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一 初遇

小说:“我时时怀念的那个时候” 2025-08-25 13:46 5hhhhh 6200 ℃

一 初遇

12月24日。圣诞前夜。

比起其他节日,圣诞节并不会显得特殊哪怕一点。过后马上就是元旦和期末考,我只剩两门不太重要也不紧急的考试,姑且还留在学校,我那位闲云野鹤般的舍友自知复习不过来专业课,干脆直接申请缓考,现在正打包行李,提前放假了。

“早啊。”我掀开床帘和他打声招呼,床头的pad显示七点四十分,冬日的太阳很低,穿过窗户直直映在脸上,有点刺眼。

“Hi...你桌上的套套有用吗?昨天太急我忘了买。”他摸头讪讪道。

“没关系,你拿去吧。”

“义父!”他喜形于色揣进兜,套套是学校举办红丝带活动的答题奖励,当时我去凑热闹,甚至还没看到试题长什么样子,一位穿着海关制服大叔慧眼如炬,越过最前边的人头给我塞了一盒,可能他已经看出来我是易感人群了吧,只不过我根本没有艳福,套套到手后连包装都没拆。

我拉起被子蒙住头,听到舍友撞倒了椅子又连忙扶正的动静,“嘭”一声是关门的声音。“真叫人羡慕啊...”带着这个想法又重新睡去。

再次醒来,宿舍楼里很安静,安静到不像一个节日,甚至不像是正常的一天,十二点了 ,起身发呆。

一个人,好听点说是独享自由,但其实是老虎吃天无从下口。似乎我应该也约人一起出去:留意社团群里的线下活动公告,或是照抄雨天借伞的搭讪套路,然后怀着别样的目的接近某些人,就像普通的大学生那样对异性产生好感,最后做一些水到渠成的事情。此前我确实这样准备过,但真正像这样去实施时,成功证明了我很难融入到人群里。胡思乱想到下午,终于下定决心出门。

一位女孩子蹲在草丛边,捏着一条肉脯试图吸引猫猫过来,但猫咪很警惕,隔着两三米的距离对峙。

见我一直看她和猫猫,女孩子起身微笑道,“其实我想摸摸它来着...”

我走近一些,看着那只黑猫,“我来试试?可以给我一点吃的吗?”

她一愣,可能没想到我居然是男生,从帆布挎包里拿出三明治正要撕开包装,“我在家里做的三明治有两份,分你一半吧...”

“啊?”我不禁失笑,“我说猫粮啦”,趁她愣神,我直接从她手里掐下一小块。“咪咪!喵呜?”猫猫走过来,我把手掌伸过去给它闻闻味道,手掌一翻露出藏在手心的肉脯颗粒,它的胡须在我手心蹭来蹭去,成功咬住肉脯后低头咀嚼。

女孩子似乎很惊讶,“你们...认识?”

“不呀,这边猫不多,黑成这样子的那就更少见了 。你想摸那就先伸手让它闻闻味道。”

她学着我的动作伸手凑到猫猫鼻尖前,猫猫闻一下手心,继续嚼啊嚼,但不再躲避触碰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这个女孩子的样子,公主切发型挑染了几缕绿色,一条纤细的银链贯穿耳垂与耳骨,很瘦,风衣半身裙的搭配令人耳目一新,棕色牛津鞋,脚腕以上露着一截棕色方格花纹的长袜;这个角度看不到全脸,但她的睫毛很长,正聚精会神盯着猫猫,伸手轻轻调戏猫猫耳朵尖儿。

悄悄换个位置,走到她面前,朝她衣领口望进去,“空荡荡的。”正腹诽,目光相对,她眼神闪躲重新看回猫猫,做坏事被抓包我也有点难为情,坐在旁边的条椅上。但似乎有点不对劲,正常女生碰到这种情况怎么着也该蹙我一眼,哪儿有被冒犯了自己还害羞的?

