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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助:闺蜜太可爱了没忍住怎么办?(单篇完结),1

小说: 2025-08-25 13:45 5hhhhh 9780 ℃

今日的某匿名论坛的情感板块格外热闹,原因大概是被顶到最上面的两个帖子的截图被传到各种群里这样子?

发贴时间凌晨一点的帖子主题叫“求助:闺蜜太可爱了没忍住怎么办?”总结楼主在帖中的回复,剧情应该是楼主两年前认识了个学妹,好像是高中的时候遭受过校园霸凌之类的事情,有些自闭内向。楼主是个比较少见的双性,她想着帮着姑娘走出心里阴影,又怕不好接触就没告诉那姑娘。一直就是好朋友好闺蜜的关系,结果借宿没忍住就擦枪走火了,还带点强制那方面的。一下子搞得很僵,求助万能的坛友。

稍晚一点的主题叫“求助:被最信赖的朋友用强了怎么办?”,楼主先是描述了一段跟前者视角不同但大差不差的故事,然后又用各种词语描述那学姐对她有多好,基本就是照亮她阴暗人生的一束光啥的。在一堆网友的“小心斯德哥尔摩”之类的回复后面还回了句“不过确实是暗恋了很久…很疼但莫名有点开心”差点此贴终结。

在讲述两人的故事之前顺带一提,前者的热评是“秀恩爱滚”后者的热评是“既然都这样了就带着我的祝福麻溜的离开”,在对滚之一字的不同表述方式只能说“他温我哭”。

两年前,秋,X大艺院停车场。

这年大四的李辰星早已跟导师在各地跑艺术展跑了半年有余了,在满足有钱有闲还保研的基础上,她这辆在入学的时候还引起了小范围讨论的五系更是满足导师的苦力加司机这个设定,不过有些人讨论的重点可能在于这是一辆初音痛车?当然即使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常年不在学校,她也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从大一开始就租房子住了。

外表这方面,185cm的身高、被导师称为要是早生几百年会被各路画家抢着画像的伟大的脸和绝对傲人的胸怀拿捏了两届校花的桂冠,当然,得抛去曾经傻逼的天天顶着初音同款葱绿双马尾出门的超绝大一新生那一年。

这年的李辰星还是长发,染成黑紫渐变的芮娜(valorant)同款色号也没救得了她10%泼水狗的爆头率。身上还套着昨天去艺术展被隔壁展台拉去客串模特送的一身中性风女装。内搭的宽松白T都有被撑成修身款的迹象,外套一件复古款的多层织布垂感黑色薄衫,仿粗布面料的黑色暗压花纹及膝短裤外加长条紫色刺绣配饰,两条白净的大长腿倒是没加任何配饰。那个展台的主人是导师的朋友,在现场说了一堆对服装的赞美的话后,送导师回家的路上对这身衣服最高的评价是“男款的短裤确实适合放牛”,收获了知根知底的导师的一个白眼。

如果不是为了开车,李辰星绝不会放弃她的水晶凉拖而选择魔术贴凉鞋。漏出的脚趾上是和手指甲一样的紫色指甲油,很恶趣味的用微微浅了半个色号的颜色写了“什么都玉只会害了你!”感叹号占一个位置,符合她“长的伟大,活的搞笑”的人生理念。

但是目前她是笑不出来了 “不行不行不行,我可带不来玉玉小孩姐!”

她正接着的电话那头的导师也挺头疼,前两天学校分了个新生在她名下,一开始她也没在意,刚刚才知道那姑娘也是可怜,在高中就受到过校园霸凌,来到大学运气不好又分到了几个xxn在一个宿舍,又受到了刺激。虽然那几个xxn已经被劝退了,本来以为事情结束了,但听宿舍那边说她已经把自己反锁在宿舍十几个小时了。叫消防来又怕吓到孩子,又对学校声誉不好,让她回家调整且不谈跟学校的教育理念冲突,更何况那边学生家长根本联系不上。

十几分钟前倒是那姑娘隔着门说了句“只想自己安静一会”,学校那边想到正好这学生分到这俩活宝师徒名下了,看看能不能去疏导一下,以后带着上上课什么的,毕竟学校也知道心理疏导室这东西对需要的人就是摆设。

