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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神教前传-第一章-变态造物主和她的奴隶,1

小说:束缚神教的修女 2025-08-25 08:29 5hhhhh 9190 ℃

起初,神创造天地。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

创造天地的来历,在神造天地的日子,乃是这样:

野地还没有草木,田间的菜蔬还没有长起来,因为神还没有降雨在地上,也没有人耕地,但有雾气从地上腾,滋润遍地。

神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她鼻孔里,她就成了有灵的活人,名叫雅拉。

神使她沉睡,她就睡了;于是取下她的一条肋骨,又把肉合起来。以她身上所取的肋骨造成另一个人,领她到雅拉跟前。

神说:“这是你骨中的骨,肉中的肉,是你的女儿,亦是姊妹,因为除我之外,这世上再无超乎两者的关系。”神给她起名叫拉夏。

神赐福给雅拉和拉夏,说:“你们要生养众多,遍满了地。凡地上的走兽和空中的飞鸟,都必惊恐、惧怕你们;连地上一切的昆虫并海里一切的鱼,都交付你们的手。凡活着的动物,都可以作你们的食物,这一切我都赐给你们,如同菜蔬一样。”

雅拉说:“我等见到您,便获得生力,虽无力追究其根源。您不可思议的崇高功业,比这开辟之日更加庄严。”

拉夏又说:“我等是受恩赐的,必给您作奴仆。您是应当称颂的,我等亦愿作您的奴仆。”

至此,神创造的工已经完毕,就在第七日歇了一切的工,安息了。

————————————

一千年后。

元爱漫步在一片水面之上。那水面无边无际,比宇宙更久远,比真理更永恒,而她就是这水面。唯一的波纹自她的脚尖落处荡起,又在无边黑暗里归于平静。在起初尚未起初之时,元爱便降生在这里,在永恒结束之后,她也将继续漫步。只要她愿意。

在这黑暗里,她早已养成自言自语的习惯。她说道:

“雅拉在我沉睡之后,果真如此记述,不枉我当初往她脑子里灌圣经体。”元爱翻看着一本古旧的书籍,那是属于她的《创世纪》。

今天的她束着高马尾,穿着水手服,微笑着捧着一卷书看。那穿越前的少女面庞,真如前世动画中的美少女高中生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瞳孔黑暗如宇宙深空,只有偶尔会闪烁起几点白光,那是被人们称作星星的东西。

“一千年就过去了……真是一瞬间。我虽用性癖创造这个世界,创造了雅拉和拉夏,可跟几个原始人和野兽玩也实在没意思,还不如睡觉。不过,我已经睡够了。按起先的设计,现在该是剑与魔法的文明时代。”

元爱微微仰头,用虚无的眼瞳对上同样虚无的深空,又自言自语道:

“说起来,我还要雅拉和拉夏不可干涉文明发展来着。她们两个既是我的奴仆,不会不听话,地上的人昌盛之后,应该就隐世不出了。是先找她们去呢?还是自己去玩呢?”

她略作思索,最后说道:

“还是去找她们吧。这个拉夏的信仰有点问题,居然说是因为我给了恩赐,才应该作我的奴仆。虽然这信仰中不洁的成分是我故意加的,但还是要调教一下她。当时没注意到这点,没跟她计较,现在可就不一样了。”

元爱挥手散去《创世纪》的虚影,她张开双臂,向后倒下,向她所期待的人间沉没下去。

雅拉在睡梦中醒来,从床上坐起,小口喘着气。她金色的眼眸中,泪水在闪烁。自上次与主一别,已有千年之久,而主不在的头两百年,这样的事常常发生:主起初离去,雅拉和拉夏夜晚睡眠,往往从失去主的噩梦中惊醒,相拥而泣。她们用热的体肤温暖对方,抚摸乳房与阴唇,用沾满泪水的嘴唇相吻,不是为了情欲所求,只是安慰自己,主对人的许诺就在这里。这样的事一直维持到人类昌盛,建立起城邦与王国,拉夏离去为止。

