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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泡狐龙的樱色陷阱,3

小说: 2025-08-25 13:45 5hhhhh 7930 ℃

结果回应他的是更加剧烈地抖动,地板上那龙兽人尝试某种滚动,大臂的鳞片硌得地板嗞呀呀地响,健实的双脚伸得直直的,尾巴蹭动着,但毕竟整个人被包在黑布里,可供支配的力气本就不多,他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累瘫下来。

看着这样拼了老命的幸村君这样执著,玉见津弥哀叹一口气,“唉。这样吧,幸村君,好话吾也说过了,只要您安分一点,放下争执,我这就把你从‘影子’里放出来……”

被封住口的怨虎龙这时最终发出了一声闷哼,他似乎是狠狠哈了口痰。“呸。”

“……”玉见津弥感觉自己被辱骂了。他笑着接收下幸村先生的不屑:“吾已知晓您的回答。”阴阳师拂袖转身。他双指竖起,嘴中施咒。

霎时间地板上的怨虎龙忽然感到腰部一阵瘙痒,没想到反抗那狐狸的报应那么快就来了。

丝滑的阴阳术咒布借助“影子”的协助力量,它穿行在怨虎龙的腰身之上,像是速度极快的羽蛇,羽毛急速擦过极快坚硬的腹肌,曼妙的蛇身在肌肉的沟隙中流动。忽软忽硬的,直达怨虎龙敏感的肌肉上层!

怨虎龙躯体不得已为了止痒而开始扭动。“唔!!唔唔!!”中年的武士仰着脑袋哈出一口一口猛烈的热气。明明只是被挠痒,但难受程度却像是被打了一拳那样。嗓音嘶哑,吼叫低沉。灼热的口气却被口布拦下来。他的呼吸憋屈无比,变成一段又一段的呜咽从布条缝隙中挤出来。这是在,折磨吾?!真是卑劣的狐狸啊!

幸村先生现在就感到自己的肋骨陷入了酥麻,布条弯弯绕绕地附着在自己腰部的肌肉上,脊椎都因此软了下来,呜啊啊啊!这鬼东西,别碰吾!滚开!

可是玉见津弥哪会是轻易停下呢。他这一次是并拢双指,并开始默念新的咒语。

中年武士感到不对劲了。他的喉结处肌肤上好像黏上了水蛭一样的东西,它们爬上来了,柔软蠕动的玩意像是妖物,粘着自己咽喉外边最痒的那块鳞片,蹭动着它,紧接着渗透而下,触及柔软的肌肤表层。这下,自己每一口呼吸都使得那团东西跟着一阵阵起伏,并借助振动感而蔓延开来,前后扩散。

至此,粘稠的咒术扩散到到武士的锁骨上,沾着他胸肌的上端,攀在那圆润肌体的上面留下浸凉痕迹;咒术的另外一头则化作丝滑的液体涌上他短短的胡渣上去,那感觉真是不自在,像是嘴巴被人用湿润润的唇齿碰来擦去似的,真恶心!龇牙咧嘴的武士忽然感到自己外露的龙齿牙尖一阵酸麻,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一口咬死那头狐狸。

然而困在黑茧里的幸村先生根本不能做出任何的反抗。他就像一名被五花大绑抬上绞刑架的囚犯,浑身僵硬,只能被迫感受那些恶心的玩意逼近自己的咽喉……还是杀了吾吧,呃啊啊,居然用挠痒和囚禁来羞辱一名武士,真是岂有此理?!这狐狸,嘚!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玉见津弥优哉游哉地走过来。怨虎龙艰难地睁开眼睛,玉见那只狐狸就像个刽子手,瘦俏的影子像是前来索魂一样。但是,这家伙却身穿丝绸长靴,羊脂白玉的打扮,呵,这种阴柔古怪的风格真是适合他啊,像个娘们似的。呃啊啊!可恶,肩膀被绑得更紧了,吾可真要……要窒息了。

