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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小说:二次回归二次回归 2025-08-25 13:46 5hhhhh 9730 ℃

“拜托了,吞武里。我真的很需要这些粮种。”

“骏河,我知道你家里的难处。如果是出于私情的关系我现在背着集装箱和你上路都行。但这是军需物资!你也是武家的女儿,你知道这些种子意味着什么!”

我和老婆们正要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我皱了皱眉头,回头看向一旁的应瑞。

“诶,老婆。这里面干嘛呢这是?怎么骏河刚从老家回来就干仗?”

“我哪知道,十三姐罚我出门的时候她们还好好的。谁晓得因为啥又干起来了。”

应瑞气哼哼的扭过头去爱答不理的对我回着话。一旁的肇和也累的半死, 我一手一个的抱着她们。夫人们的小脸由于剧烈运动的关系红扑扑的,看上去如同一颗刚刚洗干净挂着水珠的可口苹果。俩位小妇人对于大黄蜂她们的告密很是不满,手脚并用的在我身上来回踢弄着。但由于全装全速五公里跑下来太累,夫人们的踢击并没有什么威力,反而看上去像是一种嗔怪的调情。

“我知道!我知道!可我也不是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我现在就是拿它去救人啊!老公(旦那)不也总是说,我们是为了拯救天下劳苦大众而战的么!”

“没错,骏河。我们家旦那的确这么说过。可亲爱的还说过,做事情要因地制宜考虑方式方法,不能照本宣科。你说你要去用这些种子粮救人?那好,我问你,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我...”

“你和近江逃藩以后,亲爱的在你老家又是什么名声?当年亲爱的回去重新建立基层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我...”

“是,那边的确是有我们的基层组织。咱们哪怕这些一概不论,一点私情不说光整...整...”

吞武里想抖个机灵又卡了壳,回头望向灶台旁拳打糯米饭做糍粑的鞍山:“诶,鞍山,你老家那话咋说来着?”

“整干的!” 鞍山看着吞武里一脸无奈。

“哦对,就这个。” 吞武里一拍大腿,回头冲着骏河现学现卖:“咱们一点水不加,就整干的。骏河,你说你要救人。就凭你现在这个身份,你父亲现在这个脑子,当地这个现状?你说要救人,救谁?怎么救?谁会信你说的?”

“我....”

骏河低下了头,紧握着双拳的脸涨的通红。一旁的近江也收起了手中的鬼丸走了过来。

“姐,虽然香茅妹说话难听,但她说的确实是事实。老爹现在就这么个状况,你和我这么一手粮食一手舰炮的杀回去,到时候他们完全可以说我们是黑船。你打算怎么办?炮打老家么?那我倒是无所谓。”

“可别,老婆们。这要一炮开出去,那我这刀劈老丈人的名声就算背瓷实了。”

“旦那。” “夫君。” “亲爱的。”

老婆们见我回来了,纷纷站起身子迎了过来。我和夫人们分别吻了一下,把怀里的两位小妇人放下,拍了拍她们屁股示意她们先去洗澡。海伦娜和85由于背着蜂巢的关系不好进门,所以绕到了后面的窝棚去处理。女王蜂们浑身是蜂蜜,两位小妇人浑身是汗。四个人都是黏答答的,于是直接把衣服往我身上一甩,四个人光着大小不一的屁股就往浴池跑去。八只奶子甩的啪嗒啪嗒的,甚是好看。

“大概情况我听懂了,老婆。但我还...”

“主人,你的脏衣服也给我。我拿去洗。”

“哦,辛苦了。老婆。”

“这有啥辛苦的,一股脑扔洗衣机里就完事了。反正天后做的衣服都能水洗,往里一扔就行。”

我一边从身上往下扒拉各种奶罩内裤小裙子黑丝一边递给一旁的萨里。由于家装工程进入了收尾阶段,小花(什罗普郡)跟着声望反击基本上是住在了工地里。因此日常的内务整理就完全落到了萨里一个人的肩上。

“老婆。”

“嗯?怎么了主人?” 萨里端着洗衣篮子刚要走,又被我叫住。

“我们衣服上弄上了蜂毒,你洗的时候...”

