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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之外,2

小说:西幻系列 2025-08-25 13:45 5hhhhh 2360 ℃

  呼吸之间,奇美拉正是靠着这跟蛛丝,向少女体内源源不断地注入更多催情蛛液,化解她抵抗的意志。

  “明明本性是个渴求雄奸的放荡骚货,却不得不为了公主身份的桎梏穿这么古板无趣的胸罩……”

  奇美拉一边用语言瓦解着艾门苦苦维持的人格,一边挥动节肢,生有坚硬角质层的肢触挑断汗湿的罩扣,罩子啪塔滑落在艾门光滑的大腿上。

  艾门的白色胸罩其实并不保守,3/4的罩杯在修饰胸部形态之余很好地聚拢了特意露出的1/4乳肉,绘修着花与流云的百褶边完美用圣洁平衡了大胆的性感,属于苦修士见了欲上天堂,骑士见了要跪下称臣,色魔瞥了想疯狂乳交,阿尔贝蒂娜见了要扑上来磨豆腐的千人千面款。

  但显然无法满足奇美拉。恶心而丑陋的节肢裹住艾门,噗嗤喷吐的黏稠蛛丝围绕着少女之胸脯飞快交织出符合奇美拉心意的款式——

  “唔?”艾门不解。

  新的款式通体呈现明亮的红色,贴在少女白皙的肌肤上极其显眼。乳晕之上,罩杯严重缩水为两朵仅能遮住樱豆的爱心状,大片白嫩的乳肉暴露在扭曲相连的纤细缕空条纹中,拉远视线看过去仿佛两朵红边白瓣的玫瑰,带子更是细到似乎一扒就会断掉,仿佛在向看见它的所有人清晰传达这样一层意思:

  我,艾门·哈温,瑟兰的储君,高贵的公主,其实是便宜的小骚货,欲求不满的小精盆,快用你们的大肉棒来操死我吧!

  “唔?!”艾门惊了。

  这他妈是在娼妓手里卖脱销的情趣乳贴吧?如此难为情的蛛丝胸罩穿出去,是真的会被男人们玩坏的!

  但随即,艾门竟然感到一丝由衷的愉悦,仿佛她生来就该衣着放荡,勾引世上男人滥交。本想扯掉蛛丝胸罩的手也滞在半空,转而扭扭捏捏地揉住乳团试图解痒,因为这胸罩好像在……自己动?

  “呃啊呜~!!”

  艾门呼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悦耳悲鸣,来自乳头被蛛丝胸贴骤然吸附包裹,且缕空花纹磨挲着收紧乳团所迸发的快意,她不得不颤抖着趴在跪坐的大腿上,牙关紧咬,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遮住扭曲的表情。

  活性蛛丝织就的胸罩能够感受艾门散发的激素,并能自主控制贴合的幅度和力道,对艾门而言,无异于一对时刻挑逗奶子的大手,本就危急的处境雪上加霜,偏偏还怎么都脱不下来!

  “终于暴露你的本性了啊,艾门。”

  奇美拉用节肢伸出的光滑触手挑逗艾门近乎光溜溜的屁股,隔着大半部分都陷入馒头缝儿的内裤卷起一抹新鲜流出的浆液,蜷曲后又猛地张开,将淫液雨点般洒向无法自己的艾门:

  “感受到了么?对雄器的渴求?或许带你回去才是最好的选择,我要调教你,凌辱你,让你变成看到肉棒就会翘屁股的母狗,钉在整个世界的耻辱柱上!”

  越来越多的触手挥舞着逼近,不仅是奇美拉,还来自缓缓包围艾门的猎人蛛群,这些触手原本是它们捕食和快速移动的利器,此刻,也能用来做一些特别的事……

  “你可真…恶心,谁想要…那种玩意儿!”

