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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与城堡的烛火不是同一种光芒(三),1

小说:教堂与城堡的烛火不是同一种光芒 2025-08-25 13:46 5hhhhh 3320 ℃

王国边境行省,提修斯特城,领主堡地下监牢。

火把的亮光本可以把监牢走廊照个亮堂,但巡逻着的卫兵的影子却总是把整个地下环境弄得忽明忽暗的,徒增了几分阴森。

在七拐八扭后才能到达的某间牢房前,两位身着礼服的男人被一位全副武装的监牢卫兵给拔剑阻拦了下来。

“立即表明身份!”

“我是维奥莱特家族的贸易主管。”其中稍矮的那位礼服男人向卫兵展示了自己手指上的纹章戒,没一会儿,卫兵便确认了对方的身份,随后将剑插回了鞘里。“这位是维奥莱特家族车队的护卫长,我们都是洛萨大人的客人。”

“这下面可不是客人应该来的地方。”

“我们得到了洛萨大人的首肯,来这里审问…哦不,是想从洛萨大人的俘虏这里获取一些关于自家大小姐安危的消息,毕竟我家大小姐也是洛萨大人的未婚妻不是。”

“凭证呢?”

“别急,当然有。”贸易主管从衣兜里拿出了一张只写了寥寥几笔的便条递给卫兵。

仔细地审查过后,卫兵转身将牢门打开。“就算要动用私刑也尽量不要把犯人弄死了,毕竟这小丫头是王国的子民……”

收敛了表情的贸易主管没做任何回答,他越过多管闲事的监牢卫兵,径直走进了牢房。

等到护卫长也跟着进入牢房后,卫兵边叹息一声,随即将铁制牢门哐当一声重新关严……

一碗清水被护卫长泼洒在熟睡中的少女犯人脸上,她悠悠转醒,发现牢房里除了自己之外多出了两个男人。

“你们是谁?”

少女尝试远离面前的两个男人,可其中一人猛地抓住了在地面上滑动着的锁链,锁链的一端连接的是束缚少女双手的金属手铐。

“你们想干什么?我是王国人,你们应该把我放了!”

护卫长轻车熟路地将锁链穿进牢房天花板上的滑轮后开始用力向下拖拽锁链,少女根本拗不过手铐上传来的成年男人程度的力量,于是她便被护卫长轻而易举地吊在了天花板上。

“开始吧。”贸易主管嫌弃似地将石床上潮湿的破被子扔到一边,同时为自己打扫出一块还算干净的空间,随后他抬起屁股坐了上去。

“你叫什么名字?”

“席娅,王国的无数个流浪儿之一。”少女尝试着抓牢头顶笔直垂下的锁链,以便自己身体的重量不至于全部被踮起来的双脚来承受。“我发誓我不是那群教廷狗的间谍,我只是不小心被他们抓住了而已!”

“这枚戒指……”护卫长解开自身礼服上袍的纽扣,从内侧的衣兜内取出了一枚镶嵌着昂贵宝石的银戒。“是在你身上发现的,你有什么头绪吗?”

“我没见过,说不定是那群教廷狗故意套在我手上的。”

“呵,既然她不配合,你也就别继续来这哄小孩的一套了。”贸易主管干涉了两人的对答。“别浪费时间了,索菲琳娜小姐还下落不明呢。”

护卫长点了点头,他抽出了缠在腰带上的鞭子。鞭尾由数条各自系着两三个暗红扣结的粗麻鞭绳构成,它们的另一端互相捆扎成了鞭柄,被护卫长攥在手里。

“这枚戒指是怎么落到你手中的?”

“我说了我没见过!”

“啪!”鞭绳上的扣结如同老鹰利爪一般凶猛地撕开了席娅身上的单薄囚服,并在之后裸露出来的少女那消瘦的小腹上留下了数道深红泛紫的痕迹。

“啊!你们这群混蛋!”

“啪!”鞭尾猛地上挑将粘连在席娅胸部上的布料撕得粉碎。

“呃啊啊!我没见过就是没见过!”

