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如同老奥恩的店子周遭这般和谐的，如今环境下流民乱窜，家家户户都闭门不出，这无疑加重了巡逻队跟治安队的重任，而阿利斯塔作为礼堂的外围侍卫，最近每日的工作量简直是呈几何倍数增长，工作嘛，挣点窝囊费混混日子其实就是最好不过的现状了。老牛也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自己过好的同时不失点乐子就行了。

在其他侍从侍卫找由头薅病假休息的时候，这憨牛连着上了十天班，他也没多想，礼堂待他不薄，虽然不是正是的侍从，但福利待遇都称得上很好，不然他也不会一直呆在这不去干别的杂活。

主要还是觉着无功不受禄，前阵子阿利斯塔在某次聚集开会的时候得到了嘉奖，一个大号的，十分新颖的东西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被老牛抱回了家，甚至还特意安排了一名人直到他如何使用，那人是礼堂的正式工却对他一点轻视也没有，在几日的交谈之下，阿利斯塔知道那人的名字了，叫时零，他也说了不少东西，时零说是上头需要调研需要这些信息。

而这新奇的玩意，好似是叫睡袋吧，还是浴缸，在这个洗澡一般用雾中花跟毛巾蘸水擦拭，最好也就是弄一个魔法阵控制出水洗刷身体的情况下，老牛简直没办法拒绝。

某日黄昏，时零进门的第一眼就在这个房间里的一角看到了那熟悉的睡袋，身高所限，由下略微往上仰望的视角，平躺着的阿利斯塔最凸起的部分就是那头顶尖锐的牛角还有胸膛那夸张的膨胀胸肌了。这壮实的老牛躺在里头，褪下衣物束缚跟盔甲保护的肉体随着呼吸起起伏伏，闭着眼睛的那张脸的长相显得有些粗犷，眉间酝酿着安逸与放松，想必此刻正在享受着这全新的工作福利吧，接着走近几步，那一抹被牛鞭撑大的红色内裤随着老牛的颤动最先俘获观者的注意力，阿利斯塔全身上下也就只有这一块可有可无的布料还在了，时零缓缓伸手，无声无息的没入胶状物的包裹内，从上往下在阿利斯塔结实的臂膀摸索了一番，轻轻掐着肌肉，划过其上遍布的血管跟青筋，再试图抓握着进入沉睡状态的牛头人宽大的手腕，竟单手只能抓握一半多一些堪堪抬起而已，这壮牛如此含有生命力的脉动

时零指尖所触的地方，那萤绿色的胶状物都会纷纷退下，像是包裹在半透明糯米中的牛肉粽子，已经包裹接触了小一会儿了，阿利斯塔本身的亮紫色肌肤有些许部位已经有些变得紫黑，最开始的地方是两条腿的大腿内侧，用另一只手隔着那最后一层布料，人类灵活的优势在此刻体现，手背在鼓包上蹭动，画着不规则的图文与圆圈的同时，另一边会从这壮牛毫无防备的下方按压一番卵蛋，独自生活的老牛想必也不会憋的很久，有经常发泄来平衡好欲望的强烈以及身体的渴望。肥大的牛蛋在胶状物温热的加持下正处于最放松的状态，又是平躺着，把可怜的内裤弄得鼓鼓囊囊的。只三两下就惹得公牛条件反射般挺硬起来。

龟头跟牛蛋的轮廓清晰可见，淫水在那块小小的布料上留下了濡湿的印记，仅是微微有些充血的程度，没了任何阻碍能最直接欣赏到这壮牛牛鞭的时零一眼就能看到阿利斯塔作为公牛的雄伟，他点了点头，眼中闪过满意之色，出来找点乐子，第一个就是还算优秀，实力虽然差了点，不过能入选就算是完成一项目的了，虽然花了点时间先了解，但他很满意。

“阿利斯塔，作为骑士侍卫，为礼堂进一步奉献自己，你应该感到荣幸。”

顺着老牛胯下那粗壮的形状把玩起来，人类显得小了不少的手掌从不断渗水的马眼口，到嫩红色的龟头，接着扩大到被拉得紧绷的系带，牛鞭那爆起的青筋每一根每一处都在彰显着主人的生命力，在时零接着两下戳弄牛蛋的动作后勃起到了最大的限度，那其中包裹着的那根还被迫往下弯曲了几分。