“幸村君?”他踩着那双软靴走过来,几乎不发出声音,但是寒意逼人。

怨虎龙虚弱地缩着脑袋,他希望这样做可以减少那些该死的咒布对自己颈脖的捆绑,减少自己喉结的露出面积,只不过没想到的是,这样只会让自己的呼吸更加难受。“……呃。”辛村先生低着自己的头颅,眼珠子却向上翻,他死盯着玉见津弥。窘迫的怨虎龙的眼神里像极了乞丐对贵族大名的怨恨,渴望对方与自己一同承担这地狱一样的磨难。

“我需要看到你的诚意。”

玉见津弥收敛了自己的温柔。他的声音就像是一个冷酷的驯养员。他会给听话的牲畜一些奖励,给胡闹的牲畜一些惩罚。

“……”这名武士的眼睛有些累了。他迷迷糊糊的,在地上躺得被折磨久了,一些感官似乎也失灵了。他不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还是那混蛋又用了什么术法,害得自己现在什么也看不清楚。幸村先生眨巴了一下眼睛,眼睑上的毛发刺挠着他,脖子上咒术的束缚也在进一步压缩他能吸到的空气。他又“唔唔”地哀鸣了一会儿,发出一声正常成年龙族不该发出的软弱声音。

幸村先生就连看向玉见津弥时,泪眼朦胧地也只能看到一团影子,啊还有他那冰玉一般的靴子。他的靴子在地板上轻轻地一点、一踏、一点、一踏……有节奏的,发出一些威压和暗示。

这咒布绑得……难受极了……怨虎龙尽可能呼吸,从那咒布的缝隙里攫取到一丝丝的空气。不仅如此他还得抵御腰部和咽喉遭遇的挠痒攻击。胸脯红了一阵又一阵。胸大肌震颤连连,呼吸已经变成了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就连胯部也是十分难受,那里也痒意十足,武士的两条粗壮的大腿交互地摩擦着,他以此来找到属于自己的肌肉的实感,而不是那些该死的咒布赋予他的虚无感。

他没想到的是,这样愚蠢的抵抗也遭到了玉见津弥的插手。

玉见津弥只是缓缓抬起了脚。“幸村君,现在的你可真可爱,那蹭动的双腿真是有活力呢,一直在抖一直在蹬的,和一只小兔子似的,和你往时那众人敬仰威严堂堂的武士形象可大相径庭呢。那,吾这样对你的话,会发生什么事呢?”

“……呜,呜?!”

怨虎龙的心跳几乎停了两秒钟。自己裆部,这是……

他能勉强看见,那被紧巴巴的黑布包裹得宛如赤身裸体的自己胯下,一只丝制的高贵的靴子正停放在上面。“玉见?!”在自己汗涔涔的部位隆起上面,不怀好意的靴子在轻轻踩住那里,轻微的前前后后地磨动。

别!别——

中年的武士咬牙切齿地,龙的后槽牙发出铿锵的声音。很明显他的精神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他根本没想到自己的私部居然会被那个人用鞋子踩,踩就算了,现在还在这顺时针逆时针地来回碾动。这真是,奇、奇耻大辱啊!

“这里就你我二人,幸村君,你大可以不必如此保守,如果有需要,你当然可以吼出来,吼不出来呜咽啜泣也行哦,这会使你轻松些。”玉见津弥这时候反而像是一个玩心大起的性爱上位者,他抬起腿,勾起脚尖,举手投足间趾高气昂,而身下这个比他强壮得多的龙兽人却只能任人宰割——“乖乖”保持平躺。

身体憋在一个薄膜套子里的怨虎龙,他拿泡狐龙一点办法也没有,于是玉见津弥可以十分放心地踩压玩弄他的柔软器官。

“不过幸村君您的身材的自我管理真是无人能及呀,虽然上了年纪,但是仍然坚持打磨自己浑身肌肉,现在您每一块肌肉都如此扎实和有力,我甚至能明显看到您腿肌因力量训练而夸张隆起的肌肉,你一定是每日每夜负重健身,加强体魄训练。喔天哪,你腿根间的玩意,和腿部一样粗实又健壮,啧啧,没想到您身子天生就如此雄伟威武。您今日所体现的刚硬、勇猛,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吾今日可算是见识到了。”

“嘁!”真是令人厌恶,感觉自己像是餐桌上的菜肴那般,被食客凝视,还食指大动地对自己说三道四!要杀要剐,随你的……嘶,糟了,不太对劲!