  泼溅的点点淫之细雨中,艾门强打精神引爆一组火焰粒子公式,但威力之弱,只能堪堪烧掉最近的触手,对糟糕的处境于事无补,反而加深了蛛群的恨意。

  无数双猩红的眼,在最深的夜眨灭。

  “呵,有趣,瑟兰公主果然和圣女殿下说的一样,是讨厌男人的女同性恋,那我就……满足你好了。”

  当着艾门的面,本为雌态的“蜘蛛使徒”奇美拉的血肉开始极其掉SAN地蠕动,竟是在几秒内化为强壮的雄态,人与蛛相连的部位(腹部之下)转眼凸出一根狰狞的,粗壮的,滚烫的,遍身糙点的不可名状之物……正是雄性无可辩驳的象征。

  艾门突然感到一丝无语,什么时候蜘蛛也进化成雌雄同体了?!她甚至看见奇美拉硕大的卵袋像是野果般晃动!

  “唔——!”

  艾门猛地睁大眼睛。

  “我不会唔——唔唔唔唔!放啊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唔唔唔唔!!!”

  粗壮的异物乘着少女开口发音的瞬间灵巧且精准地钻入,死死堵住了艾门未来的及说出口的话,还带来令人作呕的腥浊之气像风一般拢在她脸上!若说理智在此之前还是遍布裂纹但保持原状的玻璃,那在此之后这玻璃已然碎作无数碎片!

  “唔唔唔!嗯唔唔唔唔!唔呃唔!!噗唔唔唔…!”

  很难描述触手带给艾门的感觉,它无疑是由血肉构筑且裸露在外的口器,向外分泌着令人作呕的某种液体,搅进嘴里异常滑溜,仿佛一截扭动的软山药条,表面没有任何吸盘或是类似的凸起,似乎稍微张口就会滑出去。

  “唔唔嗯嗯嗯!!”

  然而,即使艾门拼命吐了半天,用舌头去推去顶,甚至用贝齿恶狠狠地去咬,恶心的触手就是不为所动,严苛遵循着神经的命令向她口中稳步推进。

  触手的尺寸不大不小,堵住艾门的嘴巴之余,刚好留出一线用以呼吸的空隙。

  简直是量身定制的硅胶玩具。

  “唔唔唔!!”

  艾门野猫炸毛似的啃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牙齿总是陷进触手表面然后在瞬间被卸掉力道,香舌的反抗不仅无用,反而引发了触手的额外侵犯——缠绕,强吻,和攻击性的津液索取。

  “唔唔唔…!那唔唔唔!我唔啊唔唔唔嗯哦唔!!”

  一时间,少女娇嫩的香舌与灵巧的触手宛如最亲密的恋人般缠绕着跳起双人舞,全程由某只蜘蛛单方面支配,艾门被死死压着根本无力招架。

  触手时而以香舌为中心,沿艾门潮热的口腔挑卷一圈,用庞大的体积堵死双唇,压迫到艾门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时而像是细小藤蔓般一圈圈卷住舌头,做出类似于撸弄的动作,像对待榨水的海绵般象征性地掠夺舌床上的口水——当然更多口液在分泌而出的刹那就被吸走——一时竟令艾门感到奇怪的燥渴之感!

  如此粗暴且目中无人的侵犯自然不可能带给艾门任何快感,舌头传来隐隐的痛楚,似乎那蜘蛛想用这种方式惩罚艾门的不配合与冒犯。

  “唔……唔啊唔!”

  也正因此,艾门赫然发现触手的大小和长度是可以自然伸缩的,不,不止伸缩,同一触手还能在某个节点处分界出更多小触手,否则没法在前一秒还压迫她整个口腔的同时,后一秒却向四面八方肆意袭撩!

  “噗啊咳咳咳…咳咳咳……奇美拉我要杀——唔唔唔!!!”

  有那么一瞬间触手突然抽离,艾门惊咳之中贪婪地大口呼吸着还算清爽的春风,眼角呛出星星点点的泪。

  可正当她想借此威胁奇美拉时,合为一股的触手却又突然入口乃至深深入喉,如此一来被强行中断的胁迫在始作俑者眼中也不过是猎物可笑的自我安慰。

  “唔——————”

  向着潮湿温暖的喉咙深处,深处,再深处,触手疯狂地抽插着唇齿咽喉,毫不在意艾门胃部翻江倒海的感受,每一次都插到无可再深的地步,插到少女雪白纤细的玉脖从侧面看,喉咙都能突兀隆起的程度!

