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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西】【R18G】沒有名字的電影(過去捏造有)

小说: 2025-08-25 13:45 5hhhhh 5230 ℃

电影中的回忆经常以晦暗的色调来诠释,不论画着怎样艳丽的妆面,在充斥着灰尘的滤镜下,都是一张疲倦而失去生气的脸,僵硬的身体。交互的时候就连台词也模糊不清,演员的感情是充沛的,只是冷酷无情的电影像监狱一样,将他们关在其中,供人赏玩评判。

主角们正被时间推搡着后背前进,来出演着这场让人咳嗽个不停的闹剧。

虽然说没有受潮,但因为放在箱子的底部,也刮花了不少的细节。翻找着实花费了些功夫,在放映后,老旧的磁带发出了类似哀鸣般的卡顿声。——扯着脖子嚎叫着来倒带,又低头喟叹着快进,充斥着灵魂一样,电影悲婉地在纸面上诉说起了故事。

剧情实属上佳。

承蒙西谷誉这个名字才站起来的男人。此时正穿着黑白相间的制服,在寺庙房梁的角落抽出来一封不知年代的信,他凝视着没有落款的信封与发霉的边角,没有丝毫兴趣地想要撕毁。

看多了太多鲜亮的颜色,眼睛就会痛。

黑发的男人用犬齿磨开了香烟的塑封包装,带着点愚笨又讨好的钝感。在不知名的地方,不知道需要讨好的对象是谁,缓缓将身体顺着墙壁的边缘下沉,一直到臀部切实地接触到地面。

“说起来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有点觉得好笑...”

“名字,从今天开始。”

他说话的声音顿了顿,重新从地面上站了起来,摸出了别在腰间的匕首。

“从今天之后...不,从现在开始。”

“就用西谷誉来称呼我。”

不过是白色的鸟与红色的鸟的分别,虽然两者有着实质性的差距。

在装着近江联合的一干群众的房间内,连真正的名字都不能正大光明说出来的男人,正懒散地歪倒在自己的座位上,屈居主位的另一侧。他用手捻动着和服的腰带,视线扫过带着浓厚煞气的男人们,浸染了足够女人的脂粉香气和血腥的味道,男人们几乎是具现化的欲望,正在和室中升腾着。

在不同的地方藏了相同的刀,这种兵刃的锐利感让人感觉到厌倦又兴奋。

没有暴力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情,如果解决不了,那可能只有能力不够的问题。

这种踮起脚都没有办法够到高位的感觉让人厌倦,只能接连不断地用尸体垫在脚下,才能摸到那个王座一点。活着到死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具身体也会变成别人的养分,就像人们在养花时会用上其他东西的尸体一样,本身逻辑残酷的规则,早就是大众默认的巧思之一。

“这种没有意义的会议,只不过是你们聊天的地方。”

一场戏剧。台词早就没有什么口音,异国的演员,在当时的电影环境中也不算少见。

“我说你们这群老家伙,认为近江联合、认为鬼仁会,究竟是什么样的组织。”

他的声音没有丝毫颤抖,但是带着些许玩味和烦躁,抑扬顿挫地用袖子遮盖住了自己的脸,隐约露出了短刃的刀把——藏在袖子里面,一点也不巧合地,啪嗒、掉落在面前的榻榻米上。

初代会长,西谷誉的名号在头顶的神龛上,在逢年过节都会有人定期清理。

或许也是因为在这片土地上建一个什么新的东西还是太困难了,所以,二代的会长也是投机取巧地庇荫于一棵前人栽种的大树下,平日里在下面摇晃着腿悠哉地坐着。

二代目会长有自己的名字,除了这个组织,什么都没有从初代那里继承过来。

而二代目那对于韩国人来说略微有些别口和让人心烦意乱的名字,只剩下白纸黑字写在信上,被压在落下来的刀下面。

“一个两个的也够了吧,真的让人烦死了,真心的!”

