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双马尾女孩只穿一件宽松的黑短袖走进刑场，光着脚踮着脚尖，双腿赤裸，下体真空，身材偏瘦，皮肤白皙。

　　“杨妩欣，性别女，11岁，阳光艺术小学五年级学生，连环奸杀三名6至8岁男童，判处死刑，执行枪决。”

　　她戴着蓝牙耳塞，哼着歌，跪到属于自己的裹尸布上，一点也不在意。双手已被反绑住，但她手里还拿着一枚粉色遥控器——当然不是控制蓝牙耳机的，她哼的歌掺杂着妩媚的颤音，明显是在娇喘，围观人群马上意识到：她阴道里塞着跳蛋。

　　“你还有什么遗言？”

　　她不说话。

　　队长拿掉她耳机：“你还有什么遗言？！”

　　她恍然回过神来：“哦，没有。”然后调皮地吐下舌头。

　　她不仅不在意面子，还刻意用手指把衣服后摆勾起来，使自己腰部以下完全赤裸，臀部和阴部清晰可见。人们这时才看清还有一枚更小的跳蛋被贴在她阴蒂上，遥控器同时控制一内一外两颗小玩具的强度。阴道口挂着两股水痕，爱液流到左右大腿上，此时还在持续不断地分泌。

　　但她似乎对小玩具的刺激不太吃得消，强度在中间偏下还能勉强哼着音乐，试着调到中高档就一下子紧绷屁股，脚趾不自觉地抠着空气，连腰都抬高了，吭吭吭地触电似地连续娇喘，两秒不到就赶紧再降下来。她却又诚心找刺激，在舒适区享受片刻，再试着推到中高，两三秒再降回来。

　　队长下令：“瞄准——”

　　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了，深吸口气，把遥控器调到最强，然后狠狠扔出去！她大概一瞬间就后悔了，这强度使她浑身不由自主地痉挛，小穴哔哔地拼命收缩，就连娇喘声都变成了纵情的浪叫。

　　“啊~~！啊~~~！不要~~~！啊~~~~~~~~~~~~~~~~~~”

　　“放！”

　　五枪齐响，瞬间把她吵人的浪叫声打哑了，子弹打在心肺后腰等位置，没有弥留和痛苦，走得很快。隔着阴肉能听见她身体里的跳蛋还在剧烈振动，她上半身向前靠在墙上，臀部自然向后翘，阴道口逐渐扩张，一枚裹满淫液的粉色跳蛋慢慢地滑落出来，但滑到阴道口的时候又被她猛然夹回去，再无力地扩张开使跳蛋滑出来，快出来时候又一夹，就像母鸡下蛋似地来来回回十多次，最后她连最低级的神经反应也不再有，阴道彻底松弛下来，跳蛋终于滑出身体，牵着丝掉到地上，她也不再能缩紧小穴，敞着漆黑幽深的小洞，死前最后分泌出的一点淫液无阻拦地滴落下来。

　　“罪犯杨妩欣枪决完毕，确认死亡。”

　　………………

　　“下一个——下一个呢？！”

　　一个女孩抓着铁丝网不放手，穿着名贵的粉砂公主裙，满脸都是惊慌。和她相隔铁丝网的一对夫妻正在嚎哭。

　　“黄璀瑶，性别女，13岁，白天鹅私立学校初一学生，因杀死家中保洁员的女儿，被判处死刑，执行枪决。”

　　“不要！！我不想死！！！！我不是故意杀她的，谁叫她一个佣人家的女儿成绩比我好，擅自捡走我扔的书，成为全家口中的学习对象，我是真的受不了了才杀了她！爸爸妈妈快救我！”

　　女孩无论胡言乱语些什么，她的双手被反绑起来，推到枪口下面，她爸拽着她裙子喊：“不准对我女儿动粗！”但此举没能把她留在手心里，反而顺势拽掉了她的裙子。她的粉色内裤露出来，鞋也蹬掉了。

　　她尖叫哭闹：“别！！啊——！！！别！！！！！”

　　她父母也疯狂摇晃铁丝网：“不准碰她！我命令你们不准碰她！她是我们的独生女，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也不活了！她是太小太不懂事才杀了人，一切都是我这个做家长的错，能不能让我替她受苦，再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机会当然是没有了，女孩被摁着跪在地上，她看到地上的防水布，瞥到身后的五个枪口，吓得魂都没了。

