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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反攻

小说:“我时时怀念的那个时候” 2025-08-25 13:46 5hhhhh 2470 ℃

夕阳落鼓,暮霭翻沉。一双耳骨链躺在枕头边。

一颗碎钻点缀,头部和中段的两颗钉可以将水波纹链分别固定在耳垂和耳骨。而它的主人,前两天出自“很好玩”的想法,坚持不让我掩护,要自己出宿舍楼,结果在宿舍楼群里引起轩然大波。“最近学校里没什么活动吧?”“啊我错过了什么????”消息瞬间刷屏,看这架势,似乎她下次出现在宿舍楼里时就不会是完璧之身了。

可她现在还是不是呢?

箜篌留下了她家地址,就在学校附近的小区,从宿舍楼出发,直线走二十分钟就到——指翻墙。学校里一些设施很有年代感与人文气息,校庆日活动时一群40年前毕业的学长们也来怀念围墙上的豁口,下边踩脚的凹槽里被喷上一层砂浆,增大摩擦力的同时不至于落一鞋灰,每位路过者都能感受到来自土木老哥的爱。

“门没锁,直接进来。”我在门前站定,收到了箜篌的消息。

一推开门,温暖的木质玫瑰气息扑面而来,手机屏幕上霎时浮现一层水雾。暗红光影幽幽起舞,墙上映着一个人的影子,再进一步窥得房间全貌,那人裙褶上的反光无声流动,沿着裙角垂束的方向往上,一指宽的腰带勾勒出柳腰,右臂横放在腰间,手背撑着另一边手肘,左手轻轻摇晃高脚杯,旋即一饮而尽。

莲步轻移,她坐在沙发里,几个乱放的大抱枕提供足够的包裹感,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过去,随即问道,“不开灯可以吗?”

我照她的话坐下,她伸脚搭在茶几上,又曲腿整理着丝袜,袜尖在趾尖妥帖地收紧,扭扭脚掌绷直脚背,小巧的脚趾彼此分开,趾缝间的丝袜透着光;脚骨微微凸出,脚跟圆润,脚踝纤细,跟腱两边凹下去。左腿搭在右腿上,小腿肚的肌肉被挤到两边。

茶几对面摆着一架壁炉,火光跃动堪堪照亮房间,茶几上散放铅笔与A4纸,一边放了一个长颈壶;另一边是一个细颈花瓶,重瓣玫瑰正妩媚时,花瓶套着毛线外套,瓶颈处垂下两颗绒球。我一头雾水,这是怕花瓶冻着?

“其实那是袜套啦,另一只上的球球被猫猫拽下来了——不是上次那只猫猫,所以这只就被我套花瓶上。”她解释道,起身提壶,帮我斟了一杯,茅根清甜的味道随着水流弥漫开来,等待茶凉之,我拿起白纸翻看。

她的字迹很有特征,繁体,大多数字都是一笔连成,游丝枯白,竖画伸得很出格,让人联想到身披飘带的敦煌飞天。

“...晴天俐落,促雨同晴日一樣俐落;

江南的雨婉轉,夜雨寧静,風爽朗,陰宜眠,

夜晴——或講月明星稀之時,最討歡心。

晴久了就來點雨,抑或繼續晴下去,自便。

不得不提雪,白日雪沉沉悶悶,

倘若下久了,那逢魔之時便出奇長。

雪不似雨,下密了也衹是窸窣之聲,趁機出門,如豆燭火都明亮得緊。

此時若放晴,不見星光見月光,銀妝遍地,月瀑微斂。”

“老夫的字还不错吧,”她趴在我耳边伸舌舔了一下,帮我把不安分的头发捋顺。她把我的衬衫下摆从腰带里抽出来,伸手开始解衣扣,“这位美丽的小姐,做点成人游戏吗?”

