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C22

小说:绯色游轮 2025-08-25 08:29 5hhhhh 8480 ℃

在莫馨绮声嘶力竭地惨叫与现场混杂着叫好和谩骂的嘈杂中,舞台的另一侧,两个男人正在熟练地布置着一堆器械。

阿虎行踪不明后,素察立刻被老板调走且寸步不离地随侍在他身边,拷问室里剩下的两位拷问师一下子变得茫然无措起来。这一星期,从未失手的他们踢到了职业生涯中最硬的一块石头,紧接着又失去了一直惟命是从的大哥兼上司,再加上这两天老板对素察的奇妙态度——值此变故横生之际,他们俩终于恍然大悟,原来素察在老板心中的地位远比他们俩和阿虎重要得多,这个一直鞍前马后在刑房里打下手的小子居然是老板最亲近的心腹!

而且,老板对阿虎的失踪似乎并不过于在意,甚至还下令放弃了对阿虎的搜索,这无疑让本就相当沮丧的他们俩愈发疑神疑鬼起来——依照跟随老板多年来的经验,阿虎很像是被“处理掉了”——那接下来岂不是会轮到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如同救星一般,田中健藏主动找了上来。

别无选择的他们很知趣地没有刨根问底,反正田中已经得到老板的默许,他们便依照田中的要求,在幕后操持忙碌起来。

“镜头再抬高,再高一些,好,停住。”

鞭刑告一段落的幕间转场,在聚光灯光束之外的田中和先前主持大会时轻佻油滑的他判若两人,他宛若机械般冰冷地指挥着升降机,调整不同镜头的位置和俯视的角度,将莫馨绮此时的惨状以不同的镜头角度和距离呈现在大幕之上。

几盏大功率的聚光灯令人数过多的大厅闷热异常,被三道光束齐射的莫馨绮更是如堕火窟,焚身难耐,豆大的汗珠不住自她的身体泌出,流淌过她伤痕累累的身躯。望着荧幕中因接连刺痛而不时挣扎的绝美肉体,将点点混着血水的汗液抛洒至周围的地面,等待中的众人只觉得焦渴难耐,迫不及待地要榨干这具非凡肉体中蕴藏的生命力。

依照处刑大会历年的流程,鞭刑过后,是较为“传统”的电刑。因为无需太多人行刑,所以众人也无须再剑拔弩张地争夺亲手用刑的资格,全部委由田中代为行刑。

汗流浃背的众人此刻都屏息凝神,他们欣赏着莫馨绮不住扭摆的身姿,同时也竖起双耳,静候着她将“咏唱”的天籁之音。

台下不少玩弄女性的老手都深谙此道——要寻得一个嗓音甜美悦耳的女人,难度不亚于求得一个美貌婀娜的佳人。特别是淫乐之时,往往兴致一起,下手略重或是尺度较大,依旧嘶鸣得优美动听的女子就更加珍奇罕有。

一般的妞儿,别说是遇到辣手摧花的招儿,哪怕只是略受惊吓,便要龇牙咧嘴,哇哇乱叫。而黑道中人的心性又多暴戾,一旦“不小心”玩过了头,少不得要听她们的鬼哭狼嚎。若非兴趣独到之人,这种声音听得久了着实败人兴致。这些人平日淫玩女性成性,手段少不得激烈冒进,寻常女子若难以承受,不是早早哭求哀饶,便是很快神情恍惚,失神晕厥过去。若要更进一步,就得借助药物,否则便很容易像奸尸那般索然无味。

田中在这方面算的经验算是相当老道了,他很清楚折磨一个似莫警官这般刚烈的巾帼英雌与摆弄那些个味同嚼蜡的庸脂俗粉之间的区别——和纱纪小姐一样,从她们甜美的喉舌间所奏出的哀嚎,正宛如月色之下一平如砚的静池中,一只孑立的孤鹤,遭猎人粗暴捕获而竭力挣扎时的引颈凄鸣那般悦耳。

