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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遍體麟傷,1

小说:月伴風繞心靜澄 2025-08-25 08:29 5hhhhh 3390 ℃

巨大紅日掛在天邊,快要沉沒,把滿天雲霞盡染金紅。一個中年婦女和她的女兒正登上斜坡,婦女走兩三步便擦一次汗,女兒則瞇著眼看著天邊,一手抓住衣領不停拉扯,另一隻手不斷扇著。走著走著,兩人終於到達了公寓,不約而同地呼了一口氣。

同一所公寓,某個單位,林靜站在門邊,呆呆看著沙發上的妹妹,渾身冰涼。

林澄一身淺藍貼身連衣裙,俏臉滿佈寒霜,雙手抱胸倚在沙發椅背上,翹著二郎腿,身週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也難怪林澄,擔心了姐姐一整天,電話沒人聽,訊息沒人回覆,一肚子氣也很正常。

林靜遲疑片刻,按下逃出公寓的衝動,硬著頭皮地擠過冷凝的空氣到林澄身前,低著頭,像認錯的小孩。

公寓陽台門微開,卻無半點風,窗簾縮在牆角渾身僵硬。頭頂風扇扇葉一動不敢動,生怕發出半點聲。斜陽光線照進,卻不敢招惹林澄。林澄坐在陰影裡,面無表情,眼皮也沒抬,彷彿身前姐姐只是一團空氣。

一滴汗水流下林靜的額頭,頸也佈著汗珠,黏糊糊的很難受,她眼珠透著畏懼左右來回跑,半張著嘴斟酌了半天,怯怯地道:「我......我去游泳了......我訊息剛剛才看到......」

林澄抬眼,臉上也沒有生氣的跡象,只是平靜地直視林靜。

林靜心虛地別過眼,內心一咯噔,屏住了呼吸,心想這次妹妹好像真的很生氣。

「手機拿來。」林澄淡淡道。

林靜雙手奉上手機,看著林澄自然地輸入密碼,眼睛骨碌碌地轉著。"我沒有笨到把露出計畫寫在手機裡面,也沒有自拍,應該沒事吧?"

與此同時,林澄打開了通訊軟件,點了自己的名字,然後瞳孔一縮。

「這是什麼?你自己讀讀。」

林靜接過手機的手不自覺地顫抖,心中一陣不詳的預感,待定睛一看,美目瞪圓,心臟彷彿墜落深淵。她在泳池的小露出計畫成功後,回到更衣室,本來打算跟妹妹坦白,打了一段訊息,可是最後改變主意沒發送出去,訊息草稿卻沒有刪掉,被林澄看到了。

林靜抬頭一看,只見妹妹看著自己的眼神彷彿看著垃圾一樣,急道:「不是、你聽我解」

林澄一揚手。

啪!!!!!

手機掉落在地上,一角重重砸落在地面,一道道裂紋瞬間從角落蔓延到整個屏幕。

林靜捂著火辣辣發痛的臉頰,張著嘴,眼中滿是驚愕。

彷如冰面破碎露出下方洶湧的水,林澄平靜的表情扭曲,怒聲道:「你是不是瘋了!!!你之前在學校露出被發現了害得你那麼慘!!!被退學被趕出家門!!!現在好不容易有高中肯收你!!!你還搞這些!!!!!」

林靜只是捂住臉,眼睛低垂,不發一語。

林澄眉頭倒竪,胸膛誇張地起伏著,眼神變幻似乎在考慮著什麼。半分鐘後,她走向一旁的櫃子。

林靜聽到抽屜打開的聲音,連忙扭頭,看到妹妹在翻找著,眼神一變,顫聲問:「你、你要做什麼?」

林澄粗暴地扒開雜物,找到了長長的黑色盒子,拿出了色澤深厚的木戒尺。她感受著手中沈甸甸的重量,閉眼深呼吸幾次,表情漸漸平靜,轉身冷冷道:「看來你是不管教不行,衣服脫掉。」