拉夏远遁之后,雅拉才真正开始欣赏主留下的世界,这原来是应有尽有、至善至美的。她开始适应,开始习惯。她驱离后裔,远离聚落,深入山林,独自践行着主的意志,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千年以来,她一直与鸟兽为伍,只在很少的时候才会去远眺城邦,默默记录人类的发展。漫长的生命与苦闷使她学会等待,她自觉早已颇具定力,继续活着,只为静候着主的再次降临,或是死亡先至。

在拉夏离去后,她还是第一次落泪,却找不到原因。雅拉隐约察觉到命运之弦被轻轻触动,向她昭示了什么,可她不知道。她只好断定,无论命运想说什么,今天都会是非同凡响一天。她擦去泪水,并不多想,不多做什么,今天要一如既往,静候那不可说的到来。

雅拉住在一个丛林木屋里。屋内有些拥挤,却没有多少陈设,只有一张硬板床,一张案几,上面放着她写的《创世纪》。真正塞满树屋的,是她自制的几箱拘束具、性玩具、胶衣绳索三角木马之流,也是每天都要用的。尽管雅拉、拉夏和人类文明称这些东西为“礼器”。

雅拉从屋里走出来,身上唯一的遮蔽就是她的长发。她来到附近的泉水旁,先用手把乳房掂在掌心上,另一只手舀了些水,擦了乳房底下的汗。点点阳光照下,乳头顶着阳光挺立起来,微微渗出的奶水,把乳晕打湿了一圈。因为她平时穿高跟鞋穿惯了,无论是站是坐,都不肯让脚后跟落地,因此她现在是踮起脚走路的。

她又把手伸向后背,把夹在股沟里的银发捋出来。头发实在太长,以至于睡觉时屁股常常把头发夹住,在起床后,挠得肛门发痒。在拉夏走后,这些一直由她自己来整理,如今也早已习惯了。

洗漱很快就结束了。她回到屋内,准备挑选今天的礼器套装。她看向屋子的一边,那儿摆放着七个箱子,象征元爱七日创造世界的伟绩。那七个箱子,其中六个安安静静,而标记着“礼拜六”的箱内却发出沉闷的咚咚声,仿佛活物。

雅拉跪下,同时将双手插进乳沟里合十,低眉垂目地说道:

“抱歉,刚刚去洗漱,花了些时间,才晚了些。不过,我知道这都不是理由,不只是人之子,你们也是我的姐妹,怎么能让你们久等?不要对我客气,我怠慢了你们,如同怠慢于主。作为主的奴隶,我真是太顽劣、太卑贱了。请加倍惩戒我吧,这也是我在世上必要的赎罪。”

雅拉说的时候,那箱子也缓缓打开了,或许那里面的活物认可了她的话。先起来的,是一滩透明的粘稠液体,沿着箱子边缘流出来,又向雅拉流过去。

当那粘液触及到雅拉的膝盖时,她闭着眼,低声吟唱祷文,仍跪地祈祷。粘液理解雅拉的乖驯,顺着大腿向上爬,轻轻渗进阴道,覆盖过肛门、尿道。冰凉的蠕动感,让雅拉缩紧了肛门,声音也顿了一下。不过她马上就调整好了。

