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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野闲游】16(第一部:京畿之乱)完,第二部(南疆之行)1-4,2

小说: 2025-08-25 13:45 5hhhhh 2180 ℃

  娅珞举手投足之间都有铃声响起,陈哲一开始并不在意,只当是她头上的银饰带铃,但一番细看之下又找不到,且声音更似她那件短小坎肩上传来,故而随口问道。

  娅珞听得此问,咯咯笑道:「那是因为我乃本洞巫祝,才能戴这东西,一般人我可不愿展示,思齐你且留神。」

  说着,娅珞看了眼四周,见店堂内暂无其他客人,掌柜小二也各自在低头忙碌,便凑近陈哲身边,一手撩开了胸前衣襟。

  陈哲眉头一跳,原来娅珞的乳尖之上穿着一个银环,环下吊着一个黄豆大小的银色小铃。

  娅珞放下衣襟,酒气上涌略带酡红的脸上流露出几分魅惑之意:「好看吗?我下边还戴着一套呢。」

  陈哲没忍住好奇,顺着她意思越过桌边往下看去……正见她那短短裙沿下垂着几条细细银链,一路连在她左右腿上戴着的一对银钏儿上。

  这些大概就是之前叶素心所说的祖灵银饰了。

  见陈哲目光往下探寻,娅珞丝毫不以为忤,反而面有得色,忽的站起身:「姐姐三人吃酒也吃的乏了,这便要回房休息,你晚上应付完你那四个女伴若是还有余力,便可来乙字三号房找我们。」

  说着娅珞还如电似的迅速在陈哲面前掀了一下裙摆,然后连声娇笑着带着两位姐妹转身离开。

  陈哲则不免坐在原地回味了一下娅珞的动作……这青瑶女子的三寸短裙之下果然是空无一物,娅珞裙下更是连毛都没有一根,只有五个银环分别穿在两片蝶翼与玉豆之上,各自挂链垂铃,好不精致。

  这般戴在私密处的金银饰物,陈哲不是没见过,他家中就有个匠人世家出来的杨金环时常佩戴此类饰品,只是杨金环也只敢在内院之中示人,像娅珞这般招摇过市的,对陈哲而言确实有些新奇刺激。

  且先不论晚上要不要去寻这刺激,陈哲先是回到了自己房中,此时房中除了四女之外,还多了一个身穿汉袍的精干汉子。

  见陈哲回屋,那精干汉子连忙起身行礼:「南定省提刑按察使司佥事王念参见都尉大人。」

  陈哲摆手回礼:「王佥事免礼,且先说说这竹山府内现今是何等状况吧?」

  这次赈灾银被盗,同知被杀,整个竹山府衙内人人皆有嫌疑,因而南定省按章程派了按察副使、竹龙道推官等一大批官吏来这竹山府主持查案,这王佥事一面是按察副使的随员,一面也是直属于京中刑部的暗桩,因而一到这竹山府,陈哲便先将他招来询问。

  王念直入主题介绍道:「案发当日,知府与通判在外会客,同知在府衙留守,其余府衙属吏各自回家,目前俱已查实,只是案情未明,知府通判俱还被廉访着人看管在府衙内,府中事务暂由推府代署。」

  「唔,我等出京已有两月,你们在这竹山府查了这么久,本案还是一点头绪也无么?」陈哲奇道。

  王念只得低头:「卑职无能。」

  「嗯。」陈哲不为己甚,随意应了一声便了,这案子上报的卷宗他也看过,案发现场干干净净,半点脚印痕迹也无,死去的同知和两个库管都是被人用铁菩提暗器打穿咽喉一击毙命。

  府衙银库乃是一个小院,院内外以白垩细砂铺地,院墙高有一丈,事后勘察,小院内外的白垩地上只有同知与两个库管的脚印。

  暂且不论三人是怎么死的,此案的奇点在于,凶手是怎么把十二万两银子搬出去的。

  眼下这些经办的官吏在一番调查之后,纷纷认为凶手大概是个轻功高手,能做到踏沙无痕。

  这就是纯属这些官吏没什么见识了,踏雪无痕陈哲自忖勉强能做到,他虽然身法轻功造诣平平,但毕竟修为在哪里摆着,换个轻功高手来,大概也要先天八九段的内力才撑得起这等身法。