林靜雙眼睜圓,嘴唇顫動了幾下,用力搖頭急道:「澄!你聽我解釋!」

「閉嘴。」林澄瞇眼,斜提戒尺,堅定地走向姐姐。林靜一步一步地往後退,雖然心中懼怕,但也不願就此投降,強行維持表情平靜,弱弱喊了聲「不要」,可聲音中的顫抖,眼神的閃爍,絲毫隱瞞不住。

很快,林靜退到了陽台門。她慌亂地往後看一眼,只見紅日幾乎消失不見,微弱的光線似乎下一秒便會消失。她回頭看了眼黑暗中緩緩接近、如同惡魔的妹妹,咬了咬牙拉開陽台門逃了出去,用力一拉。

一隻白皙的手牢牢抓住門邊。林靜憋紅了臉,抿緊嘴,用盡全力想關門,但還是感受到門一絲一絲地被拉開。林靜眼中絕望之色越來越濃,與昏暗的天色交融。

終於,陽台門被拉開,林澄面無表情地看著還在徒勞掙扎的姐姐。林澄感受到身前妹妹接近,怯怯地抬頭一看,慌忙地鬆開手,往後退幾步,臉還因為用力而紅紅的,微喘著氣。屋外微風吹動著她的髮絲,這次她真的無路可退。

「不,澄、你先冷靜,聽我說...... 啊!!!!」

林澄只是抬起手,林靜尖叫一聲,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上,雙手上舉護著頭,緊閉雙眼深埋腦袋,全身都在不住顫抖。過了半晌,沒有被打的林靜偷偷地睜開一絲眼睛,遲疑地往上看,只見妹妹用蔑視的眼神看著自己,不由得紅了臉。

本來還想著硬氣一點,可妹妹只是一舉手自己便嚇得跪了下來,不由得屈辱地咬著下唇。明明小時候這丫頭還那麼崇拜自己,天天找自己撒嬌,滿嘴姐姐喊得可甜,但自從初中那事之後兩人關係便逆轉,身為姐姐卻經常被扒光體罰。本來以為分開住一年之後會稍微找回姐姐的尊嚴,沒想到還是跟從前一樣。

林靜知道林澄氣在頭上根本不聽人說話,自己再反抗也沒用,抿了抿唇,緩緩放下了雙手,但依舊偏著頭,不敢看向妹妹的方向。

林澄緩緩抬手,把戒尺緊貼在姐姐吹彈可破的臉蛋上,再輕輕拍打著,戒尺每次碰到臉龐,林靜都會誇張地顫抖一次。

「肯聽話了嗎?」

林靜雙眼微微濕潤,聞言咬唇,拳頭握緊又放開,再握緊再放開,最後微微吐了口氣,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那把衣服脫了。」殘忍的話語傳來。

林靜雙眼瞪圓,四周打量了一下。陽台的欄杆由垂直的金屬條構成,金屬條跟手指差不多粗幼,間隔更是寬寬的,只能保障安全,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擋作用。林靜能清楚看到鄰居們的陽台,左右不必說,能看得十分清晰,甚至能隱約窺到隔壁屋子內,而斜上方和斜下方的陽台也能看到。林靜家在七樓不算高,陽台更是正對著行人道,林靜能看到傍晚回家的住客,連他們身上衣服的顏色也能看見。

林靜心臟砰砰地跳動著,想著應該不是在這裡脫,偷看了眼妹妹的臉,試探著嘗試站起身回客廳。見妹妹沒有阻攔自己站起身,林靜微微鬆了口氣,打算進屋,但林澄卻卡在陽台門處,不讓她進去。

林靜面色僵硬,然後微微屈膝,雙手合攏抬頭軟軟哀求道:「澄......讓我進去......」

林澄只是抬起手,作勢要打。

林靜連忙往後退,背部靠到欄杆上。

「我再說最後一次,把衣服脫了,全部。」

林靜快要哭出來,緊張地四處張望。雖然現在附近沒有人,但不排除隨時有鄰居會出來陽台,而且自己身後行人一抬頭的話,自己也會被看到。

林靜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心中極不情願,使起了拖字訣,只是站著低頭,不言語不動作。林澄可不會饒過她,知道姐姐身子嬌柔最是怕痛,直接一下打在姐姐的右手手臂上。

