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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旅,告别与新生

小说:后室淫乱层级记录 2025-08-25 13:46 5hhhhh 2180 ℃

银白色的列车[[jumpuri:银白色的列车 > https://backrooms-wiki-cn.wikidot.com/the-metro]]从深红色的树林[[jumpuri:深红色的树林 > https://backrooms-wiki-cn.wikidot.com/blooded-forest]]里驶过,我瘫倒在座椅上,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着,那群些该死的枫树刚刚离我那么近,扭曲的树枝差点钻入我的皮肤,脑子里的呓语在消退,我瘫倒在座位上“带我去往答案”,祈祷着,掏出那黑色的谜面,小小的黑色金属片上,金色的纹路在闪耀着,连续几天一无所获的我不得不重新审视它是否是后室的又一场恶作剧,我仍旧不相信它和诱死信号是同类,“一定会有终点的”,我的执念鼓动着我向前,我的双眼疲惫的闭上,列车在猩红色的树林间撞出一条道路,驶向那凝固的平旦。

我被列车到站的预感唤醒,寒夜中凝固的街景[[jumpuri:寒夜中凝固的街景 > https://backrooms-wiki-cn.wikidot.com/level-c-305]]在不断缓速后退。“列车到达xxxx,现在是xxxxx标准时间4:30,请各位乘客站稳扶好,有序文明下车,不要发生拥挤”列车广播里响起了熟悉又失真的女声报道,我的脚触碰到坚实的地板,寒风轻触我的脸庞,我喜欢这样的天气,虽然答案不在这里,我仍愿意在这样的层级里漫步,“先去找中心楼吧”,我喃喃自语。

茫然行走了两个多小时后,我再一次体会到了非正常切入的坏处,是真的找不到路啊,“我记得这一层还是蛮线性的,怎么就找不到路呢”,我拍拍冒着火星的通讯器,里面传来几声杂音,找M.E.G求助显然是不可能了,我懊恼的看着那片该死的金属片,回去后一定要总署把它列为危险物品,然后想个办法把它彻底的扔掉,我疲惫的坐在路沿上,重新查看总署的回信,“很抱歉我们无法识别它的来源,我们更无法解释它为何会回到你的身边,后室娱乐找不到它的编号……

”,信纸飘落,冒出淡黄色的火苗,我将打火机塞回口袋,静静的看着白纸化为闪烁着暗红的灰烬,随着街边的寒风明灭。背靠着路灯,我想起前厅的冬夜,每当对夜晚感到乏味,我就去找寻无人空旷的偏僻之处,燃起一个小小的火堆,小时候母亲总吓唬我玩火会尿炕,“再也听不到了呀”,寒夜寂静,无路可寻。

不知道坐了多久,喇叭声将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银白色的轿车亮着大灯,车头上不属于前厅任何品牌却又如此相像的标志让我有些恍惚,仿佛我还是那个天天需要父亲接送的初中小孩,又一次错过了父亲的车,驾驶位上的无面灵穿着那件熟悉的灰色外套,沉默的看着我,我沉吟片刻,坐了上去,车子缓缓发动,司机自顾自的开着,车载电台传来了欢快的电子舞曲,“各位亲爱的朋友们,玩家们,大家早上中午晚上好,我是你们的主持人josh Adams,今天我们邀请到的是后室娱乐[[jumpuri:后室娱乐 > https://backrooms-wiki-cn.wikidot.com/backrooms-entertainment-hub]]的员工,不知道大家对他们最近新推出的命运宝藏产品感到满意吗,大家是否有按照指示邂逅自己的命运呢,每个人的命运有所不同 ,但在后室娱乐,你都能找到答案,不过我要特别提醒各位流浪者,一定要认准后室娱乐的标志,任何来历不明的命运宝藏不在他们的负责范围之内,下面我们掌声邀请……”,我望向窗外,任由哪位熟悉又陌生的司机行驶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雾气爬上车窗,挡住我的视野,我突然想起,这个时间是前厅的端午节,独在异乡为异客,归路无处寻,游子难归乡。游荡了这么久,都不知道M.E.G有没有举办什么节日活动。电台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张学友的老歌,司机的那完全看不出来的嘴里,流淌出那过往的旋律。

我再次被喇叭声吵醒,“到了”无面灵扭过头来,用没有五官的脸注视着我,我走下车,月光如水。“很抱歉,只能送你到这里”还没等我明白这句话的含义,车门就重新关上,司机指向手指天空,驾车远去。抬头,月光倾泄而下,裹住我的身体,我的脚缓缓沉入地面,随月色一起流淌。

