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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耻,2

小说:动漫同人动漫同人 2025-08-25 13:45 5hhhhh 3650 ℃

  “呃啊唔唔唔噫唔…啊咳咳……唔嗯嗯嗯……”

  或是在深喉到底时吃进满嘴的阴毛,一时间搞的珊瑚嘴边满是被口水湿润的黑色毛发。她的两颊就这样随着肉棒奸淫,在突然塌陷和突然涨鼓中往复轮回。

  啪…啪…啪……首领野果般粗大的卵袋更是狠狠撞在珊瑚下巴上,发出清脆的肉体碰撞声,在这万骨枯立的坟地单调回荡——若是珊瑚能吃得下卵袋,首领绝对会摁着她的头这样做。

  “噗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唔唔唔……咳咳咳!!”

  射精与抽插来的一样突然,甚至犹有过之——当滚烫且黏稠的精流汹涌袭来,席卷着从唇齿到喉咙的一切乃至于危险地喷溅进气管,珊瑚只感觉溺入了满是胶水的深塘里,无法呼吸。

  情急之下她本能地大口吞咽试图缓解不适,可哪怕肚子已喝得略微鼓涨,仍然无法处理干净这似乎永无止境的浊流。

  不过首领满意于她拼命吞咽带来的吮吸感,于万般舒畅中拔出肉棒,才算堪堪留了珊瑚一命。

  “咳咳咳…噗哇…咳咳咳……呃唔唔…噗咳咳……咳…!”

  珊瑚大口咳嗽,呛得嗓子生疼,短短片刻,她英飒的面庞已被首领喷满黏稠的白浊,浊流一点点流淌,有那么一瞬间让她看起来仿佛一尊正在溶解的蜡像。

  未涉性事的珊瑚,对于无所不在的精臭亦会有明显反感,一时间,痛苦的咳嗽声越过呻吟,成为坟场新的基调。

  “舒服……”首领舔了舔唇,甩动肉棒啪啪抽打珊瑚的脸。对他而言,没有什么比看着清纯的少女一点点在精流中沉沦更让人满足,相比于其它体位,颜射,更能激发人的征服欲。

  “想让那小子留具全尸,就乖乖含着。”

  珊瑚来不及喘息,首领又趁热打铁,将肉棒根部连同黑乎乎的卵袋压在她脸上,强迫她为自己舔舐这皱污之地,粗硬的阴毛一如黑色的杂草丛,瞬间遮掩了珊瑚紧紧贴在肉袋上的脸蛋。

  不仅如此,首领还强迫珊瑚用手帮他释放。原本肉棒压在脸上已非常不便,也极为不适,但首领执意如此。

  珊瑚只得将手举过脸颊,笨拙地抓住正在舔舐的,湿热滚烫的硬物,生硬无比地抚摸起来,手法和力道甚至还是握刀的模样,可见她经验之匮乏。

  倘若珊瑚能以第三者的视角观看这一幕,就会发现自己葱白纤长的玉指在紫黑色的阳具蹂躏下,呈现着何等扭曲的冲击感。

  悲鸣之中,一滴热泪颤颤地掉入阴丛,旋即又被它的主人痛苦地含入口中,化作无尽弥漫的苦涩。

  不止首领,在这场疯狂的奸淫中,珊瑚还要艰难地应付另外三人,清道夫们无耻地用琥珀未寒的尸骨作筹码,逼她不得不就范。

  一想到心爱的弟弟琥珀,珊瑚实在无法忍心结束自己的生命——那早在斩断首领耳朵,就已下定决心的咬舌自尽。

  只得任由清道夫们欺凌。

  “嘿!除妖师里的骚货就是不一样,头发保养得这么柔顺!”瘦子在手中捻着带有珊瑚体香味的发丝,笑。

  四人之中,瘦子向来心思刁钻,癖好奇特。在同伙们忙着向珊瑚的胸乳和蜜臀等一切性器发泄兽欲时,他却是找上了珊瑚耐心梳理束扎的,如剑般凌厉的马尾。

  女子乌黑的秀发,柔软又顺滑,似如流云,又如瀑布,作为体验新玩法的部位而言,简直是不二之选。

  不过,瘦子并不急于推进。别出心裁的邪念中,他一手抓住珊瑚马尾的发尖,使之如琴弦般绷紧,一手握着肉棒,搭在马尾上缓缓摩擦起来,耐心寻找着不同于抽插穴道的快意。

  这快感非常细微,但切实存在。

  一时竟是有种以阳具弹弄发弦的即视感,仿佛哪位大名手下艺技娴熟的宫廷乐师,以珊瑚残破的娇躯为案,无声弹奏名为性欲的曲。

  “嘶~”