怨虎龙那套在一层咒术下的躯体,它居然在玉见津弥的轻轻踩压下,雄壮器官以一个非常明显的幅度上翘了起来。那包裹的咒布本该凭蛮力也无法突破的,那根“玩意”竟兀自地顶了起来,出现一个十分显赫的轮廓。

“幸村君,也许你从未发现过——你其实喜欢被这样做。”

“?!”

怨虎龙忽然昂头起来,作为一名武士他必须要用最锋利的眼神恫吓过去,呃啊,不行,浑身太酥软了,自己那根玩意还被踩着,太……太舒服了,眼睛快、快睁不开了。为什么会这样,吾的身体……

玉见津弥一脚踩在武士的胯部,反复踩压。后来,泡狐龙将手撑在自己膝盖上,搭着脑袋,他能从这个姿势和角度好好欣赏这样一幅画面——自己的老朋友狠狠地咬紧牙关,却面部绯红鼻腔鼓动地呼吸,额头的一片片鳞皱出好几道褶子,身躯还在扭动,肩膀失去了原有的劲道,和腰部一样软了下来。

玉见十分喜欢自己老朋友如此“享受”自己带给他的快乐,看啊,幸村君已经开心得流泪了。

“唔呃!呃嗯!呃……”怨虎龙的脸被浑身的快感冲刷后表情苍白,眼角抽动着,眼珠子布满了湿润的水。水很快就从他布满褶皱的皮肤上滑落下去,给沧桑又粗粝的面颊多了一些罕见的柔和。作为一名武士,他现在浑身皆是破绽,灵与肉都伤痕累累。裆部被玩得红肿一片,自己那玩意还顶得越来越高,鼓出一个浑圆又结实的包来。武士道给人的威严肃穆感已经荡然无存。

泡狐龙继续踩弄对方的鼓包,有时候是脚尖轻如蜻蜓的点以及顿,用柔软而不突兀的力气去给龙茎的头部带来一些刺激;后来他换了个角度,从靴子的侧面用丝线衔接的柔软部分轻轻擦碰它,宛如纱巾、软布隔着裤子擦拭龙茎的边边角角,这丝丝缕缕的感触俘获幸村僵硬的肌体,让其放下更多的戒备;后来他改用了脚踝以及脚弓,用鞋底较为坚硬质地的部分较为粗暴地摩擦,让它猝不及防地产生应激,在剧烈抖动中享受这股难以忍耐的燥烈。

这个时候,怨虎龙嘴角持续地发出“咔、咕……”的声音,他的唾沫像是间歇泉一样不断地冒出来。嘴部的鳞片湿漉漉的一片,甚至使得脖子都是凉凉的了。

“幸村君,你都已经舒服地合不拢嘴了,很可爱哦。”

“唔……”

众武士的头领,幸村先生,他现在的表情已然和在外的模样全然不同,他神色萎靡得令人哀怜。颧骨偶尔会忽然抖动一下子,牵动眼角,让人看到这个中年龙的眼睛眼泪汪汪地继续闪动光芒。龙鳞厚密的脸部皱出了的褶子一道比一道更为深刻,并且和嘴唇一样闪电般地抖动。随后,他的裆部又被踩了一脚,嘴中又喷出一口老痰,“唔唔!!”武士被封闭的唇齿上,发出一声声十分屈辱的闷响。

唉……呃唉……

他也能感受到,自己薄薄的装束在发出剧烈磨损的声音,一个原因是自己被紧捆,身体翻滚过程里鳞片在反复刮磨布料,那些纺织品经受不住自己那硬鳞来回折磨就被磨损了;而另一个原因,是自己的下体终将抵御不住诱惑,它、它仍然在顶着,在有限的空间里一直朝着上方勃发,朝着玉见津弥那脚板方向不顾一切地抬上去。极其有限的布料仿佛要被钻出一个洞来。

可恨……可恨啊……为什么这头狐狸能轻易控制吾的情欲变得热烈难忍,他到底对吾做了什么?

