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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されない痛みは歪な愛

小说: 2025-08-25 08:29 5hhhhh 8780 ℃

​王的骑士不允许受伤。

​这是月歌王不成文的规矩。

​身为贴身骑士的和泉由希深知自幼被灌输王权之道的月歌如何成长至今,她那温柔风流、八面玲珑的主君深藏于心的黑影,只会在她面前显露。

​“小希骑士,做得好,你可以先行退下了。”

​又是一场鲜血淋漓的恶战,月歌王率军亲征,与首席骑士兵分两路包抄敌军,一时之间烟尘滚滚战马长嘶,兵甲人尸倒了满地,月歌王与她的骑士手起剑落抵住敌方将领首级,宣告着此战的胜利。

​月歌王亲自取下将领头盔派使者送予敌国君主,下令继续在此驻扎三日,等待敌军增援亦或是降书。回到军营后,和泉由希安排好了守夜的士兵,进入月歌王的军帐进行报告。

​王的目光在她身上短暂停留了几秒,命她先退下。

​“月歌陛下,我——”

​“退下。”

​和泉由希心里拉起警钟,平日里月歌王鲜少露出这般态度,体恤下士的王会温柔地赞赏她的功绩,给她一个逾矩的甜美拥抱,甚至是作为奖励的轻吻……然而面前的王神色冷漠,锐利的目光似是透过她看向敌方千军万马,刚下战场满腔的热血便被当头浇灭,她咬紧下唇,默默退了出去。

​个中缘由,她心里有数。

​得益于王的特权,和泉由希在有限的营地资源中获得了完全独立的空间。木制的浴桶里已备好了温度适中的清水,和泉由希拉上屏风,缓缓褪去衣物,轻质的白色长靴上沾染了许多尘土污秽,她咬咬牙,从腿根处用力将它褪了下去,裸露而出的肌肤上缠着一圈被血浸透的绷带。

​“嘁……果然,被发现了吧。”和泉咂咂嘴,一层层把绷带拆了下来,“那家伙的鼻子很灵啊……可恶。”她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长靴,那是王为她亲手设计的战服,贴身的柔软面料韧性很强,无论怎样大开大合都不会感到拘束。虽然……特殊的防御材质被王特意叮嘱做成了高透的样式,按王本人的话讲,这样只要她和泉由希受了伤,王就能立即察觉。果不其然,如若不是发现自己有意隐瞒伤势,她的王断然不会在独处时露出方才那般冷漠的神情。

​驻军地闲散的兵士将领大都各自回了营帐,只有守夜的士兵踏着有力的步伐四处走动,这种地方谈不上什么隔音什么隐私,和泉的私人营帐外不时传来战友三两成群或商讨或闲谈的声音,林间的鸟鸣藏在晚风里潜入营地,捉迷藏似的钻到各个帐篷里嬉戏。战后的平和感忽然涌了上来,紧绷的身体跟着放松,她逐渐放空了大脑,拿起放在一旁的防水绷带仔细覆上伤处,双脚依次踏入木桶里的热水中,慢慢将身体沉了下去。

​“嘶……”即使隔了一层特殊布料,伤口浸水的痛感还是让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漂浮着药材的清水泛起波纹,洁白的花瓣伴水波起落,和泉盯着大腿间吸收了血液的白布渐渐显出异色,发烫的刀伤被小虫啃咬一般地痛痒难耐,无法言喻的燥热蔓延至全身,她深深呼出一口气,撑在桶沿的手握成了拳。

​果然是那家伙的手笔,她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戴着大帽子的矮小巫师,皇家药剂师研制的药物没有一种不带副作用,传出去一定会被国民耻笑。

​在整齐巡逻的脚步和零散的谈话声间,和泉的耳朵捕捉到了另一处声响,那是轻盈、有节奏的步子,眨眼间掠过了身侧的窗,撩开营帐的门帘,来到了屏风外。

​与强忍痛痒的和泉相反,来人的呼吸声很浅,浅到只有衣物褪去的窸窣声传到她耳畔,和泉咬住下唇,看着屏风后风姿绰约的人影,呼吸愈发急促。

​那是她的王。

​披肩、外套、衬衣……屏风后的人影逐渐显露出曼妙的身材,和泉咽下口中无端分泌的唾液,不禁收紧了双腿,一时大意冷不丁碰到伤口痛得发出了一声低吟,来人闻声一顿,匆匆脱下手中的衣物快步冲了过来。

​“小希!”

​木桶被剧烈的冲击撞得咕咚一声响,飞溅的水花扑在二人脸上,和泉怔然望着满面焦急的王,不由自主大声道:“月、月歌,不要突然冲过来很危险啊!”