到了这里，为其遮羞的兜裆布此时已经有些妨碍继续下去的动作了，时零略微调动了一下这满缸的胶状物，从后面解开了这兜裆布的同时，阿利斯塔胯下的巨兽终于得以完全释放出来，即便最上端的部位还陷在断了后头的布料遮蔽中，先前就已经被浸湿的布料里头隐隐约约的红色十分诱人，再加上下头带着弧度的坚硬棒身，可称得上一份朦胧的狂野。

这一切在这只公牛的意识与身体感官里，不过是又一场按摩与服侍，礼堂最近的工作许许多多，这突然奖励给他这么个外包户，免费的“高级”睡袋在不断的浸淫跟温水煮青蛙的麻木下，已经完全获得这只老牛的信任了，他不止一次沉浸在这让他第二日清晨羞于启齿、却感神清气爽的贴心服侍中，论谁每次都能在睡袋里，使其高高兴兴又神清气爽的醒来，次数多了还这么方便，自然不会生出抵抗意识，大抵这回这只壮硕的公牛哪怕意识复苏也不会立刻反抗，这也是时零想要的情况。

“差不多了，醒来。”

随着那声轻轻的命令声音落地，先前还一直闭着眼睛沉稳呼吸的公牛睁开了眼睛。

“名字，等级，职业，性爱好。”

“俺、俺叫....阿利斯塔，六、六级半，职业是，侍从，性爱好，性爱好.....”

意识被包裹在一团云里，肉体还被胶状物包裹着搅乱麻痹着感官，阿利斯塔处于一种无意识的放空状态，这许久的日子里埋藏下的甜蜜陷阱，陷入进去连挣扎的行为都没有，胯下的渴望跟性欲占据着这只壮牛暂时的主导权，这个状态大概只会持续十分钟左右也够了，时零稍微等了的这憨厚老牛的回答。

通过性来完成整个流程是最直接最好控制的，最后坏掉了也能当一条满脑子性欲的牛奴，这对皮厚耐操的牛头人来说是最能榨取他们价值的选择。

捏住牛头人凸出来的鼻头，轻轻往上一用力，阿利斯塔整个的脑袋就顺从的抬了起来，他还张着嘴巴，说不出先前问题的答案，就那么痴傻的张大着，掰开牙关把舌头抬起来露出下头的部分，时零的指尖继续画着不知名的符文形状，虽然牛类的牙齿不那么尖锐，但完全整个的露出来在人类的面前本该是危险的讯号，眼下这样被羞辱，阿利斯塔就只能睁着眼睛“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画的时间长了些，牛头人肥厚的舌头如同犬科哈气一般从嘴边耷拉了下来，涎水慢慢流出。

“没有性癖？那就更好办了。”时零搓了搓手，这种情况几乎等同于在他人的人生设定上留出了一项空白的文字，可以任由你选择填入，本来还需要花点时间抹掉不符合的性癖跟性格的，不得不说，这只公牛确实很适合作为第一人选，不一定强，但是省事。

“阿利斯塔，你，你现在很舒服，欲望高涨就是你最舒服的状态，对吗？”不违反对方的认知，循序渐进或者按着现实灌输进歪理，催眠的魅力也就在这了，让对方深信不疑，毫无察觉自己的意志被动了手脚，等醒来，依旧是那个人们眼中的那位礼堂侍卫。

“对....”没什么犹豫，公牛低沉的声音回应过来。

“你、现在在一团洁白的云朵里，漂浮着，享受着，在这里，你感觉到舒适，想象出来，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家里。”

“对，你在家里，你是牛兽人，是一只牛，在你的家里，牛应该做些什么？”

“我，我是牛。”没什么犹豫，这几乎是人人都知道的答案，阿利斯塔脱口而出，随着话语的最后一个字落下，他成功把自己定为了与吃草产奶的奶牛同一挡的牲畜。“牛，要吃草，产奶，耕地，为主人贡献价值。”

“很好。”顺着话继续往下，这简单的思路顺着下去就能够轻而易举洗脑出一只忠诚的牛侍从。“你是牛，阿利斯塔，你也需要吃草产奶耕地，为主人奉献一切。”