  渐渐地,瘦子找到了那与众不同的感觉,肉棒在发丝的摩擦中膨胀到极限尺寸,连带着马眼些微张开,小股流出乳白色的浊液来。

  就是此刻——瘦子用珊瑚柔顺的马尾一圈圈卷住肉棒,不断拉扯着发丝,在刻意营造的松弛变化的摩擦中欢呼雀跃,直至尽数射在珊瑚头发和背上,同时还不忘恶趣味地向血红丑陋的箭伤喷去几股浊流。

  直到最后,珊瑚马尾黏稠一片,无数发丝黏糊糊地贴在鹤般修长的玉颈上,代表这场奸淫逐步走向疯狂的高潮。

  说来讽刺,正是这束马尾,令珊瑚免于遭受更多的苦痛——至多,也不过些许零星的撕扯之痛,与她正遭受的磨难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在清道夫们的强制支配下,珊瑚一次次摆出极其别扭且不适的姿势,身子骨都快散了架。

  “怀上老子的种吧,丫头!”

  又一次射精后,首领顺势推倒两眼无光、口吐白浊的珊瑚,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架于肩膀,便是搂住饱满弹滑的腿根,向珊瑚那还因先前疯狂抠弄而隐隐作痛的耻处发起冲锋——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坚硬滚烫的阳物突如其来地捅入紧致的粉嫩处女地,撕裂着脆弱的阴苞且顶着重重阻力破坏性地深入再深入,珊瑚苦痛的哀嚎陡然跳升到了新的高度,嘹亮又尖锐,仿佛传说中丧命于奸淫,千年不曾解怨的女鬼。

  唯一的润滑,是私处因先前剧烈的性交而本能泌出的大量淫液,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破处前的剧痛。即便如此,珊瑚仍痛彻心扉,一度以为小穴要裂开了——却不知早在龟首冲入的刹那,下体就已裂苞,丝丝鲜血淌过柔软的花园,为首领的阳具染上胜者的红彩。

  “痛……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好痛啊啊啊啊…停……啊啊…快停下……别……唔啊啊啊啊啊……”

  迷离之中,珊瑚似乎成了一块海绵,每次当她以为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时,总能被清道夫们一遍又一遍地榨出新的呻吟。

  出于本能的抵御,珊瑚下意识地收缩玉处,想要将不属于身体的异物排挤出去,却只能带给首领吸榨般的极乐之乐,刺激着肉棒探索更深处,于高频率的抽插中享用这紧致、滚烫、且湿润的桃花源。

  “停…停下来啊啊啊…好痛…好痛……要死了呃呃呃呃…呃啊…!唔噫噫噫呀……不呃呃呃……”

  无意似有意,珊瑚柔软的阴壁不留间隙地与阳具相摩擦,带给首领四面八方倾轧而来的磅礴阻力。首领的动作依旧是与之前一样的大开大合,用绝对的蛮力冲出一条少女贞操铺就的路来,带起大片大片明亮喷涌的淫水。

  对健全的常人而言都生不如死的感受,何况对一位重伤者。起先,珊瑚还用手捂着满是精浊的脸,仿佛这样就能坚强起来,不让贼人看穿自己的脆弱,可是很快,这姿势已无法保护无助的心,她不得不咬住手背,试图借此分担哪怕一丝不适。

  夹在首领肩膀上的双腿也不禁收紧,脚踝交叠,仿佛在主动迎合侵犯。

  “呼…哦……妈的,吸住了……呃操!哈啊…!”

