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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界线《不良》——一念心软留余善,以身饲狼余生伴,2

小说:游戏《饿殍:明末千里行》同人游戏《饿殍:明末千里行》同人游戏《饿殍:明末千里行》同人 2025-08-25 08:30 5hhhhh 6140 ℃

“......”

满穗冷冷地看着他,也不知是不是在后悔把事情说得那么详细。

“好吧好吧,我们言归正传......所以你是见过饿鬼,才确信那些村民已经吃过人了?”

“对。”

“既然如此,那我可得好好给你说道说道了。

“我跟你说,那屋子里虽然没有头,但从骨头的尺寸来看,绝大部分应当都是小娃子的。

“啧啧啧,都说一回生二回熟,那些村民那么有经验,也不知捉到你后会怎么料理你?”

“......”

满穗闭上眼睛,懒得看他吓唬自己时的姿态。

——明明根本没吃过。

“......要我说那些村民还是不够会吃,竟然把下水都扔了,那可是全身上下最有滋味的东西,倘若换成是我......”

见满穗既不开口也不走,良便一直喋喋不休地说着。

至于这些臆想是从哪来的?那当然是猪肉了,反正趴下后人和猪一样都是一个脑袋四条腿,没什么区别。

“......”

许是听厌烦了,满穗突然抓住良的大手按在自己肚子上。

“你想吃就剖开来拿去吃。”

掌心紧贴腹部,隔着单薄的衣物和同样薄如纸张的肚皮,良甚至能清晰感觉到内里五脏六腑地轻微蠕动。

这是鲜活的,使他感受到生命。

同时也让他再一次感觉到,这小崽子到底有多瘦。

他手指稍微抓了抓,满穗就被刺激得条件反射地弯下了腰。

可很快,她又硬撑着站直,倔强地与良对视。

于是良用比刚才稍大一些的力气又抓了抓。

“唔......”

她发出一声闷哼,但终究是顶住了。

见她这样,良便蹲下身,将脸朝她腹部凑过去。

“你要做什么!?”

满穗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肚子随即与良的手掌脱离。

“像‘吃’你的耳朵一样‘吃’你的肚子啊,不是你让我这么干的吗?”

“......不可以,除非你杀了我。”

一提起耳朵,满穗便想到昨天晚上的事。

她已经想明白了。

倘若能用身子、用清白换取他的信任,为日后的复仇做铺垫也就罢了,可他已经发现自己是来杀他的,对自己分外警惕,根本不可能因为自己的顺从而产生任何一丝一毫的信任。

如此情况下,任由这恶人亵玩身子却不反抗不过是徒劳无功,只会让自己愈发对不起爹爹,对不起娘和弟弟。

所以她昨晚求饶了。

即使她是因为知道对方对自己心软,只要求饶就会放过她,但她还是很屈辱地向仇人求饶了。

可她心里也明白,自己只要求饶了第一次,很快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自己完全屈服于他的那一天。

就像现在,即将发生的......

“不让‘吃’啊?那就算了,正好你几天没洗澡了,身上臭臭的,让我‘吃’我还没兴趣‘吃’呢。”

良站起来,一边摆手一边从她身边走过。

“......”

满穗惊讶地看着他的背影。

为什么?

明明他只要开口让自己求饶,自己便会再一次妥协,然后向那为奴为婢的深渊进一步滑落。

可他为什么就这样放过了自己?

“哦对了,你最好尽快跟其他三只小羊通通气,别让她们把你不是哑巴的事告诉舌头,不然舌头知道了肯定气上头要杀你,到时我可不会拦着...顶多等你死了多吃你几块肉。”

良的再次开口打断了满穗地胡思乱想。

“......知道了。”

(四)不换

......

离开水沟村的第二天午时,舌头靠在树上睡得鼾声很大,良坐在另一边闭目养神,看起来也像睡着一样。

满穗看了他一眼,心知那男人肯定不会如此轻易露出破绽,便熄了偷袭的念头。

其他女娃此时也都还没睡,她便凑过去,同她们聊了一小会。

告诉她们自己叫“穗”,告诉她们自己装哑巴的原因,拜托她们帮自己隐瞒。

等她们一个个在闲聊中先后睡去,满穗又站起身,看向良。

良听到动静后睁开眼睛,第一时间看向她。

“又要解手?”