“哎呀蛋白质的东西热水一泡就没了。那还能比精液和奶难洗么,真的是。” 萨里白了我一眼,转身就奔了外头的洗衣房,我笑着摇了摇头。自从结了婚以后,我的小猫头鹰一改婚前的局促和满面愁容,每天都笑容满面。

“萨里变的开朗多了。”

“是啊,结婚前她...算了,说正事。” 我依依不舍的把眼神从小女仆的油亮丝袜上挪开,重新定了定心神:“老婆,娘家咋回事?我听了半截没听见前头,我听着好像是粮食出了问题?”

骏河咬了咬下嘴唇,用力的点了点头。

“咋回事?台风么?还是说干旱?”

“都不是,是...是蝗虫...大面积的,铺天盖地的蝗虫...一夜之间...”

“哈?” 我以为我耳朵出了什么毛病。“你先等会,老婆。不对啊,你老家那边农业技术虽然没有多发达,但也是老牌农业区。我们那边的基层组织也开展了定期工作,改治并举的防治政策一直在到处实行啊。而且哪有一夜之间的蝗虫?防治都是防治卵和孵化,这蝗虫从哪钻出来的?”

“不是地里...是天上和海里...”

“天上海里?不可能啊。你老家周边的地区也是我们的实控区,土改之后这些都是重点防治对象,怎么会有飞蝗群能到你们...”

等会,天上?海里?

骏河整个人低下了头,泪珠一颗一颗砸在地板上。近江搓弄着自己的丝袜,平静的表情下火山熔岩在沸腾。我打开手中的终端让图灵给我看当地的受灾状况。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田间地头,我脑海里闪回过了无数的哭喊和绝望,那些刻在我灵魂深处的悲惨景象再一次的复现在我的眼前。我不得不强行地晃了晃脑袋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亲爱的,你打算怎么办?你如果下了决心就和我说,我现在就去拿种子。但我就是怕骏河她家里...”

“老婆,你说的对。你让我想想...”

我抱着骏河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吞武里看到我这个模样,往前蹭了几步,担心地握住我的手。

“旦那,对不起,你本来这几天状态就不好,我们又让你这么累...”

骏河趴在我的胸前小声的啜泣着,漂亮的双色瞳中落下的滔滔热泪滴落在我的大腿上。一旁的近江也靠了过来。挥刀过后的黑色瀑布汗津津的,就这么随意地洒落在我的肩头。闻着老婆的发香,我那旋涡一般的思绪也渐渐平静了下来,开始在思考着相关救灾的对策。

“近江。”

“嗯?”

“那边的局势怎么样?”

“目前暂时还能稳得住,但能稳得住多久不好说。姐这次回家的时候老爹好几天没睡了。”

“周边局势呢?”

“很奇怪,虽然这次是他们投放的,但周边并没有相应的侵略动作配合,不好说是因为什么原因。不过这样反而对我们是好事。”

“那帮杂种投了多少?”

“这么说吧,在老姐这次回家之前,老爹的粥厂赈灾只能用烤干的蝗虫粉加上鱼什么的煮汤喝。不过好消息是副食品暂时还能稳住,靠着腌制和存货能顶一段时间。姐一回去就大吵大闹,强行逼着靠着运动调度省出了一些粮食,但基本也就是煮点稀米汤的水平。本地的那帮老不死的都没当回事,还说老姐矫情,这不是有这么多吃的,又没有饿死人。”

我陷入了沉思。

骏河的要求打到天边都有理,这种生物战导致的灾害我不可能不去救。可吞武里说的也对,大灾之后也是群魔乱舞之时。如果我作为强大外力打破了当地的平衡,那到时候不仅救灾行动无法开展不说,甚至会被卷入当地的政治斗争,给政治工作带来极大的阻力甚至是反效果。而且不光如此,近江刚才说的情况实在是太奇怪了,如果是针对后勤开展的生物攻击,那应该是播撒病菌比播撒蝗虫来的更为有效。问题是刚才近江说什么吃的都有,唯独主粮断了...

