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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得奇物的蔡夫人用黑丝将刘表调教为下贱舌奴,1

小说: 2025-08-25 08:30 5hhhhh 8980 ℃

东汉末期,汉灵帝刘宏宠信宦官,贪图享乐,以致政治腐败,以十常侍为首的宦官集团掌握朝中大半权力,大将军何进为剿灭十常侍,私下召并州牧董卓带兵入京,然而计划暴露,不久之后何进便死于宦官的乱刀之下。

何进虽死,但以袁绍为首的官僚士族开始大杀宦官,最终宦官被铲除殆尽。

然而进京后的董卓,此时野心却悄然显露,他未将年幼的少帝刘辩拥于皇位之上,反而暗地里命人将其毒杀之,刘辩死后,董卓立其弟刘协为傀儡皇帝,自命太师开始把持朝政,开始挟天子以令诸侯。

次年,荆州刺史王睿被孙坚杀害,董卓命刘表作为荆州刺史入主荆州,刘表上任以后,重用蔡氏家族,平定江南,稳固荆州,使荆州境内太平无事,又着力发展经济治理民生,百姓得以安居乐业。

...

...

公元208年,董卓集团早已在十八路诸侯的讨伐之下分崩离析,天下大乱,然而只有刘表所镇守的荆州仍然是一派安静祥和。

此刻的荆州主城内,刘表的住处,一名雍容华贵的女子正端坐躺椅之上。她身着一袭华美的宫装,衣料细腻如云,绣着金丝的凤凰在衣摆间展翅欲飞。头戴凤冠,金光闪闪,镶嵌着璀璨绚烂的宝石,熠熠生辉。

她的发簪高挽,用金钗固定,几缕青丝随风摇摆,耳畔挂着精致的玉坠,发出悦耳的叮咚之声。

华美的布料并未将呼之欲出的酥胸完全遮掩,那露出的一抹令人垂涎三尺的左边白皙上,还能隐约瞧见袒露出一半的妖艳纹身。

手持玉蒲团扇,青葱玉指上涂抹着鲜艳如血的丹红,腿部以下却是不着寸缕,将雪白细腻的修长美腿尽数展露而出,五根玲珑玉指清晰可现,散发着一股莫名诱人的甘甜香气,美足随着身体轻轻摇晃。

她便是当今荆州霸主刘表的后妻,蔡氏蔡夫人,很难想象,如此一个娇艳欲滴的美丽女子,竟然已经作为人妇,并伴有子嗣了。

没过多久,那刘表便醉醺醺地进了屋内,看到蔡夫人的这幅装扮,眼睛顿时眯了起来。

“夫君,今日是有何事啊,能令主公如此开心?”

蔡夫人迎了上去,当即搀扶住醉酒的刘表,将刘表的胳膊,夹在了自己的丰满玉兔之中。

如果蔡夫人如此放荡孟浪的场景,被其他人所知晓,定是要被唾骂的,不过对刘表来说却是投其所好,他对于蔡夫人的这种行为很是受用。

“呵呵,我那贤弟刘备,替我解决了叛将收复了失地,我甚是开心啊。”

“玄德公一表人才,麾下的猛将也是个个招人喜爱,不久之后,他必将能够在这乱世之中立足啊。”

刘备?

蔡夫人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但随即又换上柔媚的笑脸。

“哎呀,夫君喝了那么多酒,一定累了吧,赶快歇息吧,妾身今晚一定好好服侍夫君~”

“好好好,你今晚可要把我伺候好了,哈哈哈哈。”

刘表淫邪地用目光侵犯了几眼之后,很快便按捺不住开始茁壮生长的胯下肉棒,将蔡夫人推到在床上,开始扒着她的亵衣亵裤,不多时,屋内便传来了各种让门外侍卫想入非非的淫靡浪叫声...