“啪!”“啊!”

“啪!”“啊!混蛋、混蛋!”仅仅只挨了四下鞭子,席娅身前的囚衣就已经破损得剩不下多少幸存布料,深红渗血的鞭痕上至双乳下至肚脐,交错排列在少女的肉体上。

“现在可以回答了么?”

“……是我捡的,呃…在…在奴隶贩子关押我们的地方……”

席娅紧张地盯着护卫长,直到对方紧握鞭子的手放松了一些,少女才敢将憋住的一口气吐了出去。

“你说是你捡的,那你见过这个跟你同龄的少女没有?”贸易主管起身走了过来,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展示给席娅,芮澜的模样被栩栩如生地描绘在上面。

看见画像的同时,席娅的瞳孔骤然放大,失神了一瞬间,画像上的人正是之前被自己频繁霸凌过的蓝眼睛少女。

“她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她是谁,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见没见过她。”贸易主管把画像拿近了一些。

“从没见过。”

“啪!”贸易主管狠狠地甩了席娅一耳光。

席娅的世界一瞬间变得无比模糊、无比安静,若不是半张脸上难以忍受的肿痛,她甚至以为自己已经被打死了。

“噗!”一团鲜血被席娅呕出了喉咙。

贸易主管捏起席娅的下巴,大拇指毫无顾忌地用力抠着少女肿痛的侧脸。“你不光见过她,还跟她发生过什么,对吗?”

满脸痛苦的席娅艰难地前后摇晃了下脑袋。

“交给你了,把她知道的都挖出来。”贸易主管把被血弄脏的手在少女的另半张脸上蹭干净后,为护卫长让出了位置。

“你是在哪见到的她?”

“奴…奴隶贩子的监牢……”席娅忍受着脸上撕裂般的疼痛的同时,艰难地将回答从苍白的嘴唇里挤了出去。“我是…在那…遇见的她……”

护卫长绕到席娅身后扬起了鞭子。“啪!”鞭体呼啸着抽打在席娅的臀背上,囚衣从中央裂开,露出了少女圆润的臀部。

“啊!我没说谎…呜呜呜…我真的没说谎!”即使性格再糟糕,席娅也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少女,肉体的剧痛无限地放大了她的恐惧,此时,眼泪已经再也无法被崩溃的狂妄自负抵挡住了。“呜呜呜呜……”

“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哪?是什么时候?”

“我们…我们被奴隶贩子带到了一个交易点,在那里…那里突然出现的教廷骑士…单独把我关进了马车……”

“啪!”张牙舞爪的鞭绳抽打倒少女的双臀上,刮出了数道血痕。

“哇啊啊啊!!!”席娅痛苦地昂起脖颈哀嚎着,手铐上的锁链被她扯得笔直。“你问得我都回答你了啊!”

“什么时候最后一次见到的她?”

“我…我一直被关来关去…呜呜呜…根本不记得什么时间!”席娅没了挣扎的力气,身体的重担完完全全地落在了被粗糙地面磨破了皮肤的赤裸双足上,即使不挨鞭子,以这样的姿势被吊着对少女来说也完全是处在煎熬之中。

“教廷骑士把你单独带走了?你个贱民有什么特殊的?”贸易主管再次打断了护卫长的审讯。“莫非当时你就戴着戒指,他们把你错认成了她?”

“看来小姐是被教廷的人当成王国难民给带走了。”

“嗯。”贸易主管听到护卫长的话后皱起了眉头。“就算现在是特殊时期,教廷也会善待伪装成难民的小姐。”

“但在冲突结束前,我们基本没可能把她找回来,洛萨也不会让他的士兵白白为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未婚妻去送死……”

随着贸易主管陷入沉思,牢房内也寂静了下来。

“我…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求求你们…放过我……”

“是吗?”被打断了思绪的贸易主管一瞬间露出了危险的气息,但很快就被他迅速地隐藏了起来。“你还没解释你是怎么得到的这枚戒指的呢?”