林靜吃痛叫了一聲,左手撫著被打的位置不斷摩擦,用淚眼求饒。林澄的回應很簡單,抬手。

林靜見林澄重新舉起戒尺,眼中絕望化為放棄,臉頰微紅,抓著短袖的下擺,緩緩脫掉。然後雙手在褲頭解開了鈕扣,手指抓住拉鍊卻不拉,仍在拖延。

林澄額冒青筋,一手抓住姐姐的褲子,在她驚叫之中往下扯,連內褲都扯掉了一半。林澄見姐姐開始抵抗,右手揮動戒尺,趁姐姐吃痛阻擋,用空閒的左手把姐姐的內衣內褲扯掉。林靜被剝了個精光,臉色通紅似要滴出血來,淚眼汪汪,蹲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身體,但擋不住春色洩露。

林澄把姐姐的衣服丟進客廳裡,只剩下內褲。她強行抓來姐姐的雙手,反扭到身後,用內褲把姐姐的手腕綁緊,再扯著姐姐的頭髮讓她面對行人道站直。

「喜歡躲陽台是吧?這是不聽話的懲罰,你今天所作所為待會才和你算。你敢蹲下,或者內褲的結鬆掉的話,你今晚不用進來了。」

淚水滾落少女嬌美的臉,她嗚嗚地哭著求饒,卻只聽到陽台門嘩啦嘩啦地拉上。

喀擦!

天色完全黑了,夜晚涼風習習,繞過少女的乳尖,鑽過少女大腿間。微微彎腰的林靜一個顫抖,夾緊雙腿,左腿搭右腿,試圖遮擋光滑軟嫩的私處,然而乳尖無法遮擋,頭髮也被妹妹攏到身後,在風中顫抖著的櫻桃很快便高高立起,讓少女臉像火燒一樣。

附近的陽台上沒人,或許大家都在吃晚飯。下方行人道不斷有人走過,都在匆匆的回家,偶爾談話聲順風飄到七樓,林靜身體都會一抖,只能死死抵抗著蹲下的衝動。

最讓林靜難受的是手腕上,自己剛穿著的內褲打成的蝴蝶結。這是林澄喜歡用,而林靜十分討厭的綑綁方式,原因不是因為結太緊難受,而是因為太鬆,有時候鬆得自己根本沒掙扎內褲便自己掉下來。此時也是,由內褲打的結很快便鬆掉,鬆垮垮地掛在少女雙腕上,她全身上下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內褲就此鬆開,自己得在陽台上全裸待一晚。每次風一吹少女都心驚膽顫,生怕輕飄飄的內褲被風吹落。

林澄沒告知她要罰站多久,她因為不敢回頭,甚至不知道妹妹是否還在客廳盯著自己。每分每秒既要承受全裸罰站的羞恥和恥辱,又要承受隨時可能被發現的心理壓力,更不知道這地獄般的懲罰什麼時候才會完結。林靜身體微微地顫抖,滿臉通紅輕咬下唇,淚眼半閉,輕輕地抽泣著,內心既羞恥又絕望。

不知道過了多久,少女漸漸止住了眼淚,只是偶爾倒抽著氣,眼眶紅紅的惹人憐愛。就在她想著什麼時候妹妹才消氣的時候,嘩啦嘩啦聲響起。

她面露喜色,轉身面向客廳,準備向妹妹求情。她不怕妹妹罵她打她,就怕妹妹不管她,留她在這裡一晚。少女剛站穩,定睛一看,頓時石化。陽台門根本沒有開,妹妹正坐在沙發上滑著手機,察覺到姐姐的動作正好看過來。

林靜眼中先是迷茫,然後恐慌,意識到陽台門打開的聲音不是由自己身後傳來。她呆呆地看向聲音的方向,便看到自己左面的陽台,一個少女也呆愣著看著自己,嘴巴大張,眼神在自己身上不斷掃視。