　　“黄璀瑶，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我不要说遗言！爸爸！爸爸救我！！我不想死！！妈妈！！！！！”

　　她妈痛苦哀嚎：“宝贝儿！璀儿小宝贝儿！爸爸已经在打电话找人帮忙了！”

　　她爸果然打电话，但若是有用的话早就有用了，也不至于到这一步才托关系求人。他连打几个没人接，急得原地直跺脚，后来终于拨通一个，对着话筒大骂：“不是说给钱就能解决吗？！为什么我家璀儿还是到了这一步？！你这骗子王八蛋！！！什么？！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说你骗子，我当初不该划价，钱我可以给你更多！求你救救我女儿！！！她快要被枪毙了！喂！喂！！！”

　　队长下令：“瞄准——”

　　女孩睁大眼睛惊叫：“啊——————！！！！！不要！！！！救我！！！！我不能死！！我还这么小！我还没上厕所！我还没穿裙子！爸爸妈妈说女孩子不能给人看身体！！”

　　“放！”

　　五枚子弹瞬间侵入她身体，三发射中心肺，一发射中后脑勺，还有一发从屁眼钻入盆腔内乱窜。她的哭喊戛然而止，眼神一愣，只发出“啊哦~~~~”的最后一声带着颤音的喘息，直挺挺地倒下去死了，带血的尿透过内裤往外流。

　　“啊！！！！我的宝贝！！！！！”

　　她爸的手机掉落在地，她妈直接昏死过去。

　　“罪犯黄璀瑶枪决完毕，确认死亡。”

　　………………

　　有哭喊的，但大部分女孩还算冷静，尤其看到那些哭喊的到最后终究是一死，不哭不闹的反而死得很好看，小姑娘们隐隐下定决心不能太丢脸。

　　有对大学生情侣出于人道主义申请进场慰藉临死的女孩们，方式就是为她们画脸颊彩绘和美甲。女孩们快死了还哪有心情臭美，又不是逛游乐园，美甲摊子门可罗雀。但我一错眼珠的功夫，摊子前竟排上队了，枫荧也觉得不可思议，过去一看才发现原来是转移了业务。

　　“小哥哥，我不做美甲，这是将要打死我的五发子弹，你给每颗弹头画上花瓣吧。”

　　“姐姐姐姐，身体别处的彩绘也可以吗？能不能给我后背画个小翅膀？”

　　“可以呀。”

　　女孩们被吸引过去：“弹头作画？能不能给我的画上小桃心？”

　　“我想要星星！”

　　“我要骷髅，最恐怖的那种，类似于海盗旗上那种画风。”

　　“能不能画精子？”

　　“哇哦好色！那我的要画小鸡鸡！”

　　“小姐姐愿意给我屁股上画彩绘吗？我想画两个箭头指着屁眼，左边写着‘射进来’，右边写着‘爱你哦’。”

　　“屁股彩绘吗？！我也要！我要一个紫色印章写着‘检疫合格，肉质A+’。”

　　“我要写一句‘憋尿寸止24小时，膀胱求爆爆’。”

　　“我要一个二次元少女阿黑颜的纹身贴……哈哈应该没有这种东西吧。什么居然真的有？！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哇塞好多纹身贴诶！有鸡鸡的、靶心的、巴掌印的，还有这个营养成分表是什么鬼啊哈哈哈！”

　　“小姐姐我不要具体图案，你给我画个蓝裤衩吧，就是染个蓝色的屁股，唯独阴道口染成红色。”

　　果然有女孩一丝不挂地用人体彩绘伪装成衣服被枪毙，身上画了靶子的有一部分真的实现了愿望，求射屁眼的女孩果然屁眼被射进三发子弹，求爆膀胱的那个也果然以刁钻的角度被斜射进尿道打爆了膀胱。

　　………………

　　又有一个女孩跪到枪口前，留着齐肩短发，表情严肃。验明正身后，队长问她有什么遗言。

　　“我的遗言就是，我是被冤枉的！我知道一切证据都指向我，我今天也只有死路一条，但我相信科技发达的几十年后自然会有人意识到凶手另有其人。我说完了。”

　　女孩穿着白色的秋衣秋裤，跪在地上弯着腰。

　　“上半身挺直，不许趴下！”

　　“我拒绝配合。”

　　“这是为你好，如果子弹打不到致命部位，只会徒增你的痛苦。”

