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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耻,1

小说:动漫同人动漫同人 2025-08-25 13:45 5hhhhh 1830 ℃

  “早就觉得不对劲,原来父亲,已经被妖怪附身了。”

  人见阴刀平静地看着老城主已无生气的身体随着脊背刀伤的扩大飞速枯萎,转眼间与钉死在木地板上的妖魔之影化为虚无,方才缓缓擦去刀刃沾染的不详之血,收刀入鞘。

  阴云不散,烽火依燃,腥风搅拌着泥土、烟尘与血的味道。

  士兵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又鸦雀无声。

  狼藉不堪的院落中央,折戟沉沙的除妖师们围绕着与他们同为死尸的妖骸,面容无一例外地凝固在死去的刹那。

  那是惊骇、愤怒、痛苦、难以置信……一切为背叛所扭曲的表情,身心死僵,仍有不甘。

  “可怜了这些除妖师。在城外找一处风水宝地,好生安葬吧。”

  人见阴刀惋惜地扬了扬手,心有余悸的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将除妖师的残骸连同武器搬向城外,只剩暗红色的鲜血一片连一片地浸透泥土。来年这片饱饮怨恨之血的院落,不会有任何花草盛放。

  屋檐下,人见阴刀却是眼帘低垂,注视着这幕自己亲手导演的悲剧,心中肆意冷笑。

  人类之弱小,之无能,之狂妄,之凄惨,真是展现的淋漓尽致。一些甚至称不上谋略的诡计,即可抹去除妖师的村落,扫清阻碍。

  以后,孕生自山贼鬼蜘蛛的,名为「奈落」的妖之心,就以「人见阴刀」少主的身份,施展收集四魂之玉的野心好了。这战国乱世,是最好的棋盘。

  “还算中用的棋子。”人见阴刀思忖着。夺走除妖师守护的四魂之玉碎片后,攻陷了村寨的群妖已无用处,是时候成为他「奈落」的养料了。

  转身走进里屋前,人见阴刀看见士兵抬着除妖师姐弟走出院落。姐姐趴在弟弟身上,神色哀伤,似是竭尽所能,想用此间的最后一刻抚平至爱之人的伤恐,仿佛今时今日今刻不过噩梦一场,仿佛致命的箭雨不过柔和春露,哪怕背上还深深嵌着森寒的镰刀。

  阴风幽来,贯穿姐弟二人的箭矢尾羽颤颤微鸣,犹如一杆杆无力随风飞起的翅膀。

  咔擦…咔擦……镰刀攥在男孩手心又插进少女后背,铁链相摩碰出低沉的声响,作姐弟二人最后的羁绊。

  

  

  “要合葬吗?”

  “分开,黄泉路上不那么挤。我说你们几个手脚干净些,少主嘱咐过的。”

  城郊,乱葬岗。

  士兵们将除妖师的尸体扔进浅浅挖出的土坑里,再填以一尺厚的松散软土,草草埋葬。

  没有墓碑,没有木牌,什么都没有,这动荡年月,流民遍地,枯骨满野,有几捧黄土披盖,一方软坑作卧,已然算得上好生安葬。

  没有借机顺走除妖师的武器,或是将他们扔到一旁的死人堆里敷衍了事,是士兵最后的敬意。

  “和我女儿一样大呢,血亲相残,真是可怜。”士兵分开趴在一起的姐弟,拔掉弟弟身上的箭,将他埋葬在姐姐旁边。

  “唉,城主大人被妖怪附身这种事,谁能想到。”叹息声中,另一人将姐姐轻轻放进坟坑,一铲铲土很快埋没了少女满是泪痕的脸。

  也埋没这一切。

  士兵们或感或叹地闲聊着,并未注意到死人堆旁的草木丛中,几对鬼祟如秃鹫的眼神正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或者说,正觊觎着不断下葬的除妖师们。

  直到最后一铲落下,不见人,坟丘起,乱鸦悲鸣,生死杯土矣。

  “安息吧。”离开前,收尾的士兵想了想,俯身,将散落一地的箭矢插在姐弟二人的坟头,权作无名之碑。

  血尚未干,箭羽猩红。

  

