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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託】戰歌酋長的敗北

小说:二創短篇集錦:R-18 2025-08-25 13:45 5hhhhh 3180 ℃

眾所皆知,克許哈格節不鬧個三天三夜是沒辦法落幕的。

這個一年兩度的節慶對獸人們意義非凡,各自獨立的獸人氏族們也只有在這時候有機會拋下平時的紛爭、分享食物與美酒、增進彼此的情誼……只不過對格羅瑪什.地獄吼而言,這些都只是無聊的客套話罷了。

唯有無堅不摧的蠻力能從外敵手裡捍衛家園,崇尚武勇的獸人也絕不會容許一個弱者統御他們。

克許哈格節最受矚目的活動從來就不是沉悶的酋長大會,而是力量大會。各氏族引以為傲的勇士們打起赤膊,賭上畢生尊嚴與驕傲,在臨時搭建的鬥技場上赤手空拳相互鬥毆,在眾人的見證下揮灑汗水與蠻勇,直到決定出誰才是部落最強勇士才肯罷休。

格羅瑪還記得自己是如何在這場大會中把最後一名對手踩在腳下,再度奪得最強勇士的頭銜。也記得自己是如何一臉自豪地朝熱血沸騰的群眾弓起雙臂,隆起的二頭肌攀著明顯的青筋,宛如兩座豐饒的土丘充滿雄厚不息的生命力。

在場不少獸人都早已看慣了格羅瑪那深棕色的肌膚,以及盤踞在他左臂上有如古老紋路般的刺青。他是力量大會的常客,同時也是這些年來始終如一的衛冕者。

酣戰後的熱汗淌遍了他的虎背熊腰,油亮的光澤抹遍了飽滿厚重的胸膛與堅如岩塊的腹肌,把勇猛彪炳的肌肉線條強調到所向披靡的境界。粗偉雄壯的肉體沐浴在族人們的歡呼聲中,在那一刻,格羅瑪什.地獄吼已然成為部落的戰神,只要怒吼一聲便能率領無數勇士衝鋒陷陣,將任何敵人剷除殆盡。

拜此所賜,格羅瑪現在的心情好得很。換作是平時,古爾丹那種以祝賀勝利為藉口的私下會面,他肯定會毫無興趣地揮手打發掉,倘若這樣還不足以讓對方放棄……格羅瑪從不介意用拳頭解決問題。

然而,古爾丹帶來的提案比他預想到還有意思。

邪能、其他的世界、征服與擴張,足以撼動整個獸人種族的話語接連被這位深綠皮膚的老巫師以激情憤慨的語氣不斷說出口。他的模樣一點也不像個戰士,或許拿來唬唬其他種族還算能看吧,然而在格羅瑪看來,古爾丹那身密不透風的長袍只是為了掩飾比多數獸人來得瘦弱的身軀,大把泛灰的鬍鬚早已過了適合上戰場的全盛時期,微微駝起的背脊讓他顯得更加蒼老且矮小。然而在這老術士的體內,蠢蠢欲動的巨大野心卻彷彿能夠吞噬萬物,這讓他針對格羅瑪的勸誘有了幾分說服力,就連格羅瑪也很意外自己正認真地考慮這背後的權衡利弊。

「這可是你的榮幸,格羅瑪什!接受邪能,協助我成為部落的領袖,這永不枯竭的力量將為獸人的歷史再創輝煌……」

「哼,你的提議確實很有意思,術士……」他從椅子上起身,朝著古爾丹緩步走近,就像是要跟對方握手似的,至少在他湊近到與古爾丹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這位野心勃勃的術士都還以為一切順利。

可惜格羅瑪什.地獄吼並不是會被三言兩語輕易說動的蠢貨,況且所謂的獸人,從來就該憑力量說話。

「那麼問題來了,我為什麼要和一個連力量大會都不敢參加,只會耍嘴皮子的廢物聯手?」

「你說什……噗喔!?」

古爾丹怒氣沖沖地正要反駁,格羅瑪的一記悶拳已經揍進他的下腹。古爾丹的身影頓時佝僂了,突如其來的拳威把他整個人往後擊飛,他像是一顆被拋出的鉛球在空中劃出一道沉悶的拋物線,旋即重重跌在地上發出懊惱呻吟。好不容易才踉蹌地摀著腹部重新站穩身子,卻也是狼狽地喘著粗氣,面部的表情變得猙獰而糾結,胃部湧起的酸楚害他的語氣都變得斷斷續續。

