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莱娜愣了刹那后猛地起身，却因情绪大起大落带来的晕眩又一屁股坐了回去，笑着泪流满面，又瞬间变得梨花带雨。

　　“殿下？您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阿尔贝蒂娜感到心中有什么僵硬的东西融化了， 她想冲上去拥抱艾门·哈温，亲吻她，爱抚她，安慰她，向她道歉，向她请罪，乃至亲吻她光洁的脚背以示无上的忠诚！

　　可身份的警觉立刻让这位内侍长察觉到了异常之处，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不是…吗？不是吗是什么意思？艾门殿下误解了莱娜殿下话中的含义吗？肯定是误会了吧，可殿下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太不正常了，简直像是风月场所里的……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何其罪孽的想法！）

　　“呵呵~就是你想的那样，阿尔贝蒂娜。不过放心，我不会治你的罪，相反，我允许并鼓励你，包括你们所有人以看待妓女的态度看待我~”

　　话尾是一个调皮的小翘音，艾门轻易看穿了棕发女官的心思。她咔哒一声锁好木门，无比陶醉地说出这番令所有人震惊的话。

　　“姐…姐姐？你在说什么呀？莱娜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每一天每一夜都在想……呜呜……”莱娜仍沉浸在重聚的巨大喜悦中，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

　　“阿…阿尔贝蒂娜！你做什么？！”

　　莱娜·哈温跳下座位想跑向少女，却被一双手颤抖地拦下，她扭头愤怒地质问起棕发女官。

　　“艾门殿下不对劲。”阿尔贝蒂娜搂住莱娜，语气苦涩。她无数次想过主仆之间的重逢，但怎么都不该是这样。

　　不止她，其他女生也发现了异常。面对陶醉到几乎要呻吟起来的艾门，女生们一时不知所措，只能弱弱地发出关心的询问。

　　“哈啊~阿尔贝蒂娜你还是这么机警，我原以为你会第一个抱上来，毕竟你在车尾的那股冰冷恨意，可都是对我最热忱的爱。”

　　艾门的身体不自然地扭动，面色相比之前更潮红了。阿尔贝蒂娜敏锐地发现她脚下有股液体弥漫开来，那似乎是……？！

　　莱娜也终于回过神来，捕捉到了话中的信息，从第一份小报流传到VIP车厢，再到内侍长提剑冲向车尾，至少有一个小时的时间，难道自始至终，姐姐一直在这趟列车上？

　　那她为什么不来见我？

　　“殿下，您到底怎么了？您以前从不会这样嘲弄他人的情感。”阿尔贝蒂娜语气真诚，没有对主人的夸赞感到任何喜悦。结合报纸上的内容，现在，只能祈祷事情不要向某个方向无可挽回地发展了。

　　“不用担心，我只是…又欠操了呵……莱娜，你刚才说…嗯呃……要杀了传播它的人，”艾门夹着腿，随手拿起一份报纸凑到嘴边，语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靡靡崩塌，“可姐姐我就是这篇文章的作者呢…啊呜~它其实是…是姐姐记录美好生活的日记…呃嗯，莱娜，也就是说，你要杀了姐姐吗？”

　　下一刻当着所有人的面，艾门·哈温满脸媚态地舔起报纸——更确切说是舔舐上面印刷的淫荡配图，丝毫不在乎它对自己名誉造成的严重污染和打击。

　　“莱娜当然不——”

　　莱娜急忙辩解，但话到嘴边，却在更大的震惊中戛然而止，因为她看见艾门脱掉长袍，露出满是鲜红鞭痕与污秽精浊的曼妙肉体，看见剃成一团草苗的园林和与之紧挨的蜘蛛状淫纹，看见她身上会动的红色内衣和修饰出玉腿之修长的长筒丝袜，还看见艾门将一沓报纸卷成绷实的书棒，一寸寸放进宽松无比，流淌着无尽爱液的幽处！

　　“啊哈~~~总算…能消停几分钟了……莱娜啊，你相信姐姐吗？”

　　而后艾门呼出一口浊气，依靠双腿的夹弄让书棒蠕动着进进出出，稍微缓解怎么也解决不透的瘙痒欲望——这当然不是全部，在众人看不到的小穴最深处，还塞着一颗不断放电的导能魔石，长时间的电击让这无数人神往的圣地变得红肿，稍微不那么美观了。