  

  宁静与尊严并未持续太久。

  士兵走远后,藏身草木丛中的几人终于从暗处现身,大呼小叫着胡乱挖掘起刚刚抨实的坟丘。

  他们是如此衣衫褴褛,面容枯槁,却又如此激进,狂热,仿佛一群饥肠辘辘的秃鹫。他们的挖掘毫无章法,并不在乎除妖师余温未尽,也不在乎生锈的铲头会打烂尸体,毕竟死人不会说话。

  即使死人开口也无所谓,他们需要,且只需要随除妖师一同陪葬的遗物,无论兵器、法宝、钱币……如果实在无宝可寻,他们不介意剖开死者的尸体,耐心翻找每一寸胃袋与肠脏。

  身份已无足轻重。在这群雄角逐,生灵涂炭的战国乱世,他们这些搜坟刮肠,咀嚼尸臭的人有统一的名称——清道夫。

  是所经之处,寸草不生。

  “喔,好精致的骨刀!”

  “欧拉欧拉欧拉!”

  “快点挖,护具都给老子扒干净,一个都不剩!”

  铲镐带着碎肉落下又掀同泥土而起,清道夫们肆无忌惮地冒犯着除妖师们最后容身的安宁之所,完全没有注意到一列尽头的那座坟丘,似乎微弱地鼓动了些许。

  仿佛……不甘跳动的心脏。

  

  

  “救…噗唔…!”

  坟土之下,还未气绝的珊瑚想要大声呼喊,可张开口,却是吃进一嘴湿软的泥土,泥土的气息带着霉味血味腥臭味涌入脑海,将她已无比迷离的意识撕扯的更加支离破碎,几乎无法思考。

  珊瑚下意识地想要维持拥抱,可是先前那抹拥于怀中的弥足珍贵的炙热体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这坟岗被无数骸骨之怨念所浸染的令人战栗的湿冷。

  要把身心,一寸寸冻的僵硬。

  冥冥之中,珊瑚知道有什么绝对无法失去的东西轻易失去了,就在她的怀中,就在她的心底。但是极度缺氧下,她那细若游丝的力气实在无法支撑溃散的意识,想起究竟失去了什么。

  “不……不……不行……不要……不……还…还给我……还给我……”

  珊瑚绝望地,愧疚地,不甘地在烈火焚身的窒息感中盲目挖掘起来,要拼尽全力找回她不该失去的珍视——哪怕会耗尽所有力气,哪怕全身伤口烧灼的剧痛是唯一回应,也不罢休。

  绝不罢休。

  “不…呃呃……还给……呃啊…给我…不…不可以…!不行……呃呃……”

  恍惚间,苦苦挣扎的珊瑚感受到了几丝危险的妖气,除妖师的本能隐约让她意识到那是阴间的鬼使者在拉扯自己,试图将她带入黄泉地狱。

  但她不忍心,亦不允许。

  “不…不要…还给我……不能…不要…死……还给我……”

  濒死之际,这股极为模糊,令少女无比惧怕的残念倔犟地维持着她的生命,切心之痛,甚至压过了本能的求生欲。

  “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

  心中的执念呐喊着,咆哮着,重鸣着,珊瑚不顾一切地挖掘着她还不应走入的坟墓,直至泥土逐渐松动,越发松动,流水般松动,耀眼的光隙渗透土渣刺痛眼皮,新鲜的空气终如甘泉流入!

  “还给…我!”

  直到她终于破土而出,污秽遍身,冰凉的双手满是血土,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呼吸之声急迫嘶哑到犹如千疮百孔的风箱。

  直到充斥双目的黑红淡去,珊瑚终于想起,也终于看见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

  少年僵硬地挺在堆翻的土坑边,双目空洞,了无生气,死尸一具。

  “琥…珀?”

  珊瑚呆呆看着心爱弟弟满是泪痕的无神面容。

  以及环绕在琥珀和族人身旁,正粗暴剥除他们护具的陌生人们。

  

  

  连这点尊严,也要被夺去吗?

