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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到访,1

小说:永劫无间迦南 2025-08-25 13:45 5hhhhh 9190 ℃

凌晨的到访

迦影驾着马车轻快地进了自家宅邸,勒住马匹后回身钻进车厢里就此消失在清寒的眼中。姐妹俩的此处住宅并不位于锦官城的核心地段,因此此时周边为数不多的居民都在睡梦中酣睡,既没有注意到姐妹俩的晚归,也没有注意到那道在街道间闪转腾挪的雪白色魅影。眼见那辆自己一路追踪的马车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停在了院门内,但是姐妹俩也没有合上大门,清寒手握剑鞘,一手扶墙竖着耳朵尝试在这静悄悄的夜里听到些姐妹俩的话语交谈。一个想法在她的心里浮现“事有蹊跷,莫非是这两姐妹发现了我的踪迹?”心里盘算着姐妹俩的下一步动作,老辣的顾清寒此刻已经开始用带着一丝杀意的眼光扫过街道上的屋子们,“若是真被察觉到了踪迹,我也断不能就这么离开,先找间屋子安静地溜进去后除掉里面的人再隐藏起来静观其变。”顾清寒就这么想着眼中已经盯上了一间街道对面的小楼。正当她脚下准备发力时,迦影窈窕的身影终于从车厢里出来,她故意没收着力,脚下的鞋跟‘哒哒哒“地一路响到了大门处。清寒握着宝剑的手紧了紧,扶墙的那只手已然摸上了剑柄,她面色冷静地看着迦影从马车上一跃而下后,迦南从车厢里出来将马车驾到了宅邸的更深处,留下大门旁边的迦影一个人。迦影在夜风里嗅到了几缕清寒身上的梅花香,故意当着她的面把大门半掩上,在大门内侧的墙壁两边各点亮了一盏灯笼,最后迦影特意侧过脸也看了看清寒盯上的小楼。两盏灯笼里的火光照耀到清寒眼里的下一个瞬间,门缝里迦影的身形就消失不见了。白面纱后的朱唇轻启呼了一口气,宝剑又被挂到了腰间,清寒确认了自己已经暴露的情况,但同时也明白姐妹俩并没有不欢迎自己,心中多了几分喜悦。回到屋内的迦影对着迦南点了点头示意已经完成了准备工作,姐妹俩便齐齐静静地坐在灯火通明的屋子里等待着来者。那道雪白色的魅影不做过多迟疑,随着她出现在大门后,那两盏灯笼里的灯芯被纯净的冰块冰封,大门被一股杂着小雪花的寒风紧闭,前院又回到黑暗里去。清寒闪身到了姐妹俩所处的屋外,此刻的她竟然有些红了小脸,平日里众人皆以为她是高贵的阁主,大多都是低声下气的不敢直视她一眼,导致了顾清寒这位正值桃李年华的小姑娘没怎么和生人说过话。在一些夜里,清寒也有试着和那些马上就要死在自己剑下的年龄相仿的小姑娘说几句话,但得到多是止不住的啼哭和求饶,剩下的只是些呆若木鸡的已经完全被吓傻了的倒霉蛋。清寒摇了摇头,清了清嗓子,抬手准备敲门时,屋门便自行打开了,愣了一小下,两条包裹在白丝里放着点点珠光的芊芊玉腿就踩着高跟鞋带着她进了屋。此刻的清寒甚至一时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想进来的还是被左右了思想,她的心跳从来没有这么快过,哪怕是杀人夺宝时。进了屋后,不知为何,这里的一切让她感到熟悉又温暖,没走几步,她就来到了厨房外头,害羞羞的眼光和姐妹俩期待的目光撞了个正着,脚下却是再也迈不开步了。迦影见来者已经失了神,起身一步步走到了清寒身边,牵过她的一条僵放在腿边的小手挽在怀里,把自己的体温和香气送进清寒的意识中,青涩的小姑娘似乎又丢掉了更多的魂魄一般,被迦影搀着就这么坐到了桌边。