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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小猪 09 日出的猫猫狗狗

小说:三只小猪 2025-08-25 13:45 5hhhhh 4060 ℃

事实上,这个笼子很大,足够冯胜虏坐起身或者是舒舒服服地躺下来。

如果躺下的话,确实可能很舒服,冯胜虏想到,毕竟身下是柔软厚实的床垫。他又不是豌豆公主,一定是感觉不到那些坚硬冰冷的栅栏的。

但他还是只能蜷缩在笼子的一角,像一只走失了的小狗,瑟缩地团在角落里。哪怕那些栏杆冰冷坚硬,但那终归能给他带来些感觉。

不错的,在昨晚的经历之后,冯胜虏被丢在了那个地下室走廊最里侧的房间,被塞进了这个笼子¬——理所当然,仍旧是赤条条的。

一夜过去了,冯胜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这一夜的。就像是有什么不知名的东西把他的脑子掏空了,在时间当中狠狠挖了一勺,偷走了他这一页的记忆。

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睡着,亦或是就这么睁着眼睛蜷缩了一宿。

让他感知到时间流逝的,就只有墙上的电子钟,显示着时间来到了五点多。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早上五点多。

忽然,这个惩戒室的门开了。

冯胜虏打了个寒颤,连忙爬起身来。但这个动作让他饱受摧残的屁股接触到了床垫。无论这床垫再怎么柔软,冯胜虏也在摩擦当中感觉到了刺痛。

伴随着疼痛,就像是走失的,神游天外的那一小块灵魂回到了冯胜虏的身体里,他深吸了一口气,望向门口。

“睡得还好吗?”江有君问。

冯胜虏只觉得江有君仪态自然大方,语气温和且疏远——就像是在学校里那样。

小孩子的世界还很简单,不了解人的复杂性,所以江有君的表现让冯胜虏感到了迷惑。他分不清楚眼前这个温文尔雅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和昨天那个肆意玩弄他的人,哪一个是真正的江有君。

面对江有君的问题,冯胜虏缓缓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江有君忽而笑了,也跟着摇摇头,上千俯身打开了笼门,“我本来只是想来看一眼,没想到你醒得这么早。既然都醒了,出来吃个早饭吧。”

冯胜虏本以为将要面对的是什么酷烈的惩罚或者是淫靡的玩弄,江有君家常一样的言语让他有些恍惚。但昨天发生的一切的惯性还在,他顺从地爬出了笼子,乖乖站好,手放在了身体两侧。

江有君伸手招呼了一下,示意冯胜虏跟上。

冯胜虏还愣了一下。他本以为江有君会像昨天一样,用一根绳子拴住他的小鸡儿,牵着走呢。没想到,自己居然免去这样的折磨了吗?

这么想着,他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鸡儿。这跟肉棒或许也跟他一样,回味起了那些羞耻但淫荡的感觉,竟然直挺挺立了起来。胀得冯胜虏隐隐作痛——冯胜虏也分不清这究竟是因为充血过多,还是昨天被玩弄得太狠。

跟随着江有君的脚步,冯胜虏离开了地下室。江有君在楼梯转角处停下,伸手指了一下旁边的杌凳,说:“把衣服穿上吧。”

杌凳上堆放着冯胜虏的衣裳。他仍旧是不敢相信,自己这么轻松地就拿回了这些东西。自己的衣服、袜子、鞋子和手机。也有些东西江有君没有还给他——内裤。那堆衣服最上面的内裤是崭新的,一条纯白色的三角儿童内裤,尺寸刚刚好。

看冯胜虏换好了衣服,江有君伸手一指:“这个方向一直往前走是个卫生间,洗脸巾和牙刷都有一次性的。洗漱结束之后出卫生间左转就是昨天吃饭的地方,今天的早餐也在那儿。”

江有君一提到昨天的那顿饭,冯胜虏就立刻想到了那些让他面红耳赤的视频和照片。他刚刚冷静下去没多久的小肉棒居然又硬了起来。这让冯胜虏觉得羞耻,隐隐间却还有那么一点期待。

躲避着江有君的目光,冯胜虏低着头一路小跑去到了卫生间。一边洗脸,冯胜虏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问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但是终究没有得到答案。

昨天岛台上摆着各种各样的点心水果,而今天岛台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重新摆上的是两个素净的盘子,里面是热气腾腾的黄油面包和煎蛋、培根、以及午餐肉。

江有君则是端着两碗燕麦牛奶走回来,放在桌上,招呼着冯胜虏:“洗好了,过来吃饭吧。这里没别人,我就自己弄了,别嫌弃难吃。坐啊。”

冯胜虏小心翼翼地坐在吧台椅上,感受着屁股上轻微的疼痛,和菊花里那些许的不适感,这才确认了昨天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一场梦。

但为什么,江有君对待自己的态度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呢?