还是说,吾的修行完全不够呢?

在这个瞬间,怨虎龙快要万念俱灰,他已经承认了自己精神上的溃堤:身下那厮已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膨大了,胯部的热汗聚集得太多太多了,水珠滋养他苍老的鳞片,并且反复撩拨肌体滋生出新一轮的痒意,他却连挠都没办法动手去挠。要央求央求这狐狸吗?库鲁迦他都能成功得全身而退了,但……不,别了吧,吾是一男儿,怎能如奴仆一般求人……可是,唉,吾已经忍不了了……

曾经意气风发不怒自威的神火组头目,现在表情有些不真实,嘴角强迫抿紧了还是从嘴里钻出呼哧呼哧的龙吼,低声下气的,气流一下子缓一下子急,不知道自己是在煎熬地隐忍,还是在纵欲享受渴望释放。到了后来,就能越来越明显地感受到,这位老武士要坚持不下去了,他作为练武之人的丹田里的气息乱成一团,胸脯鼓鼓的,他的汗液四面八方地流出来,额头满是,腋窝也是,胸脯也是,胯下更是。

他不想被踩了,腿间无可奈何地变得燥热又潮湿,真的十分难受。可是当那头狐狸的脚离开自己时,巨大的空虚和闷热又会席卷而来,他欲求不满地大叫起来:“呃呃!!!”身体被咒术紧缚有些久了,痒意迫使他像是个傻瓜一样迟钝,屈从地接受新一轮憋屈的压迫。

玉见津弥也看得出来,自己这位老朋友在自己咒术的控制下,表情和神态越来越憨傻,大口大口地嗅着属于自己的体臭汗味。他的鼻梁柔弱无力,仿佛经受了很大的打击似的难以耸立。颧骨到额头的龙鳞全部变软,嘴角悲悯地下垂。

那只狐狸暂时不去踩他了。可是这时候,幸村先生那难以平静的上半身想要弯起腰,想尽可能抬高身子去去找“刚才踩自己的人”,并求他“快点回来”。他并不知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只有麻木的身体本能想告诉他,他需要别人用脚来霸道又有律动地踩压。

“唉,唉……”怨虎龙哀叹连连。他的眼睛是半眯着的,浑浊模糊,眼珠子有一种所有的凶猛龙族都不应该有的懦弱和柔软。

玉见津弥单膝半蹲,好好觉察这条不再擅自喧哗的凶恶大型犬,是的,自己成功地驯服了这头龙不再吠叫和咬人了。现在的怨虎龙温顺不已,足以让所有见到之人都会心生宠爱,并想伸出手去给他尽情地舔舔,满足一下他请求抚慰的情绪。

“呵。我还真没见过如此有失风度的幸村君呀。你想继续享受下去?嗯……这可真难办呢。”玉见津弥当然不会轻易就这样算了。面前这位可是幸村君,与识时务的库鲁迦君完全不一样,他性格爆裂,难以征服,现在好不容易让他稍微服服帖帖了,可不能这样轻松就放过他。

于是乎玉见津弥明知道自己的目标已经可以轻而易举地完成了,但仍然玩心大起,他竟然又好好站起来了,伸了个懒腰,假意不把这条求摸的大狗放在眼里。

果然,在这样冷淡处理下,只会让这条大狗更加焦躁:本来就被绑成了个木乃伊,动也不能动,活跃的咒术绑布还在自己体内慢慢游动摩擦自己的肌体,让他又舒服又痒,想要爽却不能给爽个够。

怎么会这样,刚才的幸福和刺激呢?都去哪了?

