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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时光

小说: 2025-08-25 08:30 5hhhhh 3000 ℃

除了我,房间里还有三个人。坐在我身旁躺椅上的是小吴,今天是我和他第一次见面。床上有两名女性面对面跪坐着,其中一位是我的未婚妻阿洁,另一位是小吴的对象,叫小袁。

在场的人,只穿了内衣裤。

偷偷瞟了眼小袁,我把目光收回到手中的游戏里。小吴观察了我一会,也开了一把游戏跃跃欲试。发现他也玩王者,我们很快就热络起来。不过女伴们愤怒的声音把我俩从即将沉浸的氛围里拉出来:

“你们在家玩手机,到这里还玩?都给我死过来!”

小吴和我都很窘迫,乖乖地上了床。我能感觉到我们是同一类人,心底对情侣4P这种事很是忌讳。让我们共聚一堂的原因也一样:都是另一半的要求罢了。

为表惩罚,我和小吴的内裤被扒掉,双手被她们拿到背后铐住。小袁把脚上一只长黑棉袜脱下来攥在手里,挪到我身后,就要拿袜子往我下面套。

我忙往前爬了几步,又被她拉回去。阿洁正把她那只长白棉袜套到小吴那玩意上,看小吴的脸,他和我一样难以置信。

“放心,鞋是新的,袜子也是新的。”虽然小袁这么安慰我,可我的鼻炎还没糟到啥味都闻不到的地步。是新的话味道怎么会重?而且上面还带着尚未消散的热意与湿润。

小吴的反应比我要大,人差点弹起来。阿洁给出的说辞竟然和小袁一模一样。我和小吴不约而同地交换眼神,确认彼此都被坑了一手。从始至终,这两个女人背着我们串通好了,把我们蒙在鼓里。

不快的情绪涌上来,确信事先说好的安全卫生好像被她们抛到脑后,我黑着脸要下床。阿洁一把抓住我,美丽的眼睛里满是恳求。我实在看不得她这样,最后还是留下来,胯间小袁的黑袜还耷拉着,一晃一晃的。

阿洁贴在小吴身后,小手一上一下,白袜像个充了气的气球,很快就鼓起来,勾勒出又长又硬的熟悉形状。小袁的手也没闲着,我的小和尚也在黑袜子里抬起了头,和同类遥遥相望。

小吴的尺寸我知道,和我的差不多。亲眼观察下来,我的也不输他,被袜子套着,视觉上还大了一圈,让我松了口气。

阿洁的目光在两根牛牛上移来移去,还冲我恶狠狠地剐了一下。她还说了句什么,声音小得听不清。看她的口型,我想那是“你死定了”的意思。气息轻拍到我耳际,我才发现身后的小袁也瞪着对面,用极轻的声音说着:

“等着吧你!”

一种诡异的感觉蔓延全身,我感觉阿洁的怒气不仅是针对我,更是冲着小袁去的。从碰面起,这两个女人就一直在打量对方,这不太对劲。靠前的我和小吴不像是独立个体,反而像由她们操控的武器。我们能做的,就是配合。

小袁的手很巧,我开始不由自主地打颤,那是兴奋的颤抖。小袁推着我向前,小吴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凑了上来,就是有点僵硬。阿洁的脸也离我越来越近,她没有看我,而是盯着我身后的女人,极具挑逗之态。

阿洁撸得兴起,白色袜头上冒出一道深色水渍。只是我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握着那根玩意左右朝我下面拍打,要不是小袁紧紧握着,黑袜牛子肯定被拍得像不倒翁。

“诶,这可是你男人。”小袁话里带笑。

“我男人哪有那么弱,你还是担心你男人吧。”阿洁贱兮兮地说,“是我这袜子看你袜子不顺眼,自己就迎上去了,可不是我故意啊。”

啪!两杆长枪又撞在一块。

“我这黑袜子也瞧不上你那白袜子,不小心自己出手了,我都没拦住。”

“那就让它们斗斗。”

我一头雾水。你们要玩袜子大战上一边玩去,拉着我们干啥。这是命根子,不是玩具!

小袁握得用力,阿洁的力也不小。这一来一回实在咯得慌,我忙拍小袁大腿喊疼,小袁和阿洁才反应过来,这事就告一段落——

才怪!

阿洁抓住我那话儿往外抻:“把你臭袜子拿开!”