“那…那重要么…你们…你们不是已经得到…那个蓝眼睛的行踪了么……”

“这小丫头还有事情瞒着我们,撬开她的嘴。”

在席娅惊恐的目光下,站在侧边的护卫长点了点头,扬起了他手中令人胆寒的鞭子。

“啪!”“呃啊啊啊!”鞭绳呼啸着攀附上席娅的臀部,哀嚎之中,细密的血珠逐渐填满了触目惊心的鞭痕。剧痛让席娅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剧烈颤抖,血液顺着她的双腿流淌下来在破损的脚趾前积累成血潭。

护卫长将沾血的鞭子搭在了自己肩上,一副随时准备再次挥鞭抽打的样子。“戒指是怎么到你手中的?”

“是…咳咳…是我抢的…从蓝眼睛那儿…抢的……”

“抢的?你他妈的!”贸易主管气冲冲地走了过来抓起了席娅的头发,强迫少女仰起脑袋看着自己。

“你个贱民你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吗!”气极了的贸易主管握紧拳头,猛地搥打席娅的鞭痕交错的腹部。

少女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无比苍白,在呕出一大口鲜血后,无力地低垂下了脑袋。如若不是因为腹部痉挛产生的绞痛让席娅不时痛哼几声,那此时少女的这副样子跟一具尸体没什么区别。

“用你的鞭子把她勒死。”

“有必要么,即使杀了她教廷也不会把小姐送回来,更何况我们还搞不清洛萨的好恶,贸然在对方的地盘上杀 人……即使身后是家族,我们也得罪不起手上握有重兵的洛萨。”

“就算侯爵大人和伯爵大人把家族利益看得比他们的亲孙女、亲女儿还重,也不代表我们弄丢了小姐就可以随便糊弄过去,况且现在和洛萨合作的前景还不明朗!”贸易主管停顿了一下,他看向遍体鳞伤的席娅,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现在可不是考虑家族利益的时候,我们该考虑考虑自己了。”

“咳咳…我…我不想死…咳咳……”

贸易主管从犹豫中的护卫长手里抢过鞭子,缠绕在没法反抗的席娅脖颈上。

「“戴着那东西…会给你带来厄运的……”」席娅在被勒晕之前,脑袋里闪过了之前蓝眸少女对自己的忠告。

咣当巨响,牢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心虚的贸易部长连忙地松开了勒在席娅脖颈上的鞭绳。

少女的鼻息虽然微弱,但好歹是幸存了下来。

闯进来的是位肤白貌美的年轻女性,全身上下的女仆妆容华丽得就像是某位喜好扮演游戏的贵族为自己置办的戏服。

“唔~幸好还有呼吸!”

“佩塔菈小姐,您这是?”贸易主管十分恭敬地向年轻女人行着礼节,那把沾血的鞭子则被他小心翼翼地藏在了背后。

“两位客人从这个丫头那儿获悉了索菲琳娜小姐的消息了吗?”

“小姐她……”

“洛萨大人正在宴会厅等待二位,这里就交给小女子我吧。”佩塔菈打断了欲言又止的贸易主管,她双手相互轻拍,两位女仆便从门外走了进来,其中一位的手里还端着毛毯。

“这么晚了,洛萨大人还……”

“是关于军用纺织品贸易合作的事项,最好不要让洛萨大人等太久。”

贸易主管平淡的眼神好似一瞬间焕发出了色彩,他连忙向薇雯娅鞠躬道谢,顺便将沾血的鞭子塞进了礼服内。

守卫让开道路,贸易主管与护卫长两人加快脚步离开了地牢。

“薇雯娅大人,需要我把这丫头放下来吗?”守卫走进牢房,来到薇雯娅身边。

“你说呢!”薇雯娅向守卫翻了个白眼。“我那两个娇滴滴的女仆姐妹哪里能拉得动这么粗的铁链子!”