幸村先生真的如同一头痴傻又古怪的大狗,失去了主子的关爱后,只能默默将这些不适和失落细嚼慢咽地下去。

可是,过了一阵,他的欲望便张开饥饿的大口吞噬他残余的理智——他怎么能忍?怨虎龙向来是条直接的龙,这种一点点塞给他的享受根本算是折磨,再加上自己的龙根的血液已经沸腾,按压不住,现在的他太渴求一次解放了。

玉见津弥很开心,老友现在很需要自己。“幸村君。”玉见津弥很温柔地说,并且故意发出很重的踱步声音,“我在这呢。”

怨虎龙脸颊更红扑扑的,他听到玉见津弥的声音后,竟然高兴得有些心慌意乱。他渴求的对象就在这,他想要得更多,但自己脑袋一片混沌,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反应。

但很快他无需进行思考了,那只脚,对,很被自己评价为“很娘们”的丝绸靴子包裹住的那只脚,忽然出现在自己的脖子附近。

怨虎龙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唔……”

“幸村君,我怎么会绝情到不让你好好享受呢?来,我知道你需要什么?只要你肯付出一些尊严……”

幸村先生听完后立马一激灵,那双龙的眼眶忽然睁开到最大程度,那黯淡无光却缀满热泪的龙瞳情绪复杂又热烈。他在望着玉见津弥的脚,这只靴履对他而言就像是某种珍贵的宝物。他呼吸急促了起来,想要奋力朝这边伸出脖子去触碰它。

哈哈。

玉见津弥如他所愿地让自己的脚接近了过去,用靴子的尖儿碰了一碰这位老朋友下巴的龙鳞和骨骼的凸起,浅浅地示意了一下他,并随手一摆,令咒文的束缚减轻了一些。

“唔!唔!”

怨虎龙的口腔仿佛终于能够一口一口把新鲜的空气“吃”入腹中 ,缓解了窒息的问题。同时他也嗅到了那个味道,那只靴子上的香气,以及踩压过自己的胯部,自己所残留的一点点汗味和骚味,啧,就是它,是它没错了。

这是怨虎龙一辈子都没有做过的事——他嘴角很夸张地拉扯开,他的哈喇子像在嘴中酝酿了很久一样,张开的口腔里每一颗龙齿都晶莹剔透的。舌头就这样伸了出去,它在饥渴地寻找,不久后他就找到了那只靴子的鞋尖。只要舔到那个,就可以让身体好受不少了。

这时候,玉见津弥也感受到了脚尖一阵触动,到后来还有一丝温热和微凉。幸村君确实是个很直爽也很冲动的雄性龙族,他舌头很宽大,接触自己脚面时会很不顾一切地用舌面贴上来。伴随着“哈嗤哈嗤”的怪声,舌尖使劲去寻找鞋底纹路的凹陷处,饱尝上面的味道。

他舔到了,并且迈出了自己从未迈出的一步。龙兽人浑身燥热,挤出舌头上面残存的水,并用逐渐干燥下来的舌头进一步舔舐这冰丝似的鞋面。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让他的躯体稍微凉爽一点。由于身体被缚,他只能用头部来运作,这看着很艰难也很累人,每次想舔多一点,却只能动用锁骨和颈椎的力气才能够到。但是幸村君并不觉得苦,他享受其中。于是就有了一名武士此刻龇牙咧嘴的,舌头有失风度地乱唆同性的脚掌的画面。

情到盛处,身上的咒缚会偶尔忽然一紧,令幸村君很为难地“嗯呃”地叫出去一声。怨虎龙会紧眯一会儿眼睛,再慢慢松开布满褶皱的眼角,夹着热泪,继续舔舐这脚面。然后咒术又会忽然放轻松,令他胸膛得以暂时多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多吸入一些靴子上的气味。“好、好爽——”他的咽喉着急地运输下肚,就像是生怕晚一步就没得尝了似的。于是他奋力地舔着。

玉见津弥也稍微心态放平,好好享受来自老友对自己足部的服务。真不错啊,舒服,仿佛每一个脚趾都得到了轻微的按摩,疲劳都像被一点点地消除了呢。况且幸村君的舌头还是热乎乎的,扁平的体积十分周到地擦拭自己的脚面,让这和他原本脾气一样火爆的口水温度充分渗透到自己脚上。诶呀,被伺候得心里痒痒的,但想着今后不能每天这样享受幸村君的舌头服务,还怪伤脑筋的。呵呵,真是麻烦呀。

好啦好啦。“谢谢了,幸村君。”玉见津弥把脚抬高,让湿漉漉的靴子离开了这个饥渴的大嘴。他满意地听着幸村君舌头舔不到东西后,声带焦虑地发出呜呜的声音,稀奇得像是一种来自远古时代的厚钝哀鸣声,可又平凡得像是一只大狗子欣喜若狂的声音。听得舒服了后,玉见津弥将这湿鞋稍微挪远一点,回到了幸村君又爱又恨的胯部位置,啊呀,那地方怎么还在凸凸的呀。好啦,这鞋子全是你的口水,我找个你身上干燥地方擦一擦总没问题吧?

