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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路的我,2

小说: 2025-08-25 08:29 5hhhhh 9340 ℃

  萧然,林悠,萧月。

  ..................................................

  兔子不情不愿的。

  

  第四章空白

  “呀,呀,呀。”

  眼前一个和尚站在一束光中对我“呀,呀,呀。”

  我看这和尚应该是个印度人,穿着一件灰色的旧僧衣。

  “和尚?听得懂我的话吗?”

  “听得懂,听得懂。”和尚双手合拢,低头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印度和尚也念如来佛吗?”

  “倒不是,想来这样施主瞧着亲切些。”

  “大师有心了。”我也依葫芦画瓢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施主可知我在此地追光已有八万三千九百九十个......”

  和尚卡壳了,睁着蓝色的眼睛不说话。和提亚眼睛一样的颜色,我意识到这个和尚与提亚一样也是个神。

  “提亚是怎么回事?”

  和尚抬头望着我,“光现在照着你。”

  我才注意到,原本照着和尚的光现在照着我。

  “有什么关系?”

  和尚沉默地嗯了一段时间,眉毛皱起,在思考?他有九个戒疤的光头看着亲切。

  “确实,没什么关系。”

  我叹了口气,疑?为什么我 要叹气?叹气的是我吗?

  带着疑问我说出来了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话。

  “无量光天。”

  和尚又沉默了,我也沉默了。光还在我身上,等等,光又移到和尚身上去了。

  “说得也是。”和尚不再盘腿坐着,站起身,淋着光转两圈,灰色的僧衣变得华贵。

  和尚合着手,唱着阿弥陀佛。

  “倒是谢谢了。”

  “只是巧合罢了。”

  “也是。”

  ............................

  和尚走前,告诉我,他不知道提亚是怎么回事,毕竟提亚也不是和尚。

  “冰雪的神你知道吗?”

  “知道。”

  “祂在那?”

  “梦树里。”

  我不由气恼,有点自暴自弃了。

  “你知道在那片叶子里吗?”

  “被冰住的叶子里。”

  我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吃惊起来。

  “真的?”

  “真的,毕竟也是寒冷的象征嘛。”

  .........................................

  这个世界是很有趣的。从新生走向毁灭,虚无中再次诞生一切,不断重复着,不知道多少次了。脱离了这一次次的重复的就是神,更准确的来说,是神中的一小部分。这一小部分有因为幸运的,莫名奇妙随着毁灭走向虚无,在从虚无中诞生;有因为本身境界高的,能够归于寂静,融入虚无;再有就是存在本身,新生后一切,毁灭前一切,存在一切。虚无对于祂们来说就是久到遗忘的梦乡,或者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世界正在不断地重复着。

  “明白吗?”

  “能接受。”

  提亚躺在我的怀里,我把玩着她的头发。提亚柔软的身体不断汲取着我身体的温度,试图把我的体温变得如她一般冰凉。

  显然我的回答没有让提亚高兴,她掐了一把我腰上的肉。恶作剧地摇着脑袋,纤细的发丝弄得我鼻子瘙痒,竟然打了个鼻涕。提亚在我打鼻涕后咯咯地笑起来,翻身把我压在她的下面。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夜还长,不打算做点什么吗?”

  相拥互吻,一夜无梦。

  冰凉的手握住我的阴茎,缓缓移动,凉滑舌头画着圈舔着我的乳头。我享受着提亚的爱抚,一动不动。快感随着提亚的手撸动的速度加快而强烈,快要喷发时提亚的停住了。坏笑的看着我,哼哼哼,低沉愉快的笑声。她的嘴唇如此柔软,冰凉舒适,舔食雪糕一样,轻柔地——很突然,猛的一下,我的阴茎被提亚吞下,挺进她的喉咙。吸食声是如此的美妙,提亚,我的爱人,自控消失了,泄了。提亚唔哼一声,张开嘴,吐出鲜红的舌头,展示着她的战利品,得意地在我眼前吞下。