在两位惴惴不安的助手的帮助下,田中将莫馨绮身上的皮衣残片全部清理干净后把她转移到了一把看起来用了颇有些年头的木制刑椅上。

相比半悬空被吊起的姿态,坐姿无疑省力许多,但既然是刑椅,其设计理念自然与舒适二字背道而驰。

理当平整光滑的座面除了中部有一块镂空,其余部分与刑椅特有的高过头部的椅背、椅腿之间封闭的立面、位于底部左右前侧的踏脚板布满了尖锐的金字塔状棱刺,这种恶毒的构造会使得受刑者用于支撑肉体的大腿、臀部与后背在挣扎时与棱刺密密打磨,造成更多的痛苦楚。

两侧悬空的包铁扶手是整个刑椅唯一的金属部分,表面打磨光滑的它们既长又宽,可以托起受刑者的双臂。只是前端用于固定手腕、手掌与十指的整套乌黑发亮的铁箍与螺栓外加扶手表面刻出的血槽无疑让人在理解到它们的用途时不寒而栗。

趁着助手们布设电机与线路的空当,田中在卓妍的帮助下将莫馨绮的身体固定,绕过脖颈、穿过腋下、环绕腰际、紧缚双足的数道皮带勒得很紧——卓妍还特地在“检查”时进一步收紧了它们。

腿部和后背上在鞭打中形成的伤口与刑椅表面的尖刺亲密接触的过程中, 莫馨绮一直眉头紧锁,紧闭朱唇,硬是一声没吭。苦苦承受着这一切的她索性没有反抗,任由双腿被田中和卓妍向左右拉开。她的大腿被两道宽皮带固定在刑椅的两侧扶手下方,小腿从两侧伸出,紧贴在刑椅左右的锥刺表面,一双裸足踏在犹如钉板的踏脚上。正在播放的近景画面中,因鞭打刺激而充血的阴核正被田中以手指轻轻地弹拨着,经由最先进的摄像机镜头,将这淫辱不堪的画面清晰地投放在众人眼前。

田中的手法细腻而精准,且站位的角度亦十分考究,他在操作间不时指挥摄像机变换角度,始终令指间翻滚的阴核出现在镜头正中。蹲伏在莫馨绮身侧的他,以拇指腹和食指的第二指节将那颗粉嫰的果实夹紧,左右拖拽,令原本如豆粒大的凸起膨胀得更加饱满,将田中的两指间撑开一隙空档。

人们的视线会聚于此,没人注意到莫馨绮此时的神情,痛苦、羞愤与怒火同时在她俏丽的脸庞上蔓延。虽然事先与田中有约,但遭到这般侮辱,莫馨绮始终难以自持。只是此时的她只能咬紧牙关,如俎上之肉般眼睁睁地望着田中一脸坏笑地在自己的胯间肆意放纵,毫不留情地搓动手指,令那颗仅仅只是被碰触便可令自己颤抖不已的肉粒不断地被挤压,碾转,牵扯,促使更多的血液涌入其中,将鲜嫩的粉色催至殷红。

一旁的卓妍也配合无间,立在刑椅背后的她,将十支玉指搭上莫馨绮的双肩,然后是锁骨,胸脯,从乳沟中兜转一圈后又绕着丰满双乳的轮廓按揉,同时以特地打磨尖锐的指甲尖端在乳头处轻轻抵刺,试图挑逗起莫馨绮的情欲。

田中不紧不慢地探出两根手指,在众人屏息之间,直捣莫馨绮的阴户,反复旋转,来回抠弄。干燥的阴道受到如此摩擦刺激,再加上身后卓妍娴熟的按抚技巧,直逼得她不得不在痛苦与欲情的双重夹击下发出轻声低吟,成串的呓语不住从她口中泌出,汇入事先设置在她嘴旁的麦克风,再经过放大,扩散到全场。

视线、听觉、意识愈发模糊,肉体却变得炽热敏感。莫馨绮拼命地聚敛心神,她很明白,一旦产生退缩的念头,只要有那么一刹那,生理上的自然反应压倒了理性,自己就将万劫不复——田中透露过,对“罪人”公开处刑前,如这把在众目睽睽之下击垮她们的尊严和意志是一个必经流程。也就是说,直到目前所有发生的一切都还只不过是处刑的前戏而已。