“我去试试看吧,今年的布展您老自己掏钱请工人挂展品和调射灯昂,就这么说定了~”虽然李辰星嘴上还讨价还价着,但早已锁上车向没进过几次的女生宿舍走去了。

此时几个好事的围观学生已经被宿管的老师驱散了,站到这间走廊末尾的宿舍前,李辰星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倒是没有直接敲门问话。

这时学生会的同学跑过来给她递了份资料,大致翻阅了一下,这姑娘叫布筝,资料里还带了几张之前的绘画作品,在这届新生里也算是排的上号的优秀了,也能通过线条的笔触看出是个比较细心的姑娘,她让导师推了她的微信申请了过去。

女孩的微信名叫“无意苦争春”也是很有意思,听说那几个xxn就是因为她作品太卷了刻意排挤她的,希望她也能“一任群芳妒”吧。

昨夜辰星:“学妹你好,我是李辰星,前两天学校安排导师见面的时候不巧陈老师在外地布展,没来及见上一面。请问晚上是否有时间一起吃个饭?”

昨夜辰星:“如果今天不方便的话改天也行,陈老师已经欠我四顿饭了,不用不好意思,这次不蹭下次就不知道哪年了。”

(昨夜辰星源于李商隐的《无题二首》“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下一句就是耳熟能详的“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之前xxn的那件事是同班的其他同学发到网上去的,跟布筝本人没关系,可以看出她应该是个不愿意麻烦别人的性格,通常这种人都很难拒绝别人的邀请,果不其然。

无意苦争春:“抱歉学姐,是我任性了。应该您现在就在门口吧,请谅我收拾一下就来开门。”

李辰星比较满意这个小学妹能听出她的话里有话,在屋里传来了一阵洗漱的声音后,已经关闭了十几个小时的宿舍门被打开了。

门内站着的女生小小的一只,不到一米六的身高配上单薄瘦弱的身型,仿佛会被开门的过堂风吹走一般。不算长的头发简单笼了个低马尾,不施粉黛的面部也算得上优秀,眼角还带着一点哭过的红晕没有散去。身上就是很简单的同色系薄款长袖长裤。长袖薄t的领口已经洗的发皱了,一身衣服加起来可能不够李辰星裤子上刺绣挂饰的成本贵,但硬是给她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X大艺院的宿舍是两张上下床加四张书桌的配置,还有独立卫浴和空调。三张床位已经空荡荡的了,布筝的床上铺着学校开学送的“垃圾”三件套,虽然李晨星没住过宿舍,但这三件套出现在学校附近的废品回收站的频率实在是高的过分了。书桌上零落的放着几件便宜的画材,就再也没有其他了。

“布筝,俏也不争春,确实是个好名字。你好,认识一下,我叫李辰星,叫我星姐就好了。”

不然怎么说i人是e人最好的玩具呢,在李辰星通过几句没营养的一问一答基本确认了这孩子只是心情不好,没有什么心理问题后。布筝稀里糊涂的就被拐出了宿舍。

李辰星这个独生子女也是过了一把养妹妹的瘾了,布筝过山车般的过了一天,一脸震惊的看着她跟食堂阿姨反向讨价还价、一脸疑惑的被一杯不知什么时候买的奶茶强行塞到手上然后把自己像那杯奶茶一样塞进那辆叫不出名字来的痛车副驾驶里、一脸蒙币的被换上一件又一件小裙子、一脸麻木的看着刚打过招呼的陈老师正准备走向大排档就被学姐架着胳膊拉到一家看起来就很贵的餐厅点了半张菜谱。

直到晚上被学姐开车送回宿舍楼下,布筝才勉强算是回过神来,她向李辰星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你学姐,已经很久没有人对我这么好了。”

布筝懵懵的慢吞吞的像宿舍走去,到了宿舍门口掏出钥匙突然发现抱着可能是从宿管那里顺来的“垃圾”三件套和洗漱用品的李辰星就站在她身后等她开门了。

“时间也不早了,来蹭个宿舍应该不介意吧?”李辰星知道想要真正了解一下这个学妹就得趁今晚了。

两人没有过多的交流,轮流洗漱完后,李辰星坐在刚铺好的床上刷手机,屋里就开了一盏台灯,布筝坐在书桌前静静的画着画。

“如果方便的话,讲一讲你的事情吧。”李辰星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室内还是足以听清了。

