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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以待,9

小说: 2025-08-25 13:45 5hhhhh 4380 ℃

"都不是...我要知道他最爱的是什么,然后夺走她!" 米丝特拉浮现出阴冷的笑容,用指甲不安地剐蹭着腰间的匕首鞘,"我要让他明白,我能夺走他所爱的一切,然后打上自己的烙印!"

沙赫芒不屑地一笑,伸出纤细的玉手,捻着米丝特拉的有些干枯发丝,轻声道:

"本以为你没那么幼稚。看在我们曾一同分食精液的份上,我来告诉你正确答案---"

"不许提---那件事!"米丝特拉抑制住胃里翻江倒海的抗议,打走了沙赫芒不安的手,"我不承认我喝过熙罗科的精液,那都是你一个人喝下去的!"

沙赫芒先是一愣,随即用手掐住了她的脸,嘴角挂着暧昧到有些色情意味的微笑:

"好,随你怎么说,我都承认。可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可要认真听好了。"

"我报复背叛我的爱人,用了整整十五年,从你这样活泼的小姑娘变成了我这般可憎的老女人。但我可以说,对他的报复让我时刻感到快慰,可以说是我这一生最有价值的事情。我让他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我玩弄于鼓掌之间,可他却毫无办法,他不能阻止我---甚至不能向人倾诉。"

沙赫芒娓娓道来,还没喝酒就染上了酒晕,仿佛在描述极有快感的隐秘之事。米丝特拉看着她兴奋的模样,突然有些不寒而栗。就算前男友再怎么丧尽天良,在他身上花上十五年,也未免有些变态了。

"那个男人,说好了要娶我,可事到临头却反悔了,在我的生命中消失的无影无踪。当他再次出现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这剧情真蠢。米丝特拉不屑地一笑,沙赫芒居然对家庭有所期待,这样的结局简直理所当然。

"我很愤怒---我把一切都给了他,只想守着他安度余生,为他生养两个孩子,可他却这样对待我。或许他觉得,一个船家女有什么能量?可我纠正了他的看法,十五年来,无时无刻不让他悔恨。"

米丝特拉把酒杯推到一边,饶有兴味地盯着沙赫芒潮红的脸,忍不住学着她的样子,用手捏住了她身上最柔软的部分。

"那么,你是怎样报复他的?"

"他终究小看了我的力量。他的家庭被我打散了,子女被我夺走,再也没有机会和他见面。十五年来,我养育着仇人的子女,让他们仇恨无关的人,把他们变成教会扩张的工具,让他们过得无比痛苦---而我将这一切都告诉他,折磨他的内心。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悔恨自己背叛了我!"

米丝特拉露出失望的表情:"还以为你什么更加狠毒的报复方法。投入自己的心血,为仇人养育儿女,真是闻所未闻。"

"要打击对手,一定要知道对方在乎什么,每次打击都要针对痛点。一般的肉体惩罚,只能折磨怕死的懦夫。而对于爱惜家庭的人,一定要折磨他们的家人。"沙赫芒得意地笑了笑,继续自己的布道。

"你要知道,教会每年收养那么多孩子,并非全部是孤儿弃婴,像我这样把仇人的子女养大的,其实不在少数。你也注意到了,很多教会的姑娘无法从事传教和行政,只能一直卖淫以等待上岸的机会,可我要让她们卖淫到死。她们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不过是因为...她们的父母得罪了我! 这是我的报复,而已。"

"可是,我不觉得这些阴暗的事情值得与我分享,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劝我也用十五年去报复熙罗科?" 米丝特拉感到不解,她的酒似乎也醒了一些,觉得沙赫芒所言全无逻辑。

"不。仅仅是因为,保守秘密太累了。"沙赫芒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为自己倒了一杯苦艾。

岂止如此,为了报复背叛者,还要引导其子女乱伦,建立不为世人所接受的性关系,再仇恨彼此---最后做成人肉炸弹,完成对教会的最后一点贡献。沙赫芒忍不住去想象那感人的画面,快感如闪电般击中了脊背,沿着前庭大腺穷追不舍。

所谓感情...即便自己亲自养育了十五年,铜炉难道会对木炭产生感情么?