等会,断主粮?

一个熟悉的词在我脑海里闪过。

“ABCD...”

“啥?老公?你说啥?”

“旦那,那是什么?” 怀里的骏河抬起头泪眼摩挲的看着我,近江整个人一头雾水。

“Archer Daniels Midland,简称ADM、Bunge(邦吉)、Cargill(嘉吉)、Dreyfus(达孚),或者说路易达孚,世俗世界的四皇。”

一个声音慢悠悠的传了过来,穿着浴袍端着红酒杯的资本家从里屋踱了出来,幼女一般的身形和她那沉稳的声音看上去完全不成比例,颇有一种家里小孩偷大人酒喝的cosplay感。

“老婆你变小干嘛?”

“店里新进了一批小尺寸的内衣丝袜啥的,那总得有人试穿一下不是?这大家要么在执勤轮岗要么就在工地上,那燕子又试不了。只能我这个老板自己来了。” 桑提一撩自己的浴袍下摆,一双漆黑油亮的丝袜闪闪发光。看的我不自觉地有了反应,立起来的鸡巴顶着骏河的奶子,被桑提看了个满眼。

“老板,需不需要秘书服务?”

“当然需要。你个骚屄小秘书,过来给我验验货。”

“来了~” 桑提笑着一溜小跑着扭了过来。拖鞋一甩,把手里的红酒浇在自己的丝袜上。小巧玲珑的足弓形成了一个精致的足穴,上下套弄着我的龟头和棒身。 骏河本来正梨花带雨的哭着,一看这情形顿时觉得有点尴尬。我轻轻捧起老婆的脸庞,用食指拨了拨那娇艳的红唇。

“旦那...你...”

“老婆,帮帮我。”

骏河红着脸点了点头。脱下自己的内裤把头发扎了起来。接着冲着我的龟头张开嘴低下了头。屈指之妍的面容上上,那两瓣香甜柔软的和菓子瞬间裹住了我的马眼,一下一下抿弄着我的龟头前段。舌尖轻巧的拨弄着我的马眼,舌苔的擦磨和唇纹的刮蹭让我很快就感受到了那令人安心的快感,不由得下身一阵绷紧。桑提见状也把足穴稍稍往下挪了一些,脚趾配合着自己姐妹的节奏帮我揉搓着我的冠状沟和包皮系带。滑腻而又略带粗糙的丝袜质感撩拨的我整个人都抽动着。

吞武里怕我仰过去摔倒,站起身来绕到我身后环抱住了我,用身体当作沙发让我靠着。近江见我这样,干脆夹着乳头往前一送。甘甜浓郁的奶水喷射进了我的口腔,我龟头一哆嗦,整个人下身绷紧。骏河感觉舌头上一热,随着那温暖的爱意逐渐流进了自己的喉咙。夫妻之间那多年的默契让骏河的身体下意识就起了反应。那温润如玉的两颊骤然收紧,舌头在我射精的同时温柔但又有力地刮蹭着我的冠状沟。桑提也感受到了我射精时候的喷射脉动,黑丝玉足下移夹住我的弹药箱,脚心小心翼翼的挤压着我的睾丸,催促着我射精的同时又生怕弄痛了我。那恰到好处的压迫感使我喷射的更为剧烈、

我没忍,我也根本忍不了。

当初生我的时候夕张出于妻子的私心,直接把我身体里的多巴胺浓度给拉满了。而抑制多巴胺分泌的催产素和催乳素她是一滴都没往里加。这就直接导致了除非我自己停止,否则那是身体里有多少水就能射多少精,根本没有任何不应期或者贤者时间的存在。更别说由于我天天拿她们奶当水喝,不仅射精量过大,射出来的东西只要水喝的少一点那简直能算得上是非牛顿流体,我都怀疑我前列腺出了什么问题。因此除了新婚夜或者撒娇,一般肏屄裹鸡巴的时候很少有人愿意单打独斗,都是先一通刀枪棍棒把我榨差不多了再呼朋唤友地喊上几位把我分而食之,单挑的情况非常少。