思考之际感觉我的肩头被推了一把,外套上赫然出现一团梅花印,猫猫踩着我仓皇而去,跑远后它好整以暇地端坐着,整理胡须与前爪。女孩一脸惊恐,她不知怎么惹恼了它,我却平白无故挨了四脚。

她连忙说:“我好像弄疼它了,抱歉抱歉。”情急下她的嗓音听着有点违和,又手忙脚乱地从包里翻出湿巾想帮我擦拭衣服,我拦住了她,“别别,灰土掸一下就好了。”我边弹灰尘边重新打量她,这才发现几分异样:前不凸后不翘,身形单薄得像张纸;手指纤长,指节轮廓却清晰可见。

她不会是男生吧,我想验证这个猜测。慢慢伸手作势要接过她的纸巾,其实是为了扣住她的手腕,“男孩子。”我轻声说。

她不作声,轻轻点头。

“衣服弄脏可不能这么善了,怎么办呢?”我径直伸向她下体,摸到铃铛形状的凸起和一个硬硬圆圆的东西,“噢~~玩得很大嘛。”

她愣住了。

我凑在她耳边轻轻说:“放心吧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只要我说什么你做什么,不然我马上喊人说你翻我包,”我指指不远处的警亭,“你也不想给警察解释一个男孩子为什么会戴着锁穿裙子吧?”

她低头躲着我的目光,脸颊越来越红,“嗯。”声音微若蚊蝇。

“自然点儿,跟着我走,别有多余的动作。”

我搂着她的肩膀并排而行,就像其他情侣一样,路过警亭朝执勤警察笑了笑,警察叔叔笑着招手。

“我是景雨,你怎么称呼呢?”我先开口。

她顾不得伪声了,中性的嗓音颤颤说道:“箜篌。”

“昆仑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是吧?”

“嗯。”

简单地自我介绍过后,她身体终于没那么僵硬,我问她:“去吃饭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抱歉我刚才拿警察诈你,现在来去都是你的自由。”

“嗯。”

“吃什么呢?要不要去吃铁板烧?”

“嗯。”

“你能不能说个完整的句子...”

“好。”她放低声音。

“您好,进店请脱鞋,两位美女吃点什么呀?”服务员挂着职业性的笑容招徕顾客。

半封闭的包厢里是改良的坑式坐席,并排坐可以摸大腿,相对坐可以蹭脚丫,怎么想都很棒;烤盘嘶嘶作响,镬气烈火烹油,使旁人难以察觉异样的声与息——这才是我的目的。

牛舌切片汁水充盈,夹一片放上烤盘,铁铲微压立马翻面,重复三次,为的是受热均匀且熟后依然平整,待表面泛白,用筷子将其撕开,断面呈不规则状,火候尚佳。瓷碟置于炭炉预热,否则若鲜烤牛舌接触常温餐盘,纤维收缩汁水泄出,牛油凝固糊嘴、风味溃散大半。轻撒细盐,喷枪烤烫,牛舌出锅,盛入其中。“嗤”一声微不可闻,但为其附上了咸与美拉德风味。稍晾,我将牛舌折成三叠,双指捏着奉到箜篌嘴边。

目光相对,她会意了,皓齿轻启,从边角撕下小半,眯眼咀嚼,品尝得很享受。

余下一半蘸了酱汁,这次她连我的手指也含入口中,舌尖一裹卷走肉片,有酱料的润滑,她的舌头难以捉摸,舌尖在两指间穿梭,待她调戏够了才把食指抿干,指尖到她唇边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她扶着我的手腕,从大鱼肌舔舐到指甲缝,媚眼如丝,欲拒还迎。

“漱口,把舌头亮出来,puppy——”我拉长尾音,用命令的语气。

茶盏送到唇边,兔牙一见即匿,喉头上下一跳,独留粉舌在空气中晾着,湿润晶亮。

“保持哦,不许动。”我补充道。

她目光示意准备好了,舌尖微微颤动。

作为小狗来说,箜篌相当合格,酱汁流过的地方被舔得干干净净。倒一点水洗洗手,在此之前我觉得自己的手还是相当耐看的,除了右手食指——小时候甲床受伤,直至现在长出来的指甲中间都有一道隆起。