  巨大的刺激下泛着水润光泽的口液不断从艾门唇角流出,悄无声响,顷刻间已沿着下巴和脖子流遍裸露的胸膛,仿佛几缕从乳沟中穿出的溪流,溪流两侧,便是在风中颤抖的大羊脂球。

  春风无常,吹得艾门湿漉漉的胸乳渗入丝丝凉意,而她睁大翡翠色的双瞳,无法说话,全凭对清爽的渴求竭力感受胸膛的凉意,好冷却哪怕一丝心神,让自己在媚药和触手双重折磨下的火辣身躯堪堪维持哪怕一丝尚能运转的理智。

  眼前所见,更是被躁动的丑陋触手一分为二,她只能凭借眼角的余光观察四周,看到的画面却是那么令人绝望。

  “唔——唔唔!”

  在艾门疲于应对口中异物时,几只作为开路先锋的游荡猎人蛛已经彻底包围她酥软跪坐的身体。

  其中两只猎人蛛像对待重刑犯般吐出蛛丝,一左一右牢牢向斜上方拴起艾门尚还流血的双手,以类似宗教中受难者的姿势,防止她用体内神血制造反扑的机会。

  一只猎人蛛极其恶心地趴在艾门背部,用滑溜的触手和一对节肢搂住,或者说亲密地抱住艾门纤细似柳的腰肢,进一步固定好她跪坐的姿势,方便蛛父奇美拉与整个蛛群的淫乐。

  理论上来这部分并不会带来多少不适,但艾门能感觉到那只该死的蜘蛛在搓动节肢或者说步足……于是一时间腰肚的感知分裂了,一部分是触手缠绕中隐约催生的瘙痒,一部分是节肢刚毛带来的刺痛……青春少女的腰弯毕竟比云朵还柔软,艾门又如何忍受的住?

  这是患了多动症的苍蝇吗?!金发少女于心底咆哮。

  不仅如此,艾门还能清楚感到后背传来的蜘蛛体温,包括它抵在自己后背上部的坚硬螯肢,紧贴肌肤且缓缓开合的鄂唇,以及在腰臀处软腻拖动的,似乎在喷吐什么的硕大腹部……

  艾门在心底祈祷那不是卵,那不是卵……

  作为异化程度更高的变种,游荡猎人蛛的触手分布各不相同,有些在腹部的生殖孔中,有些在鄂唇里,还有一些生长在背部的孔洞中,相同的地方在于这些触手都能承担一部分繁衍的职责——连接着输精管,不是生殖器,胜似生殖器。

  艾门非常不幸,她正好遇到第二种。

  ——当一只犬宠大小的巨蛛趴在你身前,用巨大的螯肢紧紧搂着你的脖子,从沾血鄂唇中伸出的触手与你亲切热吻,而你还能纤毫毕现地看见它凑近的整个头胸,头胸上密集且粗硬的绒毛,四对猩红的复眼,与复眼中模糊倒映的属于你自己的惊恐神情时……你会作何感受?

  随着与胸前的猎人蛛脸贴脸,艾门感觉自己混乱的大脑遭受了严重的精神污染,她忽然后悔想要探明口中触手来源的想法,与这惊悚一幕比起来,用余光观察四周是那么奢侈。

  “人生总是充满了惊喜,对吧?”

