试控制自己的大脑,诚服于力量的统治,打开欲望的大门,放出本不属于这世间的肌肉魔鬼。

自己要疯掉了……

耶俱矢被冲垮了。无论是神智还是肉体上。

在场的人都瞪大了双眼。

眼前这个全身黑色的家伙肌肉突然像接上了打气泵的气球一样疯狂增大!不!应该说像爆炸更合适一点!肌肉开始野蛮粗暴地生长,争夺耶俱矢身上的空间,血管像有生命一样蠕动起来,游走于皮肤的表面。爆炸的肌肉块塞满了耶俱矢身体的全部,还在不断侵吞着周围的空间,向四面八方发起冲锋!黑色紧身衣一眨眼消失无踪,只有几片残缕被肌肉的缝隙夹住了。两股间的衣服,现在已经被腿肌和腹肌紧紧夹住,并且还在一点点消失在不断变深变大的肌肉缝隙中……

观众沉默了几秒,顿时陷入了沸腾,爆发出比之前高几十个分贝的声浪。

“好厉害!这是什么新型药剂吗!”

“天哪,这个躯体真是太野蛮太粗暴了!我好想和他生孩子!”

“啊!!!这是何等的盛宴呀!我要舔他身上的腹肌!”

…………

擂台上的另外一人不爽地皱起眉头,他才应该是今晚的主角。只要打死眼前这个估计是嗑药的大块头,他就能还是这里的主角!根据经验判断,他猜想眼前这个人恐怕还没适应药物,得趁他脑袋恢复过来的时候打败他。他上前迈了几步,向眼前这个蒙着脸的大家伙挥出一拳……

他不见了。

众人看到突破音爆的一腿,以几乎看不清的残影速度踢向杀意十足的拳手。然后他就不见了。

红的,白的,黄的,三种颜色以液体状飞溅在铁丝网上,飞溅到地面上,甚至溅到铁丝网后的人身上,他们下意识舔了舔在脸上的味道。

是人的味道。

耶俱矢恢复了神智,她看见了自己的一脚,但她阻止不了,她的腿肌拒绝接受懦弱的指令,她亲眼看到又一个人死在自己脚下。精灵的动态视力比人好非常多,她看到面前这个人的身体从踢到的腹部开始崩裂,肌肉像波浪一样扩散开来,随即化成肉末,鲜红的血液和肉末一起飞向天空,刺眼的灯光下绽开一朵朵血红的玫瑰。接着是惨白的骨头显露出来,在坚硬的表面上出现道道裂痕,骨片从骨头上脱落,红黄色的骨髓溢出裂缝,变成一滴滴液体逸散。内脏一眨眼间从成形的组织再变成一滩烂肉,再变成一堆单纯的颜色。红色的血,白色的脂肪彼此融为一体。最后只剩下头部,牙齿和骨头的下场一样,化作白白的沙子——耶俱矢想起了儿时在河边找到的沙子,和这个很像。灰白色的大脑软软的,像一个富有水分的海绵,又像以前在大树下找到的蘑菇……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耶俱矢的一击下崩坏,散裂,到处都是,像风侍八舞在儿时玩的蒲公英一样,轻轻吹一口气,便飞舞在空中。

他最后还未意识到自己的死亡,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到最后依然定格在眼球中,死死盯向耶俱矢,直到眼球也彻底消失。

耶俱矢被主持人强迫着拉起身来(他不知道自己完成了拉起一只精灵的壮举),迎接着众人的欢呼,钞票打在自己身上,她以为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自己应该此刻还躺在地上睡觉,没错,这一切都是梦,是噩梦,都不是真的。她没有杀人,没有脏了自己的手,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为什么她难以呼吸?啊,应该是她又把脑袋埋到夕弦的巨乳或是小穴中了吧。为什么她脸上全是黏糊糊的泪水和鼻涕?啊,估计自己一不小心把夕弦的奶水和爱液挤出来了吧,真的是,醒来后又要被夕弦说了。

啊,既然是在梦里,那就开心点吧,开心点,看,大家都这么开心呢。

脸蒙在头套里的耶俱矢,尽管眼角流淌出苦涩的泪水,但嘴角诡异地高高咧起,做出一个夸张的微笑。

…………

她换好自己的工服,戴好口罩,拿上钱,准备离开这个工厂。引路的小哥知道面前这个人要飞黄腾达了,老板特意交待好好对这个神秘人,不要惹他。他努力调整自己脸上的表情,做出一个谄媚的微笑,凑上前去,俯下身子,斟酌一下开口说:

“……这位大哥……我们会马上给您准备最称身的紧身衣,您下次来的时候就能准备好了。”

“……”

面前这个人并不作声。

“还有,您可能需要一个代号,敢问您该怎么取名呢?”

