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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于陷阱的处龙轰哥,黏附于月夜湖畔的初情,1

小说:轰与迅的热切邂逅 2025-08-25 08:28 5hhhhh 2110 ℃

纳鲁加和雷克斯好不容易才脱离村民的一片哀嚎声,随着嘈杂声渐行渐远,他们踏进丛林,开始了今晚的狩猎任务。

“你说哪有怪物天天给村民加餐的,加的还全是自己的体毛…咦…真不卫生。”

纳鲁加做了一个嫌弃的动作调侃道,没错,当他们接到委托赶到村庄时便是这样一副景象:整村子人围着村里唯一一口井打水,村子破旧的供水系统因为体毛堵塞而瘫痪,即使成功接出来水,也混杂着怪物那千奇百怪的体毛,实在是让人咽不下肚子。

当村民听说来狩猎怪物的是轰龙人和迅龙人时马上就两眼放光,如果不是水源短缺,恐怕还要给他们大摆宴席接风洗尘,出发时猫婆婆已经给他们嘴里塞了一大堆猫饭,再吃就连走路都走不动了。

踏过一片丛林,纳鲁加甩掉沾到身上的蜜露,他舔了舔爪子,随后指向了羊皮纸地图的某一处。

“村民曾在溪流旁目击到这个怪物,它的栖息地离这里不会很远。”

他将任务情报的信息逐样比对,然后将一张画着“问号”的怪物贴纸粘到了离村庄最近的湖泊上,那里是村庄唯一的水源,只要沿着溪流往上走,估计就能见到这个罪魁祸首的真面目了。

“雷克斯,你说待会要拿它怎么办?”

“如果我是你,我会把它的毛全都剃下来。”轰龙半笑不笑道,他身后扛着的那柄大剑擦得更锃亮了,属于猎人的威风正浮现在他那傲气的面庞上,好不容易出次外勤,他当然也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好啊,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调侃我了?”

纳鲁加瞥了一眼对方,将这只不以为意的轰龙收入眼中,在话音最后却露出了某种不知所谓的邪容。沾了猎人大人的光,他也能换上一身新装备了,但明明穿着一身忍者服,却刻意露出那肌肉腹部,就像是在勾引对方,但事实上木头轰龙完全没有在意这些。

那也只好就此作罢,他慵懒地将目光收回到眼前的景色,思绪也跟着飘回来,这里的丛林环境别具一格,遍地生长着不知品种的奇异花朵,还四处散发着醇厚的花香,若不是任务在身,纳鲁加很想停下来研究这些花的药效,说不定能调制出特别的药剂出来,用在怪物或者他亲爱的伙伴身上。

随着目的地越来越近,周边的花丛也开始变得稀疏了起来,纳鲁加举起地图比对方位,只需穿过前方的丛林,就能到达湖边一睹怪物的真容。

但是他分明察觉到周围的环境有些异常,敏锐的他立刻伸爪拦住了轰龙。

“先别走。”

“怎么了?”

猎人的素质让雷克斯瞬间屏息凝神、握住剑柄随时拔剑,他的感觉远没有他的伙伴敏锐,所以勘察环境的任务都交由对方去完成。

纳鲁加闻到了并不属于野外的气味,而且是人为的痕迹,周围有几棵树是被砍掉并重新接上的,并用树叶盖住了断面,地上有陈旧的人类脚印,如果不是靠纳鲁加极好的夜间视力,很难发现这些异常。

“我先上去看看。”

纳鲁加低声说道,他沿着脚印小心翼翼地往前探,而这些脚印将他指引到了一片草丛。

藤蔓从中央连接着四周围的树木,树叶稀稀疏疏地隐藏着一个开关,只要有猎物触碰到树丛中的开关,这些藤蔓就会迅速支起缠绕,绑住猎物动弹不得。而一旁的木桩被刻上了标记,看来是村民安下的陷阱,只不过未能得手,便向猎人工会发起求助。

得知没有危险的两龙还未松口气,传来的陌生气息就再次让他们警觉起来,这是大型怪物的气息,即使他们还未被怪物发现,但这股气息分明在对周围环境做出警觉,应当是不好惹的怪物。