林靜短暫當機後,身體瞬間變得燥熱,耳朵彷彿兩顆烤紅的小碳塊,額頭和美背開始滲汗。她偏過頭不讓鄰居少女看自己的容顏,羞憤欲絕地看著妹妹,不敢大聲呼喊吸引注意,只是用嘴形做著:「讓我進去!!」

林澄瞇著眼睛看著姐姐奇怪的舉動,一時半會看不懂她在做什麼,直到姐姐急得跺腳,轉身把屁股對著自己,用被反綁著的雙手嘗試拉門時,才隱約猜到真相。她慢慢踱步,打開陽台門,用眼神制止想衝進客廳的姐姐,探頭一看,只見一個少女靠在旁邊陽台欄杆上,手撐著下巴笑意盈盈,眼睛彎成月牙,似乎看戲看得很開心。

林澄面無表情地與那少女對視片刻後,把姐姐拉回客廳,關上門。

林澄回身坐到沙發上,翹起腿,名貴的衣服襯托著冰冷的神態,仿若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她斜斜看著還站在陽台門邊的姐姐,姐姐一臉羞憤,俏臉通紅,眼帶淚花,正恨恨地看著自己。

林澄冷哼一聲,張開口命令道:「跪下!滾過來!」

林靜抿緊了嘴唇,死盯著妹妹,內心似乎在掙扎。

「不過來的話滾回陽台。」林澄只需要淡淡地威脅一句。

少女面色一變,按下了不甘和委屈,咬著唇緩緩地跪下,挪動著跪在地上的膝蓋,緩緩膝行走到林澄跟前。她手腕上的內褲早就在剛才焦急求援中掉落,還躺在陽台上,此時雙手放在身體兩側。

「內褲哪去了?」林澄淡淡地問道。

林靜一愣,低頭一看,才發現內褲不翼而飛,被鄰居看光的憤恨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嘴唇顫抖著,抬頭凝望妹妹,眼中全是求饒。

「這次算是情有可原,放你一次,下不為例。」

「謝謝......」林靜低下頭,神色複雜。被妹妹「寬恕」了之後,剛才的憤怒也不好繼續發作。

「剛才是罰你不聽話,現在開始算你今天在外面做了些什麼。」林澄提著戒尺,上下打量著,冷冷地道:「看來你真的不懂規矩了,手放哪裡?」

過往被管教的記憶從腦海深處浮現,林靜緩緩抬手放在腦後十指緊扣,跪直身體。

林澄用戒尺托著林靜的下巴,逼她看著自己。林靜看到了身穿名貴衣服的妹妹,和妹妹對上眼的瞬間,彷彿能從她眼睛的倒影裡看到了自己現在光溜溜的樣子,不由得臉紅,嘗試偏開頭,卻被戒尺重新撥回來。

林靜被迫看著妹妹的臉,見妹妹眼神往下移,開始細細打量自己的身體,耳根和脖子都開始發紅。林靜感到雙乳和私處酥酥麻麻的,很想遮擋,但只能死死克制蠢蠢欲動的雙臂,任由賞玩。

林澄下移,停留在姐姐光潔的恥丘,那裡沒有一絲毛髮,白白軟軟的嫩肉緊緊貼合,形成隱隱透著粉的豎縫。

林靜雖然下巴被戒尺托著,只能看著妹妹的臉,但也能感受到妹妹眼神的落點。她感妹妹目光停留,久久不離開,又羞又憤,雖然畏懼妹妹手中戒尺,還是腰往後縮,左腿搭右腿,嘗試阻礙妹妹的目光。

林澄目光上抬,與林靜對上眼,淡淡地問道:「毛呢?」林靜一愣,強烈的羞意湧上腦海,把她耳尖染得通紅。她羞得偏開頭但臉又被撥了回來,這次還被戒尺輕輕拍打了一下,只能緊緊與妹妹對視,雙眼濕潤,羞意的蒸汽從她頭頂冒出。

「說話。」戒尺再次輕輕拍打。

「剃、剃掉了......」林靜與妹妹對視著,聲音細若蚊蠅。

「腰挺直,腿分開。」林澄直視姐姐的眼瞳道。

林靜目光躲閃,內心掙扎一番後輕咬下唇,重新把私處展示在妹妹眼前。

林澄把戒尺移離姐姐下巴,深入她雙腿之間。林靜眼珠往下轉,慌亂地眨著眼看著戒尺緩緩往上探,緊張得屏住呼吸,連小屁股都夾緊了,最嬌嫩的地方彷彿察覺到接近的危險,似有一陣陣電流竄過。

啪!!!