  奇美拉感受着少女逸散的体香与无助,悠悠欣赏。她——不,现在该用“他”来称呼了——蛛群与他共享感官,确保这位身为高阶掌控者的首领始终处于最安全的距离。

  不得不说作为“蜘蛛使徒”,奇美拉是谨慎而狡猾的,尽管已化为雄态,他依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选择用蛛群消耗艾门。他必须等到艾门被蛛群玩得再无还手之力,才会下场享受她宝贵而难得的处女之身。

  刚才,正是他突然命令蜘蛛跳到艾门胸前,送上一份名为惊吓的惊喜。在普兹林登的掌控者卫队赶来前,他有充足的把握将艾门变成性之奴隶。

  “唔唔唔…!唔嗯唔唔唔!!”

  不仅如此,随着嘴巴和双手遭到支配,艾门身体的其它部位也同步失守。

  两只游荡猎人蛛用坚韧的蛛丝一左一右拉开艾门拼命并拢的玉腿,后者的抵抗仅仅维持了一瞬便在陡然上扬的呻吟中不甘崩塌,与蜘蛛兴奋的嘶吼诡异却和谐地相和,敲开天国之门扉。

  门扉,是少女胯间圣洁而霞慰的幽户。肆意流淌的爱液清晰勾勒出耻丘饱满的形状,又在光泽流转中彰显其水润与弹柔,肌肤的素白与丘陵云霞般的淡粉完美渐变过渡,直到在那挤压着清晰鼓起的深谷地带变为最诱人的红。

  泥泞而单薄的丝质贴身衣物再也无法忠诚守护少女的隐私,几乎完全陷入深谷之中,只留出一道白色的细带,可以想见峡谷之幽深。鲜美水嫩的蒂蕾挂在枝头堪堪颤动着,比樱桃还要成熟,想来也应可口。

  昨日静谧的金色花园,如今也不过是一簇杂草丛,被艾门背后伸来的节肢压得东倒西歪。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少女的呻吟是最曼妙的催化剂,一些居民不敢开灯,又按耐不住好奇心撩开窗帘试图偷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在下一刻被飞来的触手变成第二天警署“死亡名单”上无情的统计。

  几声惨叫戛然而止后,再无人敢偷看,风静人静,万籁俱寂,只剩王女与邪物独奏。

  “唔唔唔!唔唔唔唔!!”

  最后一只蜘蛛跳到挣扎幅度明显衰退的艾门胯前,触手贪婪地向那已无庇佑的狼藉私处压去,仿佛风尘仆仆的游者终于得到心系不忘的宝藏,其表面分泌的催情蛛液更是比其它触手强烈得多,几乎到了啪嗒嗒滴水的程度,被它插入的后果……不言自明。

  “唔——”

  触手先是隔着内裤老练地挑撩谷口,丝丝缕缕,若触若离,酥麻的电流随着艾门骤然绷紧的下身在一刹那击穿所有神经,混乱的思绪亦在这一刻被本能的生理欲望与催情液体聚作海啸,卷起滔天的高峰将理智拍个粉碎。

  “呃呃——!”有那么一瞬间,艾门的呼吸与思维同时出现断档,身形猛地一栽,腿间噗嗤喷出一股水量远胜先前的白浆,先前断裂的胸罩无声滑落在地。

  触手于身边肆意游移,预感到即将彻底得逞的侵犯,不知为何,艾门忽然想起莱娜,想起阿尔贝蒂娜,想起所有与自己有过关系的女性,想起与她们缠绵的无尽美好。

  分开柔软的阴唇,触手灵活地从中挑起碍事的黏稠内裤向一旁的大腿内侧拨去,天国的门扉敞开在即。

  两只细小的触手一只围着幽户撩圈,将更多沉重的砝码压向欲望的托盘,以进一步操控艾门心智的天秤,一只沾着少女新鲜流出的爱液凑近其同样稚嫩粉丽的菊庭,不顾强行冲破菊蕊禁闭会带给艾门的撕裂痛楚也要品尝这芳泽之地。

  “唔……”

  浆点飞溅,紧致遭遇破坏时时一声微不可听的“噗嗤”声响。触手终于越过名为阴唇的门槛进入少女体内。处女之身显然对突然无礼闯入的异物极为排斥,从四面八方施加而来的磅礴压力于触手而言仿佛一座正在倾倒的地脉——这是身体本能的抗拒,不受媚药影响。

  但任何抵抗都不能使异物退却,迎着阻力、潮湿、滚烫、柔软,与汩汩流动的淫流,触手强硬地向更深处探索。

  “唔呜呜呜…!”