“上一代会长死了,那活着的人就来顶替。这杯酒让你们这样的蠢货喝了还是太浪费了。”

“呵呵...手段的确低劣又下贱,可在床上却出不了刀的你们,却好像也是在像野狗一样觊觎着这个位置啊。”

笑声尖锐了一些,震得连神龛上的神灯都好像在颤抖。从和服内伸出来的大腿内侧似乎还有点摩擦后的瘢痕和青紫,没有到渗血的程度。伤口在足够卑劣和下贱的位置,昭告了其事主狡猾的手段,在站起来走到了神龛下后,他又变得沉默。

突发奇想,又经过了足够的思考,在短暂的沉默的一分钟之内,在喧哗的室内。

作为和真正的野猫一样活着的男人,抬起头仰视着先代的名字。

磁带再度倒带,哀鸣也跟着倒抽着,倒回更开始的地方。

父母的尸体横倒在真拳派的据点中,母亲的眼球被从上到下地一刀划开,双唇呈现绀青色,是被铁之戒律染就的痕迹。在明显都是由火器夺走生命的尸体里,显得格外的突兀和恶心。

警戒条还没来得及拉起,警察也没有过来,就像被处理死了一窝老鼠一样。真拳派的韩国人们,在异国他乡的阴暗角落里,不被人知、悄无声息地死去。老鼠被称作老鼠是有原因的,是有害的,偷了人类的粮食被处死也无可厚非,是弱肉强食的规则。

“为什么?”

发出了单调短促的音节,在韩语中,包含着疑问的话语,可以用一个发音一以蔽之。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面对渡濑的问话,没有重新整理头发,而是露出了笑容。发梢已经不再滴血了,双目在晦暗的光下低沉而迷离。他将刀上面的血渍明晃晃地甩了下去,把折刀重新揣进腰间。

“我真的很中意您,好像什么东西都能夺下的样子。”

“我也是那种会拿走别人的东西来活下去的人。”

“对于您来说,这是实力的证明,那就这么看着吧。请这样看着,我的样子...”

“...会很卑劣又下流的,我什么都能做到,为了活着。”

“但如果是你的话,应该会赞许地夸奖我吧!”

刀刃再一次向下刺出,这已经是第八下,匕首毫不客气地从胸口刺到腹部。第一下正中了脖颈,随后第二下狠狠地扎进了眼球中,和母亲的伤口相似。

紧跟着,残存的组织血淋淋地顺着第三下的动作被推到刀把处。血液喷涌个不停,大多数都迸溅在了脸上,顺着高挺的鼻梁缓慢滑落。

脂粉和血液的味道,就像男人的欲望一样蒸腾着,这是再熟悉不过的味道。他嗬嗬地低笑着,迫切、迫切而迫切地反复切割着身下的尸体。反手向上划了一刀,彻底将二代目的腹部开了膛,内脏爆出,那根裸露在外的阴茎还因为充血过度而挺立。

他从男人的身体上爬了下来,屋外的吼叫声随着屋内的哀鸣中止,一同回归了平静。

“多谢你了...”

“初代是纯正的好男人,也是一个手段暴力,有魅力的男人吧。”

“正因为这样,你们这群老东西才会借我的手把二代目杀死,为初代留下来的组织正名,满心满意记住的都是西谷誉这个名字。所以接下来死去的人应该就是我才对,我一开始就是被当做你们的养分才被培养的,实际上我的名字、我是谁、我来自哪里,那根本不重要。”

“不过,也不要把自己的欲望说得那么义正言辞。”

“先代可就在这里呢。”

剑拔弩张的氛围变得更加凝重,沾了不少鲜血的身体,在清洗过后仍旧有那股欲望的味道。男人在初代的神龛下俯下身,越过了二代目的名号,捡起了匕首,坐在了主位上。

仍旧是湿润的头发,西谷誉略微抬起了头,看向头顶悬挂的神龛。

“我没有名字,是因为我的名字根本不重要。”

“而西谷誉作为鬼仁会的会长,想必你们谁都没有闲话要讲了。”

“你要是不叫的话,我就开始讨厌你了。”

足够昏暗,足够恐怖,足够血腥。

感觉还是稍微有点臭味的地方,可能说人死前没办法是香的,所以在最后的时刻才需要有点尊严地被专业的人士服务着擦干净屎尿。一个接一个,倒在地上,前后都被刀刃捅穿了,算上人头的话有七个人,不算上人头的话却有九个人。可能还在呼吸,但是身为人的那方面已经不行了。除了能呼吸一点也没有什么人类的样子,被集中地装在缸里面,嗬...嗬...地叫个不停。