林澄忽然手腕一番,一下打落在林靜大腿內側,命令道:「再分開點。」

林靜痛哼一聲,連忙大大分開雙腿,眼中有恐懼有幽怨,心想你說話不就可以,為什麼要打。

戒尺繼續上移,直到抵在少女全身上下最柔軟的地方。碰到的一瞬間,林靜渾身一顫抖,腰部肌肉反射性地用力,後縮躲開戒尺,但聽到妹妹冷哼一聲,連忙克制著身體的反應,重新把那處乖乖地放在戒尺上方。

「乖乖交待今天做了什麼。」林澄就這樣把戒尺一直貼在姐姐私處,命令道。

林靜最脆弱的地方被人用兇器直接威脅,屈辱感像一塊大石頭壓著胸膛,但只得繼續抬頭看著妹妹的臉,紅著臉交待自己今天行的荒唐之事。說到泳池職員幫自己開儲物櫃鎖後,林靜眼珠一轉,頓了頓,道:「我洗了個澡,便走了,但手機忘拿,留在了更衣室。我去附近吃了個飯,然後去圖書館看了一會書,臨走的時候才發現手機不見了,在圖書館找了一會後沒有,再回泳池問了問,才找到,所以沒看到你訊息。」

林靜撒了個謊把後面的事全部隱去了。她可不敢坦白自己露出被人識破了,若是林澄知道,定要把她打死。

「然後了?」

「然後我就回來了,剛才在升降機才看到你的訊息,才知道你找我......」

林澄右手提著戒尺,此時用左手托著下巴,手肘支在大腿上,用冷漠的視線與姐姐對視。林靜與妹妹對視,心臟砰砰地跳動著,但為了不露餡強行撐著。過了片刻,她額頭上一絲冷汗滑下,艱難地吞了口口水後偏開頭,硬著頭皮道:「就這樣,真的說完了。」

「你現在還學會撒謊了?」林澄毫無情緒起伏地道。

「我、我、沒有......」林靜越說越小聲,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話。

林澄用顫抖的左手捏了捏太陽穴,強行壓下怒火,冷聲道:「算了,我也不追究你在外面到底搞了些什麼。我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今天便不打你。」

林靜呼吸一滯,猛地回過頭,心中驚疑,眨著大眼睛,試探地道:「什麼事?」

「發誓以後不再露出。」

「發誓......以後......不再露......出?」林靜怔怔地重複了一次,彷彿妹妹說的不是中文,然後埋下腦袋抿緊嘴唇,不發一語。

外面開始下起了微微細雨,雨滴打在陽台門上滴滴答答。天色昏黑一片,但能隱約看到巨大陰雲緩緩飄來,籠罩在每人心上。

在林澄冰冷視線的壓迫下,儘管心臟跳動飛快,儘管畏懼得發抖,儘管私處還被戒尺抵著,少女還是微微搖了搖頭。

林澄呆楞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姐姐真的會拒絕,眼中露出不敢置信之色,怒道:「你被那什麼露出害得那麼慘!!為什麼不答應我!!」

林靜咬了咬唇後道:「我......你聽我解釋,我......」

林澄直接揮動手中的戒尺,由下往上,輕輕打在林靜嬌嫩的軟肉上。林靜微哼一聲,只覺戒尺不是打在身下,而是打在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

林澄冷道:「我不要你解釋,發誓!!」

林靜抬頭看著暴怒的妹妹,雖然眼中全是畏懼,卻依舊堅定地搖頭。

林澄直直地看著姐姐,憤怒的表情漸漸消失,俏臉變得如寒冰一樣,眼中毫無波動,然而捏著戒尺的手微微顫抖,指節都捏得發白,然後比剛才更用力地一揮。

林靜痛哼一聲,抱著腦袋彎下了腰,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眉頭蹙起,額頭上一顆顆汗珠滲出。緩了十數秒後,她才喘著氣,重新直起身體。