很快,粘液就吞没了几乎整个身体。它一直包裹到下巴,才伸展到极限,只向上蔓延出极薄的一层膜,越往上越薄,就像一层胶水在腮帮子上干燥了。

雅拉的手指从脸上划过,却找不到胶衣的开口,因为那层薄膜让胶衣的边界模糊了。胶衣也开始发黏,胶水从内侧分泌而出。

她看向手臂上的汗毛。那些汗毛,原本因阳光的照射变成金色,能很清晰地看见,然而现在却被胶衣压得倒伏,又被胶水给浸湿,完全看不清了。她只感到胶水的清凉。

她站起身来,又低头打量着身体。与此同时,胶衣也勒得越来越紧,连肚脐也凹陷下去。阳光落在肚脐处,形成了一个小银钩似的反光。

雅拉心里忽地有了一股畅快感,她自觉看到了自身的美。胶衣在锁骨上的光,是弓形的;在肩上的光,是一个点;臂上的光,像两截短棍;大腿上的光,则因肌肉的饱满,微微带点弧度。到了小腿上,光又变回弓形了。胶衣的形状就是雅拉身体的形状,而阳光也有形状,阳光的形状就在雅拉的身上具象化了。

雅拉想道:这就是主赐予的世界啊!无论赞美多少次,都不够。自然的一切,都是为了人之子们准备的,正如这太阳,也不过是为了更好展现我们的美而存在的。真是那无限伟大者,才能给予的恩赐!

想到这里,起床时的那股伤感,又忽然席卷心田。她不无沮丧地说道:

“伟大的主啊,我还能等到您回来吗?自您走后,我的余生至此都是虚妄,只希望还有机会匍匐在您的裙下,亲吻您的脚尖。但愿我的唾沫不会玷污您……”

礼器有灵,听到雅拉的话,仿佛也沉浸在伤感中,都安静了。最先回过神的还是雅拉,她抹了下眼睛,又笑道:

“不必想太多,主什么时候回来,都必有其考虑,怎么能为一己私利希望主专为我们降临?作为主的奴隶,我们只要服从就好了。继续吧,我的拘束还不够严厉呢。”

那些礼器也同样振作起来。先是一个项圈从箱子里跳出来,那项圈是银的,很厚重,内侧有两圈尖刺,尖刺的头是钝的。曾经雅拉想给刺磨尖,但马上又放弃了,因她想到元爱是不喜见血的。

雅拉对项圈做的唯一改动,就是在上面刻了一行字:

“赞美您!世界之创造,生灵之始源,万物之主人。但惜此处不能尽述您的伟大。小奴祈求您,允许小奴永作您卑微至贱的奴——雅拉”

雅拉跪坐下去,方便项圈跳到身上来。那项圈碰到脖子时,突然裂成两半,马上箍住脖子,先前裂开的缝也随之合并了,这是没有钥匙和锁孔的锁。

雅拉想调整位置,突然抬起手,碰了一下项圈,那项圈就仿佛受了刺激,骤然缩紧。内侧的尖刺不仅给予疼痛,更顶得雅拉无法呼吸。她瘫倒在地,身体绷直了,鱼一样地张着嘴。直到雅拉的手挪开,项圈才慢慢放松了些。

雅拉重新坐起来,深吸几口气,笑道:“你真是死板,不过这样才好。还可以再严厉些,再狠一点,下次我要是再不注意自己的行为,就把我先勒晕过去,这样我肯定不会忘了。”

身上的胶衣和项圈都稍稍缩紧了一下,算是回答了雅拉的话。

项圈戴上后,长筒高跟鞋便紧跟而出。那长筒高跟鞋用水晶制作,也是透明的。雅拉设计时,把原本的一双鞋合成一只鞋,让两只脚只能塞在一起。即便如此,她当初还觉得不够,又把鞋跟做得与脚掌等长,穿上后,从脚尖到膝盖都只能绷成一条直线。

雅拉很顺从地并紧双腿,然后伸直了,方便高跟鞋套上去。几乎是一滑溜就完成了,雅拉的小腿嵌入长筒的两个圆洞里,每个脚趾也都有专门固定的空腔,脚掌也被金属鞋面紧紧贴住,连勾一下脚趾、弯一下脚踝都做不到。那高跟鞋套进腿脚后,马上就缩小了一些,使雅拉的脚被鞋子卡住,抽不出来了。

