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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烟烬先生的生日贺文——《重逢之礼》,2

小说: 2025-08-25 13:46 5hhhhh 3270 ℃

强烈的刺激不断消耗着烟烬的体力,再加上被邪念按住后脑、强迫进行口淫的行为打乱了呼吸节奏,瘦小龙裔的身形在雄根抽插口腔发出的“噗嗤”水声中软了下去,不自觉地放松了臀沟中的关口,给了某些东西可乘之机。

“咕叽”一声,异物借助着从内裤上刮取下来的淫水的润滑突入了烟烬的尾洞之中,长条状的外形逐渐挤入两瓣挺翘的臀蛋之间,精准地在龙裔紧致的肠道中找到了能让雄性通往极乐的开关,在诗人无谓的抵抗中抵住了那一处硬韧,开始揉弄起来。

即便是这条淫龙曾不止一次借助道具或者手指用同样的方法为自己寻求来自肉欲的抚慰,但那物体对于前列腺恰到好处的攻击还是让酸胀的绝伦快感直冲烟烬的天灵。

扣弄、戳刺、按压、揉动……直到那个神秘物体做出了一系列极高精细程度的自慰动作,将紫色的身躯扣得腰背紧绷着弓起、屁穴溢出股股肠液、垫在嫩尻下的清秀脚爪一下又一下地勾动着足趾,烟烬才猛地想起那只由邪念施法的法师之手。

可一切都已经太迟。借助内裤上咸腥淫汁的润滑,突入菊穴之内的手指已经插得太深,任凭烟烬如何想要夹紧阻拦、或是努力想要将其排出,换来的也只是法师之手将手指接二连三地塞入被他扩开的肉皱之中,在越来越强烈的饱胀感和牵拉感中刺激着诗人软嫩的肠道。

法师之手依照邪念下达的指令不断深入、对烟烬的前列腺和更深处的花心发起一阵猛攻,直至留置在他会阴一侧的指节触及到了一处就连邪念都不曾了解到的身体构造。

“哦?”

邪念将胳膊架在床头托腮,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他不记得在雄性的会阴处还有这样一处紧致的肉口,不过这样的器官出现在本就与其他雄龙裔存在区别的烟烬身上倒也并不奇怪。

带着些许好奇,邪念放缓了脚上的动作、松开了烟烬,让法师之手扣弄了一下它所触碰到的肉口,准备试探一下这一隐秘地带究竟能对自己的“贱奴”产生何种程度的影响。

“嘶——呼……”

脚心下满溢的温热触感让邪念有些猝不及防,暖湿口腔内突如其来的紧致吸力更是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泄出更多腥臭的先走汁水被烟烬吞入腹中。

即使猜到了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在看见烟烬仅仅是被扣弄肉穴就被爽得两眼翻白、涕泗横流,浑身战栗地自胯间的肉缝中涌出散发着诱惑气息的潮液,就连包裹着自己的喉管都夸张地痉挛、吮吸着其中的雄根,险些将小腹中那股瘀滞的饱胀感榨取出来之后,邪念还是对诗人此处的敏感度感到震惊。

不过一码归一码,身为“主人”的他可不会因为这份震惊就轻易饶过自己的“贱奴”。

对上了烟烬那乞怜求饶的目光,邪念只觉得内心在指引着自己向这瘦小的同族宣誓主权,将其彻底占有。于是他无视了“贱奴”的摇尾乞怜,在其惊惧的眼神中命令法师之手对着那一触即溃的弱点发起了猛攻。

脚上鳞片揉碎粘稠液丝的“滋滋”声与生殖口和屁穴内被手指肆意搅动扣弄的“噗呲”春音一同奏响了将诗人送上极乐的乐章。

跪在地上的龙裔只觉得一股电流击穿了自己背脊,灭顶的快感压得他目不能视、眼前发黑;头皮麻酥酥地让他不住地流泪,喉管里醇厚的檀香在颅内高潮的美化之下变得更加浓郁;纤腰和翘臀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定格在快感攀上顶峰的瞬间;唯有稚嫩的肉缝、庭口与玉茎雀跃着阵阵收缩,将腥热浓稠的白浊和暖咸清冽的潮水喷得满脚满地。

