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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筠然的第一人称 调教纪实日记

小说:家有幼犬 2025-08-25 13:45 5hhhhh 9240 ℃

我乖乖跪在柜子里,柜子里很黑,黑到睁开眼睛和闭上眼睛没有什么区别。

记得小时候,奶奶家的柜子是一个老式的花梨木衣柜,用的时间久了,柜门总是关不严。玩躲猫猫时,我经常屏住呼吸,把自己蜷缩成一个小团子埋进衣服里,小伙伴们从屋里跑到院子,又从院子跑进屋,怎么也找不到我。

虽然从小就很怕黑,但是午后的阳光会透过柜门的缝隙,像碎金一样漏进柜子里,给我一点慰藉,再加上争强好胜的心理,我总是能在柜子里一躲十几分钟,直到小伙伴认输才钻出来。每次钻出来后,我还要把衣柜门全部拉开,把衣服乱翻一通,确认一下真的没有妖怪藏在衣柜里才放心。

现在住的公寓的衣柜是滑动式的,外面镀了一层镜子,再强烈的阳光也不能穿透柜门映射到柜子里面,主人又专门去买了一层软胶贴在缝隙贴上,当柜门拉严时,柜子中是真的伸手不见五指,只有纯粹的黑暗。

手被捆起来卡在挂衣杆上,绳子勒进手腕,不是很痛,但是感觉痒痒的。在衣柜里罚跪的时候,主人有时会选手铐,有时又会用绳子,我不知道这代表Ta的心情,还是只是取决于Ta顺手拿了什么。其实我会更喜欢手铐多一点点,因为这样手腕的活动范围会大一点。

乳头被套上了乳环,还被挂上了铃铛。铃铛不是情趣玩具,而是用来装饰圣诞树的那种铜质烫金小铃铛,本来就有点重量,系在乳环上后,可以感受到乳环卡住后乳头根部向下微微拖拽的感觉。我其实蛮想低头好好欣赏一下的,苦都受了,还不让我过过眼瘾嘛?不过实在是太黑了,一点都看不到。

好累,身体好酸,又好无聊。

因为手被吊起来,我只能像穿着“背背佳”一样挺直上半身,跪着的时候,屁股又不许坐在腿上。其实因为身下有厚厚的垫子,罚跪倒没有多折磨腿,不过身体却僵硬得很。如果挂衣杆再高一点或者再低一点都好,但是它恰好是在这个尴尬的位置。我无论怎么改变姿势都感觉不太舒服。

身体的累还是其次,最难受的是,在黑暗中,连时间流逝的概念都在慢慢模糊,我有点不太确定自己是跪了十几分钟还是一个小时。每次罚跪开始时,我都会自己默数1,2,3,4......想以此确定时间,但数不了一会儿,我就开始神游物外,去想乱七八糟的事情了。直到身体不自觉地扭来扭去,带动乳头上的铃铛响起来。主人听到就会敲敲桌子提醒我,我才会赶紧调整姿势,又一次开始数数。如果Ta想的话,这几声铃铛的响声就会成为我没有乖乖罚跪的证据和Ta用来加罚的依据。

不过,我还是很喜欢听到来自主人的声音的,听Ta起身去做什么事情时,椅子腿在地上滑动的刺啦声;Ta在笔记本上打字时键盘的敲击声;Ta翻书时书页摩擦发出的沙沙声......所有Ta发出的声音都会让我心安。就像小时候跟着爷爷奶奶睡觉(又提起小时候啦),如果他们睡得很沉,一点声音也没有,我就睡不着觉,饮水机上桶装水发出的“咕咚”或者是厕所水龙头慢慢滴水的“啪嗒”都能吓得我一激灵;但如果爷爷奶奶发出忽大忽小的鼾声时,我却不会觉得吵,反而能安心地入睡了。

之前有一次,主人故意捉弄我,把我绑好后说要出门买东西,然后故意发出很大声音去换衣服、换鞋,然后重重地关上防盗门,随后家里变得一片寂静,我叫Ta也没有回应。过了五分钟,根本没有走的Ta拉开柜门时,我已经快哭得背过气去了。

其实这次主人说要关着柜门罚跪我也哭了,不过当只剩下自己后,眼泪又慢慢止住了。我的眼泪是有限的,才不要自己偷偷哭,要哭就要当着Ta的面哭,哭一个梨花带雨,哭一个楚楚可怜,最好再哭出一个鼻炎或者感冒来,把Ta的心哭碎,让Ta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怎么这么坏。

我还在暗暗想着这件事,主人突然把柜门拉开了。其实根本不用酝酿情绪,看到Ta的那一刻,委屈、思念和乱七八糟的情感就一下子涌上心头,嘴巴控制不住地一瘪,眼泪就要往外淌。

主人也钻到了柜子里,轻轻抱住我,让我可以贴在Ta怀里。有点挤,我还要往旁边挪一下,给Ta腾个位置,真是破坏氛围。

Ta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后背,另一只手去摘我胸前的铃铛,两颗乳头在Ta的手指下被来回拨弄,痒痒的但是很舒服。太轻就只有痒和烦躁了,太重又会痛,主人真的很会掌握力度,我总是很享受Ta的手指像弹琵琶一样在我胸上跳跃的感觉。

“主人,筠然跪了多久了?”我把身体往Ta那边又蹭了蹭,小声问道。

“差不多两个小时。”主人给我擦着眼泪回答。

听到具体的时间后,我一下子感觉好累。“菜无心可活,人无心即死。”假如不知道的话,或许再跪下去也没什么感觉,但是知道竟然有两个小时了之后,身体的每个关节都仿佛生锈了一般。心里还有了点怨气,Ta真的好狠心喔。

“筠然知道错了没有?”主人突然问道。

“知道了。”我连忙小鸡啄米。

“错在哪里?”