等到迦南一句“久闻藏雨阁阁主大名,今夜拜访所谓何故呀?”传入清寒耳中,她在回过神来,不过她第一个想到的是问题却是自己是怎么坐到桌边的,她轻轻甩了甩头,有意识到姐妹俩正看着呢,楚楚动人的脸颊上顿时泛起两片可爱的红晕。“我,我,姐姐们不必如此多礼,小女我今夜到访就是想见见姐姐们,备了些薄利,希望姐姐们喜欢。”说完没被迦影捏住的小手把一个小冰盒子推上了桌面,透明的冰块瞬间散成白气消失不见,几个被装在小纸袋里的肉包子现出真身。迦南本来还没多饿,但怎奈包子太香,包子太好吃,一时间看直了眼。迦影不动声色地在桌子底下碰了碰迦南的黑丝美腿,侧过身亲切地和清寒交谈起来:“清寒妹妹有心了,不过清寒妹妹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可不好,若是你想见我们姐妹俩,我们自然是不会拒绝的。”“我,我只是,想快些见到姐姐们。”清寒脸上的红晕又深了几分。“不必如此害羞,把这里当自己家便好。”迦影凑近了许多,轻声地安慰着身边这位还娇娇羞羞的小姑娘,同时戴着长黑色天鹅绒手套的两手一遍遍的揉搓着清寒的白丝小手。两种绝世织物间的柔顺感如同涓涓细流般冲刷掉了清寒心里的紧张,此刻的她已经把迦影视作知心大姐姐了,她把原本紧攥的另一只小手松开,送进了迦影温热的掌心里。两位绝世美艳的女子牵着对方的双手开始了一段交心长谈,迦影有意地一次次拉近两人的身体,直到清寒轻轻地撞进了自己的怀里,她白嫩的胸口贪婪地享受着小姑娘脸上的温度,而清寒也沉溺于脸颊外的细腻柔软。清寒用耳语般的音量把这些年来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心事都说于迦影听,一个故事说完时她轻轻仰头期待着迦影姐姐的反应,迦影浅笑着把她的脸蛋捧起来自己低下头一字不发,两张沉鱼落雁般的面容越凑越近,隔着各自佩戴的面纱,樱唇玉齿缠缠绵绵了起来,清寒完全没有抗拒,只是让迦影肆意地享受自己的全部,同时也从她那里获得从未有过的感官体验。在迦南偷偷吃完了的一个包子后,迦影把清寒的脸分开了些许,“不继续了吗?”清寒明显还没有得到满足,迦影摸了摸她的脑袋,“别急,今夜还长着呢。”说罢解下了自己的面纱,又温柔地把清寒的白面纱也一并解开。在她还没来得及收好清寒的面纱时,顾阁主就撒着娇又把自己的脸埋进了迦影的胸口,却被迦影轻轻抬起顶在朱唇前的食指止住了动作,“清寒妹妹可愿意喝些姐姐煮的热茶?”说着看了迦南一眼。心领神会的迦影叼着半个包子,抓着另外一个就去灶台上沏了三杯茶,一些不知名的粉末落进一个茶杯里,在汤匙的搅拌下消失不见。“茶来咯。”迦南吃掉了手里包子,戴着三个茶杯又回到了桌边。“姐姐的热茶妹妹我能喝上是莫大的福气。”清寒见迦影阻止了自己的动作,转而开始亲吻起她的手指。“姐姐来喂你喝。”迦影抽开自己的手指,两手捧着碗,清寒也抚上不大的茶杯,把加了药的茶水吞下。三女在欢声笑语里喝完了茶水,清寒见状又直直扑向迦影的怀里,这次迦影再不做任何阻扰,亲吻声和织物的摩擦声在清寒的耳中响着,直到她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千娇百媚的身体被迦影公主抱进了卧室,迦南也解开自己的面纱,跟上姐姐的步伐合上了卧室门。屋内的灯光暗了下去,幸福的梦中呢喃声伴着甜浓的睡眠成了姐妹三人后半夜的全部。