“……就叫爱尔兰野兽吧。”

好一个中二又烂大街的名字。

他面不改色,笑着说:

“好,那小的就先走了。”

他抬起头,看到面前这个人转过头来看他,其水银色的眼瞳散发出无机质的光芒,冷得让他心里发毛。

“我明天会再来的。”

单只手拎起一麻袋的钞票,眼前这个神秘人走向了灯火通明的市区。

夕弦通红着眼,杀气满满地瞪向爬在耶俱矢的巨体上舔舐其肌肉的女郎们。她们浓墨重妆,眼神迷离地抚摸着耶俱矢的肌肉,伸出鲜红的舌头在黑衣上流下银亮的唾液,张开嘴巴把耶俱矢如城墙一样厚实的胸肌上富有弹性的乳头轻轻咬住,甚至把玩着胯下的巨物(其实那是一整块橡胶)。也不乏几个男的也同样混在近距离“观摩”耶俱矢肌肉的队伍中,裤子下已经流出淫荡的液体,让整个会场更为混乱。

手里的钢筋渐渐扭曲,发红,最后被夕弦捏成一个不成型的金属小块。属于风侍八舞另一半的灵魂陷入了愤怒,想要摧毁眼前肮脏的一切。

“愤慨,愤慨,愤慨!这是卖淫!”

以往冷静的夕弦此刻失去了理智,她磨着牙齿,恶意地盯向在场所有人。青筋从脖子上暴起,渐渐肌肉在袖子下摩擦,背部开始变紧。身旁抽毒品的男人神智不清,徜徉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他被夕弦膨胀的大腿压在角落不得动弹也没有恢复自己的意识。

在场上的蒙面人突然看向了夕弦这边,整个人开始像闪电击中一般颤抖,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人们以为是肌肉再次生长的前兆,开始咆哮欢呼,直到自己被刮起的飓风掀翻在地,他们才发现不对劲。

蒙面人甩开自己身上的所有人,疯了一样逃向墙壁,“砰”的一声撞开一个大洞。

“耶!俱!!矢!!!”

夕弦怒吼着,鞋子彻底崩开,脚趾深深扣入地板,一寸寸裂缝蔓延至众人脚下。夕弦如残影般跟上,紧追在蒙面人身后。

躺倒在地上的观众才如梦方醒,开始咒骂起来。他们突然听到地面上传来刺耳的警报声,还有一个大喇叭高喊:

“我们是警察,你们的同伙已经坦白了你们的罪行!快点举手投降!”

……

蒙面人慌不择路,居然逃向了森林的方向,两头巨兽在森林里横冲直撞,不知有多少可怜的参天大树一眨眼只剩一个断裂的树桩。一个在逃,一个在追。夕弦不知道自己跑到哪里了,但眼前的身影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可恶!可恶呀!

夕弦招出自己的天使——飓风骑士·束缚者。漆黑的锁链缠住眼前人的脚,这使得她绊住了,沿着山坡滚下,夕弦也被锁链一头的力量拉住,二人渐渐缩短距离,被锁链缠在一起,一起重重砸在一个小山村的门前。

黑色的头套已经破掉了,露出耶俱矢绝望而噙满泪水的双眼。夕弦收回自己的天使,站起身来,对自己的姐姐就是一拳!

轰鸣声响彻森林间,余波震得树歪七扭八。拳头实实在在地打在耶俱矢的脸上,接着夕弦感觉自己脸上受到火辣辣的一击!

耶俱矢忍住哭泣,一拳奉还回去。二人开始扭打在一块,夕弦抓住耶俱矢的头发不肯放手,耶俱矢张开嘴巴就咬住夕弦的手。强大的体魄和近乎无限的体力让这场肉搏几乎没有尽头。

但耶俱矢一脚直接踢在夕弦的胯间!夕弦瞪大双眼,痛苦地在地上打滚,沉积数天的爱液像泥浆一样缓缓从小穴流出。因反抗自己身体和天性带来的反噬让夕弦暂时失去了战斗能力。耶俱矢站起身,露出一个凄凉的微笑,

但脸上的微笑在下一秒又变成了惊愕!躺倒在地的夕弦用锁链状的天使缠绕在拳头处,向耶俱矢以牙还牙,手臂上青筋暴起,带有气浪的一击重重打在耶俱矢腹部!!耶俱矢抱住肚子呻吟着下蹲,爱液从胯下“滴答”流出,二人的液体此刻在身下融合在一起了,居然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爱液了。

二人躺在地上喘气,夕弦挣扎着起身,胯下的爱液还在一点一点地滴到地面上。过多的爱液被打出来后,腹部的胀痛感反而减轻了很多,就是原本在腹部堆积过多近乎成固态的爱液被狠狠一激,在肚子处滚动着,流淌着,像是有人直接在里面撒娇打滚,让夕弦的脸上冒出阵阵冷汗。两条肌肉发达的腿居然难得的颤颤巍巍的发抖。夕弦一步步走到耶俱矢身边,后者的瞳孔失去了焦距,无神地望着天空。夕弦喘出一口热气,又深吸一口夜间的冷风,让自己清醒一点。接着看着丧失斗志的耶俱矢,把屁股对准她的脸,毫不留情地坐下。

“……嗯!——”

感触着耶俱矢的脸在屁股下挣扎的触感,夕弦感觉自己的心情好了一点。

“混蛋!……咳!你的爱液熏得……我难受!怎么……还再流!你到底憋了多久!”