戒尺猛地再次揮動,這次終於沒有留力。

林靜尖叫出聲,漂亮的小臉因痛楚扭成了一團,眼淚直接奔湧而出。她一屁股坐在自己的腳後跟上,彎著腰喘著粗氣,開始抽泣了起來。

「跪好。」林澄見這次姐姐一直坐著,冷冷地道。

林靜理智知道要跪好,但身體卻畏懼疼痛,知道一跪好私處便要挨打,遲遲不動。

林澄直接一下打落在林靜的細腰上。林靜悶哼一聲,只得痛苦地跪直身體。

「發誓。」林澄重新命令道。

林靜忍住痛苦,低聲道:「你聽我......啊!!!!!!!」

已變成粉色的私處再遭一記。

「跪好。」

「發誓。」

「澄......你能不能冷......啊!!!!!!!」

......

不知不覺間,雨勢變大。

林靜嘗試著溝通,但林澄只是不斷折磨她最柔軟脆弱的地方,讓她頻頻慘叫。嬌嫩的私處越來越紅,漂亮的小臉越來越白,聲音開始沙啞,汗水逐漸佈滿整個額頭和後背。

終於,少女慘叫一聲後,倒在地上,雙腿想夾緊保護私處,但一擠壓鑽心的疼痛傳來,只能分開雙腿,用本來抱頭的雙手護住紅腫不堪的下身。

「跪好。」林澄彷彿沒有情感的機器人,看著姐姐躺在地上大哭也沒有動搖,一如既往地命令道。

「不要啊嗚嗚——不要打了——要打爛了啊——嗚嗚——」

「那你發誓。」

林靜連哭聲都停滯了一下,看著無法溝通的妹妹,眼中滿是絕望。若是不服從,不知道要被打到何時,可是自己死也不想發誓。這場面根本無解。

林澄站起身,走向躺在地上的姐姐。林靜大大的眼睛寫滿著恐懼,嘴中哭喊著不要,在地上掙扎著往後爬,但跟剛才一樣,很快便碰到了陽台門,無處可逃。

林澄抓住姐姐的腳踝往上一提,紅腫不堪的私處脆弱地暴露出來。林靜見妹妹要繼續打,用雙手死死護住下身,但是手背吃了數下,迫不得已縮回了手,私處又立刻被賞了一下。

林靜慘叫一聲,渾身併發力量一腳甩開妹妹,收回雙腿。少女坐在地上,雙腿由於傷勢只能打開,用雙手抵抗,死死擋開妹妹想抓自己腳踝的手,手臂頓時增添了不少紅痕。

屋外轟的一聲,暴雨滂沱。公寓內,戒尺也如暴雨一般,紛紛落在林靜身上。林靜哭得聲音都啞了都沒用,嘗試過幾次搶戒尺,卻只讓自己的手臂多添幾道傷痕,最後只能捲縮成一團,雙手一前一後護著私處,絕望地哭喊著。

林澄見姐姐死都不縮開手,轉而狠狠打落在挺翹的屁股上,如雪般的肌膚立刻新添一道道粉紅的印記。

就在林靜以為自己會被打死時,門鈴不合時宜地響起。林澄即將揮落的手一頓,喘著氣回頭看向大門。

叮噹———

林澄冷冷地看了姐姐一眼,提著戒尺去開門。一開門,只見一個中年婦女一臉擔憂地站在門外,身後站著一個少女,似乎是她的女兒,旁邊還站了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男保安員,一臉凝重。

