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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鲤】夜隙

小说: 2025-08-25 13:45 5hhhhh 8430 ℃

老鲤的床很大,即使他有那样大的一条尾巴,这床也不会显得狭小。

然而,自从有了一位尾巴比他更大的同居人,这床也就显得不够大了。

想要让两个大男人和两条那样大的尾巴同时安稳地待在一张床上,这事儿属实有些难办。偏偏作为老鲤同居人的望又是个倔的,非要拿私家侦探当抱枕才能安分睡觉,不然就半夜下棋扰人清静,问就是一个人睡不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三岁小孩儿。

老鲤也没办法,他这位同居人可是有诸多前科在身,要是真惹得生气了,别说小小的事务所,恐怕连龙门乃至于大炎都要被翻个个儿。而与之相比,区区晚上抱着睡觉,不过是小事一桩。

然而今夜又不同于往常的夜晚,白天时他俩闹了点小矛盾,这冲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既没大到能让老鲤拒绝同居人爬上他的床,也没小到他还能心平气和地跟同居人面对面睡觉。

这也是因为他们除了同居人以外还有另一层关系,一层更深的,允许他们分享肉体与情感的关系,足以忽视一些小问题。

所以老鲤允许望跟他盖一条被子,但又背着身,只留给对方一个背影和一条不近人情的尾巴。

可是刚熄了灯,没过多久,事情就发生了变化。

在一片漆黑中,老鲤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在捏他的尾巴,从中段一直揉捏到尾根,温热触感贴在尾腹上,抚摸鳞尾与躯体的连接处,手法相当熟练,揉得老鲤错觉自己的尾根处在发涨,甚至还觉得挺舒服。

当然,摸他尾巴的不会是别人,而只能是躺在他背后的望,这种按摩既是棋手的试探,也是用来讨好私家侦探的小手段之一,但老鲤现在不太想搭理他,任由对方捏自己的尾巴,一声也不吭,就当自己已经睡着了。

可惜望在龙门没学会别的,就学会得寸进尺,见老鲤没有动静,非但没有放过手里那条肥美的尾巴,甚至还顺着尾根往旁边摸去,开始揉捏私家侦探的屁股。

这人揉捏臀部的力度实在没有轻重可言,酸麻和不适感逼得老鲤轻哼了一声,尾巴稍稍抽动一下,想警告对方别太过分。可棋手不以为意,反而又开始摩挲尾根腹部柔软的鳞片,又顺着肌肉的曲线下滑,手指隔着睡裤布料陷进臀缝里,发觉老鲤下意识紧张一瞬之后甚至低声笑了笑。

显而易见,这人不只想让老鲤原谅他白天时的小过错,还想讨到更多的好处。

又或许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只是想就着同居人赌气般的沉默光明正大地玩弄对方的身体。

然而那手指也没有继续往老鲤的后穴里伸,对方翻过了手掌,包住老鲤半边屁股,滑到臀部与大腿连接处,又揉捏了一会儿,那处地方颇为挺翘,摸起来也很有些分量感,从对方的手在那一处停留的时间来看,老鲤甚至怀疑对方是否有些恋恋不舍。

也许是因为被对方揉得太久了,他感觉有些热,不止被对方的手摸过的那些地方,有一种低烧正从他体内缓缓升起,在对方的推波助澜下愈演愈烈。

他企图控制这股热量,望却不依不饶,那只手甚至顺着臀部下沿开始摩挲他的腿根,大腿内侧的肌肉不自觉收紧,反倒让棋手的动作更加强硬。望的手指抵着私家侦探柔软的会阴一点点往腿缝里伸,终于在柔软温热的腿根构成的通道尽头摸到了一个并不柔软的东西。

“你硬了。”望贴着同居人的耳鳍低声笑道。

在那一系列颇具暗示意味的揉按和抚摸下,私家侦探的性器已经探出了生殖腔,略有些坚硬的茎体在棋手指尖颤抖了一下,被柱头顶起的那处睡裤布料已然有些湿意,而伴随着耳鳍旁响起的那句戏谑话语,老鲤更是感觉脸上都起了些温度。

“……闭嘴。”他终于放弃保持沉默,只为让某人老实点。

事已至此,他唯独希望对方早些完事。

棋手倒还真闭嘴了,然而那只夹在他腿缝间的手以一种极为别扭的姿势碰触他的性器,比隔靴搔痒更不得要领,老鲤几乎想要自己伸手去获得满足,却又莫名觉得这好像也算服软,还是忍下了。