就这样,玉见津弥就旋转脚腕来转动脚掌,令靴子带有水渍的那头,从下至上,宛若撩拨一样的力度,轻轻蹭起怨虎龙的裆部。

“!!!”

怨虎龙居然长长地鸣叫了一会儿,感受到体内的热气又燃了起来,在他那老骨头仿佛被大火猛蒸一样,灼热的身躯立刻开始新一轮的痉挛。因为被蹭动的区域是大腿附近,于是大腿最先像是被电击一样抬起来,上面粗粗实实的血管从腿肌上凸出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涟漪让这腿倏地“震”了起来半秒钟,很快又软绵绵地收回来。他像是一个受足惊吓却仍很听话的家宠,急忙夹住自己的粗尾巴不敢对主子有任何的违逆,只能放心让主子对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很担心自己被主子惩罚后胯部再也得不到这般享受了……

那鞋子仍然在蹭,像是拨弄琴弦一样,来回拨动这硬得不行的地方。怨虎龙也很配合,每一次被撩拨时都会发自内心地呻吟起来。咒术仍然捆着他的躯体,他呼出来的呢喃都会变成一种很高亢很急促的声音。幸村先生此前从来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当然,他事后也很后悔,待他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脑子清楚了意识复苏了,恨不得切腹好让自己彻底忘掉这段记忆。

等到泡狐把鞋子上能蹭掉的口水基本上都蹭掉时,欣赏了一会儿自己光洁如新的鞋子。真好,感觉轻松不少。这事也该有个尾声了。只不过幸村君似乎还在意犹未尽,绑成了个木乃伊却还在地面上享受不已地蠕动来蠕动去,甚至裆部那地方挺了一挺,湿了一大片,不知道那摊水渍是自己鞋面蹭上去的水,还是幸村君他自己身体流淌出来的体液慢慢“打湿”的呢?

幸村君,你要暂时告别你的享乐了,该醒来了。

玉见津弥整理了自己的衣袖还有腰间的束带,单手挥出一道袖子的微风,念动符咒,嘴角保持着神秘的微笑:“束缚,解。”

后来“砰”的一下像是泡泡爆破了一样,怨虎龙身上的一层层束缚迅速溶解成一块块的泡沫离开他。至此,他那骨骼嶙峋、身材强健的躯体终于没有了任何的遮拦,终于重新接触了空气。但是衣物似乎有多处皱巴巴的,甚至被坚硬的脊背钻出来一两个小口子。刚才那么长的时间里裹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一来二去就被龙鳞磨破了。这些洞令这位老武士失去了往日拘于小节的形象。即便……

即便现在这位武士先生似乎还在陶醉刚才的身体感觉。没有束缚在身,但是双腿仍然养成了并拢的习惯,淡紫色的腿肌像是在享受体内热浪的余韵似的,继续轻轻地扭动;他的胳膊更不用说了,硬朗的线条几乎消失得一干二净,剩下的全是刚才的束缚已久的勒痕,用于挥刀的三头肌在沉沦中萎靡,原本硕大的肌肉群现在宛如棉花一样柔软;还有他那胸腹,刚才这一遭让他的衣襟张开得大大的,此刻露出来的胸膛肌肉红润又松软,它还在剧烈地呼吸起伏呢,像是做了什么剧烈运动刚刚结束似的。