在床上颠鸾倒凤,云雨一番之后,蔡夫人满面红光,得到了滋润的她,现在肌肤都能掐出水儿来。

“夫君,我想跟你说一说琮儿的事。”

蔡夫人想跟刘表说些什么,可是刘表却打起了呼噜。

刘表有两个儿子,长子刘琦是他与发妻所生,次子刘琮则是与蔡夫人的子嗣,他年事已高,随时恐撒手人寰,但是对于荆州未来之主的继承,却迟迟不下定论。

每当蔡夫人想要让刘表将自己的儿子刘琮立为继承时,刘表总是推脱,顾左右而言他,今晚也是如此。

她脸上阴晴不定,确认刘表已经熟睡之后,只是穿着个肚兜亵裤就走出了房门,但是如此香艳的胴体,却没有几个守卫敢正眼欣赏。

“你,去把蔡将军喊过来,如果胆敢泄露了风声,你就等着你的妻儿老小给你陪葬吧。”

蔡夫人的阴毒的话语吓坏了守卫,踉踉跄跄地领命去找蔡瑁了。

不多时,蔡瑁匆匆赶了过来,他也深知自己姐姐的厉害之处,眼神不敢在她的妖娆躯体上多做停留。

“我且问你,今日刘表为那刘备庆功,你可看见了?”

“我正要跟姐姐你说呢,刘表对刘备甚是喜爱,还谈及了我们之间的家室,我看他甚至有将荆州拱手相让的意思啊!”

“你说的没错,刘表与刘备对饮之时,我躲在门外将二人对话全部听个明白,那刘表就算不将荆州让给刘备,但也绝对不会给琮儿,给我们蔡家,不仅如此,为了给刘琦那个贱货扫清后路,刘备还劝刘表削弱蔡家势力,这个刘备实属祸害。”

蔡夫人的脸上满是阴毒。

“你去领兵,务必要让刘备死于今夜。”

“是,姐姐,弟弟谨记。”

可是片刻之后,蔡瑁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直接对着蔡夫人跪了下去。

“姐姐,刘备他...他跑了!”

“跑了?你这个废物是干什么吃的!”

蔡夫人大怒,对着自己的亲弟弟毫不留情地扇了两个巴掌,可蔡瑁依旧战战兢兢地跪着。

“算了,你回去吧,此事我再想办法。”

消气之后,蔡夫人挥了挥手,将蔡瑁屏退,叹了口气,朝着屋内走去。

“夫人,夫人。”

“谁在那?!”

还未到房门口,蔡夫人竟然听到有人在喊她。

要知道,她和刘表的房屋附近可有不少精兵把守,普通人是绝对不可能在没有一点动静的情况下潜入进来的。

“呵呵,夫人不必担心,老夫并无恶意。”

蔡夫人面前,竟然凭空出现了一个手持拂尘,发须皆白,面目和蔼颇有些仙风道骨的老者。

“贫道乃仙人左慈,这次与夫人一见,乃是有要事相商。”

“找我?妾身一介女流之辈,不知仙人有何指教?”

蔡夫人心中疑惑,二人素不相识,不明白这个看起来神乎其神的老头子找她会有什么事。

“老夫经过占卜卦算,得出能够终结这茫茫乱世的人,正是夫人你啊。”

“道长说笑了,妾身何德何能,能够让乱世归一统呢,更何况我还是一名女子。”

“夫人不必妄自菲薄,贫道的卜算从未出过差池,况且夫人虽是女子,但却有着寻常女流所不曾拥有的美貌,就连那离间董卓吕布的貂蝉,在贫道看来也是不及夫人的。”

“夫人何须亲自动手,只需假借各路豪杰之手,以他们的名义控制这大半河山,而夫人在幕后坐享其成,岂不美哉?”

蔡夫人苦涩一笑:“道长真是取笑妾身,妾身虽有几分姿色,可远达不到道长所说倾国倾城之貌,何谈让一方诸侯能够拜倒在我裙下呢。”

左慈抚须一笑,“夫人多虑了,老夫既已至此,怎会不助夫人一把呢。”

说罢,他凭空拿出一件布料,递给蔡夫人。

“这奇物乃是老夫早年游历四方偶然所得,只要是女子穿上它,不仅能够随着心意改变身上服饰,还能够成倍地增强自身的魅力,能够让无数英雄豪杰为之倾倒,唯夫人是从,只要夫人有了这件宝物,统一天下,指日可待矣。”

蔡夫人接过衣服,捧在手心打量了一番,却只觉得这只不过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衣服,正想继续询问的时候,一抬头却发现那个老头子早已不见了踪影。

“难道真有他说地那么神奇吗?”

