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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易丝的献血日记,1

小说: 2025-08-25 13:45 5hhhhh 6410 ℃

哒、哒、哒

高跟鞋的声音回响在周日下午的小巷子里,我比平时更加期待着久违的约定。昨天刚刚完成了一段关于女特工的故事文本的创作,又去实验室补完了实验。想想这一周发生的事,不管是自己十分满意的半梦半醒的女特工的剧本,还是培养出来的细胞的可爱的样子,以及拿着袋咖啡突然出现的、企图吓自己一下的学长,这一周过得十分的疲惫但是顺利,这也让我更期待起今天这个提前一个月安排好的行程了。

为了今天的安排特意穿上了白色连衣裙,脚上也穿上了一双白色的尖头高跟鞋。这和我平时穿的以深色为主的外套牛仔裤马丁靴的配置大相径庭。虽然一直以冰冷外表示人,但在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里,还是变得更近人情、更加开朗一些吧。

在大街小巷里左拐右拐之后,我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那是一辆停在路边的献血车。激动的心情已经难以按捺,我几乎是一蹦一跳的来到了献血车前。

“您好,我预约了今天的献血,这是我的预约单和证件”

我把自己的证件递给了车门前的护士,而后者也开始简单的核对信息。只不过,这次核对信息的时间比以往稍长了一些,而且护士居然还要上车去和里面的医生沟通了一下才把我引进了车里。但毕竟是献血,身份核对还是很重要的。我没有多想,迈开脚步走上了这辆小型的厢式货车。

用于献血的厢式货车里的景象我已经见的很多了,洁白的环境、整齐码放的针筒和输血管,以及看上去十分精明的医生,这和我之前经常参加的献血没什么区别。

“请坐吧,露易丝小姐。”

医生示意让我在躺椅上坐下,然后又给了我一个手写板和一支笔,

“虽然你已经很熟悉了,但还是填一下这个表吧,也是帮助你调整呼吸和心跳,后面抽血需要平静一点”

医生似乎看出来了我心底的激动,面带微笑的让我填表,他自己则开始准备输血所需要的器械了。

“嗯呢”

我答应了一声,就开始在已经快要背下来的表格上快速的写下个人信息。姓名、电话、地址、血型、不良反应等等……

为什么想要献血?

“诶?这个问题好像是新加进来的,总觉得像是个面试一样的问题”

我摆了摆头,还是填写了诸如“想要帮助他人”的经典答案,至于被我埋藏在心里的、那真正的、有点自私的答案,我花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幻想了一下和某个知根知底的人坦白的场景,但在浅笑了一下之后就作罢了。

“请从0最小-10最大来给自己对于疼痛的忍耐度打分”

“请从0最小-10最大来给自己对于幻觉的忍耐度打分”

“请从0最小-10最大来给自己对于熏香的忍耐度打分”

“请从0最小-10最大来给自己对于注射的忍耐度打分”

“诶?这些都是什么问题?总觉得很奇怪……但是……好巧呢……我都不讨厌就是了”

我有些难以掩饰的露出了有些尴尬的笑容,但又轻轻的用牙齿咬住嘴唇来克制自己,毕竟这里是公共场合,我可不想因为自己内心深处的喜好而社死。

“填好了?这么快,我看看……”

医生接过写字板,快速的扫视着上面的文字,又取下别在胸口的钢笔,在自己负责的区块书写着什么。钢笔划过纸面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的悦耳,对声音比较敏感的我也恰巧被医生写字的动作吸引了注意力,也就自然的望向了这个坐在自己身前的医生。那位医生有着标志的面孔,身材比例绝对是最好的那一档——能隔着白大褂看出来的肌肉线条,高大的身材,指节分明的大手,我甚至觉得他如果去画室做模特的话应该会比做医生更受欢迎。