下体传来的热流和快感仍然在征服着他的心脏与肺,这可太激烈了,三四十年的武士生涯都未曾体验到这样酣畅淋漓的快乐……

慢着。

怨虎龙这才彻底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的手能动了,能抬起手来擦掉自己满眶的热泪,另一只手能将自己身体撑起来,顺便将硌在屁股下面的尾巴给挪出来。“呼呼——呼呼——”他的面孔重新变回了原本的沧桑当中,那种皮笑肉不笑的,作为武士领袖的威严面容。不过,他很愕然,甚至一阵子不会如何从地上爬起来,大脑也很混乱,思考着刚才自己所经历的是否只是一场梦。

他用酸软的手撑着自己身体,艰难坐起来,还能听到自己腰椎的关节咔咔地响。

“需要帮你吗,我的老朋友?”一只白嫩的手伸了过来。那是玉见津弥,表情友善和蔼,说话时头上的花瓣似的鱼鳍会礼貌地弯腰。

“……?!”

老武士惊了一惊。他想起来了,完全想起来了。“吾的刀呢。”他急忙弯腰去捡刀,他不知自己何时松开了手,自己的爱刀不翼而飞了。喔,找到了。“你这狐狸!”他再度开始凝着眉头,仿佛整张脸的骨架都凶恶了起来,“你竟敢!竟敢羞辱吾!”

怨虎龙发现不知为何他有些拿不稳刀了。怪了,这名老练的武士此前是没有这种情况的。而且见那狐狸完全处变不惊,自由散漫地掂了掂手,仿佛指引老朋友往下看——看自己那尚且湿润温暖的靴子。怨虎龙这一看后,竟然脸红心急,胯部忽然酸软起来,“唔啊!”他真的全部想起来了,这只靴子,是不是……踩过自己,自己还主动上去舔那地方?!呕呕呕!

这种莫名的脱力让怨虎龙直不起来,手中的刀更是颤颤巍巍的。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做了那种事情。

刚才自己被紧缚,被踩,还主动去舔那人的靴子的记忆一五一十地冲击着他。更令人绝望的是,自己此刻浑身烫得通红,像是还留恋着刚才激爽美好的身体感觉那般。啊啊?!

不如将这条狐狸,在这里灭口?!不然难平我这大丈夫之气啊!

可能是玉见津弥早早看出来了,他十分轻松写意地后退几步,大摇大摆地去开启房间的门。

“你要去做什么?!”怨虎龙紧张地说。

玉见津弥说:“外面有人在等着呢。”屋外的光芒瞬间照射了进来,春风吹进来的还有樱花馥郁的香气。

门外果然有人。那是一位妇人,浓妆艳抹,但面露惊异,她是樱花楼的老板。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这间无人租住的客房里发生了什么,伙计说这里有打斗的声音,还要雄性龙类嘶吼声,作为老板她就上来看看了。

结果这名女子看到打开门的是风度翩翩的阴阳寮寮主玉见津弥阁下,这让她大感震撼。并且,房间里的那位面容憔悴,衣服凌乱不堪,身躯精壮但透满绯红的是……

幸村先生?!

玉见津弥提前开口了,他不希望这位妇人多看到自己朋友身上的不堪:“老板您好,多有得罪了,是咱们这楼上的动静这里影响到您的生意了吗?”

泡狐龙的声线可是太温柔了,真让人忍不住心花怒放。店老板用颤巍巍的声线说:“大、大人,我们这小店根本不知道你们二位大驾光临,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有失远迎了,在这里给你们赔个不是。”

玉见津弥摆了摆手,用很亲切的口吻说:“喔,原来您不知道呀!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吧:您刚才不在,您的这件客房里发生了件大事。”

“是什么事?”

玉见津弥再一次动用他那精湛绝伦的演技,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表情说:“阴阳寮和辛村阁下的神火组秘密开展了一次行动,在此房间处擒得一名危害炎火村百姓安危的贼人。不过那人出招凶悍,吾竭尽全力也只是镇住贼人在这小房间内!可是吾又不能奈何得住那厮!诶呀!在这九死一生的局面中,多亏了辛村君及时相助,不然吾就真的命丧于此啦!”

突然被提到名字的怨虎龙抬起了头,目光里透露着疲惫,但没有说话。身体还没彻底恢复以前的状态,怨虎龙很担心自己一开口会把一些软绵绵的音调给吐露出来。该死,为什么身体还是热热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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