小袁伸手去扯小吴那玩意:“你那袜子才臭呢!”

我和小吴被她们拉扯得呲牙咧嘴,挣扎的劲也大。阿洁和小袁连忙放手交换位置,回到自己伴侣身边,把袜子摘下来丢给对方。

阿洁问我还好吗,我只是点点头,小弟弟又被袜子套上,这次是阿洁的白袜子。

“要是不舒服你就说,其他的就听我的吧。”阿洁也是够狠,没等我缓缓就开撸。那边小吴也被小袁撸着,上面的黑色棉纤维堆叠又舒展。

一弯腰,阿洁白袜上的味道飘了上来,除了阿洁的脚味,还有一股腥味。我扭头亲阿洁的脸颊:“你这穿多久了,味道能比小吴的味还重。”

“你别管,这是战术。”阿洁脸上一红,“人家也是这么对付你的。”

“为什么要对付?”我不明白。

“你配合我就行,先别问那么多。”阿洁亲了我一下,“你忍忍,多分泌点,把他的气味盖过去。”

再盖也盖不过你那味。这话我忍住没说。阿洁虽然会有味,但平日一直挺爱干净的,今天的味道又唤起我一些不好的记忆。

小吴一直侧着头,一问才知道是不好意思。这也是我的心声,两个大直男被这么搞,根本不敢直视对方,只敢看后面的女人。没想到她们还有准备,掏出两条眼罩让我们戴上,说看不见就不会尴尬。

在一片黑暗里,我的感官无比敏锐,两腿间的东西被阿洁当成一把短剑,从各个方向朝小吴劈砍。小吴不是很习惯,哼了好几声。接下来又是一道巴掌声,不知道小袁这是打哪儿了,我真替小吴捏一把汗。

小吴那边定是小袁在操控,不然不可能如此灵活。现在黑白袜尖正相抵,两个男人的玩意躲在纤维后面贴着。阿洁与小袁用手不停地拧,小头也不停地绕着小头打转,像两颗旋转的洋葱头,每蹭一圈就像褪掉一层皮,敏感得要命。

我想跑。阿洁拽住袜边,拉住意欲脱缰的白鬃野马,马头高扬,口水泗流。事实证明,我的马头逃不过阿洁的五指山。我甚至希望小吴能爆种一回,要是他能摆脱小袁,起码我能喘口气。

显然他也尽力了,但是在乱晃下他那东西也晃得厉害,跟大风车似的。我成了与风车战斗的堂吉诃德,腿间的马还拼命超前冲,着实有一丢丢悲壮。

在我的请求下,阿洁好心帮我掀开眼罩。要是视觉再不回来,我真担心自己缴械的时间会提前。小袁开始拿小吴来磨我,阿洁怎么可能示弱,也握着我去磨他。俩男的都硬坏了,磨起来正是天雷勾地火,一触即发。

小袁和我对象估计也看出来了,手上一点不含糊,要把铁杵磨成针。小吴扭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腹肌都扭出来了。我也没好到哪去,动得跟蛆似的。

阿洁伸长脖子:“认输吧,你对象快不行了!”

小袁微笑着不为所动。

空气中的骚味越来越重了,她们手上的袜子越搓越潮,能拉出透明的黏丝。

阿洁:怎么避开了?被磨怕了?

小袁:谁怕了?有种你别躲!

阿洁的脸上带着一种喜悦,像阳光拨开阴霾。阿洁性子本来就活泼,纯真得惹人怜爱。有一天她突然辞职,性情也忧郁起来。过了几个月,阿洁拉着我偷偷讲着不知道从那里看来的多人性爱,小脸通红,眼里却冒着光芒。

现在激情又回到了阿洁身上,在那一瞬间,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要阿洁开心就好。

女士们开始把话头转到技术上。小袁嚷嚷起来:

“你是不是手法不行呀?还是你的臭白袜把你老公熏得要射了?难道根本原因在你老公不行?”

我面红耳赤。阿洁反唇相讥:

“是啊,你手法最好了,难怪你男友快忍不住了。是你那骚黑袜弄得小吴快不行了吧?你这是自作自受!”

两个女人呛起来,骚话连珠炮似的往外突突。小袁突然伸出另一只手抓住白袜裹着的龙筋,一前一后地猛撸。

阿洁愣了几秒,用另一只手抓住小袁放在我下面的手腕。见效果甚微,阿洁那只手瞬移到小吴的黑袜棒棒上,不留情面地摩擦着。

棒棒们不经意间又抵在一起,在柔荑的摧残下抖若筛糠。我嘴里念念有词,阿洁在我耳边鼓励我:

“坚持住,咱绝对不能输给他们!”