时间太久了就会讨厌,时间太短了还不够劲,就算是再瘦弱的人叫声也是高昂的。尤其是在割开最痛的地方之后,名字就用数字标注,穿刺过皮肉,挂在胸口。一番位的声音原来是那样的,西谷的手指来回反复放在他的喉管上摩擦,感受悲鸣时声带的震动,又像是十分麻木地扫视了一周。

“为什么要忍耐啊,你去死不就好了?这是困难的事吗?咬断舌头,吐出来还是吞下去,这种事当然全部都随你心意。啪地、你是觉得这个口味很甜吗?啊啊,你是孩子啊!...血的味道?你喜欢吗?...要是为了死才开始爬,才开始叫唤的话,那你咬掉不就好了。”

“比起我动手,还是你自己死好一点,对吧?”

“所以,也尽量选个痛苦点的让我来看看...”

真是搞笑的要死,门框就像是电视的方框一样。

狮子堂被束缚着脖子锁在另一端,门有一层防止蚊虫的珠帘,有点老式,充斥着韩国风味。是会长所选择的富有情趣、又实用的家居用品之一。哀嚎声厮磨着耳膜,他并不是主角之一,却胜似主角,或者说他就是主角。——视线拉长,西谷的眼神穿透了那层暧昧不明的障碍,凝视着狮子堂的动静,也正如在观赏老式电影一样,他饶有兴趣地用刀捅着。刀刃刺入皮肉的感觉和爆米花在眼前爆开的感觉相似,又像是被浇上了一层酱汁。

爆米花的风味正是来源于那层酱汁。

他可能是第十个人,西谷想着,不过那种事无所谓了啦。

西谷把刀在裤子上擦了擦,热气腾腾的从血肉中爬出来,断气的还没有几个,每一刀都精准地激起了很多人求生的欲望,又相应地削减了不少。

“喂,现在你勃起了吗?”

弯着腰,西谷有点可爱地撩开了帘子,哗啦啦的。

“这是做什么啊...你何必哭呢,你被放在这里,难道觉得会和他们一样吗?”

“只要乖一点就没关系,我说了,你要看着这个硬起来,对吧。”

西谷的手指沾满了血,在干涸后有点硬邦邦的,动作也对应了他所说的。从弯曲到伸直,血液在他的手上出现了龟裂,用拇指摩挲了下就唰啦啦地落下来。细微的,却和帘子碰撞的声音很像,手和撩起帘子的胳膊同步结束了动作。在说完这句话后才从房间里彻底走出去,带着香水都盖不住的血腥气味。

“所以是不喜欢...”

“你不喜欢我,喜欢的话就可以硬起来,不是吗。”

“那我多疼爱你一些,你是不是就可以帅气地变成男人了?喂,说话。”

西谷四处寻找着空气清新剂,捡起来墙角沾满人类脂肪的瓶罐,摇晃了两下,对着天花板喷洒。

“爱呢,喜欢呢,怜悯呢。...这都是相互的,你知道的。”

“肯定得是你做了什么我才会对你好吧,也得是我做了什么,你才会对我产生感情。”

“啊...好粘。”

因为长时间处在有人类油脂的环境里,变得黏糊糊的空气清新剂又沾上了一层血液。西谷的表情看起来很正常,眉毛没有扬起,嘴角也没什么笑意。西裤的边缘看起来颜色很深,在冗长的注视下,他的眼皮带着睫毛开始抽动,痉挛一样煽动了两下,转着圈看向上面。

“我们来玩吧。”

西谷对着狮子堂的脸猛喷了一泵空气清新剂。

在更加惨烈的哀嚎声中,在身上的细小的伤口上,如同要驱逐什么一样。西谷一泵一泵地在流血的地方喷泄着带有茉莉花香味的药剂,或许是应该把舌头摆正了才能说出来什么。狮子堂没有开口的原因有很多,带着恐惧,看着堆在一起又模糊的尸块。或许又是因为自己没有被放在那个房间内有点庆幸,好像这种疼痛都是特别的。感谢的心情,怨恨的心情,痛苦的心情,掰着手指头数来有十种情绪,但是从表情上来看又是有无数种。

“对不起...会长!”