清晨的鸟鸣声并没有唤醒床上的姐妹三人,皱巴巴的被褥和散落各处的枕头让人不难猜到过去的数个时辰里发生了什么,不安分的小手即使是在梦里也都摸上了身边佳人的敏感地带。最早醒来的是迦影,挪开迦南压在自己腰上的大腿,掰开清寒搂着自己胸口的手臂,揉了揉眼睛在地上杂乱的高跟鞋里找出属于自己的,迦影扭了扭性感的小腰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她从未睡过这么累的一觉,平日里都是自己磨妹妹的豆腐,没想到遭了这两个小妖精的毒手。迦影手托着腰在窗边一把揪开了窗帘,临近中午时分的阳光戴着热量与光线亲吻上了床上两人的小脸颊,迦南翻了个身,大腿又去缠上清寒的白丝美腿,泛着黑白两色珠光色的大腿交叠在一起,好不快活,看得迦影心都有点小痒痒了。“罢了罢了,回去也是我吃亏。”迦影扶了扶额,转身出了房间去寻些中意的食物。

在梳妆镜前拖掉身上的夜行衣裙,把它们和那些前夜里被换下来的其它染血的衣物一齐丢进一个大筐子里,洗衣服这种事姐妹俩总能找到人替她们干,只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一次性的。在脸上轻轻抹上一些特制的液体,缓缓揭下戴着的人皮面具,迦影就这么一丝不挂得赤裸裸地站在镜子前,倾国倾城的面容和窈窕有形的身形交相辉映,就连迦影自己也看得迷住了几分。“奇怪,这俩个小妮子给我灌了春药不成?”迦影转过头去不再看镜中的自己,去一旁的衣柜里挑选出了一套典雅的旗袍。上乘的白色布料打底,其上绣着一些浅绿色的枝叶作为点缀,旗袍的腰身出还有块个头不小的翠绿玉石由红线串着,再搭配上一双薄若游丝的肉丝,“完美”迦影心里想着。接下来她又进行了一次易容换上一副并不显眼的面容,蒙上一副隐去部分容颜的白面纱,踩上一双高约三厘米的高跟鞋,带好暗器、匕首和钱币,梳了个新发型戴上些许头饰后迦影又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既没有太吸引人的风姿但却明里暗里地透出一丝韵味。满意地戴好一双白色的短蕾丝手套后迦影就出了宅邸,直奔向宅子附近的饭店去了。一路上迦影特意没有隐去自己的行踪,有时她还刻意地留在一些卖着杂物或是小吃的摊点附近,表面做出一副要买东西的模样,实则是在试着从店家嘴里套点话出来。早在自己离开宅子地处的小街巷后,迦影就敏锐地察觉到空气的一丝丝怪异,街上原本吵吵嚷嚷的商贩们都压下了自己的音量,不敢多说什么话,那些理应缓慢移动的熙熙攘攘的人群如今只剩下零星几个脚底抹油般的年轻汉子。迦影本想着多在集市里听人唠唠嗑,看看人们吵吵闹闹的样子,顺便再看看能不能使点坏,如今她也只得加快脚步去到了饭馆子里。点了几道迦南和自己爱吃的菜,用给清寒点了几道中规中矩的炒货,迦影便孤身一人坐在饭馆角落里的看起了先前从路边报童那里买来的小报。开篇第一版就写着几个大字“提家灭门惨案”,迦影心中不屑“你们知道的难道还有我知道的多?”便也只是无心地翻看起来,里头那些荒腔走板地描述与猜测证明了官府和民间现在也都还没头绪,逗得迦影使劲憋着笑。此时正值午时,来此吃饭的人颇多,菜上的倒也颇慢,等得迦影都快想去后厨把匕首架在厨师脖子上了。把手里荒唐的报纸翻看了不知几遍后,迦影身后的一张桌子上落座了两个衣着整洁的男子。“萧乙兄,请。”“石甲兄,请。”短短一个对话显出来者并不是寻常市井小夫,迦影悄悄瞥见他们腰间佩戴着的镂花金,“哦,倒是两个下品文官,他们来此地作甚?”迦影不动声色地想着。两个来者并没有急得点饭菜,似乎是此地的熟客知道这会点了也上不来,两人只是先享用起了小二端来的茶水,几杯下肚就开始聊起天来。“萧兄,你与我皆是文官,按理来说,这查凶之事我们也插不上手,为何今日上头急着催着我们所有人都去寻找线索?”