  “住…住手!”

  珊瑚忍着晕涨的思绪艰难站起,愤而质问陌生人们践踏血亲的罪行,但换来的,却是这些饥渴无度的男人们下流打量的眼神。

  “头儿,头儿,这里有个没死绝的妞儿!”瘦子摘下琥珀的护裆,对着珊瑚性奋地舔了舔唇。

  “呵,吓老子一跳,还以为鬼冒头呢,原来是个漂亮女人!”首领随手将吃干抹净,只留一副里衣的除妖师踢进坟坑,眼神转眼就从秃鹫变成了饿狼。

  “嘿嘿,刚才埋人时俺就注意到她了,本来还想着挖出来凑活用用,现在可好,能吃口热乎的……”矮子随手去解裤腰。

  身穿黑色紧身服的妙龄女子,茶色的双瞳上画淡紫色眼影,束扎利落干练的马尾,双脚穿绑粉色的护胫与短靴,并扎绑护肩及护肘,腹部和臀部还以深红的布带缠着兼作防护与遮羞的护具……最重要的,是受了致命之伤,正值虚弱之时。

  既有超脱寻常妓女的气质,又无力作出反抗,简直是清道夫们无法拒绝的类型。可遇,而不可求。

  “你…你们想干什么?!”

  注意到清道夫们野火般窜升的欲望和不断逼近的脚步,珊瑚下意识地想要拔出腰间的佩刀自卫,但伤势深重,佩刀如有千钧重,只是刚拔出些许便又“叮”地收回鞘中,震得珊瑚虎口生疼。

  维持站立,几乎是她唯一能做之事,妄论拿起还在坑底的「飞来骨」。

  “还是个雏儿!”

  首领一掌打掉珊瑚的佩刀,居高临下地审视这送上门的鲜美羔羊,邪笑。转眼间,兽性大发的清道夫四人已将愤怒的珊瑚围在中央,意图再明显不过。

  “住口!无耻之徒!”

  珊瑚想要冲出包围,却被瘦子嘻嘻哈哈一膝盖顶了回去,她像只炸毛的猫儿愤而瞪向四人,在对方看来却是毫无威胁的引诱。

  “丫头,你看你快要死了,又长的这么英秀,不如好好尽一次女人的本分,伺候爽我们哥几个,完事我们还能好好给你们立个坟呢?”

  首领端起珊瑚的下巴,一边肆无忌惮地欣赏珊瑚徒劳挣扎的模样,于循循善诱中诉说她身为女人的“本分”,一边咔擦捏住珊瑚欲将偷袭的右手,方才从坟头抓起的箭矢就这样无声掉落在地。

  “呸!下流!!”

  四肢被钳制着无法动弹,珊瑚再也无法忍受男人们淫荡到令人作呕的眼神,一口唾沫啐向首领。

  岂料首领并未被激怒,反而一指抹起珊瑚湿热的口水,吮在嘴里淫笑着品尝。

  “真是美味啊。”首领甚至对着珊瑚挑衅地张开满是残牙和污垢的嘴,满口腥风呼地喷来,熏得珊瑚头痛欲裂,下意识地将头别过去。

  “哈哈哈哈哈,头儿干的漂亮,这才好玩!”

  “看她这骚样儿,屁股又翘又圆,给俺看得梆硬……”

  “妈的,毛都没长齐就描眼影,确实是逼痒欠操了……”

  推来搡去间,清道夫们肆意猥亵着珊瑚裹在护具之下的青春玉体,对她的身材和样貌评头论足,不堪的话语即便娼妓听了也会深感厌恶。

  “滚开…!我要…宰了你!!”

