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先别说话，让我捋一捋。”我尝试平静下来。“刚才我摸到的东西长在你身上？”

她点头。

“所以你是男的？”

“不是。”

“可女人怎么会长那东西？”

“你可以认为我是人妖，天生的那种。当然你也可以说我是双性人，这种好听一点。”

“所以到底是男女朋友还是女女朋友？”

“你不觉得反感吗？”

“我一直认为自己不是变态来着……”

她黯然神伤。

“你觉得自己是男人还是女人？”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女人，可有时候又想用这东西……和喜欢的女人做爱，这时候应该认为自己是男人吧？”

“和谁做过吗？”

“没有，见过的人都说恶心。”

“从生理上我可能无法想象你这种人，可在心理上我只知道你只是多了一个额外的部件而已，这不是你的错，我觉得你……很可怜。”

“你还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先留着吧。”

“那我回去吧。”

“来都来了，你好歹得对得起你女朋友啊。”

“那你还让我亲你吗？”

“你那么想亲我吗？”

“想。”

“给你亲。”

“你不觉得恶心吗？”

“不就多了个把？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没见过。”

“你见过？”

这算是她着急了吗？这话都说得出来，我又不是封建的大家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什么都不知道，不说农村路边穿开裆裤的小孩，又不是没看过黄片，长短粗细的都见过。

“你猜？”

带她进了屋，她还有点拘谨，大概就是对自己身体的不自信。说起来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在KTV也和她亲热了一番，带她回来不是没有继续下去的想法，毕竟是第一次，心里很激动，有点不想和她分开。得知她身体情况是预料之外的事情，应该是认为这种事瞒不下去，要亲热她不能永远都不脱裤子，只让她给我舔我也过意不去。虽然我很同情她，可这事也给我带来了冲击，也许我真的是拉拉，想找的也是觉得是好女人的她，冷不丁知道了她还有根男人才有的东西，那这和找个男的有何区别？如果把自己交给了她，是不是就会怀孕？

“你去医院检查过了吗？会让人怀孕吗？”

“不会。”

“那你会怀孕吗？”

她点头。

“那你还是女人？”

“应该是吧。”

“让我看看？”

“真要看？”

“我不是你女朋友吗？不是早晚的事？”

“那你会帮我手交吗？”

“……呃。”

“口交也行。”

“难度怎么变大了？”

“很早我就想有人能嗍我牛子了。”

“呃……我们商量下分手的事吧。”

“不要！”

“用手还是可以的。”

“真的吗？”

“快让我看看。”

她老老实实地脱掉裤子，内裤被撑地鼓鼓地，我替她拉下内裤，意料之外的东西跳了出来。按我所想，这样一个女人长了一根牛子，那必定是令男人都汗颜的大小，所谓大屌萌妹嘛，虽然她不萌，可好歹是女孩子。她的牛子并不大，现在半软半硬有十几厘米，包皮，露出一点龟头。牛子颜色很白，和她肤色一样。

“感想呢？”

“好小哦。”

“你喜欢大的吗？”

“我不知道，我又不知道大小有什么区别，不过一点都不吓人。”

“没错没错，大的吓人，小小的才可爱。”

我嫌弃地瞅了她一眼。

“别王婆卖瓜了，有这东西你其实很爽吧？”

“要你喜欢才觉得爽，之前都恨死它了。”

“我也希望你是个正常的人啊。”

“可我身体就是这样。”

“要不是我常看些扶她本，你铁定拥有不了我这个女朋友。”

“你喜欢吗？”

“本子是本子，现实是现实，要是你没长这东西，你会认为自己身边有这样的人吗？”

“应该不会。”

“我们进卧室，我给你撸一把。”

“好呀好呀！”

这态度好熟悉。

进了卧室，她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身材还行，肚子上有些赘肉，该细的地方还是很细，突出的果然是她胯下的东西，彻底硬了起来，和身体九十度垂直，上方毛茸茸一片毛发，和黄片上看到的一样，但视线向上又是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胸部，就给人一种怪异感。当然从本子上的角度来看的话，长了牛子的女孩未必不是那么可爱。

她在床上躺下，我坐在床沿上，用手握住了她的牛子。小孩子的我也碰过，不过也就一两次，小小的，捏起来软软的，长大以后亲眼见到的这是第一个，捏起来还是有些弹性，里面像是有橡胶棒一样支撑着它。我不知道自己用什么样的力度她最舒服，不过现在她没喊不舒服，表示现在也没做的不对的地方。

在我给她打飞机的时候，她抬手按住我的胸部，我没脱衣服，她就隔着衣服揉捏起来。

“你多久能射？”

“你这样应该不会。”