鞋腰的形状像睡袋一样,连小腿都一起箍住,看起来,只能跳着走路了。但是雅拉知道,加上水晶的重量和鞋跟的高,哪怕只是站起来都很难。

不过她认为,信仰的困难,乃是主借魔鬼之干扰设下的考验,凡人不愿受虐,就输给了魔鬼,而远离了那照亮真理的言。千年以来,一向如此。现在,最好无论怎么挣扎,都最多只能在地上蠕动,这样才能向主表示最大的敬意。

腿的拘束后就是手。一根长长的牛皮绳缠到雅拉身上,雅拉自觉地把手背到背后,手腕上提到颈,手掌相贴,做出背祷的姿势。牛皮绳把双臂绑好,手指也一圈圈缠上,又分别绕过乳房上下方,穿过腋下,将双臂与胸腔固定。压在背上的双臂,把雅拉的背向后扳过去,头发都披不到背上了。

那牛皮绳有弹性,又浸了圣水,当它像蠕虫一样爬到箱外、缠到双臂上时,水就蒸发,绳子也跟着缩水,陷入更深的肉里。

雅拉越是想挣扎,越是感到压力聚集成条带状,勒进肌肉里去。皮肉被绳子勒成甜甜圈,每圈肉都鼓起来,血液向鼓起来的地方聚集,鼓得最高的皮肉就变成粉红的、饱满的甜甜圈;陷在在绳子底下的肉就变成青白色的、扁平的环。

不一会儿,雅拉就感觉到手臂又胀又痒。随着牛皮绳勒得越来越紧,一股一股的钝痛袭来,好像血管冲撞着许多钢珠。热的血流熨得皮肤滚烫,而迟迟不能撑破,血便倍加汹涌地向内挤去,仿佛把肌肉绞碎。

雅拉跪坐着,一言不发,尽管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沙似的白汗,她也只是闭着眼,调整呼吸,以适应肋骨上的压迫感,和鼻腔中越发悠长而微弱的气流。

直到双手麻木,她感觉不到手臂的存在了,才轻轻吐了口气。

“我已经没有行动能力了。最后,请排除表象世界对我感官的扰乱吧。”

三件头部拘束具盘旋在她头顶,听了她的话,就一个个都下来了。排最先的,是一副乳胶耳塞。那耳塞呈长条状,又柔软,像蚯蚓一样往耳道里钻,雅拉耳道痒得难受,下意识得甩了一下头,也毫无用处,一直到耳塞的尾巴露在耳朵外了,才终于只剩下一股鼓胀感撑满耳道。

她的心脏声、呼吸声都放得大了,咽一下口水,就如岩石从山顶滚落,摔得棱角破碎。体内的工厂在轰鸣作响,眼前的世界却一片静悄悄的。雅拉确定听觉封闭完成,开口呼唤其他剩下的拘束具上阵。

先是一副透明乳胶眼罩,虽是透明的,其内侧却有与胶衣一样的胶水,同样阻隔视力。

雅拉闭上眼,那眼罩就盖上去,睫毛被一根根压倒,胶水填塞睫毛之中的间隙。雅拉感觉眼眶上像敷了冰袋一样凉,再试着睁眼时,她甚至感觉不到眼部肌肉在发力,这干后的胶水正代表着完全的固定。

眼罩之后的,是一副马具式开口环,环是由水晶做的,系带则是透明乳胶。雅拉张开嘴,那口环便顺势塞进去,用上下侧的凹槽卡在牙齿上,把一根小舌头圈在中间。乳胶系带则分别从耳后、鼻翼两侧绕到后脑勺上系紧,越收越紧。一把没有锁孔的银锁飞来,再扣上,雅拉就无力阻止口水横流了。

那乳胶系带,长度本不足以伸不到后脑勺上,只是靠弹性强扯过去,虽确实是绕过去了,系带也绷紧了力道,像钢爪似的钳住脑袋,无时无刻不向雅拉施加压迫感。鼻翼上的两根系带,又恰好勒过眼罩,连带着眼罩也压得更紧了。