  不管珊瑚是否主动,这一切都带给首领莫大的快意,驱使他搂着芳香如玉的白腿加速冲锋,象征着贞洁的处女膜甚至不知何时失守,稚子之血很快稀释在似乎无止境流淌的白浊与淫液中。

  一线天状的穴洞就这般扩大,蝶唇,在剧烈的颤抖中一点点外翻。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

  破处与顶宫之痛,高潮与淫乐之爽,矛盾地压倒一切感觉,珊瑚的悲鸣连带着呼吸一度出现断档,娇嗓彻底崩溃,变得沙哑无比,每一次发声都如砾在噎。

  噗……嗤……

  龟首狠狠撞在宫口处,随着汹涌的浊流尽数流入珊瑚代表着生命的子宫,顷刻间又在灌满后而顺着已被粗暴扩张的穴道逆流,最终于珊瑚身下汇聚成一滩不甚透明的浅泊,潦草倒映着她叉开的双腿。

  首领猛地拔出阳具,从耻丘到胸乳,腥臭滚烫的精浊甩了珊瑚一身,同样泼洒的,还有鲜红的血,如梅,又如樱,仿佛为这紧身护具添绘的花纹。

  真是羞耻啊,疼痛过后,竟是高潮带来的快感,小穴甚至因此而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更多的性爱。

  世界充斥着清道夫们的淫笑与欢呼,珊瑚呆滞地别着头,双眼终于模糊下来。

  直到她的视线与身旁的琥珀重叠。

  亲生弟弟无神的眼眸,一直注视着自己淫荡的丑态。

  “对不起。”珊瑚心中喃喃自语。

  无意间,珊瑚却是注意到弟弟肿胀的胯下——那死亡后的勃起。早在珊瑚于坟墓中挣扎时,琥珀的大半衣物就已遭到寻宝心切的清道夫剥除,因而此刻,他那比起珊瑚还要更加幼小的性器,裹着内衣,在风中默默挺立着。

  与其给这些禽兽播种……

  事后回忆时,珊瑚说不清当时是濒死的恐惧、是高潮的余韵、是愧疚的补偿、还是自己本性如此。无论如何,在当时极端的状况下,清道夫们的围奸中,珊瑚心中那道代表着伦理的高墙应声倒塌,驱使着她再次强迫虚弱的身子,一点点地,爬向自己唯一的珍爱。

  “喔,这母狗想干什么?”

  “我操,不会吧,竟然撕开了亲弟弟的裤裆!”

  “疯了吗?哈哈哈哈哈!”

  ——珊瑚本想坐到琥珀身上,但是屁股还被秃子搂着抽插菊洞,只好竭力往琥珀胯下挤弄,撕去琥珀最后用以遮住的内衣,扑面而来的,是弟弟那未经清洗的稚子腥骚。

  旧时旧事,悉数浮现眼前,痛彻心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唔——”

  迎着刺耳的嘲笑,珊瑚啊地含住琥珀冰凉且苍白阳物,深深地吞吐起来,尽管还未发育完全,但琥珀的私处已然尺寸可观,龟首甚至顶到了珊瑚的喉口。

  干干净净的,还未有任何杂草覆盖。

  以前怎么没发现呢,这小子,已经快是大人了。

  珊瑚痛苦地回忆着之前清道夫们强迫她学习的手法与技巧,竭尽全力慰弄着琥珀的私处,想弥补对于弟弟的亏欠,无论是捧着卵袋抚揉阳根、用舌头撩扰马眼、还是不顾呼吸地拼命吮吸……

  尽管琥珀已不可能感受到这消逝的生机。

  “哈哈,哈哈,看美人儿的样子。”

  秃子搂着珊瑚的白花花的蜜臀,大力抽插着她温暖潮湿的菊洞,这是坦途的阳关大道,也是香艳的淫欲港湾,透明的肠液是最好的润滑。

  原本紧致的菊蕊在奸淫下飞速适应着肉棒的尺寸,每次插入时蕊心挤压肉棒的阻力都会带来一阵小高峰,抽出后再看着拳头大小的洞口缓缓收缩,令秃子感到一丝复仇的快意。

  作为对先前险些断子绝孙的报复,秃子的架势即便在这群恶徒中也称得上极尽粗暴,真正如蛮牛一般强行扩张着珊瑚的菊蕊,乃至拍打浑圆的屁股蛋儿,抓——不,简直是抠出十道深深的血痕,恨意都无法消散。

  “唔…唔……啊唔唔……”