「不堪一擊。」

「咕……你會……後悔的!」

「哼,我可還沒使出全力!你所謂的邪能魔法最好真如你說的那麼強大,否則的話,待會我還得把你的屍體扛出去。」

古爾丹怒不可遏,淤積在腹部的悶痛幾乎要把他擊沉,眼下事態正在脫離他的掌控,他絕不容許這種事發生。他毅然撕碎自己的長袍,肆無忌憚地開始汲取邪能。詭譎的綠光從他的雙眸洩漏,充溢的蠻力沿著粗實的血管流淌全身,不計後果地將老術士的身體添高增壯。古爾丹笑了起來,積悶在腹部的絞痛一下子煙消雲散,超乎想像的力量填滿他的身心。他自信地握了握拳頭,感受著重獲新生的自己,現在的他已經無所不能。

「……!」

「剛才你說誰弱不禁風?」

直到剛才為止,都還是格羅瑪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古爾丹;不知不覺間,這樣的體格差距逆轉過來。格羅瑪發現自己必須仰起脖子才能與古爾丹重新對上視線,原本孱弱不堪的古爾丹宛如一夜成形的山巒般突然拔高,逐漸變得粗碩鼓脹的肌肉還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大增壯,迫不及待地想要摧毀些什麼。轉眼之間,佇立在格羅瑪面前的已經不再是一名獸人,而是某種更加強大、更具威脅的兇猛存在。

面對全然未知的威脅,格羅瑪再度出拳,然而在他的拳頭打中目標之前,古爾丹卻是一改剛才的遲緩,以一種難以理解的速度出招。明明出拳的時機比格羅瑪慢了好幾拍揮出的重拳卻反而比格羅瑪更快,宛如一陣呼嘯的暴風朝著格羅瑪毫無防備的腹部狠狠回以顏色。

「咕嘎——!」

突如其來的痛苦從腹部炸裂,格羅瑪吃驚地瞪大雙眸,失去氣勢的拳頭無力地揍在古爾丹的身上,不僅沒造成多少傷害,反而惹得古爾丹一番嗤笑。格羅瑪困惑地抬起頭來,正好對上古爾丹眼裡閃爍的詭異綠光。這一肚子壞水的窩囊巫師變得……不一樣了,痛苦與糾結從他的臉上消失無蹤,鼓脹隆起的肌肉滿載著豐沛力量。他的笑容變得狡黠而自信,宛如埋伏的巨狼朝獵物暴露獠牙。

這驚世駭俗的變化帶給格羅瑪的並非恐懼,反倒是久違的亢奮難耐。一名像樣的對手,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他本能地理解到現在的古爾丹能帶給他前所未有的滿足。

「操,你這臭巫師用了什麼旁門左道?很好,還有什麼伎倆只管拿出來,就由我格羅瑪什.地獄吼讓你見識真正的力量!」

「哼,可笑!莫非你以為還能夠與我為敵?」

於是,戰鬥一觸即發,獸人宣戰的咆哮聲就連巨熊都能嚇退。兩具勇猛彪炳的胴體激烈地碰撞在一塊,毫無保留的猛拳不斷朝彼此身體招呼,原始而猖狂的蠻力化為豪邁的拳毆、化為蠻橫的纏抱、化為將對手從地面連根拔起的猛勁、又化為將對手重摔在地的殺招,氣拔山河之勢幾乎要把整座營帳都給掀了。

他們想將對手徹底撂倒的衝動一發不可收拾,轉眼就把這場對決昇華到足以讓多數獸人望塵莫及的地步,哪怕是今天在力量大會上出席的勇士們,一旦不慎被捲入其中,怕不是都要被這兩頭力大無窮的猛獸當場撕成碎片。

起初,格羅瑪還稱得上是佔盡優勢,他對肉搏戰的經驗比古爾丹豐富太多,很快便察覺到古爾丹的新型態也並非無敵,他的攻擊依然會撲空、看似強悍的肉體依然會在扭打和抱摔中受傷流血。然而隨著激烈的纏鬥持續進行,優勢卻是越來越朝著古爾丹那邊靠攏。