台灯前单薄的身影张了张嘴,一时间想说话却没说出声,眼泪却顺着脸颊流下,然后彻底决堤。李辰星也不知怎么安慰这个哭泣的小孩,只能将布筝拉入怀里,希望自己那对丰满的柔软能给她一些慰藉。

哭声渐弱,可小孩的脸却埋得更深了,布筝用闷闷的声音讲了一个或许常见但足够凄惨的故事。

布筝的父亲是个赌鬼,从小就经常打骂她和母亲,布筝这个名字也不是因为那句诗词,或许是因为埋怨布筝的母亲没有剩下个带把的念叨的一句“不争气”而来的。他欠了很多赌债,在一个深秋的夜里被讨债的追到铁路口,成了铁轨附近植物的养料。

虽然人死债消,但讨债的依然追到了母女俩居住的地方。母亲只好带着她躲回县城里外祖母给母亲留下的一间老破小里相依为命。不幸中的万幸,她的艺术天赋很好,母亲省吃俭用供她去学绘画。但生活总不是一帆风顺,不知听到了什么流言,她在高中遭受了很多莫名而来的冷暴力和排挤,她也曾短暂的埋怨过母亲没有去帮她出面一次。

但高考后的她无数次的后悔自己有过这个想法,这时的她才知道,积劳成疾的母亲放弃了生的希望,选择继续打工供她上学,等她知道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在录取通知书到家的第二天,已经瘦弱的不成人形的母亲带着微笑永远的离开了她。

其实她把自己锁在宿舍也与这几个xxn的事情无关,对她来说不过就是九牛一毛般的伤害,真正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昨天接到的一个电话,不知从哪来的亲戚看上了母亲最后给她留下的老破小,她也不知道怎么去向那些在县城早就臭名昭著的地皮流氓亲戚去拿回母亲的遗物了。

手机的待机画面上,时间已经是23:30了,布筝已经讲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尾声。从小锦衣玉食长大的富家子弟李辰星第一次真正意识到了社会的偏差,早已泪流满面了。

终于吐露心声的布筝却放下了很多负担,反而露出今日第一次真诚的微笑,伸出小手擦了擦面前学姐的眼泪“妈妈告诉我女孩子哭多了就不漂亮了,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明天会好的。”

李辰星抱紧这个可怜的孩子,别过头去不让她看自己哭花了的脸“嗯,明天会好的!”她清了清有点干哑的嗓子“明天我会找律师帮你处理遗产的事情,你就放心的上学就好了,以后你就是我罩的学妹了,不会再有别人强迫你,欺负你了。”说罢,她可能也感觉到自己的发言有点幼稚了,也笑了出来。此时的李辰星也不知道,就在两年之后,她保证的“别人”终究是没有包括她自己。

两人重新洗漱了一番,再回到床上的时候没想到这小孩赖着不走了,李辰星也觉得她是想妈妈了,母性大发的把布筝揽入怀中享受洗面乳的待遇。她清楚面对这个瘦弱的小孩自己的牛子动都不带动的——即使这孩子的睡衣就是一个能看到明显肋骨和毫无起伏胸口的两道坎加一条平角内裤,但是她还是贴心的把左腿搭到右腿上避免明早可能会出现的尴尬场面。

在内心认为完美处理好了本以为很困难的玉玉小孩姐事件,以及满意布筝终于敢于提出内心诉求的进步(指要求跟自己一起睡),李辰星美美的进入了梦乡。

李辰星是睡熟了,有些疲惫的她甚至发出了类似于大型猫科动物呼噜噜的轻微鼾声,布筝却一直没有睡着。她在刚才的诉说里隐瞒了一件事情,她其实是个同,高中时期被冷暴力的原因,也大多数因为她曾向一个自认为关系很好的女同学表白,本以为只是被遭到拒绝,没想到第二天几乎全校的好事者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明明是第一天认识学姐,却让布筝久违的感受到了温柔和友好,让她尘封了许久的感情又一次受到触动,但她或许再也不会说出口那句话了。

李辰星并不喜欢用带有香气的沐浴露和洗衣液,同样包含几乎不使用的香水,可能是经常接触木质画材和墨水,她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木质香气。这种淡雅的味道交织着荷尔蒙气息此时在布筝这个小女同嗅觉中可能有些催情了。

