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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铁道:流萤/格拉默】夜色凉如水,2

小说: 2025-08-25 13:45 5hhhhh 6080 ℃

艾达平静地陈述着,又落下了一巴掌。萤心中一惊,可屁股上的冲击感却打断了思绪,让她忘记了自己想说些什么。紧接着,艾达的掌责再次落下,从下而上、左右交替地,在少女的红臀上绽放开来。萤的脑袋里乱糟糟的,刚想说些什么,就被身后的掌责打断——一轮巴掌下来,脑海里只剩下麻木而平淡的忧伤,以及挨打屁股后疼痛又酥麻的上头快感了。

“……那我,不,我和他们该怎么办?”她只能弱弱地问艾达。

“怎么办?你有脑子,萤,应该自己想。”

艾达又是一巴掌——手臂中的植物神经震颤着,她的心也随之震颤不已。她真想敲醒面前一根筋的后辈,却又意识到两人所处的军阶职务,以及阅历经验都相差太大。她是重回战场的,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油子,少女却连麻木的阶段都尚未渡过。作为近卫军团中最靠近女王的亲卫队,她深刻地明白这场战争的矛盾之处——女王的意志、议会的勾心斗角、军事机构的目的,还有已经足够强大,却依旧受到庸人掣肘的战斗指挥系统。她怀疑许多场战役的意义,有时候甚至觉得,那不过是用“廉价量产体”的鲜血,铸就后方权力者手中的筹码。但她不敢也不能表达,她的命途已经印刻在铁骑的征程上,早已没有下车的选择了。

“你要多想,萤。”

萤倾听着艾达淡然中透着无奈的话语,心中一阵翻腾。她隐约间明白了什么,却是说不清道不明,只有萦绕不停的朦胧印象。艾达落着巴掌,频率也稍稍放缓。在砰砰的心跳与脉搏的作用下,身体的感知也无比敏锐:每当手掌落下又即将抬起之际,四根手指便会错落着分开,依次拨动着臀上的红痕,宛如弹奏钢琴般美妙。这确实是奇妙的体验——尊敬的前辈成为了乐手,而自己成为了乐器,在身体上奏响着只有两人才能听闻的旋律。她那优柔寡断又迷茫的心,仿佛在这赤身裸体的受罚中被治愈了。

“呜……可是,我们真的有选择吗?”

虽然无意反驳艾达,但萤还是迷茫地反问着。当然,首先回答她的,是手掌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她停顿了片刻,按捺下喉咙里呼之欲出的呻吟,这才稳下心绪,微微侧头,用余光瞥着艾达的眼睛:

“我们从出生开始就是这样了……相似的发色,相似的眼睛,相似的基因。就连训练和战斗带来的荣誉,都是烙印于基因的……一直战斗就好了,从出生那天起就这么教导。可现在,就算多想,又能带来什么呢?”

“难道,像前辈你一样加入近卫军团或者亲卫队……可那样又和现在有什么区别呢?”

萤第一次说出这么多话,话音落地之际,就连她自己也感到惊讶了。是的,正是这不长不短的时间,让她敢于将这一切表露出来。战斗指挥系统还要好一阵子才会重新连接,只要惩罚程序不出问题,两人就可以免于监视。当然,她也做好了准备——如果前辈震怒于这“大逆不道”的话,借此狠狠修理自己一顿,她也心甘情愿了。反正自己帮战友们扛下了罪责,也不差这一点可能的痛苦。

“啪——!”

艾达挥出一掌,重重地落在少女一侧的臀瓣上。她没有急着抬起,而是紧紧的捏住了臀肉,一边感慨地叹着气。叹着叹着,她竟然笑出了声。五根手指嵌入了肌肤的轮廓,随着扭动,激起一阵吃痛的求饶声。萤胆怯地抱着脑袋,纵使屁股被捏得又疼又辣,也不再多说半句话了。她等着前辈接下来的疾风骤雨,或许还会有严厉的训斥。

“作为格拉默铁骑,服从命令是天职。”

艾达松开手掌,一字一顿地叙述着:

“但是,条令从不是一成不变的。如你今晚所见,这是你第几次违规操作了?”

萤心里一惊,这才将诸多线索连缀起来。没错,要是自己只能服从所谓“命运的安排”,光是擅自解除装甲,就足够自己关禁闭甚至蹲军事监狱了。所幸是战斗指挥系统负责这件事,不然要是议会过问,自己的脑袋都要保不住了。更何况,连带惩罚由一人担责,居然也被默许。换言之,安排并操控着他们人生的,并非是一个“统一的意志”,而是无数纵横捭阖、互相牵制形成的“合力”。格拉默军规不容违抗,可具体如何执行,纵然在这个拥有强人工智能、处处遍布“天眼”的压抑战争年代,依然留有余地。

“所以,在那之前,要多想。”

“啪——!”