沙沙 沙沙

医生写了很久的样子,但我隐隐的感觉那个医生似乎在写字的时候一直在打量我的身体。但我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因为每次想要仔细看看医生到底在看什么的时候,我的视线就总是被医生手里的那支钢笔所吸引。那支黑金色的钢笔在医生的手里快速的摆动着,笔帽上的金色涂漆还在阳光下反着金光,我甚至从那笔帽的活动中体会到了奇怪的视觉暂留现象——就好像那个医生一边在纸上写字,一边又用笔帽依靠反光在空中写字。就这样盯着这暖洋洋的金色渐渐的入了神,我感觉身下的椅垫越来越软,自己也在椅垫上陷得更深了一些。当然,我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作为网上的MissLouise,我本身就能很轻松的让素未蒙面的人在引导下陷入这样的放松的状态。相应的,我也具有让自己冷静下来的能力,所以我反倒是享受起了这片刻的安宁。因为,那根抽血的针头一旦刺入了我的身体、一旦我的身体开始因为失血而渐渐的被晕眩感所笼罩,那么只要这副作用还在,我恐怕是很难再让自己冷静下来了。

“……易丝……露易丝?露易丝小姐?”

医生的呼唤让我回过神来,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没来由的走神了,但现在,那位医生已经坐在了我的身前,

“还好吧?需要休息一下吗?”

“诶?啊!不用不用,我怎么走神了,来,抽血吧”

我赶紧把自己的袖子挽起来了一些,好让医生在胳膊上扎针。

“露易丝,我看你之前都是在手臂上扎的针,这次想不想在脚踝上扎一针呢?”

医生的眼前轻轻眯起,没有等我回答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如果一直在手臂上扎针的话,可能对皮肤以及康复不太好。我看你脚踝上的血管也挺明显的,要不要试试?”

“诶?……啊……好……”

在我自己都没有过脑子的时候,不知不觉就已经答应了对方的要求,也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回过神来脑子不清醒,还是因为对方突然发问打乱了我的节奏,又或者是,我真的想尝试一下在身体各处被扎针的感受,总之我鬼使神差的同意了。

医生随后就坐到了我的脚边、开始准备起注射了。

“哦,需要我脱鞋吗?我来……”

我有些迟钝,似乎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过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我可能需要先把鞋子脱了,但是在陌生人面前露出赤脚的感觉也让我有点难为情,再加上这个椅子实在是太舒服了,我有点感觉离不开这张躺椅了……总之,大概是被这种种的因素影响,导致了我的反应总是慢了半拍。

“不用,我来就好,露易丝请保持体态平稳,就那么坐着就好”

男人的话语似乎有什么魔力,他每次说出这种有点不由分说的命令的话,我都觉得有些不可抗拒,毕竟是医生嘛,病人都是要听医生的话的,对么?

“呜啊!”

男人的手很快就碰触到了我暴露在外面的脚部肌肤。他捧着我的脚跟,十分仔细的将脚腕处的绑带解开,然后又轻轻的的抬起我的小腿,顺势就把白皙的脚丫从鞋子里褪了出来。男人用双手捧着我的脚,左右摆弄着检视了一番,似乎在看着一件所有物。随后十分恭敬的把我的这只脚放在了躺椅末端的脚垫上。然后又如法炮制地将另一只鞋也脱了下来。

我心里又惊又喜,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自己的身体正慵懒地躺在躺椅上不能自拔,而双脚竟然被陌生的男人捧起、摆弄,再加上点要素就已经能够在网上发图更新了。我的脸也不自觉害羞的涨红了,不知道要说什么,就只能在男人将我的两只裸足都并排放在脚垫上之后,才颤颤巍巍的憋出一句“要……要两只脚都脱鞋吗?要扎两针吗?”

“噫?!”

还没等医生回话,又或者医生根本没打算回话,反倒是我被消毒用的酒精棉突然接触肌肤时带来的清凉感又一次吓到了。今天绝对有哪里不对,今天这样绝对不是正常的状态!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十分敏感,好像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隐隐的预感让我有些紧张。

“两针?不不,用不了两针”

男人抬眼看了一下有点惊慌的我,随后又低头准备起输血的东西,

“你哪受得了两针呀”

“诶?真不好意思……啊!”