“你继续往湖边走,我帮你看着。”

“好。”

没有过多的交流,两龙便开始分开行动,纳鲁加跳到树上掏出望远镜,而雷克斯则是举起武器缓缓往前挪步,生怕一举一动惊动了怪物。

由于极好的视野,纳鲁加很轻易的就捕捉到了怪物的身影,这是一只在湖边栖息的水兽,虽然并不是什么高价值目标,但也是他们遇到的第一只大型怪物了。

但是纳鲁加很快便反应过来,水兽的周边并没有他的后宫,只有它一条龙,是一只被其他雄性驱逐的个体。

与普通的水兽不同,被驱逐的个体往往会有更强的求生欲,脾气也会更加暴躁,他快速从脑海里搜索出从猎人笔记里学来的知识,暴躁个体可以通过调制药剂来抑制他们的脾气,可以大大减小狩猎难度。

但是他差点忽略掉了他有一个战斗力极强的猎人伙伴,轰龙的破坏力不是闹着玩的,要是捕获任务失败了他们本就不多的履历可要加一道红叉了。

“别把它干死了,要活的!”

正当纳鲁加想要抬头提醒轰龙,却已经看到了一柄月光下的锐利锋芒,直直往与轰龙对峙的水兽头上拍去。

乓!

好听就是好头,金属与骨骼相碰发出厚重嗡鸣,让这只浑身驮着海绵的个体应声倒下,四肢大张趴在地上流着口水不省龙事,就像听了一首效果极好的安眠曲,估计会睡得很香。

好弱…还好雷克斯是用拍的,但这只水兽也太不耐造了,怪不得被驱逐出境。

“你不说我也知道不能干死。”

雷克斯低哼了一声,在迅龙跳下树的时候,他已经用捕获网给水兽绑好了,只用一个提臂,他居然硬生生地把水兽搬了起来。

之前纳鲁加对轰龙的力量还没有什么概念,现在他终于直观地感受到这只轰龙的力气有多大,那些能徒手搬运大型个体而回村的猎人往往能招来热烈的欢呼,但是现在扛起一坨海绵的雷克斯却显得十分傻憨,让纳鲁加忍不住笑出声。

“…别笑了,给我指个路吧好不好。”

高傲的猎人反而被一坨海绵埋住了头,让他不得不收起平日里散发的傲气,向这位老助手发起了求助,在狩猎时完全信赖他伙伴的轰龙却完全不知道对方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

“好好好~”纳鲁加无奈地摆摆手,他扯着轰龙的爪臂给他指引,好不容易出一趟勤,若是这样就回去了岂不是很无聊呢?

于是多亏了迅龙的指引,雷克斯就这样步入了先前的藤蔓陷阱中。

“唔?!”

雷克斯脚下触碰到了开关,只听见‘咔嚓’一声,周围的机关全部触发,拉动藤蔓捆绑住了雷克斯的四肢,而处在昏迷状态的水兽则是被重重地摔到一边,因疼痛还呜咽了几声。

“怎么回事?!”

雷克斯想要挣扎着脱离,却忽然发现身上的力气开始虚弱,方才还能搬起大型怪物的轰龙却挣脱不掉这些藤蔓。

“想不到那些村民还给陷阱下了药,真不错呢。”

纳鲁加把周围用来遮掩的草丛拨开,露出了中间被五花大绑的轰龙,眼前的一大片美色无疑让他定了神:月光映出了轰龙硬朗的身体线条,为每块肌肉都镀上淫靡的银边;饱满的肌肉身躯在藤蔓的紧缚下更加鼓胀,无处不展现着肌肉绷紧的力量感;空有一身的肌肉的轰龙在藤蔓紧缚面前只能无力地挣扎,显得十分可怜又无助,却在不经意间勾引着纳鲁加猎人般的紧盯目光,让他忍不住举起魔爪上前亵玩。于是他暴力地扯开了轰龙的衣服,将那厚实的大胸完全暴露出来,那块从见到轰龙开始,就垂涎已久的、被他玩弄过无数次的结实胸肌。

“你先放开我!”