一圈龟冠都被极致的吸力给榨出了麻木的爽感,白龙裔体内的肉欲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决心先让自己射个痛快的邪念将颈绳缠在手中,随后从床上站起身来,用那双粗糙的大手握住烟烬的龙角,一边蛮横地用小腹和雄物顶撞着“贱奴”的鼻头喉管,一边粗鲁地将诗人的头颅前拉后拽,活生生地把那张嘴角缓缓淌出白沫状唾液的嘴巴当成了纯粹的泄欲工具。

白龙裔没将冲刺维持太久,就把在雄卵中积攒了许久、腥臭炽辣的浓精喷在诗人的喉咙里面。数日不得发泄的种汁凶蛮地冲撞在食道的内壁,伴着情欲的高温激得烟烬被打乱了吞食的节奏,发出一阵呛咳。雄壮白龙裔的射精量同样夸张,哪怕被束缚的“贱奴”已经竭尽全力地想要将这热液吞下,但雄龙裔的子孙还是在“咳咳”声中从他的口鼻漾了出来,糊得烟烬满脸都是。

“爽了,咻~”

浓稠如蜜的快感缓缓褪去,脑海中尽情释放后的余韵让邪念的全身上下说不出的畅快,使这只健壮强大的白龙裔悠哉地吹起了口哨。

将烟烬的龙角向后按下,邪念撬开了“贱奴”那张被他糊满了雄精的嘴巴,抽出了仍未显出半点疲态的雄根,随即轻轻拍了拍烟烬的侧颊说道:“不错嘛,吸得我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

眼看着诗人以为能够在自己发泄之后得到解脱、在眼中闪过一抹喜色,心中的暴戾和对于烟烬的疼爱争夺着邪念思想的主权,使其在两者的影响之下狞笑着逗弄起心中尚且抱有希望的“贱奴”说道:“怎么,你以为这就结束了?主人的精华被你浪费了这么多,你这个贱奴是怎么当的?还没经过允许就把主人的脚弄得又脏又黏,要是不好好惩罚你一下,你是真摆不清自己的地位啊!”

说着,邪念抬起了自己沾满了烟烬精水的大脚,一边踏在这个罪魁祸首黏糊糊的脸上,一边拽动手里的绳子将其憋得几近窒息。“给老子好好舔!舔干净了我再好好收拾你!”

来自“主人”严厉的呵斥把可怜的小龙吓得不敢乱动,只得硬着头皮在一阵阵憋闷感和眩晕感中去舔舐那只散发着咸腥的大脚。

顺利地完成了邪念的命令,因为是自己的体液,就算是咸腥粘稠的气味也没让烟烬产生过多的反应。诗人本想着能够借此机会得以喘息,却不想白龙裔还有其他的手段用来调教自己。

“咿——”

扣进后庭和会阴肉口法师之手毫无征兆地迅速抽出,强烈的牵拉被彻底发情的身体转化为灭顶的快感,让烟烬的意识飘散于虚空,在一声淫叫中自下体排出一股骚臭的澄黄液体,尿在了房间的地板上。

计划得逞的邪念满意地笑着,伸出食指搭在自己的唇间发出“嘘——”的一声,对着被爽到失禁的“贱奴”提醒道:“你这骚货,叫得这么大声,楼下的人们会听见的,你也不想他们找上来,发现自己崇拜的英雄实际上是个能被手指插到失禁,还是个想要偷闻别人内裤的变态吧?”

内心对于形象崩塌的恐惧唤回了烟烬的理智,让他委屈地咬紧牙关、硬生生地把喉咙里发出的媚音给憋了回去。而在羞耻心和屈辱感的作用下,失禁排尿的“贱奴”只觉得邪念对自己的视奸宛如一把钢刀,一眼一眼地从自己的心窝上剜下一片片肉来。

眼见得紫色的小龙已经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白龙裔也没打算继续为难他。健壮的臂膀横过勉强显现出肌肉轮廓的腹部,今日战前喝下的云巨人力量灵药让邪念只是稍一发力就将烟烬抱了起来、顺势扛在了肩上,调情似的用手掌拍打了两下诗人挺翘软嫩的臀蛋,邪念只觉得这小家伙的身上越发的香,甚至让他想要省去新一轮的前戏,直接品尝一下烟烬的肉体。