我正以为医生是在揶揄自己之前的惊慌,想要道歉,却在同时感受到了钢针刺入血管所带来的疼痛。这次的疼痛来的太快,我完全没有准备。之前献血时医生都会在开始之前和自己说清接下来要做什么,并且会在扎针之前和自己打过招呼,但这个医生竟然就那么刺进去了!

就在我因为从身体末端传来的刺痛而扭头时,我的余光却瞥见了医生手里的东西——那是一支被乳白色的药液填满的小针筒,而不是十分常见的输血针和输血管。

“啊!”

刚刚才从刺痛感中缓过来一些,一股伴随着酸痛的肿胀感再次从我的脚踝处袭来。这种感觉根本不像是在输血,反倒像是在被注射,

“你……你做了什么?你给我……注射??”

我急忙想要起身,但双脚却在脚踝处被男人的手腕压住了。

“15……14……13……”

男人好像并没有搭理我的打算,就只是半跪着,用双手压住我的脚腕和脚面,低着头,仿佛是在凝视着我因紧张而蜷缩起来的十趾。而我因为双脚被压住,就只能尝试从这个躺椅上坐起来逃命。但这个先前让我越陷越深的躺椅现在也似乎有了魔力,好像完全没办法从这个躺椅上直起身,哪怕是有几次使出全身的力气坐直了身体、尝试站起来,最终都会因为身体突然的瘫软而躺回到椅子上去。自己似乎只有在躺椅上才有足够的力气,一旦离开躺椅就变成了一滩烂肉一样。

“12……11……10……”

男人根本没有理会我的挣扎,仍然在自顾自的数着数。

“你在数什么?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发现自己根本站不起来,我赶紧对男人发问,只是,我说话的声音似乎比平时轻了很多……

“9……8……7……”

男人见我的脚丫已经不再挣扎、回到了正常的蜷曲姿态,站起身面对着我,而我早就已经没了精神。完完全全的陷在了躺椅上,能做的就只有扭动几下脑袋来保持清醒,顺带让自己不停上翻的视点能够回到男人身上。

“和我一起数……5……4……”

“……5…………4……”

有点没搞清状况,或者说我已经搞不清状况了,仿佛放弃了抵抗,我十分顺从的用出了自己在网上引导他人时的声线,配合着男人的语调和语速一起数数。只不过由于不知名的药物在身体内的逐渐起效,我数数的速度也渐渐的跟不上了

“哦……注射的是……麻醉……所以……受不了两针是说……”

我的脑袋艰难的思考着,终于想到了那熟悉又陌生的白色注射液究竟是什么了,也理解了之前被误解了的“你哪受得了两针啊”的话的真正含义,但是眼下我可不能走神,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3……”

我的眼睛已经有些看不清了,想看清男人手里握着的针管,但视点只让我能看清男人的额头和洁白的车顶

“2……”

我动用最后的力气,让自己的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处,就像是小时候在童话书中看到的睡美人公主一样

“yi……y……嗬……”

拼尽全力的想要把最后一个数字说出,但是从全身涌来的倦意让我就保持着说出“1”的口型而陷入了停滞的状态。脑袋轻轻的歪向一侧,无力的舌头也从我的嘴角探出了头,精心涂上的唇彩也给椅垫上的白色外罩抹上了鲜艳的颜色,随后又被嘴角流出的口水晕开成一片。

我的身体完全的放松,就像是忙碌了一天之后睡在了自己的大床上一样。肌肉松弛了下来,眼睛也合上了一半,暴露在空气中的只有一片纯净的眼白。

嗡嗡嗡

身体四周好像在震动,我轻轻皱起了眉,厢式货车似乎启动,但我根本无法确定这是梦境还是现实,残存的意识就像是玻璃杯里剩下的那几滴喝不干净的水一样。无论怎么倾倒,都总是会留下一两滴,如果真的想要把玻璃杯完全弄干,那么除了让它自然风干之外,就只有……

“乖,听话……”

温热的手掌再一次爬上了我的额头,尽管已经丧失了大部分意识,但残存的感官还是给我那几乎已经被乳白色包围了的意识带来了最后的一点信息,

“睡!”