  豆大的泪点从艾门脸庞掉落成花,轻飘的悲吟非但不能发泄痛苦,反而成了不速之客的征伐之歌。

  不堪触手拉扯的白色内裤亦是无声崩断,奇美拉将湿湿的内裤卷回自己属于人类部分的手中,权作战利品,而后几条触手围绕着失神落魄的少女,用活性蛛丝飞快织出一面与先前胸罩同样淫靡放荡的情趣内裤。

  “…………”

  艾门双眼眯垂,一时间再无声响,因为大量滚烫且腥臭的精浊在一个猝不及防的时间点上涌入喉口,逼得她只能被动吞咽否则只有溺死这一个下场。

  石楠花臭,弥漫身旁。或许是异变蜘蛛的精液在浓度上比人类更黏稠的缘故,也可能心在此刻一寸寸剥落僵死,精流对虚弱的少女而言不亚于一桶怎么也喝不完的融化的热蜡烛,每一口吞咽都异常艰难,又像是把胶水吞进肚里,肠胃都为此黏滞。

  艾门又想起宫廷,想起父王,想起臣服于家族的版图,想起诸多有关于剑与血、卑与尊、征伐与杀戮、王座与墓碑的词眼……最后想起她的前世,想起那对记忆中总是微笑的中年夫妇。

  绝对的耻辱点燃绝对的怒火,悲与愤在席卷心海的刹那化作威与怒,右眼蒙上一层名为“战圣之瞳”的淡金色水幕,超越一切的悸动狠狠冲击奇美拉的心脏,使这片刻前还沉醉淫戏的人面蛛身巨怪尖叫着暴退数米远。

  艾门·哈温,东方瑟兰钦定的储君,圣橡树宫的神恩皇女,胜利女神世不二出的后裔,她无法,不能,也绝不允许凌辱。

  它们难道就不怕死吗?少女在心底震声发问,像是在质问整个世界,又像在自言自语。

  没有人可以欺辱王者,纵然王者会被打败,但无人能践踏那孤傲的尊严,在她生前不可以,死后亦不可以,除非它们愿意付出代价,名为死亡的代价。

  它们难道就不怕死吗?缠缚艾门双手的蜘蛛突然缩回触手,但神焰迫近,为时已晚,下一刻风再吹过时,已带走些许尘埃般的生物灰屑。

  在神瞳暴怒的注视下,空气中惊颤的魔能粒子单纯到仿佛幼儿的算术题,最终解法无一例外导向所有渎神者的……心脏。

  “你们难道就不怕死吗?!”

  极致的憎怒,金发少女轰然跃起,压迫着手腕血管挥出有史以来最为滚烫的焚燃之神血,密集的蛛群甚至不配接触到焰舌就已被超高温汽化,恍惚间少女炽金色的流苏长发闪耀到让人误以为太阳提前从地心升起,向整个世界辐射她不容冒犯到致命的……

  尊严。

  

  【3】

  “艾门殿下和敌人在这里短暂缠斗过一段时间。这块白色的衣物……材质是产自歌利的雪麻,带着腥味、香味与焦糊味,带扣被蛮力挑断,这是……嘶。”