身为游荡者的强大执行力让烟烬还没从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中缓过神来,就已经在一阵目眩之后被扔到了床上,脏兮兮的脸颊朝下埋在暄软的枕头中间,双腿还保持着被白龙裔扛起时的姿势趴跪在床上、令屁股对着“主人”高高地撅起。

眼前的春光被邪念一览无余,淡紫色臀瓣间经历扩张之后微微开合、泛着晶莹水光的肉口更是看得他血脉喷张。顾不上什么前戏、什么所谓的调教,白龙裔兴奋地跃上床铺,麻利地用烟烬脖颈上的绳索拴住颇具肉感的尾巴使之高高翘起,随后将宽厚的手掌贴上了吹弹可破的臀肉,不知轻重地大肆揉捏起来。

肉臀上的暖意和挤压让烟烬在喉底发出阵阵低吟,直至粗硬的龙鳞角质剐蹭到臀沟内的嫩肉,已经沦为“贱奴”的雄龙才惊恐地回头想要看清对方下一步会采取何种行动。

双手掰开正努力夹紧的嫩尻,邪念将鼻尖凑近了烟烬的臀沟,贪婪地嗅闻着对方私处散发出的迷人气味。浓厚的肉欲气息令他头脑发胀、其中的咸腥却不似其他家伙身上的雄臭让他作呕,肉口出淌出的汁水被体温蒸出阵阵暗香,竟让邪念开始怀疑被自己把住屁股的家伙究竟是雄性还是雌性。

“该死的,这家伙身上怎么这么香,以前在营地里面一起睡的时候怎么都没察觉过?”下体因为过度充血而涨得发痛,邪念在心中暗骂着,身体上品尝烟烬肉体的行为却不曾停顿一分一秒。

“啊!不要,拜托你!”

当啃噬臀肉的邪念用指腹再次抚弄起烟烬菊门之外的肉口时,那清澈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哭腔,颤抖着向自己发出求饶。如果说烟烬之前只是因为害怕被自己曝光癖好、颜面尽失而求饶,那么这次的示弱乞怜则是掺杂了更多的情感——恐惧、委屈、悲哀……

邪念搞不懂为什么这家伙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明明应该让他很爽才对。但当看见对方脸上留下的热泪时,白龙裔忽然觉得自己没必要把事情做得那么绝,毕竟都是昔日的战友,就算自己想要对其施予暴力的虐待,也没必要把这家伙吓成这般模样。

“罢了,扫兴的东西!不碰这里,那就轮到你的屁股遭殃!”邪念装作不悦的样子直起身子,一手用拇指掀开烟烬被自己舔得水润光滑的菊穴褶皱,另一只手扶住了胯间还沾着粘稠精水的性器、将其抵在稚嫩的屁穴肉口,用触觉和听觉转移了话题。

劫后余生,恐惧的阴云尚未从心头消散的诗人声音里仍带着哭腔向邪念道谢:“谢谢……谢谢你愿意放过……”

粗糙的手掌捏住了烟烬的龙吻,将他的声音憋回了嘴里。随后,游荡者将烟烬的上身拉起,灵巧的手指沿着小龙长着短毛的下颌滑向了细嫩的脖颈,似是对卑贱性奴咽喉的钳制,又像是对轻度受虐情绪在情欲上的挑逗。

来自游荡者的拉拽作用在双臂之间,烟烬那反剪在身后那双已经被勒出两道红印的手腕一瞬间就获得了自由。正当“贱奴”还在因为在邪念手下如此轻易地重获自由而感到震惊之时,那浑厚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便混着躁动炽热的气流被吹入了敏感的耳道。

“别急着高兴啊,小淫龙。喝完了巨人灵药之后我正觉得精力无处释放呢!让我们猜猜,如果我接下来认真起来的话,你能在老子的大屌之下坚持多久呢?”