守卫不好意思地向两位女仆低头致歉,可滑稽的动作反倒惹得两位女仆捂嘴轻笑。守卫尴尬地扶正了自己的头盔,接着抓紧锁链,一点点将席娅从被吊着的状态下解放出来,两位女仆也同时上前用毛毯裹住了奄奄一息的少女……

疼痛与瘙痒让蠢蠢欲动的意识破开了噩梦的茧壳,当席娅睁开双眼时,看到的不是上段记忆里飞舞在视线中的鞭影,而是被明媚阳光照得很是亮堂的豪华卧室。

躺在床上被迫保持着分娩姿势的席娅发觉自己身上的伤痕都被白净的绷带缠绕得紧实,在少女视线所不能触及的角度,某个人正在拿什么工具断断续续地刮蹭着她的私处,这就是瘙痒的来源。

“你们…你们是谁?这又是什么地方?”席娅试图起身,但四肢稍有动作,捆绑住她双手双脚的绳子就绷紧到了极限,难以忍受的撕裂感也从伤处袭来。“为什么还绑着我,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们了啊!”

“邋遢小姐,如果不想被剃毛刀割伤的话最好不要乱动哦!”佩塔菈戏虐意味十足的妩媚嗓音在席娅床铺的另一侧响起。

“我好像在昨晚听到过你的声音,是你救了我吗?”

“是前天晚上才对吧,你可是昏迷了整整一天呢,傻丫头~”

席娅环视周围,发现房间内自己能看见的女仆们都在捂嘴憋笑,少女的心里莫名生出许多烦躁来。“为什么救我,你又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佩塔菈放下工具起身走到床边,脸肿得难受的席娅勉强看清了救命恩人的容貌,青春靓丽的外表下隐藏着十足的戏谑,身上的女仆裙华丽得就像是某位喜好扮演游戏的贵族小姐为自己置办的戏服。

“你的小命是我救下来的,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主人。”

“哪有这样的道理,我会逃跑的!”

“那你逃跑时最好别让我抓住。”佩塔菈将手搭在了席娅赤裸着的大腿内侧。“说起来,我还得好好感谢你这个蠢丫头呢。”

“别碰我!”承受着疼痛的席娅开始摆动大腿以试图甩开佩塔菈摸上来的手。“快放开我,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你感谢的!”

“真是野性十足呢~”佩塔菈掐住席娅的大腿内侧,双指随着手腕的扭转而逐渐加强了捏、掐的力量。“要不是你,说不定维奥莱特家的那个小丫头片子现在已经骑在本小姐头上耀武扬威了。”

“嘶~快…快松开手!”佩塔菈毫不留情的手劲掐得席娅冷汗都冒了出来。

“小席娅,你是这儿唯一一个见过那位索菲琳娜小姐的人,你说说,她比得上我佩塔菈吗?回答得让我开心就暂时先饶过你~”

“她…她对你构不成威胁。”席娅在忍受着痛苦之余,脑袋里闪过了蓝眸少女面对生命威胁时那渴望解脱的淡然。“要是她真的被带回王国,会自杀也说不定……”

佩塔菈因为席娅的言语而愣住了片刻,摧残少女的手也不知不觉中松开。“那她…可真是个无趣的丫头。”

皮靴踩踏地板的啪嗒声由远及近,于卧室门外戛然而止。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位身穿皮甲、腰侧佩戴着单手剑的英俊男人走进卧室。

满眼爱心的佩塔菈蹦跳着朝男人的方向飞奔了过去,把礼仪、矜持之类的束缚都抛到了九霄云外。眨眼间,佩塔菈就到了男人身前,她张开双臂搂抱住男人的脖颈,与此同时佩塔菈的臀部也被男人默契地稳稳托住。

四目相对,两人十分默契地贴近了对方的嘴唇。激情的热吻开始,佩塔菈踢掉脚上的碍事便鞋,驱使自己赤裸的双足奋力地在男人强壮的身躯上蹭着。粗喘与呻吟在卧室内此起彼伏地回荡,在场的女仆们虽不至于惊叫出声,但仍然羞红了脸蛋,纷纷歪过脑袋让自己的视线躲避开纠缠中的两人。