“不是。”

“那就是刚才还没聊够?”

“......”

见她沉默,良轻笑了一下,走过去给她解开绳子。

两人走到营地外,良随便找了处平坦点的地方,挨着树根坐下。

满穗犹豫了一会,在他旁边也坐下,但并不挨着他。

“说吧,想聊什么?像你们刚才那样瞎聊就算了,这走了一上午还没得吃实在饿得慌,还是省点力气吧。”

良揉着肚子靠在树干上,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饿就吃了我。”

满穗将一只胳膊伸到他嘴前。

良从未如此近距离看过女性的手,不由仔细端详了一番。

小臂细得跟树枝一样,仿佛一折就断,手掌也同样只有一层皮,被骨撑起的轮廓分外清晰。

纤细的手指倒像是葱白一样,看上去分外鲜嫩,只是不知道口感如何。

他上手捏了捏,这小崽子的皮肤还是挺软的,可惜只有薄薄一层,力气大点就要被下面的骨头硌到。

“让我‘吃’这个?看上去可不太干净啊。”

他一边发出嫌弃的声音,一边像盘核桃一样爱不释手地摩挲着满穗的小手。

“砍下来,用水洗一遍,就干净了。”

满穗被他揉得很不适应,便抽了一下手臂,见抽不动后,也不再去管。

不过是手而已,只要不是‘吃’,她可以忍。

“少一条胳膊你也没法演影子戏了吧?那还是算了,去阌乡也就三天的路,现在一天好歹还有一顿饭呢,饿不死人的。”

“......如果快要饿死了呢?你会吃掉我或者她们吗?......就像那些村民一样。”

“蠢问题,当然是先吃马啊,一匹马才几个钱,哪比得上你们的一百两银子,况且马的肉更多,能吃更久。”

“如果没有马呢?或者马已经吃完了呢?”

满穗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我不会再让自己落到那副田地,但你非要问的话,那就先吃舌头,再吃其他女娃,最后轮到你。”

“......为什么最先是舌头、最后才到我?”

“舌头个子大、吃得多,早点死能多省点肉;至于为什么最后才到你嘛......”

良转过头,上下扫视了她瘦小的身体一番。

“当然是因为你身上的肉最少,得把难啃的骨头留到最后啊!不然还能是我心软了、想让你最后多吃几口肉不成?”

“......”

满穗抽回自己的手。

这个人说话当真是一点都不好听。

沉默一会后,她换了个问题。

“你杀过不少人,可为什么那天一个村民都没有杀?”

“羊见了血会怕,饿疯的狗见了血只会更凶,更何况是一群饿狗。

“我可不敢太招惹他们,撂几句狠话吓唬吓唬得了。”

“你最开始明明踢伤了两个人。”

“那没办法,冒尖的头必须掐掉,剩下的只能赌他们还记不记得自己是羊了。”

“如果不记得呢?”

“那除了跑还能有什么办法?不过他们饿久了肯定跑不过我,到时等他们陆陆续续跑不动了,我再调转枪头把落单的一个个杀掉。

“至于你们这些跑不快的小羊嘛......只能自求多福、希望他们下刀别那么快了。”

说到这,良转头看了向满穗,眼睛又扫了她一眼,略带恶意地嘿嘿一笑。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只要四个全被抓到,他们便不会全部杀完,说不得会跟我一样,先吃肉最多的,把肉最少的你留到最后。

“况且就算最后吃到你了,他们应当也舍不得一次吃完,吃一点割一点,还不用担心肉会放坏掉。

“啧啧啧,说不好你还能闻到自己的肉煮熟后的味道呢。”

“......我回去了。”

满穗刚想站起身,随即又被良抓住手腕拉了回去。

“别急啊,刚才一直都是你问,我还没问你到底叫‘满穗’还是‘穗’呢。”

“我只告诉仇人自己的全名。”

“也就是说,如果我用‘满穗’来称呼你的话,就是全天下独一份了?”

树荫下,良看向她的眼中带着莫名的情感。

满穗被这目光看得有些不安,下意识想要逃离,奈何手臂被紧紧握住了,怎么也挣脱不开。

“是,但是......”