  三五只手在敏感地带摸来摸去,珊瑚羞愤之际拼命地挣扎起来,却被四人故意用膨胀起来的下体顶得步履维艰,头晕目眩,时而栽到首领身上,时而倒向秃子的肚腩,宛如一具任由支配的不倒翁。

  “可…可恶……”珊瑚是未经人事,但深深顶在胯前胯后的硬物代表着什么,她还是能隐约意识到。

  而在清道夫眼中,即便珊瑚血污满身,狼狈不堪,也依然称得上上苍的赠礼——黑色的连体紧身衣紧致且富有弹性,完美贴合少女娇柔的体态,又分明勾勒出经年累月练就的肌肉线条,带给触感本就上乘的蜜臀与胸乳以更佳的手感,令人爱不释手。

  遍布珊瑚全身的血迹、泥土乃至伤痕,亦是赋予她形似贞洁烈女的野性,容不得让人怜香惜玉,征服并撕碎成了清道夫们唯一的念头。

  坚硬的妖骨护具也无力再保护珊瑚,反倒成为某种情趣的象征,带给这些鼠辈征服强者的冲动——平日高高在上不可冒犯的除妖师,被凡常人等掀开护挡肆意奸淫,会是何等反应,何等舒爽?

  清道夫们走南闯北,已经忍受了太多武者的欺压,索性将怒火全部迁泄于珊瑚身上——即便除妖师与他们毫无纠葛。

  “还是得霸王硬上弓。”

  嗔笑着,首领突然拥紧珊瑚,干瘪丑陋的嘴瞬间贴住珊瑚娇嫩绵软的樱桃小唇,以无比粗暴地强吻之势夺走的青春少女未经性事的初吻——

  “唔!”嘴唇遭遇侵犯,珊瑚猛地睁大眼,拼命捶打显然享受于此的首领,几串泪珠划过烧红的脸颊,在胸畔碎落成花。

  “唔唔!!”

  往日一拳能轰碎杂妖的力道,极度虚弱下也不过是棉花般的软弱,双手怎么都支不起来,仿佛面条作骨。情急之下,珊瑚唯一的反抗唯有强忍恶心紧咬牙关,不让贼人冲入口腔。

  本能的防御激起了首领的胜负欲,他以近乎啃咬的势头含住珊瑚的嘴巴,黄垢的牙齿在珊瑚水嫩饱满的唇瓣上咬出深深的齿痕,玉唇经由口水湿润后是如此糯软,含在首领口中仿佛随时都会化开。

  更疯狂的是首领的舌间攻势——那肮脏的舌头带着污秽的口液在珊瑚整齐的贝齿前横冲直撞,时而以舌尖袭掠牙龈,挑逗虎牙,时而卷回少女的香津,以其美妙青春滋润自己饱经风霜的欲望。

  他的胡茬硬如钢刺,深深擦过珊瑚娇嫩的肌肤,留下代表着占有的鲜明红痕。

  “唔唔唔!”

  不论珊瑚有多少咒骂,多少怨恨,于首领疯狂的啃吻中从唇齿间隙挤出后都会变作无意义的呻吟,这在清道夫们听来不亚于天籁之音,刺激着他们永无止境的兽欲。

  剑一般英飒的眉宇,在狠厉的下落与无奈的上挑中轮回。

  “噫嘻哈哈哈!”

  不仅如此,首领还颇为熟练地舔舐着珊瑚湿热的口腔内壁,迫使珊瑚在严重的不适之中下意识地泌出更多口水,好供自己享用——作为性格压抑阴沉的变态,女子的香津,无疑是他众多怪癖中的一个。

  “唔唔唔!”

  比抵御首领侵犯更艰难的,是那熏腥的口气,短短片刻,珊瑚已记不清压下多少涌上喉口的呕意,扭动多少次身体试图弹开男人们的脏手,仅仅这些就让她本就干涸的体力精疲力尽。

  那么荒诞,那么不真切。

  如此无力的抵抗被突破只是时间问题,虚弱之下珊瑚不得不主动出击,去咬,去啃,去放手一搏,能咬断首领的舌头最好,咬破些血也可以接受,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群鼠辈轻易得逞。

  纵使今日会失去女子宝贵的贞操,纵使这反击会迎来清道夫们变本加厉的非人折磨,珊瑚也毫不犹豫——

  “唔!!!”

  珊瑚押上所有力气,重重咬下!