  天刚亮,我醒了过来。抱着赤裸的提亚,我想起了林悠,这是不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林悠要是看见现在这番情景,估计要发疯拿着刀冲着提亚砍去,我自个估计也讨不着好,想来会被她关在那个地方,像狗一样被铁链拴住。恐怖的假想打散了良心上微不足道的自责,手也不安分地滑动着。

  提亚醒了,感受到身体上温热的滑动,不由得笑了。我看见提亚像是幸福的笑脸,心中竟然只是觉得寒冷,手停了。提亚注意到我愣着不动,胸膛上的冰凉离开,滑嫩凉爽的异物在我的干渴的口腔中蠕动,让我很舒服。吻了一会,两人的唾液拉成一条线垂落在胸膛。冰凉的手盖住了我的眼睛。

  “让我见见吧,你的女朋友林悠。”

  提亚在“女朋友”三个字上读音很重,听得出她不是很开心。

  “对不起,我不该抱着了想她的。”我伸手重新把提亚抱着,压着头发吻了她的额头。

  提亚的食指在我胸膛上画圈。“我和她认识后白天就有很你在一起的理由了,我不管,你想想办法,要不然刚才的事就没完。”

  我唔了一声,嘴巴被提亚咬住,另一只手也用力握住了不好的东西。

  几天后,我和林悠在图书馆认识了提亚。

  .................................................

  萧月和林悠一起吃着肯德基。

  “林姐,我对于炸鸡没什么抵抗力,我到底说过多少次了这样的话了。”

  林悠看着一边吃一边说话的萧月,感叹她还是这样的可爱。

  林悠看着是个身材高挑,容貌出色的御姐,萧然则是活泼可爱的邻家女孩。

  “你不用担心我哥哥,他也不是第一次一声不吭跑出去鬼混了。上次不见两个月才回来,现在才两星期没消息。”萧月吃好吸着手指头说着,顺道拿出手机,拍了一张桌子上的一堆骨头的照片,发了朋友圈。“和林姐在家吃疯狂星期四!”

  林悠从萧月的话中得到了安慰,不过,上次是萧然自己跑的,这次萧然跑路怎么看都和提亚有关系。正当林悠千思万想的时候,萧月说话打断了她。

  “我爸妈要从三亚回来了,托我问林姐想要什么礼物。”

  “怕不是叔叔阿姨问你我喜欢什么,你这个小滑头不晓得吧。”林悠伸手摸了摸萧月的头,打趣说道。

  “还是林姐聪明。”

  林悠看着萧月眯着眼挺享受的,感叹她还是没长大,手也没停下来,挺好摸的。

  “我想想……听说那里凤梨酥挺好吃的,托叔叔阿姨帮我带点。”

  “好~~,我也要吃。”

  “小馋猫,和你哥一个德行。”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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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月有时会梦到白色的教堂。对于被不明存在侵犯的记忆逐渐由痛苦转为愉快。夜深人静时,回忆阴道,喉咙被强行侵犯时的记忆而自慰着。食指和中指并拢,贴着舌头压着喉咙搅弄,下半身随着手指地抽搐喷着一股股水,直到再也压抑不住呕吐感,滚落在地像狗一样,哗哗的吐出特意在入睡前吃的宵夜。

  

  ..................................

  

  修女告诉我,冰雪的神现在是看不见了。

  “什么意思?”

  “冰雪的女神和自己的信徒现在冻结在某个时间里。”

  “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两个恶魔,或许也不是。”

  “两个恶魔?”

  “对,那两个恶魔现在也陪着女神冻在一起。”

  “好像有着挺复杂的原因阿。”

  “是挺复杂的,大人,还有什么可以告诉您的吗?”

  “你知道月亮上的鱼吗?”

  “不知道。”

  ...................................................

  提亚在我眼前挥了挥手。

  “干嘛?”