　　“我倒要看看会有多痛苦！”

　　“瞄准——”

　　她的姿势是向前伏倒的，没有露出后脑勺或者心脏，把臀部对准身后的枪口，一副不屑的样子。

　　“放！”

　　随着枪声响起，她身子陡然一震！洁白的秋裤裆部出现三个血窟窿，恰好就是她的尿道、阴道和肛门，而且后两个部位还各被射进去两发！流出的血不多，她垫了卫生巾，但果然没立刻死，在地上扭动，嘴里吐出口血，其中还有一枚弹头，至少有一枪贯穿了她的胴体，救肯定救不活了，却也没死，凭空忍受痛苦。

　　“啊呃~~~~~~~~~~~~~”她发出一阵哀嚎。

　　我实在看不下去，过去问她要补枪吗，她虚弱地点点头，我花钱帮她又买了五发子弹，她对我投来感激的目光。

　　“嗯嗯~~杀我只要一发子弹就够了，为什么又买五发？”

　　“因为我知道你还想要刚才那样。”

　　她红着耳根，小声说句：“求您帮我脱裤子。”

　　我把她染血的秋裤脱掉，露出私处，已被射中的三处枪孔只有不多的一点血，整副阴部都湿漉漉的。

　　“瞄准————放！”

　　又是五发子弹打中和刚才同样的位置，打出一股血尿，她突然伸直双腿趴在地上夹腿，用最后一口气发出一串接连不断的娇喘，娇喘声渐弱，她再没有吸气，就这样死了，未闭上眼的脸蛋上挂着一丝魅惑的淫笑。

　　………………

　　“靓靓！不要走！放了我们的靓靓！”

　　一对夫妻在墙外泪流满面，墙里一个安静的女孩不禁耳根发红，她穿着黄T恤和网球裙，戴个网球帽，梳个马尾辫。

　　“蒋宁靓，性别女，12岁，白天鹅私立小学6年级，用网球拍故意击打男友头部致其死亡并将尸体分割抛洒至街道，判处死刑，执行枪决。”

　　女孩义无反顾，跪在自己生命的终点，她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但从时而卷起的短袖袖口和偶然飘起的短裙下面可以看到白皙的上臂和大腿根。

　　“你还有什么遗言？”

　　“我只想说我简直还想再杀他一万遍！说完了。”

　　她爸妈嚷得更凶了：“不要！！！！！！！！！”

　　“爸爸妈妈别闹了，丢死人了，我一会儿就回家去。”

　　队长下令：“瞄准——”

　　女孩一边说着，一股尿液流出短裙，她低头看看，稍有些颤抖。

　　“诶？我，我应该不怕死才对，这不是吓尿了吧，我怎么会……”

　　她用全身的力气夹住尿道，捆在背后的双手握成拳头，憋到不行的时候微微前倾身体，腰部也扭捏地左右摇摆。但她憋尿的努力也只持续了三秒。

　　“——放！”

　　只怪她上身前倾给子弹亮出一个刁钻的角度，也怪她裙摆太短，一枚彩绘弹头精准钻进正在努力夹紧的尿道，瞬间打爆了膀胱，小肚皮炸裂开来。她只觉得下面一下轻松了，但轻松的又何止下面，她的胸腔也被多枚子弹射穿，破裂的心脏挂在肋骨上，从撕裂的前衣襟里可以看到小奶头上夹着跳蛋。另一枚子弹打中后腰，射穿子宫的同时也射断了短裙松紧带，短裙落到膝盖高度，露出没穿内裤的赤裸下体，活着时未能含羞亮相，此时展露在阳光下已是一片鲜血淋漓，尿道阴道肛门都在流着血，圆润紧实的臀形一看就是经常深蹲和跳跃练就的，白皙的臀色和大腿下半截的小麦色形成鲜明的对比，仔细一看她屁股上还写着字：奸尸请用力一点，最好把我操活过来！

　　“靓靓……”

　　她爸妈看到这一幕反而不闹了，面面相觑。

　　“罪犯蒋宁靓枪决完毕，确认死亡。”

　　………………

　　…………

　　……

　　枫荧还在吃着薯片看别人死，转眼就轮到她了。

　　“死刑犯苗枫荧出列。”

　　围观人群的视线转向她。

　　“卧槽比基尼，真尼玛火辣！”

　　“穿成这样接受死刑，不愧是骚屄！”