沙赫芒当然记得,在埃欧廉时代的教会遭受灭顶之灾前,爱芒根本不是主神,更不负责庇护性少数群体。在当事人死光之后,自己怎么解释都是合理的。恰恰相反,高贵的爱芒从来与恋爱无关。

时机已到,沙赫芒的报复已接近最后一步。以复仇之神•爱芒的名义,重建仇恨的纽带。

更新老番。旧剧情中的bug没有全部处理,可能要持续吃书,推翻之前的设定。教会线基本不变,古什马赫线会有较大的变动。即便第四爱受众有限,我也不会太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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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圣赫内的行军

---常饲虱蚤,则不以蚊蝇为痒。

这句谚语,竟然能在帝国境内流传数百年,足见前朝的公共卫生堪忧,亦证明了本朝对改善民生的巨大贡献。讽刺的是,出生在美好时代的盖尔文大帝,还是不得不亲身对这句谚语进行诠释---境外的敌人,终究只是脸上的微创,即使治不好,也不过是面子问题;而境内的叛乱,却是附着在内脏之上的毒瘤,无时无刻不在让帝国出血。

荷拜勒海盗毫无征兆的叛乱,已经持续了三周之久;而帝都方面徒然等待,始终没有收到西海总督的平叛报告。这种若无其事的态度,让那些在内政部为柏特善后的同僚们大为光火。萨博勒战争旷日持久,后勤工作已然让他们焦头烂额;西海行省居然在此时后院起火,导致内政部不得不通宵运转---承受不了此等福报的老同事们,只好纷纷辞职,把位置让给充满狼性的年轻官员。

不同于之前的矿山暴动,这次叛乱的匪首均是帝国官员: 塔伊出身清白,是正经的海军提督; 拉法勒更是赤礁港的执刑官,女海盗的委任状上确有柏特与西海议会的连署。他们占着西海行省的编制,花着议会拨调的军费,在自己的辖区内烧杀抢掠,当然比矿山临时工可恶一万倍。帝国沿袭了前朝的诸如制度,譬如矿工入职前,没有忠诚测验; 但在盖尔文大帝的盛世之下,每个帝国官员都应该发自内心地敬畏皇帝,无限忠于帝国。

皇帝自己是不可能有问题的,问题一定出在有人事权的地方总督身上。指控柏特昏聩失职的弹劾奏章,迅速堆满了御案,挤占了古什马赫的修缮报告应在的位置。出生在美好时代的年轻官员们,尽管长袖善舞,却对古什马赫坍塌的危险性缺乏了解。他们对黑塔的直观印象,无非就是年久失修的古迹,精神失常的政治犯,还有绳艺精湛的女监狱长的免费调教。他们正确地认识到,皇帝陛下深陷于对战争的无能狂怒,实在不值得为了几个失踪的精神病,而加重他的愤怒。

盖尔文终于失去了耐性,在萨博勒战争尚未结束---准确地说,是荆冠城的伊莲太后屡占上风的情况下,他决意抽调中央地区的常备军开赴西海,消灭一切叛乱者,再吊死失职的老总督。然而,在财政大臣一番哀嚎过后,盖尔文明智地意识到,国库已经不允两线作战。于是,保家卫国的重任,交给了热爱帝国的优秀青年们,他们不需军饷,自筹粮草,满怀热情地奔赴西海。

身处萨博勒前线的参谋们出于职业道德,对这样一支爱国大军,表示出审慎的忧虑。到目前为止,他们对叛军的实力一无所知;而这样一支临时拼凑的部队,实在是难当重任。当然,身处中枢的文职官僚们,一向瞧不起西海那些性关系倒错的半野蛮人---无法正确做爱的人,岂会正确地作战?此外,前民生大臣曾傲慢地指出,帝国精密的产业规划,使得各个行省都无法自给自足---只要帝都方面停止蔬菜供应,不出五天,整个西海都会陷入坏血病的折磨之中。因此,镇压部队的作战能力根本不重要,叛乱者理应不战自溃。

尽管西海居民的忠诚十分可疑,却也没人真正担心过,他们会像大公国时代那样武装上访。

然而,现在的情况是,叛乱导致整个西海盐产量减半,帝都已经有商人开始囤积平价盐了。一如既往的,政府无法恢复食盐的生产规模,但皇家执刑队可以上天入地抄沒私盐,吊销各路奸商的营业许可。不同于几年前的"花粉之难",这次被打击的奸商们选择了集体跑路,绕过垩陵官道进入萨博勒,于是伊莲再次喜提一笔军费。

此时此刻的盖尔文大帝,没有时间关心盐和蔬菜,但他的确不能忍受御膳滋味不正。

"---夫御国者,当取全域珍馐以奉。庖政不修,则 举朝见辱......"