  淡紫色的眼影下,茶褐色的双眼,写满恨意。

  “嘶!”一丝淡淡的血腥气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首领明显受伤吃痛,却并未停下强吻,反倒敏锐地抓住珊瑚贝齿开合的间隙,舌头长驱直入找上珊瑚滑溜的香舌,直捣这口腔深处的温暖桃源地。

  太弱了,珊瑚堵上全部力气,也只是咬出男人些微轻伤。

  若非被对方紧紧抱着,珊瑚此刻连站立都做不到,妄论反抗?

  “喝~”

  迎着清道夫们怪乱的起哄,首领得意一笑,舌头凶猛地搅动起珊瑚的口腔,引得水声啧啧,口水沿着二人嘴角不断流淌,或顺着弧线优美的下巴流入珊瑚脖间,或拖着透明的丝线落进并不算富足的乳沟……竟是阴差阳错地为这残忍一幕添上些许淫靡。

  “唔……”

  仅仅是抵御口舌之争,珊瑚已精力憔悴。首领贪婪地吮吸着她绵软的香舌,醉心于她的呼吸在羞愤之际不断加重的风流,吹来如春风拂面,令人神清气爽。脏手也在几乎要将珊瑚绞碎的拥抱中越过裙挡掰开她紧致的臀瓣,隔着被热汗浸湿的紧身衣戳弄着挑逗珊瑚敏感的菊蕊——

  “唔!住唔唔…住手唔!”

  后庭遭到刺激,珊瑚下意识地收紧蜜臀,却是恰巧将首领的脏手夹在股沟之中,指尖深深抵在菊蕊中心,引得众人浪笑不止。

  她从未如此憎恨自己的弱小。

  “嘶,奶子还没长大。”

  珊瑚身后,瘦子一边用鼓涨的硬物不断顶着她浑圆的臀瓣,享用正戏之前的开胃菜,一边将枯骨似的脏手放到珊瑚初具规模的柔软胸乳上,半捏半压地玩弄这超越丝绸的柔软。

  再稍微靠近些,还能清晰嗅到残留于珊瑚发间的清香,如酒如醉。

  “放唔唔放开啊唔唔喔呃!”受到异性老练的抚摸,珊瑚惊慌中触电似地抽搐了一下,却是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胸脯沦陷,再多的厌恶也无法阻止快感本能地蔓延。

  是一对小巧的,盈盈不堪一握的鸽乳,令人想起园中将成未熟的幼桃,或是稚子倒扣的玉碗。瘦子枯木般营养不良的手只需轻轻一合便能全部抓住,触感像是几近融化的羊脂,又似温热的水球,稍微用力便会捏出各种无法言述的形状。

  “这么爽?以前有没有自己抠过啊,小骚货?”瘦子不知轻重地玩弄珊瑚敏感的胸乳,用淫言荡语打压着她堪堪维持的神智。

  “呃呃呃…!”

  冲涌的快意越发频繁地带上鲜明的痛楚,紧身衣下,原本陷于乳房的雏豆不可避免地硬起,凸为两个破坏了娇乳浑圆弧度的圆点,亦毫无保留地散发着这具肉体的美好。

  瘦子怎能放过这香艳之地?淫抚的手指立时夹住珊瑚的乳豆,紧身衣不仅无法阻挡,甚至变本加厉地放大乳豆遭遇搓揉时喷薄的快感。

  乃至恶趣味地猛一用力,于珊瑚剧烈吃痛的悲意呻吟下挤压那并不存在的乳水,与同伙分享她颤抖的无助,瘦子也乐意至极。

  “痛…不要…唔嗯嗯…好痛呃唔唔!!”

  狂暴的欢愉需以狂暴的施虐升温。注意到珊瑚背上刚刚止血不久的箭伤,瘦子并不避开,反而饶有兴趣地玩弄起来,不仅用尖锐污脏的指甲猛戳血肉模糊的伤口,还邪笑着捏住伤洞边缘,试着将其撕裂扩大——

  “啊啊啊!!”