如同被裹在流沙里,我缓慢的坠落,我奋力挣扎,已然猜到会掉到哪里[[jumpuri:哪里 > https://backrooms-wiki-cn.wikidot.com/level-c-333]],我会在多久之后上总署的失联名单?还没等抱怨完,双脚重新踏上坚实的地面,我重心不稳,一头栽倒在地,来不及多想,我闭上眼睛,举起双手捂住耳朵,我知道这样毫无作用,但别无他法,在手捂住耳朵的那一刻,我感觉到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粘着我的手甩到了我的脸上,带着腥甜的气味直冲着我的嗅觉,过度的紧张的我才意识到周围的环境有些不对,我按耐不住,睁开了双眼,白浆从脸上滴下,接下来的一幕让我此生难忘。陡峭的石山,如果还能被称作石山的话,猩红与白稠交织的液体缓缓流淌着,如岩浆一般散发着热气,海风送来血的甜腥和浓郁石楠花的味道,违和的交织在一起。原本陡峭荒芜的山坡上,血肉搭建成的巨构盖满了整个山崖,不,并不是简单的覆盖,更像是从山里长出来的,巨大的,违反常理的血肉之墙上,无数个被肉袋包裹的隔间不断的颤抖着,里面的东西似乎在奋力的挣扎,不时有鲜血和精液从肉墙上流出,红白混合的溪流在地面上流淌,在山脚下形成了齐腰深的白浊之谭,石山周围的海洋漂浮着一层厚厚的白浆,缓慢的冒着泡,血红冒着一层诡异粉光的触手如同随着水流摇动的海草,轻柔的扭动着。我站在山脚下下的小谭边,试图理解眼前的一切,我知道总署对此处的了解少得可怜,但也不至于离谱成这样吧,难不成有识血肉把那位诡异的大姐解决了?我伸手去摸我的背包,当务之急是赶紧切出,然后让专业的家伙去操心。当把手伸到背后是,我瞬间浑身冰凉,包不见了,我过头,发现我的背包在白浆里缓缓下沉,里面的东西从烧穿的洞里一件件掉出,溶解消散,不知不觉间,我的裤子也化成了液体,下半身,光溜溜的下半身占满了精液,来不及细想究竟发生了什么,背后仿佛有清风拂过,神经仿佛一下子散开,轻柔的女声从耳边滑过,“你来了,你终于来了,喜欢我为你新增的装修吗,你可以留下来吗,我会为你唱响重生的歌谣,让我们在月光下共舞,”我颤抖着转过身,优雅的女性站在那里,与档案中腔体暴露在外的描述不同,她更像是一个长满了触手的裸体美女,温柔又致命,诡异的血肉在她的脚底下扭动,宛如一幅恐怖扭曲的宗教画,巨大的恐惧将我包裹,我不受控制的向她走去,粉红色的触手缓缓张开,她的眼神满是温柔,仿佛与你早已相识。反倒是靠近她的我,如同滑稽的提线木偶,那致命的拥抱近在眼前,触手在扭动,是为又一个受害者的到来雀跃吗,双手碰触那圆润的巨乳,柔软的手感从指尖传来,酥麻的感觉随着双手的陷入而在全身蔓延开,我明白,很快,不只是双手,我会被整个拖进她的体内,好像也没有什么值得告别的人,终于还是死在这个黄色的地狱里了。我闭上眼,放松下来,平静的等待着。