“就想着回去吗,这么着急?”

他嘟囔着,毛茸茸的爪子已经抚上轰龙的胸,武人那历经磨炼的身材刻上了许多道深深的沟壑,勾勒出轮廓清晰的胸腹线条,在那粗腰不经意地挺动用力时,将巧克力般的腹肌扭出迷人的曲线,只需对着腹部轻轻一戳,轰龙就会反射般地绷紧后缩,让腹肌更加凸显有致。

爪掌下的的鳞片粗放而不粗糙,轻轻一捏还能感受到弹性的触感,轰龙的胸总是让他爱不释手,平日里他总是像玩橡皮泥般对着胸部揉搓,然后观察轰龙那细微的紧绷神情与反应,只不过现在轰龙的抗拒神情让他更加兴奋了。

但是他可不止局限于玩这块地方,轰龙全身上下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我们确定关系已经有段时间了呢,连床都没有上过,你看看雷狼前辈,他们可是每晚都在交欢。”

纳鲁加将自己不满的心声吐露出来,语气里却处处充满着强硬,他将爪子深深埋进轰龙的胸,深入他的胸廓,将弹性结实的胸肌压得变形,掌心正随着轰龙的心脏搏动,他感受着这无比冷静的、平稳的心跳,就像一块说不动的木头般让他怒火中烧:“每次叫你上床你都跑,你是不喜欢我么?”

“不是不是!”雷克斯全身都不能动弹,只能被迫摇摇头:“我…唔……我不知道该干啥…”

这个只会打架的武人除了打架什么都不会呢,有点像原始人。

连原始人都不如,因为原始人也懂得交配。

“不知道?今晚我就让你知道。”

话语权和支配权正牢牢地掌握在迅龙手中,无论如何今晚的大局已定,他们的身体必须交融,也必将交融。

纳鲁加粗暴地扯掉了轰龙的随身衣物,丝毫不吝惜这些昂贵的猎人装备,因为裸体的轰龙才是最应该、也是最健康的状态,而这些遮掩衣物糟蹋了这具完美的身体,让他倍感痛心。

轰龙的身体刚接触到夜间的凉风,便开始扭捏起来,可纳鲁加知道他从来不怕冷。

“别…别在这里,回去再说好吧…”

“回去你又跑了,不把你绑起来你怎么能老实呢?”

轰龙的壮实龙躯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而唯一起到遮掩作用的,只有那人鱼线下微微吊着的、洁白的内裤,半边的腰绳被扯到大腿,露出那若隐若现的大包与微微张合的巨大龙缝,隐秘的界限更能吊起人们挑食的胃口,让他们在掀开帷幕时大快朵颐,所以他很期待里面会藏着怎样让他欲罢不能的凶猛怪物。

“可是这事不能在别人面前…干…”

“别人…?你指的是它?”

纳鲁加指着身后的水兽说道,方才昏迷的水兽已经醒来,可它却十分安静,像正在等待一场精彩演出的观众。

“它看见了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怕它长了嘴说出去?”

“不是!被别人看着我…我估计起不来……”

纳鲁加倒是被这句话逗笑了,天真烂漫的轰龙就像亲身出演一场天大的笑话,而在笑话的末尾他终会窥见那个让他面红耳赤的真相。

“你知道有种东西叫羞耻么?”

他嗤笑着将邪恶的爪子攀上轰龙的奶头,让乳尖在爪中被拉长又弹回,看着轰龙那微微隐忍的神情,在他一步步动作下涨红的脸已经渐入佳境,看来他要给轰龙解释一下这个生理常识。而他应当被称为性启蒙导师。

“被第三双眼睛盯着高潮,你下面只会硬得发疼。”

“这就是嘴上喊着不要不要,身体却爽得不行的感觉啊!”