“错在不该玩上头,错在不该不听话,错在不该给别人发照片......”

“拍樱桃照片,还露脸,露哪儿打哪儿,很公平吧?”

我悄悄抬头看主人。我不知道Ta是不是真的非常生气。我也算阅片无数,看到过很多bdsm视频中会有打耳光的调教。不过Ta从来、从来没有打过我的脸,其实,所有Ta感觉会伤到我自尊的事情Ta都没有做过。

“挺胸,把你樱桃打肿,你自己感觉差不多了就叫停。”主人拿出了塑料长尺,刚刚的爱意又消失不见了。

我乖乖地照做,等待戒尺落在我的胸前。我现在非常确定Ta是真的生气了,因为戒尺和皮拍不同。皮拍的接触面积大,材质柔软,虽然听起来声响很大,但疼痛感并不会太强烈。但是尺子的痛那是真的好痛。

戒尺一下一下地点在我的乳晕上,声音清脆如鞭。我能感受到主人虽然高高举起戒尺,但每次落下时都会稍稍收力。刚开始的几下并没有太大的痛感,只是微微的刺痛,但随着次数的增加,火辣辣的感觉愈发明显,像有火在皮肤下燃烧般炙热。

不知道主人究竟是在哪里学到一堆专门用来欺负我的技巧。戒尺并不是在两胸交替落下,而是在一边连续抽打好几下,再挪到另一边。每当一侧乳头被连续打得有些麻木时,另一侧就会成为新的受害者。而当一边稍稍恢复,疼痛减轻时,戒尺便又毫不留情地找了回来,继续惩罚。

慢慢地,我感觉胸上的皮肤开始麻木,那种剧烈的疼痛感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钝钝的刺痛感,像是无数根细针在皮肤上扎入。虽然疼痛不再那么尖锐,但每一下的抽打依然能感受到戒尺的力量。

我低头看着戒尺把自己的乳头压扁又抬起的样子,乳头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绕着乳晕满满一圈都是一道道戒尺留下的红痕。我不是很确定这究竟算肿了还是没肿。我平时很害怕被蒙着眼调教,不确定性会加大恐惧,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的未知感远比正常调教可怕得多。

但是现在,我反而有点希望可以被蒙起眼睛来,主人想打多少下打多少下。我很相信Ta的分寸,远超过相信我自己,就算我会感觉忍不住,Ta也会确保在一个安全的范畴内。但是现在Ta叫我自己喊停,我是真的很担心,担心喊得太早,Ta会觉得我明明做了错事还偷奸耍滑,对我失望;又担心喊得太晚,真的打出什么问题来。

“算了,就这样吧。”

我还没想好要不要说停,主人倒先停下了手,帮我把绳子解开。手腕上一圈绳痕,乳头也是红彤彤的。

惨喔!

然而,更惨的时候还是睡觉的时候。我把内衣脱了,睡衣直接蹭到乳头,就像针扎一样痛,我把内衣穿上,虽然有一层柔软的软垫,但是勒着胸的感觉还是火辣辣的。把空调温度调高,不盖被子,身体直接裸露在空气中又怎么都睡不着。

薄荷真的太坏了!

不过,自己也错的很离谱。

“筠”是竹子的意思,筠然是期许我“像翠竹一样纯洁无暇、高尚正直”。纯洁无暇是悟已往之不谏,不过,高尚正直还算知来者之可追。我从来没有靠自己的身体去换取过任何东西,也从来没有用过谎言去掩盖自己的经历。

我是一个不乖的坏孩子,但是我很确定,我没有靠自己的小众爱好去盈利,抑或是欺骗、伤害别人。

嗯,大概,除了伤害过薄荷以外吧?

和薄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已经在网上认识了很久。我是向来都很喜欢打嘴炮的,见面前,我的脑洞一个比一个大。见面后,却突然有一些不好的回忆涌了上来。

原本说好的事情我几乎都反悔了,我不让Ta拍照,不想亲口叫Ta主人(虽然已经在网上叫过无数次),也非常不配合Ta绑我。我原以为Ta会很生气,因为我很讨厌别人出尔反尔,设身处地,我肯定暴跳如雷。

于是我把自己像河豚一样充起气来,等着Ta对我发脾气,然后和Ta吵一架,找个理由逃走。

但是薄荷没有,Ta尊重了我每一个决定,大多数时间只是带着我去吃饭,去旅游,去拍美美的照片。

后来的生活里,我一次又一次惹薄荷生气,有些Ta感觉一点意思都没有的事(比如发设定图),我会玩的乐此不疲并且经常上头。Ta却总是默默容忍我胡作非为,最后再为我收拾烂摊子(看Ta回骚扰的私信,第一次知道Ta骂人那么脏)

还有......(薄荷说禁止再煽情了!!!回到原本的故事吧)

翻来覆去的我干脆直接起床,抱着我的小被子和枕头敲响了薄荷的门。

“薄荷,今晚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嘛?”

“叫主人。”

“主人,筠然今晚可以和主人一起睡嘛?”

“来吧,不过我还要做完这个数据再睡。”

“那主人拿床头桌写,上床来陪筠然可以嘛?”

“好。你鱼油吃了没?”

“吃过了喔。”我放好自己的枕头和被子,蹭到Ta身边,Ta把电脑屏幕的亮度调低,拍了拍我的头,对我说了晚安。

我把胸贴在Ta的身上,还是痛。但是,在Ta身上摩擦,感觉痛感和快感的界限稍稍有被模糊掉呢。

被Ta欺负都能爽,主人到底有什么魔力啊?迷迷糊糊中,突然想起诗经中的一小段句子。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在其板屋,乱我心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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