可能是怀中抱着布筝有些热了,李辰星上身的精纺纯色带扣睡衣不知何时已解开了过半,透过窗帘的月光落下,是让布筝觉得有些炫目的雪白,她感觉自己的下面有些湿润。

再三确认学姐已经完全睡熟,布筝把自己的小脸埋入面前挺翘的双乳,贪婪的深嗅了几下,不安分的小手放到了自己的内裤里,浅浅的揉搓着下体。

罪恶感和背德感交织,很快布筝的身体一阵颤抖,即使紧咬住下唇也没忍住露出了一声轻不可察的呻吟,潮吹的蜜水在白色的内裤上晕出了一大圈深灰色的印记。

李辰星向床的另一边翻了个身,吓了一跳的布筝在确定没有惊醒学姐之后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在洗漱间悄悄的擦拭干净下体,换了条内裤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天边微亮才缓缓入睡。

李辰星的生物钟还是比较好的,早上八点她伸了伸因为不适应宿舍的硬板床有些酸痛的腰,突然想起本应睡在自己身边学妹不见了,在抬头确认了布筝回到了自己的床铺上还睡得正香,就起床去洗漱了。

她将下楼买的早餐放在书桌上留了张纸条,就又被导师的一个电话摇去,开始繁忙的一天。

之后的一段时间,李辰星让布筝的那几个亲戚见识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力量,帮布筝申请了助学金、奖学金,还找了一份比较轻松的兼职给她,这个苦命的姑娘生活终于迈上了正轨。

布筝也足够争气,在导师和手下诸多学长同学团宠式的教导中,她的绘画天赋被完全开发了出来,一年多的时间就斩获了好几个国家级比赛的奖项,大二下学期就在X大附近的一家美术馆有了自己的长期固定展位,荷包也是鼓了起来。这朵倔强的梅花终于在春来之时盛开了。

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好,除了上课和晚上休息的时间,同学总能在这位已经跑去研究生院争校花的学姐身边看到一个小个子姑娘。据说这个女孩也是个绘画天才,不过似乎没见过她与其他人交流。

学校终究是当了一回人,那个走廊尽头的宿舍没有再安排学生入住,李辰星受不了学校的硬板床,虽然经常去找小学妹,但也没有再去住过。那张床布筝总会收拾干净,在天好的时候还会清洗晾晒一下。

在没有人知道的夜晚,布筝会仔细的反锁好宿舍的门,躺在学姐曾经睡过的地方,拿着偷偷拍下的学姐照片自慰,这一次她选择了守口如瓶,或许是她无法再忍受一次失去的痛苦。

时间回到发帖那天的下午,夏,X大艺院宿舍。

夏日的蝉鸣叫的格外扰人,配上40℃的高温,热的让人有些难以呼吸了。

“这沟槽的宿舍这么热的天还停电,小布你别拿东西了,我那里都有,我说你假期别租房子了你就住我那里你不愿意,这住一天还带啥行李啊。”怕热的李辰星有点不耐烦了,直接准备把布筝拖下楼。

除了过年那几天,布筝也只有清明节会回县城扫墓,顺带一提这两年都是李辰星主动开车带她回去的。前几个假期布筝都坚持自己去租个小房子打工,这个假期要蹭导师画室搞创作更要留在X大附近了。X大虽然假期也可以留校住宿,但停水停电是常态了,省吃俭用如布筝也得出去租房子住。

“不拿了不拿了,欸——学姐等下我还没锁门呢”布筝还是喜欢喊她学姐,虽然整天没个正经样的李辰星整天会给她起各种千奇百怪的绰号,上次给导师代课正好教她,点名的时候嘴瓢喊了句“布宝”搞得全班都在笑。

快两年过去了,李辰星除了最近看gbc有些上头剪了个rupa同款的短发外没什么区别,身上穿的T恤是布筝送的她前段时间得金奖作品的周边,短裤还是经典黑色“放牛”短裤,虽然早就不是同一条了。