  “唔,没什么。”提亚开心的跳了一下,抱住了我。

  提亚的脸贴着我的脸。

  “我其实不喜欢喝太甜的。”

  “知道的。”我摸着提亚的脑袋说。

  提亚眼睛红了,泪水形成的薄膜连接着她的上下眼皮。

  “呜呜呜。”

  “不要难过马,有什么大不了的。”

  湿润的胸膛没有感受到温暖,只有冰凉一片。

  提亚更用力的抱我,脑袋像往我心里钻一样。

  又是个不眠夜。

  .......................................

  

  第五章冰雪的女神

  这是个无聊的故事。

  “我现在正凝视着你。”

  “你是谁?”

  “我是你呀~ 。”

  “提亚,这个玩笑不好玩。”

  “以后你会明白的,萧然。”

  “我们已经错过太多了。”提亚抱住冻僵的我,原本冰凉的身体在这一刻十分温暖。

  “我已经想起来,你知道?”提亚的脸蹭着我的脸。

  “你想起什么了。”我对于提亚的记忆没有什么兴趣,或许是想打断现在有些怪异的氛围,我向祂提出了疑问。

  “密码哦。”

  看来祂并不想回答我,我开始感兴趣了。

  寒冷让我思考变得缓慢,提亚的温暖又使思考昏沉,一切变得摇摇欲坠。昏沉缓慢,是睡眠的开始。

  提亚移动了身子,把我的头放在祂的大腿上。温暖的双手抚摸着我,整理缭乱的头发,我好像看见了林悠......提亚轻抚的动作停了下来,用力捏了一把我的脸颊,让我清醒了一些。

  “看你这次快死了,我不和你计较。”提亚生气地鼓起脸,我难得见到她这模样,不由得出言安慰;

  “好好,我以后不会再想了。”

  “你呀。”提亚又捏了一把。“那个凡人有什么好的,让你一直惦记着。”

  我想如何说明我和林悠的关系,提亚大概也会不以为然,索性歪开眼,不再与祂对视,看着永不停歇的飘雪沉默不语。

  提亚滚烫软嫩的嘴轻吻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小声地喃喃道;

  “明明我们在一起时间更久,为什么,为什么......”

  提亚不合逻辑的话让我忍不住反驳;

  “我和你是十年前认识的,林悠从小就是我的玩伴。”

  提亚用手戳着我的脑袋,骂了声呆子。

  “你以后会知道的,蠢货,笨蛋。”

  又被多骂了两句。

  ..............

  .....................

  林悠遇见了一个没有脸的人。

  “无脸男,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小姐。”

  林悠跳起了舞,唱着;

  “疯了,累了,痛了,人间喜剧。”

  “笑了,叫了,走了,青春离奇。”

  林悠停了下来,她身上穿的米色T恤和深蓝色牛仔裤。

  一只兔子,一只没有脸的兔子从木地板里冒了出来。

  无脸男头朝着兔子方向转去,对没有脸的兔子说;

  “你出场的方式和我一样,真是没有新意。”

  无脸男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高脚礼帽,拿着一根深褐色的拐杖。有点尖锐的男性声音,他的脸上没有五官,一张皮上有着不明显的凹陷。没有脸的兔子就是兔子,只不过脸上的那块皮被剥掉了,准确的来说是没有脸皮的兔子。

  兔子开口说话了。

  “你这个该死的,怎么快了一步。”

  无脸男耸肩,两只胳膊手臂成v形摊着手。这个动作好似他在笑,林悠想。

  无脸男突然从地板上冒出来时吓了她一跳,原本想从厨房那把菜刀上去砍一刀先看看的。准备动手时无脸男发出声音;

  “我知道萧然在那里。”

  林悠的双眼开始从学,血丝布满白眼球,整个眼睛红得像兔子眼。

  “在哪?”

  “月亮上。”

  ....................

  我在提亚温暖的怀抱里昏昏欲睡。为了打起我的精神,提亚提议我像以前一样,给她讲个故事。

  我回忆起雪山山脚的木屋里的修女,她告诉我的关于冰雪的女神的故事,于是张口,慢慢地讲了起来。

  ........................