石甲率先发问,萧乙摆了摆手,咽下口中的茶水说道:“石甲兄有所不知,这提家宝库里可是有城主都眼馋的宝贝呢,据说城主多次想买来都被拒绝了。”“真有这么个说法?”石甲显然不信。“哎,我也只是听人说说罢了,现如今城主想查的呀,其实不是到底谁灭门了提家,而是谁拿走了宝库里的宝贝。”萧乙说完又饮起了茶。楼下的小二打着哈哈紧一步慢一步地走到迦影身边,先是行了个礼,再是开口道:“对不住啊客官,小店现在实在人多,菜上的也着实是太慢了些,还望客官海涵。”迦影并没有把视线从报纸里抽出来,只是平静地从腰包里掏出几块铜版摆在桌边,与小二道:“无妨,这是给你的小钱,还望你告知你家后厨,我要的是佳肴,不必追求快,这是给你们厨子的小钱,还请你一定要把消息带到。”说罢又摆出几块铜版。小二把桌边的铜版拾走,一声“好嘞”之后一溜烟跑开了。“姑娘好出手!”萧乙抱着手对着迦影的背影笑道,石甲还在一边望着茶水发着呆。“哪里,不敢当不敢当。”迦影还是没有看他一眼,只是背对着萧乙二人语气平淡地说着。萧乙傻笑了几下正想着怎么能再和迦影聊上几句,石甲却又开了口:“萧乙兄,你可知一个时辰前城主派了一对人去提家大院的宝库里寻宝之事?“当然,但你有所不知,那一队人没一个活着出了宝库。”萧乙故作神秘地说着。石甲听闻,手一抖,杯中茶水洒出少许,“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还能是什么事,自然是宝库里那些刁钻古怪的机关呗,诶,我可与你说啊,光是那最后两道机关就杀伤了百十号弟兄。”萧乙把从官府里听来的消息尽数分享给自己的同伴。石甲又一次陷入了沉思,萧乙见同伴没啥反应,闲不住得又往迦影的方向看去。“我观姑娘看的报纸也在聊此事,何不与我兄弟二位也聊聊?”萧乙好奇地问道。“上套了,两个小傻瓜。”迦影心里暗想着,收起手中的报纸缓缓起身,行至两人桌边行了个万福礼便坐到了萧乙身边。“诶,我可和你说啊姑娘,这些日子锦官城可不太平,像你这样有姿色的女子独自一人在外可有些不安全...”萧乙像个话匣子一般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石甲也有一句没一句地插着话。

“客官,热腾腾的饭菜来啦。”小二带着打包好的食物上了楼,眼见迦影和萧石两人坐到了一起,还愣了一下。“无妨,你交于我即可。”迦影说着又从腰包里拿出几片铜版放在桌面上当作赏钱。小二自是领了钱,道了几声“多谢”就跑开忙别的事情去了。迦影提着丰盛的饭菜,留下一句“今日和两位公子交谈甚欢,但家中还有小妹需要照顾,我且先走了。”便抬腿作势要离开饭桌。“姑娘且慢,不知姑娘可备了车驾,这要是路上撒了汤汤水水,恐怕也是诸多不便。”萧乙站了起来,对着迦影挥了挥手。迦影拿捏着他的思想,脚下假戏真做,再无一句话语,便离开了饭馆二楼。“萧乙兄,我看你有着姑娘有心思?何不追上去表表芳心?”石甲在一旁打趣道。萧乙在桌边来回走动着,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快速地跑到栏杆边,扶着栏杆,看着迦影那多姿的身形在街道上娟娟地行走着,在急来急去的人流里显得那么格格不入。眼瞅着迦影越走越远,萧乙却是看得痴了,桌上的石甲过来拉了他一把道:“到底是追还是不追?”萧乙回过神来,眼中却看到迦影转过一个街角不见了,一拍栏杆径直追了上去,石甲也起身跑下楼去,丢给小二几个铜版,急匆匆地说了一句:“茶水钱,我们兄弟二人府中还有官事未做,下次再来你这吃饭。”