“唔唔......”这话我没有太听进去,因为这时的我跟溺水的人好像没什么两样:心跳剧烈、大口呼吸、血脉贲张。为什么素未谋面的女人为什么会对彼此抱有敌意,又为什么拿男的当枪使?

没有时间容我思考这些事,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弯曲扭动,好像触电一样。阿洁在背后也触电般地叫了一声,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一下。

那一刻我的眼神已经涣散,深处的潮水掀起巨浪滚滚而来,脑袋里的小人停下筑坝的工作,狼狈地四散而逃。

潮水决堤。像是把憋了一晚上的尿排出来那么畅快。

我回过神,一大片水洼静静地覆于白袜上,满是浑浊的白色。阿洁把袜子扯掉,对着我生气:

“你刚才手指干嘛乱动,碰到我那里了,害我慢了一拍!”

阿洁还在数落我。我倒在床上,心如止水,只是望着天花板。扭头一看,小吴跑去喝水了。只剩阿洁和小袁对跪着,分别换上了白丝和黑丝,手环着对方的纤腰,上身一下一下地撞着。

“我靠,这是?”小吴突然从一旁冒出来,递给我一瓶水。

我道谢,拧开盖子喝起来:“女人打架。”

“为啥啊?”小吴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包吃的,我也要了一些。

“我要知道就有鬼了。”

小吴看得出神,我也瞧过去。她们动作不算很激烈,但是每下都好像很有作用,白皙的皮肤微微泛红,柔软的唇轻轻开启,陌生的呻吟慢慢泛滥。她们又脱掉内衣内裤,真正地赤裸上阵,结果是一切都更生猛了。

“宝贝,快来帮我!”小袁呼唤着,“插她!快啊!”

阿洁朝我们看过来,从我身上扫到小吴身上。小吴站起来,一脸手足无措。我淡定地又喝了一口水。

“小吴,我也想你过来。”阿洁的话让我噎住,那口水差点就进了气管。

小吴打算上前,被小袁瞪了回去。阿洁看他的眼神都楚楚可怜的,我心里有点五味杂陈。小吴摸了摸后脑勺,朝我递眼神:“我是过去还是不过去?”

“......”

“过来!但你是听我的,不是听她的!”小袁没好气地说。

“好好好。”小吴带好套,爬到阿洁后面:“该插哪儿呀?”

“小吴你先等等。”我憋不住了,脑里突然浮现阿洁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的场景。

阿洁瞪了我一眼,笑意盎然地看小吴:“快进来,傻站着干嘛。”

小吴停在原地不敢动了。阿洁对着他笑,小袁冲他撇嘴,我投向他的目光发冷。这简直是修罗场,换我来也受不住。

“你是不是男人啊,磨磨唧唧的!”小袁受不了了。

像是雷劈似的,小吴一个激灵,麻溜地插进去,插的是前面那个洞。阿洁腹背受敌,却完全不抗拒的样子,身体伸展着,眼神迷离。我的拳头慢慢攥紧。

艹。

她是故意做给我看的,是对我打乱她计划还像个没事人的惩罚。

头扭到一边,我继续喝水,试图让自己冷静。阿洁闹别扭也不是一次两次,只要耐心等待,她总会像只小猫凑近,然后我们讨论交流,关系更加融洽。

我背对那三人,坐在床脚。某大家曾说过:人的悲喜并不相同,我只觉得他们吵闹。这话说的真是太好了。就是我头顶时不时痒痒的,怕是要长草了,绿油油的。

阿洁,你不会真的很享受吧?快感会超过所谓的敌意么?矿泉水瓶发出难听的声音,那是我的指头在用力紧握。

爱因斯坦说时间是相对的。明明只过了几秒钟,我却觉得是过了几个小时。我真的想看看那三人现在是什么姿势,阿洁又是什么样的表情。

于是,我回头。

阿洁依然被夹在中间,声音断断续续的,没有了刻意的放荡。小袁的长发摆起,让我看不真切阿洁的脸。

偶尔阿洁的美眸穿过发丝与我相接。我努力地等,却等不到阿洁的呼唤。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次,阿洁不打算示弱。