  这般说来,似乎这竹山府中官吏判断是江湖高手所为,也并不为过。但若是要背着大包的银子再行这踏雪无痕身法……大概也只有林纾枚那般玄天高手能做得到了。

  陈哲又随口问了些案情相关,比如当日什么客人值得知府通判两位大员一同招待,又比如案发之后,那存放十二万两官银的箱子又是何等状态。

  王念一一解答,知府通判等人招待的乃是这竹山府三县中的十一位青瑶洞主,这竹山府县长官都是流官,可乡里却不似中原那般以巡检、里正治民,地震之后无论是救灾还是抚民,都需得这些土司洞主出力。

  而库中存放官银的箱子,则是全都留在了库中,只有那两千四百锭银子不翼而飞。这许多五十两一锭的大号银锭,即便拿得动,寻常包袱皮也裹不住几锭,要是一人来搬,进进出出几百趟怕是要费上一夜。

  案发当晚,知府和通判是酉时初出门,戌时中回到府衙就发现同知身死,官银被盗,前后不过一个半时辰。且这库房小院外的府衙后院虽无人时时巡逻,左近却也住着不少未成家的差班衙役,即便时间足够,也绝没有连走许多趟都完全不被人发觉的道理。

  除了这些疑点之外,王念还与陈哲述说了些这两月以来府中官吏的探察方略,此人口才不错,言语条理清晰,言简意赅,不多时,便把这些时日里按察副使和推官查了些什么一一道明。

  其实,这些才是陈哲此来的真正职责目的。

  一个同知两个吏员的死活,自有六扇门内熟悉刑案的干员来协助处理,并非陈哲的首要职责。

  陈哲此行,一来是此案中出现了可能的武功高手,自是需要他们几人赶来弹压缉捕,二来是监督一干地方官吏是否有所轻忽,三则是要追踪那十二万两银子的去向,以防有人依此谋乱。

  十二万银子对于大宁朝廷来说不算什么,即便是南疆这般在朝中大佬眼里称得上穷困边鄙的省份,前脚十二万两刚被盗走,后脚按察副使就又从布政使衙门里提了十二万两积余顺路押送过来办完了赈灾事宜。

  然而朝廷眼里的一颗沙,落到民间便是一座山,以陈哲所知,公主卫这般冠绝天下的精锐,一卫五营两千铁骑战兵,一年所耗银两不过七万有余,换做北军中的普通一卫,一年人吃马嚼的也就万把两银子,十二万两足够在西北边地拉出四五个卫过万战兵了。

  待王念说完,陈哲思索片刻,最后又确认了一句:「你们查验了这竹山府所有能运十二万两银子出入的道路?」

  「是,沿途居民过往客商俱都询问过,连路上的车辙也都验看过了。」

  陈哲默默点头,突然没头没脑问道:「这竹山府中最值钱的珍宝或特产是什么?」

  王念一怔,轻轻挠了挠鬓角,迟疑道:「卑职往日并不在这竹山府履职,这些倒不是很清楚,不过青瑶族领地内盛产贝母、山兰、金线兰、虫草等名贵药材,也产些黄玉、青玉之类的硬玉。」

  「好的……我知道了。」陈哲打发走王念,吩咐他好生看管现场,自己等人过两日还是要去现场再看看的。

  待王念离开,陈哲回头便问叶素心:「贝母、山兰、金线兰、虫草这些药材价值几何?」

  叶素心稍稍一愣,不过转念一想便明白了陈哲的意思,摇头道:「若是按照汉地生药铺的价钱,贝母山兰大致是三钱到五钱银子一两,金线兰更贵些,往往要一两多些银子才能买上一两,虫草最贵,一两品相一般的虫草即可卖到四五两银子,若是上品,大概卖到十两银子一两也不稀奇。」