  奎林戴着手套轻轻剥开与石板交融的白色衣物,抖落液体凝结的干块,咔擦摊开后发现那似乎是两个碗口大的……软罩。当即没有再说下去。

  少女的胸罩。

  你死我活的血腥战斗中,没有人会无视封喉对方的机会,将武力奢侈地浪费在这种私密部位,除非胜券在握。在场的所有人,谁都知道这件内衣意味着什么,谁都不敢真正说出来。

  方圆两米的大地像是被岩浆梨了一遍,变得坑坑洼洼,难以立足。

  “殿下她没死!!!”阿尔贝蒂娜·俄塞纳罕见地情绪激动,身为亲密无两的贴身内侍官,她为艾门殿下采购了几乎所有衣物,第一眼就认出了胸罩的款式。

  “是的,尽管这里有大量挣扎,乃至高温烧灼的痕迹,显示战斗可能是某方一边倒的碾压,”奎林深吸一口气,示意下属对着可疑的干块、干脆的胸罩、已凝固的少量液体乃至少女灿金色的发丝拍照留证,尽量斟酌用语,“但艾门殿下还活着——至少,死亡现场不在这里。

  “蛛群短暂俘获了艾门殿下,幸运的是,她依靠火焰逃脱了。”面对着惶恐的众人,混乱封锁现场的普兹林登城防军和姗姗赶来的教授们,奎林终于给出一句不那么沉重的结论。

  “但致幻剂的味道比之前更浓郁,殿下她……恐怕逃不了多远。看湿苔藓上踩痕跨度的变化,殿下的速度大概在这里很快慢了下来,步态显示不完全是体力失衡的原因。”

  然而紧接着,奎林的后一句又让所有人的心再度跌入最深的谷底。

  “安德雷斯,两年前艾门殿下为安娜殿下清理门户时你在现场,告诉我,这种致幻剂……有媚药的作用么?”奎林忽然想起了什么,看向失职的内卫队长,僵硬地问。

  尽管内卫队的调离是受艾门之令,安德雷斯这个队长并无过错,但仍懊悔不已。

  “远比媚药……严重。”内卫队长一拳砸在墙壁上,鲜血淋漓。

  

  【4】

  普兹林登依山而建,为了有效利用空间,以山顶为中心划分出上百平层,第三十九层恰好位于山脚与山腰的交界,平日里马车需要一定时间才能走完,蒸汽轿车会快一些,但程度也相当有限。

  另外三种在不同平层间快速穿行的方式是登山缆车、铰链式升降机和方便行人穿行的快捷小道,但前两种在深夜十点过后就已停运,后一种也因即将到来的重要学术竞赛而加强了管控措施,暂时封闭起来,此路不通。

  因而艾门·哈温只得继续沿悠长的巷道亡命奔逃,在还未普及燃气路灯的深沉黑暗中,一路噼里啪啦打掉打乱打散无数杂物,摇晃的赤裸身子像只重伤后误入人类世界的迷途小鹿,又像是快要融化的难以维持身形的雪人。

  哒,哒,哒,高跟凉鞋即便已被掰断长跟,仍然在巷子里荡出清脆的脚步。

  “呼…呼!呃嗯…撑住……艾门…撑住……”

  少女面无血色,呼吸凌乱,发丝被汗水蜷曲着腻在脖子和脸颊上,必须不断依附墙根或是杂物才不至于跌跌晃晃一头栽倒,从这个角度看去又像一只狼狈的流浪小野猫。

  普兹林登的高阶战力足足有四位,四位!还有精锐的城防军和掌控者卫队!只要跑出这该死的三十九层…就得救了……一定会得救的,普兹林登无法承受失去她的后果,她的老师“半神”安塔利亚蒙也绝不会允许!

  “该…该死的,撑住,撑住!不能停……不能停!”

  黑暗的大地扭曲为诸多光怪陆离的抽象图景,燥热的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想要且需要性的爱慰,艾门只能不断用“不能停”这个简单的念头支撑几近休克的理智。

  她身上不再带有沁人心脾的体香,取而代之的是雄性的精臭,和比之前浓郁百倍千倍的异香气味——后者来自被她暴怒之下一击戳破的奇美拉的腺囊。

  混乱之中,那一击固然重伤了奇美拉,但艾门自己也被泼洒的致幻蛛液淋了一身。此刻在不洁信息素的诱导下,少女身上每个毛孔都争相张开,不顾大脑绝决的阻拦,贪婪地吸收着对人类而言犹如罂粟般无法抵挡的催情水液。