年轻的阿赫玛利斯伯爵摇头晃脑,饶有兴致地背诵着先帝的训诫,淡金色的发辫随着马车的节奏一同摆动,散发着淡雅的水仙气息。

尽管出身不明,让娜-阿赫玛利斯仍十分执着于自己女伯爵的头衔,在成为了皇子的近侧后更是如此,每次公开演讲前必先自报家门。她的身材高挑,如青鸦般轻盈,纤细的腰肢几乎能双手环握,很难想像她是如何拖住那对丰乳的。若非是因为左眼戴着骇人的紫色眼罩,凭她那冠绝帝都的姣好容颜,大概会引来许多追求者---可那种廉价而泛然的倾慕,如何比得上高位者的青睐呢。

不同于一般的金丝雀,必须高强度地出卖肉体才能维持体面的生活---自己的恩主阴茎短小,时常性欲不振,根本不需要太多的技巧,便可以讨得其欢心。想到这里,让娜的嘴角扬起轻薄的笑意,颇为怜爱地垂下手臂,轻抚着膝上贵人的发丝。女伯爵的膝头,奢侈的折叠式御榻之上,稳如磐石的皇子•圣赫内已酣然入梦。

帝国的历代储君,皆会继承赫内的名字,盖尔文大帝亦十分痛快地为自己的长子取名赫内。然而,这位皇子的童年十分不幸。在少数友人的怂恿和陪伴下,他曾多次攀爬宫门立柱,以至于过早地摔断了腿,不得不靠吸食栖梦芳镇痛;而过量的药物,又阻碍了其骨骼再生,让他再也不能直立。常年卧床令他的体型变得臃肿,对蓝色药剂的依赖更令他鲜有清醒的时刻。

帝都人民一向以心直口快著称,"瘸赫内","胖赫内","嗜睡者赫内"一类的雅号,比盖尔文语录更快地传入了外国使节耳中。世间没有不爱子女的父亲,但外国友人对赫内的过度关心,以及不合时宜的幽默感,越来越让盖尔文感到不快。与此相对,二皇子马赫丹体魄强健,才智过人,在行政学院毕业后直接进入帝国议会,已然积累了一定的人望,无疑是更为合适的继承人。

尽管爱子心切,盖尔文终究不能让行动不便的赫内参与行政,只好为他安排了神职。于是,年仅二十二岁的皇长子剃去鬓发,披上了特别定制的超大号教袍,开始在帝都郊外的沐典镇布道。命运的捉弄,让赫内无法指望继承皇位,甚至无法与马赫丹出现在同一栋建筑里。于是,他将全部的才智和热情,都投入到了公益事业中---在国教会的支持下,赫内以残障人士保护者的身份,创立了公益性质的金拐骑士团。

该组织打着救死扶伤的名义,在栖梦芳贸易禁绝之后,向帝都的纨绔子弟继续合法地兜售蓝色药剂。而因恙失业的弱势群体,包括各种行动不便者,经过短期培训即可加入骑士团。表现出色者还能成为赫内的近侧,独眼的让娜便是借此上位,凭借着卓越的口交技术和逼真的叫床声,一跃成为首席护拐师。

经历了"花粉之难"的栖梦芳爱好者们,本已到了五毒蚀心的戒断期; 现在有了金拐骑士团专营的上等货,自然是如同枯木逢春,不得不对赫内感激涕零。在民营的花粉俱乐部纷纷关门大吉的时代,赫内的公益组织异军突起,拯救了本应彻底消失的栖梦芳产业。

在金拐骑士团的努力之下,赫内的声望与日剧增,全国的运动障碍人士纷纷前往帝都,以求这位心地善良的皇子庇护。于是,在一些民间文学中,生性纯良的赫内皇子,开始与古代圣人相提并论了。圣赫内之名不胫而走,成为了穷苦大众内心中的一线光明。为活人封圣,并非是盖尔文时代的首创。尽管圣赫内迄今为止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圣迹,但在人民心中,他就是主神的化身,是当之无愧的圣人。马赫丹的党羽极力反对这种造神运动,认为会破坏帝国的宪法结构---当然,盖尔文有理由认为这些指控都是出于嫉妒。