  陈哲摸着下巴:「若是将十二万两银子买成七百五十斤虫草,似乎带着也不是很方便?」

  叶素心道:「断无可能,上清宫手里管着全大宁六成的药材集散,便是如此,一年经手也不过三四百斤虫草,七百五十斤虫草够全大宁买卖一年,这小小竹山府里哪来那么多货源。」

  王桢儿醒悟两人所言真意,插口道:「原来你们是觉得那偷儿会在本地把银子花了换成货物运出去?那黄玉青玉呢?」

  陈哲摇摇头,药材他不懂,可作为一个豪门公子,玉料的行情他还是略知一二的:「西南这边产的青玉黄玉都是硬玉,在中原远不及白玉翠玉那些个软玉值钱,即便是十斤以上的极品大料,京中市价也不过是五六百两银子,按这般算来,十二万两的银子也要换成几千斤玉料用十几辆大车来装,在路上同样惹眼。」

  众人一齐思索了片刻,最终决定,出门去那繁华处的商铺之中打听一番。

  不料,出了客栈,几人没走多远,就在附近的一家绸缎铺子里听到了想要的信息:

  陈哲几人才踏进这家门派气派的绸缎铺,就听柜台前,两个青瑶女子正和汉人老板争执:「老板,你这素面茧绸怎么两个月不见,价钱就涨了四成?不是说好等今年新茧下来之后,你这批陈绸会打折清仓给我的么?」

  那老板苦笑道:「覃姑娘,你我也是五六年的老交情,若非意外,小老儿也不想如此……只是最近南边那几个洞都发了一笔横财,砸出来的银子把整个府城里的物价都抬上来了,我这里不涨价,那边厢卖盐卖米卖肉卖油的处处涨价,小老儿也是要过日子的啊。」

  覃姑娘面色纠结,似是想到些什么,便也不再提以往旧行情,只与那老板细细砍价。

  待那两个青瑶女子买了绢布离开,陈哲这才过去与店铺老板交谈:「掌柜的,你这里可有天蚕丝卖?」

  缎铺老板一愣,两眼在陈哲几人身上扫过之后,目光微微发亮:「天蚕丝就产自南疆,我这里自然也是有的,只是价格昂贵,不知公子需要多少?」

  陈哲拉过林纾橙,对那老板说道:「替她做两套箭袖劲装,要多少布料?」

  老板目光不再发亮,而是发直:「公子可是说笑,天蚕丝坚韧无比,锐器难伤,寻常也就是裁个几尺缝一个护心比甲……小店的布幅乃是两尺,若是按公子说法为这姑娘做两身箭袖劲装,怕是再怎么往少里算也要足足一匹。」

  「嗯,一匹便一匹,要多少钱?」

  「我这天蚕丝一尺需要八两二钱银子,一匹便是八百二十两。」

  陈哲上前验看老板拿出来的天蚕丝布,去年他便答应林纾橙置办天蚕丝衣,后来也在京城绸缎铺里打听过,只是京中的行价乃是二十二两上下一尺,且质地还不如眼前这匹细密。

  随手拔出腰间佩剑,老板全无异色,任由陈哲的剑刃在布面上划过,果然丝毫无损。

  陈哲满意地点点头,正要伸手入怀掏汇票付账,身边的林纾橙却轻咬着嘴唇扯了扯他衣袖。

  如今的林纾橙已不再是那个不通世事的小公主,自是知道八百多两银子的份量,虽说是给自己置办衣物,事到临头却也有些肉痛。

  陈哲心中一暖,伸手摸了摸林纾橙头顶,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叠钱庄汇票,这一年来,他与杨金环父亲,也就是京畿南道推官杨腾合作,借那应元庵路子向京城各路达官显贵的后宅推销缅铃如意棒,一年下来赚了足有两万两银子,正是财大气粗的时候,自不在意这点花销。