“你就放心交给我吧。”

说罢,他狠狠地揪住奶子,让乳尖在自己的肉垫下变换出各种形状,时而搓捻,时而按压,就算被自己玩过这么多次,奶头仍然是粉嫩饱满的样子,甚至在月光下,泌出的些许汁液还让乳头变得更加淫靡,将自己的爪指濡湿,他知道轰龙这个地方最敏感,所以他会花很多时间照顾这两抹红缨。

他将吻部凑过去,用舌尖感受着这硬凸的触感,乳头在越发过分的逗弄中缓缓涨大,他细细舔掉表面新鲜的汁液,微甜微咸的味道沁入口腔,带着些许轰龙汗液的腥臭在口腔中炸开,咽下肚后又涌出满溢着奶味的回甘。这就像与雷克斯本人出奇一致的外冷内热,你从来不会想过只靠揪奶子就能征服一只生人勿近的轰龙。

“唔!你不要咬它……”

纳鲁加二话不说直接用上了牙,锐利的牙齿啃咬起乳头的周围,在软鳞上留下深深的红印,配合起舌尖将乳头吸入口腔,又被压到深陷回胸肉,红肿的奶头被玩弄到湿答答地滴着唾液泛着水光,在纳鲁加眼中就像件不可多得且令人着迷的宝物。

“这种感觉很爽吧?说。”

纳鲁加的爪子掐住了另一边奶头,无情地将这枚粉豆旋向另一边,鼓胀的胸肉被扯得绷紧,将快感与疼痛涌入雷克斯的大脑,他感受到迅龙的嘴正对着胸部用力地嘬,将自己的奶头吸得变形,就像要将他残存的奶汁都要榨出来一样。

“唔……哈啊…”

雷克斯被捆绑住的身体已经止不住地颤抖,却是对迅龙最好的回应,龙缝溢出的汁水将内裤沾湿,紧紧贴住饱满涨大的胯部,透出了隐隐有探头痕迹的内藏的龙根,这个反应看得纳鲁加很是欣喜,他只用爪子对着奶头向外用力一拧,红润的龙根就撑开龙缝顶了出来,粗硕的头部正将内裤顶得变形,在白布的微微遮掩下泛着淫靡的肉色,却遮不住那肉眼可见的傲人尺寸,紧身内裤束缚住了这根征服者的象征,正如龙根的主人被藤蔓束缚而逐渐被征服。

这根物什正隔着内裤死死顶住纳鲁加的腹部,将濡湿的汁水蹭到他的身上,他扑在轰龙的胸上,用腹部死死抵住了肉根挤压,而双爪则是揉着轰龙红肿的奶子,鼻子贪婪地嗅闻胸间的雄性气息。

轰龙在狩猎时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浓郁体味,在战斗时往往能起到威慑猎物的作用,而这种气味被纳鲁加铭记于心,当他凑近轰龙时,这源头散发出的浓烈气味就像是一场席卷风雨的荷尔蒙风暴,直直冲进纳鲁加的喉鼻,涌上他的大脑,让他不能自拔。

于是纳鲁加埋得更深,他环抱住轰龙满足地枕在胸肉上,整条龙就像要马上陷进这柔软紧实的大胸中,情欲正冲刷着他的大脑,而腹间轰龙的肉屌也在逐渐涨大,像一只亟待开发的被束缚住的野兽,正随着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即使轰龙没有说话,纳鲁加也知道他被自己挑逗得要忍不住了。

他沉迷了许久,如梦初醒般的他拍了拍脑袋将轰龙松开,看着这具将自己迷得神魂颠倒却拿捏在掌心的性感龙躯,他哼笑一声,将两个巴掌打在了结实的胸上。

啪啪!