艾达的话音与掌音同时落下,在营帐里共振着。

3

“是的,要多想……”

萤的脑海里,这句话也正如回声般震颤着。她有无数的问题想问,又有无数的话语想说。可话到嘴边,她还是忍住了。那些未经整理的思绪是如此苍白,以至于连这句半是暗示的劝诫所浓缩的信息量都比不过。恍惚间,艾达的手又落下了两次——当她注意到视网膜上显示的数目之际,才察觉责臀的处分已经进行到一百下之多了。

“接下来就不客气了,萤。惩罚我必须执行好。”

艾达又拿起了那根纤维棒,无比可怕的,鞭子与板子的“二合一”。可这次,萤却再也没有躲闪。她摆正了身体,诚恳而恭敬地撅起臀部,微微分开双腿。双股间分泌的黏腻已然粘连在大腿上,随着腿部的打开而被空气拂动,泛起一阵凉意。臀上的红痕逐渐消去,皮下浮现出青紫色——那是淤血的痕迹。虽然即将面临严厉的惩罚,但少女却心怀虔诚。她深爱着,深爱着身体上的疼痛,与内心中赎罪的快感,更深爱着艾达前辈。她无法分清这些感情,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就让含混在暴风骤雨中经受考验,锤炼成坚韧的意志与决心罢。

“请前辈指教。”

她点头应允着,纤维棒也随之落下。那独特而难以描述的,又生又闷的声音在青紫的臀瓣上绽开,将痛与罚铭刻于少女的意识。萤没有躲,也没有乱动,咬紧牙关扛下了这一击。眼前的数字跳动了一下,而潮水般的恍惚也涌入脑海。

“痛就叫出来,小心昏过去。”

艾达提醒着,又一次落下责罚。比起最开始的力度,她已经手下留情了许多,不过依旧是巨大的考验。少女又是一声“呜嗯”地呻吟,屁股上又多了一道凹痕。神经的震动忠实地传递了过来,而她眼前的数字也跳动了一下。

103、104、105……数字一点点跳动,萤的呻吟也带上了轻微的哭腔。艾达知道她不会那么容易被打哭,因此反而更加怜悯了——她压抑了太多,以至于苦痛造成的刺激,都成为了发泄的渠道。自己在战斗中寻求伤痕,而萤在惩戒中寻求安慰。不过气氛太过压抑也绝非好事,所以她又主动引出了话题:

“不要回去了,萤。”

每说一句,手上的纤维棒就落下一次。

“来近卫军团吧。远离那些琐事,和我一样。”

少女哀婉地应着,不知在思考些什么,还是有了回答。

“我可以提携你。以你的表现,爬上去轻轻松松。”

“来吧,你不会拒绝的。”

转眼间,数字又跳动了两下。萤却没有答应这无比诱人的邀请,一直沉默着。艾达感到疑惑,正怀疑自己的提议不够有吸引力。只是,萤却在这时作出了回答:

“我不准备那样做,前辈。”

汗珠已经爬满了她的额头,就连视线也模糊不清。下身好像失去了知觉,只能感受到接连不断的冲击,与不断积累的压迫感。纵然如此,她还是在数次咬紧嘴唇后,整理好语言,坚定地表达了出来:

“我要留在一线,我不想去那么高的地方……至少那样,我能实现自己的愿望……永远平凡下去,直到归于终结的那一天……”

“那才是铁骑战士应有的命运……我思考的,我想要的东西。”

萤的眼里含着泪光,却并不是疼痛或畏惧地产物。那是激动,是兴奋,是透彻,是美好的情绪汇集而成的东西。艾达看着这坚定的目光,不由本能地倒退了两步。她许久没有看过这样的眼神,经历过绝望后,重新焕发斗志的眼神。

“好,你想明白了。”

一阵迟疑后,艾达终于会心地笑了。她也说不清自己怀着何种心情,不过,萤的眼神和态度,反而印证了自己劝诫。她不愿与金红的流苏、近卫的头衔相伴,她想要践行的,乃是彼此尚不明晰,却散发着光芒的命途。

“那就让我见识你的觉悟吧,小萤火虫。”

她欣慰地落下手中的工具,不再犹豫。少女的身姿趴伏在桌面上,那么地柔美,那么地色情,宛如和平地带里酒店悬挂的裸体装饰画,令人赏心悦目。这是属于二人的,真正意义的独处时间——仅仅是这须臾之间,彼此所得到的,就好像整个世界一样巨大。

……

“惩戒结束,一百五十次,确认无误。正在连接战斗指挥系统……”

艾达扶起桌上的萤,而萤也依偎在她的怀里。从现在开始,真正的“隐私时间”便结束了。两位战友已经睡着了,明天,这里或许还要迎来更多集合的友军。

“我明白了呢,体罚的含义……”

萤轻声呢喃着,挽住了艾达的脖颈。

是的,看似原始低效的体罚肉刑,却是合理的泄压阀,与那颗“主脑”给予的仁慈。不论是执行者还是受罚者,都将在若即若离的规则中行事:宣告前辈的威严也罢,以疼痛自我抚慰也罢,又或者别的什么也罢——系统给予了自由裁量的权力,但这权力又被那根“细索”牵连,随时可以放下,随时可以收回。红臀与肿块是违反军规的惩罚,也是这残酷的世界,送给她的礼物。