“我是牛，我需要吃草产奶耕地，为主人奉献一切。”复述一遍那不容拒绝的命令话语，简单偷换一下牛的概念，名为常识的枷锁就落在了这壮牛的身上。

“出来，你的休息时间完了，阿利斯塔。”

寸布未沾的肉体在时零的命令下缓缓坐起身，一条粗壮结实的牛腿迈出睡袋，随脚一踏的力道在这并不宽敞的房间里都随之一震，再加上老牛雄伟的挺立牛鞭与傲人的身高体型，床边月光映照在公牛的后背，时零的身躯整个都处于对方的阴影之中，可阿利斯塔只是呆愣的服从命令站着，可悲这力量的主人却空有这身蛮力，灵魂跟意志都讲会被叫做催眠的链条紧紧拴了起来，被肆意歪曲着，就要成为别人的所有物了。

平稳着地再彻底站起来，公牛的嘴里还喃喃自语着为主人奉献一切，为主人奉献一切，也是，虽然在认知中把他当成了牛，但事实上阿利斯塔并不存在真正的主人，可能还在钻小牛角尖，这个抬头需要效忠的人物，又算是一处新的空白，只要补上也就无碍了。

不过补上空处，只是苍白的强制写上去，也太无趣了，并且还会浪费时间。

寓教于乐一直都是效率最高也最容易记忆深刻的方式，让这只自己把自己划为牲畜一类的公牛认识到自己“真正”喜欢什么，既有趣也有效。

时间差不多了，阿利斯塔突兀的选择了缓慢的跪坐下来，随后渐渐演变成四肢着地的模样，这才是牛该有的姿态，能够自己做出这样的行为，很显然，之前的效果比意料之中要更好，他知道自己是一只牛。时零轻轻一跃跳到了这蛮牛的后背上，一开始还没怎么适应，很快他的屁股跟胯下跟这公牛的后背亲密接触了一番，时零明显感受到了那灼热的温度，从阿利斯塔的浑身上下四处散发着这兴奋的温度。伸手抓着那安安分分的牛角，随便从一旁拿出一条绳索，系在老牛那粗壮的脖子上。

“走了，去耕地。”

阿利斯塔的动作并不快，却十分稳健，真的如同一只耕地牛一般，坐在上面能清晰感觉到阿利斯塔四肢运动时上身肌肉调动时候不同的规律。在时零的刻意之下，老牛的底盘压的十分之低，膝盖不太能支撑他的身躯，背肌不断绷紧，全靠两条肌肉虬结的壮硕手臂，一步一步的，阿利斯塔口中连叫出声，跟地面的沙石还有土地直接摩擦龟头跟系带的诡异痛感令他的身躯颤抖不已，本能的吐出淫水来润滑，身体强制卡在一直性奋的档口，纯粹的折磨在快感与痛感的杂糅之下，把思维简单的牛头人的脑海搅合得天翻地覆。

疼痛等于快感，疼痛等于性欲。

这样的等式正在阿利斯塔的脑海里逐渐成立。

地上那浅浅一条被这耕牛用牛鞭划出的深色痕迹上，透明的水线断断续续，尽是老牛吐出的淫液，坐在牛背上的时零踢了踢阿利斯塔的腹部，伸手拉拽了一番那甩来甩去的细长牛尾。

“哞哞......”老牛口中接连叫出两声悠长的牛叫声，被时零攥在手里的尾巴颤抖不已。

“该说牛兽人都这样吗？啊，好像有点地图炮。”

眼看这憨牛已经对自己的职责深信不疑了，坚毅的面庞上那呆呆看着前方的眼睛里一片空洞，时零搓了搓自己戴在头顶上的兜帽，各类种族里，牛兽人好似就是那最好驯服的一批，要不是他的性欲并不在这些傻乎乎的憨兽身上，阿利斯塔这个连爱好都是自己捏出来的牛奴他还是会考虑享用一番的，不比他费了点功夫搞来的那些战败大将军，小国国王类的珍藏品差。

“待会再出奶，告诉我，阿利斯塔，你工作的地方是礼堂，没错吧。”

“是.....俺是，礼堂的侍卫....”