如黎明破晓,被刀片划伤的疼意从手上传来,我奋力将手抽出,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如同剪短提线的木偶,我向后倒去,粘稠的血肉地面顺利的接住了我,我举起手,黑色的金属片上,金色的纹路衬托着一抹殷红,长长的伤口如同地图上标出的河流,蜿蜒曲折,吃人的龙妖并没有反应过来,我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奔跑,有哪里能够切出?还有其他的实体在这里吗?粉红色的触手已经完全活化,海潮一般涌了过来,欢快的舒展着粗壮的肢体,满是疙瘩和软刺的柱体上,粉红或白浊的液体从形似龟头的柱顶滑落,将还没有被血肉覆盖的地面烧出一个个冒着粉红色气体的小坑,部分异常粗壮的触手上,几丁质的长针或外壳扭动着,我忍着下半身的燥热,挣扎着退到悬崖边,大腿和肉棒被好几根粉红色的长针贯穿,酥麻的灼烧感让我跪倒在地,“哎呀呀~把纽姐姐搞成这个样子~现在的流浪者都是什么怪物啊~”粉角的魅魔分开粉色的海洋,调笑的看着我,老实说,她的有些地方大的有些离谱了,尽管对于后室来说,牛顿的管理能力不是很强,但是能保持这么大还不下垂的巨乳,也只有这群把无限城市拆下一块的疯子做得到了,龙血族和这群疯子勾结在一起的破坏力,嘶,c层群终于要层级碎片满天飞了吗?“喂喂喂~不要发呆哦~要不先来个自我介绍呗~”她似乎很讨厌被无视掉“我叫…叫…普里阿皮娅(Priapia),是这一层的生产合作主管哦~你喜欢什么样的体格呢~我看米诺斯那样的牛头怪就不错~家伙大到可以把普通的女孩子捅穿呢~蛇鬼也可以~有两个肉棒呢……”这家伙似乎有点憨?我打断了她滔滔不绝的“实体风俗评鉴”,“普里阿皮娅(Priapia),你还记得你究竟叫什么吗?”“哎~你再说什么傻话~我是……王…不对…为什么要问这个…你…不应该~和我们在一起吗~”趁着她在愣神,黑色的金属片将缠绕我的触手划开,“这里还有一个没有被化掉的好东西送给你”我用尽全力将那个玻璃瓶子扔出,黑色的电弧如同萤火滑落,“砰”,巨大的爆炸声几乎让我瞬间失聪,普里阿皮娅(Priapia) 颤抖着,触手在巨大的电压下扭曲焦黑,感谢这位落下瓶装闪电的朋友,来不及为他人哀悼,纽重新出现在了视野里,普里阿皮娅(Priapia)似乎也没有致命伤,只有这一条路了,哪怕是以现在这个下半身赤裸的样子掉进M.E.G的开会现场我也认了,轰鸣声越来越近,无数的牛头怪挺着高高勃起的肉棒冲了过来,我横下心,捏起鼻子,一头跳入水中。

伴随着失重感不断下坠,我突然想笑,一位前厅的海边人,居然在一个错位离乡的地方因不会游泳而丧命,真是荒诞,我抬头仰望,五百米的高度原来要这么久才能落下吗。我看到牛头怪把两位妖女举起,重重的怼到了它们巨大的肉棒上,齁哦哦哦的浪叫声从上面传来,她们的小腹被高高的顶起,双眼上翻,小舌轻吐,口水和淫水一起四散飞溅,如果能把龙血族人变成鸡巴套子的事说出去,所有的流浪者都会炸锅吧,龙姐估计会瞳孔地震的,扑通,并没有预想之中的撞击水面的疼痛感,被各色精液覆盖的腥甜表层下面,深蓝的海水将我包裹,涌进我的肺部,意识在溃散,死亡紧紧的抓住了我的咽喉,如同铅锤一样,坠向青绿色的深溟。在意识丧失前,我想到的最后一件事是:欧米伽,你要不要出个AV,说不定会有一大堆流浪者加入你们呢。

山崖上的乱交派对还在继续着,两个妖女的嘴巴,菊花,小穴都被巨大坚挺的肉棒塞满,各种奇形怪状的实体奋力到打着桩,虽然她们强大的体质让她们不会受伤,但是极致的快感还是让她们几乎升天,四肢剧烈的抽搐着,穴口扩张到了极限了,嘴里不住的发出哦哦啊啊的声音,四周的触手也没有闲着,蜿蜒盘绕上洁白的玉体,与皮肉相融,如跳动的血管一般,将未知的液体泵入体内,直线提高着她们的敏感度,普里阿皮娅(Priapia)的紧紧的咬住纽,灵活的长舌互相纠缠,主动迎合着对方,牛头怪们似乎到了极限,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咕噢噢噢噢噢噢!!!”两女发出了绝顶的媚叫,足以烧坏神经的快感让她们的四肢如同紧绷的弓弦,来不及等她们准备好,巨量的精液如潮水般涌入小穴,炽热的精液几乎将全身点燃,装满精液的肚皮高高的隆起,仿佛有生命在里面蠕动,一只青色的小手从小穴里渗出,比他的父辈更加的强壮,很快,他会为更加强壮的子嗣做出贡献。血肉组成的墙壁上,无数的幼子哭喊着,证明着他们的降生。