“如果有机会,就一起战斗吧。不求同在屋檐下,但求征途心无违。”

艾达帮萤裹好了浴巾,搀扶着她向营帐外走去。

“一言为定哦,前辈。”

两人沐浴着夜风,走在营地的路面上。草木翕动,虫儿低鸣;一颗颗萤火在黑暗中闪烁着,又很快飘落向地面——它们是美丽的造物,却也是凶悍而高明的猎手。

……

“快,掩护我前进至标记3!”

“收到!压低,友军开火!”

安宁总是短暂的。第二日中午,正当收拢的又一批残部集结至此时,虫群的小股部队发现了营地,并迅速展开袭击。所幸艾达反应迅速,立刻组织三名战士展开反击。休整完一夜的三人精力大为恢复,在判明了佯攻与主攻的两支敌军后,萤和两位队友立刻以分散掩护阵型发动了反冲锋。

“小心,26710!敌军三个,已标记!”

艾达在通讯里呐喊着,迅速将火控里探明的威胁传输了过去。萤心领神会,急忙低姿滚入一处低地,又迅速匍匐着来到了预备射击位置,方一抬头就迅速干掉了两只虫子,又拽出长剑砍倒了一个扑上来的自爆虫,顺便斩下了那颗鲜红的“引信”。

“漂亮!”

两位战友呐喊着,分别从左右两侧驰援上来。虽然赞叹于萤的干净利落,只是,在他们的视线里,萤的动作有些不同寻常——大腿和胯部的动作有些变形,臀部也似乎上翘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可能是摔到了吧……”

他们也没有多想什么,毕竟,敌人可是迫在眉睫。

4

“真是精彩的旅程啊,流萤。”

灰发少女怅然地慨叹着,一只手托起下巴,久久不能从其中脱离。“开拓者”,不论是星穹列车还是星核猎手,都这么称呼她。她是行走在开拓命途上的天之骄子,是卡芙卡的对手,也是她的孩子与合作伙伴。

不过,私下里,她通常被称作“星”。

“所以……能打重一点吗,开拓者小姐?不,星……”

银灰色长发的少女害羞地趴在她的膝上。她的身上是一袭淡绿色的衣裙——曲面的设计宛如萤火虫的翅膀,黑、白、绿的搭配又让神韵也兼备了。“流萤”,星核猎手的成员,熔火骑士“萨姆”的操纵者。星与她在匹诺康尼相识,还在不明身份的情况下打了一架。不过,现在的两人已经是密不可分的程度了

在此前,星只是知道流萤患有失熵症,是卡芙卡在宇宙中捡到的“遗物”。随着彼此的熟悉,她才明白这位少女波澜起伏的过往:格拉默共和国毁灭了,可铁骑依然战斗不休,直到在消灭母虫的“最后一战”中,不惜一切代价发动自杀攻击。流萤看着战友倒在自己面前,按下了爆炸开关。一切尘埃落定后,星球已然是一片焦土,而流萤也正是在那时觉醒并突破极限,将星球炸毁后流落到了宇宙之中。从此,红色的格拉默铁骑死去了,黄绿的萤火咏唱着哀歌,成为了“熔火骑士萨姆”。

而直到今日,星才听到了那之前的故事——那个夜晚的凉风与虫鸣,一位严格而温柔的前辈,以及这看似莫名其妙的,“奇怪的癖好”。

“所以,你喜欢被打屁股呢,真是的……”

她轻轻笑着,可心情却五味杂陈。她的手掌无比沉重,纵使大脑要求着自己,也迟迟无法落下。

“经由命中之人的双手,获得惩戒与伤痛,那是一种奢侈的赏赐呢……”

流萤轻轻扑腾着双腿,向后伸手拽住星的手腕,将她的手掌放到了自己白皙的裸臀上。

“比起那时的迷茫,现在我终于能够说出,那时心中的感情了。”

星抚摸着少女的肌肤,静静地听着她的叙述:

“是敬佩,是信任,而最多的,是喜欢。”

“所以,我也像那时一样喜欢你……开拓者‘星’。”

流萤红着脸说完了告白,顿时像泄了的气球般,将脸颊埋在了星的膝间:

“哎呀……我在说些什么……真是的……”

“啪——!”

一声清脆的掌音,落在了少女的臀肉上。

“诶……?”

流萤诧异地转过头,可星却扶起她的肩膀,将她抱坐在怀里,看向了她灰白色的眼睛:

“我也像那样喜欢你。”

“不管你是AR-26710,熔火骑士萨姆,还是行走在毁灭命途的,流萤小姐。”

两人相拥在一起,而星的手掌,也再一次打在少女的臀上,留下一个绯红而鲜明的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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