林澄冷冷問道:「什麼事?」

「那個......你鄰居說一直聽到慘叫聲,請問裡面發生了什麼?」保安員嚴肅地問道。一旁的少女好奇地掂高腳,試圖偷看裡面發生了什麼。

「家事,不關你們事。」林澄看了少女一眼,發現她正是剛才隔壁陽台上看戲的少女,把門虛掩。

「方便讓我們檢查一下嗎?」

「不方便。」林澄面無表情地回道。

保安員先是看了看林澄,然後低頭看著她右手拿著的,染著血跡的戒尺,再重新看向林澄。

「............」

在林澄徒勞的阻攔之中,三人直接推開了林澄闖了進去。

「等等!!你們不能!!」林澄被推倒在地,氣急敗壞地喊著。

林靜見林澄去開門,嗚嗚地哭著掙扎著爬起身,打算回房間鎖門,然而剛艱難地站起,還沒走兩步,忽然有三個陌生人衝了進來,還沒站穩,看到自己的模樣後紛紛石化。

林靜也呆了,哭聲止了,她滿是傷痕的雙臂還脫力地垂在身側,全身上下沒有半分遮擋,全被眼前三人看光了。她看著眼前三人目光從她的臉開始,然後往下看,掃過她身體每一個角落直到腳尖,再往上看,來來回回掃了好幾遍。

林靜蒼白的臉漸漸染上紅暈,三人每掃視一遍便紅上一分,被掃視了五六遍後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的時候,才回過神來,尖叫一聲蹲下。

林靜一蹲下,雙腿一閉緊緊擠壓在飽受摧殘的私處上,不由得痛哼一聲,雙腿本能地分開,整個人隨即失去平衡,手舞足蹈地往後倒,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撐在身後。她咬緊牙關死死忍住痛楚,無暇顧及身前還在看的三人。

林澄好不容易爬起身,氣沖沖地走過來,便看到自己的姐姐坐在地上,雙腿往左右大大張開,被打得紅腫不堪的私處完全暴露出來,腫脹的花瓣微微向左右分開,連中間的小豆子和洞口都能看見,下方小屁穴也能清晰看見。保安員、中年婦女和她的女兒三人則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姐姐的那處,嘴巴張大得能塞下一隻雞蛋。

林靜此刻疼痛漸去,茫然抬頭,再低頭看自己下身,臉色頓時漲紅,雙手捂臉,俏臉頓時添上新淚,哭得梨花帶雨。

「你們看夠了沒有!!」林澄呆楞過後,憤怒地擋在姐姐身前質問道。

保安員和中年婦女很不好意思地轉過身,支支吾吾地道了歉,反倒是中年婦女的女兒,依舊偷笑著看著林靜。直到林澄怒瞪那少女,少女才慢悠悠地轉過身去。

林澄看了看背對自己尷尬的三人,再看了看坐在地上只是哭的姐姐,把手中的戒尺狠狠地丟到地上。

......

......

......

「事情我們了解了,但現在都夜晚了,為了鄰居們著想,也為了她......」保安員說著看了眼林靜的方向,然後紅著臉收回眼神,繼續道:「的身體著想,還是不要繼續打了。」

來訪的三人連同林澄坐在客廳的餐桌前,林靜則跪在不遠處,靠在牆上的全身鏡前。

林靜跪得筆直,雙手依舊放在腦後十指緊扣,目視前方。她眼眶紅腫,眼神呆滯,還未從剛才的哭叫恢復過來,時不時吸著鼻子抽著氣。她用力地咬著剛才被用來打自己私處和屁股的戒尺,戒尺大概有她的手肘到手指尖那麼長,由實心的木頭打造,她的臉部肌肉已經開始痠軟,恐怕撐不了多久,口水從嘴角處不停滑落,一滴滴地滴在她粉嫩的乳尖上。

她還是一絲不掛,沒想到即使有三個外人在場,妹妹只是冷冷說了句「反正都被看光了」,便命令她跪在鏡子前,連衣服都不讓她穿上,即便她裸身跪在地上苦苦求饒,也絲毫不心軟。現在,那三人只要看向她的方向,便能看到她被打得通紅的小屁股,她一頭黑長髮被妹妹仔細地攏在後背,所以再往鏡子一瞟,就能看到她兩隻香軟的小白兔和紅腫的小縫。