  她是在失贞关头凭借神焰之暴怒焚杀了整个蛛群,是一击重伤了身为高阶掌控者的“蜘蛛使徒”,但,也就到此为止了——心脏无法承受神血不断透支所累加的负荷,刹那的暴走之后,依然只能疲于逃亡。

  她是有神之血脉,但皮囊仍然是副孱弱的人类之躯。她已经错失了唯一斩杀奇美拉的机会。

  换句话说,艾门·哈温现在就是行走的春药罐子,在错误的时刻饱受思春之折磨,等到体内残存的神血也无法阻止媚液彻底渗入时……便是理智的死期,皆时她自会转身,下贱无比地向奇美拉祈求性慰的宽恕。

  “咳咳咳……噗哇——呕唔——!”

  剧烈的呕吐声中,艾门突然斜斜撞向粗糙的石墙上,但她顾不得疼痛,立刻死死扣住墙砖的缝隙,俯身,无法克制地吐出大滩冒着热气的黏稠白浊来,混杂着一些还未消化殆尽的食物。

  “呕唔——!…咳咳咳…咳呃呃呃……呜呼……”

  生死之间,艾门只得边跑边扭头小呕,尽管有意避开,但脸庞、玉颈、胸膛乃至肚腹,无一不沾染着腥臭的精浆,有那么一瞬间让她仿佛喂奶过度而反吐的稚童,又像是满身精油的天体艺术爱好者,肌肤边缘泛着微弱的亮光。

  哗啦——双腿亦是在剧烈的颤抖中第三次喷出大片精浊,冲得阴唇剧烈作颤,令艾门狂奔的步伐多了一丝精神病人般的怪诞。

  而后一道道米白色的精流沿着艾门修长纤细的腿肌飞快流淌,湿了早已湿掉的白丝过膝长筒袜,再顺着脚丫与凉鞋的微小缝隙流入,让她接下来每一步都噗嗤噗嗤踩着浓精前行,蔚为淫靡。

  ——当最先插入的触手于少女口腔肆意射精时,哪怕艾门的稚女之膜仍在,侵入下体的触手还是选择在身体焚亡的刹那送出名为侵暴的高潮。

  或许是突然降临的死亡威胁让那只蜘蛛意识到再也无法完成繁衍的使命,或许是神经在刹那烧毁而引发的肢体自主反应……无论如何,触手都在极为短暂的窗口射空了精囊,完成了对殒命的“报复”。

  浓精汹涌地冲入穴道,令彼时已然暴怒的艾门都感到一丝磅礴力道冲击稚肉的苦楚。

  现在看来,何止冲击,那蜘蛛简直完全灌满了艾门的身体,浓精随她狂奔的步伐滴滴答答淌了一路,仍有不少憋在子宫甚至菊庭里,倘若这是人来人往的白天,她狼狈裸奔的模样必将载入史册,千古流芳。

  但另一方面,艾门又不得不异常艰苦地控制兴奋的穴道肌肉,不让肮脏的浓精一下子喷走——因为思春的大脑和饥渴的小穴需要它们,需要这股“被塞满被玩坏”的充实感,否则她淫荡的媚态会更加疯狂。

  艾门不敢扯掉勒住小缝的残留蛛丝也是这个原因,敏感不堪的神经需要蛛丝在高速奔跑下摩擦嫩肉,缓解一遍遍冲涌的性欲,否则就需要她用手来解决了。考虑到致幻蛛液的剂量,可能手也不行。

  在一两个纷乱的念头里,艾门甚至庆幸奇美拉给了自己活性蛛丝织就的内衣。自适应的情趣胸罩自不必说,很大程度上解放了她赖以挥动的双手,刚刚得到的蛛丝内裤也阴差阳错地帮艾门免去——至少是延缓了很多“迫切的需要”。