轰龙的左右两边胸都带上了自己爪子的红印,就像是具有某种特殊意义标记,但这种标记总是透露着色情的意味,也标明了这具身体的所属,只有他能够玩弄雷克斯的奶头、他的肉屌、他的身体,雷克斯只能是他的。

这种行为对于高傲的轰龙带有羞辱的意味,但他却在迅龙面前紧咬着牙不想呻吟出声,似是在纵容这位伴侣愈发过分的行为,但这份隐忍只能换来更多的肆无忌惮的动作,在对乳头责弄而发出的的一声声呻吟与叫喊声中,那隐忍的表情与泛着泪花的眼睛在纳鲁加眼中显得有些可怜。

堂堂的猎人大人怎么能这么懦弱呢?性爱应当是羞耻带着愉悦才对,他暗想着。于是他停下了对乳头的迫害,转而将魔爪伸向下方,隔着内裤攀上了发烫的龙根,用细爪搓捻着圆润饱满的龟头,将龟头在自己的手法下弄得饱满涨大。

“唔呃…”

雷克斯的嘴正在被迅龙慢慢撬开,龙根第一次掌握在别人手中有种说不出的奇异感觉,胯下这跟棒状物被迅龙灵活的爪子用力揉搓,随着动作竟像乳头一样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汁水,只是在迅龙看来这里的汁水一定比上面的别有一番风味罢了。

内裤细软的布料正随着迅龙的动作摩擦着雷克斯的龟头,初见天日的龟头本就敏感,在迅龙不知轻重的动作下更是挤压着他的神经,让雷克斯不禁惊呼出声,他想要将这种感觉叫喊出来,但迅龙身后的那双眼睛却让他想要竭力地控制住自己的嘴巴,至少不要让第三者见到自己淫荡的模样,他没有话语权阻止这场性事的进行,所以那只水兽如果能收起纯真的好奇的视线就好了。

但迅龙就像是能读懂自己的心思一样,“嗞啦”一声,胯下那条堪堪遮掩的内裤就被迅龙褪下,让自己的羞耻心完全暴露在一阵凉风中,还有两双灼热聚焦的视线里。

黝黑的龙屌就这样摆脱了贴身衣物的束缚,高昂地朝天挺起它的头颅,深埋在龙腔时已经将它完全湿润,让柱身在月光下泛着水光,红润饱满的龟头为粗长的肉茎撑起了门面,缓缓张开又闭合的马眼,正随着轰龙的呼吸起伏吐出一口又一口的前列腺液。

“这不是很硬嘛?你的龟头都涨得发疼了。”

一根完美的物什,让纳鲁加忍不住伸爪上前把玩,爪腹在光滑饱满的龟头上摩擦,将溢出的粘稠汁水尽数抹匀在茎身上,顺着暴起的青筋抹向根部,又在龙缝中沾上些许腥咸汁液,将龙根打得更湿。

“别说了…唔…”

迅龙充满禁忌的话语不断击打着雷克斯的内心,肉根被他人把玩的羞耻心将他的脸涨得越来越红,他想要抬高头颅躲避这令人难堪的视线,用一口又一口的呼气抚平这燥热的心,胯下的肉根却不听话地随着爪子的抚慰逐渐起了反应,随着身体发热变得充血涨大,让他的羞耻心变得荡然无存。

黝黑的巨屌与他的头颅一样都在高昂地挺起,让这只正在被肆意亵玩的轰龙仍然展现着那份傲气,于是纳鲁加不再客气,他握住爪中这根粗大的物什,顺着柱身缓缓撸动起来,让这根高傲的龙屌挺得更高。

每次的撸动都很用力,滑到头部时都会将龟头埋进包皮,又随着下滑让龟头抹上淫液重新崭露头角,新鲜喷出的汁液持续为撸动提供着润滑。让爪子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这根粗硕龙屌根本不需要怜爱,即使是崭新出厂也完全不失雄风,他将爪子的力道逐渐加重,让肉棒的主人泄出越来越高亢的呻吟。

“哈啊…哈呼…”

有节奏的撸动将肉棒带出淫靡的“噗呲噗呲”声,粘稠的汁水一次又一次刷过黝黑的柱身泛上白沫,龙屌在爪子的撸动下时而鼓胀饱满,时而勒出肉痕,顶端的马眼四处甩落着透明的清液,洒在轰龙的胸腹上,为凹凸有致的腹肌镀上一层色情的银膜,在轰龙不自觉的扭动间闪着诱人的鳞光。