此时此刻,圣赫内头枕心爱的让娜,把脖颈蜷缩进肥胖的身躯之内,全然不顾马车的剧烈颠簸,口水不住地从领口滑落。宽大的丝织教袍无法遮盖住他的躯体,其宽阔的胸膛之下,大气磅礴的脂肪层一直延伸到脐下,本就发育不佳的阴茎直接被埋进了阴毛的洪泽里。身为西海讨伐军的主帅,这副睡相确能激发部下的同情心,但难以让穷凶极恶的反贼感到惧怕。层叠的金属帘遮住了他那高贵的面容,着实是皆大欢喜的好事。

紧随在赫内的圣辇之后的,则是金拐骑士团的精英。这些年轻骑士们英姿勃发,头戴金色羽帽,身着色彩斑斓的罩袍,腰悬镶有红宝石的昂方剑鞘,手持绣有金拐标志的团旗,如同圣临节前后的游行队伍,处处散发着欢快的气息。骑士队列的核心,则是两位与赫内一同攀爬宫门立柱的童年好友:二阶骑士维朗斯和大裁判长阿格尔松,他们是此次平叛作战的副指挥。

维朗斯出身将门,自成年起一直担任高级宫廷侍卫,从未离开过皇宫周边五百米,以卓越的战史知识自夸;阿格尔松则是帝都豪商的独子,因家族关系而备受恩宠,先后毕业于行政学院和最高法学院,闻名于一场极为酷烈的异端审判。

简而言之,算上赫内在内,三个好友皆没有战斗经验;而他们麾下的两万六千名士兵,年龄从十三岁到三十岁不等,基本是应召的乡村无产者,无法自备武器,平均三人共用一柄手弩,只有队长以上才有资格穿戴锁甲。正如埃欧廉曾经指出的那样:逃离乡村的青年们,除了爱国心一无所有。

这等乌合之众,正是赫内一世和赫内五世所鄙视的流民军,与前朝末期的武装力量毫无区别。究其原因,赫内大帝生前的乡治政策,几乎全部被盖尔文废弃---大量的青年无产者如油脂般吸附在帝国的心脏上,公共工程不足以吸纳如此庞大的劳动力。通过内战的机会参军,并且在故乡以外的地方大掠一笔,如能抢到一个不算难看的女人,已然是他们最好的出路了。从这个意义上讲,如果圣赫内是引导彼途的圣人,那么拉法勒们则是必不可少的地狱使徒---若不表现出对黑暗的仇恨,光明之外的边缘人,又凭什么获救呢?

夕阳之下,士兵们被拉长的影子显得无比高大,宛如穿梭在旷野的金属巨人,在追赶着无形的敌人。抽踌躇满志的维朗斯仰起头,微风吹起他漂亮的羽帽,抚弄着他秀气的脸颊。领兵作战的夙愿成真,让他有些飘然。于是他调转马头,向着队伍的后方前进,他要把自己的喜悦传达给所有人。低头望去,士兵们的脸上并未流露出疲惫,即便是稚气未脱的少年战士,也毫无恐惧之色。每个人的步伐都诠释着坚定,每双眼睛都燃烧着渴望---不管是对财富,对性,还是对不着边际的未来,都让维朗斯觉显得勇毅而秀美。

"看吧,如此壮丽的行军,神显者赫内的禁卫军也不过如此吧!" 维朗斯感动地几乎要流下眼泪,大声直呼开国皇帝的名讳,毫不吝惜用祖辈的英雄,来赞美自己的袍泽。

与此同时,阿格尔松已经快要把第二个酒壶喝光了。他不能阻止顽皮的缰绳从指间滑落,只好死死地爬在马背上。为了不让好友扫兴,他用尽全力挺直身体,冲着身后的队伍嘶声喊到:

"帝国的勇士们,让我们一起歌颂奇迹的金拐,让卑劣的敌人在圣赫内的威光面前化为灰烬吧!"