他还没有原谅对方呢。

然而就在这不得要领的触碰下,临近高潮时,对方突然收回了手,被撑开太久的腿缝感觉有些奇怪,只差临门一脚的快感堆叠戛然而止,更让老鲤觉得难受。

“……怎么了?”他尽可能不那么咬牙切齿地问。

对方没有回答他,可能是还在服从他刚刚说的“闭嘴”。

“说话。”老鲤有点儿想叹气,对方的听话程度总是在不规律变化,管不了也管不住,他早知道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背后才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困了。”

这句话的语气是如此理所应当,私家侦探听得有些火大,本来心里堆积着的那点郁气被催化得更沉重了。

行吧,困了就睡,他也不是非得让对方帮他做手活,可说到底这是对方先挑起来的事,那人倒这么义正言辞地半道刹车,怎么想都不合情理。

可他有什么办法?他只能忍着,让性器缓缓收回生殖腔内,就当这一切没发生过。

就当他快要成功时,又有只手伸进了他腿缝里。

“……你干什么。”老鲤没好气地问。

“看看你是不是还硬着。”望如实作答。

“你这,唔……”老鲤真是被对方这句诚恳过头的鬼话说得有些心烦意乱,正打算呛回去,却被对方在下身作乱的手打乱了步调。

对方的动作比之前用力了许多,几乎是用手在他双腿之间模仿性器抽插的状态,腿根内侧的嫩肉被反复碾磨,弄得他感觉下面越来越热,温度和湿度一同上升,愣是让私家侦探感觉又羞又臊,最后干脆夹紧双腿,困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

偏偏手的主人还要在他耳鳍旁低语:“忍不住了?”

他喘了口气,摇摇头,也不管对方看不看得见。

那只被困在他腿间的手不动了,然而对方的另一只手却开始用另一种办法折磨他,先是摩挲腰侧的肌肉,又顺着摸到胯部侧面,老鲤想要制住那只手,却被对方轻松地甩开,而后又故技重施,磨蹭着尾巴根部和穴口,可偏偏不进去,似乎只是对现状乐在其中。

而老鲤呢?那些隐晦的快感将他搓圆捏扁,明明还没有任何东西真正地进入他,他却有一种自己已经被侵入内部的错觉。

身后的亵玩动作让他的尾巴连带着身体都微微颤抖,终于连腿都夹不住,稍松开些,就让腿间的那只手找到破绽,不由分说地向前伸去,指尖再次触及生殖腔外缘,至于那耐不住挑逗而再度勃起的性器,它已经把那一块儿布料浸湿了,显而易见,老鲤并没有什么余裕。

而对方竟稍稍收回了手,似乎还打算复现一次刚刚的戛然而止,老鲤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干脆借着对方的手开始磨蹭下身。

他倒是忘记自己还有手可以用来自慰,又或者是对方的手更能让他意乱情迷,以至于只能想到在对方的手中获得满足。

“都流到我手上了。”对方这样说着,却听不出什么情绪,抱怨与调笑几乎成等比,在老鲤听来不过是些废话。

因而私家侦探只是喘着气回答:“……安静些。”

他才不管自己的体液是不是把对方的手弄湿了,归根结底这都是对方引起的事端,不管是白天时的冲突,还是现在,都是对方一手造就,而私家侦探不过是屈服于棋手那不依不饶的手段,实在不值一提。

然而这种发泄欲望的方法没什么效率,老鲤磨蹭好半天才勉勉强强地达到高潮,射在内裤里,黏黏糊糊的,不是很舒服。

他想着喘口气再下床去冲个澡,腿缝间的手却突然被收回,而后,沉浸于高潮余韵中的身体立时被翻了过来。

棋手似乎对他现在这副松软模样颇为满意,凑近来蹭蹭他的嘴角,听见私家侦探含糊地唔了一声。

“你给我这么多东西,按理来说,我也该回礼。”棋手的唇贴着老鲤的脸,如是呢喃道。

这听起来像句好话,但放在这个场合,显然是句荤话。

“……您什么时候这样讲礼貌?”老鲤哼哼道。

“怕你生气。”

“鲤某看您是怕鲤某还不够生气。”

棋手不答,只沉默地蹭私家侦探的长吻。

这触碰有些过于温和,老鲤忽而又有些心软,对方显然是还憋着的,情欲的热量太明显,对方那硬挺的东西就在他小腹前方杵着,可偏偏他还是有些生气,不想让望这般轻易就如愿。

但望知道,他的同居人总是心软的。

“抱歉。”望小声说。

“……”

“还在生气?”

“有点。”老鲤叹了口气。

“原谅我。”棋手又蹭了蹭私家侦探的脸。

“说得倒轻松,”老鲤深呼吸一下,偏开脸,不再接受对方拙劣的讨好,说的话却与这动作大相径庭,“下不为例。”

于是棋手如愿以偿,将高潮后柔软的同居人拖入更炽热的情潮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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