男人的嗓音突然变得严厉,有种无法抗拒的魔力。而男人的手也配合的从抚摸变成了用食指对我眉心的一次不轻不重的按压。接受了这略显粗暴的命令、并且被用手指按了一下眉心之后,我的意识反倒放松了下来,在这乳白色的世界里消散了……

要把玻璃杯里的水(露易丝的意识)擦干(抹去),除了自然风干(让露易丝一个人慢慢的沉醉于麻醉药中),还可以用纸巾直接擦去水杯里的水滴(睡吧!)

“嗬……呼……哼……嗬……”

完全放松的我发出了深沉的呼吸声,这个周日似乎天黑的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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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嗯……嗯……?”

在昏暗的黄色灯光里悠悠转醒,我好像做了一场梦,梦见自己被人打了一针,梦见被人顶着脑袋,梦见被人命令着睡去……

“是梦……还是……”

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陌生人的温存似乎还留在自己的眉心

“嗯……?这是……医院吗?”

我睡觉的地方似乎是一间病房。但却只有我一个人。奇怪的是,如果我真的是出了什么事故住院了的话,且不说这时候周围一定围了很多护士医生,至少身上穿的也该是件病号服,而不是自己的衣服。更何况,就连脚上的高跟鞋都没有被脱下。不可能有医院会让自己这样睡在无人照看的病床上的,但无论是房间的布置还是家具的摆设都指明了这里就是医院的病房。我不再多想了,反正这一天想不明白的事也有很多了,不差这一件了,

“嗬啊~”

伸了伸懒腰,我把再睡个回笼觉的倦意顶了回去。慢悠悠的下床,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从脚底传来的压力已经有些陌生,就好像很久都没有走过路了一样。只好就像一只小鸭子一样摇摇晃晃的走着,渐渐的适应了自己的身体,

“我这得是睡了多久啊……要命……赶快回家……舒舒服服的洗个澡……然后就暖暖的睡一觉……”

就好像是在望梅止渴一样,在脑袋里想象了一下自己回家之后的舒适生活,我感觉前进的步伐更加坚定了一些。

哒……哒……哒……

我疲倦的走在仿佛没有尽头的走廊上。这间医院真的很老旧,电梯设在走廊的尽头,但是这走廊又仿佛没有尽头。一路走来,身后五米左右的刚刚走过的区域此时已经变得漆黑。再往前走了十几步之后,刚刚才站着的地方也被黑暗吞没。感觉自己好像身处在一个恐怖片的片场,这里的一切都是摆明了要来吓自己的。而祸不单行,现在的我根本就做不到什么反抗,就连逃离都做不到太多,今天又偏偏光着脚穿了一双高跟鞋。在这寂静的回廊里,就连我自己都能听见随着每迈出一步而发出的脚掌离开鞋垫所发出的肌肤与皮革粘连的声音,以及高跟鞋落地的清脆声音。这两种声音平时似乎稀松平常,在现在这个环境下则俨然是背叛了我的、给妖魔鬼怪引路的定位器,仿佛下一秒它们就要找上门一样。

“干脆给脱了好了……脚脏点就脏点了……”

下定决心,我想要把自己的鞋子脱下来拎着走。我用一只手撑住墙,又抬起了一只脚。另一只手在脚腕上摸索着绑带,同时警戒着周围的环境,以便于随时逃跑。

“啧……真难弄呢……怎么就……解不开……”

我有些焦急,如此简单的绑带设计现在却像是个死结一样怎么都解不开。自己之前明明是眼馋这个像是束缚一样的脚腕绑带的设计才买的这双鞋,谁知道现在竟然好像真的要被它们束缚在这里了