​后者并未理睬她逾矩的叫喊,而是单手探入水中抬起和泉的大腿,突然失去平衡的和泉惊呼出声,若不是她双手扶着桶沿,想必已经向后仰翻过去了。

​“又出血了。”王的脸几乎要贴上她的腿根,和泉憋红了脸不敢动弹,只得死死抓住桶边,屏住呼吸感受对方扑打在肌肤上的呼吸。

​“月歌陛下……”她低声唤道。

​月歌王回神,轻轻放下和泉的腿,抬起头担忧地望着她:“很痛吗?”

​“……请恕罪。”和泉低下头,“是我大意了。”

​“不要道歉。”月歌王抬起她的下颌,“用你的行动告诉我。”

​“——小希骑士。”

​骑士的吻是谨慎的。她闭上眼轻轻贴上王的双唇,颤动的睫毛诉说着内心的惶恐。在得到王的许可前,她不敢贸然加深这个吻,只是探出舌尖,变换角度舔吻着王的唇瓣,直至对方主动张口,将她炽热的舌迎入,方才献出饱含欲望的心,像猛兽一般贪求起对方的气息。

​唇齿间流露出的暧昧喘息随朦胧的水汽萦绕在四周,骑士攀附而上的双手热得出奇,月歌王忽然之间明白了为何她这么快就进入了状态,忍不住主动吸了吸她的软舌,双手抚过骑士沾满尘灰的长发,搂住雪白的脖颈享受这贪婪的深吻,只是身体前倾的姿势确是有些碍事,她无法进一步贴近骑士的身体,于是在和泉正吻得尽兴时,她抽离上身,中止了这段亲密时间。

​“月歌陛下……”怅然若失的和泉不禁呢喃道,她早已被方才的亲昵引出了欲火,灼热的目光锁在几乎全身赤裸的王身上,后者示意她稍作等待,站到了离浴桶稍远的位置。

​窗帘禁闭,帐内只有灯火的光亮摇曳扑朔。月歌王抬起久经锻炼的大腿,双手搭上尚未来得及脱下的长袜边缘,隐藏在黑色过膝袜下的白皙肌肤明晃晃地在和泉眼前摆动,她不知该将视线放在肌肉匀称的大腿上,还是……不意间暴露的那一处。体内的燥热又开始蠢蠢欲动,她吞咽下口中分泌的津液,视线追随着王的下半身没入了水中,眼睁睁看着那白花花的大腿挤入自己腿间。

​“唔…!”私处被顶到的快感让她不禁发出一声低吟,月歌王环上她的腰身,还给她一个湿漉漉的吻,她听见王贴着自己的唇瓣命令道:“做你想做的事,小希骑士。”

​有如拉满的弓被放开了束缚,和泉猛地含住王的下唇用力吸吮,她紧紧抱住对方纤瘦的身躯,坐上主动贴到私密处的大腿,失控般扭动着腰,滑嫩的肌肤很难准确刺激到敏感的位置,她不得不夹紧双腿,让下身的唇瓣如同吸在王的腿上一般,左右摆胯寻找着让自己快乐的角度。被药效迷昏了头的她在主君的身体上疯狂寻求慰籍,丰满的乳房紧贴着,随着动作相互摩擦的乳头也传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月歌王配合她挺动着大腿,张口将骑士嗯嗯唔唔的呻吟吞了进去。木桶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此起彼伏的水面将花瓣卷起又拍落,黏糊糊的水声不知是出自飞溅的水花还是浑身痉挛的骑士。

​二人唇舌间拉出的银丝落到胸前,月歌王也追随而去,从骑士高高昂起的脖颈吻到柔软的胸口。

​“我来帮你洗干净。”仍在高潮余韵的骑士恍惚中听王如此说道。

​已经湿透了的乳房在烛火下泛着水光,月歌王将其双手托起,像孩童把玩心爱的玩具似的反复揉捏挤压,指尖偶然压在挺立的乳头上,便就势把那里也揉搓干净,如此来回往复,她感到原本不属于浴桶的液体再次喷到了腿上。

​没有了王的亲吻,骑士强压着呻吟低声说道:“月歌陛下…嗯……已经…啊…!已经洗干净了…啊…多谢……陛下……!”

​“是吗?”月歌王悻悻移开手,进而向下探去,“那该洗下面了。”

​骨节分明的手停留在和泉的小腹,生了老茧的指尖摩挲过每一寸肌肤,随后,用力压了上去。

​“果然只是摸来摸去是洗不干净的吧。”说着,月歌王揉了揉和泉的小腹,手指按压着不断收缩的肌肉,膝盖也跟着顶了上来。

​“啊啊——!月歌陛下……月歌……!”