“够了佩佩。”男人俯身放下缠在自己身上佩塔菈,之后撑开了对方交叉在自己脖子后的双臂。“让你的女仆们都出去。”

“是~”佩塔菈耷拉在身侧的胳膊摆了摆,众女仆立刻心灵神会地离开卧室,当然,在临走时她们还不忘将绑着席娅的床铺收拾干净。卧室门被最后离开的女仆轻轻关严。

“洛萨大人,您现在知道了您的小未婚妻被教廷当成难民带走了吧,您打算怎么做?派人潜入教皇国把她带回来?”佩塔菈讥讽的话里满是嫉妒的醋味。

“我不会因为一个陌生的女人把自己的士兵置于无意义的危险环境里。”洛萨轻拂佩塔菈过肩的长发。“更何况我已经有佩佩你了。”

“哼!”佩塔菈扒拉开洛萨的手后扭捏地背过身体,欲盖祢彰般地掩饰起自己的娇羞。“那维奥莱特家怎么办?您搞定他们啦?”

“维奥莱特的那位贸易主管已经带着我亲自签署的合作文书离开了。”

“他们就不管他们家的大小姐了?”

“索菲琳娜小姐路途中染了重病,不幸去世,我会把她葬进家族墓园里。”

“您在这儿弄了一个衣冠冢?!”佩塔菈对洛萨的安排有些吃惊,尽管后者并非循规蹈矩的人,但把一个素未谋面的外人葬进自己家族的墓园还是太过挑战佩塔菈的道德观。“这…这不会…给您带来困扰么?”

“允许维奥莱特家的人进入地牢审讯是因为我不想掺和他们的家事。”洛萨越过佩塔菈来到床边打量着面露惧色的席娅。“可以说,他们无论怎么处置这个丫头,最终都会得到我的默许。”

“您这是…这是生我的气了?”佩塔菈揪着自己的女仆裙,情绪似乎变得有些低沉。“我是不是不该…不该任性地插手您……”

洛萨回身朝向佩塔菈,接着将自己手指竖在了嘴唇前。“佩佩,我们晚点再讨论这个问题。”

佩塔菈乖巧地听从了洛萨的指令,安静地等待在对方的身后。

“说起来你还没见过我吧,我是洛萨•提修斯,提修斯特城的现任城主。”洛萨的右手按在腰部侧边位置的剑柄上,脸上的严肃表情让人看不出喜怒。“介绍一下你自己。”

“席娅…王国人……”席娅明白面前的男人肯定对自己的一切了如指掌,对方的询问行为在少女看来更多地是一种针对自己的服从测试,但凡自己有半点抵抗的情绪表露出来,席娅相信自己不会活着从这个房间走出去。“是…是孤儿……”

“你想活下去么?”脸上的神情丝毫未变,但洛萨却攥紧了腰侧的剑柄。

“想!”席娅用力点了点头,她丝毫不怀对方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抽出利剑割开自己的喉咙。“我不想死!我想活下去!”

“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自由民。作为提修斯家族的财产,我身后的佩塔菈小姐以后就是你的女主人。”

“那洛萨大人就是这个小丫头的主人喽~”

佩塔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洛萨回身,狠抽了佩塔菈翘臀一巴掌。

“哎呦~”佩塔菈眼见对方的巴掌再次扬了起来,连忙后撤了几步远离了洛萨。“还没到晚上呢!”

“即使是被驯服的野猫,也不会忘记自己利爪的用处,佩佩,你小心别被自己的宠物抓伤了。”

“我会把这丫头教育好的,平时把城堡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女仆们难道还不够证明这点吗?”