“啊？”

“你给我口一下很快的。”

“打你。”

打了她牛子一下。

她忽然抱了过来，把牛子往我身上戳。

“你弄快一点。”

“多快？”

“能弄多快就多快。”

“不会疼吧？”

“疼我会跟你说的。”

听她这么说，我就重新握住她的牛子，快速抖动起来。她颤了下身子，跟我说继续，我就维持着这个速度，只是一会儿就手腕发酸，慢了一会又再次加速。她开始抽动起来，从马眼透出的前列腺液做了润滑剂，上下摩擦起来流畅许多，上面也烫了许多。忽然她屁股后缩，我拳头顺势跟上，她紧紧抱着我，“哼哼”两声就射了出来，势劲很大，越过我大腿直接射到床外，后面没劲了才落到我腿上，然后是床单上。她喘着气，牛子软了下来，我又捏了两下，很软。

“亲亲我。”

她向我邀吻，我就不客气地吻了下去，学着她的样子把舌头伸过去。她任凭我用生涩的技巧和她接吻，我双手攀上她的双峰，似乎谁吻的主动，谁就想揉对方的胸部。

“你是第一个愿意给我打飞机的人。”

“我以后还愿意。”

“那可以口交吗？”

“除非味道是甜的。”

“抹上蛋糕行不行？”

“你看着办，看着恶心肯定不行。”

和她接过吻，我揉捏着她的胸部，乳头完全凸了出来，摸起来硬硬的，我就把它们聚拢中间，张嘴一口咬住它们。她揉着我的头，把我抱在她的怀抱里。我后悔没早点把衣服脱了，那样就能和她肌肤相亲。慢慢地我觉得她拿东西顶着我，我把手伸下去，就又摸到了她硬起来的牛子。

“你能来几发？”

“两三发不是说不行，只是都没第一次好。”

“那还来吗？”

“能用嘴吗？”

“你是多想让我给你口交？”

“我还没抽插过什么东西呢，只有手未免太寒酸了。”

“我给你买个飞机杯，亲自帮你做。”

“飞机杯还要洗，你来帮忙不是不用了嘛。”

“你想让我吞精？”

“不喜欢吐出来也行。”

“干嘛以我给你口交为前提？”

“我都有女朋友了，为什么到最后还是用手啊？”

“那换个方式，屁股缝行不行？我胸部不太行，屁股听人说挺大的。”

“我都想试试！”

“那先选择哪里？”

“胸部！”

我脱光了衣服，她让我躺下，然后跪坐在我肚子上，把牛子放在我胸部中间，我按着两个胸往中间挤压，也无法将它淹没，不过好歹有点压力。看我这边实在不行了，她就开始挺起腰来，她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我也有种满足感，让自己喜欢的人舒服就是这么爽快。

从我这个角度来看，她的牛子在我面前做着往复运动，牛子挺过来的时候包皮被拉下，龟头就像要挣脱而出一样变得粗大，那充血的样子让它看上去饱满极了，油光锃亮。等它退回去的时候龟头又缩回了包皮之中，依旧露出一点。前列腺液或者是未排完的精液，就像挤牙膏一样被挤了出来，将我的胸部内侧打湿，让她的抽插更顺畅。她撞得我胸部都有些疼了，可还没有要结束的迹象，只是她像失了理智一般，五官扭曲在一起，我知道她这是控制不住自己，一定舒服极了，就又等了她一会儿，她终于停了下来，只是牛子更肿大了，她歇了两口气，提起屁股就更用力地冲刺起来，做了几十下，一股股白浆从她马眼里喷出，直往我脸上射来，我不由闭上眼睛，感受着一条条炙热的精液落在我脸上。

她拿纸巾把我脸上的精液擦掉，我才挣开眼睛。

“我这算颜射了。”

“以后可以颜射。”

“真的吗？”

“又不是要吃这东西，你开心就好。”

“我觉得你迟早会吃的，给我口交也不远了。”

“敢不敢现在跟我出去一趟？”

“出去干嘛？”

“买东西。”

“买什么？”

“牛子。”

“牛子？”

半夜路上清净非常，白日里的掺杂声音一个没有，夜生活的喧闹也停了下来，要不是有路边的路灯照明，就只剩下星光铺路了。

温度有些冷了，我们互搀着手臂，都没穿胸罩，胳膊碰到就软软的。即便没人了我们也不敢在大街上亲热，小巷子也不敢，就怕冷不丁地哪里出现监控，这种私事要做还是在家里做安全。我们找到一间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成人用品店，买了需要的东西，只要了一根和她的大小差不多的假阳具，底部还带着两颗睾丸。我们原路返回，回到卧室一块儿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我偏过头，她也偏了过来。