队伍中爆发出一阵欢呼,随后,骑士大合唱开始了。尽管大多五音不全,但士兵们高涨的热情是毋庸置疑的。高亢的合唱声中,维朗斯的声线最具辨识度,正是他吵醒了圣辇里的赫内。阿格尔松满意地一笑,随即醉瘫在马背上,不再作声。

"你醒了。" 让娜温柔地注视着赫内脸上的红潮,轻俯玉颈,为他舔去嘴角的口水。

赫内并未作答,只是抬起肉呼呼的大手,轻柔让娜的乳头。尽管刚睡醒时使不上力气,赫内还是揉的让娜娇喘连连。后者早已适应了他笨拙的爱抚,每次醒来时,如果没有揉胸仪式,他便会像个孩子般大哭起来。

揉了一会,赫内便撑直身体,打开夹在国教典籍中的作战地图,寻找着自己的位置。

"我们刚刚穿过阿瓦勒行省的边界,只要穿过骸渡川,就会抵达西海行省的锁匙,格拉斯堡。今天的行军报告尚未到达,根据阿格尔松前日的汇报,目前尚无人掉队,各部士气饱满。" 让娜推了推眼罩,让自己看上去尽可能的专业。

"此外,现在正值枯水期,即便叛军已经封锁了所有渡口,我们仍然能从最浅的地方穿过骸渡川。真正的困难在于格拉斯堡,不可思议的积冰形成了天然屏障,我们没有足够的攻城武器,将会损失一些,嗯,勇敢但装备不佳的战士。" 让娜把炮灰一词咽了回去,她很清楚,生性善良的赫内不喜欢她那些刻薄的词汇。

"不必担心,我们会感化那里的敌人。" 赫内镇定地闭上眼睛,用右手在胸前画着圣徽,仿佛在向主神虔诚地祷告,"我已得神谕,此次战斗将会兵不血刃,背叛者将会在最后关头迷途知返。"

倘有任何人敢向盖尔文说出同样的话,只怕会被暴怒的皇帝杀全家。但圣赫内不同于任何人,再不可思议的话从他口中冒出来,都会让人觉得安心,而且浑身充满了能量。

"让娜敬聆神谕。" 看到恩主显圣,让娜连忙低下头,高举双手,做出主神崇拜的姿势。

赫内满意地点点头,顺势将她揽入怀中。让娜知趣地褪下有些变形的教袍,露出了质地精良的紫色内衣,胸前的丝线已经快要崩开了,其两腿间的隐秘地带也已然有些湿漉。经过常年的阴蒂修行,让娜早已到达了说湿就湿的境界,那些流于表面的技术对她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愿圣徒的光辉,涤尽我的罪恶。" 让娜将双手反背在身后,极尽全力地挺起自己的乳房,带着激动的哭腔,深情呼唤着自己的恩主。赫内深吸了一口气,把她紧紧地镶进自己的怀抱里。

圣徒与恶魔皆已就位,接下来的圣迹剧,必然让骄傲的西海人血流成河。

此时此刻的赤礁港,不再有往日宁静祥和的气氛,无论是海盗占据的码头,还是柏特固守的内城,都弥漫着末日将至的气氛。在柏特的前三个任期内,被整改取缔的各路小报,全都在此时破土而出,四处散布关于平叛军的谣言。有的说主帅是两朝宿将法比昂-唐什,有的说是二皇子马赫丹,还有的说皇帝本人御驾亲征; 至于平叛目标,不但包括荷拜勒海盗,还包括所有赤礁港市民,甚至分布在乡村的农民都要按叛国罪论处。总之海陆一体,整个西海要被人口清洗了。

在此背景下,塔伊和拉法勒在旗舰上接见了柏特的使者。陆方提出,一天后在码头广场上,废弃的避难所中举行谈判,结束无谓的对峙,以便共同应对帝国的讨伐军。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并非是出于对国教会的尊敬,而是因为它恰在海盗舰炮和城防炮的共同射程之内,任何背信弃义的尝试,都会招致惨烈的同归于尽。

"如此,我方的诚意,想必已是一目了然了。" 使者以罩袍遮脸,缓缓地站起身,向塔伊提督微微颔首,等待着对方的回礼。

"非常合理,我方接受这个提案。"塔伊淡然地点了点头,把目光转向身边的拉法勒,毕竟对方是极为重要的合伙人,"菊石女王,你意下如何?"