“没有但是。”

良冲她笑了笑,松开了手。

“回去休息吧,满穗。”

“......”

满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离开了。

......

离开水沟村的第三天晚上。

一天一顿的日子已经持续两天了,饥饿在胃中仿佛化作一团火,烧得人口干舌燥、头晕目眩。

良坐在篝火旁,捂着明明才刚吃过干粮,却依旧咕咕咕响个不停地肚子,长叹了一口气。

还以为自那以后就再也不用饿肚子了呢。

好在,只剩一天就到阌乡了。

正当他打算闭目养神减少体力消耗时,不远处的满穗坐了起来。

这小崽子自昨天中午回来之后就再没理过他,反而趁舌头睡着、自己装睡的时候跟其他小羊互动得有来有回,相互间的关系肉眼可见地好了不少。

嘛,说到底她也还是个孩子,即使心里装满仇恨,也依旧是渴望玩伴的。

良走过去,帮她解开绳子。

两人走出营地后,她从怀里掏出半块干粮,递给良。

“?”

良的眼中充满疑惑。

起初以为是坏了,所以想找自己换新的,谁知接过后仔细一看,不但没坏,边缘上还留着几个陷进一半的牙印。

——这是她吃剩下的,而且还是咬下去后才突然停下的。

“什么意思?”

“你很饿吧?这个给你吃,作为交换以后不要再叫我的名字。”

“......”

良随手抛了抛这半块干粮,眼睛一直盯着她,仿佛能从她脸上看出花来。

而满穗也毫不回避地看回去,神情冷漠又认真。

半晌,良突然笑了。

他也从怀里掏出半块干粮,扔到满穗手中。

“那我这半块给你,作为交换你以后要叫我的名字。”

“......”

满穗看了看手中地干粮,断口很平整,不像自己那样是已经下嘴了才临时起意。

“你为何也留了半块。”

“我想明天再吃不行吗?”

“......不换。”

“你不换我也不换。”

“......”

她沉默了好一会,才靠着树坐下,将良拿出的那半块干粮放入口中,算是默认了这项交易。

于是良也坐下,吃着原本属于她的那半块干粮。

(五)不要

......

到了阌乡,舌头同店小二说了一番话后就找李贵去了,只留良一人看着小羊们。

而小二将五人带到澡堂后,也离开了。

良扫了一眼澡堂内部,还挺大。

同时因为客栈内此时只住着他们一伙人,可以算作包场。

“你们先洗,动作快点,别耽误我休息,还有别忘了把衣服也洗好,明天晒干再换回来。”

同四人说一声后,良转过身,准备在轮到他洗之前去街上买点东西。

至于看守小羊的任务?

首先满穗肯定不会跑,而琼华不敢跑,剩下红儿翠儿这对只想着有个能吃饱饭的地方的姐妹,应该也不会跑。

所以良尽管不能说百分百放心,但也有个九成八的把握。

谁知正要出澡堂时,满穗拉住他的衣角。

“还有什么事?”

良回过头看向她。

“......良,你没给我们换洗的衣服。”

满穗犹豫了一下,才叫出他的名字。

“啊?穗姐姐!你怎么说话了!你不能在良爷面前说话滴!”

“穗儿姐,你的称呼......”

“穗儿姐,我们要管良爷叫良爷......”

翠儿关注的是满穗突然在良面前说话,而红儿和琼华则震惊于她竟然对良直呼其名。

“良早就知道了,也是他让我这么叫的,你们别学。”

满穗转头看了她们一眼,安慰一句后再次看向良。

“对吧?”

于是她们的视线也跟着转向良。

“她不怕我才能这么叫,你们敢吗?”

良对她们咧嘴一笑,笑得三人各自后退了一步。

但得益于良平日里没为难过她们,她们便没像被舌头吓唬时一样瑟瑟发抖。

不过看到她们这像温顺的羊一般一碰就缩的样子,良还是不由在心里冷哼一声。

果然还是满穗那小崽子最有趣。

心绪转过,良敛起表情,冲三人摆摆手。

“你们各自看看还缺什么,我去找小二一次拿完,过时不候。”

......