  我会赢的,我会赢的……我会的……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着,模糊的视线里只有面具男的影子,面具男笑了,面具男如同乌鸦叫唤的笑声在我的脑海中肆意游荡,哪怕在面具男离开后,他的笑声也无时无刻充斥着我的大脑。

  眼睛睁开了。

  越来越冷,来不及了吗?少女在空中荡着双脚开心地笑着,她的情人为了她进行着赌局,她的情人在刚刚的赌局中再一次输给了面具男,时间再次向后倒退,15号,13号,9号……直到时间永远冻结在1号为止。

  我遇到了“神”,“神”是一位美丽的白发少女,她冬日天空般苍蓝的眼睛让我着迷。她看着天空中飘荡的雪花,伸着双手单脚踮着脚尖缓缓地旋转,我感受到她周边静谧的氛围,我的话语在喉咙凝固,我静静地看着她旋转,到她停下来为止,我想开口却哑口无言。

  “神停止了她愉快地旋转,看向了我。”

  她的手伸向我的脸,冰冷,右脸被她的手冻得发疼,右脸在她的抚摸下渐渐变成了紫红色,我在她的眼中看到奇妙,爱意中夹杂着妒忌孤傲,对万物的冷漠中一丝对我的温柔。她的爱和她的温度让我全身打战,呼吸越来越重,大量的空气让肺部冰割般剧烈疼痛,我受不了,我向祂祈求,祂曾经应许的愿望。

  她的手离开了我的脸,她离我越来越远,我的呼吸不再伤害肺部,热血滚滚涌向着脸颊,右脸冷与热交织着奇妙的痛感。

  我听见“神”悲凉的笑声,她的笑声环绕着我。

  “你的愿望是什么?”

  她快哭出来了,我聆听她的语调在心中想着。我做了亵渎神灵的事,欺骗,我在过去隐藏本性,接近她,陪伴她,安慰她只为了祂的应许,“神”永远遵守诺言,恶魔永远遵守契约。

  得到她的承诺后我离开了她,不,是逃离了她,逃得远远的,因为我向她宣誓永远陪在她的身边,我违背了誓言……“神”永远不会背弃承诺真是太好了,我心中一直感激着。

  我跪下,祈祷,说出了我的愿望,这样这般,时间的循环开始了。

  我找到了面具男,他是恶魔,我与他签订了契约,为了我的情人。

  我第一次见到情人就爱上她,无可救药地爱上她,是因为她的美丽吗?是因为她的温柔吗?是因为她的爱吗——没有原因的爱,无条件的爱,没有为什么的爱。

  为了满足她,我和恶魔签了契约,进行一场根本不可能赢的赌局。我想起之前被我欺骗的“神”,祂的应许是我唯一赢得赌局的希望,所以我再次踏入祂的领地,向祂要求实现祂的诺言,满足我一个愿望。

  我的愿望是由我的誓言换来的,人虽然与“神”相比十分渺小,但唯有道德是“神”与恶魔唯一不如人的地方。祂们没有慈爱的道德,对规则契约的尊重是祂们唯一的道德。

  “神”虽然不能直接帮我赢得赌局,但可以让我“重来”,在赌输后回溯到赌局开始之前,时间因为祂的力量而改变,我得以与面具男无数次地赌下去。

  面具男在我去找他之前先来找我了。

  “再这样赌下去,我们都会被困在这个时间里,你是想和你的‘神’永远在一起吗?”

  我能感受到他面具下的笑意,嘲笑着我这个被女人迷得六神无主的人。我说:“除非你让我赢了你,我完成了我的愿望,时间就会正常。”

  面具男跳起舞来,边跳边说着:“哎呀呀,哎呀呀,我输赢都是要完蛋,倒霉,倒霉。”

  “她只是想要你身上一件东西,那东西会要你命吗?恶魔也会死吗?”