海面上的声音是越来越远,下沉,归于寂静,青绿色的沉光辉耀着,如果这就是死亡,那还真是--寂静啊,然而很明显,死神似乎对我的性命并不感兴趣,起身,四周已是洁白的池底[[jumpuri:洁白的池底 > https://backrooms-wiki-cn.wikidot.com/abyssal-solvent]],是哪个和泳池房类似的结构吗,我突然发现,我似乎不用担心呼吸的问题,“和陆地上的感觉差不多嘛,这真的是水吗,一点浮力都没有。”我往前走,四周青绿色的无来源光线包裹着我,这地方还真漂亮啊,如同深海的宫殿,“归去来兮,落雨不见乡”,不知何处拼凑的古诗倒映在我的脑海,我苦笑一声,前厅已经成为无法触及的幻梦,又要如何归去呢。我站起身,沿着水道前行,空无的弱水中只有游灵轻盈的穿梭,呢喃着无意义的诗句,我看见过去熟悉的人,当我伸出手,却只剩下那无意义的呢喃,也罢,他们不在这里也挺好。我漫无目的的向前,被水流冲的东倒西歪,穿过大大小小的渊池,长长的水道被分成了好几条,往哪走,我思索着向前迈步,一个声音叫住了我,“你不应该往那边走,冷水会让你失温的”,我回过头,少女[[jumpuri:少女 > https://backrooms-wiki-cn.wikidot.com/hedwig-poi-1]]的华服随着水流飘动着,见我没有回话,她继续自我介绍道:“我是海德薇,很高兴遇见你,流浪者”,我拍了下脸,很疼,不是梦,我今天遇到的这些实体足够把后室搞得天翻地覆了吧,这狗屎运走的。我四处打量,总感觉按照这个趋势下一秒404也会蹦出来。海德薇小姐笑了:“没有实体愿意来到荒服的深溟之底,不要疑神疑鬼的,欧米伽的计划蔓延不到这里。”我瘫坐下来,看着她的头发随波飘动,她伸出胳膊上露着暗色机械组件的手,邀请我过去,“那你呢,伟大的龙母,哪怕你与龙皇以属陌路,一片荒芜也不足以让你亲自到访”,“我来告别与见证,纪念一位故人的离去,目送一位新人踏上路途。”我的脑子里充满了疑问,伸手递出黑色的金属片,她用那纤细而富有科技感的手,抚摸着烫金色的纹路,它们如水波般流动着,海德薇的眼神变幻着,悲伤和怀念如同晨昏般在眼睛里流淌,再强势的魔女也会悲伤,再强大的灵魂也会怀旧。倒影从变幻的烫金色纹路里回望着我,脸上突然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它向后倒去,坠入过往的漩涡。我看见一场大雨,积雨云抹去了所有的光亮,猛烈的暴风摇晃着窗外的大树,孩子们坐在停电的教室里对着风暴发出惊讶新奇的叫喊,这是只有儿童会享受的雨天,大人们只会对道路的难行感到烦躁。无忧无虑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淌过记忆的湍流,继续向前,步伐开始变的忙碌,无数的人影在眼前交织,又匆匆的散去,我看不起他们的脸,我试图去追赶,却始终无法碰触。“府地深溟,车撵难渡,生死混沌者,自寻通路可见天光”,向前,昏黄的灯光下,母亲等待着学子的归来,高中就是这样,十点结束的晚自习总是与夜色相伴,我们有多久没有停下来,回望自己走过来的路了,又是否可以毫无顾忌的大步向前?独行在这没有尽头的长路上,“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我看到,南方的雨季,连绵不绝的雨幕从清明延续到端午,整个世界仿佛被泡在了水里,离家万里来到南方,水土不服的毛病哪怕是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没有克服,总是渴望着返乡,而如今彻底回不去了。前面什么都没有了,黑白灰三色的大地被雨水冲刷着,被雨水浸泡的废弃高楼轻吟着,我闭上眼,任凭颜色随着雨水从身上褪去,大地轰鸣,失重感拉扯着我下落,一双有力的手将我抓住,海德薇小姐的力气真大啊,睁开眼,泪水从眼角落下,悲伤的感觉并不比溺水好多少,“你看到的究竟是他,还是你自己。”海德薇凑的很近,嘴唇贴近耳边,我挣扎着,试图说的什么,然而海德薇小姐用一个近乎野蛮的吻阻止了我,我被动的回应着,泪痕遍布脸颊。