　　似乎是察觉到这个小小遗憾，艾门询问之余特意激发了魔石的能量，好让雀跃着跳出桃源的几丝树状电流能被所有人清晰看见，她自己也因此发出一声嘹亮的浪叫，仿佛雌鸟发情高歌。

　　“虽然不知道姐姐经历了什么，但莱娜，呼——莱娜永远相信您。”

　　莱娜鼓起勇气，决心用行动弄清缘由，于是她不顾阻拦，一步步走向艾门，在最后一刻撞入那朝思暮想的温润胸怀中。

　　“请姐姐高速莱娜，到底发生了什么！”乳沟之中，莱娜抬头看着深爱的面庞，泪眼之中满是坚决与爱。

　　“果然是我的…乖女孩儿。”艾门一手抚摸着莱娜的头，一手窸窣着扯掉她的牛仔裤扣，回味了一下记忆中小腹的温软后，艾门悄然发力，解开裆口又拨开内裤，将两根并拢的指头送进那微微鼓起的紧致之地——

　　“呃啊~~~！姐…姐姐？”当众做起这种事，莱娜涨红了脸，“姐姐你…咦啊~你干什么？！”

　　“这就是……姐姐所经历的啊……”艾门不顾怀中少女软弱的挣扎，于不断的探索中骤然提高抠慰的频率，顷刻间就在满手的湿水中让莱娜彻底酥软下来，连吟带喘，灵魂比飞羽还轻。

　　于是屋内凝重的气氛中骤然涌入了一丝淫靡，依文和简两个小女生面红耳赤，只有阿尔贝蒂娜还算镇定。

　　“艾门殿下，我无权干涉和评价您与莱娜殿下的情感，”不知为何，阿尔贝蒂娜竟然生出一股怨恨，恨此刻艾门怀中的人不是自己，但她很快以理智稳定心神，“但请停止这样做，直到您接受医生的检——”

　　“嘘！”艾门强硬地打断内侍长。

　　正当几人以为她至少要对此刻的异常做出解释时。

　　“你们知道被肉棒操穴的感觉吗？爽极了！前面一根，后面一根，嘴里还要吃两根，操得我脑子都乱了！屄里全是白浆，还有那些触手，对准腿缝不停磨，真是他妈的欲仙欲死！”

　　她却用最粗鄙的词语和最下流的语气，对最粗暴的性爱话题娓娓道来。

　　“莱娜，王室的身份是种禁锢，它就像铁钩一样穿透我们的关节，令我们时刻受其掣肘！当电流打过我的脑海时，我才发现以前所坚信的名誉和贞洁一文不值，而当主人为我套上内裤做的项链，用鞭子把我打得像狗一样跪在地上怜祈时，我才真正自由！

　　“是的，我要永远侍奉主人们！正如阿尔贝蒂娜你侍奉我一样！”

　　她的神态越发癫狂，如同妄想症晚期的娼妓，又像醉心于表演的疯狂戏子，开心地讲述着被洗脑又为人奴的感受，每一句话都将众人的世界观冲得崩坏，怀疑这世界是不是疯了。

　　而对莱娜的抠弄同样激进，指头与肉壁碰撞的水声每个人都听得到，“呃呃啊啊”几乎成了莱娜唯一能发出的声音。

　　“殿下！身为内侍官我有责任纠正您的言行举止！即便是神主再世也无权做你的主人，没人可以！你生病了烧糊涂了！需要好好睡一觉！”

　　中途阿尔贝蒂娜数次冲上来想要阻止两人，均被艾门制造的魔能屏障轻易弹开，只能眼睁睁看这一切发生。

　　（主…主人？主人们？！高贵的维多利亚后裔竟然会认他人为主？）

　　（门，门被反锁了…也不能呼叫卫兵，车厢是绝对隔音的…就算卫兵能来，又怎是殿下的对手，白添几条人命……）

　　（只能，眼睁睁看着吗？）

　　（我的……殿下？）

　　“随我去樱葵树大街，当着上万臣民的面脱衣自慰吧莱娜！享受极乐之乐！我还要带着你们像狗一样趴在台子上翘起屁股，被所有人轮奸！阿尔贝蒂娜，你说我们现在就脱光衣服走出去怎么样？几截车厢加起来有上千人，一人射一次都足够操死我们几个了！我们会被精液呛死的哈哈哈哈哈！”