一旦表现出任何脆弱和退缩的迹象,或者沉沦于性欲,到那时,“处刑大会”的终幕便会拉开——自然而然地,莫馨绮想起了母亲的遭遇,那些在前一晚被迫观看的录像带中发生在母亲身上的种种残酷到难以复加的摧残即将如法炮制在自己的肉体上——莫馨绮并不惧死,但回想起母亲的尸体被发现时惨不忍睹的情形,她也如同一个普通人那样感到了恐惧。

“在场的诸位前辈们一定还记得,似曾相识——以前同样有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婊子坐在这张椅子上。”

犹如当头棒喝,莫馨绮心头一凉,田中的一席话,令安静了片刻的现场再次燃烧起来,却也将莫馨绮的神识从行将堕入深渊的边缘拽了回来。

“可惜我没有那个福分,未能亲眼目睹当年的莫嫣然警官是怎样在诸位前辈的斥责中褪去她故作清高的蜕壳。不过,今日在下有幸将她的女儿请到同样的位置——”田中指向莫馨绮苦苦支撑渐露出苦色的脸庞,摄像机也随之移动,将莫馨绮双目圆睁的怒容以特写镜头映在大幕之上,“——我想她很快就会明白,自己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雌性,和她的母亲,和那些懂得摇尾乞怜的母狗没什么两样。”

“下地狱吧!你们这些畜生!你们不得好死——啊啊啊啊啊啊!”

激动万分的莫馨绮试图挺起身体,但皮带的束缚使她近乎徒劳无功,但她依旧声嘶力竭地怒骂着——直到她背后的卓妍适时发力,双手放在她的双肩猛力下压,将她一把按回到尖刺密布的刑椅表面,尖厉的怒骂声甫才响起便被惨叫掩盖。

漫长的鞭刑中,莫馨绮生生凭着一口硬气好不容易适应了鞭打的痛楚,除了谭文祖的那几下,可以说莫馨绮已经逐渐“适应”了被鞭打的滋味,但此刻自鞭痕处迸发的疼痛却是她未曾预料的。背脊、臀部、大腿上横七纵八的鞭痕与椅面的尖刺剧烈碰撞,棱刺的尖角被卓妍的恶意打磨得愈发锋锐,它们撕咬开破损的肌肤,拨开脆弱的皮下组织,扎入筋肉,将钻心的痛楚透过新鲜的伤口成倍地放大,一股脑儿地送进莫馨绮千疮百孔的肉体。这样的痛楚远比在伤口上浇盐水还要激烈十数倍,莫馨绮的心防终于崩塌一隅,她再也无法忍受,厉声嘶吼起来。

“嗯哼,听说,当年莫嫣然女士在这张刑椅上撑过了整整一天。”将众人的视线从大屏幕上吸引回来,田中举起两只大号的鳄鱼嘴夹钳,夹钳的末端,两根导线连接到地上一台刚刚搭设好的小型电机,“不知莫小姐比起她的母亲来——”

“低喔!淦她佬母,呷辣萨咪嘎,你搞机车咧?”还不等田中说完,坐在第二排边缘的一位大佬大笑起来。

“哎,田中老弟,钟点不够啊,还一天?半天都不够的啦!”邢老大见势一同附和,旁人也跟着一起起哄——不过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众人当然听不出邢老大的弦外之音。

“刘教主和邢老大稍安,田中愿和众位打个赌——”田中伸出两只手指,比出“V”的手势,“——用不了两个小时,莫警官就会和她母亲一样,像一头发情的母猪,哀求诸位先给她点‘痛快’,再给她个痛快!”