良外出回来时,她们竟然还没洗完,感觉像在里面玩上了一样。

并且不知道是不是发现良没守在门口的原因,她们虽然压低了声音,但聊天的内容实在有些......怎么说好呢,超过了舌头所能容忍的范畴?

不过他不在这听不到,并且也活不了几天了,不能容忍就不能容忍吧。

这么想着,良拍了拍门。

“不是让你们动作快点吗?怎么还没好?”

澡堂内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些许水声。

过了一会,才传出满穗的声音。

“良,再等一下,我们在洗衣服。”

“说个数,到了还不出来我就直接进去洗。”

“一炷香。”

“从头开始洗都要不了一炷香。”

良哼了一声,这些小羊没人催还真在里面玩上瘾了?

“......那半盏茶。”

“可以。”

半盏茶后,换上客栈衣服的四只小羊从澡堂走了出来。

她们洗过之后,看起来皮肤都白了不少,身上的味道也没有了。

良将她们带到楼上的房间,而后单独看向满穗。

“刚才你使唤了我一次,现在该轮到我了。”

“......好。”

满穗看着他沉默了片刻,最终点点头,在另外三人或惊讶或担忧的目光中走出房间。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澡堂。

“要我做什么?”

“放水、打扫、添柴、加水。”

“那不就是全部?”

“我又不是不做,不过你可别想着趁我不注意偷懒。”

“......不会。”

于是两人开始干活。

澡堂里还挺热的,两人不一会儿就汗流浃背了。

忙完后,满穗看了良一眼,转身走到木门前,双手拽住两边,关上了澡堂的门。

“我可没强留你跟我一起洗。”

“是我自己要洗,与你无关。”

面对良意味深长的眼神,满穗眉头皱了皱,解释道:

“我出了不少汗,不洗的话可能会感冒,而且一身汗味回去也会被她们嫌弃。”

“那就随你咯,反正我不吃亏。”

“......嗯。”

满穗将手放在客栈那件宽衫的腰带上,正要解开时,抬眸望了良一眼,见他正眼盯盯地看着自己,一点想要回避的意思都没有。

“......”

她垂下眼帘,手指伸进腰带的结里转了一圈,紧接着衣衫便随着腰带的解开而朝两边敞开,露出内里因为干活而遍布汗渍的粉嫩肌肤。

紧接着只听“哗啦”一声,她像破蛹的蝴蝶一样,窄小的肩膀从那宽大的衣物中钻出,紧接着是腰腹、臀胯、大腿、小腿。

满穗光溜溜地站在地上,白皙皮肤表面的汗珠在澡堂里的微弱光芒照耀下闪闪发亮,就好像整个人在发光一样。

“......良,你还要看多久?”

她抬起头,冷冷地看向依旧盯着她身体猛瞧的良。

“那得看你还要在那傻站多久了。”

“......”

她收回目光,抬脚走入水池中,试也不试水温就泡了进去,将身体胸口以下的部位都埋进水里。

见她就位了,良也脱下衣服放进一旁的竹筐里,走到水池边。

这水大概还挺热的,他看到满穗娇嫩的肌肤才这一小会就被泡得通红,像煮熟的螃蟹一样。

“烫别硬撑,不然泡晕了还得我抱你回去。”

说着他也进入池中。

嗯......水温稍微高了一点,不过总体上还能接受。

“不劳费心......你若是因此担心被她们传闲话,可以把我带回自己房间。”

“这感情好,我们一言为定?”

“......哼!”

意识到自己的话语刺不破那人的厚脸皮后,她便撇过脸,不再多言。

良一边用木瓢舀水往身上浇,一边用另一只手搓身上的泥。

而在另一旁,早就清洗干净、此刻只需把刚出的汗泡掉就好的满穗则是像石头一样坐着。

两人一男一女、一大一小、一静一动,在澡堂中形成鲜明的对比。

良久,满穗开口打破了寂静。

“良,舌头去哪了?”

“找李贵安排丰乳肥臀的女人喝花酒去了。”

“你为何不去?”

“那种地方的女人只要给钱什么人都接,我怕不干净,万一染上什么怪病可没处医。”

“......你还真是怕死,我还以为是因为不喜欢那种女人呢。”

“那谁知道,没准我真不喜欢呢?”