  好不容易才止住的鲜血霎时流出,撕心裂肺的痛楚便以这小股血流为引,犹如火烧般窜升,焚烧着珊瑚脆弱的心智,不,何止焚烧,简直是烧红的银针戳刺,乃至贯穿她无助的灵魂!

  “痛呃啊…!那…那里呃唔唔啊啊…松啊唔——”

  语无伦次的哀嚎盛鸣于剧痛的巨大刺激。珊瑚骤然仰首,满头汗雾,瞳孔骤缩,赤红的脸色瞬间为苍白悲染。

  她的哀嚎对首领而言,更是绝妙一次啃吻,阴差阳错地迎合着首领使其得以探索口腔更深处。臀沟也夹得更紧致了,似乎手指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戳破衣物,插入菊蕊。

  不过窗纸一层。

  “不不啊啊啊啊痛…不唔唔啊我唔唔噫啊里呀…!”

  撕心裂肺的剧痛还在陡然高升,迎着珊瑚悚然的胡言乱语,瘦子的指头一点点没入其血淋淋的伤洞,血流很快从小股慢流变作噗嗤飞溅,几线血点喷到瘦子嘴边,而他病态地笑着,抿了抿唇。

  “可惜可惜,玩死就没意思了。”面对少女满背的血,瘦子适可而止,但还是恶趣味地低头抿住伤洞,不给珊瑚任何喘息之机。

  血腥气味。烫的。

  “我……呃呃……我…要…杀了你…你们…!”

  非人的折磨并未熄灭珊瑚拼死抵抗的决心,只是,当无力实现的狠话一次又一次地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和苦痛生硬打断,再搅作含糊不清毫无意义的呻吟……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

  愤怒的心火终究只能在心底燃烧,现实之外,珊瑚不得不狼狈地蜷缩身体,苦苦抵御清道夫们滔天的恶意。

  像只濒死的折翼鸟。

  “唔呜——!!!”

  不仅上半身,最吸引异性邪欲的下半身也一而再再而三地遭遇侵犯,对方粗暴地摘掉护挡,疯狂亲吻着珊瑚的阴私地带,仿佛品尝世不二出的珍馐。

  面对如此变态,珊瑚失色之际不得不夹紧双腿试图阻挡,奈何对方视此为进攻的号角,搂着珊瑚修长双腿肆意抚摸,蹭顶阳物还不满足,还要将脸埋进她埋藏着奶与蜜的胯间,隔着衣面不俱淫脏地舔舐起来!

  “呃呀呀!变…变态!!”

  侵犯珊瑚阴私者,正是清道夫中个头最小,只到珊瑚的腿根高度的矮子,女子幽美神秘的三角花园向来令他着迷,何况这为紧身衣所遮掩的绝对领域?

  不止重重地吮吸蝶唇,还要尽己所能用舌尖撩尝蜜缝,这一切催生的诸般痛与爽最终到了珊瑚齿边,皆化作一声声凄厉的悲鸣。

  无声之中,随少女贞操一同破裂的,还有被矮子用嘴硬生生咬烂的紧身衣——隔着衣物未免太过暴殄天物,肌肤之亲是至高享受。

  “喔哦哦哦!”

  拨开珊瑚汗湿潮热的内裤后,幽秘不再的阴园令矮子无比性奋,发出一连串刺耳的怪叫——当这粉嫩无瑕,仅为一圈海草般柔软的阴丛所点缀的桃花源切实暴露在眼前,恐怕任何为色欲支配的男人都会不顾一切。

  是一线天状,刹那芳华。被樱粉所晕染的白皙蝶唇紧紧相合出最上乘的名器,穴隙之中那泛着些许光亮的液体不知是矮子的口水,还是反应着珊瑚矛盾情绪的幽香体液,亦或根本就是二者混在了一起?