布筝的样子变化就大多了,在营养跟上后二次生长的身高可喜可贺的摸到了160cm的门槛,不在是当年那个瘦弱的样子的她有了一股傲梅般落落大方的气质,平坦的胸口也有了一点起伏。身上穿了一身新中式的淡粉色连衣裙,这件衣服是李辰星在她生日的时候送她的,虽然学姐说春天买夏装便宜,但已经长了见识的她何尝看不出这是最近一场时装秀的款式。

她倒不是没想过回礼,也不是没有足够的存款。但活宝学姐最近就喜欢她作品的衍生服装,她也深知自己欠学姐的可能不知多久都还不完了。

楼下停着一辆不忘初心贴着雪初音的白豹5,这是学姐的新“玩具”,之前那辆五系自从布筝考出驾照后,就成功的交接班了司机的席位,她倒是了解到了其他和学姐差不多家庭的二代至少都开七位数的车,只不过是不敢想象学姐一直扬言的初音车队最后会是什么样子。

虽然没留过宿,她不是第一次去学姐住处做客了,这是学校附近的一个高档小区的独栋小楼,三百平左右的室内面积,明明一个厨房就和她在县城住的老破小差不多大了,但是她犹记得上次学姐还说自己不喜欢住太大的房子,就一个人住这边方便。

因为天热两人也没什么胃口,晚餐也没开灶,随便点了个外卖应付一下。白天出了点汗,两人放下筷子就直奔浴室洗澡了。

头发剪短了的李辰星洗澡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从主卧的洗浴间披上宽松的浴袍出来的时候,一楼的卫生间里还再传来洗澡的淋浴声。

洗衣机就放在一楼的卫生间外面“布宝,你的衣服我给你洗了,烘干一下明天早上就能干。”李辰星把衣篓里面的衣服内外分开放到两个洗衣机里面按下了启动键。

“嗯…好的学姐”浴室百灵鸟布筝哼歌哼得有点走神,突然想起了什么“啊!学姐等一下,我换洗的衣服忘了拿了!”

此时全自动洗衣机早已投放了洗衣液,再拿出来肯定是不现实了,两人的身材也不只是差了一个尺码,李辰星挠了挠头“要不你一会就裹着浴巾出来吧,客卧的床上用品是新换的,裸睡也没问题。不习惯的话就拿我一件T恤套上也行。”

“好吧…学姐拉我走的太急了…”

“嘿嘿,谁叫学校停电的来着,一会洗完来看会电影吧,才刚八点,也睡不着觉~”虽然客厅已经有一台大屏的电视了,但是李辰星还是专门腾出一个房间装了个家庭影院,方便平常看个电影打打主机游戏什么的,偶尔还能唱唱歌。

这个宽敞的房间里贴满了隔音材料,前方的墙上是一套超清投影设备和顶级的音响,对面摆着一张铺好了的沙发床,无论是坐还是躺靠看起来都非常舒适,李辰星还特意抱了一床薄被过来,避免布筝受不了中央空调的冷气。

布筝裹着浴巾过来的时候,李辰星已经把衣服晾完在搜索着电影了。刚洗完澡的布筝小脸红扑扑的,一头刚刚吹干的中长发柔顺的垂在后背。粉红色的浴巾裹住了大半的躯体,只漏出柔弱的肩头和细嫩的双腿,身上的热气被冷气冲散,布筝不由得又紧了紧浴巾。

李辰星笑着用手揉了两把布筝的小脸,拉到床上盖上被子“平板给你,想看什么自己选吧。”

布筝噘着嘴思考了一下“最近上了个恐怖片,我一个人不敢看”说着还向李辰星身边靠了靠。

这电影在粗神经的李辰星眼里可能只有几个突脸还有些意思,但布筝是吓得不行了,时不时被吓得发出一声惨叫。她整个人的姿势也从最初的靠着学姐,到搂住学姐的手臂,再到现在钻进学姐的臂弯里被侧搂着,头就靠在柔软的侧峰却毫无所知。

李辰星反而被蹭的有点想笑,晓有兴致的看了这个快钻到自己怀里的小孩一眼,结果就移不开眼了。

布筝还在聚精会神的看着电影,身上裹得浴巾早已不翼而飞了。现在的布筝跟两年前瘦骨嶙峋的样子大不相同,终于养出点肉的脸颊完美的支撑起了她清秀的容貌,唇瓣抿的有些发白,让李辰星突然萌生了一亲芳泽的想法。