邪念的话宛如一条恶毒的蛇,看准了烟烬对于被雄物填满的渴望对其进行露骨的诱惑,使之生不出半点逃避的想法;又用屁穴被肏干到外翻、撕裂的危险和刺激企图将瘦小龙裔的精神彻底吞噬。

烟烬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唾液。他既不敢拒绝邪念的要求、又不想被肏得血染雏菊,可他偏偏一想到自己要被白龙裔炽热庞大的肉根贯穿,就忍不住兴奋地发抖,想不出哪怕一个拒绝的理由。

而看见“贱奴”露出一副进退两难的表情,邪念再也压抑不住嘴角出的上扬,对眼睛推波助澜道:“给你提个醒吧,如果你还想自己的屁股不被肏烂肏开的话,有一种二环法术也许可以帮你。记得要在老子的鸡巴之下保持‘专注’哦!”一想到自己能够侵入烟烬稚嫩紧致的后庭,兴奋到极致的白龙裔开始从口中吐露出污言秽语,用激烈的性幻想唤起两只龙裔体内的欲望。

属性强化——熊之坚韧,烟烬的脑中最先浮现出来的就是这一种法术,直到此刻他也彻底明白了邪念所说的“保持专注”是什么意思。

没有给他更多的思考时间,白龙裔炽热滚烫的巨物已经抵住了他被彻底扩开的后庭肉口,凭借着丰沛体液的润滑稍稍挤入洞口,蓄势待发。“我只给你数到三的时间,烟烬。如果不想明早连床都下不来的话,就抓紧时间吧!一……”

反应过来身后的雄性龙裔没有在和自己开玩笑,诗人慌忙地抽回双手,顾不得让自己的声音稳定下来,开始了施法的吟唱。

属性强化的力量发挥了作用。伴随着魔法的力量流淌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烟烬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活力。它们叫嚣着、宣泄着被强大的生命力点燃铭刻在基因之中的繁殖欲望,用燥热烘烤着主人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的神智,撮合着这一对主奴接下来将要发生的肌肤之亲。

有了这一重防护,诗人勉强有了些许信心,能在接下来自己“主人”即将到来的如疾风暴雨一般的冲击中坚持下来。

“三!”

伴随着邪念倒数结束的声音,饱含着雄性气概的一击彻底顶入了烟烬的腹部。经历了法师之手的扣弄和扩张,再加上生命力和身体韧性的增幅,柔嫩敏感的菊穴这才勉强招架住庞大性器的侵犯,不至于在这一次肏干中被粗暴地撕裂,血溅当场。

不过一码归一码,虽然没有因为受伤而遭受皮肉之苦,但龙裔性器上鳞状角质在菊穴和肉壁中摩擦产生的强烈快感仍是把烟烬刺激得两眼翻白、大张着的嘴巴发疯似的想要叫喊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在诗人精瘦的小腹上留下明显的凸起,没有受到过多阻碍的肥硕肉屌在软嫩的直肠里面可谓是直捣黄龙。带有螺旋状纹路的饱满龟头毫不费力地拓开了想要守住后庭的肉瓣,将自己在对方腹内深入的每一寸都切切实实地反馈给烟烬已经被肉欲占据了不少的大脑;尿道外层叠的龙鳞狠狠地碾过那颗肉乎乎的栗子,用无法抗衡、难以克制的酸胀冲击着紫色龙裔并不坚定的精神,从中榨出几滴清澈粘稠的蜜露沿着翎口缓缓溢出;根部的粗糙角质虽没有伤害到诗人,但那份无法忽视的异物感直硌得对方屁穴隐隐作痛,只要稍一挪动一下位置,便能用酥麻刺激的快感逗得烟烬缩紧雄肛,仿佛榨汁机一般对着肉根一阵吮吸挤压。

“操,妈的……怎么能这么舒服?我为什么没早点跟你上床?”