骏河现在正是如此,一开始还想全部喝下去的她喝了几分钟后发现情况不对,整个人的肚子都涨了起来,腮帮子再也维持不住真空吸的状态,我的龟头伴随着一大口精液从那双娇嫩双唇中喷射而出,桑提离的最近,那是一点都没糟践。黑丝上,浴袍上,脸上头上。我的鸡巴如同花园里的呲水管一般疯狂跳动,两位美人眼看都要被我的精液盖满。身后的吞武里叹了口气,果断的把右手从我屁股里伸了进去,按了几下我的前列腺。左手大拇指轻轻地帮我撸动了几下,试图让我那根狂暴的主炮安静下来。

“好了好了,老公。乖啊。老公的大鸡巴射的多,老婆很舒服。你看,老婆被老公的大鸡巴精液射的肚子涨涨的,已经一点都吃不下了。所以老公也冷静下好不好?对,大鸡巴停一停,慢慢地,慢慢地停下来。”

吞武里的前后夹击很是有效,她手中的阴茎跳动了几下,逐渐开始平复了下来。伴随着最后的白色精液被挤了出来,紧接着一股冷却水激射而出,尿在了桑提和骏河的身上。桑提见有了清水,赶忙把龟头对准了自己的脸开始冲洗着,又给骏河把脸上的精液冲了个干净。周围的母猫们有路过的有专程赶来的,大家围着两位“白娘子”一顿上下其舌,一人几口地把我们舔了个干净。骏河由于肚子太重坐着不舒服,干脆整个人侧躺着枕在我的大腿上。近江和我对面坐着,两只手不安分的玩弄着我的蛋蛋。吞武里把手从我后庭拔出,双手收回来环抱着我让我靠着。桑提随意的往我身上一靠双腿一合,被射的油亮亮的黑丝萝莉腿恰到好处的把我的鸡巴夹在中间,那顺滑的触感让我刚射完的鸡巴又感到了一阵刺激。

“老婆,夹轻点。刚射完,你夹这么紧磨着疼。”

“啊?” 桑提赶忙松开了点大腿,小心翼翼的摸了几下:“抱歉啊老公,力道没控制好。现在呢?”

“现在好多了。”

“怎么样?射这么多又尿了一大泡,是不是人感觉脑子清楚点了?”

“嗯。” 我温柔的摸着她那湿漉漉的绿流苏,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我这算什么丈夫啊...想到什么完全都不等,再过分的条件你们也随时随地的满足。我有时候觉得我现在是真的被你们惯坏了,都已经开始...”

“别这么说,旦那。是你惯坏了我们才对。” 骏河整个人往上拱了拱,双手抱住我的大腿喃喃自语:“你明明已经安息了,我们却强行把你拐来这个修罗地狱,用身体绑着你和我们一起受苦。逼着你一个从来没上过战场,甚至连架都不怎么会打的普通人去干这么多危险的事,我们才是真的过分。让你遭受了这么多身心上的痛苦,我们算什么妻子,我们...”

“也是,这么说来我们扯平了。”

我低头要吻骏河,骏河伸手轻轻地拦住我:“旦那,我刚刚弄完,还没漱...”

“又不脏,再说了,我也不在乎。”

我整个人强硬的吻了下去。骏河被我吻的整个人瘫软,下身发出了几声噗嗤声,紧接着从那白皙的粉色花瓣中流下了涓涓细流。近江见状伏下了身子,用嘴贴了上去大口喝着,那副直率而坚毅面容上此刻浮现着幸福的红晕,任谁也想不到,这会是那个称之为骏河之鬼的武家少女。

吻了许久,我和骏河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双唇拉着一条晶莹剔透的丝线。我伸手过去轻轻地拨弄着那销魂的双唇,手指温柔地滚动着,像是在捏着一块极品的软玉。

“对了,旦那。你刚才说的什么,什么abcd。桑提说是什么四皇,那是怎么回事?”

“四皇?哪的深海?强么?” 身下正在牛饮的鬼少女抬起了头:“啥战斗力啊?有没有特殊能力啊?是不是果实能力者啊?”