整个脸被压在夕弦潮湿又闷热的屁股下,还时不时有因为太不新鲜而有点腥臭的爱液滴到自己脸上,耶俱矢此刻很难受,但她也没有想要起来的意思。

“告诫,这是耶俱矢上次没有洗内裤的惩罚。”

夕弦向四周看去,当她看到风侍八舞记忆中熟悉的老房子时心里猛地一跳。她们居然在像无头苍蝇的追逐中,顺着自己身体的感觉,在短时间内跑了数十公里,回到自己曾经的老家了吗?

耶俱矢抬手挠挠夕弦的臀肌,表示她想要起来沟通。

夕弦直接坐的更实,直到自己的小穴能感触到耶俱矢的鼻子。

“直接说,不许起来。”

过了一会,耶俱矢闷闷的声音才从屁股底下传来。

“我们是不是跑回家了?我闻到了老家的风。”

“夕弦,你能看到我们的老房子吗?就大约是你左手边那个小小的砖头房。”

“我看到了。它破旧了许多,不像……风侍八舞记忆中的模样。”

“是呀。呵!那时我们……风侍八舞还很小,在她看来这房子很高大,现在在身高大约2.5米的我们看来,估计都住不下我们了。”

“房子前面就是爷爷的田地了。风侍八舞她最爱的就是在这里的田埂上跑来跑去,从东跑到西又从西跑到东。别人笑她傻,但她只是单纯喜欢风吹过脸颊的感觉。”

“同意,她甚至还能闻见风里的香味,那是甜的。”

“她以前有个梦想,想当一只鸟!在天空上自由翱翔,飞到任何自己想去的地方,等飞累了……就回到房子吃爷爷煮的饭。”

“反对,首先她会因为让爷爷找不到而担心从而被爷爷说一通,一边骂着一边给她夹菜。”

“那时我们吃什么来着?”

“通常是不干又不稀的饭,然后配一个豆腐干,加点酱油,一个能吃两碗。”

“对!有的时候我们嘴巴馋了,倒上一大碗开水,加一点酱油,就能美美地喝一个下午……”

“……我们还能称自己为风侍八舞吗,耶俱矢?”

“……我不明白。就连耶俱矢这名字都是我自己取的。”

“我们……算了,不想了。”

“……”

夕弦感受到自己胯下的耶俱矢开始轻轻抽泣起来,救爷爷不得的痛苦、杀人的绝望,和不知未来在哪的迷茫像决堤的洪水一样顺着泪水涌出。

“……我错了……夕弦。”

“……我明白你想救爷爷。”

“我舍不得他,舍不得这里,舍不得我脑海中的风侍八舞,如果没有他们,我就不是我自己了。”

“就是为了他们,我们才选择待在城市,选择担起生活的重担,而不是用自己的力量去取得无价值的自由。”

“……是呀。”

“夕弦,我想再问你一件事。”

“说吧。”

“银行是你抢劫的吧?我是打工的时候第一次去打拳的,而你那天很晚回来。”

“……总计一千二百万,我会把钱原封不动地还回去的。”

“哈,那你可永远也还不干净了,新闻里可是说总计被抢了两千多万。”

“……”

耶俱矢伸出手,拍拍夕弦结实紧致的臀肌。

“快起来,我肚子要饿扁了,让我呼吸到一点新鲜空气也好,你的爱液真是臭死了。”

“揭露,你偷偷用舌头舔内裤的小动作我可是一清二楚。”

“……你不也是爱把内裤当眼罩带。”

一阵让人尴尬的沉默。夕弦站起身,露出耶俱矢遍布白色痕迹的脸庞。

从地面上坐起来,耶俱矢闭上眼,准备吸入家乡的风来补充补充体力,结果迎接她的是夕弦的深吻。夕弦双手托住耶俱矢的脸庞,让自己的嘴唇与耶俱矢紧密相接,先是富有弹性的唇瓣相触碰在一起,接着夕弦用牙齿撞开耶俱矢的防御,再把舌头灵巧地伸进耶俱矢的口腔,把甜蜜的气息送进耶俱矢的肺,耶俱矢也不甘示弱,转手就紧紧抱住夕弦,手掌亲热地磨蹭着夕弦侧腹部无数块像翅膀上的羽毛排列紧密有序的小肌肉。把自己的呼吸又送入夕弦的鼻腔。二人就在循环的呼吸中快速恢复着体力,肌肉也在不断的爱抚中微微膨胀起来。夕弦满足地松开嘴巴,一道银丝还联系在二人的嘴角边。夕弦皱皱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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