险些直接交代在这堪称名器的肉穴中,邪念粗鲁地咒骂着,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知道自己才刚射精、下体还处在极度敏感时期的白龙裔转换了战术,卡住烟烬脖颈的手掌上移撬开了对方的嘴,将手指深入其中在香唇软舌间肆意地侵犯和搅动;另一只手则神不知鬼不觉地贴上了鼓胀饱满的小腹,按在那皮肤都被撑得颜色变浅的凸起上,配合着自己腰胯前顶的动作揉弄起来,既让烟烬对腹中硕物的轮廓感知得更加清晰,又防止了这小家伙偷偷卸掉自己肏干他时花掉的力气。

享受着湿软褶皱对柱体和顶端的抚慰和吮吸,邪念将自己腰胯上的动作放得很缓,力气却大得惊人。越顶越深的粗大雄根宛如一根攻城的巨锤,动作不快,却沉重地撞击着烟烬拼命想要守住的大门,直至侵入那私密无比的一方小天地也不肯罢休。

一下、两下、三下……原本紧致坚韧的肉口在肥硕龙头一下一下的捶打之中逐渐松弛、隐隐有了即将被突破的趋势;软嫩多汁的肠肉在粗糙角质一次一次的剐蹭之下开始充血、泌出了更多的肠液用以肉欲交合间的润滑,预示着这场交尾的正戏即将拉开序幕。

意识到时机已经成熟,邪念这一次将性器抽离的动作放得很缓,缓慢到能让烟烬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肠道内的每一寸褶皱对这根炽热柱体的挽留。随后,白龙裔下一次的顶撞如同蓄满力量的弓弦将箭矢射出一般,将先前肉壁受到摩擦被拆分成无数份的快感一并呈递给烟烬,趁着他因为难以消化这份快感而无暇收紧肉口的瞬间对其发起猛攻,破开了瘦小龙裔最后的防线和矜持,伴随着“噗呲”一声,将黏滑的肠液从被撑圆到极限的括约肌间挤得飞溅而出,打湿了对方玉臀间的深沟和自己坚实的腹部。

“咿啊啊啊——”

腹内的私密花园被暴力践踏、从未被染指的处腔在粗糙灼热之物的撞击面前显得尤为敏感。灭顶的快感如同磅礴的巨浪将烟烬吞没,使其在失态的淫叫声中意识逐渐飘向远方,难以集中精神。

无法保持专注,法术的效果也消退了不少。诗人先前被撑到极限的雏菊也自然承受不住邪念如火的侵略,出现了一处细小的裂口。紧接着,这一小小的溃破成了所有力量的发泄点,被肉根顶撞的巨力撕开。钻心的剧痛袭向了烟烬的大脑,在主人一声响亮的痛吼中唤回其理智,又让强化身体机能的法术再次生效,修补好了肉体上的伤痛。

被肏得浑身发软、神志不清,再被剧烈的疼痛唤回神智、保持专注维持属相强化的生效,再因为无法分神对抗被顶入花心的极乐而再次被欲望吞噬掉理智……如此循环往复的经历仿佛让烟烬置身于过山车上,时而在极致的快感中被邪念粗暴的侵犯送上高潮,一边发出浪荡淫乱的嘶啼声,一边从充血红肿的肉茎里被法师之手撸出越来越稀薄的精水,时而被臀缝中的剧痛拉入地狱,在自己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哀嚎中不住地颤抖,却还要强迫自己专心维系“熊之坚韧”修复伤痛。

几轮下来,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考验耗光了烟烬的体力,清澈纯净的嗓音因为哭嚎和呻吟而逐渐沙哑;胯间胀大了一圈的茎体因为毫无节制的高潮再也射不出一滴种汁,只能在法师之手的刺激下颤抖着打起空炮;肉缝宛如一口泉眼,从中溢出股股爱液,代主人表达这副肉体的兴奋与雀跃,用沿着腿根淌下的半透明液体沾湿了床单。

直至“贱奴”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被榨光了体力、四肢软软地垂下、连肉体出于本能的反抗都做不出来之后,邪念才心满意足地将这瘦小的身躯抱起,带着他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用膝盖从下方将那双细瘦修长的大腿撬开,使诗人无处借力、只能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的身上,直至已经被顶撞肏干得红肿的肉臀贴到股沟的白色鳞片为止。

“嗯嗯……啊啊啊……主人、干我……喔噢……”

在自身重力的作用下,那根肥壮挺拔的肉枪终于是被烟烬完全吞下。无与伦比的尺寸让龟冠即使是在突破了肠道内的第二防线之后仍留有余裕,将更深更软更加敏感的深处拓开、冲撞。