但无论如何,这应该是一件好事。冯胜虏这么想着,但是他自己也发觉了,除了庆幸之外,他也有点怅然若失——为什么呢?擓了一勺燕麦粥,冯胜虏低下头去。似乎这样就能掩藏自己的想法。

“我只是想让你受到教训。”江有君却像是看破了冯胜虏的心事,直截了当地说,“你欺负洋洋,我欺负你,一报还一报。我相信,以后你不敢了。除此外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的。”

冯胜虏忽而一抬头,反复用力眨了几次眼睛,似乎是想要更清楚地看清江有君模样似的。然后讷讷地问:“就这样?”

“不然呢?”江有君嗤笑一声,“把你关在这儿一辈子?你还不值得我这么做。”

冯胜虏忽然觉得有点生气,什么叫“还不值得”?自己就这么贱吗?转而他又被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赶忙又低下头去吃东西,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江有君吃东西很快,在冯胜虏还在和培根较劲的时候,江有君已经吃干净了自己的那份。然后他又嘱咐说:“吃完了放在那里就行,不用管,回头会有人收拾的。然后到客厅来找我,你还记得路吧?”

“记得。”冯胜虏有些含糊地回答。他怎么能不记得,毕竟那是他第一次被人牵着小鸡鸡走过的一段路。也许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不会有一次这样的经历,无论如何都足够让他感到难忘了。

冯胜虏没敢让江有君等太久,加快了速度把食物填进肚子里之后,他又是小跑着赶到了江有君身边。

“跟我来。”江有君冲着冯胜虏招了招手,又在头前带路。冯胜虏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两人径直穿过了这栋别墅的中庭,而后绕过了花园,走出了院落的后门。那里有一条攀向高处的羊肠小道。

此一时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到处都是朦胧的颜色,绝大多数光线都来自于小道两旁的地灯。它们算不上明亮,只是隐约照出一条路来罢了。

向上攀登了没有多久,就来在了一处平台。江有君在这里停下了脚步,倚靠在栏杆上,低头看了一眼手表,而后指向远处的海面,说:“看呐……”

冯胜虏顺着江有君的手指向远方望去,正瞧见一道淡淡的晨曦初现,金色的光芒逐渐强烈,将天边的云霞染成一幅层层叠叠的画卷。太阳从海水与天空的交接处缓缓升起,海面上波光粼粼,反射出耀眼的光点。

“很美吧。”江有君的声音轻盈且温柔,“我买这个房子,就是看中这个。早起登山过来,能看到这么美的朝阳,而在偏厅,向着市里的方向,正好看到晚霞。”

“很美,美极了。”冯胜虏也被眼前的美景吸引,向前几步,来到了江有君的身侧。跟他一同拄着栏杆,眺望着远方的太阳。

“是吧,美景和可爱的小胖子,都不可辜负。”江有君笑着说。

在这日出的短暂时间里,冯胜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以及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他竟然觉得,能带着自己一起来欣赏海上日出的江有君,是拿他当朋友看待了。

没过多久,太阳就完全跳出了海面,阳光也开始变得逐渐刺眼。江有君从口袋里掏出墨镜戴上,又冲着冯胜虏招招手:“来吧,我送你回家。”

“嗯……”冯胜虏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又坐上那辆路虎,冯胜虏只觉得久远得仿佛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一样。

江有君在驾驶位上转过身,指了指后排的那个文件夹说:“那东西给你了,怎么处理随你喜欢。”

说着,他就发动了车子,缓缓驶出了车库。

冯胜虏则是有些不安,追问道:“然后呢?”

“然后?”江有君抬头在后视镜里扫了一眼,“你还想要什么然后?挨打光屁股上瘾了?”

“不是!”冯胜虏闹了个脸红,连忙分辩,然后又低声说,“我是说……”

“没什么。”江有君轻笑了一声,“以后只要你不再来招惹我,或者是欺负洋洋,那我们就再不会有任何关系了。我对你的行为就是单纯地打击报复和发泄欲望,听懂了吗?”