  面具男跳得越来越快,他开始转旋转。

  “比要了我的命还惨啊!”

  面具男停了下来,面具在我眼前打转。

  “你和她的契约是什么?”

  “我没有和她立契约。”

  面具男浑身抽搐,手舞足蹈,面具却一直对着我的脸,为什么没有立契约,他问。

  我没有回答他,因为我知道他不会懂的,因为这是爱,她也是不会懂的……

  可怜的人啊!这是你违背誓言的代价,但我原谅你的背叛,马上你就会永远按照约定陪着吾。

  面具男走的时候对我说我和他之间还能再赌三次,如果三次我都没有赢他,我的时间会永远冻结在赌局开始前,他因为契约也会被困在我冻结的时间里。

  最后一次,我和面具开始了赌局。

  冷,我蜷缩着,一动不动,但好在赌局只要我还能思考就可以开始。

  面具男让我赢了,我赢了……

  情人出现了,她走到面具男的面前,用手摘下了他的面具,面具男的身体在面具被摘下的一瞬间化成了灰,一阵冷风吹过,灰自由自在地四处飘荡。他已经从冻结的时间里逃出去了,我,“神”会在完成我的愿望后如何处置我呢?

  情人抚摸着我的脸,我感觉越来越冷,吻,情人的吻,我感觉我快要冻僵了。

  难不成“神”是打算把我冻死,冻成冰雕好让我完成誓言吗?也好,也好……咦,咦,我突然不再爱情人,她就在我面前,抚摸我,吻着我,但心却十分的平静。

  情人笑了,她流泪了,她说要和她签立契约吗?她可以救我出去,离开这冻结的时间。

  我问她代价是什么,她说代价是爱她,永远在她的身边。

  我想起我对那美丽的白发少女,对着她苍蓝的眼睛发誓会永远爱她,永远陪在她身边……我哭了,眼泪在眼角结成冰晶。

  我对情人说她可以离开了,我不会和她签立契约,我要永远在这冻结的时间里完成我的誓言。

  情人,不,是恶魔,漂亮的恶魔,祂吃了面具,原来面具男说得比死还要可怕是真的。恶魔说她爱我,奇怪,恶魔有爱吗?我问她。

  她呲呲地笑了,会的,恶魔也是有爱的,她告诉我她和我的“神”在我逃离祂之后签了契约,我问她契约内容是什么?“神”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恶魔好奇“神”的感觉,神以分享她感情为代价要恶魔将我带回她的身边,并让我把愿望用掉。我与面具男的赌约只是她贪心,想顺便吃掉他,她成功了。

  神出现了,她指了指恶魔,恶魔最后亲吻了我,恶魔身形逐渐变得模糊,聚拢,最后成了一黑得发光的小球,神吞下恶魔化的小球,对我温柔地笑着。

  我明白,我开始遵守誓言的时候到了。

  .....................

  “夜梦,冰雪女神的信徒是你吧。”

   “居然看出来了,看来残缺的回归了不少。”

   “搞不懂你。”

   “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毕竟我大部分存在时间都是在梦里。”

   “现在是梦吗?”

   “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问些哲学的问题。”

   “我和林悠是怎么回事?”

   “你女朋友跳舞挺好看的。”

   “我要杀了她,帮我。”

   夜神模糊的脸流出模糊的泪。她是你又不是你。

   “我知道,木允和林悠混在一起。”我说完停顿了一会,接着说;

   “花自飘零,水自流。你在意什么?”

   “我在意什么?”

   “萧然,世界是个什么?”

   “我不知道。”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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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你的歌

  萧然第一次听见鲛人唱歌,也是第一次见到鲛人。

  提亚以前和他讲过,海边的鲛人。

  ......................

  “这么说,那边的镇子里有人有神有恶魔?”

  “应该吧。”

  “倒是个荒唐的故事。”

  “那个修女什么来头。”

  “不清楚,在山脚遇到的。”

  “等事完了带我去见见。”

  “你不是不能......”