良轻笑着看向她。

水面下的大半部分身体模模糊糊,水面上的肩骨、脊骨、锁骨和脖颈倒是一览无余。

至于为什么他关注的点大半是骨头......只能说满穗实在太瘦了,一眼望过去想看不到骨在皮下的轮廓都难。

“......你觉得我的身体很好看?”

“好看啊,而且只要再多点肉还能更好看。”

“......”

满穗垂下头沉默了好一会,直到良快洗完了,才突然从池中站起,浑身滴水地走到他面前。

“既然你喜欢我的身子,那就尽管拿去好了,我只求你破了身后,给她们寻个好去处。”

她目光坚毅而果敢,仿佛慷慨就义的义士。

“......不要。”

“为什么不要?”

满穗直勾勾地看着良的眼睛,仿佛他不给出个所以然便誓不罢休。

面对这咄咄逼人的眼神,良上下扫了一眼她肋骨分明的身体,而后报以轻蔑一笑。

“就你这小身板,怕是折腾不了几下便散架了!你要知道城内不比野外,死了人收拾起来很麻烦。”

“对你来说,死掉的我不是更好吗?反正你一直都在说要吃我的肉,只要把我全部吃进肚子里,就不用收拾了!”

满穗双手用力地按在良肩上,指甲快要陷进他的肉里。

很难想象,一个面相不过十岁左右的女童,能露出如此狰狞的表情。

“......”

良沉默半响,伸出双手环住她脊背,将她瘦小的身躯抱入怀中,像要将她压进身体中一样搂紧,让她动弹不得。

“在这个世道上,我的目标只有活着,不惜一切代价地活着。

“说实话这样挺无趣的,但目睹父亲死在面前后,我觉得人只要能够活着就已经很好了。

“而在遇到你后,我渐渐发觉活着这件事其实也可以变得很有趣。

“所以你死了,我不会履行承诺,只会马不停蹄地去找下一个‘满穗’。

“倘若怎么也找不到,那我就自己再造一个!”

良将嘴凑到她耳边,立下天理难容的誓言。

“......良,你这人当真满脑子都是自己呢。”

挣扎无果后,满穗将下巴搁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两行清泪从闭起的眼角流下。

“抱歉,我就是这么一个自私的恶人。”

......

等到水温都变得不热了,良才松开手。

满穗从他怀中直起身体,扶着他的肩膀与他对视。

“你是我的仇人,我这辈子都不会顺从你,并且只要有机会就会杀你!”

“那不是和现在一样吗?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

“......”

满穗沉默片刻,突然低下头,张大嘴巴露出牙齿,猛地朝他脖子咬去。

良及时抬起大手捏住她的脸才没让她咬实,接着发力将她后脑勺压在水池边上,另一只手捉住她抠向自己眼睛的双手,举过头顶后也压在地上。

“你还真是迫不及待啊,那就让我来看看今天‘吃’什么吧?”

说着他凑到满穗面前,仿佛在肉摊上挑肥拣瘦一般,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

最后伸出舌头,抵在她软嫩的脸蛋上。

这里的肉尽管依旧不厚,但胜在没有骨头,舌尖一顶便像棉花一样凹陷下去,却又带着水豆腐般的爽滑。

“......”

与舌尖接触的一瞬间,满穗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她很快就咬紧牙关忍住了。

良沿着方才泪水滑落的痕迹一路往上,一边品尝那份咸涩,一边观察少女的反应。

而满穗则是睁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直到舌尖触及眼球,才条件反射地闭上。

舔掉因为遭此刺激而再度泌出的泪水后,良又如法炮制了另一边,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

满穗起身后,迅速将脸埋进池中,双手用力揉搓。

过了好一会,她才从水中冒头,看向良。

“够了吗?”

“当然不够。”

“......”

她沉默着再度逼近。

“不过池里的水已经凉了,再泡下去难免感冒,所以还是改天吧。”

“......哼。”

她爬出还算不上冷的水池,擦干水后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隔绝掉良看向她纤瘦身体的目光。

接着她走到良放衣服的竹筐前,却发现最上面放着两个馒头。

“把我的衣服洗了,那两个肉馒头就归你。”

“......”