轰龙的的胸腔正剧烈地起伏,想要将体内越来越高的温度随着热气散出体外,但那柔软的舌头却不经意间耷拉出来,随着他每一次呼吸甩落着靡乱的口水,让纳鲁加很想尝一口这柔韧的大舌。

于是他加快了撸动的速度,这根初尝性事的肉屌很难在这些动作下把持得住,随着肉屌在疾风骤雨般的动作下不停地挺动茎身,深藏于龙腔内的精液已经蓄势待发,纳鲁加邪魅一笑,用两爪狠狠地束缚住这根滚烫的雄物,让这根雄物只能在掌中无助地跳动,却射不出任何液体,眼看着即将来临的高潮逐渐褪去,雷克斯难受地呜咽了一声,没想到龙生第一次高潮就这样被截了胡。

“以后你想射,都得我同意了才能射,听到没有?”

爪掌中的粗黑肉屌随着褪去的高潮疲软,在他掌中只能慢慢地冒出一点细小的精流,方才精神百倍的茎身此时却萎靡不振,显得十分可怜,让纳鲁加更想欺负一下。

“…哈啊…呜…嗯…”

头上的轰龙竟然就这样听话地答应了下来,半张开的口正想要说着什么,却又被咽塞了回去,只因为迅龙正在对着他的龙屌大力地弹来弹去,像是玩弄一根情趣玩具一样,疼痛与羞耻带来的奇异快感重新占领了他的大脑,让他说不出一句话,虽然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但胯下的龙屌分明在弹弄中变得越来越大,还在四处胡乱地甩着清液,将两龙弄得乱乱糟糟,眼看着这跟龙屌正积极地回应自己的玩弄,纳鲁加重新握住了龙根,用比先前更大的力度上下撸动。

“现在,我允许你射了,快射。”

粗暴又快速的抚慰让禸棒又重新高昂地挺立,用极速涨大的尺寸回应着纳鲁加的要求,轰龙的表现总是令他十分满意,即使脑袋不是很好使,但这具雄性躯体总会在他的爪下做出剧烈的反应,就像现在这样,黝黑的龙屌正在变得涨红,高挺的柱身又开始了射精到来前的鼓动,示意着高潮的再次来临,于是他将爪尖往马眼中用力一戳,用疼痛泄开了轰龙的精阀。

“呃啊啊啊啊——!”

轰龙绷紧了身体迎来洪水般的高潮,先前被截下的射精在这次到来得更加猛烈,巨量的新鲜精液冲开了想要抵住马眼的爪指,从红肿发涨的龟头中直直喷洒,每一次的大幅度跳动,都有一大股粘稠白浊泵射而出,洒在自己和迅龙身上,精液积蓄已久产生过高的压力竟在空中划出一道银白色的弧,直直对着被捆绑的水兽喷洒,一股一股地将黄色的海绵染成脏臭的浊白。

爪中的龙屌因为泵射精液而不断有节奏地胀缩,还能感受到精液在输精管无可阻挡地流动,变得越来越充实饱满,他没有停下爪中的动作,反而更快速地撸动,不仅是帮助轰龙的释放,还在为他的下一步行动做准备。

射精末尾的精液已经失去了泵出的压力,只能颤颤巍巍地涌出尿道口,顺着龟头流下将龙屌变得粘稠浊白,纳鲁加将白浊抹匀在龟头上,用自己的肉垫抵住顶端,像是责罚般对着龟头上的嫩肉揉搓,迅龙爪子上的毛发像是刻意地钻进马眼尿道中,深入刺激着敏感的尿道嫩肉,方才射精后敏感的龟头根本抵挡不住这般剧烈的刺激,因疼痛想要收缩的龙根却被迅龙另一只爪子狠狠抓住根部,用更加粗暴地手法对付这根无路可逃的肉龙,龟头在刺激下越来越红肿,只能用不断开合的红润窄口来求饶,但这只会激起爪子主人的施虐欲,用对着龟头更加迅猛有力的摩擦来回应这根肉屌。

“哈啊…停!停…不要弄它……呃啊啊啊!”