“要不要一起来嗍牛子？”

“什么？”

我把买回来洗过的假阳具放我们中间，假阳具龟头完全暴露出来，泾渭分明地分出了龟头和茎身。我一口含住龟头，在口腔里吮吸起来，一个人的时候这样做一点意义都没有，假阳具给不了一点反馈，也没什么味道。她看着我靠近过来，跟我一起舔起假阳具来。我们的舌头和嘴唇经常碰在一起，就像磁石一样吸引到一块儿去，不一会儿又分开，继续舔起假阳具。我们在假阳具上留下彼此的唾液，又被自己或者对方吃掉。

“我想插进去了。”

她看起来有点委屈。

我摸了摸自己下面，很湿了。

“用嘴好不好？我给你口交，你也给我口交？”

“好吧。”

这时候她应该是想和我直接做爱的，可那样进展未免实在太快了，我想有一天是要交给她的，却绝对没有那么快，至于是什么时候，很难说，可能是她哪天强硬一次就拿走了。

我调转方向，直面她胯下，至于下身，她已经舔了起来。在KTV被她舔的很舒服，我很喜欢，大概会对此上瘾，以后会经常让她给我舔。我用手摆弄着她的牛子，牛子后面还有阴户，也不知道她尿尿用的哪个，不过这些早晚都会知道。她阴户也很湿润，我用手指在她阴唇上滑着，经过刚才的练习，多多少少可以舔一下她的牛子，只是和假的比起来，真的上面有很浓烈的气味，虽然很冲，可却又吸引着我，我一口就将其吞下，它顶在喉咙上，反胃了几次就适应下来，舌头在上面打转，将它弄湿，又整根吐出，就像整根都被舔过的冰激凌一样，被舌头融化，表面一层水渍。

我在她牛子上使尽浑身解数，吃冰激凌都没这么巧上心。牛子和冰激凌相反，越舔越硬，龟头露出了大半，我用舌尖点在龟头上，钻进包皮内，划过冠状沟，上面有种特别的味道，可能是包皮垢，但管他呢，我是她女朋友，这点还是可以忍耐的。

她在我股间也没半点松懈，我那里本来已经很湿了，被她舔地似乎又从身体里涌出一些水。她变着花样刺激我，下面传来的一些感觉，都不知道怎么来的，她似乎有这方面的天赋。我用大腿夹住她的脑袋，想让她更接近，更用力，她也不让人失望，让我好几次都感觉上了天。

我整根含住吞吐起来，她说想插进来，目前我只愿意给她口交，自己的坚持像是个屁，放了就没了，说不定抹上蛋糕吃的更好，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抱怨的。要是找了个男人，可能也没太多选择的权利，她能依赖我的心意，已经算好的了。边吞吐边用力吮吸着，她大概觉得很爽，不自觉耸动起了屁股，正好我下巴也酸了，停下不动，任由她在我嘴里抽插。

她察觉到我的变化，让我躺下，她照样舔着我，牛子依旧插在我嘴里，却是分开双腿，像青蛙一样趴在床上，快速抬起屁股又落下，我被她胯部砸的很难受，想阻止她，她也没坚持几下，就在我嘴里射了出来，这个姿势让我不得不及时吞下精液，否则感觉都会窒息了。

射了精她还不舍得离开，把胯部压在我脸上，她则还继续为我舔着。嘴里被捅着一根东西，让我呼吸困难，喘着气，好在自己很快也来了高潮，聚集在下腹的能量一下子释放，身体哆嗦了两下，一切忽然变得索然无味。

她从我身上爬下来，坐在床上盯着自己牛子傻笑。我抚摸着她的大腿，她在我这头躺了下来，搂住我。

“我现在死也无憾了。”

“别那么快让我做寡妇。”

“要不要去洗个澡？”

“好，冲洗一下，身上黏糊糊的。”

“我先尝尝味道。”她堵住我的嘴，舌头伸过来一番搅动，许久放开我。“味道很奇怪。”

“你吃自己精液？”

“不能让你一个人承担嘛。”

我俩去卫生间冲了个澡，我什么都不用动，她就给我洗了身子，她只让我擦了个背，其他的就已经洗好了。看着她甩着根牛子走来走去，我忽然一把抓住，她诧异不已，我含住品尝了下味道，清清淡淡的，决定以后要让她洗过以后才给她口交。她欣喜不已，在我嘴里抽插了两下。过了一会儿收拾干净，身上清清爽爽的，换了床单子，我俩搂在一起，感觉她身体更光滑了。我缩在她怀里，拿她的胸部蹭脸。她抱着我，揉着我的脑袋。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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