  那老板做了一笔大生意,顿时眉开眼笑,顺带推销起了自己店里的裁缝手艺,这天蚕丝不畏刀剑,一般裁缝可接不了这生意,陈哲大钱都花了,也无所谓这些边角,便又掏了三十两银子,让林纾橙入后堂量体裁衣。

  其余三女也得了陈哲允诺,在这绸缎铺里挑选起衣料来,陈哲则是得了空与掌柜攀谈了起来。

  面对陈哲这般大户,掌柜自然有问必答,陈哲且扯了几句日常闲篇,先是问起了这天蚕丝,说起来天蚕丝昂贵又轻便,未尝不能是那官银的流向。

  然而答案却与那虫草类似,这南疆所产天蚕丝确实货值极高,一匹便是八百两银子,可整个竹龙道三府,一年也不过产出个三四十匹来,断无那许多存货供十二万两银子吃进。

  于是,陈哲又似是无意提起了刚才老板与那青瑶女的谈话:「听掌柜你说,这南边的几个洞主发了一笔横财?我也听到些风声,原以为他们是卖虫草、天蚕丝这等珍物获利,现在看来却不是,掌柜你可知其中原委?」

  那掌柜瘦脸上一双狐狸眼闪过几分狡黠:「这事,小老儿可是很清楚的……」说着,那掌柜扫了一眼店中几女,故作高深道:「客官你可知那青瑶族中真正最值钱的特色珍宝乃是何物?」

  陈哲心中豁然一亮,面上却只是疑惑:「这个,在下今日方才踏足这竹山府,于这间风俗不甚了了,还望掌柜赐教啊。」

  掌柜凑到陈哲耳边,轻声道:「那自然便是青瑶族中的女武士啦。」

  陈哲一怔,惊讶道:「这青瑶族竟然贩卖族人?」

  掌柜笑嘻嘻道:「这客官你就有所不知了,青瑶族中只有蓝、覃、罗、宋几姓大族才算他们族人,其余多为下仆贱籍,属于洞主族长私产,只要有钱打动洞主,那些贱籍出身的女武士自然是可以买卖的。只是这些女武士身价不菲,堪比江南那边头等花魁娘子,所以我们这些普通人家也不过只是听外面说说罢了。」

  「所以,掌柜所说的横财?就是那些洞主卖了一批女武士?」

  「是也!」掌柜伸出手掌,正反比划一下:「上个月里,有人花了足足十万两银子,在几个洞主那边买了上百女武士呢。」

  旋即这掌柜又和陈哲说了些青瑶女武士的不凡之处,总之个个武艺高强堪比中原女侠,姿色又俱是上乘,千两纹银绝对物有所值。

  陈哲越听越是心惊,这买卖女武士倒也罢了,十万两纹银在几家大门派那里同样也能搜罗一队色艺双绝的女侠,关键是这十万两银子怎么听都很有被盗官银的嫌疑,另外,聚集如此多武艺高强的女武士,又是有何图谋?