这种痛苦的确不同于死亡,在地狱中被特殊对待,是值得庆幸的事情。所以很快就屈服,倒下,像是露出腹部的狗,再怎么想凶狠地活下去此刻也得讨好主人,即便主人手里拿着的仅仅是喷剂。

“我已经勃起了...对不起,我反应得太慢了。”

狮子堂表情也有点紊乱地看着西谷的脚踝,净白的,穿着短袜,穿着看起来也上得了价格的皮鞋。嘶哑着嗓音开口,顺着裤子的缝线逐渐往上看去,看见了他精致的腕表,凸起的青筋,和沾着无数污渍的喷瓶。

刀刃枪支此时的威慑力都无限缩小,相比起这一瓶药水,对于狮子堂而言。狮子堂的每一寸皮肉都在恐惧,本能地驱使眼睛去看西谷的动作。可能是因为武器都是面朝着他人的东西,并非是面对着自己的,这一瓶让人瘙痒又痛苦的水,是独属于自己的训诫道具。

是不乖的时候才会得到的吗?

不,是在极度恐惧的时候,用来催化他精神的东西。

这只是玩乐而已,西谷笑着站在帘子前面,身后是哀嚎着的人们。他手指按动喷瓶,狮子堂再度蜷缩起来,紧紧抱住了西谷的大腿,将下体连忙贴靠在他的皮鞋上,用嘴抿住了手腕,聪明地遏制了他的动作。

“让我来做吧,会长!”

大多数时间里,西谷誉和狮子堂的关系都是如此。

影片快进了一些,发出悲伤又似舒适的放映声。

镜头顺着狮子堂的视线拉高,能够看到边缘发红的笼子,分不清真正处在笼中的人是谁,帘子和铁笼都是两人间的界限。活着的狮子堂对于西谷誉来说可能有不可替代的特殊性,在城堡赤红的灯光中,在牢房昏暗低沉的灯光中,在能够看到细微的灰尘的灯光中,只有狮子堂站在尸体上,呼吸着。西谷誉静静矗立在他的对面,也是同然的状态。

西谷誉的眼睛下部一般会扫上淡红色的眼妆,在面无表情的时候呈现出一种残虐柔美的感觉。

“做了也不会改变什么。”

狮子堂光着身子,半眯起眼睛被西谷誉捆绑在一个算是舒服的椅子上,画面已经不是那个恶心的房间了。而是在城堡顶层的房间里,在露天的床上,他呼吸粗重,脑子只有台下欢呼的声音,充斥着足够残虐的哀嚎,在脑海中不断地回响。

“不要...”

会长磨蹭上他裸露在外的身体,像是一条冰凉的蛇,带着昂贵的沐浴露的香气。还有那种擦洗不掉的血味,在皮肤的缝隙间,残存在黑发上,在两个人交叠运动的时候更是蒸腾出那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味道。阴茎深埋进柔软的后穴,在炽热的甬道内不断顶弄。西谷誉向后伸手,抓挠着狮子堂的脖颈,而腰肢绵软地向前挺起——仍旧能够看到阴茎在腹部顶起来的轮廓。

他斥责着狮子堂的行为,声音被操弄得断断续续,像是撒娇一样。

实在是很大,和躯体相称的性器能把他送上绝顶。狮子堂咣咣跳着的脉搏,正好贴靠在他的耳畔,因为性欲而兴奋起来的身体,想要交合、交配这种淫荡又原始的事情,变得血脉喷张的两具肉体,正黏糊糊地紧密贴合着。

“你也太可怜了啊,狮子堂!”

西谷誉的身体被操到招荡,狮子堂的顶弄实在是太朴素了。所以他摇摆着腰肢,前后地让他的鸡巴在体内搅动着,坐在一张人肉制作的淫器一样,西谷誉分开了大腿,将腿踩在了扶手的两侧,几乎是蹲在狮子堂的身上上下摇摆着屁股。瘦削的身体与粗大的性器对比明显,他伸长了脖子叫喊着,似乎是感觉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台下在搏杀着,让狮子堂回忆起曾经的事情。

女人和男人,作为奴隶的时候,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西谷誉总是沉默着先开始观察,然后用漂亮的皮鞋挨个抬起来跪趴着的奴隶的头颅来观察,狮子堂当然也遭到了同样的对待。第一次的时候,他紧咬着下唇,带着一些属于年轻人独有的不安与不屑,和垃圾一样,展露在漂亮的男人眼前。

“啊啊,真可怜啊。”