阿洁不打算对另一个女人示弱,也不打算对我示弱。在她心里,这场输赢有着不小的分量。

如梦方醒,我开始行动了。

缓缓戴好杜蕾斯,检查是否有破损。确认无误后,我规矩地爬行,在小袁背后坐下,再化作一柄长枪,带着凌厉的风捣入花径。

小袁披散着头发,咬着嘴唇,像个怨妇似的瞪我。我三浅一深地进出,用上平生所学,只为将她送上快乐的顶峰。而且,一定要抢在阿洁之前登峰。

女士们很不老实,挺着腰朝前送,把小腹撞在一起,拽得身后的男士很不舒服。我和小吴心照不宣地换了后面的洞,前面就空了出来。小袁骑着我催我向前,张开大腿,和催小吴前进的阿洁夹在一起。

这次她们撞的不是上身,而是腿心。小吴和我拔出来换洞的时候,我看到阿洁下面由窄缝变圆洞,两边的唇也舒张了,散发着粉色光泽。小吴那里则是玫瑰色,应该也变成了我的形状。

由于人体构造,她们下面两道口子不会对齐,而是对称地贴在一起。小袁的小红豆长出来,挤住阿洁的粉豆豆,两粒豆豆欢乐地战栗,也不忘厮打交锋。

最后小袁身子一紧,水顺着我的腿流下去。阿洁紧随其后,一脸如释重负。

我的眼神总在阿洁身上。阿洁一直盯着小袁,就差冒火星了,偶尔才朝我看上几眼。最后四个人都精疲力尽,我躺在阿洁身旁去摸她,她没说什么,枕着我的胳膊沉沉睡去。

后来我和阿洁回到广州。阿洁的状态虽然有所好转,但偶尔会闷闷不乐。在不忙的时候,我们意外地很长时间没爱爱。

阿洁认为是两个人缺少激情,还想再和小袁小吴约一次,被我拒绝了。在经历过那样的刺激后,总是渴望有更刺激的东西,这样只会越陷越深。更何况,我还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好吧。你不去也行。”阿洁说道。

“你意思是你一个人去?”我拧眉。

阿洁也皱眉:“你不去那我也不去。”

我不敢继续四人行的原因还有一个:小袁有时会出现在梦里,一丝不挂地背对我,身体起起伏伏。我也开始害怕:阿洁是否也会梦到小吴?

几天后,小袁突然发来微信,说她来广州出差,想到我们家做客。阿洁却一时联系不上,不知所踪。我给阿洁发了消息,在傍晚约小袁在一家自己常去的星巴克见面。

小袁穿了身白西装外套,唇釉朱红,样子十分干练。我说出自己的疑问:

“阿洁和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那天你们好像在斗气。”

“没什么误会。但斗是真的斗。”小袁抿了口拿铁。

“为什么?这是一种play吗,我不是很懂。”

“你这么想也行。听小洁说,你对四人行很抗拒,可那个时候你干得很猛嘛。”小袁压低声音笑着说,“成年人你情我愿,没必要有罪恶感。”

我苦笑,不知道怎么接。

“你真的不带我去家里转转吗,听说你家很漂亮,我还没参观过呢。”小袁意味深长地注视着我,桌下的黑丝美腿有意无意地撩过我的小腿。

“阿洁等会就回来了,让她带你转转。”我斟酌地说。

“你还不知道呢?你的阿洁现在去北京了。”

北京?她去北京干什么?

“我和小吴都在北京工作啊。”小袁托着脸,看着我变得僵硬的表情。

“你怎么会知道阿洁去哪里?你们两个又在搞什么花样?”

“追求快乐是人的本能。小洁和我是这么想的,不然也不会组四人局。当我查小吴手机的时候,才发现她还想追求更多的快乐。”

“你就放着不管?”

“四个人都一起做过了,分开做就更道德了么。”小袁说道,“既然做过一次,也能预设到类似的情况。”

我的脑子很乱。这算出轨么?自己的未婚妻和熟人的另一半搞在一起,而自己和熟人又身处一室。拜托,这可不是在拍什么《花样年华》!

“带我回家,我们好好地度过一个晚上,忘了那个小洁。”小袁吐气若兰,“如果你不喜欢黑丝,我可以去买些白色系的。你最喜欢白色,不是么?”