蔡夫人将信将疑地,将这件衣服套在了身上。

然后心念一动,之间刚才还是普普通通的衣服此刻竟然间活了起来,开始蠕动幻化,然后真的变成了自己平日穿的一件衣服。

“那个仙人真的没骗我,等等,他还说能够增强魅力,俘获男性,我得找个人试一试...”

蔡夫人眼波流转,一眼就看到了刚才在自己面前战战惶惶的那个侍卫。

她莲步轻移,款款迈向侍卫的同时,身上的服装再度变化着,除去关键的部位被一小片白色薄丝覆盖之外,大片的白皙全部裸露在了空气当中。

胸脯上的白嫩玉兔以及屁股上两瓣丰腴的翘臀,随着蔡夫人的步伐上下弹跳着,上面的肉脂如同波涛一样来回翻滚,化身成为一股股淫靡的肉浪袭向了门口的小侍卫。

正在认真站岗的侍卫,忽然闻到一股甜蜜芳香的奇异味道,鼻子嗅了嗅之后,他不由自主地朝着香味来源看去,一转头,便与白花花一片的蔡夫人对上了眼。

不知为何,这次的侍卫虽然同样惶恐,但更多地是生出一种爱慕臣服之心,他贪婪地注视着蔡夫人妖娆的躯体,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扫了一遍,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左胸果实上,那看起来更加妖艳的刺青纹身。

“怎么,妾身就这么漂亮吗,只是看妾身一眼,就痴迷成了这个样子?”

蔡夫人看到守卫的变化,已经确定了左慈的话属实,可她还是想继续挑逗这个侍卫,看看被自己魅惑住的男人到底会做出什么无底线的事情。

“夫人您今天好美啊,我好想...好想...”

“好想做什么?说出来啊,放心,说出来没关系的,妾身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蔡夫人呵气如兰,纤细的指甲悄悄撩拨开侍卫的甲胄,在他的心口处缓缓划着圆圈,不断地蛊惑着自己的第一个受害者。

谁知那侍卫竟然直直地跪了下来,开始对着蔡夫人的脚不住地磕头。

“小的,小的不求别的,只想做夫人您的一条狗,任夫人驱使玩弄,夫人让小的往东,小的不敢往西。”

蔡夫人一惊,然后则是狠毒地笑了起来,她没想到这件衣服竟然能有如此大的魅力,能够直接将男人变成自己脚下的一条贱狗。

“是吗?可是妾身记得,狗好像是不会说人话的对吧,如果你想当妾身的狗的话,你应该怎么做呢?”

蔡夫人扬起嘴角,满脸玩味地俯视着不停对自己磕头的侍卫。

“汪汪汪...贱狗知错...汪汪...求夫人惩罚贱狗...”

“呵呵,你想让我怎么惩罚你呢?”

“求夫人,求求夫人踩一踩贱狗的鸡巴,贱狗的鸡巴好硬好涨,难受死了汪汪...”

侍卫流着口水,赶忙往下褪着自己的裤子,一根布满青筋的粗壮肉棒便在侍卫的胯下昂首挺胸。

可侍卫却并没有发现,蔡夫人此时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表情。

“哦?既然这样,那我就赏你吧,正好刚才那条老狗还没让夫人我好好爽爽呢,呵呵。”

侍卫大喜,他眼睁睁看着蔡夫人的秀足从布鞋中脱颖而出,慢慢在了自己的头顶,侍卫看着红润白皙没有一丝瑕疵的完美足底,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呼吸更加粗壮了一些,他跪着的身体弯曲,想要将脸凑近足底,好好地吸吮舔弄着完美地足弓。

可蔡夫人眼底一寒,没等到侍卫的舌头触碰到脚底,她的玉足便猛地踩到了侍卫正不断冒出自走汁的狰狞肉菇之上!

侍卫痛呼一声,身体却是无尽的酸爽,只是被蔡夫人这样一踩,他体内的浓精便止不住地往外喷射,除去一小部分洒在了地面上以外,绝大部分都射在了蔡夫人的足心上面。

蔡夫人还在不停地践踏着侍卫的肉棒,而随着精液的不断流泻,小侍卫的身体很快便由舒爽转变为了痛苦。

“啊啊啊啊...夫人饶命啊...不要再踩了...贱狗知道错了...不要再踩贱狗的鸡巴了...汪汪汪...”