　　也有女的满脸嫉妒：“露大腿露肚脐眼给谁看呢，死了不也就是烂肉一坨！”

　　我掸掉她大腿上的薯片渣，把她扶到刑场边，她有些站不稳，不知是出于害怕还是过度亢奋。她的手被反绑在背后，两只小臂重叠着，从手肘到手腕用几条绑带紧紧勒住，就连肩膀也被扯得向后阔，两侧背胛上的肌肉隆起来，胸部被迫挺起，怪不得刚刚那些小姑娘一个个死前都把胸前两个小鼓包挺成一副骄傲的样子。

　　一切就绪，枫荧走到属于她的那一方防水布上，在我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跪下来。

　　“苗枫荧，性别女，12岁，江滩实验二小毕业，连环杀害数十人，判处死刑，执行枪决。”

　　铁丝网一片骚动：“……就是她！最邪恶的那个丫头！”

　　“她杀了好几十个人！就是她促成了修正案！”

　　“天底下为什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小孩？！”

　　紧接着从外面扔进来揉成一团的100块钱，扔钱的人高吼：“拿钱再买几颗子弹！给老子狠狠打死她！”

　　队长说：“大家不要胡闹，五发已经足以让她死亡了。”

　　但更多钱被扔进来：“我也买子弹！都打在她身上！”、“五枪打死便宜她了！五十枪还没打死才解气！”、“死了也要接着打！就算鞭尸也要鞭成稀巴烂！”

　　也有家长扔钱：“本来我家小孩杀一两个人是不用死的，结果你偏要杀好几十个人，害得法案通过，我家小孩也要陪你一起死！”

　　场面几乎失控，所有人义愤填膺，就连行刑小哥也发话了：“我们就算加班也要往她身上多打几梭子子弹！”

　　“好！！！！！”场外一片叫好。

　　尸检员也出来说：“大家请放心，我一定不给她留个全尸！”

　　“好！！！！好！！！！！！”

　　我热泪盈眶，拽着枫荧的头发：“看见没有！你这个魔鬼！这世界上所有人都希望你死！你活着只会为祸人间！我从见你第一眼就梦想着杀了你，引导你说出自己的罪行，假装让你喜欢我，一切都是为了迎接这一天！”

　　枫荧再怎么淡定也终于崩溃了：“陈叔叔……连你也……整个世界都在恨我……我好可怜……”

　　“你是可怜吗？你是可恨！！！”

　　“我以为我被判死刑了您就会爱上我……”

　　“你还在呼吸心跳，我怎么能真心爱你？！我要看你死！不对，我要亲手杀了你！警察同志，苗枫荧的死刑可以由我来执行吗？”

　　墙外一片拍手：“好哦！让陈杰杀了她！谁叫这个女疯子死到临头还在花痴！让她死在自己最爱的人手里！”

　　枫荧摇晃着脑袋：“我不是女疯子！你们都闭嘴！我也是普通的女孩子呀！陈杰一定是爱我的！这世界上最舒服的事就是和他做爱！”

　　她此时一定很想抱着脑袋逃窜到角落里，可惜她的双手被反绑着，跪在地上起不来。她有些跪不住，身体前倾，我把茶几摆在她面前，垫着她的上半身。

　　“枫荧，别说了，闭上你的臭嘴然后去死就可以了，为了庆祝你的死我甚至准备了香槟。”

　　队长把枪递到我手里：“今天我也荒唐一把，陈杰，别让大家失望，别让她死得好看！”

　　递过来的枪不止一把，里面填满了群众自发为枫荧捐赠的子弹，每一发都不会浪费。枫荧看到这一幕吓得浑身冰凉，就连平常温热的臀缝内侧此时都冷却下来，仿佛已经提前散去了体温。她用哀求的眼神和我对视，我用黑布蒙住她的眼睛。

　　“不要蒙住眼睛！我怕黑！陈叔叔救我！今天是我的12岁生日！我不想死在这一天！”

　　“是吗？那我不得不送你个生日礼物了。”

　　我扯开她的比基尼泳裤系带，掏出鸡巴猛然后入她的蜜穴！她一下就“啊~~~~~~~~！”的一声仰起头，跪在地上的小腿也勾起来。

　　“哈哈哈哈！叫得真骚！”墙外一片笑声和拍照声。

　　我用前所未有的力度抽插她下体：“怎么样？喜欢这个生日礼物吗？既然你说最舒服的事就是跟我做爱，那我就让你再舒服一次！”