  见掌柜讲的仔细,陈哲心思一动:「掌柜你既然如此熟悉,那可知道哪里能买到这青瑶女武士呢?」

  掌柜笑容更甚,两眼眯起,一脸我便知道如此的模样:「客官你可问对人了,若是有暇,不如这边跟我去见识一番?」

  陈哲毫不犹豫应道:「好啊,那便要谢谢掌柜领路了。」

  说罢,让四女在绸缎店里等候,陈哲便跟着绸缎铺老板自后门而出,走进了店后略显幽暗的后巷之中。

                第二章

  孟岗县中民居高低错落排布紧密的竹楼为主,这后巷也狭窄扭曲颇为逼仄。

  绸缎铺老板在前引路,一面走,还一面絮叨不止:「这青瑶族女武士也不是想买便能买的,等下见了青瑶族中贵人,若能得她青眼,便可随她去领地中见洞主细细相谈……」

  陈哲跟在后面,一路便听他介绍那青瑶贵人的脾性喜好,看得出来,陈哲在绸缎铺豪掷千金,讨得林纾橙欢欣之余,也让这小老头倾心不已。

  然则在后巷小道里钻了几道弯之后,绸缎铺老板最后驻足之处,多少让陈哲有些啼笑皆非,眼前正是陈哲一行落脚客栈竹月楼的后门。

  见绸缎铺老板摸出把钥匙打开那竹月楼后院小门,带着陈哲走向一间竹楼,陈哲已大致料到这老头口中的青瑶族贵人是谁了。

  果不其然,最后绸缎铺老板来到乙字那一排,上前敲响三号房的房门:「蓝姑娘,是小老儿我,我又带来一位豪客。」

  「行吧,让他进来,你且自去吧。」屋内传来的正是蓝娅珞的声音。

  绸缎铺老板向陈哲拱拱手,使了个眼色转身便走,陈哲依言上前推门而入。

  「是你?」屋内蓝娅珞面带倦容,鬓发松散,一头的银饰也不见踪影,看样子是午睡刚醒,见进门的是陈哲,娅珞略微讶异,很快便转做玩味神色:「想不到思齐于女色一道颇为痴迷啊,不仅身边有四位俏丽女伴,还这么快就找到我这里来了。」

  陈哲哪会在意她这点小小调侃,坦然道:「确实如此,蓝姑娘的姿色风情,在下念念不忘,适才在绸缎铺听那老板说起,便想着若有机会,带两个蓝姑娘这般风姿绰约的青瑶姑娘回家,岂不美哉?」

  蓝娅珞咯咯笑道:「三句话不离我身上,听说你们汉家男儿最是油嘴滑舌,莫不是打主意,想要不花一两银子哄我带回去吧?」

  「若能得蓝姑娘青睐,那更是再好不过了。」

  「倒也算你坦荡。」蓝娅珞说完收敛笑意,正色道:「且说说看,你要从我族之中收买武士,打算做些什么?」

  陈哲眨眨眼:「自然是带回去收入房中,充做自家姬妾咯。」

  「你倒是不图她们武力?」

  陈哲微微一笑,抬手弹出一指,于指尖凌空凝出一片柳叶大的纤薄晶体:「莫非,蓝姑娘族中,还有比我强的女武士可出手?」

  蓝娅珞也是识货的,即便青瑶族中武学与中原武功有些差异,却也懂得陈哲指尖上那片缓缓旋转的晶片是何含义,一双大大的杏核眼微微眯起在陈哲周身扫视了一遍,轻轻叹了口气:「不错,中原通天境高手……你这般身手的,整个南疆四府三十六洞青瑶也只挑的出三人。看来,你当真不是冲着我靛家人的武力而来?」

  「我那四个女伴,俱是同我一般境界修为。」

  蓝娅珞大眼之中的瞳孔一扩,随后脸上又浮现起笑容:「这般实力,大概确实是无需武力,只求美色了……不过,我这儿有个法儿,可以让你不花一两银子,便可享尽我族中姑娘的温柔服侍。」

  陈哲眉头微挑:「说来听听?」

  「若是陈公子愿意在我族中常住个三五年,留下些子嗣,我族中少女尽可任君挑选。」说罢,蓝娅珞站起身来,随手将身上那聊胜于无的坎肩短裙脱了下来:「如何?我族中似我这般的,可还有许多哟。」

  陈哲看着蓝娅珞的诱人躯体,却是低头一叹,故作惋惜道:「可惜了,我若是留在这南疆三五个月还好,三五年的话,怕是我那正房夫人就要追杀而来了……到时候,就怕我与青瑶族一同联手,也扛不住她的雷霆之怒啊。」