我摇摇头,将杯里的摩尔一饮而尽。小袁一幅松了口气的模样,随即赶紧拿起手机打微信视频,小吴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我口袋里的手机顿时铃声大作。是阿洁打来的,也是微信视频。

“你跟小袁在一块?”阿洁问。

“你跟小吴在一块?”我沙哑地反问。

“就让他请了顿饭。你和小袁没有乱来吧?”

我翻转摄像头让小袁出镜:“没。”

“太好了。我上飞机了,大概九点多到。”

“我去接你。”

小袁说自己订的回京的飞机还有一小时就起飞,急急忙忙地离开了。为尽地主之谊,我开车送她到机场,请她吃了一顿饭。临别时小袁抱了我一下,说后会有期。

我在机场的餐厅里待到九点四十五左右,接到了阿洁。在回家的路上,我黑着脸一言不发,在难忍的沉默里,阿洁开口了:

“喝完咖啡后,你去了哪里?”

我一五一十地告诉阿洁,咖啡厅和问她为什么要去北京。阿洁翻出聊天记录给我看,她在今天早上突然杀到北京,约小吴去他和小袁住的地方参观,一起吃了晚饭就回来了。和小袁同样的话术,因此她也同样引诱了小吴。

“对不起,老公。小袁说这是一个信任测试,可以看出另一半的真实品行。我相信你,你也相信我,好吗?”

“当你决定做这种测试的时候,你就没有在信我。”

阿洁无言,许久又说道:“你说得对,之前我有在怀疑你。你之前跟我说过你喜欢性感火辣的女生,小袁就是那种类型吧。你做梦的时候开始说梦话了,我也听不太懂。我好怕你梦到她,怕你离开我。”

我的心脏被揪住又放开,整个人突然松弛多了。

阿洁还爱我,这是我最想知道的回复。

“所以,我也不敢再约小袁她们了。只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就好。”

“嗯,这样就好。”

阿洁翻出与小袁的聊天记录给我看,我瞪大了眼睛。

阿洁:我未婚夫没问题吧?

小袁:他人挺好的。我们还亲密接触了

小袁说的亲密接触,是那个拥抱?我继续看下去。

阿洁:?你们做了?

小袁:当然

阿洁:小吴也不错

小袁:什么不错?你说清楚

阿洁:自己问他吧。他还挺厉害的

我看得一脸黑线。阿洁忙调出她拍的视频给我看,里面记录了从大兴机场落地到坐上我的车的全过程,她打算剪成vlog发到网上。

“还好还好,呼。”我抹了抹额上的汗,“但是小吴怎么办,人家是老实人!”

“不怕,我会把视频也发给她的。”

之后又过了半年,我们再没约过其他人,守着两个人的小小世界。

小袁有时会找我聊天,问我衣服是不是好看,得到我不冷不热的回复。小袁在朋友圈发的美照多了起来,大部分都是浅色的穿搭。我纠结是不是要点个赞意思意思,阿洁说不用。

但最近事情好像又有点奇怪,阿洁开始频繁查我的手机,整个人情绪也不太对。我问她怎么了,她每次都说没事。

那一天,阿洁看着我的手机,面色古怪。下午她突然出门,说要去超市买东西。我打开微信,小袁在列表里突然串到了最顶端,里面的聊天记录却停留在几周前。

小袁发了什么东西给我?阿洁又为什么要删掉?

算了,等阿洁回来再问问吧。

我继续刷手机,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阿洁上一次去超市是前天吧,而且她总喜欢一次性把要买的东西买好,绝不会买些有的没的。

我拨打阿洁的电话,却没人接听。我连忙飞奔出门,可阿洁早跑没影了。

偌大的城市,我该到哪儿去找她?

等下,也许有其他办法。我的手机好像一直是有云备份的。这样也许能找到被删掉的聊天记录!

事实证明我的思路没错,那段被删的对话出现在我眼前:

小袁:哥,我又来广州啦。很久没见了,有空约一下?

我(阿洁):嗯啊

小袁:我请你吃饭吧,在我住的金鳞酒店。下午六点,不见不散~

我(阿洁):好。你住几号房?

小袁:724。等你

对话看似平平无奇,其中却暗含危机。想到阿洁带着杀意的脸,我提腿就奔金鳞酒店724。

“叩叩叩!”