“哼。”洛萨没有反驳,不屑地哼了一声后转身离开了卧室。

“洛萨大人慢走~”

佩塔菈踮起脚尖,讪讪地笑着为洛萨打开了卧室门,等到望见对方消失在走廊拐角,她才一点点把门推上。

“你现在可以放心了,过了洛萨大人这关,这里不会再有人会威胁到你的性命。”

“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救我?”

“要称呼我为佩塔菈小姐,没规矩的话可是要遭受惩罚的。”

这是席娅第一次见佩塔菈认真起来的样子,少女本以为对方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掏出鞭子狠狠地鞭打自己一顿来建立威严,就像过去流浪在大街上时自己对企图争抢食物的其他流浪儿行使暴力一样,但佩塔菈却并无这样的打算,反而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卧室。

每隔一段时间就有几位女仆进入卧室强行掰开席娅的嘴巴喂她喝水,少女尝试着要求一些可以充饥的食物,可那些女仆就像是被下了封口令了一样,连交流的机会也不给她。

“佩塔菈!我要尿尿,快放开我!”小腹越来越明显的肿胀感让席娅没办法继续冷静下去。席娅的四肢胡乱地挣扎着,绳子因此被抻拉得紧绷到了极限,但这一系列动作除了快速消耗掉了体力以及让床铺产生嘈杂的噪音外丝毫没有让身体脱困的可能。

挣扎的幅度愈来愈小,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捆绑双脚的绳子长度让席娅连双腿合拢去压制尿意都做不到。

没过多久脸蛋憋得通红的席娅就瘫在了床上不再动弹,她的眼睛同双腿间的床铺一样,大片的潮湿。

临近黄昏,女仆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份香气扑鼻的美味佳肴来到卧室门前,有准备地用布条缠住鼻子后才推门进入了卧室。肚子不知咕咕叫了多久的席娅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散发着无穷诱惑力的食物,直到女仆将其摆到了她无法触及到的梳妆台上。

“这儿!在这儿!求你了…求求你了……”

女仆鄙夷地瞧了席娅一眼,跟今天佩塔菈离开后所有进入这间卧室的其他女仆一样,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房间。

腹部正在痛苦地悲鸣,杀伤力巨大的香气疯狂地混入席娅的鼻子,但是,被牢牢束缚在床上的少女却根本无法触碰到近在咫尺的食物。泪水如泉涌,席娅绝望地大声呼喊着佩塔菈,但世界仍保持着原先那般寂静,仿佛少女早已被城堡里的人遗忘……

佩塔菈孤零零地跪坐在豪华大床的正中央,她的一双媚眼紧盯着卧室门,身体不时调整一番姿势,似乎很是期待什么人的到来。精心描抹的华贵妆容将佩塔菈身上本就可怜到稀少的女仆气质抹灭得丝毫不剩,任谁都不会认为穿在这样一位绝色佳人身上的长裙不是礼服而是一套扮演女仆之用的昂贵戏服。

卧室的锁具发出声响,下意识地,佩塔菈绷紧起了身体,直到麻痹感从被长时间压硌的小腿处蔓延到脑袋里,那紧张到好似停跳了的心脏才被迫逐渐恢复正常。

“我都等您好长时间了,怎么拖延了这么久!”

卧室门被洛萨反锁,他一边向床的方向走一边解着固定在腰带上的剑鞘。佩塔菈眼见洛萨即将与自己擦肩而过,于是便扭动起腰肢从床铺的中央蹭着靠近了上去,拉住了洛萨的手臂。

“放手。”洛萨板起脸来,语气里带了些训斥。

佩塔菈固执地抓住洛萨手里的剑柄,可无论那双玉藕般的双臂如何使劲,那柄佩剑仍牢牢地洛萨攥在手里,丝毫未动。

“我累了。”洛萨对与佩塔菈较劲这事没什么兴趣,索性松开了手。猝不及防之下,佩塔菈抱着佩剑人仰马翻在床铺上。“另外,我没生你的气。”