林澄轉頭看了姐姐一眼,看到姐姐身上的傷痕,沈默了一陣後道:「知道了,我不打了。」

保安員長吁一口氣,如釋重負地站起身道:「那我不繼續打擾了。」然後最後偷看了全裸的林靜一眼,轉身逃離了。

林澄轉頭看向中年婦女,目光冰冷。中年婦女一個激靈,不好意思地笑著,站起身,帶著一直壞笑著的女兒離開。那壞笑著的少女走到門外,一個轉身,笑著喊道:「身為姐姐,這麼大了還被妹妹脫光光打屁屁,好羞啊~」

林靜光溜溜的身子顫動,微微低下頭,羞恥得想死。

林澄見少女笑盈盈地站在門口遲遲不關門,氣沖沖地走過去用力關門,把討厭的少女隔在門外。

林澄深呼吸了下,轉身背靠大門,有些不想走回客廳。剛才氣在頭上,簡直連自己都不認得自己,不知道自己把姐姐打成怎麼樣。被三人打斷後也沒機會細看,她有些不敢面對姐姐遍體鱗傷的身體。半晌後,林澄步履沈重地重新走到姐姐的身後,鼓起勇氣一看,瞳孔微縮,嘴唇顫抖了下,沈默片刻後走上前,取下姐姐口中滿是津液的戒尺。

「不要打......」林靜見妹妹取下戒尺,以為妹妹要繼續打,緊閉眼睛繃緊身體哀求道。等著等著,卻只聽到輕輕一句對不起。

林靜遲疑地睜開雙眼,卻見妹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雙手牢牢握緊放在大腿上的戒尺,縮著肩膀咬著唇,埋頭死死忍著眼淚,可眼淚卻如珍珠一樣一顆一顆滴落在她的裙子上。

好久沒有看過妹妹這幅脆弱的模樣了。自從自己出事之後,自己被趕出家門,本來由自己承擔的責任全部轉移到妹妹身上,妹妹彷彿一夜之間長大了,那個一直黏著姐姐撒嬌的妹妹頃刻之間消失,只剩下用滿臉冰霜來保護自己的林氏集團唯一的千金。

林靜看著妹妹內疚的樣子,久久不語。說不心軟是假的,但被毒打一頓,說不憤恨不委屈也是假的。內心一番掙扎後,林靜嘆了口氣,想著誰讓我是姐姐,打算站起身去安慰妹妹,誰知道腿一動......

「誰讓你起來了!!」林澄用淚眼瞪著姐姐,接著道:「你別誤會,我只是為了下手重了道歉,不是為打你道歉。做錯了事便要打。」

林靜氣得咬緊銀牙,重新跪好,清淚重新滾下臉龐。委屈在她心中不斷發酵,不斷壯大,直到她再也忍不住,第一次氣憤地出聲:「我沒錯!!!你究竟能不能聽我解釋一下!!!」

林澄一愣,然後霍然站起身,怒道:「你造反了你?」

「是又怎麼樣!!你又要打我嗎?來啊打死我啊!!反正你只會打!!根本不講道理!!」林靜發洩地大喊道,喊完之後嗚嗚地大哭著。

林澄被說得臉紅,一把丟掉手中的戒尺,冷哼道:「那你倒是說說為什麼你沒錯,我真的很期待你又什麼道理講。」

林靜透過鏡子盯著妹妹哭聲道:「我每晚都在做惡夢,你是知道的。」

林澄一愣,點了點頭。

「我自出事之後,一直夢見那一幕,從教室後面的儲物櫃被拽出來,老師的臉,同學的表情,我全部記得很清楚,那之後的事,全部也,很清楚......」說到這裡,林靜已泣不成聲。

「那、那跟你露出有什麼關係?」林澄心中其實已經猜到了答案。

「一年多了,我還是每天夢見那一幕!!!我聽你說的,不去想,不去回憶,可是根本沒用!!它不肯放過我,每晚都來找我,掐著我的喉嚨,讓我不能呼吸!!!我真的忍受不了,我不想今後一輩子每晚發惡夢!!!」

林靜頓了頓,然後繼續哭道:「既然逃避沒有用,那不就只能去面對嗎!!所以我要去露出!!懂嗎!!!不讓我解釋就是打!!!嗚嗚——」

林澄無言而對,更加愧疚。她眼神複雜,久久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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