“哈唔?!”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脸颊上多了写压力,准确的说是口鼻处的边缘区域好像什么硬质的东西压住了。可我又是甩头又是向下看,却什么都没有看到,那股奇怪的压力就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脸上,我不得不放下就要解开的绑带,转而应对这个奇怪的东西。自己的口鼻似乎被什么东西罩住了,因为我可以感觉到呼出的气体又折返回到了她的脸上——那湿热的哈气弄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唔?!咳咳咳……额咳咳咳”

但很快,一股奇妙的气体就被加入到了我的呼吸循环中。那是一股奇异的果香味,我只在实验室偷闻麻醉药时才闻到过类似的气味,而且这次的气味比实验室的浓郁了不知多少倍,就好像是有人把一整瓶药水全倒在了自己眼前一样。但不管这气味再怎么好闻,它都是在我吸气之前突然被喷进口腔和鼻腔里的,骤然升高的药物浓度让我咳嗽了好几声。我的双手在面前胡乱的扇着,想要驱散这些奇怪的味道,但那味道又仿佛和自己的身体不在同一个次元一样,任凭我再怎么扇风,它仍然在附近徘徊,哪怕往前小跑了几步,那气味却能够如影随形的跟着我,让我一直都能闻到。

嘶嘶

“咳咳咳咳咳!!什么……什么东西……”

好不容易觉得香味淡了一些,但突然传来的气体喷出容器的声音以及突然变浓的气味让我知道,那气体又找上门了,

“不……不行了……救命……”

先前还能小跑几步的我在新一轮的攻势下完全的丧失了行动的能力。无力的跪在了地上,大口的咳嗽着。感觉自己的思想似乎被罩上了一个圈,任何复杂的事情都无法思考,只能对当前发生的情况进行十分简单的描述、认知和处理,比如站不稳了就跪下,被呛到了就咳嗽。从某种角度上说,被药物掌控了大半身体的我,更像是一只动物,一只名为人类的、奄奄一息的动物。从地面瓷砖的倒影中,我看到自己的嘴上好像罩着一个绿色的呼吸罩,呼吸罩下面好像还连接着一个气罐,上面依稀能够辨认出sleep和zzz的字样。印象中好像某些同学聚会时吸入的氦气气罐就是这个样子的,只不过氦气改变了人们的声线,而吸入的麻醉气则改变了我的精神状态。

嘶嘶

“唔……呼……嗬……呼……”

伴随着第三次的放气,我已经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所幸配合着放气的速度呼气和吸气,就好像自己在引导他人放松时的做的一样。在掌握了气罐的放气节奏之后,我似乎很容易的就配合了起来,不再用多余的咳嗽浪费那些宝贵的麻醉气体了。毕竟,如果是什么东西想让我昏睡的话,那么大概是躲不掉了……如果是躲不掉了的话……那就让它快点过去好了……

“呼……嗬……呼……”

完完全全被睡魔捕获了的我安心的卸下了所有的防备,趴跪在地面上,十分不雅的撅起屁股,仿佛在等待着他人的暴行或是奖赏。但终归是等不到了,即将沉沉睡去的我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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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痛觉划开了我昏暗颓废的意识,让我再次苏醒过来,但却感觉全身很多部位都有种被束缚的感觉。刚刚恢复的意识还没能获得清晰的视觉,就只能凭着皮肤传来的触感来获取信息,

“我这是……被捆在什么地方了……”

尝试着活动身体,尽管除了手指脚趾之外也没能活动别的部位,但我感受到自己的四肢都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哪怕是自己的脖子、胸廓和小腹都被严严实实的捆在了身下的床上。姗姗来迟的清晰视觉让我能够观察一下自己所处的境地。我似乎处在一间手术室内。由于被固定的严严实实,根本不知道自己周围到底是什么。而把我掳来这里的人却“贴心”的给她在天花板上安置了一面全身镜,让我得以透过镜子观察自己的状态。眼下我仍然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脚上的鞋子也都还在,那条没解开的绑带仍然牢牢的扣在脚腕上,就好像是额外又新添的一道枷锁一样。

我的身体被拉成了一个大字,并且身体的各处都被黑色的皮带绑在了身下的手术床上,黑色的皮带配合上白皙的肌肤,像是给无助的小白兔平添了些欲望的点缀。若是将绑束当做装饰来看的话,那么我颈间的那只细细的皮带就更像是一条choker了。

“这里是……放开我……放开……嗯!嗯!”