  「哦?尊夫人又是哪个?」

  「大宁长公主林纾枚。」

  听陈哲报出林纾枚的字号,蓝娅珞脸上顿时错愕万分,眼中又有十二分的疑惑:「你是长公主驸马都尉?」

  「正是。」这下轮到陈哲心中浮起些许不解了,之前在客栈厅堂里共饮之时,陈哲就已经通传了姓名,想来经去年那场京城之乱后,自己也算是名扬天下了,不曾想这蓝娅珞竟似全然不知的样子。

  正当陈哲以为这南疆闭塞,蓝娅珞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让他也一样露出错锷万分的神情:「我之前只道是你们汉家人多有重名……若你是驸马都尉陈哲,那上个月来我靛家洞中采买女武士的那人是谁?」

  陈哲连忙追问:「上个月那人?且把经过说与我听听。」

  蓝娅珞却不急着解释,反而更带狐疑道:「如何证明你便是真的驸马都尉陈哲?」

  陈哲掏出一块腰牌:「如今这武林之中,除了我这权知刑部刑狱事,还有谁能聚齐四个年轻通天带在身边?」

  青瑶族虽地处南疆,可领地这三府之地却也早就通了官道驿站,并不是全然闭塞,蓝娅珞看了眼那金纹玉钮的腰牌,又回忆了一番之前匆匆一瞥间陈哲身边四女的气息神色,最终还是信了陈哲,恨恨道:「那上个月我们是被人诓了么?」

  「你且将事情与我说来,我倒也想见识见识,竟有人敢冒充于我。」

  原来,这青瑶族虽然会发卖武士,却也同中原门派一样,要考究对方身份来历,且青瑶族中消息不如中原灵通,这桩生意做得便更是谨慎……譬如这竹山府孟岗城中,几家贩卖贵重货物的商铺便是第一道门槛,专找些出手阔绰的豪客,常驻城中又见多识广的蓝娅珞便是第二道门槛,待蓝娅珞验过对方身份来历,这才会带回族中商谈交易。

  然而上个月,确有一伙人找到蓝娅珞,自称乃是驸马都尉,六扇门统领陈哲,要向青瑶族大批采买女武士,回去填充六扇门差役与公主府护卫。

  陈哲奇道:「对方说什么你们便信什么?这也太过草率了吧?」

  蓝娅珞恨声道:「那人虽不似你这般带着腰牌,去也拿着官凭文书与刑部的公文照会,族中几位长老都反复验看,确实与朝廷文书一模一样,那人出手的又是成箱成箱的官铸现银……我们便未曾深究……不行,我需得速速联络族中,追回那批姐妹。」

  陈哲也琢磨了一番其中关键,那人冒充自己,诓骗了青瑶族做下这笔交易之后,又能带着这上百女武士做什么呢?