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跑出了饭馆。小二数了数钱,发现还多给了点,再加之两人文官的身份,也不做阻拦就放他们走了。萧乙用尽全力跑到了迦影消失的那个街道口,弯下腰祈祷着迦影还没走远,果不其然,他往前一看就看到了迦影那愈发显得吸睛的背影,”怎么样兄弟,追到了吗?“石甲跑了过来。萧乙累的说不上话,只是手指了指,说了声“走”。殊不知迦影在玩欲擒故纵,走过街角后她就刻意放慢了脚步,只等着兄弟两人追上来。“不知姑娘家住何处?”没有什么和异性交往经验的萧乙跑到迦影身边就开始问起问题。迦影止住脚步,转过身故作惊讶地看着兄弟二人,却一言不发。石甲眼见自己的兄弟说话说得太急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萧乙兄,不如你去寻一辆马车来,我也你一同送这位有一面之缘的姑娘回家?“萧乙心领神会。又跑去一边摇马车来了。石甲陪着笑替自己的兄弟给迦影道歉,迦影也只是假装娇羞地把两人唤作公子。

不久之后萧乙就驾着辆马车过来把石甲和迦影迎上了车,“我与车夫说这是官府的急事,便征用了他的马车。”萧乙在外头驾着车兴高采烈地吹嘘着自己是怎么把这辆马车诓骗到手的,迦影千恩万谢地上了车,说了一个假的地点,于是乎兄弟两人高高兴兴地驾着车直奔了过去,殊不知早已入了迦影设下的局。一路上萧乙在外头驾着车,而石甲则陪着迦影在车里聊着些兄弟两人的故事:“人送外号‘甲乙兄弟’,虽然只是两个小文官,但却前途广阔...”诸如此类的说了一路。迦影听着石甲叨叨来叨叨去,心里也有了些不耐烦,她抬起车帘子看了眼外头,虽说告诉兄弟两人的是假的地点,但她对这里并不陌生。很早的时候姐妹俩就把这儿的地契给骗到手了,而原来居住于此的一家人在姐妹俩的地牢里苦苦支撑了数天便相继被化尸水抹除了。眼看车外的风景离那处小屋还有些距离,迦影决定先处理到车内这个惹人烦的家伙。石甲上一秒还在吹嘘着兄弟两人的重要性,下一秒眼前的美人就一拳打在了他的下巴上,心里想好了接下来要说什么的石甲正打算开口,就狠狠地挨了一拳,昏昏沉沉的身体歪着倒了下去。迦影抓着他的肩膀防止快速倒下的身体发出碰撞声引起外头驾车的萧乙的怀疑,她顺势把石甲的身体平躺着放在车厢地板上,开始着手从腰包拿取接下来要用的工具。石甲在昏迷中丝毫不知道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会是什么,一只针筒扎进他前臂的静脉里,迦影那已经换上乳胶手套的玉手把针筒里的肌松剂注射进了石甲体内。迦影摸了摸石甲逐渐开始放缓的脉搏,明白药水已然起效,迦影跳过了唤醒石甲的过程,蹲伏在地的她用大拇指按压了几下石甲的右眼,接着一手用镊子夹住眼皮抬了起来,另一只手操作着眼科剪开始将眼皮整个取下。随着小巧的剪刀在迦影的操作下一张一合,一道完美地弧线出现在石甲的右眼眼眶上,血液开始从中渗出,把夹着眼皮的镊子放在一边,迦影取来一些棉花卡进石甲的眼眶里,洁白的棉花吸收着血液,不多时就变成了暗红色。趁着棉花还未完全失效,迦影戴着乳胶手套的玉手已经开始分离石甲右眼球后方的肌肉组织了,一个镊子夹着眼球轻轻地往上提着,适才剪除眼皮的眼科剪现在已经在眼球后方大展身手了。迦影的那一拳并没有用太多力,她本就只想着能让石甲昏迷到肌松剂生效之前即可,而正如她的预期那样,那一拳带给石甲的昏迷已经被他自己眼球里的疼痛感给抵消了。苏醒过来的大脑开始试着联系上各个感官能力,首当其冲的就是没了石甲那没了眼皮遮蔽的右眼球,他只看到了有什么东西夹着自己的眼球,而眼眶里的剧痛提醒着他体内不速之客的存在。