  “呃呜!”感受到小穴被男人肮脏的唇舌贴吻,珊瑚本就并拢的双腿又收紧三分,

  坚毅的少女之心竭力忍耐,不想流露任何会带来可乘之机的软弱,但是越发哀婉的音调和大颗大颗滚落的热泪,还是暴露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矮子病态地舔舐着珊瑚娇嫩的阴丛,不时嗦吮出几缕怪诞的阴绺,又在随之而来的舔舐中抚平,醉心于小穴散发的些缕尿骚、咸湿与香汗气味——当然,于这场盛大的狩猎而言,一些气味无伤大雅,反而成为了催情的猛药。

  感受着小巧的蒂蕾在口中渐渐变硬,是无上的享受。若说唯一的不足,便是珊瑚太过稚嫩,一线天状的绝代名器紧紧闭合,无法让他享受到挑逗蝶唇的快感。

  那么作为遗憾的补偿,在奸淫之前,只能用舌头变本加厉地探索珊瑚紧致滚烫的桃源深处了——

  “呃啊啊噫!啊呼~不…不唔唔啊啊!”

  随着男人挑逗的舌头侵入穴道,前所未有的快感自下而上汇聚成汹涌的狂潮狠狠席卷珊瑚脑海,一度令她恍惚失神,箭伤烧灼的剧痛和性处澎湃的快意无限模糊了,却又不会彻底混淆,不断拉扯着她丝若游丝的神智。

  温香软玉的桃源,紧致又湿润,舌头稍微一动,便能撩出无数透明的淫液,褶皱分明的肉壁是难以形容的娇软。

  等下肉棒插进去时,恐怕会直上恒远的天国吧?

  “美人儿,你,来,给我弄。”

  与此同时,碍于同伴围满珊瑚而迟迟无法加入这场盛宴,只能在一旁木纳等待多时的秃子终于发现珊瑚身上还有一处部位未被使用——那一直被首领箍死的芊芊玉手——便解开裤腰,抓住珊瑚纤细如藕的手便用力往自己己无可再硬的阳具上按。

  不能见缝插针,那就强迫对方主动服务自己好了。

  “噫呀……!”

  滚烫的硬物摩擦着双手,疲于应付首领凶吻的珊瑚面如死灰,不从不就,然而,刚刚攥紧的小手却还是被秃子一根根掰开,转瞬之间,龟首已强行塞进珊瑚汗湿的手心,惹得珊瑚猛一激灵,像只受了惊的小鹿。

  怎么也甩不掉。

  “美人儿,你,自己动——呃啊啊啊啊啊啊!!!”

  短暂的等待后,秃子厌烦了珊瑚的无动于衷,索性拽着珊瑚的手伸向根部,决心就算手把手地按着,也要让她帮自己爽起来。

  岂料珊瑚突然一把捏住脆弱的卵袋,毫无防备的秃子立时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突如其来的反抗喝住了所有人,关键时刻,还是首领眼疾手快地一拳结结实实轰在珊瑚小腹上,替下手解了围,珊瑚这才不甘地在呼吸都几近呜咽的滔天剧痛中松手,连带着呼吸都出现明显的断档。

  首领又是一掌重重飞来,打得珊瑚一个趔趄别过头去,口水飞溅,头无力地垂着,侧脸的表情在马尾辫的遮掩下看不清。

  “呃呃……”呻吟,几乎成了珊瑚唯一能说出口的。

  若非瘦子极有眼力地扶住珊瑚,这一掌就能让她倒地不起。

  “丫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随着瘦子箍住珊瑚,首领用粗糙的手指猛地戳进珊瑚脆弱的下体,一时竟是以抠弄鱼鳃的劲力疯狂抠弄起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此凶残的抠弄当然不会带来半点快意,随着小穴飞快红肿,前所未有的痛楚搅碎心海,珊瑚抽搐着发出一连串天地也为之神殇的悲鸣!

  首领以此,作为她反抗的酷刑。

  恍惚间,在凌乱的发丝后,阴霾的天空下,讥讽的群嘲中,珊瑚看见正注视着自己的弟弟,看见尊严失尽的父亲,看见所有族人与他们的坟墓,还看见她那缓缓跌落,摔得粉碎的少女之心。

  她还有应念之人未见,应还之仇未报,应立之碑未铸,应燃之香未敬,应强之心未锻,应续之脉未育。

  岂能轻易沦为玩物?!