  “嘘。”

  提亚的食指放在我嘴唇上,暗示我禁言。

  “你最近还看得见那四个英文字母吗?”

  “没有,从少光天出来后就没见到过了。是你搞的鬼?”

  “大差不差。”

  .................

  “我们去找谁?”

  “去找寻仇的少女。”

  林悠有些摸不着头脑,“寻仇的少女?”

  “那个少女为什么寻仇?”

  “没脸的,你们跟小姐说吗?”

  “唔,还没开始你就闯进来了。”

  “真是不可靠,搞不懂面具男找你真是瞎眼了,不对,他眼睛也看不到。”

  “面具男?”

  “这个以后再提,先让我讲个故事。”

  .......................

  以前我和玩伴在海边玩的时候救了一个鲛人。

  我喜欢鲛人深蓝的眼睛,喜欢她身体的曲线,喜欢她的一切……

  我与玩伴一起嬉戏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我与影子结伴在海边的沙滩上望着海,在碧蓝的海水中寻找那美丽的身影。那美丽的身影偶尔才能在泛着白沫的海中窥见,每一次都让我心跳动不止——大海的潮涨潮落,太阳的东升西落,捉摸不透的黑云在海上咆哮让我忘了来海边的最初目的,追寻鲛人的身影。

  玩伴告诉我,她要离开了。我很高兴,再也没有人打扰我独处。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哭泣,她随着父母的离开而离开,需要难过吗?

  天空与海的声音给了我宁静,风像玩伴一样安抚我,打扰我,陪伴我……玩伴是多余的,在我躺着的这块地方,她能给我的,她不能给我的一起环绕着我。

  我越来越强壮,越来越高大。与天空海洋,太阳月亮,风单独相处的时间变少让我难过。现在需要工作,我才能继续与亲爱的它们相处。

  周围的人喜欢我,我沉默寡言的样子让他们想到海岩。

  玩伴回来了,她比我更受周围人的喜欢。她洁白的皮肤让我想起了鲛人未被鳞片覆盖的地方……她欢喜地看着我,她美丽的脸上的笑容让我难过,因为我从未看过鲛人的笑脸。

  人们发现我和玩伴单独在一起,彼此笑着,说着我与玩伴小时候的故事。玩伴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挽着我。我像块海岩,默默承受着海浪的拍打,一动不动。

  我在海边的沙滩上大喊大叫,将我的后悔倾诉着。我有多久没有寻找鲛人的身影?我错过了多少次与她的对视……

  我不在工作,我一直坐在海滩上。曾经为我带来宁静的它们再也无法平复我的心,我只想再看一眼鲛人。

  玩伴找到了我,转告了周围人们对我的担心……玩伴抱着我,无声地哭泣。

  周围的人带走了玩伴,我的心得到了久违的喜悦。

  月光映着鲛人的鳞片闪闪发光,她未被鳞片遮挡的皮肤苍白得令人怜惜……她蓝色的眼睛深深地望着我,她用手指的动作提醒我走向她,拥抱她……

  我与鲛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再也没有什么能将我和她分开。我与她被海浪卷走,沉入大海。

  玩伴在海边看见我泡得发白的尸体……只有我一个人的尸体。

  ........................

  “故事里面的玩伴就是我们要去找的少女吗?”

  “是的小姐。”兔子蹦蹦跳跳的。

  “她是向鲛人寻仇吗?”

  “不知道,我只是得知她启程离开了故居,人们传言她是去寻仇。”无脸男用戴着白手套的手理了理黑色的衣领,看向了没有脸皮的兔子。

  “梦里面的那位知道些什么吗?”