朝箜篌勾勾手指,让她挪到我旁边,她说不了话,只是望着我。拿起她的右手,如柔荑,似葱根;素色指甲未经雕琢,手指部分透着清亮的光,食指箍着一个深色的皮质指环,更显手指修长。指环上有一些横平竖直的笔画,但是看不清内容。

正巧服务员挨个儿包厢问是否需要毛巾,“要!”我说。包厢门打开,我接过毛巾擦手,帮箜篌擦手,再趁着火炭的热气烘干。

再看她,舌头依然晶亮,“你有听我的话吗?”我问。

她犹豫一下,轻轻点头。

我的语气带了一丝严厉,“你是不是舔舌头了?!”她眼角低垂看着我,可怜巴巴。

那就来点惩罚吧,我抽几张纸巾把她的舌头沾干,舌面呈砂状的质感,等完全干后用左手拇指食指捏住她的舌头,我还捏了一些粗盐来增大摩擦力,把她缓缓拽到我面前。

面对面我直勾勾看着她的眼睛,直到她脸色遍红,眼睑下垂,眼睛逐渐湿润。

“好啦,”我松了手,恢复事先的状态,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帮她掸掉落在身上的盐粒,“是不是期待着我做些什么?”

她木然坐正,用筷子笃笃点着瓷碟里的酱料,给她夹肉她也没反应,见状我伸手摸摸头,扶住她的肩膀,她趴在我肩膀上,我感觉肩头的衣服被一点点洇透了。

饭毕,她环着我的脖颈深深一嗅,虽是初见,但似乎与其他成双入对的情侣们别无二致。

出门散步,一路无话。

她哼着salty sailor,一步一跳踩枯叶,清脆的碎叶声与小皮鞋的踢踏声和鸣,丝毫不在意我的目光,看样子心情应该不差。

“诶,你的指环,上边似乎有字?”帮她擦手时,我看到她手上戴着一个皮质指环。

“嗯,对呀,自己刻的。”她脚下节奏依旧,只把指环递过来。

我对着路灯仔细端详,由细窄的一条皮料拧到光面朝外,首尾相缝制成。“什么字呀?若...你...福...我...意义..”我尽力辨认残缺的字,她单脚一旋,跟我四目相对,伸出右手,手背对着我,“帮我戴上吧。”

我把指环套在她无名指上。她顺势抓着我的手十指相扣,指环正好在我手心,狡黠道:“不告诉你~”

“行吧,随你咯。”

路边的梧桐树矮且粗,只有两个树杈,分两边横着长,放眼望去一排树都长这样。路灯高悬于未落的枯叶间,光影交错,暖黄的灯光难掩时节寒意,围墙缺口间,学校的第三教学楼灯火通明。

路过便利店,她买了一瓶清酒,拿出水杯倒进去一大半,把剩下一小半的酒瓶递给我,逆着灯光也难掩她眼眸里的闪亮,“Here's to you, cheers.”

“别急呀,哪儿来的酒蒙子。”我接过酒瓶。

回应我的却是略略略略的声音,碰杯,一饮而尽。

她坐上路边的花坛边,蹬掉小皮鞋,脚丫子一晃一晃的,几缕透白的热气飘飘摇摇,转瞬即逝,见我目不转睛盯着,她示威似地用脚尖轻轻踢我的腿,随即把小腿蹬到我胸前。纤细的小腿肚,捏起来松松软软,不知何时她套上一双长及膝盖的羊毛袜套,内层似乎是贴身的打底裤。掀开裙子正欲探查,她羞红了脸,把裙摆压到双腿间夹紧,我抓着她的脚踝轻挠脚底,悄悄一闻,没什么异味,只有微微的潮湿气息和玫瑰的味道。

“呼,累了。”她哈了一口气搓搓手。

“还冷,”我补充道,“去我那边坐坐吗?”

她点着下巴思考,忽然压低声音惊呼:“欸,那只猫!”