縈繞著古爾丹的燦綠光輝顯然有著治癒的功效,不論格羅瑪再怎麼竭力進攻,對古爾丹造成何等重創,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古爾丹身上的瘀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痊癒,還能臉不紅氣不喘地對他展開還擊。在最離譜的一次交鋒中,格羅瑪使勁全力抱住古爾丹的大腿,一記漂亮的抱摔把這徒長肌肉的笨重術士摔倒在地,清楚地聽見了骨頭碎裂的嘎喀聲響,然後下一刻,古爾丹卻是若無其事地重新起身,一點也不像是受了傷的樣子。

等到格羅馬終於察覺到整場戰鬥只有他是正在消耗體力的一方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了;這場不公平的消耗戰,終究迎來最後的結果。

「咕唔……哼……」

格羅瑪什.地獄吼已經太久沒嘗過敗北的滋味了,汗流浹背、口乾舌燥,積悶在肺部的盡是狼狽的熱息,不論喘得再賣力也無法獲得舒坦。他的戰意依然澎湃,仍沒有放棄從對手的壓制中扳回一城,發麻發顫的手臂卻再也擠不出更多力氣,只能任由古爾丹跋扈地踩在他身上,不甘地發出咬牙嘶嚎。

「哈,賤狗,一開始就該這樣聽話……」

相較於氣喘吁吁的格羅瑪,古爾丹卻是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話的語氣聽不出一絲疲憊的顫抖,彷彿剛才的架只是一場小打小鬧。

「現在,臣服於我,我可以立刻賜予你在此之上的力量!」

「呸,作弊做得這麼露骨……講話倒是毫不害躁……」

就連格羅瑪自己都很難形容他現在的感受,他很肯定古爾丹使了什麼詐術,然而最後擊潰他的卻是無庸置疑的力量,熬過千錘百鍊的肉體也只有被逐步壓制的份。這麼多年以來,這是他頭一次在純粹的力量對決中輸給其他獸人。有那麼一剎那,這種挫敗感甚至令他有些懷念,宛如兒提時候的自己憧憬著熟年戰士們雄偉如山的背影,嚮往著那份勇猛、追逐著那份強大,光是回想起來便不由叫他血脈賁張。

熾熱的情感熊熊悶燒,逐漸擁有了堅挺的輪廓,從格羅瑪的戰裙內側往外抵舉,撐起一座突兀而高聳的帳篷。格羅瑪緩緩瞇起雙眸,焦灼的喘息浮現出不同的意義,這麼說來,他第一次學會如何發洩這竄透全身的燥熱難耐,似乎正是想像著某個力大無窮的獸人勇士,那是絕不可能被打敗的……

「呼……唔……」

「哼唔,嘴上這麼倔,身體還是挺老實的嘛。呵,部落第一勇士卻是個早洩的廢物,獸人的未來真是令我擔憂。」

「你他媽的……!」

「還不服氣?我可不介意再給你一次復仇的機會,但是,你要是兩三下就洩出來的話……豈不是太可笑了?」

古爾丹語帶嘲弄,彷彿只要格羅瑪再不回嘴,他就會繼續說個沒完;然而格羅瑪從布廢話,只會果斷採取行動。

於是格羅瑪奮力挺身,強勢地吻住古爾丹的嘴唇,他粗魯地將舌頭伸入其中,彷彿正展開一場激烈的求愛。貪婪的吃吮與古爾丹的舌頭輾轉纏綿,把古爾丹那沒完沒了的冷嘲熱諷全堵回嘴裡,一舉奪下了這場復仇戰的先機。

與此同時,不甘示弱的古爾丹也展開了他的攻勢,大膽地愛撫起格羅瑪的身軀,結著厚繭的手指沿著寬闊的肩膀滑向堅挺飽滿的胸肌,直接感受著這頭驍勇善戰的獸人沉重有勁的心跳。格羅瑪的胸膛既壯碩又厚實,一眼看上去就像是一堵牢不可破的絕壁,然而這並不代表這具登峰造極的勇士肉體已然無懈可擊,尤其是在古爾丹不懷好意地掐緊那對挺立的黝黑乳粒,稍加使勁揉捏拉扯,便把頗為不堪的痙攣與呻吟從格羅瑪體內強行擠榨而出。