听到田中竟然如此侮辱自己的母亲,怒火一时压倒了钻心的剧痛,虽然明知这是拖延时间的伎俩,但莫馨绮依旧挣扎着望向田中的方向,想要痛骂他一顿。突然,莫馨绮眼前一黑,原本从头顶直射而下的灯光被一个黑影挡住——立在莫馨绮脑后的卓妍向前弯下腰,与莫馨绮四目相接。

“馨姐姐,你可千万要挺住啊!”卓妍用手指将莫馨绮披散开的秀发一束束地拢到她的额前——莫馨绮本以为这声细语是来自昔日战友的鼓励,可当她从勾勒着卓妍身体轮廓的光晕中望清她的面容时,浮现在那妖冶笑容表面的,却是满溢而出的幸灾乐祸的满足。

当田中收起笑容,现场的嘈杂也如有灵性懂得察言观色般地渐渐平复下来。人们的目光下意识地跟着镜头,追随着田中的一举一动。他的动作毫不凸显出暴戾或是残忍的倾向,如同一尊精致的座钟般,在这颠簸起伏的汪洋之上兀自按部就班地行进,反而有些令人不寒而栗。

拨至前额的发际遮住莫馨绮的双目,但田中仍旧能感受到她嫌恶的视线,视而不见的他用力握紧手中的铁夹,将鳄鱼形的钳嘴悬在她的乳头前方,冲着她露出微笑,然后快速松开手,让泛着发紫色泽的金属锯齿在强力弹簧的助力下,朝着丰盈而柔软的乳房一口咬下。

一声略带沉闷的“咔”,屏紧了呼吸的莫馨绮的猛挺起小腹。咬紧的牙关中传出呜呜低沉的声响,隐藏在腰腹与大腿深处的肌肉接连隆起,支撑起线条柔美的身躯,直叫众人叹为观止。田中一言不发,待莫馨绮的挣扎将缓之际,又把另一只铁夹如法炮制在她的另一侧乳首。连番摧残中,毫无喘息之机的莫馨绮只能低吼着大口大口地吐出肺中的气息。丰满的乳房在急迫的呼吸与挣扎中激烈地摇晃、颤抖,紧咬乳房前端的两只铁钳亦随之四下摆舞,将缕缕鲜血溅向四周。莫馨绮下意识想要把这恐怖的刑具从身体上摆脱开,哪怕将部分血肉一同割舍去也在所不惜。但田中似乎早有有预料,他特意选用了大号的铁钳,也没有如一般人对女性施虐时那样将夹具瞄准女人的乳头部分,而是把乳房的整个前半部分都包覆在铁钳的血盆大口之中,无论莫馨绮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

田中啧啧两声,蹲下身子,摁住莫馨绮颤抖不止的大腿,另一手接过了第三枚虽然不大但形状有些特别的锯齿夹——这枚铁夹的两颚约有成年人的大半指长,钳齿锋利依旧,且位于钳口的正中央,一支寒光凛凛的长针如同蛇信般令人不安地向外长吐。

看着田中把铁夹和钢针对准自己的下身处比划,莫馨绮不由得猛吸凉气,她闭上双眼,咬紧牙关,将腰胯与下身绷紧得像块石头般坚硬——痛楚并没有像她预想中的那样爆发。她疑惑地低头望向自己的下身,却看见田中将针刺向自己的双眼。本能向后闪避的她一头撞在了脑后的皮垫上,发出一声闷响。

观众席间响起一两声口哨,莫馨绮立刻明白,自己正被戏耍。当她试图再次低头瞪向田中时,却正对上田中那张令人作呕的笑脸——紧随其后的,是一记始料不及透彻肉体与心灵的穿刺。

田中把钢针对准两片阴唇之间的顶端,用了一点力,让针尖稍稍顶上饱胀鼓满的阴蒂顶端,在那儿钻出一个浅浅的窝儿。之后,他手腕一抖,镜头从至近角度清晰地记录下了接下来的一幕。

嘎吱作响声中,咬合力极强的铁夹被打开,向前猛推,两颚正中的钢针直刺入阴蒂,同时长长的齿颚一侧在外,一侧探入莫馨绮的阴道,从内外两侧死死咬住了阴道上壁——田中的手指从铁夹的尾翼边缘毫不拖泥带水地滑脱,令铁夹钳紧时那一刹那的力道发挥至极限。