我敲着724的门。小袁打开门,一身白衣。

“小袁,你赶紧走吧,换个酒店什么的。”我上气不接下气。

“别说了,先进来吧。”

我被小袁拉进房间里。阿洁坐在里面的沙发上,冷若冰霜。床上还好死不死地摆着一套白色情趣内衣。

“你怎么来了?”阿洁看着我。

“我怕你们打起来。”我实话实说。

“不会。你走吧。”阿洁说。

“我不放心......”

“这里没你的事!”阿洁怒了。

小袁走近我:“怎么没他的事。我约的就是他,不是你。”

“小袁你误会了,我就没约过你。”我急得声音都尖了。

阿洁快步上前把小袁推开,又要把我挤出门,怎么推我都推不出去。我表示自己一定得在场,看她这精神状态,说没事我是不信的。

“你是要护着她对不对?”阿洁大声说道,“不是?好,你要待着也行,去那边待着去,别让我看见你。”

阿洁指了指衣橱。那地方虽然比一般酒店的宽点,待在里面肯定直不起腰,呼吸估计都成问题。

我说我去浴室待着,阿洁说浴室她要用,不进衣橱就滚。在僵持下,小袁开口了:

“你就进去吧,门上有缝,闷不死人。”

于是我就进了衣橱。因为高度有限,我只能缩着坐在里面,还好味道没有那么呛。紧接着又是一阵刺耳的声响,小沙发和椅子都被搬来挡在我所在的衣橱前。这下我是没那么容易跑出去了。

我试图把推拉门打开,只能推开一小条缝,下面的滑轨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挡住了,难推得很。

“贱人,撩骚我未婚夫是吧?聊天就算了,还发仅他可见的朋友圈,这次还开房约他出来,你以为我都不知道是吧!”

“谁才是贱人啊?之前去北京找我前男友,还暗示和他又做了,你自己清楚!”

“谁和他做了?我不是发视频给你了吗?血口喷人!”

两道清脆的巴掌声一前一后响起,然后是一声沉闷的撞击,扭打与喘息渐起。

“我没看错,你一脸清纯的样子,实际骚得不行,啊——”小袁疼得大叫。

“你由内而外都一样的贱,当初我就不该和你约。”阿洁骂道,“今天就要用女人的方式教训你......”

“就凭你......”

阿洁曾经跟我提过,所谓用女人的方式较量,就是女人与女人的碰撞,除了肉体的较量,还可以是物品对物品。我还笑话她,指出这根本解决不了问题。阿洁歪着头没说话,后来冷不丁来了句:

“谁说非得解决问题了?谁说这不能解决问题?”

透过那道门缝,我看到四只白袜脚在半空飞舞交错。阿洁骂小袁不要脸,学她穿白的。小袁当然不认。我才意识到女性的直觉是如此敏锐,也许阿洁早就通过衣着颜色的变化发现了端倪,而我还傻傻地蒙在鼓里。

她们叠在一起翻滚,手放在对方腿心,中指和无名指都消失了。不是没有了的意思,而是进入对方身体,看不见了。水声稀里哗啦,打在墙上噼里啪啦,分泌的气味很快就填满了我所在的狭小空间。我分不清哪个是阿洁哪个是小袁,要怪就怪这衣橱,摆在过道处,只能看到床尾。

她们开始拉扯那套白色的蕾丝内衣,好像是想据为己有。后来一人抢走一条白丝穿在腿上,朝对方蹬了好几脚,又缠斗起来。大床震得像泰坦尼克的甲板,看着结实,再过一会就得塌。

本以为我只用呆十来分钟,因为阿洁答应过我,会全力出手。现在已经过去五十分钟了,房间里安静得可怕。我竖起耳朵,听到不同的呼吸声才放下心。

我不知道现在自己应该做什么,脑子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这种场面可能是一些人终其一生都无法亲眼所见与体验的,如同四人行一样。

肯定会有人怒斥:不要脸,玩得这么花!这倒不假,但我不相信他们心里一点涟漪都没有。就好比在平时,骚货就是个贬义词,可在床上,大部分人还是更喜欢骚货。

但要说羡慕我,我倒是想骂人。我像个孤零零的玩具被遗弃在角落里,等着主人发现,把我捡回去。我嚷了一嗓子,好让她们记得这里还有个活人。她们又喘又骂的,我依稀听出一句是说赢的人才能救我出来。

我就这么呆着,一会试图自救,又自救未遂,等着有人把我从这里拉出去。

来的人最好是阿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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