「咕嗚……!」

洶湧的快感刺激令格羅瑪渾身抖擻,雄挺的雞巴更是以驚人的氣勢抵著頗具重量的戰裙,微妙的負重感簡直難受得無可復加,濕潤的熱意都開始在雙腿間蔓延開來。古爾丹的攻勢卻還在持續著,浩大的征途踏過格羅瑪一塊又一塊堅硬的腹肌,奇妙的酥癢彷彿要把格羅瑪苦心鍛鍊的痕跡都給抹平,肆虐的手指還像個任意妄為的頑童在格羅瑪的肚臍窩裡打轉了好幾圈,令他不禁發出不堪的輕吁。

意識到這樣下去等待著自己只有又一次的慘敗,格羅瑪急切地試圖展開反擊,然而他越是嘗試以粗魯的撫蹭去挑戰古爾丹,便越是清晰地體悟到這巫師如今的肉體有多麼剛猛不馴,任憑他怎麼推擠抓攢,古爾丹壯碩的雄軀始終是不動如山,每一寸肌肉都充斥著毀天滅地的爆發力,霸道地宣稱著真正的蠻勇理當如此,甚至容不得格羅瑪的手指抓出一道瘀痕。

不願服輸的格羅瑪本想張口去咬古爾丹的乳頭,奮力提起脖子湊近古爾丹,撲鼻而來的雄汗味卻像是醉人的迷藥般令他腦子一陣恍惚,然而等他重新回過神來,竟是已經情不自禁將腦袋埋進古爾丹那汗涔涔的腋窩,無法克制地嗅聞起那陽剛無比的濃郁雄騷,微微吐出的舌頭反覆舔著古爾丹的腋下,呼出的熱氣搔得古爾丹也不禁咧起嘴角。

「哈!騷狗,就這麼急著想記住主人的味道嗎?」

古爾丹一邊邁起手臂享受起格羅瑪的舔吮,一邊伸手摸往格羅瑪再無防備的胯下,他很輕易地卸除格羅瑪那條幾乎濕透的礙事戰裙,將他應得的戰利品——格羅瑪雙腿間的雄赳氣昂抓攢在手。

「哼哈……!你這混張……!」

粗昂的雄屌浮著明顯的青筋,流淌其中的熱血賦予了莖身堅不可摧的硬挺,圓潤碩大的龜頭泛著紅潤的血色,肉眼可見的滾燙就像是剛從熔岩之海裡撈起,龐碩的尺寸更好似一柄沉重的戰錘,彰顯著傲視群雄的陽剛氣概。

對於戰歌氏族的勇士們而言,能夠親身承受這武器的錘煉可是莫大的褒獎。哪怕是那些曾對族長的權威嗤之以鼻的跋扈戰士,到頭來也只是用他們淫靡的嚎吼與揮霍的精液給格羅瑪的不敗傳奇添磚加瓦。

如今,這柄統御著戰歌氏族的絕世武器卻是被古爾丹猥褻地把玩著,飽滿濕滑的龜頭泛著淫靡的光澤,被古爾丹的手指反覆摩挲划蹭,酥麻的熾熱沿著敏感無比的冠狀溝一圈又一圈地盤旋,毫不留情地刮搔著這雄性無從鍛鍊的要害,爽得格羅瑪一度翻起白眼,享受的涎水從他的獠牙縫中潺潺流出。

格羅瑪本以為敗北的滋味是苦澀而難熬的,然而此刻充斥他腦海的只有無與倫比的快感,彷彿靈魂深處某種令他深以為傲的強韌事物都要被古爾丹扳彎了。他好想射,索性想把這可惡的對手射得滿臉,渴望射精的衝動在古爾丹拍打他屁股的剎那直接飆到頂峰,化為滾燙的熱精大舉衝破精關。

「吼嗷嗷嗷嗷——!」

格羅瑪雙眸瞪大,像是一頭憤怒的公牛噴著亢奮的鼻息,渾身肌肉都激動地緊繃發顫。雄挺高舉的棒身怎麼奮力抖擻也無法掙脫古爾丹熱切的撫摸,終於在掌中綻放出濃白的精漿,狼籍的水聲滲透了古爾丹的掌心,飛馳的濁白以燎原之勢燒遍他們壯實的胸腹,揮之不去的雄腥氣味厚重而綿長,在狡黠巫師的刻意塗抹下,把格羅瑪壯碩的腹肌完全覆沒。