深溟澄澈,偌大的泳池里,只有我和海德薇紧紧相拥,弱水几乎没有浮力,这难不倒我和我的舞伴,渊池是我们的舞台,游灵是我们的舞伴,我们彼此交融,舌头紧紧的缠绕在一起,我伸出手,海德薇小姐的胸部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金属般的冰冷荒凉,就像一位胸脯丰满的正常女性一样,柔软,富有弹性,带着一股让人温暖的安心感,她的脸上染上一抹绯红,湖水般深邃般的紫色眼睛里,露出一丝妩媚,“来吧”,她比我主动很多,我无法拒绝,我无需拒绝。在她的主动迎合下,我进入了她的身体,不知是缺乏经验,亦或是刚刚的残毒尚未退却,海德薇小姐的里面异常的舒服,我颤抖着不敢妄动,努力适应着。颤抖的抬头看过去,海德薇小姐的脸上滑过一个俏皮而妩媚的笑容,“不好意思,我可要进攻喽”,没等我做出反应,海德薇小姐开始快速的上下运动,激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咬牙死撑着,试图反击,却总在海德薇小姐近乎戏弄的技巧中落败,“不错哦,能坚持那么久还做出反击,蛮厉害的嘛”,海德薇小姐的笑真好看,她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胸口,脸上的红晕表明着她也在享受,“现在我要加速喽,放松一下迎接快感吧”,我弓起腰,迎合着她的动作,感受着酥麻的快感在身上游走,我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柔软的子宫吮吸着我的龟头,吐出潺潺的流水,从穴口溢出,散入弱水,游灵围绕在我们的身边,伸出冰凉刺骨的手抚摸着我们,仅此而已。终于,我们达到了顶峰,我的肉棒抽动着,白色的浓精倾泻而出,如同庆典上的礼炮,庆祝着不为人知的新生,白色的精水在弱水里扩散着,海德薇小姐舒服的眯起眼睛,揉搓着自己微微撑起的小腹,将手指塞入我的嘴里,“蛮舒服的嘛,再来一次?唔,你不说话可算是默认喽。”,不给我留下任何反抗的余地,新的一轮进攻已经开始,我们如同永不停歇的舞伴,在青绿色的水底舞动着属于自己的旋律,优雅而又热烈。

聚散无常,宴席终尽。在不知疲倦的共舞了不知多久后,我们终于停了下来,渊池的底部洁白一片,如同经历了暴雪的空地一般白茫茫的。我们肩并肩躺在那里,大口穿着粗气,四目相对,一言不发。良久,她笑了起来,我也跟着她狂笑,直到被精液狠狠地呛了两口,发出剧烈的咳嗽声。我们搀扶着站起身,打量着我们造就的“奇观”,时间过得真的很快,哪怕不舍,也到了告别的时间了。“要走了”“嗯”,我换上她给我准备的衣服,合身舒适的黑金色布料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衣服了。“有空的话,可以来陪陪我吗”“一定会的,我们一定还能再见”我用力的拥抱了一下她,下定决心,目送着她从渊池的底部切出,我应该继续走我的路了,我转过身,随着水流飘动,穿过悬城和水林,向着溶海的鲸影游去,直到化为溶质,唯有碧波依旧荡漾。

………

致总署的一篇报告

发信人:罗经点小队xx分布队长

收信人:监督者团队

经过五日的搜索,我们并没有任何令人兴奋的进展,根据现有情报推测,该名流浪者正式确认为失踪,且生还几率较低,我们目前正在尝试与后室娱乐交涉,希望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此外,我们无法回忆起他的名字,这个奇怪的现象值得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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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阿皮娅(Priapia),普里阿普斯(Priapus)的女名,生育、果实丰饶和性的神,以巨大的生殖器著称,象征生育力。由我的朋友亲选,在此感谢他的授权

其他有关后室的层级和设定可自行查阅后室维基,请以原设定为准,尊重原设定作者。本作品仅供个人娱乐,与官方无关。

终于写完了第三篇,因为期末周不得不中断了很久,希望大家喜欢这篇文章。创作这个系列的本质是为了写点自己喜欢的有着后室味的作品,算是一点自己的口味吧。作为一名在现实生活中和网上都比较社恐的人来说,能写这么多离不开支持我的朋友们和每一个支持我的网友,希望各位喜欢我的作品。下一章将会更新新的层级文档更新,时间不定,嗯,就是这样。尝试添加了一些超链接,看看效果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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