佩塔菈起身将裙摆重新抚平,在撩开额前的头发后将手中的佩剑朝洛萨抛了回去。洛萨稳稳地接住了自己的佩剑,但几乎是同时,一份妙影也在余光之外向自己扑来。

佩剑被夹在两人之间,它的上方是佩塔菈紧贴在洛萨胸膛处的双乳,而它的下方是洛萨环抱住佩塔菈腰肢的双臂。

“我就知道您会接住我~”

“别那么幼稚。”

“对不起…我的任性给您添麻烦了……”

佩塔菈回忆起席娅被审讯那天的记忆,自己只是因为对一个陌生的小姑娘心生了“怜悯”就纠缠着正批改公文的洛萨大人,非要让自己掺和进这件事里去不可。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真的关心一个野丫头的性命么,有没有可能是自己长时间被洛萨大人宠着,已经开始恃宠而娇了,就像领地内那些缠着父母买木剑、买娃娃的小孩子一样,自己也堕落成了有着成人面貌的顽皮孩子?

“我们要这么站上一整晚么?”洛萨轻拍了拍佩塔菈的臀部,异样的肉体刺激令佩塔菈从自己的思索中脱离出来。

“您明明可以轻易地挣脱开的……”

洛萨察觉到佩塔菈抱得更紧了一些,无奈地笑了笑。“那样我的小佩佩会伤心的,不是么。”

佩塔菈无言地轻推洛萨的胸膛借此从对方的怀抱里解脱出来,之后她端起佩剑,背对着洛萨将其挂在床头侧边。

“之前我一直在担心您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可现在…我反倒希望您能对我生气……”

洛萨一边脱着外套,一边等待着佩塔菈的解释。“继续说。”

“就是,就是您以后可以…可以对我严厉一些!”佩塔菈的脸红彤彤的,将这份话说出口显然消耗掉了她的不少勇气。

“你不想我再像之前那样宠着你?”

“当然不是!我…我是说…您…您可以在宠着人家之余…对…对任性的行为…严厉一些……”

“严厉?”

“啊!您为什么一直问个不停啊!”佩塔菈猛地转过身来,羞红已经浸染到了她的耳畔。“包括席娅那件事在内,我以前还做过让您反感的任性之事吧!”

佩塔菈推攘着洛萨让其坐了下来,自己则撩开女仆裙趴在了对方的双腿上。“这就是我说的“严厉”,请您狠狠地惩罚我一顿。”

“佩塔菈,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之所以一直以来宠着你、惯着你,是因为我喜欢这样,我为什么要反过来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那…那您就把我刚刚的举动当成撒娇好了!我想向您撒娇来恳求得到一次惩罚,这样还不行吗!”

“我揍你一顿就能让你心安?”

“是!就是您说的这样!”

“啪!”“哎呦~”洛萨扬起巴掌,强而有力的臂膀将蓄积的部分力量经由手心释放在佩塔菈仅有内裤包裹着的翘臀上。

“啪!”“呃~”

“还需要我再继续?”

除了疼痛与麻痹感外,佩塔菈感觉自己被巴掌抽的两瓣屁股变得比身体其他地方更温热了一些。“哼,您…您可以再用些力气,我可没那么娇弱!”

“如你所愿。”洛萨在空中悬着的手掌猛地抽打下来,呼啸声的尽头是极为清脆的声响。

“啪!”“啊!”

“啪!”“啊!好痛!您您您请停下来!”

佩塔菈感觉自己的屁股好像被抽得近乎要裂开,灼烫的感觉与丝丝拉拉的撕扯痛感相得益彰在皮肉的表面。

“啪!”“啊!”

“啪!”“啊…呜呜呜…真的好痛!”

听闻膝上之人的啜泣,洛萨没再舍得继续将惩罚执行下去。

“在您…在您眼里……”佩塔菈停顿了一下,在此期间揉了揉自己的泪眼。“是不是…觉得我的行为很矛盾、很愚蠢…既希望您严厉地惩罚我,又傲娇地讽刺您揍起我来毫不留情…呜呜呜……”

“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我对你的宠爱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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