满穗将两个馒头放到一旁,洗干净良的衣服后,将它们带回房间。

(六)不悔

......

“哎哟哟,你们洗过澡后差点让兴爷我认不出来了,一个个都长得挺水灵啊!

“哎呀,要不是这单足够肥,我和良爷就该把你们独吞了,一人娶两个,找个山里生娃子去。”

“可以啊,不过我就要小哑巴,剩下三个全归你。”

良轻笑着看向满穗,而满穗则是撇过头,不与他对视。

“嘿!良,你小子倒是会挑!这小哑巴除了不会说话外,听话懂事还手脚勤快,确实一个顶俩!

“不过可惜啊,对兴爷我来说,还是白花花的银子更实在......只要兜里有钱,这天下什么买不到?

“哦,对了,光顾着聊天,差点忘了给小羊们带的礼物。”

......

“良,舌头不对劲。”

离开阌乡的第一天晚上,舌头睡着后不久,满穗又爬了起来。

良熟练地解开绳子,接着两人走到营地外。

“应该是从李贵那里得到了什么消息吧,例如你们这些小羊的真正‘用途’之类的。”

良漫不经心地说道。

他确实无所谓舌头知不知道,毕竟他自己是早就知道了。

若不是之前一个人看不过来,他也不会留舌头到现在。

“李贵为什么会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

“和尹三差不多,做人牙子的消息灵通很正常,不过李贵拐的大多不是小羊,是女人。”

“所以舌头昨晚让他安排的女人......”

“多半是这么来的,不过我也不敢打包票,毕竟我就见过李贵一次,这些消息还是跟舌头喝酒时听的。”

“......既然你不去那种地方,平常不干‘活’的时候,你会做些什么?”

问这个问题时,满穗死死盯着良的脸,试图通过他的表情辨别真伪。

“当然是磨刀啊,在这世上想活得安稳,刀不快怎么行?”

正说着,良突然拔出刀,刀尖朝上举着,目光却在满穗身上来回扫过。

“......”

满穗止住了本能想要后退的脚。

毕竟他想杀自己的话早就杀了,根本用不着等到现在。

“你跑吧。”

“......什么意思?”

她皱起眉头,一时之间不明白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跑之后,我叫醒舌头去追,把他引到小羊们听不到的地方,然后......”

他长刀一挥,斩向一片飘落到两人之间的叶子。

刀刃如同幻影般穿过落叶,将其一分为二,切口光滑而平整。

“明白了?”

“......明白。”

她转过身,向远离营地的方向离开。

等到再也看不见她的身影后,良握着刀回到营地,推醒舌头。

“舌头,舌头,快醒醒!”

“......这就到时候了?我感觉才躺下没多久。”

舌头揉着眼睛从床铺上坐起。

“不是,是刚才那小哑巴要解手,我解开绳子后想偷个懒就没跟着去,谁知她去了一盏茶的功夫还没回来。

“而且我也没听到什么野兽的动静,依我看,她八成是趁机跑了!”

“嘶——”

一听到“跑了”二字,舌头就仿佛看到一百两不翼而飞一样,整个人都精神了。

“她不是乖得很吗?怎么会跑!”

“嘘,你小点声,这事不能让其他小羊知道,不然她们说不定也要跑!”

“哦哦,”舌头连忙压低声音,又问了一遍:“她为什么会跑?”

“那谁知道,说不定是你早上那个玩笑吓到她了。”

“......你这叫什么话,当时指名道姓说要她的人不是你吗?被吓到也是你吓的!”

莫名其妙被良倒打一耙,舌头不由急了眼。

“嗨呀,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在意这个?重点是我们得赶紧把她找回来,不然大肥羊那边不好交差!”

“对对,得赶紧找!”

舌头顾不上与他分辨,连忙站起身,朝良指的方向冲出去。

他走得匆忙,压根没注意到在良的后腰上,别着一把铁铲。

一把两人经常用来挖坑埋尸的铁铲。

......

两人一前一后跑出一段不远的距离,便远远看到满穗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的身影。

“找到了,她在哪!”