  这人终究不是兵器铠甲,从青瑶这里买回中原便可杀官造反打家劫舍那是断无可能的。像去年前三辅赵明任那般招募武林高手用于造反,代价可不止是几万两银子的财货。

  唯一的解释,那便是带出去转卖……而转卖的下家,陈哲心中念头一转,便有了答案:琉璃湖。

  去年琉璃湖被林纾枚收为己用,这一年来,六扇门中填充的江湖武力一大部分来源就是由琉璃湖出面接收各路卖身投效的江湖女侠。

  如今六扇门架子已经搭起来了,可人手积累依旧还是不如江湖中的名门大派,若是有人送上上百名从小训练的女武士……琉璃湖和六扇门当然愿意掏钱笑纳了。

  如此一来,那冒充自己之人既汇兑了官银,最终目的地又确实是六扇门,稍加欺瞒便不怕那些女武士多起疑心,确实要比陈哲所想的买些贵重药材珠宝运回去兑现要高明。

  想到这里,陈哲立刻往窗外丢出一枚剑气,以真气波纹传讯之法召唤林纾柚,而蓝娅珞倒是没如她所说一般急着派人联络族中,而是坐等林纾柚先行回到这客栈。

  「你倒是又不急了?」陈哲不由得好奇道。

  蓝娅珞也是镇定下来,微笑道:「也不急在一时,且待我见过你那女伴的身手再说。」

  陈哲懂她意思,也不多言语,片刻之后,林纾柚自窗外钻了进来,看了眼屋中情形,见了浑身赤裸的蓝娅珞也依旧神色如常,询问陈哲道:「主人有何事?」

  陈哲冲蓝娅珞笑了笑:「且先给她展示一下你的得意功夫。」

  林纾柚点点头,跪倒在陈哲面前就要去解他衣带,陈哲一窘,在蓝娅珞的咯咯小声中拦住林纾柚:「我说是你的武艺。」

  林纾柚本来古井不波的小脸上这才浮起些许微红,瞥了眼蓝娅珞,见她还是笑得前仰后合,抬手便弹出三道真气封住了蓝娅珞穴道。

  「你且让蓝姑娘看看你用什么打的她。」陈哲刻意道。

  林纾柚这才会意,抬起手,娇嫩的手掌之上悠悠浮动着一颗黄豆大的浅金色小球。

  陈哲赞许了一声:「不错,比上次又凝实了几分,功夫见长啊……行了,你且去驿站发一封鸽信给琉璃湖,询问她们可有人带着上百南疆青瑶女子到她们那边要投效六扇门,若是没有的话,遇到了就给我把人扣下来。」

  「是。」林纾柚得令,又从那窗口跳了出去。

  陈哲这才带着满脸笑意走到蓝娅珞面前,伸手揉捏起她胸口那对挂着小铃铛的酥胸:「怎么样?蓝姑娘,可还要在下继续验证身份了?」

  蓝娅珞被陈哲如此侵犯,脸上却也没有羞怒之色,只见她那笑吟吟的脸上闪过一阵靛蓝之色,竟然穴道自解,吐气开声道:「是我冒犯了,不知道陈公子你想要人家如何赔罪呢?」

  说罢,蓝娅珞抬手抓住陈哲双腕,不仅没挣脱开陈哲双手,反而一手按着陈哲左手让他继续揉动,另一手则拉着陈哲右手往下挪移。

  蓝娅珞的身子有些纤瘦,胸口的本钱也不甚丰盈,不过尺寸虽差强人意,挺翘的形状却十分诱人,且握在手中那扎实紧弹的手感亦是不俗。

  她下身两片蝶翼被连着腿上银钏的银环拉开,陈哲的手指在娅珞的引导下直接探入门户,内里已经又湿又热,且门口虽被拉开,这花径却依旧收得紧紧,陈哲的手指不仅被她软肉嗫住,还感受到了些许吸吮之力。

  尝到妙处,陈哲哈哈大笑,拦腰把蓝娅珞抱起,走进里屋。里屋的宽大竹塌上,米娅米珞两个秀丽少女早已玉体横陈,看样子乃是知道外屋动静,便在此守株待兔了。

  陈哲将蓝娅珞放到塌上,动手去解腰带,米娅米珞两个乖巧起身,替陈哲脱去身上衣物。

  米娅在三人之中身量最为高挑,身上肌肤也要较蜜色的娅珞和米珞白皙些,但最出彩的还是胸口圆鼓鼓的挺翘胸脯,待除去了陈哲身上的衣物之后,米娅合身从后边抱住陈哲,一对酥胸在陈哲腰背间上下磋磨,让陈哲尽享其柔嫩顺滑的美妙。

  米珞身子最是娇小,动作也灵动敏捷,陈哲的衣袍一经解开,她便矮身跪倒在陈哲面前,一双小手擒住陈哲分身,嘻嘻笑道:「公子果然好生雄壮,娅珞姐姐怕是承受不住,小妹先替她消减一番。」