是那只促起我们缘分的猫猫。它沿树杈走着,悄无声息,在阴影里一双黄幽幽的眼睛,觑了箜篌一眼,从树杈跃到围墙,随即远去,只留下了背影。

“嗯...它嫌你幼稚。”我揶揄道,箜篌轻哼一声,“嘭”我的肩头又挨了一脚。

把她偷进男寝还是费了些工夫,我叫她在楼下等着,自己先去宿舍把被子拿下来,然后裹着她扛进宿舍楼。宿舍里黑着灯,舍友意料之中的不在。放到床上,抓住被子边边把她扽出来,她都睡着了,“歪,醒醒——”我推推她的胳膊,又捏住她的下颌晃晃,她娇吟一声,翻了个身又把被子拽了回去,还是我先去洗澡吧。

脱衣,入浴,出来正见她把我脱下的衬衣蒙到头上,“脏,快放下。”我把衬衫从她怀抱里抽出来。

“但是好好闻~”她说话的声音含糊不清。

“好啦,快去洗澡吧。”我掀开衣服一角,拍拍她雪腻的脸颊,没办法,只能哄着她了。

她跪坐在床上依依不舍地脱衣服,平坦的小腹上有川字形的轮廓;解开半身裙,原来她穿的是大腿袜,袜圈勒紧了肉,掐都掐不住;胸前一片平坦,乳头跟贴图似的,在灯下都照不出影子来,不过粉粉嫩嫩,跟被勒着的蛋蛋相得益彰。等等,被勒着的蛋蛋?“锁怎么办?! ”我连忙喊道,她也不回话,梦游一样走进卫生间,我放心不下,只好跟上前去。

我扎起她的头发,手举花洒一点点把她打湿。她眼睛都睁不开了,鼻翼翕动似乎在辨着方向,随即朝我怀里一倒,水流溅得我睁不开眼——“好香。”她挂在我身上说道,鼻息里带着熟透苹果的气味,冲我锁骨咬了下去。

“啊——嘶,松口松口!”我快哭了,这妮子是真舍得下力气,拿我当肉脯啃啊。

手忙脚乱,浴巾拭身,堪堪上床,如泥酣眠。

睁眼,天色尚青;口渴,还有胸前的痒感;低头,怀抱之人眼眸清亮,在我胸前划字玩儿,不时还用指甲轻刮我的乳首。

“我要尿尿。”她嘟嘴道。

“你还锁着呢,怎么尿?”

“就那样尿啦,你过来看看?”

我才没兴趣,松手翻身平躺,她跨过我,炫耀似地故意晃晃蛋蛋和锁,跳下床,趿拉拖鞋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也没了睡意,接杯热水放一边晾着,梳头,拿簪子随意一挽,盯着自己的双手极力回忆她的触感。只记得她很瘦,瘦到哪儿哪儿都硌手,可惜酒后睡得太沉,连梦都不记得,更别提怀抱时的感受了。

她把脏衣篓端出卫生间,“干嘛,要给我洗衣服?”我感觉莫名其妙。

“你有体香欸。”她一件件地嗅。

“呃...我是不是该感谢你没有把我当早饭啃了?你咬得我现在还疼呢!”我轻轻摸着昨晚她咬的地方,凹凸的牙印现在还在。

“咦?”她从衣篓里抽出一条丝袜,抖落抖落,觑我一眼,“你有女朋友还抱着别的女孩子睡觉,多屑!”

“昨天的事你是不是都忘了?那是我自己的呀,不会女装那凭什么把你玩得五迷三道?还有你算哪门子女孩子,有女孩子会以锁为荣吗?母狗而已。”我反唇相讥。

“噢,是你的呀,狗妹那塞~~是不是我污蔑你喜欢女孩子,惹你生气了?”她挑衅似地特意把袜尖捧到鼻子下嗅闻,甚至把舌头都伸出来了。

“你是不是变态,我带了个什么玩意儿回来...”我揉揉太阳穴。

“恋物而已啦,尤其是丝袜,”她抽出衣篓底的连衣裙套在自己身上,头发散披,“难道你不觉得,穿着裙装进入男厕,把那些正在解决生理需求的男孩子们吓得一蹦三尺高……”她走过来,双手撑着椅子的扶手,脸慢慢凑近,风情万种。

“很有趣吗?”