　　“啊！！不要！！！不舒服！！！好疼！！！！！啊！啊！啊！为什么同一根鸡鸡既能让我舒服到死也能让我疼得撕心裂肺？！”

　　“因为我恨你啊！再也不用装作爱你了！我恨你！想把你干死！不用伪装！不用压抑！你那点骚屄液根本不够润滑我的全速抽插！我就是为了让你疼死才干你！”

　　“啊~~！！好疼！！！好疼！！！呜呜呜~~~~~~呜呜呜下面疼得要死了！！！！！”

　　“快高潮了告诉我。”

　　“这么疼的……怎么能高潮出来~~~~”

　　我拿起枪，快慢机拨到全自动，点了点她的后背：

　　“快高潮了告诉我。”

　　她咽口唾沫：“呜咕…嗯。”

　　枫荧一开始还叫唤，到后来无论是疼是爽都不叫了，至少没有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只剩下被肏时发出的本能的呻吟。我早已经肏腻了的这副骚屄今天做出与以往不一样的蠕动，正所谓人之将死，其穴也嫩，爱液量比平常多了一倍，仿佛回光返照似的，不仅阴道就连子宫都在收缩，此时她感受到的不是单纯的性欲而是灵魂更深处的生殖欲，这只邪恶的小魔鬼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居然还在本能地想要传递基因！

　　“你排卵了？”

　　“唔~”

　　“怪不得身上一股奶臭味。”

　　“啊~~要~~要去了~~~~要死了~~~要去了~~~~嗯嗯嗯嗯~~~~~”

　　我最后猛插几下，狠狠插入她深处不再拔出来，她一下就高潮了，娇喘着夹紧我鸡巴，我也怀着满腔恨意射了她一子宫，最后一次和她享受同一份快感。

　　“嗯~~嗯嗯~~~您果然还爱我，我还怕您控我高潮然后打死我之类的……”

　　“舒服了？”

　　“还在舒服着呢~~~啊啊啊我好爱您~~~！！！！”

　　我把枪指向她后背：“祝你生日快乐，枫荧，一路平安。”

　　“啊…”

　　毫不犹豫地，我猛然扣下扳机！震耳的枪声仿佛欢送她离开人世的鞭炮，不到三秒就把整整30发子弹像泼水似地打了出去！咫尺距离当然弹无虚发，每颗子弹都射进了这个依然插在我鸡巴上的名为苗枫荧的12岁女孩的身体里，动能不高的圆头子弹射入后背时溅起一朵朵小血柱，打得她花枝乱颤，口吐鲜血。但这根本还没完，我又拿起另一把枪继续扫射她后背，就连肩膀和胳膊也打成蜂窝，两只作恶多端的小手被射穿出几个窟窿，原本握拳的右手被打得指头乱飞。我开枪时她果然还没高潮完，就连此时也还在拼命夹紧下半身，就好像只要高潮还没结束就能不死，就好像只要夹紧我的鸡巴不放松就能避免坠入那万丈地狱，她可真是个生命力旺盛的臭丫头，我借助她被射时新鲜分泌的大量爱液又一次抽插起来，与此同时又拿起第三把枪，把她这副娇小玲珑的身子骨打得更加稀巴烂！

　　“哈哈哈哈哈哈！”我不禁狂笑不已。

　　她的后背一开始还只是被射成蜂窝，就像穿了件红色波点紧身衣，但随着更多子弹倾泻下来，一些部位被彻底打成肉泥，血淋淋的肉沫在子弹的冲击下四处飞溅。一块白色的小颗粒溅到我嘴上，嚼起来有点脆，我意识到这是她的脆骨，她岁数还小，一些肋骨以软骨的形式存在。她的胸腔和腹腔就像一个大脸盆，里面装着满满的和骨肉馅。

　　我拔出鸡巴，她下体还紧紧夹着，我平举枪口朝她屁股又是一通无慈悲的狂扫，插进屁眼射几发，插进嫩穴射几发，连她引以为傲的小阴蒂也射烂掉！她这才松弛下来，潮吹似地喷出尿液，但我不让她平静，又把她膀胱尿道打成一滩肉汤。

　　所有子弹打完，一切回归平静，满地弹壳和血泥。

　　“让你的百合闺蜜陪你上路。”