视线再向下滑,不再是板上钉钉的模样,有了弧度的一对少女的嫩乳正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时候,随着布筝因害怕而颤动的身体一同律动。鼻翼微动,身边少女淡淡的梅花味道的体香钻进了她的鼻腔,李辰星悄悄咽了口口水,她开始后悔了。

她后悔自己听信了不知从哪得来的“导管会影响瞄准”的怪话,忍了三天也就涨了可怜的2%的爆头率;她后悔怎么自己居然成了可恨的萝莉控,甚至想要对最依赖她信任她的学妹下手;她后悔今天自认为宽大的浴袍和宽松的四角内裤会让她不出任何意外的压住枪,可游戏里压不住枪,现实中也可悲的一样,某个压抑了许久的东西正要露出狰狞的獠牙。

她刚想找个借口去厕所解决一下,电影却进入到了最激烈的阶段,画面里的主人公在拼命的逃亡,但她已经没有地方可以躲开了,因为一波突脸布筝整个身体都挪到了李辰星的怀里,她深切的感受到那对柔软的臀瓣正搁着衣服蹭到自己已经完全充血的阴茎上了。

“啊…讨厌…学姐你别逗我玩了…”显然布筝是觉得学姐在拿东西吓她,反手握住的那温热的触感让她愣了一下。她松开手僵硬的转过身,被子滑落在床上,整个人就是光溜溜的跨坐在学姐的双腿上的状态。

借着昏暗的光芒,眼前的学姐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表情,李辰星的脸已经完全红透了,传来的呼吸声格外的沉重。浴袍的布带也被挣开了,双峰上的乳首甚至也跟着挺立了起来,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下看去,一根粗大的阴茎钻出了内裤的束缚,在外面探头探脑。

“学姐…原来是男…”布筝犯了个所有恐怖片主角都会犯的错误——作死,不听话的小手好奇的伸进李辰星的内裤里,绕过那对圆润的玉球摸索到了已经濡湿的蜜穴“是…双性人吗?”布筝只是在新闻中了解过这个,并不知道亚文化里“扶她”这个称呼,她的大脑宕机了。

李辰星在被握住的那一刻就不知做如何动作和解释了,她看着布筝的表情从疑惑到震惊,再到迷茫,看着布筝把手伸进去摸索,然后在穴口被触碰到的那一刻崩断了最后一根名叫理智的弦。

布筝只感受到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被反压在了床上,学姐的手臂紧紧揽着她的细腰让她觉得有点发疼,而这只是痛苦的开始。随之而来的是几乎让她窒息的深吻,在强烈的窒息感过后,她感受到有个圆润温热的物体正在她光洁的下体探寻着入口。

“不要——!学姐…那里受不了的…”被欲望冲昏了的李辰星好像完全没有听见布筝的哀求。没有安全套,没有润滑液,没有避孕药,没有任何哪怕一点的前戏与温存,只有被贯穿和撕裂的痛苦冲击着布筝的神经。

薄薄的膜瓣根本产生不了任何的阻力,处子之血随之滴下在床单上染出朵朵腊梅,紧致的甬道让李辰星食髓知味,一挺腰粗长的阴茎就其根没入。

“学姐…慢点…好痛啊…”电影早就被李辰星顺手暂停了,贴满了隔音棉的房间传不出一丝声音,布筝的求饶反而让李辰星抽插的更快了,混着血丝的白浆把穴口搞得一塌糊涂。

可能是姿势有些不舒服,李辰星侧躺着抱住布筝,用双腿夹住怀里女孩的双腿,短而深的侵入那初经人事的蜜穴。面部被埋入学姐胸口的布筝怎么也不会想到,每个夜里都梦寐以求的怀抱会是这么再次复刻的,布筝此时还在担心如果抱住学姐的后背来分担疼痛,有些长的指甲会划伤那光滑的夺天造化的地方,只能用力抱住学姐的腰肢。万幸的是,迟迟而来的快感抵消了一部分疼痛,剩下的就只能靠深嗅那久违的木质体香来缓解了。

李辰星终究是憋了太久,她像一台不知疲惫的打桩机一直深入浅出,深入浅出。也就是这两年布筝的体质好了不少,这半个多小时的暴风骤雨可能早就昏了过去,已经喊不出声的布筝早知无法拒绝只能选择继续迎接,不时还抬起小脸轻轻的亲一口那觊觎许久的红唇。