大概掌握住情况之后,我开始了呼救与挣扎。用力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这些束缚,但换来的就只有身体各处被勒紧的疼痛,以及脖颈处的“choker”带来的像是窒息一样的体验。然而挣扎了几次都没讨到甜头,甚至有几次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眼睛被勒的渐渐翻白。我不得不停止了挣扎,开始了短暂的休息嗬思考。

”不知道是被谁绑来的……根本想不起之前发生了什么……就只记得高跟鞋的绑带解不开……但是我为什么要解开高跟鞋的绑带呢……这地方多脏啊,怎么可能光脚走呢?“

”呜呜呜?!唔!“

熟悉的感觉又一次传来,同样是口鼻处的压力,但这次比上次更加的闷热,但在口鼻边缘留下的触感则更为柔软。如果说上次的按压是塑料的呼吸罩的话,这次在脸上的就好像是正规的橡胶呼吸面罩了。虽然不太清楚为什么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凭空多出来的一股橡胶的味道混合着已经有点熟悉的奇异的果香味又一次进入了我的鼻腔,以及我的体内,

“唔……唔呼……”

倦怠渐渐的又一次笼罩住了我的身体,再这样呼吸下去,等待着我的将又是一次沉眠。我有些绝望,明知自己肯定挡不住在体内积攒的睡意,又不再想吸入这些让我有些倦怠的味道,反倒是脖颈处的choker似乎大有可为。我开始自暴自弃的用自己仅剩的力气低头,这样就能让那只choker一样的绑带勒住自己的气管。在这种被迷药催化的窒息中,快感带来的兴奋与舒适感逐渐取代了,

“哼唔……唔呵……”

也许是麻醉剂的副作用,也许是我真的沉浸在了这危险的欢愉中,无形的呼吸面罩中竟传出几声模糊的痴笑。

“哼嗯……额啊啊——!”

原本已经几乎在窒息的眩晕中昏睡过去,我感到突然被一股奇怪的力量拉回了现实中。一股奇怪的痒感在小腹处积累。吃力的向下看去,我有些埋怨自己的身体,埋怨自己为什么要在窒息的至福中清醒过来。视野之中却只能看到一抹纤细的银色,有些失焦的双眼根本看不清是什么正在刺激着自己的小腹。幸好面前有那面镜子,而且那镜子似乎能根据双眼的失焦程度而调节它与我之间的距离,就好像我无论是被麻醉成什么样,只要还想观察自己,镜子就会满足我的需求。

“针……?”

不知道为什么我能够那么肯定的看出自己小腹处的刺激,但我就是知道,也许是冥冥之中有人希望我能意识到自己在被做着什么吧。一根根钢针在细细地扎在自己的小腹处,似乎在完成什么术式。那些钢针在我的小腹处排成了一个长方形,又在长方形中间留下了S/L的字样,

“那是……我的签名……怎么会……网上……难道……”

从自己残存的思绪中理出了那个奇怪又熟悉的图样,那正是我在网上使用的签名,我总是把这个签名留在以自己为主角的自画像上,而现在自己本人竟然被奇怪的力量也留下了签名……

“啊……”

钢针刺入身体带来的酸胀感让我越来越难受,但那些钢针在完成了图案之后似乎又开始向下移动,就好像被吸进了自己的身体一样……

“小腹的下面是……子宫……?不……不要……”

生理性的恐惧逐渐笼罩在我昏昏沉沉的脑袋里,“噫咕……好痛……啊噫——”

从外部刺入身体的钢针并没有带出任何的血迹,那些钢针就像是被我的身体吸了进去一样。它们的目的是刺到自己的子宫,并且在这种刺激下,子宫上面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痒痒的小点,不断的激荡着快感在我的体内冲撞,

“电击!”