征服慾是一場貪婪無度的索求,揉捏著格羅瑪硬挺的乳頭、徘徊在粗壯發達的臂膀、遊走於堅如頑石的胸脯,摩娑著一塊又一塊覆著傷疤的雄偉腹肌,似乎在嘲笑著格羅瑪這身大塊頭,在耐力方面卻也不過如此。

然而格羅瑪甚至沒有餘力做出反駁。

自豪的彪炳肉體全淪為雞巴的附庸,古爾丹的愛撫所經之處盡是翻雲覆雨的快感,把還沒停止射精的戰歌氏族之長摸得欲仙欲死。他那緊握的拳頭都不禁鬆開了,每一根指頭都在魂牽夢縈的高潮中連連抽搐,不知道第幾次因為過於猛烈的射精而發出粗獷咆哮。

洶湧的慾望慫恿著格羅瑪把頭埋在古爾丹的胸膛,晃起脖子去磨蹭茂盛的胸毛,深吸一大口氣想要記住這位戰勝他的男人最濃郁雄渾的汗鹹味,越是他使勁嗅聞,射精的慾望就越是一發不可收拾。

「射得可真不少,這不知羞恥的雞巴甚至還挺著呢,莫非你就喜歡這種激烈點的?」

「哼……唔……你這傢伙……還挺有本事……!」

「呵,眼神還是這麼倔,你們這些戰士也就只有那話兒特別老實!」顯然欲求不滿的古爾丹扶起自己雄偉挺起的雞巴,宛如勝者的一柄巨劍直指敗者的咽喉:「現在該輪到你滿足我了,格羅瑪什。」

敗了就該服從,這是不變的鐵則。

即使格羅瑪從出生以來從未敗給其他獸人,他對於古爾丹的命令並沒有多大的抵斥。只見格羅瑪重新起身,走向一旁的桌子,背對著古爾丹朝前彎腰,扶住桌子將身體的重心靠在桌面上。這毫不設防的姿勢代表著無條件的屈服,就是古爾丹現在有意要了結他的性命,格羅瑪也不打算挪動半步。

「齁……能得到一條如此聽話的賤狗,真是我的榮幸。」

「哼,臭巫師,想幹什麼就快點,我很期待你接下來的哀聲求饒!」

縱然難免有些不甘心,格羅瑪還是不得不承認,古爾丹所展現的強大力量帶給他的是前所未有的亢奮難耐。他知道古爾丹想從他這裡得到什麼,而現在,他也渴望體驗被更具實力的雄性給強取豪奪的滋味。

「看來得先好好讓你理解誰才是老大啊!」

擁有餘裕的古爾丹並不打算讓格羅瑪輕易快活,而是扶起自己已經開始淌出汁水的雞巴,夾在格羅瑪壯實而富含彈性的臀大肌之間又磨又蹭的,濕滑的液體潤滑著不曾被開鑿的後穴泛起奇妙的搔癢感。他甚至不知節制地抓起格羅瑪的雙臀往內側聚攏,像是要拿麵包夾起佐料似的,開始用飽滿厚實的臀大肌夾蹭自己的雞巴。

這種看似無害的舉動有著意外的煽動性,堅挺的雄物在危險的邊緣不斷徘徊試探,每一次格羅瑪都以為對方將會發起猛攻,然而等他繃緊身體等待承受時,卻只是古爾丹又一次用雞巴磨蹭股溝內側的挑釁,目的無他,就是消磨他的耐心、挑戰他的尊嚴……

——這一切簡直快要格羅瑪活活逼瘋。

「操!你就不能……」

「怎麼,大名鼎鼎的部落勇士對我有什麼請求?盡管說出口就是。」

根本不用轉身確認,格羅瑪都能想像出古爾丹得逞的奸笑,刮擦著他後穴的雄根又加重了一點力道,搔得他渾身不禁一陣抖顫。

「你他媽……裝模作樣的,呼嗯……!該死的……給我插進來!」

格羅瑪做夢都沒想過自己會說出這種話,不過要是繼續讓這混蛋這樣玩下去,他還真不如死了算了。

「行,你給我接好了!」

於是,能夠輕易蹂躪一切的蠻橫粗暴將格羅瑪活活貫穿。

「咕嘎——!」先前的潤滑並沒有太大的意義,撕裂般的折磨從無法鍛鍊的肉穴綻開,粗挺熾熱的巨大存在根本不知道溫柔為何物,霸道地將格羅瑪的後門撐大了一圈,毫不講理地擠進深處,恣意翻攪著柔軟的腸壁掀起狂瀾,不論格羅瑪的體內原本是什麼樣子,都在頃刻之間被撞成古爾丹那粗偉雞巴的形狀。