  清道夫们终究没能继续笑下去,因为本该任由人主宰的珊瑚强迫着残烛般的身躯,竟是以究极的悲愤榨出最后、最后、最后一丝力气,在突然的爆发中猛地抬起坚硬的护肘打向身后!

  咔——擦!

  护肘袭脸,三五牙齿当即带着血丝从瘦子口中崩飞。

  而后在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的刹那,一道银光划过,片刻后,黏稠的鲜血滴滴答答沿着珊瑚隐藏在袖口之下的袖刃流落,同时掉落的,还有首领的耳朵。

  坚定而强烈的复仇之心,以至于袖刀甩出的刹那,珊瑚的右臂承受不住这磅礴力道而脱臼,无力地垂在身侧。

  这最后的挣扎一时震住了清道夫,不敢让四人再上前,直到珊瑚噗通跪在地上,再也无力造成威胁,他们才敢试探性地卸除珊瑚所有的武装。

  不再小觑这危险的女孩。

  “喂,我说丫头,这个小子,是你的弟弟吧?”失去耳朵,首领却不恼怒,只是捂着断处止血,同时一脚踩到琥珀身上,做出赤裸裸的危险。

  珊瑚恶狠狠地盯着众人,银牙紧咬,默然不语。

  恨心有余而力不足,没能取下首领项上人头,只堪堪换掉一只耳朵。

  “头儿?”矮子试探地问。

  “操死她。”平静的三个字,断送掉珊瑚的生路。

  众人立时一拥而上,霸占了珊瑚的所有,从此刻起,不需要在乎她的感受,也不需要考虑后果,珊瑚,这个曾志向成为伟大除妖师的女孩儿,彻底沦为清道夫们发泄兽欲的性奴隶。

  

  

  “唔——!”

  粗壮的肉棒带着令人冲呛的腥臊气味撞入喉咙深处,珊瑚毫无防备,只觉得嘴巴和喉咙要被这股压迫感彻底填满,彻底堵死,容不得丝毫声音流通,想说的话全部堵在喉口,成为一种求而不得的奢求。

  这只是开始。首领肮脏的小腹和围绕着阳具的阴丛随着龟首逼近喉管越发深处,飞快在珊瑚朦胧的泪眼中扩大,转眼间已毫无保留地撞到她脸上,粗硬的阴毛刺得脸颊和嘴唇生疼,戳进鼻腔后更是难受到珊瑚生不如死。

  浓郁的腥骚味,让人无法呼吸。

  噗~嗤~!

  龟首带着首领的怒火一直冲锋到喉咙最深处,直到珊瑚的脸都微微陷入首领小腹,再无可进时才停下,若从侧面看,甚至能清晰看到肉棒已将珊瑚的喉咙撑得明显鼓起。

  “唔…咳呃唔……噫呃呃……”

  舌头被死死压在舌床上动弹不得,粗糙且遍布青筋的棒身像是砂纸般摩擦着口腔,口水不再受自己控制,流得嘴角和下巴到处都是。在此之前,珊瑚从未想过男人的性具会有如此之巨,如此之貌,简直像一头发情的野兽。

  事实也的确如此——首领捧着珊瑚的脑袋, 迫使她在狗爬式的不雅姿势中张开口,疯狂地催动下体,驱使肉棒在珊瑚口中横冲直撞,极尽所能地抽插着发泄着报复着——

  “咳噗呃呃呃…啊唔——噗呃呃呃啊呃……呕呃呃呃啊嗯…唔…!!”

  口水与涕液,在感官全方位的刺激下连喷带吐,珊瑚甚至都无法发出一串像样的,用以冲淡痛楚的呻吟。

  没有什么循序渐进的前戏,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带着磅礴的力道,整根完全插入又整根彻底抽出,粗暴地开拓着少女原本娇小紧致的口腔,每一次都会带出大片混有些缕白浊的口水,贝齿擦过棒身时总会留下一排淡淡的白痕,随后又被珊瑚糯软的娇唇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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