西谷誉喟叹着,臀部不断地在狮子堂的下体摩擦,男性的潮吹对于他这具身体来说也很好获得。阴茎的前端一直在不停地抖落着淫液。两个人在这种舒服的时候,很少会有更深一层,或者说更进一步的过分举动,都是沉浸在快感和不安中进入高潮,然后又在低落下来之后变得安静。

“说到可怜,我觉得,会长你可能也比较可怜。”

狮子堂的花绣已经爬满全身,在绳索解开了之后,被他捏在手心里摩挲着。是唐红色的绳索,艳丽的颜色对于西谷誉来说是一种偏好,让人看得眼睛都发痛,在闭眼之后,轮廓仍旧会残存很长一段时间,那是一种很恐怖的感觉。

可怜其实是一种辱骂,独属于两人之间的情趣辱骂。

西谷誉又想说些什么,狮子堂抓住了他的脖子,从身后卡住最脆弱的地方,会长准许他这么做,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虽然称不上是有太多信任,准许这个,应该是在狮子堂踩着尸体爬上来之后才发生的事,西谷誉不再垂视他的脸庞,虽然仍旧隔着那一层帘子,狮子堂看不清他的表情。

可能是不知底细的缘故。

狮子堂总是执拗地想要掌握一些事情,如果这层帘子在别的地方,他会因为好奇心而掀开。

他隐约能够看到帘子后面的凄惨景象,充斥着罪恶,尸体,血,泪水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作为鲜艳的一隅,已经永久地长存,所以他恐惧着西谷誉的真相。恐惧着死亡,恐惧着作为那天没有死去的第十个人,如果推进那天的时间,说不定死亡就会降临。

所以他从精神上久远、持久地恐惧着。

不会更进一步,他紧紧抓住了西谷誉的脖子,西谷誉默许他将被风吹得唰唰作响的珠帘按住。

狮子堂非常兴奋,因为活下去的那种卑劣地窃喜感,和与他人区分开来的感觉。他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如此地看待过他、把他与其他的垃圾看做一起,而是垂怜着,和他贴合了起来。

西谷誉因为窒息而挣扎,呜呜地叫喊着,耳畔炸响了嗡鸣。——血管都快要爆开,脸上的潮红变得更加严重,在意识变成无数粒碎花的时候,狮子堂又一次操进了他的身体。

“不要——!”

城堡内部的和室里经常传出女人或男人的哀嚎声,在房间内,放置了绘有地狱的屏风。

女人的双腿纷乱地从短裙和服里伸了出来,脂肪分布均匀,明显还在亢奋的西谷誉,正手持着刀片,在她的小腿上来回比划着下刀的角度。

狮子堂跪坐在一旁,双手放置在双膝上,和女人落得了同样的下场,腿上爬满了鞭痕,甚至突破了皮裤,流血的伤口露在外面。背后的唐狮子牡丹映衬着阿鼻地狱的景色,两者艳丽的图案融合在一起。——狮子在横尸遍野的景色中舔舐了地上的血液后,叼走了最为肥美的尸块。现正趴伏在牡丹中大快朵颐,房间内酒液纷乱倾倒,又是一股淫秽和纵欲的味道。

“为什么不要?”

“西谷会长...”

“不要那么叫。”

西谷誉情绪忽然低落,扔掉了刀片,对着女人的腰踢了一脚,将她驱赶了出去,她因此激动得不行,收拾好妆容和情绪,按压住被扯开的胸口布料,踉跄着跑走。

“狮子堂,你要不死一下给我看看吧。”

“......”

西谷誉踩着狮子堂的肩头把他压倒,整个赤裸的身体全部压了过去。连伤痕都没有留下来几条的身体攀附着狮子堂的上身,而把白净的,纤长的双腿卡进狮子堂的腿间。蹭上了一些快要干涸的血迹,与黑色的皮裤相互摩擦着,发出异常暧昧的噪音。

“你快去死吧,你为什么不会死呢。”

“难道说,你真的是强大到不会死的存在?”

西谷誉打开了肩膀,转动了一下脖颈,舒展着、带动身体在狮子堂的身上滚过。

“下次你会死吗,你的生死好像已经不是我能决策的东西了。”

“你真是变得不一样了啊,在得到了名字之后...狮子堂。”

“让我都感觉有点嫉妒,在这方面上,渡濑大哥给了你个好名字呢。”

“我的名字倒是...我会死去第二次吗?”