"提案本身没问题,我也不打算单独对抗帝国中央。" 今天的拉法勒气色极佳,语气也比往日欢快的多。只见她坐在一个大到夸张的椭圆座椅上,还画蛇添足般在上面铺了一块棕色的幕布。

"只是我想知道,彼时能与我们并肩作战的,到底是柏特总督,是沙赫芒女士,还是只有你自己呢?" 拉法勒轻轻伸展一下腰肢,双脚便会离地,看来这座椅的高度实在是不合适。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使者不咸不淡地回应,似乎对拉法勒的刻薄话并不在意。

作为职业军人,塔伊提督对谈判一向认真,基本尊重对方的提案。换言之,他不像拉法勒那样狡猾,总能诈取到谈判对象更多的信息。

拉法勒把她的腰挺直了一些,脸上露出暧昧的表情:"那我换个说法。在讨伐军到来前,擒住或者诛杀叛乱的罪魁祸首,能换到几个特赦的名额呢?就算这个过程中,老总督不幸因公殉职,多出一个名额,难道不会落在沙赫芒头上?"

"事到如今,如果你还不相信惟一的盟友的话,要用这种无端的假设来敲打我方,那我确实没必要谈下去了。" 使者冷笑,轻轻抖动着银色的罩袍,上面的磷火徽记在阳光下发出绿色的光芒,晃得塔伊眼睛发疼。

"要知道,西海行省有近七万的正规军,消灭你们易如反掌。你们能活到今天,本身就是柏特总督诚意的体现。" 使者静静看着拉法勒,试图捕捉对方表情的变化。

"算了吧,没有我们的海上力量,他就是一只陆鳖罢了。现在全西海的战舰都在我们手里,一旦我们扬帆而去,返回群岛,谁来替他走私那可爱的小蓝花呢?" 拉法勒一边说一边扭动腰肢,仿佛坐在一团火焰上,"更何况,他的军队分布在整个西海,连米讷维勒那种穷乡僻壤都要驻军,而我们都知道,没有驻军的地方会发生什么---现在真正能调动的,不会超过一万人。而讨伐军一旦进城,他连个能逃跑的地方都没有。"

使者沉默,拉法勒兀自摇晃着,让人不胜其烦。

"够了。"塔伊起身,有些不满地瞥了拉法勒一眼,"无论如何,明天我会准时去谈判的。"

"如你所愿。亲爱的提督大人,我并非无理取闹,只是想弄到一些附加条件罢了。" 拉法勒甜美地一笑,把塔伊后面的话噎了回去。塔伊深知她有自己的道理,但仍不喜欢她的做派。

目送塔伊离开,拉法勒故作轻松地呼气,愈发频繁的扭动起来。现在议桌上只有拉法勒和使者两人,周围还有一些柯伊尔的部下,三三两两地在甲板上巡逻,不时驱赶一下路过的军舰鸟。

"你要知道,同样的伎俩不能使用两次。利用假情报,让弱者通过绑架强者来对抗更强者,实在是不够高明的策略。而且,塔伊提督是个不屑阴谋的正直人,柏特总督可不是,而我,更不是。" 拉法勒开始玩弄左手,遍布老茧的指间,整整齐齐地戴上了四枚珍珠银戒,只有拇指是空的。

"策略本身当然不高明,幸好上当的都是些白痴。" 使者反唇相讥。

拉法勒并没有生气,而是继续着自己的摇摆,脸上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是啊,恋爱中的女人,难免会让恶毒的清纯婊得手一次,当然后者还是不能幸福---说到这里,米丝特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人呢?"

米丝特拉心中一沉,颜色微变,但仍能自持:

"你是说,那个平胸的小姑娘?我希望芙勒一切都好,有机会的话,我想亲自和她道谢。"

"那就没办法了,今天她没空。" 拉法勒说着,突然站起身,双手托起议桌,一直举到自己肩处。

米丝特拉迅速起身,后退之后下蹲,用啮齿弩对准了举着议桌大笑的拉法勒。

"别紧张,这东西砸不死你。我只是嫌它挡住了视野,换个地方罢了。"

拉法勒毫无惧色,轻轻把议桌放到一旁,这样米丝特拉就能看到那个大圆柱坐椅的全貌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拉法勒便扯下了棕色的幕布。