迦影看到了石甲眼里散发出的恐惧神色知道他已经苏醒,她冷静地进行着剪切工作,直到最后,随着迦影干净利落地剪短了眼球后面的视觉神经,石甲的右眼球被完美地摘除了。镊子被迦影用合适的力道控制着,把眼球取了出来,石甲的右眼视觉在刚刚就已经彻底丧失,没拉开他的左眼皮让他亲自看看这一幕是迦影给予的最后仁慈。取出被彻底染的血红的棉花,迦影往石甲空荡荡地右眼眶里填充进更多的棉花来止住正不断涌出的鲜血。迦影检查了一下石甲的脉搏确保他能活着享受完整套刑罚,正当她准备对石甲的左眼重复一遍刚刚的操作时,车外的萧乙似乎意味车厢里的石甲不说话是给自己机会来接近迦影,竟然也开始隔空拉着迦影聊天。迦影没有停下自己的计划,她一边从容地和萧乙交谈,一边已经无情地将染血的手术器械伸到了石甲左眼前。石甲正因右眼的奇疼无比和漆黑的世界而一筹莫展时,他感觉到了随着什么东西伸进自己的左眼里,他竟然能看到了些许的光线,可惜他不知道这是倒计时的开始。迦影为了石甲能因为刚刚的喋喋不休而经受更多的痛苦,她手下的操作用了些狠劲取代了巧劲,石甲的左眼皮是在镊子的拉扯和剪子的剪切这种双重作用下分离出来。随着迦影取走了眼皮,瘫在地上的石甲终于看到了自己面前的世界,那个自己兄弟看上的姑娘这会戴着一双洁白无比的手套,这双手套把姑娘那双纤细有形的玉手衬托出来,”可谓是相得益彰“终究是个文官,石甲在忍受着右眼眶的剧痛还是在心里赞叹了一句。接着他看到的是更恐怖的景象,因为这一次他完完整整的看到了迦南伸过来的镊子和它是如何夹住自己的眼球并拉扯着抬了起来,迦影顽皮地在自己的面纱前竖了竖食指,又把石甲的上下嘴唇一起捏了捏,示意这个倒霉蛋别发出哪怕一点声音。石甲呆呆地看着迦影的挑衅,看着一个小剪子从侧面探了进去,熟悉的神经痛感已经出现在他的左眼框里了,奈何不再听使唤的身体不支持他实现自己的任何求生想法。石甲无力地看着白纱蒙面的迦影冷着脸,一剪子一剪子得让他的世界整一个沦为黑暗,彻底失明的他只能完全接受迦影往他的眼眶里不断塞入和取出不同颜色的棉花。但是这还不算完,迦影在确认了石甲右眼框里的血已经基本止住后开始了下一步操作。取出半红半白的棉球,一根细细的探针刺进了石甲空荡荡的眼眶,随着它在迦影的驱使下继续深入,石甲的大脑已经被扎出了一个微不可见的洞,一下又一下,探针不断地扎出的洞开始从物理上破坏石甲的思维,他开始逐渐丢下内心的求生欲望,甚至开始疑惑起自己先前为什么要求生。迦影下手很轻也很稳,在这边她制造出足够的伤害后,左眼框里的棉球被取了出来,相同的事情再次发生。迦影很快就结束了对石甲的最后一段惩罚,接下来她要让这一切看起来像个意外,缝合钳、缝合针、缝合线在迦影的手中默契地配合着穿针引线,把先前被剪断的视觉神经又缝合了起来,接着她心灵手巧的把石甲的眼球又塞回了眼眶,细心地将它们两个调整到正确的角度。迦影又开始在石甲的脖颈上搜寻起生命的信号,得益于她的熟练与细致,石甲还顽强地活着。满意地把手从他的脖颈上拿开,迦影并没有选择继续缝合石甲被剪下来的眼皮,她把石甲扶着坐回了车厢里的椅子上,清理掉他脸上的血迹后,把他戴着的帽子压低了些充当掩护。迦影妥善地收好刚刚使用过的器械们,摘下染血的乳胶手套戴上先前的蕾丝手套回到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而可怜的石甲尽管还活着,但却因为迦影留在他大脑里的孔洞们,他已经失去了反应与思想,他空虚的精神世界里只剩下了脑中挥之不去的疼痛,混乱的意识不再能使他对外界有所反应,他的思维世界此时此刻已经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疼痛感了,而这一切都拜此刻正端端正正地坐在他身边,宛如淑女一般轻轻抬起车帘查看马车此时到达何处的迦影。