  珊瑚不予理睬,仿佛后庭的不适不曾存在。

  或许是死后,人的情绪无法再左右感官,为琥珀口弄耗费了珊瑚相当长的时间,且迟迟不曾有精浊射出。珊瑚因而放弃了诸般技巧,专心将干涸的精力集中到深喉吮吸上来,双手则捧住肉根,随着口弄的幅度向上催动,竭力榨出琥珀只在梦中遗留过的精浊。

  往事走马灯般转个不停。那时,初次梦遗后的琥珀无知又惊恐,还不理解这是怎样一回事,而今想来,若早知如此,珊瑚一定会尽姐姐的本分,帮助弟弟体验人间的快乐,哪怕会被冠以乱伦之罪,哪怕只有一次。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挺在乱葬岗上,任凭珊瑚如何努力,都不再有任何反应。

  “啧啧啧,我都觉着变态啊,连自己亲弟弟的尸体都不放过,这姐弟俩以前肯定没少乱伦,也不知是弟弟强奸了姐姐,还是姐姐寂寞到拿弟弟开苞……”

  瘦子肆无忌惮地以最大的恶意揣测着珊瑚, 久战不屈的阳物在珊瑚小腿内屈大腿挤压而出的饱满肉缝里进进出出,一面是大腿脂肪晃荡的柔软,一面是小腿结实的肌肉,已不知令他缴了多少次械,仍是乐此不疲。

  纤细美丽的双脚,他当然也没有放过。珊瑚那破了三五个洞的袜子,便是瘦子的杰作——当肉棒插进袜洞与脚印的间隙,接受常年艰苦训练所生的小茧与被汗水浸湿的丝质袜面的双重摩擦,也能一并奏响射精的高潮。

  珊瑚还是无动于衷,仿佛世界只剩下她和死去的琥珀。幸亏琥珀死亡不久,勃起的阳物在珊瑚拼命的刺激下,终是流出了些许残留着一点点温度的精流,珊瑚哀然一笑,越发用力地吮吸着,尽可能帮助琥珀释放出来。

  “唔唔……唔嗯……啊唔唔唔……唔唔唔……”

  不过,珊瑚只是将琥珀的精浊含在嘴里,不曾吞咽分毫,哪怕处子之精越吸越多,塞得脸颊明显鼓起,珊瑚也不肯浪费。

  ——直到一丝精浊不可避免地从嘴角流出时,珊瑚才连忙将弟弟的浊液唾在手心,连忙往下体塞弄,碍于体位无法塞到,那就蘸在手指上,尽力往小穴最深处抹去。

  不求快意,只求今后,琥珀能以这种方式继续陪伴自己。

  “看来是真被哥几个操坏脑子了,竟想怀上亲弟弟的籽,哈哈哈哈……”

  矮子半跪在珊瑚侧卧于琥珀胯间所暴露出的胸前,一边捏着珊瑚蜜桃般粉嫩水润的奶子,一边挺着细小丑陋的阳具不停在并不深邃的乳沟中冲撞。

  腥臭的黄精就这般由下到上,玷污着珊瑚所剩无几的贞洁,精流往往喷到珊瑚下巴处,方才沿着脖子缓缓流下,最终在匀称的锁骨处短暂停留后,流回乳沟。

  而珊瑚,依旧对他们的奸淫和嘲讽视若无睹,不去想,不去听,也不去回应,反而在时机成熟后,抓住几人喘息的空档一屁股骑在琥珀身上,疯狂扭动起来。

  “嗯……唔呃……啊唔……”

  低沉又平静的呻吟,并不关乎淫乐,只是必行之事。在生与死的交合中,珊瑚就这样履行着自己身为姐姐,同时也是身为除妖师的责任。

  那责任名为——繁衍。

  是啊,就算这群毫无理性可言的禽兽讥笑着珊瑚那扭曲乱伦的爱,就算心有借助亲生弟弟的体液冲淡众人留在自己体内污浊的想法,她也要尽力以各种方式享受琥珀最后的生机,只求十月过后,自己无法避免的襁褓会是延续除妖师的香火,而非这群龌龊之徒的后代。