洁白的肉体猛然扭曲,没有被固定紧的腹部臀股在遍布棱锥的刑椅表面接连弹跃,砰砰作响。臀背在极其有限的挣扎空间里反复坠落又腾起,每一次跃动,每一次肌肤与刑椅交击,汩汩鲜血便会从肉体与刑椅之间迸发——相比起此刻下体传来的疼痛,扎向体内的锥刺已经不算什么了。莫馨绮的头颅频频疯狂摆动,将满头秀发洒向四方,本能逼使她想要通过撞击后脑来失去意识,但嵌在椅背上位于脑后的皮革软垫杜绝了这种可能——刑椅的设计者无疑考虑到了这样的情况。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凄惨至极的嚎叫掩盖住了大厅内的全部声响,即使偶然会因莫馨绮气息中断而停滞一瞬,但很快,凄厉的哀嚎又会再度鸣响,回荡在大厅弧形的穹顶之间。

田中并未急于进一步将更多电极固定在莫馨绮的肉体上,他立在一旁,让众人尽可能久地聆听这堪比天籁的凄鸣。依照接下来的航程,“处刑大会”的时间并不充裕,但会场内外没有出现任何一个“不解风情”之人催促田中将处刑进行下去——直到呼喊声略带嘶哑,田中才不耐烦似的将目光从手表上移开,将一支辔状的皮具塞进莫馨绮的口中固定好。

“暂且先保养她的嗓子。”田中一边解释道,一边在莫馨绮的下体处对着仍在滴血的铁夹尾翼数次屈指弹击。铁夹的鳄鱼嘴撕咬着血肉,直刺阴蒂的钢针更是深入体内,横贯会阴,直指宫颈。莫馨绮在刑椅上几欲昏厥,却又因田中变幻莫测的手法带来的疼痛而清醒异常。她腰髋扭摆,粉颈高昂,腹部紧绷,颤抖的大腿和臀与尖锐的木锥反复摩擦。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要不顾一切地将尊严抛去,恳求田中令这一切结束。可迫于被堵住了口,她咽喉中发出的一切声响在这连绵不绝的摧残下都变成了呼哧呼哧的粗气和呜呜作响的低沉呻吟。

众人如痴如醉地观赏着这一幕,任由扭曲翻涌的肉体曲线夺去目光,田中则不紧不慢地在镜头外伸手进来,将一长串贴片型电极与更多金属夹具依次固定在莫馨绮诸如腋下、小腹、大腿、臀部之类的敏感处。尤其是在两片阴唇上钳上夹具的全过程,田中特意安排了一个单独的镜头,以“温柔”的手法将莫馨绮爆发的又一轮剧烈挣扎缓慢又清晰的完整呈现在大幕一角,令台下连声呼彩。

此刻,场下却有两位不悦之人,一位是邢老大,另一位是侧立在他身后负责“照顾”他的谭文祖。

谭文祖的不悦在于他很难解释这种矛盾又复杂的感觉,他很希望能够独享这位佳人,但看到她饱受凌辱也一样激昂亢奋。他自认为这辈子虽然坏事做尽,却直至知天命之年依旧欲壑难填,毫无顾忌地彻底蹂躏这个女人无疑可以满足他这许多年的缺憾,可一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在自己这位属下身上的酷烈刑责,居然又叫他有些于心不忍。前半生的从军生涯令他十分反感这种沉陷入情感束手束脚,进退两难的立场,尤其是对一个带兵之人,这无疑是兵家大忌。

顺带一提,邢老大面色“不悦”的原因就简单许多,那完全是因为站在他身后正为他“揉肩”的谭文祖力道过于凶狠。

激烈的“舞姿”持续良久,莫馨绮最终还是依靠惊人的意志力抗住了这些夹具造成的痛楚,她勉力维系着几乎失控的神智,依靠内心炽烈的怒火和仇恨“说服”这具久经锻炼的肉体一点一点地沉静下来——当莫馨绮再次咽下一口鲜血,顶着非人的痛楚,将不屈的头颅抬起,睁开双眼的那一刻,田中恰逢其时地拨开了一个小小的,毫不起眼的推闸式开关。

从光滑平静到泛起波澜,艰难稳住的身形再次大幅度癫痫般地挣扎颤抖起来,只在一瞬之间,行将沉寂的绝世肉体再次迸发出了惊人的生命力。

从深深咬入前胸的锯齿末端,无数道雷鸣闪电接连炸起,将两只尺寸与形状俱为上佳的乳房填满、抛起;又从身体各处大肆侵入,与大腿、臀与腹部上的雷亟一道,将剧痛全方位地由外向体内注入,又由内而外迸发,来回往复。