轰龙终究把持不住最后的关口,澄黄的尿液带着他的羞耻心喷洒而出,将林间铺上浓厚的骚臭,而纳鲁加就像把尿一样,握着这根正在开火的棒状物调整弹道,竟直直瞄准喷洒在水兽身上,将这个本就浑身都是腥臭浊白的大型龙种重新染上黄色,混杂着各种不可名状的液体滴落在地上,变成了大型的喷尿欺凌现场。

不同于射精的感觉,失禁带来的羞耻感似乎将高潮延长了,尿液被迫从膀胱中挤出,却只能通过小小的水阀,雷克斯只能一边尿着一边喘气,将一股股腥骚浓臭被尽数洒落在野外,将新鲜的空气搅得一片浑浊。

“哟,量还真多呢,完事之后还得给这只东西弄干净了,不然不好交代哦。”

纳鲁加瞥了一眼一片狼藉的现场,便将目光投回这根失禁过后稍显疲软的龙根中,他重新抚上这根肉棒,让这根肉棒重新挺起了那精气神十足的头颅,仍然光鲜饱满的肉棒完全没有射精过后的疲势,很显然内藏的存货还有很多,他还有很多时间玩弄这根东西。

他玩味般伸爪弹了一下这根肉棒,龙屌又像泄水般甩出了粘稠的清液,弄到了他的脸上都是。

这是龙根健康饱满的体现,纳鲁加完全没有嫌弃,反而用舌头贪婪地将他们舔进嘴里,轰龙体液的浓郁味道在他口腔里回甘,他不舍地将这些已经回味的液体吞入腹中,想要寻求更多的味道。

他用爪子撑住轰龙的肩膀,爬上了对方五花大绑的身体,少有的,与这只还在高潮中回味的轰龙平视,轰龙这比平常龙人都高上不少的壮硕体型让他很难见到正脸,每次他想接吻的时候,要么拽下轰龙的头颅,要么自己爬上去,就像是在强吻对方一样,让这块木头主动低头吻过来简直要比登天还难。

“吻我。”

这一次他要求对方的主动,他拍了拍轰龙的侧脸,让轰龙从一片迷离中醒过来,正正对上对方那双充满情欲的金色龙瞳,不懂情事的他便羞涩地别过头去。

“你能不能主动一点?亲了这么多次还要我教你吗?”

他两爪强硬地将轰龙的脸重新掰过来,强迫轰龙正视着他,双腿直接缠在了轰龙健壮的腰上,让他们之间的距离靠得更近,如果无视轰龙身上的束缚,这个姿势下的两龙就像一对热恋期的情侣,而迅龙无疑是投怀送抱的那一个,在月光下添了些许浪漫的朦胧感。

“唔…”

雷克斯很清楚对方迫切的想法,倒也闭上眼睛定下心神,生涩地将自己的吻部送了过去。

纳鲁加接下了这个吻,他揽着轰龙的脖子,闭上眼感受对方张开的大嘴,引出那宽厚的龙舌,将自己的舌头缠绕在上面,淫靡的津液在交缠中肆意交换混合,感受对方口腔中的气息,并在上面留下自己的一部分,被缠住的宽厚龙舌开始蠢蠢欲动,缓缓伸到他的嘴里,在腔壁上抹下了属于轰龙的味道,多到溢出的涎水从双方的吻间落下,沾湿了两具赤裸的身体,滴落到身下那直直高挺的黝黑龙根上,与无数的不明液体混杂在一起。

野外的夜间与平常那般平静,多出的只有黏腻的口水声,还有一只大型怪物扭动的挣脱声,只不过那网结实得很,它怎么都逃不掉,与主动送上门的纳鲁加一样,他也逃不掉,但他不想逃,甚至往里面陷得更深。

“哈啊…”

少有的相互索取让双方都累得喘着气,纳鲁加枕在轰龙的颈侧,呼吸着轰龙的雄性体味,肺部急需新鲜空气的他将浓烈的气味吸入更多,浓郁的荷尔蒙将他的脑子搅得一片浑浊,他就像在吸食一块巨型的吗啡,迫切的想要将身上这只轰龙吃掉,想要吃干抹净,并且越吃越上瘾。