　　癫狂的尽头是完全被肉欲所扭曲的狰狞，艾门凭借高超的技法，表情淫乱地将怀中少女送上最高的天堂，而后者温软的娇躯剧烈颤抖，被艾门单手托着下体几乎到了脚不能沾地的程度！

　　“咦呃啊啊啊啊~~姐…姐姐…不……唔……！受不了了要出来了啊啊啊啊——”

　　在女孩儿的潮喷中艾门骤然抽手，看浑身酥软的莱娜一屁股坐在地上，两眼湿润地喘着香气。

　　然后艾门像抓握母马的缰绳那样抓住莱娜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摁到自己泥泞的胯前，让外翻的粉唇贴住她的鼻子和嘴，竟是强迫亲妹妹不断喝下自己的淫液。

　　“哦……呼……干得好……莱娜……继续喝……”艾门神情朦胧，已然与莱娜同入天堂。

　　——当肉体快感积累到一个可以称之为“脱敏”的阶段时，对他人的征服和掌控带来的心理快感，便成了不可或缺的替代品。明面上艾门只是在借磨石和书棒的压制躁动，但在心中，她已对着几人错愕的神情，对着莱娜无力反抗的呻吟，先于莱娜高潮了数次。

　　那眼中一闪而逝的紫粉之色，即是铁一般的证明。

　　直到艾门松手，看女孩咳咳吐着白浆，彻底瘫在地上不省人事。

　　直到报纸摊开，一字一句皆为血淋淋的事实，无可辩驳。

　　“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归来。殿下您，自始至终都在拿我们当这场性爱游戏的道具，对吗？”

　　阿尔贝蒂娜深深吸了口气，只感觉疯魔、病态、骇人听闻，一切类似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这场闹剧了。

　　（您彻底疯了，殿下。）

　　在棕发女官质问时，艾门脱下沾满自己香汗的丝袜，放进先前阿尔贝蒂娜使用的咖啡杯里，又伸到莱娜胯边接了半杯浆液，随意地摇晃了几下权作搅拌后，递给对方。

　　“喝吧，我亲爱的阿尔贝蒂娜。”艾门脸色潮红地看着相伴自己数年之久的女人，仿佛在邀请她品味世不二出的珍馐。

　　一步之遥，阿尔贝蒂娜没有回应。她凝视着艾门翡翠般漂亮的眼睛，想从中看到往昔哪怕一丝神采，无论高傲，灵动，甚至只对她流露的脆弱。

　　但艾门没有。没有情絮，没有悸动，只有纯粹的肉欲，原始的冲动，

　　（也许真正的殿下已经死了，面前堕落的少女不过是拙劣的假扮。）

　　“告诉我，俄塞纳·阿尔贝蒂娜，我是否仍然是你的主人？”艾门用咖啡杯沿抵住女官沉甸甸的胸，挑眉。

　　“是的。您当然是我的主人，没有什么能改变这一点，尊敬的艾门·布洛维哈温·维多利亚殿下。”阿尔贝蒂娜将手放在胸前，庄重地行出皇家礼仪，以示绝对的忠诚。

　　（是的，您当然是我的主人，殿下。）

　　“那我命令你，将它喝下去，要一滴不剩，然后将丝袜含在嘴里。”艾门又顶了顶咖啡杯，三秒钟后满意地看着女人接过杯子。

　　“好的，殿下。”

　　阿尔贝蒂娜接过杯子，液体入口的瞬间她无法形容那股味道，不过无论是甜是咸还是别的什么味道，都比不上心中无尽的酸涩。

　　（我爱您，正如忠于太阳的樱葵花，矢志不渝。）

　　阿尔贝蒂娜喝得很慢，很慢——她想借此再多看少女一眼，恍惚间昔日的艾门·哈温又回来了，恍惚间又悄然碎散。

　　再慢的时间都有尽头。齿尖终究咬住绵软的丝物，舌尖卷住湿袜吃进口腔。

　　是了，一丝酸涩。

　　要把世界融化。

　　（但我无法接受您变成这副模样，绝不可以。所以请原谅我接下来要做的事。）

　　瓷杯碎裂的刹那，细剑出鞘，带着莫大的决绝。

　　哀伤，比剑刃更锋利，几乎要斩断记忆，斩断落下的黑色羽毛。

　　（对不起了，我的殿下。）

　　亦斩断此间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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