  说罢,米珞伸出小舌头浅浅舔舐一番,然后张开小口,奋力将陈哲雄起的分身吞纳进去,直抵咽喉软肉。

  陈哲见她踊跃,本以为这小娘乃是此道高手,没想到,米珞吞吐了不过十余回,便有些嘴酸舌软,呼吸也顺不过来,双手扶着陈哲的分身,低头喘了起来。

  陈哲失笑,把米珞一把提起丢到塌上,然后爬上塌去,身后米娅顺势调好姿势,一手从背后伸来,扶起陈哲分身对准了娅珞那张早已分腿久候的牝户,另一手发力轻推陈哲腰胯,直接将陈哲粗壮的分身送入了娅珞下身。

  「呜……」蓝娅珞看似饱尝风月,不想也是个外强中干的,待陈哲分身入体,蓝娅珞身子先是一阵乱颤,那一身光洁的蜜色肌肤上大片浮起颗颗鸡皮疙瘩,螓首高昂吐出一声低吟,竟是差一点便就此丢了身子。

  陈哲体会着她牝道之中的炽热潮湿,缓缓抽送,即便这动作已是极为轻柔,蓝娅珞的身子依旧会在每一下抽送间抽搐抖动,咿咿呀呀的吟诵之声也是连绵不绝,那俏脸上更是目光涣散,五官舒张,一副下一刻便要飞升天界的模样。

  然而蓝娅珞的本事倒还不止于此,看她好似下一刻便要一泻千里,承受了陈哲百十来棒之后,却又始终是这般飞升边缘的动人样子,陈哲大感新奇,双臂脱开背后米娅束缚,抱起蓝娅珞的腰肢发力猛冲起来。

  不料陈哲猛冲猛打之下,蓝娅珞反倒弱了反应,喉中依旧嘤嘤长吟,身子却不再抽动,反而是沉住气挺腰逢迎了起来。

  身后米娅再度环抱上来,双手抚弄着陈哲胸前两点,小嘴贴到陈哲耳边吐着热气替他解惑道:「娅珞姐最耐不住斯文手段,公子粗鲁些她反倒习惯。此外,公子且听我说……」

  「原来如此。」陈哲再度把动作放缓,又把贴在娅珞身边在她半边身子上下舔舐的米珞拉了过来,将米珞的小脸按到了两人交合之处。

  米珞会意,伸长了舌头去舔陈哲缓缓进出蓝娅珞下体的分身,身后米娅也放开陈哲,蜷着身子把头伸到了陈哲胯下,小舌头在他后窍和子孙袋之间不停回旋。

  果不其然,陈哲动作放缓之后,蓝娅珞又是一阵气急,强忍着快意,从牙缝中挤出话来:「米娅你这小骚蹄子……且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然而她话刚说完,陈哲双手又伸向了她乳根肋下,尽是她敏感要害之处,不用说,正是米娅偷偷告密。

  有内奸告发,娅珞再怎么坚忍也没能扛过陈哲一阵又一阵的舒缓抽送,下身终究在一声如泣如诉的哀鸣声中喷出好大几股子水花,淋了胯间两姐妹一头一脸。

  见娅珞泄身,最先反应过来的乃是米珞,也顾不得脸上娅珞喷溅的春潮,米珞直起身一把就将陈哲推倒,然后踹开娅珞软趴的身子,自己骑跨上来,捉住陈哲的玉龙就往自己下身塞进去。

  陈哲吃米珞一推,正倒在米娅身上,见米珞要坐上自己下身,正待阻止,却听米珞笑道:「莫要管她,她就喜欢这般调调。」

  原来陈哲后倒,屁股正压在把头伸到他胯下的米娅脸上,后背躺在米娅身上,后脑则枕在了米娅支起的两段肥厚大腿之上,米珞骑上陈哲腰胯,也是正隔着陈哲的屁股坐在了米娅脸上。被米珞一压,陈哲的屁股在米娅脸上盖了个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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