「格羅瑪什,放輕鬆點,用你的身體接納邪能。要不然的話……呵,你說不定會被我操死也說不定。」

「操……!噗咕……!哈哈……這點程度就想操死我?你還是做夢比較快……嘎嗷……!」

劇烈的衝擊在格羅瑪的腸壁猛然迸發,堅挺的腹肌壁壘都被頂得變形,雄挺跋扈的巨物侵犯著腸壁深處,轉眼就撞著了脆弱的敏感帶,隨之而來的快感馳騁著格羅瑪,痠麻的歡快竄上背脊、逐步蠶食大腦,爽得格羅瑪還來不及驚詫,雙眸頓時一陣失焦,發軟的舌頭不禁伸出嘴外,癱軟垮下的膝蓋差點都要不支跪地,粗挺的雄根卻反而是亢奮地甩起,宛如揮起的鐵鎚反覆敲打堅硬的桌面,強烈的衝擊從龜頭滲透到整根雞巴,又擠出好幾道滾燙稠白的精液。

他的後穴被古爾丹操得發麻,敞開的馬眼幾乎都要忘記如何閉攏,只有汩汩湧出的雄漿把他粗挺的棒身充分醃透,還流得古爾丹滿手都是,如今這名老巫師甚至不用刻意去嗅,都能聞到格羅瑪濃厚的雄性麝香撲鼻而來。

欲求不滿的古爾丹更是索性趴到格羅瑪的背上,抱住他粗壯的身子操得更加賣力,頂翹的粗屌痛快地刮蹭著格羅瑪的腸壁划出滑潤水聲,每次頂向敏感帶的猛烈衝擊都能掀起最原始的衝動,酥軟發麻的快意迫使格羅瑪射得更加痴狂。噴湧的熱精如憤怒的岩漿越射越猛,眼看就要把桌子從底部燒穿一個大洞。酣暢的粗吼一次接著一次,彼此的間隔越來越短,最後終於全部黏在一起,淪為一種綿延的煽情嚎叫。

「哈,這淫蕩的騷狗就連叫聲都這麼討喜!」游刃有餘的古爾丹保持著猛烈的抽插,湊在格羅瑪的耳邊低語:「聽好了,授予邪能的過程容不得一點失敗,必須先把容器裡的東西徹底倒空才行。」他一把撈向格羅瑪的碩大雄卵,渾圓飽滿的雄物在他的捧弄把玩下不斷抽搐,讓格羅瑪爽得倒抽一口氣。

「哈啊……那你可得再加把勁才行!唔,老子……根本還沒射夠!」

格羅瑪厲聲吼著,即使他那壯闊的後背已經滿是滾熱的汗水,飽滿碩大的胸肌隨著狼狽的粗喘不斷起伏,古爾丹飽滿的雄睪袋更是不斷甩打在他結實的臀部發出恥辱響聲,鋼鐵般的意識都快融化在肉穴被大力抽插的快感中,這頭倔強的勇士仍然沒有放棄負隅頑抗的機會。

為了證明自己依然游刃有餘,格羅瑪使盡吃奶的力氣晃動腰桿,試圖凌駕古爾丹抽插的節奏,一邊夾緊後穴試圖讓這肆意妄為的巫師嚐點苦頭。他的嘗試並非白費力氣,原本還在格羅瑪體內作威作福的古爾丹頓時感到自己的雞巴被緊緊纏住了,泥沼般的愉悅吃吮著他的棒身,不容他輕易抽身,沁透腦髓的快感甚至把他抽插的速度都拖慢了,他焦急地咬緊牙關,把不堪的呻吟哽在喉嚨深處。