“呵,雷克斯,算你有点本事…”

他像是喝醉了,陶醉般地眯起双眼,用鼻尖细细触碰着轰龙的宽肩,再沿着颈侧向上,将沉重的气息打在轰龙覆有鳞片的面庞,对上了对方那双满脸不解的眼睛,然后转到侧脸,轻轻地留下一个吻。

“想不到你还蛮帅的嘛…”

痴人说着痴话,犯着花痴。他痴迷地抚上轰龙的双颊,感受着对方那逐渐发烫的脸,那飘忽不定的眼睛,还有那扑通扑通的心跳,隔了两层皮肤,却完全同步一样。

看来他们都喝醉了,饮了名为情欲的毒酒。

醉了也就变得无畏,冲动替代掉了那些琐碎的繁杂,让一切大胆的目标循序渐进,他攀上了轰龙那发烫的龙根,那傲人的尺寸此刻成为了最好的催情药,催动着他挺起身子用后穴接纳这性爱的象征。

“呃啊…”

很快他便吃到了冲动的苦,从未开拓过的后穴想要吃下龟头都极为困难,粗硕的顶端在他不知轻重的动作下竟将穴口硬生生地撑开,丝毫不顾忌自己那未尝性事的后穴经受不住这种折磨,他吃痛地闷哼一声,爪子差点从轰龙的肩上滑下。

龟头竟然以这样粗暴的方式没入后穴,还是后穴的主人所为,被撑开的异物感让纳鲁加靠在轰龙身上止不住地喘息,脑袋冒出的汗液已经濡湿了他的毛发,已然一副吃力的模样,但是如果就这样退缩,那先前的行为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燃起的欲火已经不允许他停下这份动作。

简单的让后穴小憩片刻后,他颤抖地撑起身子再次对上轰龙的双瞳,将一股淡淡的酒气呼到轰龙的脸上,撩拨着轰龙敏感的脸部神经,口中情欲的话语已然变得沙哑,像是不经意间的挑逗。

“你啊,下面的水能不能多一点?不然我都吃不下你呢…”

“唔?…我……”

雷克斯怎么能受得了这种挑逗呢,不光是脸上涨得更红了,胯下的肉棒也立马变得更硬更烫,而马眼开始争先恐后地涌出更多的粘稠汁水,打湿了迅龙的肠壁。

纳鲁加感受到自己的后穴正在被肉棒与淫液炙烤得发烫,自己的龙根不知何时已经探出头来,抵住轰龙的腹部冒出腥臊的汁水,先前的疼痛已然变得酥麻,让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迅龙握住那根粗硕龙屌继续朝自己后穴缓缓推进。

龟头无情地碾开脆弱的肠壁朝更深处进发,粗硕的龙屌将原本细窄的甬道撑得大开,又用不讲道理的尺寸将这份空缺完全填满,留不出一丝一毫的空隙,异物的入侵感让纳鲁加不经意间夹紧后穴,却惹来轰龙舒爽地呻吟出声,这条雏龙显然没有应付紧致后穴的经验,胯下的龙屌又忍不住直直射出几股前液,润滑了迅龙更深处的肠壁。

纳鲁加敏感的肠壁受不住这种刺激,当滚烫的液体从马眼中喷出时,他的肉壁就会反射般地收缩,却也因此将更多的润滑液从龙屌中榨取出来,胡乱洒在满是褶皱的甬道上,为红润的腔壁挂上白色的彩。

这个过程十分漫长,轰龙的尺寸还是太过于夸张,如果从纳鲁加的身后看去,粗硕的龙屌将迅龙的穴口撑开一个惊人的截面,却仍然没有停下龟头朝后穴深处推进的过程,迅龙的尾巴因为疼痛而绷得发直,便也无暇遮掩这尺寸夸张到近乎残虐的交合场景,每一下的推进都将穴口里滚烫的醒咸汁水挤出,将还未没入的黝黑龙屌染得更亮,过多的淫液顺着交合的部位落在地上,发出淫靡的啪嗒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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