“老婆你漫画看多了吧。哪来的什么果实能力者,我们这又不是什么奇怪的二...”

诶不对,草。我们这好像还真他妈算二次元。而且别的不说,我老婆里的确有北卡这种神仙。

“额,他们不是深海,他们是商人,是一群根本扛不住你一拳的那种普通人。”

“商人?哪种商人?桑提这种恶德商人(奸商)?”

“诶诶诶,哪挨哪老娘就恶德了?老娘我是妥妥的善德。”

“你他妈一块不能水洗的布卖出了一艘游艇的价钱,这不是恶德是啥?你那一块布够买我藩里一个月的米。”

“对啊,那我的钱他妈最后不还是给家里当经费么?我有拿去干别的没有?”

近江被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气的低头在骏河的阴蒂上用力嘬了几口,吸的骏河又是一阵娇喘之声:“嗯~近江你轻点...别舔那么用力...”

“行了行了,你别折腾你姐了。再说要真说恶德商人,我说那个才是真的恶德商人。他们干的事凌迟都不多。”

“旦那,他们到底是...”

“粮商。”

“粮商?所以他们是收粮卖粮的中盘商?”

“嗯。” 桑提点了点头:“他们掌握了这个世界八成左右的粮食贸易和运输。他们可以决定你的粮食卖多少钱,有多少是粮食有多少是垃圾,走什么路运输,卖给谁,谁会买你的粮食,甚至可以不卖给你种子让你饿死。如果不是深海和我们的出现彻底改变了航运和能量消耗的自然法则,那对于自然人来说,他们就是这个世界实际的皇帝。”

近江对这些并不是特别明白,毕竟她当时在藩内主打一个刚正不阿剑在嘴先。而躺着的骏河由于被培养作为接班人的关系,从小便会接触到政治民生相关的相关事务。因此她马上就明白了我和桑提在说些什么。近江感受到了骏河的变化,不解的抬起了头。

“姐,你哆嗦啥?”

“没,没事...” 骏河的嘴唇翕动着,上下的花瓣不断地颤抖,以一种绝望而又哀求的眼神看向了我:“旦那,所以,所以刚才吞武里才,才那么问我说...”

我和吞武里同时点了点头。桑提脸上的神情也是似笑非笑:“是啊,我的大小姐。这场蝗灾是明牌攻击。打的就是你老家的稻米。所以他们控制的很精准,他要保证说遭灾,但不能饿死人。”

“为,为什么?”

“很简单,老婆。你娘家虽然因为多方客观原因,所以目前是一个高度自治的状态。但无论再怎么自治,那地方也是铁打不动的解放区。他们要真发动细菌战搞出了人命,那我们就可以直接无视各方干涉直接军管。所有势力也说不出什么也不敢说什么,毕竟谁拦着谁不占理。可现在这种情况就很微妙了,恰好卡在了我能动手和不好动手的中间。那帮老登有多难搞,老婆你应该比我熟悉。”

骏河点了点头,肚子也因为近江的一通连吸带咽的消下去了不少。近江站起来抹了抹嘴,和骏河一左一右躺着帮我按摩着过热的弹药库:“老公,这个原因我听懂了,但我还是不咋明白。这和赈灾粮商有啥关系?如果按照你说的这个情况,那我直接让我姐带着集装箱过去送粮送种子不就完了?咱们这米质量多好啊,我空口拌海苔都能吃五碗。而且种的也快,现在下去可能不到下雪就能收一茬了,怎么都顶的过去啊。”

“我的爱妻,要是粮食战这种东西有你想的这么简单,那这世界早就和平了...”

桑提一脸坏笑。骏河的脸上忧心忡忡,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别的不说,这些种子的产量和生长周期完全超过了一般人的认知范围,他们咬死了说这些种子有问题,你要怎么和他们解释?用鬼丸架他们脖子上?那对那帮大名还好说,人民群众呢?你逼着人种?”

近江思考了一下,面色也凝重了下来。

“好,咱们换个思维。你的人设不合适,我们让骏河去,毕竟她是一方的诸侯大小姐,靠人格能够说服大家。但如果周边藩的大名被买通了呢?骏河,你这次回去的时候,家里是不是多了很多陌生的中盘商?”