我没有拒绝,闭眼静静感受她下一步动作。扣子从下往上解,第一颗,第二颗,从第三颗开始慢了下来;她腾出右手,从我的腰胯摸到肋骨。第四颗,第五颗;手掌攀上乳峰,指腹轻夹,凉意激得我直往另一边躲,偷偷睁眼,她眸子里跳跃着火光。第六颗也被松开,第七颗颈扣有点费力;我感觉胸前的手消失了,衬衫滑落,她环住我的脖颈,伸舌指示位置,在我另一边锁骨处轻轻咬了一口——正好与另一边对称。

一个叮铃铃响的东西系到我脖子里,感觉是项圈。她摸得我血脉贲张,我开始期待下一步动作了。

她伸手指勾住项圈,忽然发力,我被拽得向前正倒在她怀里,“it`s my turn(我的回合了),”语息吹拂脖颈,忽冷忽热,“去洗澡。”

花洒水流开到最大,雨帘足以环绕我俩,铜环上沾了水,相撞的声音瓮里瓮气。相对而站,水流沿着发丝蜿蜒而下,流过平滑纤瘦的肩峰、似乎从未发育过的胸脯、直到双腿间,她终于打开了心爱的锁。牛牛逐渐膨胀,尺寸不小,接近从中指尖到掌根的长度,包皮后褪,粉粉嫩嫩的头部探出来,张牙舞爪地可爱。

她拿起洗发水开始搓揉头发,肋骨清晰可见,像搓衣板一样,丰盈的泡沫在体表盘绕,犹抱琵琶半遮面。我趁她睁不开眼睛,蹲下身将她的牛牛含入口中。

“唔嗯,别闹...”她轻咛,夹紧双腿往后躲,直至靠墙避无可避,牛牛在我口中逐渐膨大,在唇齿之间打转。我尽量吸紧,用舌面摩擦尿道口与系带部位,不多时便尝到咸丝丝的味道,牛牛在嘴里直打滑。

她要吹干头发,我先出卫生间,门边的鞋架上,合页打开的那一层里摆着两双拖鞋,一双崭新一双稍旧,旧鞋应该是她日常穿的,崭新的那双鞋码稍大,应该是给我准备的。“我穿什么衣服呀?”我把浴室门推开一条缝,伸头问道。她正吹头发,吹风机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令我讨厌,“很冷吗?”她反问我。

确实不会冷。客厅铺着地毯,我坐在壁炉前烤干身体,不一会儿吹风机的声音停息,卫生间的门开了,“过来。”她喊道,还有哗啦哗啦的声音。

我走到她面前,她只穿了一件束腰,伞骨裹着她的身体,在无穷远处交汇一点,像是蛛网的放射线。此时她摆弄着一条手指粗细的锁链,下巴一挑,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鞋架顶上放着一个眼罩。她盯着我的眼睛,眼神令我很陌生,声音冷漠,“戴着,跪下。”

正犹豫时,她轻喝一声,用链条的皮圈抽向我的小腹,“啪”“跪下!”汗毛倒竖,我把拖鞋踢到一边,缓缓屈膝在地,抬头看她,眼睛里看不到一丝感情。箜篌没穿拖鞋,而是一双黑色浅口高跟鞋,趾缝若隐若现。

还是戴上眼罩吧,至少这样可以看不到她冷冰冰的脸。她把铁链拴在我戴的项圈上,迈步绕过我,狠狠扯一把链子,猝不及防的我直接趴下,手肘砸在地板上生疼。“跟我爬。”她命令道。

我跟着紧绷的链子四肢齐动,爬过地砖、地毯、又重新爬在地砖上,直到链子变得松弛,正想开口问她,她先说话了,“跪起上身,舌头伸出来。”她拿东西夹住我的舌头,卡在嘴角动弹不得。

没过一会儿她咬着我的舌尖缓缓用力,我又疼又怕,急得呜呜叫,她松口了 ,紧跟着“啪”我脸上挨了一巴掌,没多疼,却打懵了我,只剩木然地附和她的动作。

她换了一个部位重新夹弄我的舌头,应该是她的脚趾,有点凉,不是很灵活,动作没轻没重,在被狠狠地扯到一次后我的舌根开始火辣辣的疼,呼吸间充斥一股铁锈味。

我觉得现在未经她允许,哪怕再轻微的动作都会招致她的不满。平时口水滴在身上,我肯定会第一时间清理干净,但现在口水夹杂血水早已顺着下巴淌下,流过胸前、小腹、大腿,在膝盖下聚起一汪。