小屋静悄悄,雅拉感受着完全的黑暗,进入了忘我的境地。她还跪坐着,屁股压在水晶高跟上,乳房高高挺着,一动不动,只有口水顺乳胶衣流淌,在大腿夹出来的窝里汇聚成洼。她闭着眼,对现状如痴如醉。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把眼皮照得半金半暗。她打算就这样被束缚到晚上。

或许只是一瞬间,太阳就从东边山坳,上升到了天的中央。山里渐渐收了冷气,鸟兽欢腾起来,在人看不到的阴影中,到处叽喳响。唯独在雅拉的小屋附近,草叶的暗面弥漫开,步步蚕食了光的边界。此时仿佛已是最昏暗、最深沉的夜,一切昼行的退走了,夜行的醒来,却也只得低伏头颅,在颤抖中喘息。

木屋的门被敲响了。

一个少女从阴影中走到光下,她神态平和,脚步轻缓,轻轻扣响雅拉的房门。

雅拉当然是听不见的,但元爱很执着。她站在门口,安安静静的,就像所有礼貌的来客一样。她以这副耐心的模样等了许久,可最后也没等来开门,元爱逐渐皱上眉头。其实她一开始就知道会成这样,或者说,她就是故意在不合适的时间来访,好让雅拉不能正确接待她的主人。

她低头看了看指甲,漫不经心地说道:

“主人前来,奴隶不提前迎接,该罚。主人亲自费力敲了门,不赶紧开门讨罚,还置之不理……嗯,等会儿问问雅拉要怎么处理才好吧。”

元爱对木门吹了口气,那木门便震慑于造物主的气息,自己打开了。她径直走进去,无视满箱拘束具和跪坐在床前的雅拉,四处打量着这里。不知年岁的地板光洁如新,细细打了层腊;筑墙的树干码得严丝合缝,还散发着草木的清香;一张案几,一张硬床,就是半个家,案几放在床上,不占地方。

元爱在雅拉面前蹲下,笑道:

“呵,除了那些拘束具是珍品,说你这是家徒四壁也不过分,不过打理得还算清楚。如果是你,倒也不奇怪,就算不读心,我也能猜到你的想法。自诞生以来,你就别无所求,物质也好亲情也好,你一概不太留心,只是希望能更好地取悦我,只要能服从我的命令,就是幸福,对吗?我刚刚翻阅时光的记忆,看到了拉夏出走的画面,那时的你,明明很希望她不要走,却还是一句话都没有挽留,只因拉夏自以为犯下连我也无法饶恕的罪,决心自我惩戒……这个拉夏也是,区区一个奴隶而已,想法竟这么傲慢。”

元爱突然沉默了一下,又说道:

“真不知道,是不是人活得久了,就爱啰嗦。你可就听我啰嗦吧……”

虽然知道雅拉听不见,元爱还是说了许多。她沉默下来,端详起雅拉。透明的眼罩贴着眼眶,眼皮油亮,在阳光的照射下泛起金光。口环的乳胶系带勒着整张脸,倒像是套了笼头的小狗或马驹。嘴被撑成圆形,银丝吊着口水,时时往下坠。舌头则很不安分,伸出口环,总是舔来舔去的。

元爱看了一会儿,等到舌头耷拉在口环上时,突然伸手,捏住了舌头。雅拉吓了一跳,唔唔乱叫着,舌头像泥鳅一样扭动着,想挣脱手指的束缚。

雅拉想道:“怎么可能!我明明都布置好驱散闲人的术式了,怎么还会有人闯进来!就算这无礼之徒术法水平不错,拦不住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我是在进行圣礼?人之子们真是堕落了,把这等大事都当作儿戏!”