“呵,身为一条公狗畜生,竟然敢对自己的主人提要求,主人当然要好好地满足你这条贱畜才行啊,一定要把你这根臭鸡巴彻底踩烂才行,啊哈哈哈哈!”

蔡夫人狂妄地笑着,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随着侍卫的肉棒在自己脚下一股一股地喷射精液,那精液竟然尽数被皮肤所吸收掉,并且能够肉眼可见地滋润自己的身体机能,仅仅是几股精液就能让她的娇躯变得更加白嫩,精神容光焕发。

正当蔡夫人用脚榨得过瘾之时,侍卫的求饶声却戛然而止,才发现侍卫的鸡巴已经变得萎靡不振,再也不能往外吐出一点精液,甚至已经缩了回去,整个人倒在地上,没了一点气息。

相反,蔡夫人却是红光满面,这侍卫的精液让她的皮肤变得更加姣白。

“废物东西。”

蔡夫人蹙眉,抬起脚踩在侍卫的头发上摩挲了一阵,将足心上无法被吸收的杂质涂抹在上面。

“来人啊!”

蔡夫人喊了一声,一直在别处偷听着的士兵们赶来,他们本以为这是活春宫,却没想到这个侍卫竟然以这种样子死在了地上。

“把尸体拖下去,处理了。”

蔡夫人没有功夫再去调教这些对着自己身体意淫的士兵,挥了挥手,便回到了屋内。

“呵呵,我的夫君,从今天开始,这荆州城,就是我蔡氏的了,咯咯咯咯~~~”

蔡夫人熄灭烛火,转身去了别处休息,在她眼里,刘表很快就会成为一条只知道在自己脚下发情的公狗了,自己怎么会跟一条贱公狗同床共枕呢?

翌日,刘表捂着额头迷迷糊糊起身,手伸向枕边,却是摸了个空,他此时心里还以为蔡夫人去给他做了醒酒汤。

“夫人,夫人!”

刘表喊了几声,没人回应,他有些愠怒,正当他起身准备出门的时候,蔡夫人这才推门进来。

“你去哪了,我的醒酒汤还没做好吗!”

此时刘表正对着铜镜整理衣冠,全然没有发现蔡夫人此时的变化。

“醒酒汤是吗,妾身忘记做了呢,还望夫君不要怪罪才是~~~”

蔡夫人娇媚的话语让刘表心里的火气稍微削减了几分,但他还是说道:“不是说了,我喝醉的第二天要给我做醒酒汤吗,你现在还不赶快...”

刘表穿好衣服回过头,却被眼前的妖艳绝色所惊呆住。

她身着一件精致的丝绒宫装长裙,深紫色的面料泛着魅惑的光泽,高贵而又神秘,将蔡夫人完美曼妙的身材曲线勾勒出来,颈间佩戴着一条精致的珍珠项链,每一颗珍珠都圆润光滑,与她冷艳的气质相得益彰。

最为令刘表眼馋的,是蔡夫人坐在小凳上,高高翘起的长腿上,平日里二人情趣爱好时总是素白的丰腴大腿,今日被套上了一个他没见过的黑色丝质奇物,以及在那双被黑色丝质物包裹在内的朱润美腿和玲珑秀足踩在脚下的,带着奇怪根部的鞋子。

“夫人,你这是...”

刘表刚才正欲发怒的眼神瞬间变得淫邪,死死地盯着蔡夫人的双腿,显然这种他从没见过的东西让他性趣大涨。

“怎么了夫君,我刚才听见你喊妾身的名字,是有什么事嘛~~”

蔡夫人眼波流转,媚眼如丝地问道,翘着二郎腿的脚却是稍微动了一下,果然刘表的瞳孔随着她脚的动作而移动着。

当刘表将眼神从丝质物上移开的时候,他才发现今天的蔡夫人好像十分美艳,吹弹可破的皮肤,不堪盈盈一握的柳枝细腰,以及前凸后翘玲珑有致的极品身材,再加上她腿上的丝质物和奇怪的鞋子,瞬间让刘表的鸡巴有了反应。

已经年迈的刘表,性功能几乎都快要丧失,昨天与蔡夫人交合,还是多亏了那一丝春药才行,可是现在他看到蔡夫人的这身装扮,竟然重振雄风,硬了起来!