​“嗯,干得好。继续叫我的名字。”月歌王咬住她通红的耳垂,喃喃低语,“小希。”

​“月歌…月歌!我想……想要……”

​忠诚的骑士一向不被遭到拒绝。月歌王单手从后面绕过来捏住她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继续向下探,覆上了骑士渴盼已久的部位。

​“小希说得对,这里也要洗干净才行。”她说。

​大面积地揉弄让掌心沾满了骑士满溢而出的爱液,月歌王安抚似的轻吻骑士的额头,指尖拨开已然被和泉自己张开的阴唇,仔细地,揉过每一处。

​水花更大了,啪嗒啪嗒的响声几乎盖过了骑士克制的叫声,月歌王已经彻底分不清扑打在自己身上的究竟是原本准备的清水,还是和泉喷涌而出的爱液。她终于肯放开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头,牵上骑士在背后乱抓的手,引导她也来到自己的私密处。

​“小希。”她只是这样唤了一声。

​和泉熟知主君的心思,仅仅是一声呼唤,她已了然对方的意思。药效或许早已褪去,但连续的高潮和刺激依旧让她难以调动思维深思熟虑如何取悦主君,月歌与自己不同,难以抑制住娇吟,她便如往常一般,缓缓将中指探入对方体内,炽热而柔软的甬道吸附上来,催促她的进一步疼爱。与此同时,月歌一口气将两根手指插了进来,径直按向敏感点摩擦抽插,这一下害得和泉乱了步调,无法控制的高潮席卷而来,她将整根手指埋了进去,抵在月歌的深处划起了圈。意乱情迷中月歌找到了她正大口喘息的唇,稀里糊涂地咬了上来,两人的娇声都被彼此堵了回去,分分合合的双唇伴着荡漾的水波沉默在逐渐走向寂静的夜。

​帐外的鸟鸣逐渐清晰,和泉由希睁开眼,只见自己已躺在帐内的床上,她的主君跪坐在自己腿间,小心翼翼地拆着被血浸透的绷带。

​“月歌……”她坐起身,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小希,你醒了?”月歌抬起头冲她笑笑,“抱歉,刚才勉强你了。又出了这么多血。”

​和泉摇摇头,“我也……兴奋过头了。都是那该死的药。”

​“啊,那是出征前小天然给我的。已经命人试验过了,虽然副作用大,但的确有促进伤口愈合的效果。过几天就能好了。”

​“果然是那家伙。”和泉扶额,“皇家药剂师关乎皇室名誉,没有更靠谱的人选了吗?”

​“小天然可是万里挑一的药剂师。”月歌道,“这点副作用和药效相比,已经很划算了。选拔时其他人让试药人员足足住了一星期卫生间。”

​“……我开始担心国家的未来了。”

​“放心啦,不是还有我们吗。”月歌撤走绷带,附身仔细查看渗血的伤口,“还有这么多血啊……”

​和泉面上一热,别过脸道:“因为,那个……刚才的动作太大了——等等,月歌!”

​伤口突然被温热的软舌覆盖,和泉浑身一颤,忙阻止趴在自己腿间的月歌,“不要舔,很脏!”

​月歌抬眸,鲜红的眼眸映着扑朔的火光,“和泉由希。”

​“——!是,月歌陛下。”

​“你是谁的骑士?”

​“是月歌陛下直属亲卫骑士。”

​“说得好。那么,你的身体属于谁?”

​“……是,月歌陛下。”

​痛觉总是慢了一拍,和泉由希捂住嘴,感受月歌王的唇舌在伤口上游走,不知从身体哪一处开始蔓延的快感侵蚀着刚刚恢复的理性。

​是了,骑士的血液也应当归属于王,看惯了战场上污秽的鲜血淋漓,上层那些权力者教育月歌王血即是占有、即是控制的理念。日月推移,月歌王心知肚明这套观念的霸道不仁,长年征战让她愈发厌恶鲜血,厌恶沾染了数不清的血的自己。但自幼被灌输的东西终究难以改变,唯有和泉由希的血,能让她暂时平复这种厌恶感。

​月歌王只占有和泉由希,只需要和泉由希的血就够了。

​和泉由希对此亦是了然于心。倘若自己的血能让月歌暂时忘记令人作呕的过去,让她的王安心依赖自己,又何乐而不为呢?

​此时此刻,她的王正仔细品尝着自己的血液,火辣辣的痛感跟在快乐之后袭来,即使和泉忍住了呻吟,暴露在月歌王面前的私处却学不会忍耐。

​“小希骑士……想要奖励?”

​被鲜血染红的双唇愈显娇艳,月歌王清理干净伤口处的血液,转头便看见了另一样溢出的液体。

​当然,也属于王。

​“啊啊——啊……”

​王的骑士不允许受伤。只有向王证明,骑士只属于王,无论身心。

​和泉由希今日也甘之于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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