“趴下。”我俯下身,双手放耳边,只有双肘和膝盖撑地,在湿漉漉的地面上直打滑。她踩着我坐上高凳,沾湿的脚尖划过我的脊背,水痕有些发凉。

我早就泪流满面,丝毫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态度忽然变得这么决绝,是因为刚见面时用警察要挟她,还是刚才在浴室里的小动作惹恼她了?舌头被夹着发不出声,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下巴,与口水一起滴下,滴沰声逐渐密集,直到一口气没喘匀,岔了气,难受得发抖。

她感受到异样,把脚从我的肩胛骨上拿开,用脚尖勾住下巴,“起来,你怎么了?”我一委屈,抽噎得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倒向一边,抱着膝盖缩成团,感受她的触碰我也丝毫没有反应。她跳下来跪在我旁边,快速把我身上的器物卸掉,语无伦次,“你...我们休息会儿好不好?”

我脑袋里乱得像一块被拧来拧去的毛巾,只剩下一个本能想法,去冲洗一下身体。抱着膝盖,感觉稍微好些后朝卫生间慢慢爬去,箜篌想扶我起来,但我只把她的胳膊摆到一边,兀自向前爬,膝盖磕到门框,“铮——”门扇止不住颤动。

背靠着墙坐在地上,凭感觉伸手拨开花洒,倾泻而出的冷水激得我恢复一些痛觉,睁眼看看膝盖上刺痛的部位,血迹从门口延伸到我身上,被水冲开好大一滩。外边一阵乒铃乓啷声音,箜篌手提医药箱站在门口。

她伸手探探水温,一咬牙钻进水幕关掉花洒,身上被淋个精湿;拿来干浴巾披在我身前,又帮我把边角捱到肩后,眼圈通红,放正我的腿检查伤口。看到她前后迥然的态度,我忍不住放声大哭。

她咬着嘴唇帮我清创,相比酒精,碘液的刺激性小了很多,但还是很难受,我本能地绷紧小腿,肌肉虬起。沿着她的鼻尖滴到我腿上的液体,不知是水还是泪。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冷醒,膝盖上绷带缠得细细密密,箜篌抱着我的腿似乎已经睡熟了,我轻轻把她摇醒,相顾无言,起身一跛一跛走出浴室。

拖着伤腿拿外套,躺在壁炉前的地毯上盖着,箜篌默默帮我加上一床被子,然后赤身钻了进来。

她把胳膊搭在我腰间,没有起伏的前胸贴着我的后背,有点硌。“对不起。”她声音带着哭腔,我只当没听见,一言不发。

听着背后的呼吸声逐渐平稳,我掀开被子一角把她的手放到一边准备去厕所,她突然惊醒,撑起身体,头发乱糟糟的挡在眼前,头枕着的地方有一团暗色的水迹,“不要走嘛,我真的很对不起你,我再也不这样做了。”

我哭了那么久,我的嗓子沙哑到失声,说不出话只得摆摆手,转身去了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她背靠茶几坐着,头埋在双腿间,肩膀一抽一抽的。我贴着她坐下,把她揽到怀里,她抽噎得词不成句,“我..我以为...我失去了...你了。”

“乖。”我从喉咙里生挤出来一个字。她略一错愕,梨花带雨的模样浮现惊喜,转身够到水壶,含一口茶,双臂环着我的脖子仰头吻上来——

卷舌撬开牙关,茶水缓缓渡来,微微烫口,正是最有滋味的温度。顺喉而下,好过来了,意犹未尽,舌尖相伴翩跹,口感跟牛牛一样滑。

我轻抚她的背,心情逐渐平息。

“抱歉,我只是想试试,”

“我以为你也会喜欢的,”

“没想到把你惹哭了...”

我盘腿让她坐进怀里,相对拥抱感受心跳,“下次想玩先跟我说一声呀,连安全词都没有,算什么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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