他情不自禁的,走到蔡夫人的跟前,作为荆州之主,竟然对着一个女人屈膝,跪了下来,用手掌细细地抚摸着那丝质品,满脸的痴迷神情。

“嘿嘿,夫人这腿上穿的,是何物啊?”

“怎么,夫君喜欢妾身今天的打扮吗?”

“喜欢,喜欢得很啊!”

蔡夫人看着刘表迷恋的样子,心里十分得意,“妾身腿上穿的这东西名叫丝袜,是妾身从藏书馆中一本古籍上找到得奇装异服,想着夫君可能会喜欢,所以妾身连夜命人做了出来呢~~”

“还有妾身脚上的东西,这叫做高跟鞋,不仅做起来麻烦,穿着也不是很舒服呢,不过一想到夫君钟意这些奇物,也就没什么了,呵呵。”

“好,好啊!”

刘表沉迷地抚摸着蔡夫人的黑丝玉腿,感受着上面粗糙的纹路,只觉得心跳加速,他从小腿一路往上,在越过充满紧致肉感的肥美大腿,意图探向更深处的神秘桃园,然而胸口却被蔡夫人用高跟鞋踩住,不能继续前进半分。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此时的刘表已经意识不到,蔡夫人做的已经是有失体统之事,他现在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已经彻底被蔡夫人的这具魔躯所控制,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能让这根鸡巴更加涨大几分。

“夫君别着急嘛~古籍上说,妾身造出来的这双黑丝,上面可是通体清香呢。”

蔡夫人晃了晃黑丝玉足,将上面的高跟鞋摔到了一边,然后将玉足缓缓抬起,最终悬在了刘表的面门之上。

她看着已经占满刘表视线的足底,轻笑道:“难道夫君,就不想舔一舔,闻一闻这上面的清香吗?”

“你让我,舔你的脚底吗...”

看着近在咫尺散发着美味气息的美足,刘表的喉头滚了滚,其实他也想好好地品尝一下这双秀足,但他骨子里根深蒂固的思想告诉他,这样做实在是过于荒唐,可是下体的鸡巴却是被蔡夫人挑逗地越来越胀痛。

“没关系的夫君,就只是舔一舔而已,不会有什么的,更何况这里也没有其他人,不会有别知道夫君你跪在自己的妻子脚下,舔她的脚的~”

蔡夫人如同恶魔般的蛊惑话语,彻底让刘表放下心结,他颤颤巍巍地伸出自己的舌头,朝着蔡夫人的足底舔去。

瞬间,一股甜到发腻的味道从舌尖上传来,只是仅仅一口,刘表便彻底地被蔡夫人脚上黑丝足的味道所征服,开始只是还有些枭雄的矜持,小口小口地舔着足底,但之后刘表的动作便放肆了许多,他开始捧着蔡夫人的秀足,用细长的舌头扫过蔡夫人黑丝小脚的每一寸肌肤,伴随着甘甜美味的摄入,更加令刘表欲罢不能的,是她身为男人却跪在女子,尤其是自己的妻子脚下,舔着她最为私密的足部的屈辱行为,这种屈辱萦绕在刘表的内心慢慢积攒,最后竟然释放为了无穷无尽的舒爽快感,这种如致命毒药般的感觉,沿着脊髓没入了刘表的大脑,将他的神经彻底麻痹。

“就这么喜欢人家的脚吗?没看出来,夫君你竟然还是一个恋足癖呢。”

“啊啊...是的夫人...夫人的脚,好香啊...嘶溜嘶溜...”

“呵呵呵。”

蔡夫人玉指把玩着垂下来的一缕发丝,戏谑地看着自己的夫君。

“既然夫君喜欢的话,那就让夫君好好地闻个够吧!”

蔡夫人足部发力,将刘表的手踢开,然后脚心正中踩在了刘表的面门上。

“唔...唔唔...”

用刘表的鼻子作为脚心的支撑,蔡夫人慢慢蹍动着自己的黑丝足底,五根朱红脚趾依次踩点着刘表的脸,好让刘表能够尽情地吸入自己脚上的味道。

而刘表也如同那些吸了五石散的瘾君子一样,疯狂地闻吸着蔡夫人丝足上的气味,任何地方也不放过,除此之外,他的舌头也没停止动作,依旧在舔着蔡夫人的脚踵。

“夫君啊~~你知道你现在这幅样子像什么吗?”