　　我掏出袁舞烨的pico手枪，把苗枫荧的脑子打成蛋花羹。我看着她的尸体，向苍天发出怒嚎：

　　“死刑犯苗枫荧，枪决完毕！确认死亡！”

　　平静几秒，刑场内外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尚未受刑的小魔鬼们被吓得肝胆俱裂，而场外那些心怀恶念的小孩们则再也不敢伤害身边善良而无辜的人。

　　………………

　　我把枫荧的尸体带回她的小房间，用刀割下排骨和外阴，焯一下水，放进高压锅里炖，炖熟了盛到大碗里，两块厚切排骨肉上还带着她的小乳饼和小奶头，细嫩的脆骨让人食指大动，阴肉排上挂着浓稠的酒红色酱汁，略微敞开的穴口仿佛还在诉说着自己的情欲。一碗热气腾腾的香米饭，淋上枫荧的肉汁，一盆炖排骨，再倒一杯香槟，摆在她被射死的茶几上，再来一块小蛋糕，插着“12”的数字蜡烛，写着“枫荧生日快乐”。

　　我正准备开动，突然有点渴，想先喝口酒，这酒冰镇过，很是清冽甘甜，一杯下去只觉微醺，动箸要吃块肉时，只觉得更加眩晕，醉得直不起腰，眼看一桌香喷喷的酒菜正等着我品尝，却连眼皮都抬不起来，我于是踉跄着爬到床上，倒头就睡。

　　………………

　　…………

　　……

　　（回到现在）

　　明明能闻到排骨的香味，睁眼一看，茶几上却不见满桌的酒菜吗，蛋糕倒是有一个，上面写的却是18，原本放排骨的地方坐着一个妙曼可爱、面容熟悉的女孩，戴着小恶魔角，穿着黑色比基尼，屁股后面甩着一根黑尾巴，尾巴尖是个桃心。

　　“陈杰，你醒了？”

　　“我在哪？我睡了多长时间？还有，你是……枫荧？！”

　　“虽然一会儿你自己就能恢复记忆，但我很享受你这副迷茫震惊的表情。”

　　“你不是死了吗？！”

　　“那只是你的一场梦。”

　　“原来只是一场梦啊……”我揉揉额头.

　　“再怎么说刑场上做爱也太离谱了，您到这时就该发现不对劲。”

　　“也是……但是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梦到了————？！！！？”

　　“这不仅是一场梦，而且你已经做过不止一次了。自从头部受到投影仪重创之后，你留下了病根，平常生活不受影响，但每到我生日这天就会精神错乱，以为我和舞烨会被判死刑，开心地手舞足蹈，疯狂地和我做爱，猛然间昏倒过去，直到傍晚逐渐恢复意识。”

　　“所以你没被判死刑？！或者说……修正案根本没通过？”

　　“以极小的票差被否决了。不过三年后通过了另一项修正案，刑责年龄降到十岁，死刑年龄降到十六，追溯法令当然是不会有的。”

　　“所以你和袁舞烨还活得好好的？”

　　“结婚年龄也被降到了十六，咱俩结为夫妻已经两年了。”

　　“我？！跟你？！我可是远近闻名的处女收割机，我的结婚对象怎么也是某个黄花小闺女吧？怎么可能娶你这种早不知道几岁就被破处了的公交车？！岂不是绿毛龟？”

　　枫荧不仅不生气还被逗笑起来：“没听过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嘛？仔细一想这还有三分道理，您就算娶了处女也依然会继续收割良家少女，我就算嫁老实人也依然会出去找刺激，暴露了就是感情破裂。”

　　“怎么？咱俩搭配就能不出去乱搞？”

　　“咱们是开放主义婚姻，搞不搞都不在意，但这样反而没了出轨的刺激感，结果就是婚后还真没再找过别人，性生活幸福美满。”

　　“对了，你是不是还有两个试管的混血孩子？”

　　“哦，送给我亲生父母了，我那几个兄弟姐妹不是单身就是丁克，可把他们愁坏了，干脆把那两个孩子要过来当孙子养。我跟他们没有来往，也不知道近况如何。”

　　“我跟你有小孩吗？”

　　“有个女儿，但不是你的种。”

　　“看吧看吧！！还是把我给绿了！”