冯胜虏把头埋得很低,含糊着应了一声,江有君没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江有君紧跟着又说:“而且说实话,你以后要是再惹到我的话,我多半也就没有心思像这次一样教训你了。这种程度的教训是对坏孩子的惩罚,屡教不改的坏孩子……看程度吧,如果只是让我不高兴的话,我就把那些视频和照片发布出去。要是让我特别生气,我就把那个文件夹里的东西公开。”

“别!”冯胜虏连忙说,“我……我不会再招惹你了……还有孙朝洋……”

“你最好说到做到。”江有君回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中断了聊天。一直到冯胜虏家楼下,两个人都一句话没再说。

冯胜虏对于江有君知道他家的地址,并不感到惊讶。毕竟那个文件夹里可是有更多关于他父母的隐秘消息白纸黑字的写着,知道个住址又算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

没有道别,甚至没有多余的眼神交流。江有君停好车后都没有熄火,等着冯胜虏下车关好车门,就立刻给了一脚油门。

冯胜虏望着那辆车开走的方向,在原地踌躇了很久。揉了揉还疼着的屁股,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小鸡儿又一次硬了起来。

日子就像是恢复到了平淡的正轨上,一切都跟往常一样。

但是江有君还是发现了一些小小的不同。早上来到学校之后,那些以前围着冯胜虏转的男生们,另聚成了一撮,把冯胜虏排除在外了。

周一的升旗仪式之后,江有君开始收同学们的家庭作业。绝大多数同学都是把它拿在手里,江有君路过的时候就放在那一摞作业的最上面。

直到江有君路过冯胜虏的位置时,冯胜虏抱着书包,像是在翻找又像是在犹豫些什么。江有君等了几秒之后,都准备离开了,冯胜虏才用非常微弱的声音说:“一会儿下课,咱们能不能单独聊聊?”

江有君心下了然,他面前的这个小社会达尔文主义者,在过去的这个周末里,一定是作出了某种决定。

但是在表面上,江有君只是冷淡地说:“作业。”

冯胜虏终于掏出了作业本,放在了江有君怀里的那一摞上,等江有君走离了,他才是假装在书桌膛里翻找什么,擦去了眼眶里打着转地泪水。

第一节课是数学课,老师没有拖堂。而比老师更准时的是冯胜虏。在老师收起教案之后不过一个呼吸的工夫,冯胜虏就站到了江有君的座位旁边。

孙朝洋还是有点害怕他,明显地缩起了脖子。江有君轻轻拍了拍自己同桌的背,示意他没事,而后又转头看向冯胜虏:“什么事?”

冯胜虏仍是那样轻的声音讲着,似乎是恐怕别人听到:“咱们能不能……单独,说会儿话……”

江有君沉默了片刻,然后一点头:“行吧。走。”

他刚站起来,孙朝洋就抓住了他的手。江有君冲着小胖子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他的手背:“没事的,说两句话就回来。你还不放心我吗?”

孙朝洋这才松开手,心下打定主意,一会儿要是发生什么事情,他就第一时间去找老师!

冯胜虏带着江有君来到紧贴着学校外墙的树荫下,站定之后,手指搅着校服的衣角,嘴唇嚅嗫了好久都没吐出一个字来。

江有君低头看了眼表,叹了口气,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冯胜虏连忙叫住江有君,然后好似是鼓起了非常大勇气似的,正色道,“我想……我认你做大哥!”

江有君后退两步,抱着胸,眉头微蹙:“为什么呢?说实话。”

冯胜虏舔了舔嘴唇,然后下定了决心,说:“我就是觉得,你很厉害!你能弄到证件,能买下那样的房子,还什么都会!甚至……甚至那么短的时间就能能查出来那么多事……不是一般人的那种厉害!

“不像我们,几个人聚在一起论个兄弟,但是就是闹着玩,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而且,我当了你小弟……那些东西,我想……你应该也不能公布出去了吧……”

“哪些东西,说明确点。”江有君玩味地看着冯胜虏,嘴角仍然抿得很紧。

“就是,有关于我爸妈的那些东西。”冯胜虏说着说着,声音又小了下去,“还有我的……照片和视频。”

“就单单是因为这些吗?”江有君又问,“没有别的原因了?我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

“还因为……”冯胜虏深深吸了一口气,面皮涨红着说,“还因为,我确实是……上瘾了……”

“打光屁股?”江有君终于笑了。

冯胜虏下意识地摇头,犹豫了两秒之后,又点了点头,最终却还是说:“我不知道。我只是……以前没有……没那么……高潮过。”

高潮,还是前段时间刚学会打手枪的时候,冯胜虏才学到的新词。

“呵……”江有君又问,“那你的那个组织怎么办?青龙帮是吧?我可不要你那些小弟。而且你一个当老大的,拜了别的大哥,你的小弟们怎么能满意呢?”