“斯哈...夫人...哈...我...我不知道...夫人的味道...唔嗯...”

看着刘表根本无瑕回答自己的狼狈模样,蔡夫人笑了笑,她的脚掌略微下移,用两根足趾夹住了刘表的鼻子,让他无法呼吸,然后脚踵撑开了刘表的嘴巴伸了进去,让他继续伺候服侍自己。

“简直就像妾身很早以前,养的一条公狗呢~~~”

“可是那条狗不知好歹,有一次我给它喂食的时候,它竟然咬了我一口,然后我就把它给弄死了。”

“夫君知道,妾身是怎么弄死那条贱狗的吗?”

蔡夫人将刘表的鼻子松开,足底狠狠地踩在他的面部,丝袜上下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

“不...不知道...”

蔡夫人咯咯浪笑,胸前波涛惑人心神,“人家啊,最后把这条忘恩负义的贱公狗,一脚一脚地踩死了呢,我每踩一次,它就会发出令人愉悦的哀鸣声,真是美妙动听啊。”

“就像是夫君这样!”

说罢,蔡夫人带着畅快的扭曲笑容,用另一只脚猛地踩在了刘表早已经勃起将外面布料都染湿的裤裆上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刘表正享受着面门上的丝足香气,突然被这一踩刺激地放声浪叫了出来,伴随着刘表痛苦中带着一丝舒爽的惨叫声,他的身体一阵耸动,只是微微带着一点水渍的裤裆转眼间便湿了大片。

“哈哈哈哈哈,夫君你还真的跟那一条公狗一模一样呢,就连惨叫哀嚎的声音都这么像,咯咯咯咯~~~”

“夫人...咳咳...夫人开心便是了...”

刘表射过一轮之后,虽然感觉有些心力憔悴,但不知为何身体上的反应却并没有消失,反而是更加地强烈,对着黑丝袜的渴望愈发深切,他颤抖着举起双手,想要继续品尝着无上的美味。

“啊呀,夫君已经射过一轮了,怎么还想舔妾身的袜子呢,难道夫君就这么沉溺这黑丝袜吗?”

“想要...想要夫人的丝袜...给我...”

“呵呵呵,你我夫妻一场,给你舔一舔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嘛,如果夫君能够答应我一个请求的话,我倒是可以让夫君舔到梦寐以求的丝袜,妾身还可以将这丝袜脚,伸进你的嘴里,让你好好地含着妾身的脚用舌头清理脚趾。”

蔡夫人微微勾唇,悬在刘表脸上的小巧足趾微微蜷缩,然后五指张开,让刘表能够更清楚地看到每一根精美脚趾之间的布料缝隙,而另一只脚则是隔着湿润的布料,不住地摩擦着刘表的龟头,时不时轻轻地用脚掌踩弄一下,让身下的刘表发出舒爽的淫叫声。

“不仅如此,妾身还可以用这美脚,好好地玩一玩夫君下面的那根贱东西呢。”

刘表看着被自己舔过一遍后,沾染着晶莹口水的黑丝玉足,欲望更甚,忙说道:“真的吗,夫人快说,为了能够舔到夫人的无上玉足,我一定遵从...”

“也不是什么难事,虽然妾身小时候养的那条贱狗被我踩死了,但妾身有时候还是会怀念它呢,刚才夫君的模样叫声不禁让我更加思念了,于是妾身想着,既然夫君和妾身养的那条狗如此之相像,不如...”

蔡夫人嘴角弯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带着轻蔑至极的淫荡媚笑道:“不如就委屈一下夫君你,从此以后当妾身脚下的一条狗吧,怎么样?”

“什...什么,当夫人脚下的一条狗...这实在是...”

刘表大惊,他没想到蔡夫人的要求竟然是这个,他可是汉末一方枭雄,坐拥荆襄九郡,手下精兵无数,如今竟然被要求做女人脚下的一条狗,如果被别人知道这件事,那各路豪杰应该怎样耻笑自己?