　　“不不不不，这是咱们唯一找的一点刺激，就是和舞烨两口子换妻，咱们四个经常一起做，有时候也会私下单约，就算不告诉亲老公也无所谓，在四个人的范围任意组成cp都是默许的。袁无轩经验不如你但毕竟是我们的同龄人，经常玩点露出play之类的花样，舞烨则是彻头彻尾的大叔控，自诩为你的小迷妹。”

　　“我这是彻底沦落到和你们为伍了？”

　　“咱们四个一起办的婚礼，洞房当天就把互相的新娘给换走了，不止上床甚至换过去过日子，乐不思蜀，我甚至想如果谁都不提的话会不会就这样一辈子换下去。结果那次整整换了五个月，还是我主动提出换回来，舞烨离开你的时候哭得稀里哗啦的，咱仨安慰她半天才收了眼泪，好在咱们两家住在开车十分钟的距离。”

　　“所以你的小孩是袁无轩的？”

　　“嗯，换回来的时候我和舞烨都大着肚子，都是各自的第一胎。我告诉你舞烨回去就做了人流，问你要不要让我做，你看出我舍不得孩子，所以同意留下。人流的事是骗你的，舞烨也骗她老公说我打胎了，考验一下你们这些臭男人是不是把我们当成生育机器，谁要是表现出嫉妒就真去打掉他的种。结果你们都还好，都懂得照顾老婆。几个月后我和舞烨一起进产房，我生的是女孩，舞烨生的是男孩。”

　　“所以男孩就是——”

　　“是你和舞烨的儿子。女孩就是我和袁无轩的。舞烨不下奶，我用我的奶喂着两个小孩。我和她都说好了，第二胎要给自己的老公。”

　　枫荧揉揉自己的乳房，一些乳汁渗出比基尼内衣，在我的梦境里她的小乳饼连排骨一起被我炖了，虽然没来得及吃一口，那奶香和肉香味仿佛依然萦绕在我鼻腔里。

　　“我现在是住在精神病院里需要照顾还是处于什么状态？”

　　“哪有，我说了你每年只有这一天会错乱，一会儿吃口蛋糕你就会清醒过来，回到正常的工作生活。你没再做什么纵横家了，专注于犯罪儿童心理疏导的工作，不再像以前似地日自己的疏导对象，而是用心感化他们。我和舞烨被无罪释放之后，进入了一所专收恶性犯罪儿童的临时初中，其中有个‘重点班’都是最恶劣的连环杀人或高智商犯罪小孩，你在这里给我们当了四年班主任。那也是一段难忘的日子，没有那段磨合的话咱们的感情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牢固。”

　　她说的这些我一点印象也没有，被砸中脑袋仿佛只是前天的事。

　　这时门开了，一个齐刘海的长发女孩走进来，穿着黑色无袖连衣裙，牵着一个男生的手，看到我后把他的手甩开，抱着我抬头求吻。

　　“舞烨？”

　　“陈杰哥，还没清醒过来？”

　　再看她身后的男生，分明就是在我梦里领走她尸体的袁无轩，只是他们都比我印象里的大了几岁，不再是小孩模样。他们围着方几坐下，拽着我也坐，一边一个，切蛋糕放在我面前。

　　“吃吧，吃了就能清醒过来。”

　　这蛋糕覆着白奶油，切开后是通红的，比火龙果或山楂糕还红得多，流出车厘子汁一般的液体。

　　我往前一推：“我不吃，我很清醒，我不可能和你这种恶毒的女孩结为夫妻，我对你分明恨之入骨！”

　　枫荧用叉子舀起一块递到我嘴边：“12岁以后，我没再犯过罪。”

　　“那又如何，你背负着伴随一生的邪恶，你不配得到幸福，那么多人都被你杀死了，你一条命能抵过多少条命？”

　　“来杀我呀，叉子给您。”

　　看着她递过来的叉子，我有些慌乱，不禁起身后退，嘴里嘟囔着“……私刑不好，要让法律来制裁你”之类的话，左右看看，这间屋里竟仿佛没有我的一席容身之地，我想要逃离这里，猛地推门而出。

　　“我要走了，你们滚开！”

　　但我一下踩了个空，门外是无垠宇宙，没有地面，没有太阳，只有漆黑的背景映衬着几十万光年开外的繁星点点。我差点滑下去，枫荧抓住我的手，奋力把我拽回来。

　　“地球爆炸了？！”

　　“陈叔叔！”她如儿童时期般叫我，“快吃蛋糕吧！”

　　“我在哪？！我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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