“我已经不是他们老大了。”冯胜虏连忙说,“而且也没有青龙帮了。”

江有君没做评价,只是一扬下巴,示意冯胜虏继续往下说。

冯胜虏这段话说得倒是很流畅:“我周日的时候,给咱班主任说过了青龙帮的事情。班主任,挨个给他们家里打过电话了。所以现在已经没有青龙帮了,就只有个‘青龙学习小组’。而且我,也被从学习小组除名了。”

听冯胜虏这么说,江有君才知道他下定了多大的决心,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某些在成年人看起来微不足道的事情,在孩子们当中那就是天大的事。一个讲究“义气”的帮派老大,自己打小报告出卖了所有的兄弟,那就是自绝于曾经的朋友了。

自此后他在“江湖”当中的名声就彻底坏了。不用说曾经的那些青龙帮的同学不会接纳他,别的认同这种叙事而玩到一起的孩子们,也不会再跟冯胜虏当朋友了。

而冯胜虏所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要跟过去的自己切得干净明白,好投奔一个新的大哥,江有君。

实话实说,江有君确实是被冯胜虏的果断给打动了的。事情本身确实是不值一提的事情,可此时此刻的冯胜虏,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做出这样的决定,必然是要下很大的决心,犹豫了许久才做出的决定。

这个慕强的孩子,认定了自己要追随一个各方面都强大的人,付出了他现如今能做的最大的努力。

但是表面上,江有君还是思索了片刻,然后才说:“你要是想当我的小弟,得拿出点诚意来。”

“投名状么?我懂!”冯胜虏一点头,“大哥您要我做什么,我绝对不含糊。给大哥做牛做马,结草衔环。”

江有君起了玩笑的心思,问:“结草衔环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

冯胜虏只是从电视剧和小说里知道了这个词,知道它跟“做牛做马”向来是连起来的,确实不清楚是什么意思,含糊着回答说:“就是……大哥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意思。”

“结草衔环……”江有君无奈更正他的说法,“意思是,受人恩惠,应当厚报,生死不渝。我对你没有什么恩情,你用错词了。

“而且说实话,给我打工的人多得是,他们绝大部分都是名校毕业履历漂亮,或者是有一技之长能让我青眼相看,我实在也不需要你做牛做马。”

江有君这话出来,冯胜虏就有些着急了,他连忙说:“那大哥你要我做什么,我全都答应!我……”

“你先别着急。”江有君打断了冯胜虏表忠心,“我不缺牛马,但是我想养个宠物呢。做我小弟的同时,当猫当狗,你能做到吗?”

“当猫当狗……”冯胜虏虽然已经经历人事,这方面的知识储备却仍是相当匮乏,他不太理解江有君话里的意思,却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我愿意!当牛做马和当猫当狗都行!大哥您说我是啥我是啥!”

“嗯,那还行。”江有君伸手拍了拍冯胜虏的脑袋,就像是安抚小猫小狗一样。

冯胜虏还不觉得哪里不对,只觉得自己的目标达成,热切地喊了一声“大哥”。

眼瞧着江有君和冯胜虏都原模原样地回到教室,孙朝洋心下这才是松了一口气。只是奇怪,那个冯胜虏怎么看起来那么高兴的样子。

江有君回到座位上,孙朝洋立马拉上他的胳膊,低声问:“那个冯胜虏找你做什么?”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不过是同我服软道歉,倒戈来降,认我做了大哥罢了。”江有君如实讲,“你若是不信,自己去问他呀。”

孙朝洋一撇嘴:“你不说算了!”他并不知道周五的晚上发生了什么,对于有君哥的话也没有尽信。但是他也不傻,自然猜到,十有八九是江有君替他出了气。

于是孙朝洋又贴到江有君身上,低声说:“嘿嘿,那晚上我可要好好谢谢哥哥了哦……”

“今天晚上不行。”江有君摇摇头,“你今晚还是回自己家吧。”

孙朝洋有些意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怎么了?”

江有君斟酌了一下,说:“等明天放学,明天放学之后你再跟我一起回咱们家,我给你准备个惊喜。”

“什么惊喜?”孙朝洋的心痒得很,恨不得马上知道,“有君哥,你告诉我么!求你啦……”

“不行!不行!”江有君推开孙朝洋,笑着说,“说了就不是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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