  兔子摇了摇头。

  “不知道。少女没有睡眠过,大人是只有告诉我的。”

  林悠心中涌出一股无力感。

  “连对象都没有的寻仇传言,一个不睡觉的少女,真是够奇怪。”

  “一般啦,小姐。”

  无脸男提着拐杖转了个圈,拐杖下端停在兔子头上面。无脸男正做着一个看着像礼貌尊重的姿势。林悠明白了他的意思,确实,毕竟没有脸的兔子和人就在面前,等等,人?

  “无脸男,你是人吗?”

  “当然不是。” 兔子和无脸男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

  少女告诉骑士,自己的名字是“木允”。

  骑士一个人走着,不知道他的目的地,一直一直走着,直到他遇见了一位少女。

  少女在海边哭泣,骑士被哭泣少女的美貌俘虏。他忘记了行走的目的,像过去的故事一样,向少女奉献忠诚。

  少女告诉他,她的心上人淹死在海里。她始终无法接受心爱之人死亡的事实,因为她没有在心上人泡得发白的尸体里看到他的灵魂。

  骑士为了让少女不再哭泣,与少女结伴寻找她心上人的灵魂。

  这次骑士的行走,有了目的。

  木允称呼骑士为先生。骑士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也忘记了很多东西。他记得自己一直在行走,遇到了很多人,帮助了很多人,被一些人陷害等等......或许帮助别人就是自己行走的目的吧,他想。不过,这次遇到的少女让他预感到自己的这漫长的旅行将要终结,很奇怪,为什么?世上有许多奇奇怪怪的事,让他开始旅行的人劝慰;

  “想太多也是烦劳。”

  过往的记忆重新出现,他明白自己的故事要到结尾了。

  “和我一起旅行吧,女孩。”

  少女停止了哭泣。上天仿佛用暗喻在告诉她,和面前这位全副武装的骑士一路,她还能再见到死去的爱人。于是发白的尸体被抛弃了,人们找不到少女,开始传言少女向什么寻仇去了。

  .......................

  有人在弹钢琴。

  啊!是在我的心里弹奏,是谁……谁又在吹笛子……为什么我找不到人,谁在我周围演奏!

  乌鸦叫唤,山高水长。黑暗中唯一的光源快要把我的眼睛照瞎了,面具,我的面具。泪水流淌,失去的痛苦让我难以承受……不对,我还存在。奇怪,我还存在?为什么?

  我应该有眼皮的,如果有眼皮我就不会快变成瞎子了。以前应该有眼皮的。

  思绪越来越混乱。咦,以前就是如此混乱的吗?

  我什么我存在?存在本身让我奇怪,我何以维持存在?我要问问她。

  她没有回应我,不奇怪,这才对嘛,为什么我的意识还存在呢?她怎么心动了?

  好奇怪,比我意识存在还奇怪,她怎么会动心?好奇心……我还说我,反应与记忆中的如出一辙。那个男人找到我的时候我也是觉得奇怪。

  ……

  比死还可怕……

  原来如此。我是她的潜意识。该死的,为什么接受雪神的契约,好奇心未免太重了吧。

  Sjbskjabvdsn;kn kljb baf...........原来如此。

  难怪,难怪。

  想靠我保持本性,是不是太天真了。

  难怪恶魔越来越少,都被奇怪的事给害了。还是让我看看神明的感情吧!

  太美妙了!

  我爱上那个男人了,我的算盘打空了。以后遇见同类就吃掉吧,应该不会有一个对神的感情不好奇的……或者心的?

  有人来找我,修机器?我想答应……我不是主意识……她拒绝了。她来了,我盘腿想,我打起招呼。

  “你想和他们利契约?为什么?”

  在这黑暗的意识海里,我还是不由得赞叹了我的美貌。我告诉她原因是:“我们需要同伴,要不然会一直被爱束缚的。”

  我看着她挣扎,最后在长久恶魔生涯留下的经验、习惯等等,答应那来寻求帮助的男女。

  ……

  果然,哪怕我成了潜意识,契约还是生效的。恶魔的规则,她现在是主意识,契约对她也有效。说不定以后她会厌烦,比我开始厌烦还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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