“你认为我是谁,你到底是怎么来看待我,在意我的。”

身体重重地落在狮子堂的另一侧,趴在榻榻米上,露出光滑的后背。偏侧着脑袋,眼神里神采奕奕地闪烁着一些光彩,像是惺惺相惜,又像是想要控制他一样顺着狮子堂的锁骨,将手指搭在了他的喉结上敲打着。

两个人躺得一正一反,狮子堂的情绪抽离,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话。

“我喜欢会长。”

“才不是吧。”

“喜欢当然是真心的。”

“那你好像真的很想死啊,你怎么会喜欢我的来着。”

西谷誉笑着回复他,手指灵巧地解开了他皮带的搭扣,把脑袋凑了过去,含住了他的阴茎。握着根部上下撸动了两下,用舌尖上滴落的唾液给他做足了润滑,然后开始摇摆手腕。

“就是现在这样的喜欢,会长,能再快点吗。”

狮子堂的人生,半数都充斥着西谷誉的声音,从那个无法忘记的房间里,他一直没有真正地走出来过,图案仍旧像今天屏风的画一样刻印在心里。他软倒在地面上,放弃了逃脱,听着这种话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感受,倒是生出了西谷誉的行为相似的情绪。

西谷誉把鬓角的头发向后掖了一下,继续埋头含住他的鸡巴,轻车熟路地让他的男根卡在喉间,挤压着脖子那里的器官,上下摆动头颅来吮吸。每一滴汁液都被贪婪地带走,漂亮的脸蛋双颊是凹陷的,五官扭曲,吃得如此卖力,似乎在品味一种很美味的东西。

狮子堂能够感受得到不一样的地方,他狠抓住了西谷誉的头,向上猛顶起腰。

“会长...差不多,就这样!”

“我绝对——不会死!给我记住了,我绝对、绝对不会死——”

“就像会长你在努力一样,我也在用力地、活着啊!”

“是我对你是特别的!这才对吧!是会长你——你、喜欢我!”

身份马上在这样的对话中得到置换,狮子堂用武力换来的地位,比明面上要多得更多。

他用大臂夹住了西谷誉的脖子,一寸寸收紧,随时控制着力度。在搏斗中不会与西谷誉拼出生死,当然在床上也不会,能够感觉到西谷誉孤单、又崇拜着强大的人的那种慕强的心情。在尸山血海的地狱之上的人会得他垂青,这是必然,足够强大的人才会像神明一样。

两颗心贴得近到不能近,脉搏相贴,像每次做爱时一样血脉喷张。狮子堂操控着西谷誉的情绪和生死,颜面崩坏的程度非常严重,和他当初跪在西谷誉脚边时几乎没有差别。

试探又一次被他击垮,这样的暴力足够让会长获得安全感。

西谷誉抓挠着他的腰部,双腿夹紧,把手探到地上掉落的匕首那边,用怨毒而快乐的眼神凝视着狮子堂的眼睛——抬着头。狮子堂因他的行为又一次获得了满足,不论是他能够控制这样的会长、还是说这样的会长对他展示出来的偏爱与暴力,那种强大的怨愤感,快感,两者都令他兴奋到不能自已。他空出来的胳膊拉开了西谷誉的一条腿,扶着阴茎插了进去。

“不要——!”

惨叫声又一次响起。

“别再想了,会长,不会是想杀了我吧!”

西谷誉被狮子堂抓住了两条胳膊,被迫用脸磨蹭着带有血液和淫水的地面。跪在地上反复被进入着,贯穿的痛感,粗鲁的性爱方式都令人不适,痛苦,因此也萌生了快感。被暴力征服的感觉令人欲罢不能,即便双腿的嫩肉都跟随着狮子堂的暴力入侵颤抖着,他断断续续地叫着春,痛呼了起来。手腕被狮子堂捏得生疼,最终被女人和服的腰带捆绑住。

“臭婊子,现在...你做不到。”

“你记得住我吧,我也绝对不会,忘记会长你的。”

哀鸣声一直停不下来,西谷誉挣扎着爬向另一侧,撞倒了屏风,在屏风的上面被持续用力地操干。早就有点意识混沌了,断断续续说着辱骂狮子堂的话,这种反抗更加点燃了施虐者的兴致,带着对刚才鞭子的报复,暴力地抓住了他的腿根,将他又一次翻了过来,拖去了墙壁,让他被迫踮脚站了起来,被挤压着干出不少淫液。

脖子被卡住,舌头无意识地歪倒,而双目涣散,顺着墙滑下来的时候。很快又被抓住了头发向房间的中心拖行,绳结被磨蹭得散开,在这时手才终于勉强触碰到了刀把。

狮子堂踩住了西谷誉的手腕,弯腰出拳揍向他的面门。

“...我绝对不会死的,你安心了吗?”