自己的声音突然回荡在脑内,在痛感与快感中分不清东西南北,我甚至不知道是自己在想象,还是真的有一种声音穿透了自己的耳膜,

“电击!电击!”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噶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酥麻感渐渐升级为痛感的刺激不断的从小腹处传来,我只感觉自己的子宫在电击下无所适从,敏感的内壁被电击刺激的根本无法消解,只能将最强烈的神经信号传达给大脑。我感觉自己的子宫里仿佛形成了一道不断产生快感的薄膜。下体并未被穿刺,但快感却强过十倍百倍,只剩下搞不清楚状况的意识在过载的神经信号中迷失、凌乱。身体正在经历最直接、源自神经的高潮,但我根本没有经历过这些,脑内暴走的神经信号已经积攒到恐怖的数量,我已经无法再思考,无法再自救,只能让自己所有的感觉都化作从身体各处的“孔洞”中向外喷涌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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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啊……”

在享受过淫靡的片刻后,长舒一口气,我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这里是……我怎么……”

熟悉的白色顶板,整洁的布置,还有被披在自己身上的风衣,我正睡在献血车里!

“嗯……?是梦吗……?我怎么记得……我被……哈?绑架?!我被绑架了吗?”

有些久远的危险记忆突然让我警醒,强忍着眩晕与倦意从椅背上坐了起来。夕阳已经在窗外渐渐落山,我只得在最后的光亮检查着自己的身体。

“我的脚腕……还好,也没有注射口……注射口……针……哈?!”

突然想到了更临近结尾的梦境,我赶忙撩开自己的连衣裙,仔细检查着小腹,上面光洁无瑕,白瓷一般的肌肤透着粉嫩,丝毫没有被粗暴对待的痕迹,

“哈……吓死了……真的是梦……但是……梦怎么会那么真实……”

从包里翻出了手机,上面的推特提醒已经占满了屏幕。

“四小时前发的推特收到了这么多的回复……好多小狗都把高潮献给了我啊……”

看着满屏幕的@和回复提醒,我不禁露出了自认为有些危险的微笑,

“四个小时?!我……我睡了四个小时……!天倒是也黑了……我……我得赶紧回家……”

我将自己的随身挎包和风衣都穿戴好,又把自己脚上的高跟鞋重新系好,

“好怪的感觉……高跟鞋还是不要绑的太紧好了……”

不知道心中的余悸从何而来,但是我还是决定跟随自己的直觉、把刚刚为了检查脚腕而松开的高跟鞋绑带很随意的绑了回去。

哒哒哒哒

夜晚的城市中又多了一个急匆匆的身影……

“哈……终于到家了……”

满身疲惫,我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甩下。我太累了,连叠都没有叠,就随意的丢在了沙发和椅子上,脱得赤条条的把睡衣大概换上,就一头栽进了自己的大床上。

“哈嗯……”

我倦怠的打了个哈欠,身下的大床十分的柔软,感觉就好像是献血车里的椅子一样舒服,我只感觉自己在床垫上越陷越深、越陷越深……

“好舒服的香氛啊……”

我艰难的伸出手,将自己的侍寝香朝远处推了推,

“但是今天总觉得已经闻了好多果香了……果香……到底是什么时候闻到的……”

临睡前的胡思乱想将这一天的经历串了起来,但已经无法抵御睡意,我已经没办法厘清思路了。在被子里舒展了一下身体,然后就在一阵阵的睡意中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你……你是……“

睡梦中好像有什么人坐在了自己的床边,柔软的床垫被压下了一个角,

”眼睛……好痛……我难道是……睡觉的时候没闭紧眼睛……翻……翻白眼了?“

疲倦的揉着眼睛,我不记得自己有过这种睡觉合不拢眼的坏习惯,而据我所知,能够达成睡觉不合眼的途径就只有一个,

”怎么可能……我在家……怎么可能被麻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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