“夫人,这实在是有些过分。”

话虽如此,可是自从刘表跪在蔡夫人脚下,开始舔舐玉足的那一刻开始,他那颗渴望被犯贱侮辱的心早已蠢蠢欲动,刘表的身体早已出卖了他,眼神依旧死盯着黑丝足底,而下身的鸡巴依旧挺立。

“唉,真是可惜,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床事,妾身也不会告诉他人,本以为夫君会毫不犹豫地同意,但既然夫君不愿意,那妾身也不强求咯。”

蔡夫人佯装着就要将自己的美足收回去,可这时刘表却急了,他已经按捺不住想要被蔡夫人踩在足底狠狠羞辱的欲望,彻底将自己一方城主的尊严抛在脑后,开始对着蔡夫人磕头。

“汪汪...贱狗愿意...贱狗愿意认夫人为主...”

“啊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条不错的好狗呢,竟然这么懂事,会自己学狗叫。”

蔡夫人笑着,往刘表的脸上啐了一口。

刘表依旧是一副谄媚的笑容,他将顺着脸颊流下来的蔡夫人的香唾含在最终,慢慢品尝之后咽了下去,“感谢夫人赏赐的美味。”

“呵呵呵呵,不错不错,除了比较老以外,其他各方面都是一条合格的贱公狗,妾身很满意。”

“不过嘛,下贱程度是已经够了,只不过你这姿势,和真正的贱狗还是有点区别。”

刘表一听马上会意,立刻跪直了身子,双手举到了胸前,然后将手掌垂下,同时将舌头吐了出来,哈着气学狗叫了起来。

“汪汪...”

蔡夫人被刘表这下贱的样子逗笑了,“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害臊啊,堂堂荆州之主,竟然真的摆出一副贱公狗的样子,啧,既然这样,那妾身就赏你了。”

蔡夫人媚笑着,将玉足往刘表的嘴前递了递,然后带着鄙夷的语气命令道:“舔吧,贱货!”

仿佛是凯旋归来的将军得到了御赐封赏的圣旨一般,刘表激动地又朝着蔡夫人磕了个响头,然后迫不及待地用双手将足底捧起来慢慢送入最终,开始用舌头舔舐吸吮。

感受着从足尖上传来的温热气息,以及舌尖舔舐脚底敏感部位时,刺激到全身的舒爽感受,蔡夫人忍不住快感,惬意地轻哼了一声。

一直轻踩着刘表肉棒的另一只香足,也依靠着灵活的脚趾,将刘表高高顶起的裤子褪了下来,冒着热气的黢黑鸡巴便跳脱而出。

“咦?没想到你这条老贱狗,之前和我做的时候都只能吃药,没什么精神,结果现在只是跪在妾身面前,嘴里含着妾身的原味丝足,被当做狗一样对待,竟然能硬成这个样子。”

“呵,看来内心深处就是个整天渴望被女人踩在脚底下,辱骂斥责的一个贱骨头罢了,是不是啊,你这贱货!”

蔡夫人毫不客气地羞辱着刘表,又顺带踢了一脚已经硬到发烫的肉棒。

“唔唔!”

刘表的嘴巴被蔡夫人的丝袜足牢牢堵住,哼唧一声,随着鸡巴的上下跳动,又是不少的精液射在了蔡夫人的黑丝脚底。

“骚畜生,稍微刺激一下就射出来了,真是个没有的废物!”

蔡夫人柳眉倒竖,足心踩住了刘表沾染着白浊精液的黝黑龟头,利用丝袜上粗糙的纹路开始摩擦着肉棒,对刘表进行着龟头责,那只一直被刘表含在嘴里的丝袜秀足也抽了出来,用脚对着刘表的脸颊两侧抽了两个耳光。

“主人,贱狗知错了贱狗知错了呜呜。”

刘表自顾自地抽着自己的巴掌,想要以此换取蔡夫人的原谅,可蔡夫人却找准时机,再次将玉足塞入了刘表的嘴中,然后用脚趾准确无误地将他的舌头夹住,扯了出来。

“zu...zuren...”

听着刘表模糊不清的求饶声,蔡夫人笑得花枝乱颤,那只是能够隐约遮住她圆润酥胸的布料也因为玉乳的弹跳而滑落下来,左边蓓蕾上妖娆美艳的纹身引人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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