  黑暗之中,艾门看不清,也没有额外的心思去辨别内裤的形状,只是朦胧感到内裤上的活性蛛丝在根据她的欲望自由蠕动,时而勒紧阴唇快速摩擦,时而浅浅“钻入”后庭止痒,不时放出微弱却足够的生物电流,刺激并抚慰着敏感的双洞,同时带给艾门兴奋剂般舒爽的凌云快感。

  唯一的好消息是生殖隔离仍然存在,艾门不会诞下人面蛛身的怪物……不过此时此刻,对无比抓狂的少女而言这也绝称不上安慰就是了。

  “呃啊啊啊啊啊……不……呃呃呃……大肉棒…吃肉棒……不行了……噫惹呃呃呃……”

  神经质的呓语中,双乳每一次跳动都甩起大片断了线的精浊与蛛液。艾门口吐热气,齿留白浊,不禁抓住乳团一阵乱捏,试图冲刷奶子毫不妥协的瘙痒,又狠狠揉搓了几下用横流的爱液哭诉幽寂空虚的嫩穴,竭尽全力维持摇摇欲坠的心神。

  两三秒内这步“紧急避险”确实有效,艾门难得感到一丝春风的清爽,但之后却引来更凶猛的饥渴感,仅凭双手断然无法解决。

  “操我…啊啊啊……不能…停!”

  走投无路,艾门只得在路过某户农夫之家时顺手从阳台上掰下一根胡萝卜——其实是黄瓜,但在幻觉中她实在无法分辨——迫不及待地送入湿漉漉的下体,如此才冲淡这疯狂的燃眉之急。

  也仅仅是冲淡。除非得到解药,否则眼下就算来上一百个男人和一千个女人也于事无补。高速的奔跑已令致幻蛛液在少女体内完成数次循环,不止绝对领域,几乎每一寸肌肤都在苦苦呼唤性的爱抚。

  唯一能解决问题的,恐怕也只有令人头皮发麻的扭动触手了。

  “嗯额额…骚货…不呃呃呃啊额…从我脑子里…滚出去…!啊呃呃呃~主人…主人的大肉棒…额嗯…!不…不……我才不要…呃啊啊啊~喷水了…又喷水了……!”

  世上再无如此矛盾的瞬间,艾门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胡言乱语,却又意图鲜明,意识不断闪回于现实和虚妄,某一刻她无比坚定反抗的心,某一刻她却又卑微呼唤并不存在的主人。

  “嗯嗯嗯呀噫噫唔~~啊啊啊哈啊呃呃~~~呼——呼啊~呼唔——呵呃呃呃~~~”

  单看面部红醺而娇媚的表情,艾门·哈温无疑是享受到不停高潮的,可发出的声音却又明显矛盾对抗着内心无比空虚的索求,一方面她不停抠弄葡萄般的蒂朵缓解空虚,一方面却又不留余地地扇打奶球用痛楚刺激心神……

  以欲望之矛攻理智之盾,不,比这还要极端,更确切来说她是踩着理智的钢丝,堪堪奔逃在无尽的万米高空之上!

  像是置身地狱,一步走错便万劫不复,辱没人格与一切。

  又像是随时都可飞向天堂,只要敞开心扉去接受,自有酣畅淋漓,享之不尽的极乐之乐。

  该死的普兹林登,该死的长巷,该死的第三十九层,为什么永远跑不完?

  跑起来,艾门,跑起来,艾门…跑!别停,不能停,不要停,很快就安全了,很快就会结束这场噩梦,也许是某一段巷口的拐角,也许走过这段废弃无人的建筑区,也许攀过那该死的三十度向上的青石板路……

  跑起来,艾门,跑,跑!不能让他们…得…得逞……啊……

  然而,人的意志终究无法阻拦滚滚而过的,深切铭刻于基因中的本能欲望。在察觉不到时间流逝的片刻中,艾门奔跑的速度终究慢了下来,从最开始的疯狂冲刺变成灌铅般沉重的慢跑,再到踉踉跄跄的泥泞缓步,直到彻底滞在原地……

  “呃呃……不…不…呃啊~忍住…不可以在这里…不行…呃呃……要…出来…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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