尽管路并不长,但是由于车厢外萧乙的不断叨扰,迦影觉得这马车似乎驶向的是无尽的远方。无论如何,萧乙在迦影的小小请求下还是尽职尽责地把马车停进了住宅周边的一个小巷子里。迦影看着萧乙勒住马匹后下了车是先去车后箱去迦影外带的饭菜后,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无声地下了车摸到了萧乙的身后,小文官心里还美滋滋地想着“看来姑娘和我的缘分深着呢,我和我兄弟两人都快三十了,此时解决娶妻的问题为时不晚!”开了车后厢,正准备伸手去取迦影带的饭菜,萧乙的肩头被人拍了拍,由于之前没听到身后有啥脚步声,萧乙吃了一小惊。“请问是,呃...”萧乙转身回头时就开始提问,不耐烦的迦影抓着他的肩头扭过在她眼中笨拙的身形,萧乙在转动中看到一个拳头迎面砸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停下自己的嘴皮子,在下一个瞬间就失去了意识,人后仰着眼见就要跌倒在地。迦影握拳的手下移抓住萧乙侧边的衣服,继续抓着他的肩头,迦影环顾周围后闭眼去探查周围可能存在的目击者。确认一切安全后,迦影抬起脚合上车后厢门,把萧乙的身体从车窗一把丢了进去,自己则是安抚了一下马匹后优雅地进了车厢。萧乙被丢进来的身体把石甲的帽子撞歪了点,后者呆滞的眼神看着迦影无声地又把染血的手术器械拿了出来,换上了一副崭新的乳胶手套后对着自己莞尔一笑,伸手过来拍了拍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脖颈,最后帮他把帽子重新戴好,“还活着就别看了,姐姐怕你看了接下来发生的事吓到你。”迦影自言自语般说着,灵巧的身段已经蹲伏在了萧乙的身边。“奇怪。”迦影朱唇轻启,捏着器械和针筒的玉手停在半空中,冷冷的美眸里注意到两道血液无声地从萧乙的双耳中流淌而出。先确认了一下萧乙的存活,迦影开始在萧乙挨了一拳头的地方按压,“终究是个文官。”心里嘲笑着萧乙,迦影已经摸到了萧乙被打出裂纹的颅骨,“姐姐我可不希望你死得太快。”迦影把两团先前用在石甲身上的棉球又堵进了萧乙的双耳里,“倒是不用给你打药了。”迦影自顾自笑言道,接下来一刻也没停的继续了手术。血腥的一幕幕重现在迦影那双绝美灵巧的柔荑般的手下,昏厥中的萧乙毫无任何反应,任凭自己的一颗眼球已经赫然被拉了出来,眼见着就要被间断最后的连接。苍白的嘴皮子抖了抖,两道混杂眼光带着血腥味立马注意到,迦影手里的动作停住了。萧乙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其他原因,他的意识又回到身体里,努力尝试地睁开了闭着的那只眼,萧乙混乱的脑袋里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车厢的顶部在他的眼里乱晃着,尽管马车实际并没有在动。剧烈地眩晕甚至暂时掩盖了疼痛感,半掀的车帘子外射来的眼光又给他头晕目眩,“抱歉,忘了给你合山车帘了。”迦影说着,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微风合上了车帘,迦影说完后还是没取走萧乙的眼睛。“呃...嗯...这...我我我...”萧乙听着迦影冷冰冰的话语,嘴里终于又吐出了不连贯的句子。