两人都不知道时间究竟过了多久,直到布筝感受到体内的那根巨兽剧烈的颤动了几下,大量的精液完全灌入了穴中,快感逐渐大于痛觉的她终于也是迎来了高潮,潮吹的汁液甚至喷洒到了学姐的小腹上。巨根慢慢的退出小穴,淡淡的血丝、精液、潮吹的蜜汁等等混在一起,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

布筝疲惫的瘫倒在床上,浑身的力气都被完全抽空了。李辰星恢复了大脑的清明,看着眼前自己闯下的弥天大祸久久不能言语。

李辰星拿过手机,找了家24小时的药店下单了紧急避孕药,在想要起身的时候,手突然被布筝拉住了。

“对…唉…我去打点水给你清理一下”道歉是没有任何作用的,看着布筝松开了手,李辰星面如死灰的离开了房间。

再回到房间,李辰星重新换了身衣服,将一盆温水和毛巾放到旁边,小心的将布筝挪抱到床铺还算干净的地方,用毛巾轻柔而仔细的擦拭着身旁女孩的身体。两人都一言不发,屋内只有盆内的水声了。

半小时后,李辰星坐在床沿看着吃下避孕药后别过头去不再搭理她的布筝,拿起手机按了个号码,随后长长叹了口气“布筝,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我现在会去自首,在最大限度的赔偿外,这栋房子也会给你。学姐…可能我不配这个称呼了,我不祈求你的原谅,只祝你前途安好,再无阻碍。”说着,就要拨通手机上那个显示着110的电话。

此时一个巴掌伸起,可能是不愿意,也可能是舍不得,但终究是没有扇到李辰星的脸上,只是打掉了那还没有按下拨通键的手机。“就算学姐自首,我也只会说我是自愿的,更不会要你的钱和房子!此事休要再提,麻烦让一下,我要回屋睡觉了,学姐晚安。”布筝挥开想要上前搀扶的李辰星的手,一瘸一拐的扶着墙壁回了客卧。

回到各自房间的两人都没有一点睡意,思前想后实在不知如何是好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前后发了两篇帖子,说起来这个论坛还是李辰星给布筝推荐的。

凌晨的论坛也是依旧热闹,布筝在床上看着那一条条灌水式的接龙评论,有点烦闷的她准备关上手机不去想刚刚发生的事情和下体还在传来的隐痛强行睡觉了,就看到一眼就知道谁发的内容的隔壁楼主“心有灵犀一点通”点赞了她的那条“不过确实是暗恋了很久…很疼但莫名有点开心”的回复。

果不其然没过几分钟,房间外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布筝…睡了吗?”

得到了否定的答复的李辰星轻轻打开了房门,没想到还没迈出腿就被一个小小的身影抱住了。

“呜…我只是怕学姐也会像他们一样离开我…如果…如果学姐也早一点说就好了…”布筝的小脸都哭皱了。

李辰星宠溺的把这个爱哭的小孩抱回床上,亦如两年前的那个夜晚,她轻轻的抚摸着女孩的长发“这次我许诺给你的,是我的一生。”

“不是都说好休要再提的嘛,怎么又说”布筝很没有形象的把眼泪全都抹在学姐胸口“我答应了!哼!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她抽出手伸了个小拇指出来。

李辰星也伸出了小指“好啊,不过女孩子哭多了就不漂亮了哦”面前哭哭啼啼的小孩实在是过于可爱了,这一次她选择用一个吻来解决,这个吻足够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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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篇帖子在第二天就被两个楼主删除了,取而代之的是名叫“感谢坛友们,我们在一起了”的帖子,底下的评论刷满了“秀恩爱滚”和“以后要过幸福的日子啊”

布筝毕业的那天也是两人的结婚纪念日,李辰星的父母更是把这个有着可怜过去的女孩视若己出的照顾,布筝往后的人生再也不会有之前的痛苦与挫折了。

年仅35岁的布筝就站在了国内绘画界的最高领奖台上,在获奖感言的最后,她说“感谢养育我的母亲,关心我的导师,还有一直陪伴着我照顾我的学姐,同时也是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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