「哼,怎麼……慢下來了?哈啊……自視甚高的東西,就只有這點本事嗎?」

「唔……到這地步還有辦法取悅我,你這騷貨可真是天賦異稟!那麼……這又如何?」

沒有給格羅瑪繼續嘲諷的機會,古爾丹將身子稍加退後,然後加重力道往前一頂。

「吼嗷嗷嗷——!」

難以言喻的愉悅遠比剛才更加強烈,格羅瑪驚詫地瞪大雙眸,在直竄天靈蓋的高潮中仰頸長嚎;不論那個能夠激發無窮快感的部位是什麼,古爾丹顯然已經咬定主意要把它徹底擠扁。

格羅瑪的視野徹底朦朧了,沉重而堅挺的力量在他的體內恣意肆虐,腸壁的皺褶都被攪得不成原形,熾熱的高溫在古爾丹反覆捅撞的部位熊熊悶燒,彷彿要將他熔融成鑄模裡的一灘液體,再重鑄成這混蛋術士想要的模樣。

很快的,格羅瑪就已經射到幾乎感覺不出自己的雞巴了,粗昂的雄物反覆頂撞著顛頗搖晃的桌面。這張桌子到現在還沒垮下簡直就是奇蹟,每一塊木板都在散架的邊緣苦撐,每一根鐵釘都在顛頗的晃動中發出悲鳴。

古爾丹確實證明了自己的實力,能被如此強大的力量所征服,對格羅瑪而言也是一種光榮;不過,就像這張頑強的桌子一樣,身為戰士的他還想再任性一會兒。

「哈啊……唔……老東西……你確實、挺有能耐……盡管得意吧,下一次……我會加倍討回來的!」語罷,格羅瑪一手扒開古爾丹正握緊自己粗挺雞巴的手掌,索性把整個身體倚在古爾丹身上,偌大的腦袋往後仰起,枕在老術士的胸膛上喘著粗息,粗厚的手掌則掐起自己昂挺抽搐的棒身飛快地擼動起來。

即使是在汲取了邪能以後變得所向披靡的古爾丹也沒能榨乾格羅瑪,因為在那之前,這位部落最強的勇士已經搶先他一步。

潺然的水聲與亢奮的咆哮聲混雜一談,飛濺的雄白宛如全力擲出的斧頭狠狠劈在格羅瑪的臉龐,一道、又一道,飽滿壯碩的胸膛也被砍得狼狽不堪,恍愣張開的嘴巴無可避免地嘗到了精液的雄腥味,即使已經射無可射,雄挺的棒身不斷打著空槍也沒打算停下。

於此同時,格羅瑪的後穴隨著瘋狂的射精而夾得更緊,熾熱而緊緻的刺激無微不至地抽吮著古爾丹的雄根,彷彿這名部落最強勇士在主動取悅古爾丹似的,讓同樣瀕臨射精邊緣的老術士欲罷不能。

「呵,既然你已經迫不及待要承受邪能,那就如你所願吧!」

語罷,古爾丹傾身一頂,這最後的一記猛攻宛如打樁似地狠狠撞進格羅瑪後穴的最深處,伴隨著強烈的牴觸感與格羅瑪酥麻的低吼,感受到這頭魁梧獸人渾身一度癱軟了,只有熱切的抽搐透過雞巴不斷傳來。古爾丹再也用不著忍耐了,如今他所做的任何事都是屬於勝者的特權,熾熱的精華挾著征服一切的野心,隨著狂野的吼聲在格羅瑪體內大舉釋放。

邪能的威能在肥沃的厚土中肆意播種,氾濫的熱潮彷彿要把格羅瑪從內部填滿。熱切的愛撫更是不斷在格羅瑪渾身的敏感帶遊走徘徊,提醒著這頭魁梧強悍的獸人誰才是他應當效忠的主人,索求著更多縱情的嚎吼。

「呵……!今後……可得好好服從我的指揮,格羅瑪什!」

「哼唔,瞧你……上氣不接下氣的……就憑這也想使喚我?哈嗷……!等著吧,下一次……我一定會贏……唔哦……!」

如火如荼的纏綿似乎沒有盡頭,即使是被強取豪奪的一方也充滿了毫不服輸的氣勢。豐沛的邪能終會在格羅瑪體內滋長茁壯,令他成為古爾丹的可靠盟友。至於向來信奉力量至上的格羅瑪酋長為什麼會甘願和古爾丹結盟,對於戰歌部落的勇士們來說,這大概是個永遠解不開的謎團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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