尽管有预感,但...米丝特拉感到一阵眩晕,手中的武器无力地掉在甲板上。

曾经的爱人,就算是再怎样绝情,米丝特拉也不忍看到他被折磨地惨无人道。何况,这是她唯一爱过的男人,说好了要一直守护她的从者,共同迎接爱芒主导的新世界的使徒。

...熙罗科。

圆柱型的铁笼之内,熙罗科以极为扭曲的姿势跪在底座上。悬垂的金属板,卡住了他的下颌,令他不得不仰面朝上。手腕和脚腕则被反绑于铁笼中央的钢管上,无法动弹。他的感官,早已屈服于眼罩耳塞和鼻夹,唯有嘴巴被卡住,虽不至脱臼却也无法闭合。舌头刚好可以伸出铁笼上方,为了呼吸,他不得不连续地吐舌,而这个姿势,刚好可以舔到拉法勒的阴唇。

---怪不得,这婊子刚才一直扭来扭去,原来是在享用弟弟的舌头。米丝特拉狠狠地咬住牙,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拉法勒则挑衅地单手插腰,左脚不安分地踏着甲板,那节奏,分明是散板的«卡朗科舞曲»。

米丝特拉喘匀气息,她已不忍细看熙罗科的躯体。密密麻麻的红色鞭印,细密的结痂伤口,与上次见他时相比有增无减。更可怕的是,他的阴茎似乎异常地增大了,鲜红的龟头又硬又亮,马眼上插着一柄粗大的银栓,有些浑浊的前列腺液如同山泉,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即便如此,他的阴囊依旧饱满,可见三周以来他都没能射精。

抱着一丝侥幸,米丝特拉不顾拉法勒的挑衅,踉跄着走向牢笼的侧后方,她要确认最宝贵的地方。她还没有死心,尽管上次已经确定了弟弟失贞于拉法勒,但那毕竟是无心之过,只要---

米丝特拉呆住了。在教会时,她从未见过被扩张地如此夸张的肛门,似乎再加大一点尺寸,熙罗科的直肠就会脱垂而出。弟弟曾经干净粉嫩的洞穴,已然被开发到面目全非。此时此刻,里面还塞着一根四十厘米的深蓝色双头伪具,随着菊门的开合而抽动。至于那股令人恶心的味道,绝不是熙罗科自己的,而是拉法勒体内的杰作。

这个疯女人,先把它插入自己肮脏不堪的肛门,然后再...米丝特拉突然想起来,拉法勒手上的一排珍珠戒指,她不敢接着往下想,然而那可怖的画面还是占据了她的脑海。至于初夜的痛苦,仪式的甜蜜,乱交的疯狂,一切和弟弟的回忆统统消散,只剩下他此刻扭曲到极点的表情。

"如何呢,米丝特拉,你对我的作品还满意么?" 一曲终了,拉法勒轻轻地靠上来,摘下她的兜帽,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米丝特拉任由她轻薄地摩擦着,没有做答。

此时,她才发现米丝特拉剪掉了引以为豪的长发,现在她的短发刚刚齐耳,确乎符合失恋者的自觉。而笼子里的熙罗科,却在这几周疯狂蓄发,最长的地方已然过肩,银色的光泽十分妩媚,散乱的发丝隐隐散发着私妓的风尘。

正好,这样才符合你们的角色嘛。拉法勒玩弄着米丝特拉的衣袖,仿佛一个恶毒的强奸犯,在妻子面前肆意凌辱着心碎的丈夫。

"看来,长期用蛸露壮阳还是有副作用的。至少这一头乱发,已经比得上领主鱿的触手了呢。" 看到米丝特拉不肯作声,拉法勒干脆从身后抱住了她,疯狂地蹂躏她的双乳。

"放他出来。现在。" 米丝特拉终于开始反抗,但拉法勒毕竟常年砍人,其臂力远非米丝特拉可比,双人舞迅速演变成猫鼠游戏。

"这样吧,只要你肯服侍我,把我弄高兴了,我就把你弟弟还给你。" 拉法勒突然露出胜利的笑容,松开了米丝特拉,背对着她,分开了自己健硕的臀瓣,"笼子的钥匙呢,被我藏在身体里,你就想办法把它弄出来吧。"

米丝特拉有些犹豫。她对毒龙钻并不排斥,但对象只能是熙罗科。如果此刻向拉法勒屈服,那么她自己也毫无原则可言了,牧者与从者皆不守教规,那还如何让慕道友接受第四爱。

"你不要误会。我与熙罗科已经毫无关系,但他毕竟还是教会的一份子。他今天若是死在你的船上,沙赫芒女士必定不能容忍你,明天就会开战。" 米丝特拉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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