酸、麻、胀、痛……种种感觉在腹腔内交织在一起一同刺激着烟烬,让他再也无心顾及自己还能否维持法术、菊门是否会被对方庞大的尺寸给撕裂,只想就这么让自己的思绪融化在这般极乐之中,毫无顾忌地放声浪叫,把自己的对于肉欲的渴望全部表达出来。

这番出自本能的叫喊反倒让邪念心下一惊,在口腔中摆弄细嫩肉舌的中指沾着发粘的唾液被垫在牙齿之间,食指、无名指、小指分别捏住了烟烬的上下颌骨,将那令龙血脉喷张的媚音给悉数堵了回去。

“你是真的不怕被发现啊!”邪念笑着,用另一只手掌把住了诗人布满软肉的大腿内侧,在其耳边说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准备再有所保留了。你那里面比屁股里还要紧致软嫩,我可已经忍不住了!”

听闻此言,烟烬的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他实在是没想到此时邪念仍留有余力。正想要摇头乞求“主人”就这么放自己一马,却又被那只肉厚的法师之手握住了那根射得只能维持半勃的玉茎,由施术者幻化出来的粗糙纹路对着敏感到极致的龟头飞速地蹭弄着,让炽辣的麻木在瞬息之间从阴茎的顶端流淌向他的四肢百骸,最终从那像地蚕一样软趴趴、惨兮兮的茎体中榨出一股晶莹清澈的潮液。

将诗人的大腿当做扶手,手指被啃咬的刺痛以及雄根被那堪称名器的肉穴吮吸的爽感让邪念火力全开。肉体间的碰撞发出连绵不绝的“啪啪”声,将烟烬微不可察的呜咽声彻底淹没;高速撞击着紫色龙裔腹部的硕物将诗人的身体越顶越高,肚皮上的凸起也越来越夸张、仿佛要将那软软的肚皮给硬生生捅穿一般,用汹涌磅礴的快感将烟烬吞没。

被一缕缕湿热的肉壁吸得麻木,邪念将腰胯绷紧狠命向上一送、同时将怀中的身躯往下按去,恨不得用肉屌将烟烬的花心插烂,终于是将身为龙裔的海量雄精在一声满足的咆哮中全都灌入了让他爽到极致的肉穴之内。

滚烫粘稠的龙阳多得不讲道理,直把烟烬的肠腔灌得满满当当、原本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胀圆宛如雌性的孕肚,没办法从被白龙裔性器堵得严严实实的肛门排出,黏糊糊的种汁干脆倒行向上,灼得“贱奴”一阵反胃,在其“主人”松手的同时呕出一大口混合着唾液的腥臭白浊。

烟烬再无半点力气,只觉得眼皮重得如同灌铅,浓稠如墨的疲惫感掩住了他的口鼻眼眸,切断了他对外界的一切感知。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只知道身后的白龙裔松开了束缚住自己的臂膀,任由自己的身体摔向已经被体液泡透、变成一片泥泞淫沼的床垫……

温热的水流从身体上流淌而过,将疲惫肉体的酸痛一扫而空。烟烬沉沉地睡着,睡在正忙着给两只雄性龙裔清理身上污秽的邪念怀中,像高兴放松的猫咪一样发出一阵“呼噜呼噜”的声音。

“真是的,邪念,你怎么又没控制住自己……”白龙裔看了一眼怀中瘦弱身躯肿胀发红的性器和臀部,满眼心疼地在心中责怪自己又没能压制住本性,弄伤了昔日的战友。他很希望烟烬能像这样多睡一会,多恢复些体力,让自己多一些照顾他的机会,以此弥补内心中的愧疚和自责。

轻轻地将烟烬从浴缸中抱起,用浴巾裹住这让他再也忘不掉的精瘦肉体,邪念把对方横抱在自己胸前,用雄躯散发出的温度给烟烬送去温暖,带着他来到已经被收拾得焕然一新的床铺旁。

“邪念,别走!”