正这么想着,雅拉忽然感觉耳道和后脑勺一松,来人用法力取出了耳塞,口环的锁也被解开了。那无礼之辈取口环的举动也十分粗鲁,大拇指插进雅拉嘴里,勾着嘴角,联合食指一起揪住腮帮子,把雅拉的脸往前扯,让口环被倒出来。

不知尊重的小辈!像给牲畜检查牙齿一样!雅拉腹诽道。

雅拉确定这家伙就是故意的,这一连串的无礼举动也确实激怒了她。她不禁就气笑了,忘了胶衣、项圈和牛皮绳都还紧紧勒着身体。她呼吸不顺畅,刚刚笑了几声,气就喘不上来,把脸憋得通红。雅拉连忙深呼吸几口,调整好状态后,淡定道:

“听好了,无礼之徒。别以为只要在我圣礼结束前跑了,我就查不到你是谁。你知道么?这世上的所有人都流着我的血,你也不会例外。你要是还有点眼力,就该马上向我道歉,向主忏悔,然后跪在这里,等我圣礼结束,再受我一段时间调教,等你懂得尊重了,我满意了才能走。你现在最好自己报上名来,不要等我出手才知道后悔。我已经很宽容了,要是我的妻子拉夏遇到你,你这辈子都要搭进去,就是死了,也未必能安宁。”

雅拉说完,只听见一阵低笑,像是努力用手捂着嘴,但还是不小心漏出了笑声。雅拉想道:这家伙确实不知悔改,毫无羞耻心。有些时日没去了解我的子嗣了,也不知道是人类王国教化不利,还是她个人品性顽劣。如果是前者,可就不只是她要付出代价了……

在此时,那人却开口了,嗓音莫名低沉。她说:

“按理说,你这个级别的小朋友还无权质问我,但是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元爱。”

元爱?

雅拉回想了这一千年来的强者,却找不出一个叫元爱的。雅拉只觉得,这名字也太稀奇了,发音听起来也怪怪的,不知道这是姓,还是名,或是像我自己这样无所谓姓名的。当然更可能的是,这家伙现在都不说实话,还敢叫我小朋友,呵。那就让你见识一下小朋友的言灵了。

始源的魔力运转,使舌头亮起一道道纹路,雅拉呵斥道:

“无礼小辈!说出来历!”

雅拉说完,便静待着对面的人开口。然而这次她听到的,还是一阵低笑声。雅拉真的震惊了,如果她能睁开眼睛,一定会把眼皮瞪到额头上去。

黑暗的视野中,雅拉感觉到那人把手放在她的头上,开始揉她的头,就像在跟小孩玩一样。面对这样的粗鲁举动,雅拉这次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哈哈哈哈!算了算了,我的确没有告诉过你们我的名字。雅拉,我的声音你应该熟悉,不如再仔细听听我是谁?”

来者的声音突然洪亮起来,跟之前完全不同了。雅拉一听到这声音,便一切明了,她听到那冥冥中的命运之弦齐齐颤动,奏响上升至水面的宏伟之音。什么无礼、什么侮辱都被抛之脑后,雅拉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件事:主人!那是我的主人!是世间万物的主人!

雅拉意识到主人摸她头的那瞬间 她就高潮了,清澈粘稠的爱液涌出,又被胶衣挡住,在穴口处蓄成一个小包。她全身颤抖,脸也红得发烫,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元爱抚摸了雅拉的头,又挑起雅拉的下巴,欣赏她高潮时的表情。雅拉刚刚还在呵斥元爱,现在却只会满脸潮红地傻笑了。

元爱突然一转严肃,问道:“雅拉,你刚刚犯错了,你说我要怎么办呢?”

雅拉一听这话,就惊起一身冷汗,她急忙答道:

“都是贱奴的错!主人明明用声音提醒了,贱奴却没认出主人的声音来!”