直到会长蜷缩起来,狮子堂才将刀扫去一旁,抓着他的头发重新固定住,又从正面进入了他的身体。向下反复沉着腰部,撑在已经失神的西谷誉的头颅两侧,快速地又开始性交,次次都是非常深入的动作。西谷誉的眼皮被操得抽搐了一边,面部表情也在跟着痉挛,阴茎倒是很有劲头地还在勃起,狮子堂将手下伸,从根部捏住,用力地向下撸动了一下。理所应当地又换来一声高昂的媚叫。

“狮子、狮子堂...给我放手!”

“我们不是在玩吗?”

西谷誉的腰肢向上猛挺,头拼命向后仰去,所有的东西全部一次性射入了他的身体。男人的精液冲刷着他的甬道,根本不用提敏感点不敏感点的事情了,两条纤美的大腿绷得死直,被起身的狮子堂拖拽了起来,几乎整个人是倒着被灌满的。这种姿态下,他的精液全部甩在了自己的脸上,外伸的舌头上挂着点点腥味十足的精斑,更加温热的尿液在他被放向地面后才喷流出。

“够了吧,已经够了...我会相信你的。”

“狮子堂,我的名字、我是谁、我来自哪里,那根本不重要。”

“我做了什么事情都无所谓,因为本身我就是个无所谓的人。死了也好,不死也罢,用完了丢了就是...就算活在前人的庇荫下,也没办法改变本质。渡濑那家伙、那群糟老头子们。看起来真的很想杀死我。”

“我是当年的老鼠。与光荣的先代有着非常明显的差距,呵呵,所以我不会死。”

“...我是卑劣而下流的人,我什么都能做到,为了活着。”

“如果是你的话,应该会赞许地夸奖我吧!”

“如果是你的话...”

接近尾声的时刻,作为所谓的结局,演员们亲昵地坐在了离相互之间很远的位置。在台词读完后,狮子堂才一步步地朝着没有名字的男人走来。

黑发的男人的左脸被烧伤一片,所有的罪孽和仇恨,手下冤魂的怨念化作地狱中的业火,吞噬了半数的肉体。矗立在房间的角落,不再朝屋外张望,而是环抱着胸口低沉又洒脱地笑着。身上的血液还没洗净,就像屠戮了太多又没呵护过的刀,带着疲惫的锈,哀怨十足地顺着墙壁缓缓地滑坐而下。

“...狮子堂啊,我还有想说的事情。”

“你和我千万不要死掉,就算还有一口气,也要卡在喉咙中,不要咽下去。”

“我们谁都不会死的。”

电影中的回忆经常以晦暗的色调来诠释,不论画着怎样艳丽的妆面,在充斥着灰尘的滤镜下,都是一张疲倦而失去生气的脸,僵硬的身体。交互的时候就连台词也模糊不清,演员的感情是充沛的,只是冷酷无情的电影像监狱一样,将他们关在其中,供人赏玩评判。

“绝对不会结束...绝对。我会、我会把话,写在信里,到时候送到渡濑那个畜生的坟墓里。”

“在那天!给我记录下来!”

主角们正被时间推搡着后背前进,来出演着这场让人咳嗽个不停的闹剧。

虽然说没有受潮,但因为放在箱子的底部,也刮花了不少的细节。翻找着实花费了些功夫,在放映后,老旧的磁带发出了类似哀鸣般的卡顿声。——扯着脖子嚎叫着来倒带,又低头喟叹着快进,充斥着灵魂一样,电影悲婉地在纸面上诉说起了故事。

剧情实属上佳。

没有名字的男人,此时正穿着黑白相间的制服,在寺庙房梁的角落抽出来一封不知年代的信,他凝视着没有落款的信封与发霉的边角,没有丝毫兴趣地撕毁。

——随后、跳入了在下面接应的男人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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