我表面如常,内心早有了想法,站起身伸懒腰假意放松,趁箜篌不注意一个箭步上前,右手擒住她的手腕。“铮——”我头顶的发簪掉在地上,没等簪子落定,左肩已经把她抵在墙边。她瞳孔一颤又强装镇定,“干...干嘛?”

“穿成什么样自然是你的自由,但阁下不怕被人抓来解决生理需求么?”

我偏头正好对着她的右耳,耳垂透亮,耳廓外围的绒毛跟接骨木花簇一样,看着就很好吃,嗦完耳垂又抽空舔了一下耳骨上的洞,她轻嘤一声,极力缩脖子躲避...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明明耳朵敏感得像个开关,却要热衷于在这里打洞,挂了耳链又戴骨钉,像只耀武扬威的奶猫。

她很可爱,但我并不打算放过她,用更柔嫩的舌底摩挲绒毛、探寻耳骨沟壑的走向,又慢慢滑向深处,舌尖在耳洞里左冲右突。

她早就停止挣扎,要不是我抵着,她的身体已经流到地上了,跟史莱姆一样。我换个姿势,单只胳臂正好可以环住她的腰,再看箜篌已是一副阿黑颜,眼神微茫朱唇轻启,短促地喘着气,我停了动静她眼里才逐渐恢复清明,但红晕止不住地从耳根扩散到脸庞。

“Puppy.”我对着她的耳朵轻声说。

“嗯?唔,才不是...”四目相对又躲闪,她咽口唾沫,喉结一显,马上消失不见,脖颈颀长如天鹅,真棒。筋络与血管丝丝分明,手指搭在锁骨里,颈动脉微微跳动。绞杀动脉大脑缺血,可以快速让人晕厥,但让箜篌变傻了就不好玩了,不过可以像对待猫猫那样挠下巴,她似乎很享受被玩弄的感觉,眉毛舒张开来,眼睛眯成一条缝。

然后我的虎口对着喉管缓缓用力——箜篌察觉到空气从体内一丝丝被抽离,想把我的手掰开,但找不到着力点,指骨抠到泛白都无济于事。“呵呃——”她的喉咙最后挤出来一声颤音,又变成阿黑颜的状态,直到双腿开始抽搐我才松手,她挂在我身上,扑簌簌地咳嗽。

“其实你可以不放手的,”再看她,眼里噙满泪水,“有点爽...”

“有喜欢的吗?”我打开衣柜门给她看,里边各式裙装一字排开。“哇——”她惊叹一声,我没管她,剪开一小包红茶倒进茶壶冲泡,茶水热气腾腾。

“这件......还要这个...就这样子吧。”她自言自语,穿衣的声音窸窸窣窣。

她小步挪到我面前,头戴猫耳发箍,把刘海梳平整,女仆裙外搭蕾丝花边外套,双脚前后而站,侧身手指着我,清清嗓子,气质陡然冷峻,“你已经没有资格做黑暗眷属了,就拿着你的圣剑去拯救世界吧。”

我看得有点出神,直到她戳了戳我的脸,“怎么样怎么样,够像吗?”

我抿了一口茶,确实很像,我摆摆头,脑袋里的不洁想法一哄而散,转过椅子不再看她,“cos谁不好cos这位...”

“好叭,”她拖来另一张椅子反摆跨坐,下巴垫到椅背上歪头问我,两边的大腿内侧露出雪白的绝对领域,“是不是刺激到你了?说说嘛,‘男学姐在懵懂时期经历的那些不为人知的往事’?”

“你这样让人很难生起歹念呀。”我从书架上拿下来另一盏茶碗,里面落了一些灰,正想倒点水冲洗。

“别,”她按下我的手,拿起我用的茶碗一饮而尽,又缓缓斟满,“用一只就好啦。”

小说相关章节:“我时时怀念的那个时候”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