强劲不绝的电流如同无数头被激怒的野兽蹂躏践踏着这个坚强的女人,撕咬她的每一寸肌肤,又从这些伤口向里吃进去,啮噬着其中的血肉,在里面钻出无数条坑道后又破体而出;自阴核钻入的痛楚则更加纯粹透彻,从电刑开始的瞬间,它们就脱离了那个只有指尖大小的方寸之地,直冲向莫馨绮的大脑,化作利刃在她仅存意识中的每一缕思绪上刻下“疼痛”二字。

剧烈的痛楚一时摧垮了莫馨绮的理智,她只觉得肉体应该已经完全脱离灵魂的掌控,可本该宛若行尸走肉的驱壳却无时不刻地为她编织着生不如死的感受。她的挣扎与呼吸的频率越来越快,如同一条落入开水锅中的鱼,在越来越小的有限空间内竭尽所能拼命反复地挺起被穿透的下身。青白石的火花在体液滴落至夹具之间时泛起,提醒着热血澎湃的看客们,这个美人体内的电流的确货真价实,蛮横无情。

一个女性肉体上所有可以用于侮辱她的部分都在沸腾、燃烧,可莫馨绮的五感唯余一片苍白。来自乳房、阴核、膣穴、肛门的官感填满了她的知觉,将大脑几乎所有的功能都排挤到了角落,唯余下将痛楚放大千万倍的作用,令无形的电流化作锋利的手术刀,切开她的肉体,解剖她的意志。

田中眉头微皱,精神高度集中,双手同时操作着机器上的不同按键、开关、旋钮。对着卓妍递到嘴边的话筒,他高声念诵人体的不同部位和器官,反复改变袭向莫馨绮的电路,调整电流的强弱,使电流始终保持在不至于杀死莫馨绮的最大强度,同时引领着镜头和所有人的目光一齐投向每时每刻电流最强劲,同时也是莫馨绮最为脆弱的地方。

“下腹。”

田中话音刚落,莫馨绮纤细的下腹骤然挺起,刻意未被束缚住的腰髋臀股如同打摆子一样,在小幅而剧烈的挣扎下,与刑椅的表面反复拍合,与迸发出的鲜血一道,在大厅高保真的音响中发出“哒哒”声响。大幕一角的画中画内,提前对准莫馨绮下半身的镜头中,她的小腹起伏不止,鼓张得比专业肚皮舞者还要快。

“足。”

约三十秒后,田中再次播报。莫馨绮先前维持的姿势旋即崩塌,随着用于支撑起下半身的双足突受电亟,她挺起的下身也重重回落在刑椅的表面,摔挤出一汩鲜血。观众们的视线只被这妙景吸引住一瞬,便马上又莫馨绮纠结翻卷的玉足夺了去。镜头之中,一双皓足伴着莫馨绮的呜鸣百般幻变,时为前弓,时为背弧;十趾时而卷曲,不时怒张;踝腕扭转,飞旋不止,小腿与足之间仿若千钧系于一发,几要断折。

“乳。”

就在莫馨绮的双踝喀喀作响之时,田中在仪器的面板上关闭了两个开关,又打开两个开关,然后将一个旋钮转回半圈。相较于田中那面带微笑的从容,对莫馨绮而言,却无异于田中亲手将两把细长的锐刃从她的下肢抽出,插入双乳,后又将刀刃在那里的伤口中反复推进、拔出,震荡不已——剧痛迫使莫馨绮无比清醒地品尝着这份过于真实的幻觉。她的双乳不由自主地随着电流起舞,在空中抛起,展示出几近完美的形状,然后砸回胸口,发出“啪嗒”声响,溅出一抹汗水与鲜血的混合物。

这一刻,莫馨绮再也不想忍耐,她仰起头颅,想要喊叫,想要嘶吼,想要痛骂这群群魔乱舞的畜生,尤其是眼前这个堪比魔鬼的男人。

小说相关章节:绯色游轮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