“你现在是重度脑震荡,外加颅底骨折。”迦影也不在乎萧乙能不能听懂,只是无情地宣布了他糟糕的情况,一句说完,手中一剪,萧乙本就模糊的视野里的小半边世界不见了,但是一个血糊糊的小圆球出现了。迦影还想多欣赏会意识迟滞的萧乙,便也不愿过早地毁掉他的意识,把他变成一个活死人,因此没有选择直接开始捅刺大脑,迦影着手开始摘除萧乙仅剩的独眼。尽管脑中疼痛不已,但是萧乙还是能感受到新出现的疼痛,逐渐恢复的意识也慢慢开始理解外界发生的事情,在迦影剪切眼皮时,萧乙不安分地开始小幅度的摇头晃脑,嘴里断断续续地开始说着些毫无逻辑的词语,手脚也开始拍打着车车厢底部。“别乱动,你好好呆着,姐姐手很稳的,你别怕,你看石甲术后都还活着。“迦影带着一丝怒气的声音传进萧乙的大脑里。“活着.......活着......”“活着好.....我不动.......”萧乙并没有完全理解迦影的意思,但是本能的求生意识还是被迦影轻易地哄住了,微动的挣扎很快小了下去。迦影心中轻哼一声,手下的动作有意放慢了几分。几声“咔擦”声有序响起,萧乙尽管还是不太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但是越来越恐怖的疼痛直生生闯进脑中,萧乙又开始了喊痛。“别急,我才正到兴头上。”迦影柳眉一蹙,萧乙只见那洁白的两指一捏,自己就什么也看不到了,紧接着一个小银钩领着一根线穿过那前不久还在喋喋不休的嘴皮子,在镊子的辅助下,线打了个小结。甚至没给萧乙止血,迦影明白得加快些手术的速度了,那根探针无情地伸进了萧乙空荡荡的眼眶里,穿过底部的一小摊血水,直达大脑。萧乙迷迷糊糊的意识里开始变得奇怪,他开始忘记自己是谁,他想喊疼,可是却开不了口,他想动动身体,也无果。时间在不大的车厢里开始变得缓慢,但是萧乙的意识最终还是消失了,他再也没了动作与一切的想法,收了手中银针,迦影把两颗眼球物归原主,萧乙又一次肩并肩地坐在了自己的兄弟身边。“这下可以叫痴呆组合了。”迦影手背一遮便开口笑道。换好了手套,清理掉高跟鞋上几点小血珠,迦影惋惜地看着自己薄如蝉翼的肉丝上也有些许红色的小点缀,最后一次捏了捏两人痴呆的脸,迦影收好用过的器械,退出了已经血腥味弥漫的车厢。马儿闻到了身后的血味,此刻已经不安地踢着蹄子了,它低下头喘着气,却没注意到身前的危险。迦影对着它一掌拍下,整个马头被拍得一颤,整匹马直直倒了下去,大量的血液从它的嘴里和脑袋上的破洞里涌出很快就在地上汇聚起来。迦影看着这滩小血洼里被马儿鼻子最后喷出的气息吹起几些涟漪,伸出修长光滑的手臂,越过血水,拍了拍马匹的脖子,“谢谢你带我来这,但很抱歉,我不能让你活着被人找到。”迦影说完心一狠,在一个还在地上踢来踢去的马腿踩住,高跟鞋在肉丝包裹的玉足下左右旋了旋,马腿内的骨头已经裂成了几块。迦影不再管还在喘息的马儿,径直走向马车,取走自己的饭菜后,从旗袍内边戏法般抽出自己的匕首,用柄部轻轻叩在车架上,整辆马车散了架,两个车轱辘都分离开了。车厢里的两具没了自主意识的身体重重一砸,却还是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反应。迦影沿着小石路走开几步以避开越来越大的血泊,心中感受着马儿越来越小的挣扎,把自己的面纱戴高了些,确认了附近没人后,身形一闪就从一地狼藉的小巷子里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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