“那你是为了礼堂尽忠的侍卫，尽心侍奉着礼堂，那整个礼堂就是你的主人。”

“主人....礼堂，主人.....”

“很好，现在你知道你该为谁而奉献一切了吧？”

“为、为礼堂奉献一切，为礼堂献上所有.....”

循序渐进的诱导之下，阿利斯塔得出了时零想要他得出的结论，这念头在催眠的状态下迅速膨胀，逐渐根深蒂固，这场面时零见得多了，他百无聊赖的从牛背上下来，他可没兴趣每个人都这么事必躬亲的搞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知这蠢牛能自我洗脑到什么地步。

哗啦一声，本来十分自由的老牛鼻头上陡然出现了一个鼻环，鼻环上也出现了一条纤细的锁链，引着今晚的战利品出门，阿利斯塔住的地方位置本就偏僻，更不用说有什么人了，还没醒过来的阿利斯塔步履阑珊，被一根小小的铁链拉扯着不断向前跟在一个戴着兜帽的人类身后，牛的鼻子上有很多的敏感神经，鼻环被这么牢靠的束缚住了两个鼻孔，轻微的拉扯都能够为阿利斯塔带来强烈的感觉，胯下粗长的牛鞭在拉扯的途中淫水直流。

“拿去。”到了一片树荫，时零抬高手臂把手里的握环递过去，阴影里伸出一只修长的爪子，伸手来接过了那牵引着老牛肉体的锁链，直接奋力一拉，阿利斯塔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绷直的铁链让阿利斯塔的下颚贴在地面上，面部却微微上扬。火辣的尖锐痛感唤醒了这位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失去自由的牛头人。

“你....”他摸了摸自己鼻间的涓涓细流，疼得直咬牙。

身体一丝不挂的醒来，并且还是在野外，刚爬起来没来得及质问戒备，这两个一前一后站着的人光凭气场就能感觉到不是善类，并且，前面那人的身后还有人，好似是最强的那个，气势之强远远超过了阿利斯塔所有见过的人们。

“他是礼堂的代理人。”

“？？？！！”老牛刚刚苏醒的面上，瞳孔收缩，浑身的肌肉抽搐一番的同时带着浑身肌肉胀大了好几分，简简单单的几个字里蕴含着无穷无尽的信息，许许多多不知何时灌输进脑子里的记忆在脑海里复现。

礼堂，礼堂是，什么来着，工作的地方？不、不，礼堂，是我的，我的主.....主人?

他是我的主人的代理人，那....也是，我的主人。

“这牛奴随你支配了，算上那两只人手够了，别忘了把我想要的东西给我就行。”面对这眼神再度进入空洞的憨牛，时零挠了挠自己的头发，看着面前可能又要展开的调教与司空见惯的主奴戏码，他犯着懒，拿出自己留下的快速回程卷轴开始注入力量激活。

不过这牛是他驯服的，跟下贱又没有自我的肉胚没什么两样，时零确实没什么看下去的兴趣。

“交易而已，不必多言。”那修长的爪子的主人在卷轴光亮亮起的时候才露出真容，是阿兹尔，他的身后站着两人，一人是跟先前别无二致的文官狗头人，内瑟斯。他还是老样子，完全看不出是被再度弄成肉胚的模样。

而阿兹尔抓握着锁链迫使恍惚出神，消化着记忆的牛头人爬进，那尖锐的牛角不知是蹭到了阿兹尔的指腹还是让他看着不顺眼，羽族王爷的眼中顿时露出一丝不悦。

这时就是他身侧另外一位出手的时候了。

“战奴上前。”

唰唰两下，阿利斯塔那坚韧的牛角在两道刀光闪过之后，变成了平整的断口，再也那身躯，赫然是....雷克顿。只不过不再是先前出现在奥恩店门那憨傻或者怒不可遏的模样了，浑身铠甲，手持双刃斧满脸的肃杀与坚毅，动手以后自觉后退两步来到阿兹尔身后，跟他的兄长一左一右站在羽族王爷身后。

两枚断口的牛角被内瑟斯拾起，恭敬递给他永恒不变的主人。

“磋磨一下，塞进这牛奴的穴里当肛塞。”

“是。”

“哦哦....你这是什么东西，弄得俺、俺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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