  啪…啪……啪…………

  交合之声中,姐姐温暖的幽处一点点融化着弟弟阳物森寒的死僵,冥冥之中,弟弟也以自己的僵冷,冷却着姐姐脑海中的诸般疯狂的苦痛。

  只求自己无法避免的襁褓会是琥珀的孩子。

  只求琥珀,父亲和大家所有人,所有人的在天之灵,都能原谅自己。

  “对不起…呜呜呜……真的,真的对不起……呜呜呜……呜呜呜呜……”

  有风来,马尾散为披扬的长发,她忽然……哭了。

  

  

  而后无论清道夫们怎样嘲讽,怎样干扰,怎样奸淫,不论是围着珊瑚手淫,拽弄她的头发,将撕烂的内裤塞进她嘴里,还是将浓精射进战斗短靴里,泡着珊瑚带有汗液的袜子强迫她喝下去……

  珊瑚都不为所动。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只是啜泣着,于飞溅的白浊中,骑在弟弟身上尽己所能地吸榨,失了身,失了神。

  直到众人都精疲力尽,感到索然无味,珊瑚仍然骑在琥珀身上啜泣着疯狂交合,谁也不知道这个将死之人是如何撑到现在的,仿佛有无形的鬼魂搀扶着,让她不曾倒下。

  “妈的,不对劲……”

  “看她那样子,脑子真的糊掉了吧!”

  “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还没死?”

  渐渐地,面对这越发诡异的一幕,围观看戏的清道夫们再也笑不出来了,莫名的不安如同迷雾一般笼罩了所有人的心头。

  并非歇斯底里的疯态,却比之悚然百倍。

  “这女人完全疯了,去死吧。”首领走到珊瑚身后,对准她的脖子,拔刀出鞘。

  噗嗤——————

  片刻后于盛放的血泉中掉落的,却是所有清道夫的脑袋。

  “最后的欢愉么?”

  白衣的狒面人注视着阴阳相淫的姐弟,甩去手上的血,叹了口气。

  奈落。

  不过他并未干扰,只是静静注视着身心崩溃,沉沦于性交中的珊瑚,直到夕阳西下,昏沉的金辉消融万物,噩梦般的一天过去后,是真正噩梦的夜的降临。

  告别,是苦涩至极的最后一吻。不知过了多久,珊瑚终于摇摇晃晃着起身,宣告着这场淫交的终结。

  此刻的她,宛如无心无神的行尸走肉,浑身散发着刺鼻的精臭,胸乳等性器满是施虐带来的红肿,紧身衣与护具仿佛涂了层透明的稠蜡,是不折不扣的性爱玩偶。

  噗嗤——珊瑚腿间,那洞开的阴穴和外翻的蝶唇中,还不断有溢出子宫的白浊喷溅,沿着长腿缓缓流淌。

  就连每一步走动,都是踩着靴底湿乎乎的白浊——那是清道夫们的恶趣味。

  而失去温暖阴穴的刺激,死去多时的琥珀终于疲软下来,温暖的阳具无力垂倒,渐渐恢复原状。

  在琥珀这短暂的一生中,唯一一次与异性交合是在死后,是与亲生姐姐的乱伦,且,没有任何欢愉。

  今日,本该是他的成人礼。

  “对…不起。”

  喃喃自语中,珊瑚哭着埋葬琥珀,一捧血,一捧土,一捧泪,还有一捧碎掉的心。

  “到底是什么样的念头支撑着你呢,珊瑚。”奈落轻声问出没有回应的问题。

  他默默注视着珊瑚艰难地埋葬血亲,漫漫长长。直到最后一捧土填实时,已是深夜,皎洁的月光流转于珊瑚身上风干的精浊。

  “名为犬夜叉的半妖设计了所有人,珊瑚啊,去村子里看看吧。”

  在珊瑚休克栽倒的刹那,奈落扶住她,将散发着耀眼光芒的四魂之玉碎片按进珊瑚背部的箭伤中。

  “村…村子……”

  四魂的力量挽住了将要消逝的生命。珊瑚咬着犬夜叉的名字,拄着飞来骨摇摇晃晃地走向明月,走向复仇,双腿之下,依旧有残精淫靡地流淌,长发之后,依旧有精点飘扬。

  

  

  “就由你,来做我的下一枚棋子好了。”

  摊开的手中,是另一枚四魂之玉碎片。

  奈落空洞的视线,落到琥珀的坟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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