骏河点了点头:“是,一开始我以为他们是趁着这次的蝗灾过来想挣点钱,还和父亲说要注意那帮乱涨价的。结果我回去的这几天发现,他们不仅不开高价,反而出手十分阔绰,卖的很多吃的都比市场价便宜很多,尤其是...”

“尤其是米,对吧。而且那些米基本都是很差的糙米或者陈米。”

“嗯,口感很差的那种...诶不对啊,桑提你是怎么...”

“你老妹说了啊,我是恶德商人,我门清。”

桑提不屑的撇了撇嘴,我把脸凑过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口感很好。

“这就是最大的问题所在。他们已经打开了销路。这时候你带咱们这些米和种子回去,那无论是质量速度还是产量,对于这帮中盘商来说属于是舰炮轰蚊子一般的降维打击。那我想都想得出来他们会干什么,到时候他们买通了周边藩的大名,让他们在你的种子里动点手脚,回去种出来的米吃出了事,说这是吃我们的米吃的,老婆你想想那些和你家不对付的所谓“大名”会干些什么?只要出一点事,他们都不用干别的,拉大旗作虎皮直接在你家开会。说老婆你这个出嫁了的外人跑回来干涉藩内事务自治,这肯定是我这个老公的阴谋,说我们的队伍乘人之危居心叵测,为的就是趁乱倾销摧毁本地农业,你爹作为武家,和你不和肯定是苦肉计,背地里把女儿出嫁给我是为了联姻,到时候为的就是联合外人成立“新幕府”,把周边所有的好地全部收入囊中。你琢磨琢磨,底层的庄稼人本来就已经这样了,随便一煽动肯定跟着他们造反,你怎么弄?平叛去?那这下好了,别人一看你果然是为了土地,这下彻底说不清楚了。就我老丈人那个犟驴脾气,连我盘腿坐着他都要和训狗一样让我跪着,那老婆你想去吧。到时候他想不开切腹谢罪了,咱们仨谁回去给他介错?反正我是不去,我不会玩太刀。”

哪怕是近江再不谙世事,话说到这份上她也听懂了,更别说从小就处理相关事务的骏河。

“旦那。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救救...”

骏河听完我的话,整个人急的一翻身就坐了起来,双手交叉,整个人冲我跪了一个标准的土下座。一旁的近江愣了一下,也起身和骏河跪在了一起,两姐妹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跪在了我的面前。面对着本该是如此香艳的场景,身后抱着我的吞武里却扶着脑袋不住的叹气,桑提感觉到自己夹着的鸡巴瞬间就软了下去。而我甚至看都没看一眼跪着的两姐妹,只是拍了拍身后的吞武里示意让她松手,之后便抱起了怀里的桑提站起身子,向食堂走了过去。

骏河和近江就这么跪在地上,头也不抬。

“老婆,你糍粑弄好了?” 我把抱着的桑提放在餐厅椅子上,若无其事的从碗里拿了一块捣好的糍粑。

“老公...你...” 鞍山看着我的脸想说但又说不出什么。

“糍粑弄好了?” 我假装没看到她的神情,低头看着碗里。

“弄好了。一会等那边蜂蜜弄完了咱们就可以吃饭了。”

“ok,那等那几位祖宗洗完了咱们就开饭,来吧。别看了,拿一下碗筷啥的。今天在家的人也不多,不用拿那么多。”

我若无其事的帮着夫人们布置着餐桌。虽然语调很平静,但大家都明白我此刻的怒火已经达到了极点。

“累死了...都怪你,肇和。都是你害的我们罚跑。你闲的没事瞎教别人什么抡语。”

“姐,什么就怪我。我教的时候你不还在一边偷笑么。再说了不就开个玩笑么,郎君他至于...这干嘛呢这是...?”