“只是这样吗?”元爱冷声道。

两千年来,雅拉的脑袋还从未转得如此之快,她接话道:

“还有,贱奴没有得到允许,就擅自高潮了!刚刚还对主人大放厥词,在心里说主人坏话,是亵渎重罪!”

“你还没说完呢。”

“还有……还有!明明没有得到允许,贱奴竟敢在主人面前自称‘我’!”

“嗯……虽然只是单纯地想为难你,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回答。对了,你觉得我刻意为难你有错吗?”

“主人是绝对不会错的!主人本身就是万事万物正确的标准!只有贱奴这样卑微的存在才会犯错,也只有主人这样伟大的存在才能包容贱奴!如果想要接近完美,贱奴只能依靠主人的调教!”

雅拉一说到这个,语气就变得坚定,甚至狂热起来。那张扬的口舌,喷吐的是她千年的信仰。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也好,我来跟你说说你最开始的错吧。我今日降临,你没有提前迎接,在我敲门以后,仍把我拒之门外,我想问问你,你怎么看?”

在那一刹那,雅拉如蒙雷击,她没想到自己竟亵渎至此,在她眼里,这就是罪大恶极。她已是痛哭流涕,只是眼睛被眼罩蒙着,又被胶水黏住,眼泪流不出来,但声音哽咽了,语无伦次的,嘴角也抽搐着咧开。

元爱微笑起来,俯视着雅拉的嘴唇。她眼瞳中的黑暗也越发深重,几乎化作实质。她心中也升起一股满足感,越发觉得当初造了这么个美瞳是对的。

元爱坐在床边,雅拉也用膝盖艰难地转过去 仍是在哭。元爱笑道:“有什么好在意的,不过是一件小事吧?”

倘若是别人说这话,雅拉一定会立刻反驳说“不!这决不是什么小事!”,但这次说话的,却是元爱本人,那么雅拉就决不会正面反驳,连这样的想法都不会有。她只是平复了哽咽,尽量简短地答道:

“主人包容宇宙,慈怀万物,这世上有什么罪,是您都无法宽恕的?这对您来说的确是小事。可雅拉只是地上的小小人而已,关于主人的任何一件事,都是要重视一辈子的大事!”

元爱想了一会儿,郑重其事地道:

“不错,我正是这么想的,考验你罢了。不负我的期待,在地上的人里,你依然是最聪明的一个。你诚心也值得嘉奖,上前来吧,亲吻我的足尖,你很快就会知道如何赎罪。”

元爱说完后,又马上觉得刚刚说的那些实在是没话找话,不禁有些害臊,脸红了一点。好在元爱在雅拉眼中是绝对神圣的,而无关言行。元爱自己也庆幸雅拉的虔诚,无论如何,总不会丢了身为造物主的面子。

雅拉不知道元爱的这些想法,就算知道,她也只会认为主这样的想法,是有意向凡人展示亲和,就像她认为舔舐足尖同样是信仰的考验。

她耸起鼻子,嗅着元爱脚尖的蒸汽,再用乳白色膝盖和乳房蠕动过去。她的乳房沉甸甸的,被胶衣兜着,像涂油的面团一样拍在地上。元爱坐在床边翘起二郎腿,她便跪在元爱裙下,仰起身来,舌头像粉红色的托盘一样托住大脚趾,又轻轻舔了一圈,接着整张嘴扑上去含住,一放一缩地吸吮着趾尖,发出细微的嘬嘬声。元爱的脚不可能臭,但是也不似传说般的有香味。

雅拉用舌面蹭过脚底,只感受到一条条指纹的纹路划过去,还有口水的湿热黏滑,元爱的脚本身却是淡而无味的。雅拉边舔边想,她这是在用舌头品尝着宇宙的味道。这样的殊荣,使雅拉的脸越来越红,头上竟升起丝丝蒸汽,给她的银发再上镀层,闪闪发亮。她依次给元爱清理了脚趾后,心脏还跳得厉害,舌尖还安定不下,在口腔里搅动。尽管如此,她也还是遏制了继续舔舐的欲望,自觉向后挪了几步,等待元爱发号施令。

元爱一边享受着雅拉的侍奉,一边思考着用什么样的刑具折腾雅拉。

“稍后是要到城里去的……有了!雅拉,我要你当我的坐骑,驮我去城里。还有,因为我不想用全知之能,你要作为女仆,给我介绍人类千年来的发展和拉夏的事,只要展现了你的诚心,我就赦免你这次的罪!”