正当白龙裔将怀中的诗人放在床上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被身体上水分带走热量、贪恋着对方体温的紫色龙裔却将他紧紧搂住,恳求着对方不要离开。

随后,似乎是被自己的梦话所惊醒,烟烬睁开了黄玉般的双眸,呆愣愣地与邪念对视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错了话,急忙想要改口:“主人,我……”

苍劲的手指轻轻压住了紫色的薄唇,将烟烬的话给憋了回去。“别想别的,好好睡一觉吧,你累坏了。”想起自己还扮演着“主人”的角色,邪念这次对于自己的“贱奴”格外的温柔。

“请你再陪陪我好吗?别急着离开。”烟烬拽了拽邪念的手以示挽留,又害怕对方责怪自己,弱弱地将手给缩了回去。

出乎他意料的是,邪念没再露出那副对待奴隶的病态笑容,反而是和善、温柔地坐在床上,把他给揽在了怀里,语气轻轻地提议道:“不如聊点什么吧。”

决定由自己先打开话匣子,邪念捏住了诗人的手,将其握在掌中把玩着问道:“可以告诉我你身体的情况吗,就是大腿之间的那个穴口。我怕因为自己的无知伤害到你。”因为害怕这个问题会揭了烟烬心中的伤痛,他特意将语气放缓、变得更温柔更真挚。

白龙裔感觉怀里香软的身体撒娇似的又往自己这边钻了钻,随后,因为疲惫而稍显沙哑的嗓音从雄口处飘转过来:“我……严格意义上是红龙与蓝龙裔的混血,所以身体构造和两族都不太一样。中间那个口子……会导致雄孕的。所以谢谢你,邪念,愿意听我的话。”说着,紫色的瘦小身影扭过身来,紧紧搂住了游荡者坚实的胸膛。

“抱歉,我……”心下骇然,邪念突然有些后怕差点伤害了被自己视若珍宝的战友,害怕这份友谊被自己的莽撞和暴戾打破。

看穿了邪念心底的情感,诗人抬手抚摸着他脸上的白色鳞片,安抚着这颗受伤的心。“最起码你最后还是没有伤害我,不是吗?”说着,烟烬还指了指自己浴巾之下光溜溜的身子说道:“相反,你还把我照顾得很好。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幸福,可以留下来吗,邪念?你继续作为游荡者和主人,而我作为侍从将你的丰功伟绩记录下来,做吟游诗人会做的事情。”

“你还想和我保持那种……主从关系吗?”猩红的龙眸里面写满了惊讶,为了让烟烬安心,邪念甚至将两者之间的关系换成了一个更加体面的词汇。

“我并不反感,能和你在一起我还挺开心的,说你是这个世界给予我最棒的礼物都不为过!”烟烬甜甜地笑着,将头靠在了邪念炽热的胸膛。

“啊,礼物!”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邪念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用肉足将床脚自己的背包勾了过来,从里面掏出了一根用布包着的竖笛。

竖笛很精美,银漆亮闪闪的,映射出来的珠光将整个房间都照得如同白昼,上面雕刻着精美的龙纹正是曾经烟烬在博德之门反复把玩欣赏的款式。毫不夸张地说,这件光是看起来就知道价格不菲的乐器足以令任何吟游诗人都无法将目光从上面移开。

一边不好意思地挠着头,一边将竖笛递给烟烬,邪念竟然难得地露出了羞涩的表情,解释道:“原本我想在分别的时候就将它送给你的,但是当时市区里还有夺心魔在作乱,我就没来得及……说起来今天是你的生日吧,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生日礼物。生日快乐,烟烬!”

被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烟烬双手颤抖着接过邪念递过来的竖笛。乐器的挂饰是块色泽温润的美玉,背面雕刻着“致永远的挚友——烟烬”。

而看见这一细节的诗人再也压制不住心底的情感——受到同族排挤的委屈、与战友分别的孤独、还有知道自己被挂记时的感动一齐涌上心头,让他情难自已地抱住这位将他视为挚友的龙裔,嚎啕大哭。

他感激邪念还记得他的生日,他喜欢这支作为礼物的笛子,他更感激这个世界送给他能和邪念相识的这段机缘。

“谢谢,谢谢你,邪念,我真的很喜欢……”

烟烬哭得很大声,恨不得将他来到这个世界上承受的所有委屈都一股脑地发泄出来,直至声音嘶哑、沉沉睡去……

朦胧的睡梦中,他隐约听见一个雄浑神秘的声音,那是这个世界为他献上的祝福:“生日快乐,烟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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