跑了一个全装五公里的两位少夫人浑身冒着热气,一看就是刚刚芙蓉出水。正在嘴里一边抱怨着我这个老公一边擦着身子往里走。应瑞看到大厅里的这个情形整个人都愣了。肇和刚想开口,冰雪聪明的应瑞反应过来不对,拉了拉肇和的手又指了指我。肇和由于常年闯祸的关系,你要说她别的不精通,看我脸色的本事可是一绝。一看我这五官就反应过来了八九分。俩人牵着手默默地走到了餐桌前,接过我手中的餐具坐下,打开终端试玩着北宅做好的测试版游戏等饭吃。

仙儿做的饭依旧很可口,新鲜的蜂蛹做出来的各式菜肴味道本该很是甜美,但当时的我已经吃不出来那顿饭的味道。夫人们除了向我例行报告今天的一系列情况之后,剩下的时间大家都在默默的低头扒饭。由于工地赶工的关系,回来吃饭的夫人不是很多,人少加上低气压的氛围,整个餐桌上的气氛显得非常之沉闷。

我扒干净了碗里的最后一口饭,拿起了碗筷放进了洗碗机当中。仙儿全程看看我又看看跪在地上的俩姐妹,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没能开口。我随手拿起桌上的湿巾擦了擦嘴,假装不经意的回过头看了一眼那俩落寞的背影。核心处仿佛如针刺刀搅一般。

“娘子。”

“诶,怎么了夫君?”

“家里还有多少新米?”

“刨去种子粮的话,凑活点吃大概能吃两个月。”

我回头看向吞武里:“老婆,新一批什么时候下来?”

“秋收的时候吧。等咱们下地赶完活的以后这一批能和乡亲们的稻谷一块脱粒。”

“行,这样。仙儿你把新米分一个月的量出来。一半糙米一半精米分开来装。至于其他的话,匀大概三亩地的种子化肥给我,我得先试试能不能活。”

“有什么需求么?抗倒伏?耐旱?耐盐碱地?”

“有没有办法让虫子不啃?”

“去,你拿我找乐呢。”

“那就抗倒伏吧。别的应该也用不太上。你俩弄好了装个集装箱,我去给艾拉打个报告。”

“诶,老公,那...”

仙儿和吞武里看看地上跪着的姐妹,又看着我。我冲她们点了点头,示意让她们别担心后打开了终端,向艾拉阐述这我这边的情况。

骏河和近江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

虽然跪了很久,两姐妹饿倒不是很饿。进进出出的姐妹们从自己身边来来回回的经过,有刚回来的先是吓一跳然后就过来拉自己,身旁的姐妹们解释清楚原委之后大家就改为给自己拿吃的。不一会自己身边各种食物就堆成了小山。近江偷摸着看了看我这边,见我在聚精会神的和艾拉打电话,于是时不时的偷着拿手抓两坨饭吃。一旁的骏河就很是坚决,看都不看自己身前的食物一眼,只是整个人低着头就这么一直趴着,任凭自己的泪水在身下的地板上汇聚成小溪。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站到了两位夫人的面前。

骏河和近江感觉到我正在收拾着地上的碗筷,随后一个巨大的托盘放在了俩人的面前。随后自己的夫君低下了身子。两只手分别摸着自己的头顶。那抚摸的手法既轻盈,又感到有一些无奈。

“老婆们,起来吧。”

骏河摇了摇头:“旦那,你不答应的话,我们不起来。”

我叹了口气。

“骏河,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这样么?”

骏河摇了摇头。

“因为和我这个旦那接下来要受的委屈相比,我只有让你们这样,我才能让你们和我自己的心里都能好受一些。”

骏河和近江同时一愣,紧接着疑惑地抬起了头。

俩人看到了一幅做梦都不敢想象的画面。

自己的旦那头戴一顶乌帽子、身披胴丸铠、肩上扛着骏河的薙刀,腰间挂着三日月、脚上穿着一双草鞋。活脱脱一幅郎党(武士随扈的打扮)。自己的夫君摘下那顶乌帽子,掸了掸上面的灰。头上是一个标准的月代头发型,甚至连发髻都挑不出任何毛病。

“啊~~~~~!”

骏河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一嗓子喊完,不光两姐妹觉得自己疯了,所有人都觉得自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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