舌头指着她兴奋地大喊一声,再度加快脚步,却压根没想过她一盏茶的功夫为什么才跑这么点距离,以及她看到两人后为何如此平静。

更没注意到,来自身后的一道寒光。

嗤——

伴随脖子被干脆利落一分为二的声音,他的头颅冲天而起,而余下的身体恍若不觉地又朝前跑了两步,才扑倒在地。

鲜血如同涌泉般从断口喷出,没一会就给周围的空气染上了一份血腥味。

用他衣服擦干净刀身的血后,良将刀收回鞘中。

看到这边完事了,满穗从远处走过来,路过那颗滚到身体数米外的脑袋时,她低头看了一眼。

只见舌头的脸上还保留着找到自己时的欣喜,仿佛直到现在也还没意识到他已经死了。

“......”

沉默片刻,满穗看向此时已经取下铁铲,开始在舌头身体旁挖坑的良。

“刚才那一刀好快,良,你杀人时真的不会有任何犹豫吗?”

“犹豫就会败北,既然已经决定要杀,为什么还要犹豫?”

良一边铲土,一边风轻云淡地回答。

“既然如此,为何当初杀我时犹豫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犹豫了,而不是从一开始就不想杀?”

“那你究竟为何独独对我心软?”

她追问道。

“关于这个问题,我这些天倒是已经想明白了。”

良停下动作,双手拄在铁铲上,看向满穗。

“是什么?”

“一见钟情或者见色起意,你喜欢哪个说法就是哪个。”

“......明明我是个浑身上下没二两肉、随便折腾几下就会散架的女童?”

“对,即使你是个浑身上下没二两肉、随便折腾几下就会散架的女童,我也喜欢。”

良郑重其事地说。

“......你那根本不叫喜欢,你只是馋我身子,你下贱!”

说着说着,她竟然难得地笑了一声。

尽管这笑容如同昙花般转瞬即逝,但依旧被良捕捉到,并牢牢记在心底了。

于是他也跟着笑了起来。

“下贱又怎样,反正我吃到肉了......你在旁边等得无聊的话,就给我唱一段吧。”

“好。”

“白袍——乌甲素包巾!丈八蛇矛——手中握哎~”

......

伴着少女清亮的嗓音,良挖得飞快,不一会儿就挖出一个大坑。

“良,你是不是挖得太大了?感觉都埋得下两个人了。”

满穗双手抵在膝盖上,撑着下巴看向站在坑底的良。

“确实是准备埋两个人的。”

说着,他将铁铲扔在满穗脚边,整个人躺了下去。

“......良,你在做什么?”

满穗不解地看着他。

“舌头当初带人袭杀我,而今我杀了他,也算是扯平了,仇怨两消。

“我和他共事五年,一起杀人、一起喝酒,其实我早就明白,我们两人并没有什么分别。

“不管再怎么怕死,人终究是要死的,现在他不明不白地被埋在这,就让我感觉,自己主动选择被你埋在这其实也并无不可。”

良将双手枕在脑后,悠闲地看向头顶没被树枝遮蔽的无垠星空。

他自认为是个豁达的人,想做什么就会去做。

底线之上,百无禁忌,底线之下,看意愿适当放宽。

比如对女童外表的满穗动手动脚,比如抛开活下去的念头选择死在她手上。

“......你不是很怕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活下去吗?”

“是啊,但这就跟我当时心软一样,是只有以后才会想明白的、临时起意的念头,可这并不妨碍我现在想这么做。

“舌头的腰上有刀,或者你不想下来的话,直接活埋也行,不过最好尽快,毕竟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改变主意。”

“......”

听了他的话后,满穗下意识将手伸向铁铲,但很快又像被烫到一样收回。

自己想杀他、也要杀他,但绝对不能是现在。

她在心中这么说服着自己。

“舌头死了你也死了,她们怎么办?光靠她们自己根本不可能活得下去?”

“我死之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我知道你有能耐一个人在这世道活下去,但带着她们,你必死无疑,杀了我后就带着我和舌头的钱离开吧。”

“她们喊我姐姐,我不能抛下她们不管。”

“你倒是心善,不过在这乱世之中,善良是有代价的。”

良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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