“赞美吾主。小奴敬奉这使命,就如敬奉您,愿舍弃一切,跟从上前,决不半心半意。若有半点不从,即永堕淫渊,忏悔无功,不得解脱。”

雅拉领命时,激动之情反而一点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心情仿佛很沉重地发了誓。

“喂,你靠近一点。”

“是,小奴靠近一点。”

“你现在穿的道具都不用脱,至于口环已经摘了,那摘了就摘了吧。好好感受一下小穴的自由吧,你今后很长的时间都要告别她了。”

“是,小奴感受了一下小穴的自由,自由的确美好!但小奴早已愿意舍弃一切,请您把这份自由收走吧!”

“每到这种时候,你说话都挺怪的。哼,虽然起因在我,但口塞还是要给你装。跪好,要开始了。”

元爱说完后,雅拉便感觉到一股风包裹了自己,把身体托举到半空中。三根皮带从空气中浮现,在肩上绑一道,大臂上绑一道,近手肘处再绑一道。三根皮带穿过D型扣后,猛得用力一拽,都收紧了,原本就被绑成W形的手臂,又被勒小了一圈。

雅拉接受拘束的时候一声不吭,嘴像军人一样抿着。以前也是这样,除非命令,否则连元爱也不能听到她的娇喘或痛呼,这既使元爱欣慰,又略有遗憾。

元爱用意志触及那胶衣的裆部,胶衣便自己开了个口。她下床来,召唤出一个擀面杖大小的橡胶阳具,然后托着底座,将龟头顶向雅拉的阴蒂,一边轻轻来回旋转着,一边偷笑着看向雅拉。雅拉的腿颤抖了,喉头也上下滑动着,但别的反应都没有。

元爱有些不服气,一鼓作气把假阳具往里一推,手掌马上就贴到了湿漉漉的穴口上。整根假阳具都塞进去了,雅拉从小穴到肚脐都像山脊一样隆起来,隐约看到圆柱的形状。

雅拉头往后一仰,使劲咬着牙,小脸都绷紧了。她脖子上的青筋隆起,像蛇一样扭动着。她的小穴被撑成一个圈,清澈的爱液从圈的边缘漏出来,要么流到大腿上,要么拉出一道银丝,在半空飘荡。

那阳具遍布倒刺,是不会掉出来的,一旦塞进小穴,那些刺就会扎进肉褶,如果硬取出来,雅拉就会遭受撕裂阴道的痛苦。此时元爱却故意把阳具向外拽,一下又往里顶,一下又向外拽,搅得雅拉下体又痛又痒,想高潮的欲望也随之高涨。

这样来回拉拽许久,到了雅拉开始靠磨牙转移注意力,真的要高潮时,元爱的手却忽然停了。

只听元爱笑道:“不错,这也是我给你的考验,你已经通过了。好雅拉,连这样的磨难都忍住了,高兴吧?”

雅拉得了主人赞扬,的确很高兴。只是这小腹的灼烧感、又痒又痛的感觉一丝不减,甚至一时愈演愈烈,让她难以集中注意力去应答主人,只是点了点头,略显茫然。在她没意识到的时候,她的大腿已经在互相磨蹭了。

元爱有意无意地摁住雅拉的大腿,把脸埋在雅拉的胸里,仰头说道:“我怎么看你的腿不是很安分哪?不如我帮你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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